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神狠心拒我表白,多年後聽他昔日一段錄音,我卻濕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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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男神狠心拒我表白,多年後聽他昔日一段錄音,我卻濕了眼睛

我喜歡梁又川這件事,除了他以外,大概是人盡皆知。

梁又川的名字起得好,有山川湖海,舒朗壯闊,配他這個人剛剛好。他個子高,總是腰背筆挺,坐我面前時,要我滿眼都是他的影子。

我喜歡他這樣挺拔認真,因為可以藉機同他搭話。可他一向高冷,上課聽講一絲不苟,從不肯回頭看我一下。我不氣餒,踢他的椅子。講台上老師正講着二元一次方程,他微垂了頭記着筆記,白色的上衣在陽光里是幾乎金色的輪廓。

我看得着迷,腳下就沒了分寸。我爸常說我出門不吃虧,因我力氣大,擲鐵餅還扔出過校園記錄。

這一天的天光明媚,在我踢到第三腳時,這年久失修的椅子轟然倒塌。梁又川不愧是我喜歡的人,這樣的事也能不慌不亂,只微微傾了一下身子就站穩腳跟。

這邊動靜太大,老師看過來,頓了頓便移開視線。我學習雖好,可是並不聽話,好在我爸是校董,平常小事也沒人同我計較。教室里有種奇妙的安靜,大家都在偷看,想知道劇情怎樣發展。

我也好奇,屏息凝神等着梁又川對我說點什麼。可他從頭到尾沒有看我,向老師報告說:「我的椅子壞了,能站着聽講嗎?」

若我是校園一霸,那梁又川就是老師的心肝寶貝。他得了允許向後走去,路過我時,看也沒看我故意伸長出去絆他的腿,就這樣同我擦肩而過。我看他站最後,腰背仍筆直,眉目冷淡,卻又聚着光芒。

他真好看,又聰明,難得這樣冷若冰霜,我面上不以為然,卻在心底想,他真是酷斃了。

那張壞了的椅子被丟在後面,第二天我要人送來一張人體力學椅,放在梁又川座位上。我喜歡的少年,一定要有挺拔漂亮的身形,這樣才不辜負他如花似玉一張臉。若是彎腰駝背,實在是大煞風景。

這天我難得來得比他早,坐在位上輾轉反側。等他來時,我卻又低下頭裝作忙着不務正業。餘光看着他越走越近,還在腹中撰寫我同他的對話。

我想象里,當他對椅子表示好奇,我就要若無其事說:「昨天弄壞了你的椅子,賠你一把新的。」

這台詞看起來平平無奇,實際上卻一定要夠雲淡風輕。我把每一個字翻來覆去斟酌,務必要我們的對話完美無缺。可惜,梁又川這個人很討厭,從來不肯讓我滿意。我看見他的腳步一頓,片刻,拖起那把嶄新的椅子丟在了後面。

那椅子同垃圾桶為伍,看起來有些委屈。而梁又川則借了一套工具,把他壞了的椅子縫縫補補修好了。等他坐下,我就用圓珠筆點他的後背。他不理我,可我很有耐心,到了第十五次時,他終於轉過頭來問我:「幹什麼?」

「作業借我抄一下。」我說完,看他要轉過去,連忙改口,「不借就算了,我問你,為什麼不要新椅子呀?」

他看我一眼,大概覺得我問得奇怪,卻還是回答:「不喜歡。」

他說話言簡意賅,我在心底數着,這一天他一共和我說了六個字。

六個字,多麼好,四捨五入就是一整段話。我想得開心,忍不住笑起來,看到他的側臉,雪白乾淨,眉頭皺了一點,大概嫌我耽誤了他好好學習。

他真有意思,我想,除了不喜歡我以外,簡直完美無缺。

教室里漸漸響起了讀書聲,別人勤勤懇懇像是小蜜蜂。可我在這裡斤斤計較,思忖着他的一舉一動。我百無聊賴,拿筆在紙上寫他的名字,寫夠一百個就疊成千紙鶴。最後一張紙,我狠狠寫:梁又川是豬頭。

想了想又劃掉,在旁邊小小字寫:我喜歡豬頭。

這一天,離我十三歲還有三個月。日後想起來,原來我十二歲時便已會拈花惹草。梁又川與我同歲,同樣十二歲的梁又川啊,已經學會冷着臉對我說:「不喜歡。」

他喜不喜歡並不重要,因我喜歡他,所以就要把最好的都送給他。

這念頭執拗又可笑,若是多年後回顧,自己都要面紅耳赤。我對他的好,不過是在強人所難。可惜那時我不知道。

直到很久以後,我都不知道。

2

若是大言不慚說,我同梁又川算是天生一對。

畢竟我們都聰明,他常年年級第一,我就在他後面,開開心心當個第二。校園裡梔子花開了滿欄,我花粉過敏,還要大步向前。

他走前面,手插袋中,背包姿勢都比別人好看。我裝作偶遇,打斜里衝過去,想要一頭栽進他懷中。可他啊他,居然背後長眼,向左邁了一步恰好同我錯開。我收力不及就要跌倒,他又伸出手來,拉住了我書包帶子。

我就像是個歪歪扭扭的小陀螺,離他一步之遙,卻被推得遠遠的。他收回手,又要和我擦肩,我連忙說:「馮老師要我來找你的!」

馮老師是我們的班主任,我們都說她一定是把梁又川當親兒子看,不然為什麼對他這樣的好?聞言梁又川果然停下,問我說:「馮老師有什麼事嗎?」

他是個非常知恩圖報的人,對他好的,他都要努力償還。我曉得搬出馮老師有用,笑眯眯說:「你下周不是要去參加競賽?我也要去。馮老師說要我送一送你。」

梔子花真香,嗆得我頭昏腦漲眼淚汪汪。隔着迷濛的影子,我看他又皺了眉。他眉骨高,眼睛深邃漂亮,走冷酷路線實在迷人。可我想要他對着我笑,對我柔聲細語。而不是這樣嫌棄地同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

我好生氣,又要維持淑女風采,左右為難,只好說:「可是很遠……你是自費去,學校不報銷路費的。」

其實這話我說出來就後悔了。我曉得梁又川家境不算太好,常年拿優秀生補助。可這樣的事,哪好大咧咧說出來?我站他面前,不再理直氣壯,委婉說:「我的意思是……反正我也要去,一起搭個伴不好嗎?」

「心領了。」他說,「我已經買好車票了。」

他又走了,我看着他擺了擺手,裝作和他說再見。回去以後我就找了我爸,要他替我查梁又川的行程。

我爸工作忙,卻總抽時間陪我吃飯。他聽我喋喋不休講梁又川,有點酸溜溜說:「你才多大,就學會喜歡人了?」

我翻個白眼:「喜歡人不用學,這是天賦。」

我爸卻有點悵然:「喜歡是不用學,可怎麼喜歡卻要想一想。」

我知道他又想到了我媽。他和我媽自由戀愛,也是可歌可泣一段情,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鬧了矛盾勞燕分飛。他痴情,同我一樣。大概我們尹家人都這樣傻。我沒敢說話,他已經恢復正常說:「成啊,爸爸幫你這個忙。」

3

第二天下了點小雨,溫度不大高。我很體貼,帶了熱紅薯上車。車上,梁又川果然已經坐在那裡,看到我,他眼神變了變。我怕他說出什麼讓我難堪的話,搶先一步說:「這麼巧呀?」

傻子也曉得這不巧。

他買的是硬座,坐十四個小時去往另一座城市。若是我,一定要坐我爸的私人飛機。可我喜歡他,願意遷就。

他點了一下頭,便看向窗外。我小心翼翼坐他身邊,沒話找話說:「我第一次坐火車,梁又川,你吃紅薯嗎?」

「不吃,謝謝。」

唉,他真冷淡。我自己剝了個紅薯,吃了兩口就堵在胸口。另一個被我推到他手邊,因為我注意到,他穿得不厚,手腕凍得微微發白。

我希望他能溫暖一點,不是來自我,來自一個紅薯也是好。可他立刻將手收回去,快得像是生怕我對他逼良為娼。我眼睜睜看着那個紅薯沒了熱氣漸漸冰涼,像個木頭一樣死氣沉沉。

這一節車廂的票都被我爸買下來,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天色慢慢、慢慢地沉默下去。日光伶仃,沒有晚霞。似乎人心情不好時,黑暗是一瞬間來臨的。火車駛入了冗長的隧道,我自小怕黑,心慌意亂地去摁手機,一不小心卻掉在地上。

那一聲很響亮,我摸索半天無果,猶豫一下,還是小心地向着梁又川的方向伸出了手。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不知道是潔癖,還是單純討厭我。我的手落在他的衣角,沒敢用力,保證他稍微一動就能抽開。時間過得很慢,時成分,分至秒。我等着他拒絕,可他居然就這樣任由我觸碰着他。

隧道好長,卻又很短。我借着應急燈那一點微弱的光望着他。他還是沒什麼表情,手裡握着一卷書,應當密密麻麻寫滿他的筆記。

我曉得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我們都聰明,學習都好,可我是玩票,仗着聰明胡作非為。他則永遠向前,不肯懈怠分毫。

當光明洶湧地湧來,我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他彎下腰,替我把手機撿起遞過來。我道了聲謝,他淡淡回答說:「不客氣。」

時間輕輕走,我實在無聊,最後睡着了。醒來時頭靠在他肩膀上,身上還披着外套。

他還在看書,睫毛垂下去,好濃密,像是一把小扇子。我手痒痒,想要碰一碰,大概真是睡昏了頭,居然真的伸出了手。他突然看過來,我嚇一跳,呆呆看着他,手還舉着,像是個傻瓜。

「你睡醒了?」他問我,「還有半小時就要下車了。」

我「哦」一聲,掙扎再三,還是說:「我能不能碰一下你的睫毛呀?」

他看着我,我就心虛:「不行的話就算了……」

「可以。」

我是不是聽錯了?他居然說可以!我的心不爭氣,跳得幾乎躍出來。顫顫巍巍伸出手,屏住呼吸碰了一下。

他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我離他太近,手腕觸到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又涼又軟。

「謝謝。」

我不好意思厚着臉皮碰太久,收回來又道謝。他又說了一句沒關係,想了想又說:「尹舊意,你天天在想什麼?」

他念我名字真好聽,生生把這普通的三個字,念成一首詩。我還沒回過神,有點呆看着他。他忽然伸出手,替我把黏在頭頂的一片紙屑捻了下來。

「該下車了。」他說,「人多,跟好我別走丟了。」

我快樂地應了一聲,第一次走他身後也這樣開心。

這次和他一起同行,我受益匪淺。其一,他睫毛很長卻又很軟,所以向下垂,像是扇子。其二,他似乎並不是那樣討厭我,至少在我睡着靠在他肩頭時,沒有抽身而去。

競賽里他得了第一。頒獎時,我站人群里。待他上台時,努力地拍着巴掌。他依舊從容,眉目淡然地接過獎狀。視線掃過人群,在路過我時暫停一下,只是一瞬,便又離開。

回程時,我搶先一步買好了票。仍舊是火車,卻換到了頭等艙。他沒多說什麼,同我一路回來。車站口我爸派來司機接我們,我盛情邀請他一道,他將手裡替我提着的背包遞來,慢慢說:「尹舊意,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說我是同情他,實在是冤枉了我。他這樣好,我仰望還來不及,哪裡生得出這樣的心思?可他和我一樣,才十二歲。十二歲的少年少女,懂得什麼叫做喜歡?什麼又叫做施捨?

我一時說不出話,覺得好心被當驢肝肺,又怕他真這樣想再也不理我。人潮來來往往,他沒入進去,逆流而上。司機跑來接我,看我站着不動,問我說:「小姐,咱們不走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隨他往車邊走。司機替我接過背包,卻又說:「這裡怎麼有個信封?」

信封上寫着我的名字,是梁又川的字跡。我慌忙拆開,從裡面數出了四張百元大鈔。錢是紅色的,鮮艷奪目,誰會不愛?可我一瞬間氣得要命,隨手摔了出去。鈔票從信封里滑出來,被風卷着吹走了,我抹一把眼淚,裝作若無其事說:「沒事了,我們走吧。」

我爸知道這件事以後笑得要命。我趴床上,哭得眼都腫了,問他說:「有什麼好笑的?!」

「這小子有骨氣,知道不花女人的錢。」我爸總算笑夠了,安慰我說,「你說你,也不和別人商量就自作主張,這毛病真該改一改了。」

我同梁又川的故事似乎永遠如此。我一味強求,他一味躲閃。

可我的快樂與不快樂,卻永遠系在他的身上。

4

初中這三年過得乏善可陳。

梁又川在初二的某一個午後被調離我的身邊。他坐第三排正中,面對黑板,春暖花開。我坐窗邊,看枝頭一朵小桃花悄悄探出頭來。可風一吹,又落入了塵埃。

我們之間最親密的瞬間,停留在那輛火車上。那狹窄髒亂的車廂,我們兩個面對大排空蕩的座位。他看着書,我看着他。我的頭曾經停靠在他的肩頭上,甚至還觸碰過他的睫毛。

我有時會想,那是不是我在無聊中幻想出的畫面?不然他為什麼仍舊對我這樣冷漠。

高中時我們班三分之一的同學直升校本部。我在一班,最好的那個,梁又川也在。

他當上了班長,還有學生會幹事。我看着那張申請學生會的表格,隨手揉成一團說:「哪個傻子願意去,我玩兒還沒時間呢。」

這時我進入青春期,身形拔高,激素胡亂分泌,叛逆得一塌糊塗。我有錢,身邊總跟一堆狐朋狗友,聞言都給我捧臭腳:「尹尹說得對!誰去誰是大傻子!」

我聽了很得意,看向遠處。梁又川正站在講台上,認認真真擦黑板。白色的粉末落下來,像是一場三月的雪。我們這邊沸反盈天,可他充耳不聞。

我忽然就沒了興趣,抽出幾張錢說:「我要吃雪糕。」

出錢的是大爺,永遠有人願意替我跑腿。一群人爭先恐後走了,我趴桌子上,歪着頭看梁又川。他擦好了黑板,走回位置上開始溫習功課。一切都若無其事,空氣也是溫暖的。我開始犯困,可還沒有閉上眼睛,就看到有人拿筆輕輕地碰了碰梁又川。

是他的後座,我們班學習委員。長得不算太漂亮,只有一雙眼睛值得說一句清澈。她不大講話,聽說家境普通。我瞪大眼,看着梁又川轉過頭,對着她笑了一下。

他怎麼可以,對着別人笑?!

我想起自己的那十五次,想起他轉過頭的冷淡。原來不是這樣,他不是對誰都冷淡。

那一瞬間,我覺得天塌了。少年時每一次的愛恨都是一場廝殺,快得令人望而生怯。許多年後,我再遇到梁又川,那時我們都已經足夠成熟,我問過他,為什麼不肯喜歡我。他沒有猶豫,很平淡說:「你的感情太盛大熱烈了,很容易刺傷別人。」

如果是二十多歲的我,一定不會刺傷他的。可我才十六歲。

所以我在梁又川低下頭在紙上寫着什麼時,站起身踹翻了桌子。我做這樣的事時很從容不迫,甚至沒有動怒,笑眯眯站在那裡。全班都看過來,我問他們:「看什麼?」

有人轉過頭不想惹事,有人不屑,有人看熱鬧。我的跟班們兩手空空回來,看我這樣,吹口哨涌過來:「尹尹,怎麼了?」

「我的雪糕呢?」

「朝晚拿着呢。」

孟朝晚這個人很奇怪,除了長得好看以外似乎沒有什麼特長。可我曉得他,他爸同我爸是平起平坐的身份,家裡也有錢。我第一次見到這樣低調的富二代,也沒心思拆穿他裝作平凡的無聊舉動,只是等着他。

他走最後,抱了一個大大的紙箱子,我有些驚訝:「這是什麼?」

「雪糕。」他把箱子放桌上,打開了露出裡面滿滿的雪糕,「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都買來了。」

我瞪着他,他很無辜看我。半晌,我哈哈大笑說:「喂,孟朝晚。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皮膚白,長得很秀氣。聞言似乎嚇一跳,看着我,臉紅得藏也藏不住。他這反應太可口,很能取悅我那一刻傷心又自卑的心。周圍人又開始起鬨,叫告白的、說不準早戀的。半晌,孟朝晚像是下了決心:「尹尹,我……」

可教室門猛地被推開,老師走進來,環顧一圈說:「鬧什麼,還不回位置上坐好?」

大家一鬨而散,孟朝晚替我把桌子扶起來。小聲說:「放學等我。」

等什麼他沒有說,我猜得到,卻沒往心裡去。因為我看到梁又川站在老師身後,是他去通風報信阻止了這場鬧劇。

梁又川啊梁又川,我想,你是不是不願意別人對我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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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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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7 16: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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