共苦50年卻難同甘,晚年丈夫為藝術移情新歡,65歲陳布文絕食離世

情感導師 6386

 添加導師LINE:jaqg

獲取更多愛情挽回攻略 婚姻修復技巧 戀愛脫單幹貨

陳布文

「同甘共苦」這四個字往往是衡量世間無數親密的愛人、友人、家人的一個命題。

共苦50年卻難同甘,晚年丈夫為藝術移情新歡,65歲陳布文絕食離世

人們普遍認為,「同甘」是「共苦」以後的獎勵,但真實的情況往往是,歷經風雨的兩個人,在終於開始品嘗生命的甘甜後,卻會遺憾分開。

1985年,陳布文和張仃夫妻倆,他們面對的是改革開放以後一個嶄新的世界。他們已經相依相伴走過大半個人生中的風雨坎坷。

陳布文

就在他們以為已經扛過風暴,可以靜靜等待彩虹到來之時,最堅固的堡壘卻是慢慢從內部開始瓦解。

張仃和陳布文年輕時

他們最終分開的理由是張仃移情他人,喜歡上了一個女詩人灰娃。

而面對張仃的移情和變心,陳布文則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也就是絕食,她那時已經65歲了,身體本來也很虛弱。

在絕食和疾病下,陳布文不久離開了人世,而在她離世一年,張仃就迎娶了那個女詩人灰娃。

幾十年的愛情和婚姻,對於陳布文來說,是情深意重,對於張仃來說,則如同一抹灰塵,在時間的微風中,慢慢吹散了,再無蹤跡。

張仃和灰娃

陳布文對於愛情和家庭的珍重,一直是超過了她對自我價值的完善,而這樣的觀念也是自她少年時期就根植於腦海中的。

她13歲就在報紙上投稿發表,並得了一等獎,那篇文章的題目是《假如我有一個愛人》。

文中,她寫道:「假如我有了愛人,就脫離這個煙火氣的社會,和愛人,到鄉村去,漁樵江水之上,伴着草木禽獸,遠離人間的熱鬧。」

陳布文年輕時

那時她的愛情觀剛剛懵懵懂懂地形成,但似乎就是這個懵懂的價值觀,照見了她之後的結局。

那時似乎已經註定了她以後會是一個堅定地相信純潔真摯愛一定會存在的人,把追求愛當作人生完滿的一個目標,並可以為了追求愛義無反顧。

陳布文生於1920年,父親是當地的鄉紳,文化程度比較高,在父親的影響下,陳布文開蒙早,開始寫文章也早。

文採得到了私塾師傅的讚揚,她13歲徵文得到一等獎後,便有了當個創作者的想法。

17那年,為了反抗家裡安排的婚姻,陳布文從家中逃到了大上海,到了上海,她開始用筆名給報刊投稿。

她寫的文章多是針對當今社會的諸多弊端,針砭時弊,很是辛辣和老練。

張仃畫作

連報刊編輯都認為寫文的作者估計是個有一定學識和閱歷的中年男子,萬萬沒想到竟是個少女。

靠着寫雜文,陳布文在文壇得到了重視,當時還有批評家稱她是「小魯迅」,這可是一個很高的讚譽了。

在上海,陳布文可以說事業和愛情得到了豐收,事業上成功發表了多篇文章,而在感情上,她遇見了張仃。

陳布文與張仃

那時她開始固定給《扶輪日報》供稿,而有一日,她照例查看報紙上的文章時,報刊上印的一副漫畫引起了她的注意。

漫畫內容同樣是辛辣諷刺了社會的怪相,漫畫的刻畫大膽而形象,在那個年代,頗為先鋒。

陳布文特意查看了漫畫作者,名叫張仃,她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

而無巧不成書,後來他們在街上為了躲避日軍的空襲時,竟然躲進了一個防空洞,在等待空襲過去時,兩個人漫不經心聊起天來。

一聊才發現,原來彼此已經是雖未聞其面,先知其人了。陳布文看過張仃的漫畫,而張仃也讀過陳布文的文章。

對現實的不滿,對藝術的熱愛,以及對理想社會的追求,是這兩個年輕人共性,也是最終讓他們走到一起的契機。

陳布文

張仃比陳布文大三歲,出生於東北遼寧。這兩個來自天南海北的人相聚在異鄉,有着共同理想,他們的戀情,最初是溫暖而甜蜜的。

不久兩人就正式結婚了,辦了一個小小的婚禮,邀請文藝界的好友前來相聚。

結婚不久,兩人商議後決定,一同前往當時的革命大後方延安,延安當時可謂是多少有志青年的烏托邦,寄託了他們對美好世界的幻想。

當時到了延安,由於沒有組織上的介紹,這兩人有來自上海這樣比較魚龍混雜的地區。於是遭到延安的黨員的懷疑。

後來好在有周揚的介紹和擔保,他們夫婦兩人順利留在了延安,張仃還成為了延安魯藝的教員。

陳布文和張仃在延安文藝工作部靠着各自的才華,發揮着光熱,陳布文成為記者,採訪領導,寫深度報道文章。

在延安時

而張仃則為報刊書籍配圖作畫。不過這二人卻取得了不同的結果,陳布文的報道寫得很深刻,得到了領導的賞識。

而張仃的美術風格卻與延安流行的風格不一致,因此他的畫不被喜愛,還被懷疑。

原來張仃早年就接觸過西方的現代主義畫派,崇尚畢加索那樣的立體表現主義畫家。

他的畫作也傳承了西方現代畫派的精神,也就是追求意向的塑造和畫作感染力的刻畫。

但是延安地區普遍流行的則是寫實派畫作風格,人們普遍認為畫得像畫得好看才是一副好畫。

張仃與畢加索

張仃給革命家畫過肖像因為用了抽象表達手法,被一部分人認為是醜化革命同志。

境遇的不同讓兩人的心情也大有不同,陳布文可以說是春風得意,而張仃有點抑鬱不得志。

為了考慮丈夫的感受,陳布文總是在他面前壓抑自己的喜悅,總是溫馨地安慰他。

後來,張仃決定放棄作畫,走設計方向,這次改變給他帶來了全新的職業前景。

他的設計逐步得到了讚美和認同,抗戰勝利後,他帶隊設計了新中國的國徽、紀念郵票,取得了不凡的成就。

兩人在延安合照

到1952年,國家剛剛成立,百廢待興,全國開始登記共產黨黨員,這時全國有無數人申請入黨,但入黨優先考慮為革命作出貢獻的革命同志。

這時陳布文由於之前在延安撰寫新聞報道,得到了提升和重用,她慢慢成為周總理的機要秘書。

此時她還不是黨員,組織上便積極動員她入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陳布文入黨以後,肯定還可以得到進一步提升和重用。

但就是外人都渴望的機會,陳布文卻拒絕了,她說想當一個編外人員,為人民服務。

其實一方面是她喜愛淡泊寧靜,不習慣進入政界,另一方面則是考慮到張仃的事業蒸蒸日上。

而這時他們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如果她再擔任黨內要職的話,那麼家中就無人照料了。

於是她這也算是為了家庭委婉地放棄了事業和大好前途。她曾說:「如果夫妻兩個彼此都不犧牲和讓步,那麼兩人都不能作出什麼成就。」

陳布文抱着孩子

而她則甘願做犧牲和付出的那一個,當然也是因為在她眼中,家庭比自我重要得多。

次年,陳布文辭去了總理秘書這樣一個職位,進入一所學校當起了教員,同時也騰出更多時間照顧家庭。

當了教員一年半後,陳布文又再次辭職,徹底當起了家庭主婦,全心全意照顧家庭。

當然在瑣碎的家務的包圍下,陳布文依然沒有放棄文學,或者說,文學是她內心的一片淨土。

她以更加澄澈的心靈來對待文學,她筆下如淙淙山泉一般流出的文字,是那樣甘甜、純淨,清澈。帶着一股不容於世的涼意。

1956年,張仃事業更上一層樓,奉命代表中國參加在巴黎舉行的世界博覽會,並設計了展區內的中國館。

他融會貫通,將傳統與現代巧妙結合,設計出許多有中國傳統文化特色的展廳,在世博會上驚艷了各界的參觀者。

張仃畫像

張仃還當上了中國美院副院長,一時風頭無兩,而陳布文也在家庭和文學事業上取得了平衡。

既照顧好了家中每一個人的生活,也在不間斷創作自己的「抽屜文學」,出版了好幾本書,得到了諸多讀者的喜愛。

但是後來由於時代變遷,張仃的設計風格跟不上時代審美的變化,他不再受人追捧,張仃的精神壓力變得很大。

陳布文和孩子們

陳布文總是鼓勵他堅持自己的理想,她每天陪伴他,同他朗讀尼采、叔本華、雨果、普魯斯特、盧梭等等一眾大家的名著。

張仃和陳布文之子朗朗

後來張仃走出了抑鬱不安的精神狀態,開始嘗試新風格的畫作,並且取得了新的成功。

陳布文也重新開始寫作,她寫信鼓勵着受到不幸的各位友人,鼓勵他們重拾生活的信心,她說:「新的時代就要到了。」

陳布文就像一道溫暖明亮的太陽光,可是,這道光照亮了別人的生活,卻沒能讓自己迎來一個圓滿的結局。

陳布文和張仃老年

1985年,陳布文發現張仃與詩人灰娃通信的信件,她敏銳地感受到了信件當中一股曖昧的氣息。

她感覺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去問張仃這是怎麼回事,張仃默認了陳布文的猜測。

原來張仃在農場勞作時遇見的灰娃,其實灰娃與陳布文也是舊相識,她因詩歌被批判,被下放勞作。

遙遠的農場上,兩個境遇相同的人,就這麼惺惺相惜,彼此靠近。

初遇灰娃時,張仃並沒有非分之想,他那時處在人生的低谷,家庭全靠着陳布文支撐,他也非常感謝陳布文的犧牲和復出。

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往往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尤其是在兩個藝術家之間,激情有時如同山火一般突然燃起,讓人毫無防備。

陳布文與張仃的孩子們

而且相比於溫和沉靜的陳布文,灰娃的個性更加鮮明,特立獨行,她的詩歌風格大膽濃艷,抓人眼球。

灰娃曾因為前男友的去世而患上精神分裂症,患病後,她寫下的詩歌如同夢囈,帶着痴狂和瘋魔的色彩,別人難以讀懂。

但是當灰娃悄悄把她的詩作給張仃看後,張仃卻被這些詩歌吸引,這些詩讓他想起自己的偶像畢加索的畫作。

張仃年輕時就想追隨畢加索把立體表現主義畫作引入中國,但到了延安後,發現人們普遍接受不了那麼先鋒的畫作,張仃無奈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但是看着灰娃的詩,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幅幅畢加索的畫作,畢加索畫作的一大特點也是通過形體的扭曲和色塊的碰撞,營造出一種夢境的幻覺感,給人極大的衝擊力。

張仃也把自己畫的一副《畢加索加城隍廟》給灰娃看,他曾經對灰娃說:「我們兩個是分散在世界上的瘋子,現在終於相遇了。」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張仃和灰娃在藝術創作上的觀念更加一致,個性也是相似的。

灰娃

如果陳布文對於張仃來說是不可或缺的賢內助,互相扶持的伴侶,那麼灰娃對於張仃來說則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在與陳布文長達幾十年的婚姻中,愛情逐步轉換為親情和友情,但是在與灰娃的接觸中,互相欣賞的感情急劇升溫慢慢超過了友誼的邊界。

張仃在這兩種感情之間該如何抉擇呢?或許他的答案是基於現實的考量的。

當張仃需要陳布文時,他與陳布文依然維持着穩固的夫妻關係,他對灰娃的感情僅僅偶爾表白在兩人的通信上。

但是當生活逐漸回歸正常,張仃走出了抑鬱的心理狀態,他又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感情,他開始與灰娃頻頻聚會。

陳布文看到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子的情意綿綿的通信,她難以控制住內心的失望,她不停問張仃為什麼要背叛她。

但張仃只是告訴她:「在灰娃那裡,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激情。」

陳布文難以想象,對自己來說長達50年的感情,在張仃那裡,比不上一時的激情。

在悲憤交加中,陳布文病倒了,並拒絕飲食,她不知是想用絕食讓張仃產生愧疚感,還是希望最終通向死亡來尋求解脫。

陳布文和朋友

總之,她絕食不久,就去世了,而當時孩子們在外地上學,不知道母親絕食的原因。

陳布文死後一年,張仃正式迎娶了灰娃,陳布文對他來說,正式成為一個過去式了。而曾經轟轟烈烈的愛只剩下回憶。

或許「愛」對於這兩人來說,本來就不是一個概念。陳布文習慣了為愛付出,「愛」對於她來說,是信念,是生命的真諦。

而張仃則習慣接受「愛」,接受愛人對自己的付出,「愛」對他來說,是輔助,是照顧,是幫助他實行自我價值和幸福的工具。

張仃是陳布文從一而終的唯一的愛,但是張仃卻在與陳布文婚後多年,遇上了自己的人生知己。

在結髮夫妻和人生知己之間,張仃在風暴過後,在本該和妻子相依相伴的時候,偏向了自己認定的人生知己。

所以或許曾經共苦過的夫妻不一定能同甘,在面對強大的外部壓迫時,兩人可以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一起,但當風暴過去,面對生活中的誘惑,張仃這樣的男人就難以再堅守了。

陳布文畫像

在危難時,張仃需要家庭,需要陳布文,所以一直維繫着對她的愛,而當他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待遇和生活。他又開始以自己的需求為主體,去尋求新的「愛」。

而陳布文最終選擇死亡,或許她想,倘若自己無法留住張仃的愛,就讓死亡將回憶凍結在此刻,此刻,她還並未完全失去張仃。

她是「世外仙姝寂寞林」,也是「質本潔來還潔去」,她淡泊恬靜,為愛犧牲奉獻的一生,並不精明利己,但至少保持了她最初的本性。

陳布文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9-07 17:09:31

情感方面有問題,真的是要找專業的諮詢機構

頭像
2024-07-22 17:07:25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4-02-11 04:02:40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3-11-29 07:11:40

可以幫助複合嗎?

 添加導師LINE:jaqg

獲取更多愛情挽回攻略 婚姻修復技巧 戀愛脫單幹貨

發表評論 (已有4條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