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歡快的人聽歌聽的是旋律,優美動聽。
失意的人聽歌聽的是歌詞,句句都在唱自己。
如果說在音樂界,每個人心中都有個林夕,
那在音樂評論界,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讓人淚目的網易雲熱評。
有些話不用說太多,寥寥幾句,寫的全是你自己。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突然好想你,不過是一直沒忘記
「一天下午在打遊戲,突然接到了初戀的電話,讓我唱一首晴天給她聽。
有點莫名其妙但是我還是唱了,她輕聲說了一聲謝謝,只記得那天剛好是個晴天。
事後很久我才知道,那天是她大婚的日子,現在的我還忙着談戀愛和失戀,而她已經是兩歲孩子的媽媽了。」
——《晴天》網易雲熱評
我看過一個故事,
男人去參加初戀情人的婚禮,
新娘說:「謝謝你能來,知道你低血糖,多吃點糖。」
給了男人整整一大袋糖。
「有什麼糖是苦的?
你的喜糖。」
整個婚禮現場,都可以看到一個抱着一大袋糖邊吃邊哭的大男人。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突然好想你,不過是一直沒忘記。
我們在追求愛情的路上,可能會與很多人相遇。
他們和你一起聽過風,淋過雨,穿過隧道,走過夜晚,
最終卻沒能和你一起等到天亮。
「曾以為你就是故鄉,卻變成了我一個人的流浪。」
那些男孩女孩,教會了我們愛與成長,教會了我們脆弱和堅強,也教會了我們思念與遺忘。
我們感受沿路的風光,在這趟愛的旅途里慢慢長大。
謝謝你,曾陪我走過那麼多美好的時光。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長大嗎,你怎麼愁眉不展
「陪領導吃飯,把領導全喝趴了,然後每個人都有人接回家,唯獨我沒有。
一個人走到地鐵站,當時走着去路邊打車,被風一吹終於忍不住了,直到吐乾淨了,勁過去了,已經是凌晨四點。
摸摸手機,零條短信,零條來電。
只有那棵樹整整支撐了我五個小時。」
——《誰伴我闖蕩》網易雲熱評
成年人的世界,也許真的沒有容易二字。
我們上那麼多年的學,熬了那麼多夜,做了那麼多習題,
頂着各種各樣的壓力,參加各種殘酷的競爭,
坐最早的地鐵去上班,在深夜裡加班改方案,
如此辛苦,也只是為了成為一個普通人。
我有個同學大學畢業後簽了家廣州的公司,
一個20出頭的女孩無親無故來到了陌生的城市,
租了個十幾個平方的小單間,在一條不起眼的街道上,
還需要拐幾個彎才能找到,與繁華的珠江新城顯得格格不入。
有天晚上她打電話給我,只聽見崩潰的哭聲,
我趕緊問道怎麼了,工作上被人欺負了嗎?房東為難你了嗎?還是遇到壞人了?
她崩潰地說到:「鑰匙怎麼都打不開門,怎麼都打不開。」
原來,我們比想象的要脆弱的多。
老闆不滿意的方案還沒修改,那個難搞的客戶還不知道怎麼應付,
交完這個月的房租水電,全身上下只剩下四塊五。
這些不能再說出口的成長的辛酸,終於在那個門無法打開的時刻,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長大嗎,你怎麼愁眉不展。
今生我們有緣成為一家人,那就好好珍惜吧
「你知道嗎?最難過的是有一天,你突然發現,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爸媽開始看你的臉色了。」
——網易雲熱評
《請回答,1988》裡,德善的爸爸給德善道歉:
「爸爸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爸爸。」
這個世界上,沒有「父母學校」,教會他們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為人父母。
看過一段揪心的話:
「哪個媽媽年輕時不是漂亮的小姑娘呢?
但是後來啊,她有了自己的小公主,她有了生活,所以她只好握起了長劍,成為了英雄。」
我們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圈子和生活,父母的腳步似乎有點跟不上我們。
他們看來時尚的東西在我們看來特別老土,微信轉賬、淘寶購物也能研究上半天。
小時候,父母耐心地教我們說話、走路,養育我們長大,
但長大後,我們卻沒有什麼耐心帶領他們認識這個快速變化的世界了。
奇葩說里顏如晶說,
父母是孩子前半生唯一的觀眾,孩子則是父母后半生唯一的觀眾。
可現實總是,父母后半生的生活,我們連進去看看的打算都沒有。
我們似乎很少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心情不好,甚至不知道,他們最近身體怎麼樣。
有一次在奶茶店碰到了朋友和他的同事,
當時正遇上電視台街邊採訪,我和這個女孩坐在一起閒說了幾句,
過了幾個星期,朋友偶然提起,女孩兒的媽媽意外出車禍去世了,
想起她那張溫柔的臉,彎彎的眼睛,這時候應該哭的不成人樣了吧。
「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媽媽了,
回到家,再也沒有那個最熟悉的聲音了。」
子欲養而親不待,是人生最大的痛吧。
今生我們有緣成為一家人,那就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個光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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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我就在老師的指導下走出了感情的誤區,真的很不錯!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