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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想放下一個人卻放不下?
有一個回答真的直戳人的心扉——
想放下一個人卻放不下的感覺就是,理智上已經想到了這一步,感情上卻依然意難平,像一根刺擱在心底,摸不到取不出,疼痛模糊難辨,既有相思蝕骨的煎熬,又有無力回天的苦惱。
以為刪除拉黑可以幫助自己遺忘,到頭來發現,過去所有其實還是歷歷在目……
刪除拉黑,只是形式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刪除一個人,不代表這個人就從你的眼裡消失了。
拉黑一個人,不代表這個人就從你的心裡根除了。
刪除拉黑只是形式,就算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
想到朋友蕾蕾,和交往六年的男友分手。
分手後,男人回了家鄉,很快相親,很快戀愛,很快曬出了新女友的合照,甚至隱隱約約傳來了要結婚的喜訊。
我們都怕蕾蕾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那陣子大家心照不宣,一有時間就往蕾蕾家跑。
而蕾蕾總是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跟我們說:
「不用擔心我。我放下了,真的放下了。我把他微信都拉黑了,電話也刪除了。以後都不可能再有交集了,這個人過得好,過得壞,都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了!」
是真的放下了嗎?
真的放下了為什麼看到他留下來的東西就會忍不住失神?真的放下了為什麼聽到他的名字就會忍不住色變?真的放下了為什麼一個人躲到洗手間流淚?
我很想問問蕾蕾:「傻姑娘,你若是真的放下了,那你的眼淚到底是為誰而流?」
可是我不能問,我知道蕾蕾已經在竭盡全力地忘記他,我知道蕾蕾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
然而,刪除拉黑終究只是斬斷了物理上的聯繫,卻斬斷不了心理上的聯繫。
就算拉黑,也拉黑不了他存在過的痕跡。
就算刪除,也刪除不了他曾給過的回憶。
到最後,一切還是只能交給時間,就像那句話說的:
你得等,你得忍,你得等到大雨滂沱停息,等到雷霆把一切輕輕放過,到幸福不請自來,到歲月重新平靜,才篤定,才坦然,才能在街頭淡淡一笑。
真正的放下,是面對詆毀能雲淡風輕
真正的放下:
從來不是對往事諱莫如深,從來不是對故人一字不提。
而是就算回憶起來也能一笑而過,就算談論起來也能心無旁騖。
不論對方是報以好意還是惡意,不論對方是給與讚譽還是詆毀,你都可以做到雲淡風輕。
胡因夢和李敖的那段情,我想很多人應該都有所耳聞,才子佳人,羨煞眾人。
然而,他們的故事,卻以浪漫開始,以潦草結束,分開後的日子裡,李敖對胡因夢,可謂是頗多不滿,又頗多指摘。
明明也曾愛得熾烈又浪漫,愛得讓所有人都矚目。
那一年,李敖44歲,胡因夢26歲。
面對這位輔仁大學的校花,面對這位男人口中如春天一般的女人,李敖心動了。
他在胡因夢面前侃侃而談,還帶胡因夢去家裡觀賞自己的10萬冊叢書,他們發展神速,兩個人經常在咖啡館一坐就是一整天。
1980年5月6號,胡因夢不顧家人阻攔,穿着睡衣從家裡逃出來,在沒有任何婚禮儀式的情況下,毅然決然嫁給了比自己大18歲的才子李敖。
才子佳人的結合,一度轟動海內外。
然而,大家尚未從他們結合的喜訊中反應過來,他們就已宣布離婚。
這樁婚姻,僅僅維持了115天,李敖後來多次在公開場合談及他們的婚變,他說胡因夢根本不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
只因有一次,胡因夢上廁所的時候,忘了關掉衛生間的門,而李敖闖進去,看到的便是胡因夢因便秘而漲得通紅的一張臉。他說那個樣子的胡因夢,實在是太不堪了。自此,他便心生厭倦,繼而要求離婚……
胡因夢沒有辦法,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一切,離開台灣,遠走美國,一邊讀書,一邊療傷。
從最初的黯然傷神,到後面的雲淡風輕,這中間幾十年的光陰,任憑李敖怎麼詆毀,怎麼調侃,怎麼拿往昔歲月當玩笑,胡因夢都沒有在公開場合說過一句詆毀李敖的話。
就算記者們幾次三番提及李敖口中的「便秘事件」,胡因夢也只是淡淡回應了一句:「同一個屋檐下,不會有真正的美人。」
很顯然,面對李敖多年來的羞辱,胡因夢早已做到了雲淡風輕。
有心理學家分析,李敖這種行為,其實恰恰是因為放不下胡因夢。
我不知道李敖的內心世界究竟是怎麼一副光景,但我知道,胡因夢一定是真的放下了。
因為只有真的放下了,才能對往事,對故人,不再耿耿於懷,也放棄斤斤計較,說到底,這种放下,正是一種徹徹底底的不在乎。
因為不在乎,所以隨便你怎麼想我,怎麼看我,我都無所謂。
就像那句話說的:我並不避諱提起你,也不避諱談論你,只是聽到你的名字,我的內心已沒有了波瀾。
真正的強大,是面對遺憾能過好餘生
對很多人來說,真正的放下其實有兩種——
倘若一個人總是讓你失望,那麼,希望你面對詆毀也能雲淡風輕。
倘若一個人總是讓你懷念,那麼,希望你面對遺憾也能過好餘生。
這一生風雨琳琅,有人主動離開你,有人被迫離開你,有人帶給你傷害,有人帶給你思念。
然而,不論這個人在你的生命中占據着什麼樣的地位,你都只能昂着頭去面對。
1914年,秋園出生在洛陽一戶行醫人家。
長到少女時代,遇到丈夫仁受,面對仁受的求愛,秋園欣然答應了。
這個彬彬有禮,一身書生氣的文官,正是秋園喜歡的樣子,他們婚後的日子過得溫馨浪漫,兩人情投意合,育有一子。
然而抗戰爆發後,艱難的日子便像滔天大浪般涌了過來,秋園隨仁受回到湖南鄉下,日子開始處處不順——
工作艱難,吃飯困難;又有四個孩子呱呱墜地;而這時,仁受文弱的身體因為應付不了繁重的農務,一病不起。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一家人便隨着他的狀態提心弔膽地過着日子,秋園求人,乞討,力圖保下仁受的命,卻一點用都沒有。仁受死了,秋園親手把他埋葬在後山,自己也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當摯愛去世,留下孤兒寡母。
當貧窮、飢餓、歧視日復一日侵蝕着他們這個沒有了丈夫和父親的家庭。
秋園並沒有被打倒,而是像顆野草一般,帶着思念,開啟了和孩子們顛沛流離的時光。
為了逃命,他們遠離家鄉,從湖南來到湖北,寄人籬下的生活了二十餘載,五個孩子,帶活三個,夭折兩個,直到六十六歲,秋園才回到了和仁受的家,守着房子守着後山,守着清風和明月,就這樣度過了餘生,直到八十八歲終老。
是思念淡了嗎?
是往事忘了嗎?
不是。
只是思念再濃,往事再重,在現實面前,都只能選擇勉強放下。
隨着生活的水流前行,選擇地放下那個人,不僅是一種無奈,更是一種智慧。
就像那句話說的:
人心之所以不安,是因為仍把自己寄托在那些不可求,不可得的人事上,就像你把房子蓋在流沙上,卻渴望一個永遠安定的窩,這可能嗎?
所以,清醒一點吧——
你可以渴望愛,但倘若分離是必然,就別太執着。
你可以懷念他,但倘若日子得照過,就別太傷心。
往事深埋總覺淺,不如看開又看輕。
懂得放下,才能萬事寬處想,才能成全你,也成全他。
時光治癒的,是願意自渡的人
每一段感情,都有一個不能磨滅的故事。
或傷悲,或甜蜜,或惆悵,或深情。
有人圓滿,有人走散;
有人逃過了時間的摧殘,有人沒捱住歲月的無情。
在傷痕累累中,一步一步腳印,終於慢慢發現:其實愛情並不能解決人生中多少問題,唯有自己,才能解決人生中的大部分問題。
沉冗過往,終難圓滿。
就像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所寫:
謹慎地選擇你的生活,既然心中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便不需回過頭去關心身後的種種是非,向前走。
我們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去緬懷愛,或是鉚足全力,折騰出許多動靜,或是輕輕放過,以過好餘生之名。
點亮文末「在看」,願你知道,真正的幸運還在等待着有資格享受的人,而時光治癒的都是願意自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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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就放棄了,幸好遇見你們,真的很感謝你們的幫助!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