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婆婆當老公面與她和善,私下卻刻意刁難,她主動提離婚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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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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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婆婆當老公面與她和善,私下卻刻意刁難,她主動提離婚解脫

短短兩月,林蕊上了兩次本市頭條新聞。

第一次是被稱為美食街「賣串西施」。

第二次是被曝光,「賣串西施」是鄭氏財閥大少爺的情人。

下午四點,盛夏的太陽烘烤着這座城市,林蕊駕駛着燒烤電動車來到自己的攤位,開始了一天的擺攤賣串工作。

她已經在這條美食街擺攤賣串一年,從一開始幹這行的處處碰壁,到如今的得心應手,「窮」這個字果真能逼一個人絕處逢生。

對於「賣串西施」這個稱呼,她是無所謂,只要走過路過買兩個烤串就謝天謝地。

林蕊把擺攤的工具和食材準備好,已經有行人駐足要買串,她連忙接待,熱情詢問:「要什麼辣度?孜然要不要?」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白T恤的清俊男人鑽入了攤內,早一步將盤子和取號牌遞給了顧客,動作行雲流水,十分嫻熟。

「來,這位美女,您的烤串已經打包好。」

在明黃色的燈光下,鄭則言俊逸的臉上笑容爽朗,儼然與燒烤攤的煙火氣融為一體。

然而這個男人是鄭氏財閥的大少爺,更是赫赫有名的房地產集團大老闆。

沒錯,如此顯貴的人物紆尊降貴地幫她賣烤串,的確會讓人誤會她和他之間的關係,而因為鄭則言曾經表示過已婚,所以她便落了個「情人」頭銜。

但事實並非如此。

根據林蕊的記憶,大約是兩月前,下着大雨,她為了生計依舊出來工作,有人拍了她烤串的照片放到論壇,「賣串西施」稱號不脛而走,也因為這個稱號,她的攤前湧入了大量慕名而來的顧客。

林蕊並不覺得出名是件好事,反而被媒體記者打擾了正常生活。

隨後過了一周,她開着流動車出攤,因客人太多忙得焦頭爛額之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然擠出來一個男人,一派隨和地幫她張羅客人。

她是一臉錯愕地望着他。

鄭則言,時常出現在新聞報道上的大人物,怎麼會光臨她的小攤?

鄭則言動用了自己的力量,禁止任何狗仔記者騷擾她,他的話語很有威懾力,只是後來他自個成了燒烤攤的助手,一有空就跑過來幫她擺攤,成為了頭號騷擾者。

林蕊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不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

到了晚上十一點,林蕊準備收攤,她不會開張到太晚,畢竟第二天一早還要去菜市場添置食材。

鄭則言正在分門別類地將菜放好,蔬菜放冷藏室,肉製品放冷凍室。他第一次接觸這種燒烤流動車,有很多不會操作的地方,他一邊摸索,一邊問林蕊。

林蕊困惑地問:「鄭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吧?」

鄭則言淡定地解釋:「我是看了那篇『賣串西施』的報道,知道了你在這裡。」

林蕊依舊迷惑:「然後呢?過來的原因?」

鄭則言回答得一本正經:「我會追求你,我想和你交往。」

她以為他拿自己尋開心:「鄭先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經不起你開這麼大的玩笑。」

「不試試看,你怎麼知道是玩笑還是真心話?」鄭則言說完這句話,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做手中的活。

林蕊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後來,鄭則言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並沒有開玩笑,他是認真地在追求她。

鄭則言開始常駐燒烤攤幫她賣串,原本占大多數的男性顧客,只要他一出現,當天的消費群體就被女性顧客以絕對優勢占據。

單從外形來看,鄭則言斯文俊美,長身玉立,完美得無可挑剔,又年輕有為,出身頂級財閥,對他趨之若鶩的白富美數不勝數。

林蕊是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魅力能吸引他,頂多是繼承了老媽的烤串秘訣,獲得顧客的一致好評。

她不止一次地問:「何必呢?我們身份懸殊,我不會答應你。」

他笑笑道:「來日方長,我不認為自己沒機會。」

這個男人的自信感還真是爆棚。

2

林蕊趕不走他,索性不理睬他,即便如此,鄭則言幹得也很起勁,尤其和女性顧客聊得十分熱絡。

就好比現在,他被幾個女大學生搭訕,臨走前他還對她們來一句「親,下次還要光臨我們家燒烤攤哦」。

林蕊無語,誰跟他是一家了?

可林蕊看得出來,鄭則言的善談幫小攤拉了不少回頭客,每天的營業額都在「噌噌」往上漲。

鄭則言不在的時候,對面賣麻辣燙的張姨會跑過來找林蕊閒聊。

張姨磕着瓜子問:「你那位大老闆男朋友呢?」

林蕊正色解釋:「張姨,我都說多少遍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是他死纏爛打賴在我這!」

張姨偷笑着:「就咱們這條街,誰不知道那位大老闆正在追求你?也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好的嫁入豪門的機會,你可別不珍惜啊!」

林蕊好笑地問:「張姨,你沒看到網上的報道嗎?說他幾年前就默認了隱婚,我就算答應他也只是情人身份。」

張姨不以為然:「就算是他的情人,也比你一個女孩子一輩子賣串串強!」

在旁人眼中,林蕊拒絕鄭則言的追求就是不知好歹。

林蕊索性不再辯解,當起了啞巴。而鄭則言的死皮賴臉也到了高超的地步,畢竟有錢,就是豪橫,就是任性。

從一開始僅僅幫忙賣串,到入住她的小區成為她的鄰居,再強硬地跟着她去菜市場買菜,甚至用出色的口才輕鬆砍到最實惠的價格,讓林蕊幾近膜拜。

鄭則言儼然像是燒烤攤的男主人,完全融入到了她的生活中。

但林蕊越是煩鄭則言的糾纏,鄭則言越是變本加厲。

林蕊也不是沒威脅過他,她義正辭嚴地說:「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

鄭則言的反應令她出乎意料,他失落地垂下了腦袋,眸光黯淡,薄唇一撇,賣委屈道:「你單身,我單身,我追求你還犯法了不成,嗚嗚……」

明明炎熱的天,林蕊打了一個寒噤,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而鄭則言得寸進尺的程度超過了她的想象,比如光明正大地跑去她家蹭夜宵。

兩個人是下午出門,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因此林蕊一回家必定會做點宵夜,能最快填飽肚子得也就只有麵條了。

正整個人站在空調出風口露出愜意神情的鄭則言,說出了賣慘語錄之一:「我無償賣苦力,就吃你一頓飯,我錯了嘛?」

林蕊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問:「我付你工資,是你不要的吧?」

「咱們之間,談錢太俗,更何況我又不差錢。」

鄭則言笑眯眯地盯着她,低啞磁性的聲音很是迷人:「你知道的,我差個老——」

林蕊猛地將一碗西紅柿雞蛋面放在桌上,有些慍怒:「吃你的面!」

鄭則言瞅着林蕊臉頰微紅,還故意張了張嘴,無聲地將「婆」字補充上。

羞得林蕊一個眼刀子甩過去,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吃麵。

將麵湯一飲而盡,鄭則言捧着碗筷去廚房的水池裡清洗,老房子的下水道時不時地堵起來,正好他碰到了這種情況,索性一次性將所有的管道通了一遍。

林蕊並沒有干涉,只是看着男人被汗浸濕的後背,她赫然覺得,果然家裡還是多個男人好。她不確定他能堅持多久,可他的出現的確是波動了她的心。

臨近中秋節的時候,天氣雖然轉涼,但依舊有些燥熱。林蕊正在陽台曬衣服的時候,收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

從手機的另一端傳來了年輕男人的聲音:「中秋回來嗎?」

林蕊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節假日是我最忙的時候,哪能抽空回去。」

「我給你寄了月餅,是阿姨親手做的。」

林蕊頭疼地開口:「她身體不好,還瞎折騰,買一盒月餅才多少錢。」

男人的語氣忽然低沉:「自從阿姨前兩年病了後,每個月都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花費在複查和藥物上,看着你去市里賣串串賺錢,我心裡很難受,你完全沒必要那麼辛苦。

「我雖然只是開一家小公司,但養你們還是沒問題的,你真沒必要因為醫藥費,一個人在市裡面奔波,我們——」

林蕊打斷了男人:「你不用再為過去的事而愧疚,我是恨過你,但你何嘗不是解救了我,而且你這幾年也在費心費力地照顧我媽和貝貝,我心裏面已經原諒你了。」

男人啞然。

說到了貝貝,林蕊這才露出一點笑容,問:「貝貝呢?」

「還沒有起床,昨天帶貝貝去公園裡瘋玩了一整天,現在雖然八點了,但還是不肯起床。」

3

「貝貝她——」

忽然有腳步聲傳來,林蕊這才想起自己沒關門,急忙將電話掛斷,兩步走到了客廳,正好與已經站在屋子裡的鄭則言對視。

鄭則言一邊將手邊的煤氣罐往廚房抬,一邊問:「你在和誰打電話?貝貝是誰?」

林蕊故作鎮定,說:「謝謝你幫我把煤氣罐抬過來,不然我還真弄不上來。」

鄭則言一陣吐槽:「雖然這小區老了點,也不至於迷路吧,我和那送煤氣的員工溝通了半天,說了他幾句,就跟我急了眼,把煤氣罐放在了門衛室跑了,等我給你裝完了煤氣,我必須打電話給他們公司投訴他!」

將煤氣罐安裝在了灶台下面的柜子里,鄭則言起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想到了什麼事,說:「你中秋不是不回去嗎?去我家吃飯吧。」

林蕊一想到鄭家的顯貴地位,立馬眸底添了惶色,毫不猶豫地拒絕:「不去!」

「只是去吃個飯。」

「那也不去!」

「去嘛去嘛!」

「賣萌也沒用!」

林蕊不答應,鄭則言也沒放棄,於是開始了頻頻獻殷勤,什麼洗衣做飯以及捶肩捏背,把林蕊該做的活都做了,目的只有一個——讓林蕊同意去他家吃飯。

看着男人鞍前馬後的樣子,林蕊頗有一種自己癱瘓在床當植物人、被關心伺候的錯覺。

此刻,林蕊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茶几上是鄭則言切好的果盤以及備好的零食,而鄭則言本人正在廚房裡磨刀霍霍,說是要做一頓大餐。

光做飯也堵不住男人的嘴,還說什麼:「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你要是害羞,那就先帶我去見丈母娘,給你壯壯膽子!」

林蕊正在喝茶,差一點噴出來,她拿起一個橘子扔過去,讓他閉嘴。

鄭則言避開了橘子,突然「哎呦」一聲,捂住手指驚呼。

林蕊嚇一跳,趕忙走過去查看:「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切到手指了?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鄭則言見林蕊如此在乎自己,隱忍的嘴角立馬失控地笑出聲,他將十指在林蕊面前晃了晃,狡黠地眨眼,變魔術般地說:「噹噹當!在受到了心愛之人的關心後,瞧,受傷的手指竟然神奇地痊癒了!」

林蕊面色一沉,連踢帶踹地將男人趕出了家門。

鄭則言求饒也沒有用,林蕊是真生氣了,她直接發號施令:「這一周都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控制不住磨刀霍霍沖向你!」

接下來的幾天,鄭則言乖乖地沒有露面,但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出現。

林蕊一醒,就收到鄭則言發來的信息:「我今天感冒了,因為想了你一整夜,誰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呢。」

中午,林蕊的手機再次響起提示音:「你現在在哪裡?在家?在攤位?不不不,你一直都在我的腦海里!」

到了晚上:「最近又有謠言說我喜歡『賣串西施』,我要澄清一下,那不是謠言!」

半夜,又是男人的短信:「我想你今天的生意肯定很好,不然怎麼會沒時間回我信息呢,其實你只需要看前面三個字。」

林蕊每天接收着來自那個幼稚鬼的土味情話炮轟,是頭皮發麻,但不得不承認這些讓人掉雞皮疙瘩的段子,卻能戳中她的笑點。

林蕊發現自己不僅開始期待這個男人的土味情話,甚至還盼着這一周趕緊過去,她想早一點看到那張偶爾賤兮兮的臉。

這周過去就是中秋節,鄭則言自然是迫不及待地來找她。

他手中捧着一束玫瑰,先是就上次的玩笑道歉,隨後真誠地邀請她去他家吃飯。

林蕊想着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他開着車載着她去鄭家,後排座位放着很多包裝華麗的禮品袋,是剛剛鄭則言帶着她去商場買的,有送給他父母的,也有送給她的,她並不想要,被男人強硬地要求收下。

鄭家老宅位於城西的富人區,林蕊看着眼前的一棟豪華洋房,便生了幾分怯弱,鄭則言立即用寬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揪住衣角的小手,聲音溫柔。

「有我在。」

林蕊沒有掙開他,他的手掌很溫暖,讓她忽然就有了勇氣。

大廳里只有鄭則言的母親裴女士,並沒有其他人。

裴女士一聽到兒子回來的消息,立馬喜悅地下樓迎接,卻在看到站在鄭則言身邊的林蕊時,化着精緻妝容的臉一僵。

林蕊心知,鄭則言必定是沒有告訴裴女士會帶她來吃飯的事。

裴女士神色又恢復正常,露出和善的笑容,讓傭人往餐桌上菜,而她走到了林蕊的面前,拉着她的手往餐廳去,熱絡地開口:「則言已經說了你們的事,你不必拘束,就當是自己家。」

林蕊不太擅長應對這樣的場合,強撐着笑臉,隨便地附和着。

飯桌上,裴女士表現得非常喜歡這位兒媳婦,說鄭家並不在乎家世,讓林蕊完全不必顧慮,安安心心地嫁給鄭則言。

鄭則言靦腆地出聲:「媽,她還沒有答應我的追求。」

裴女士笑意更深:「哎,我也是心急了,是我說多了。」

裴女士關心着林蕊的生活狀況,一邊責怪着鄭則言沒有給她找一份體面的工作,還給他出謀劃策如何追女孩。

說着,裴女士還作勢將手腕上的手鐲脫下來要送給她,林蕊急忙拒絕:「阿姨,則言對我很好,你的禮物太貴重了,我收不了。」

裴女士將手鐲收回去,點點頭說:「也是,怎麼能將我這個老太太用過的東西送給兒媳婦呢,是我考慮不周到,等以後你來啊,我再精心準備個見面禮。」

這一頓飯,林蕊是味同嚼蠟食不下咽。

4

吃完午飯,鄭則言帶着林蕊去散步,自始至終沒有發現林蕊的神色異常,他笑着自言自語:「我媽對你真好,超過了對我這個親兒子,那可不行,我以後要對你比我媽待你還要好。」

四下無人,林蕊忽然頓住了腳步,問:「你真覺得她喜歡我?」

鄭則言疑惑地反問:「你這是什麼話?」

林蕊倒吸一口涼氣,說:「如果我對你說,你媽趁着你去衛生間的功夫,嘲諷我只是一個賣串串的,卻還敢痴心妄想和你在一起,甚至還警告我,如果敢收她的鐲子,她就會找人砸了我的攤位,你會信嗎?」

鄭則言一愣,勾勾唇道:「林蕊,別開玩笑,我媽不可能那麼做。」

林蕊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在剛剛被裴女士拉着的地方,幾個殷紅的指甲印十分醒目,她注視着他,問:「如果這也是她剛剛做的呢?」

鄭則言的臉「唰」地冷了下來,聲音冷冽:「林蕊,就此打住!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林蕊無意間看過八卦新聞,說一手支撐起鄭氏集團的就是裴女士,而鄭則言的父親並無才華,只知道遊山玩水,貪圖享樂,鄭則言自小被母親撫養,接受優質教育,他無比尊敬和愛戴自己的母親。

林蕊忽然笑了,搖搖頭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開你母親的玩笑,這指甲印是我第一次來你家太緊張,自己掐的。」

鄭則言神色複雜地望着她,他抬腳走到她的前面,冰冷地啟唇:「我送你回家,你肯定是累了。」

被鄭則言送回出租房的路上,二人無言。

過了數日,鄭則言重新出現在她的面前,像是那件事沒有發生一般,繼續纏着她。

但林蕊縱然再對他有所悸動,卻又被一道高高的圍牆堵住,讓這份悸動被困在了心底。

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他,如何去應對這份感情,那份好不容易準備接受他的勇氣,不僅是因為裴女士的出現,更是因為鄭則言的不信任,再次歸零。

那晚突然天色一變,下起了暴雨,鄭則言急着幫她收攤,整個人淋成落湯雞,他回家洗了個澡就順勢來她家吃宵夜。

鄭則言飯量大,林蕊便用湯碗盛了滿滿一碗,添上兩勺紅燒牛肉的澆頭,再擺放一個荷包蛋。

鄭則言已經連續十多天不缺席地陪她去擺攤,她實在好奇他這麼一位大老闆不去上班,公司真的不會倒閉嗎?

林蕊忍不住問:「你現在很閒?不用上班?」

鄭則言吸溜了一口碗中的麵條,氣定神閒地回覆:「說實話,並不,只是暫且將公司託付給了助理。」但他半夜還是需要審批文件直到凌晨。

林蕊哪能看不出來,他耗費大量時間在自己身上,每天只休息那麼幾個小時,明顯力不從心。

林蕊想再次勸男人放棄,但鄭則言如墨玉般的黑眸濃濃深沉,直勾勾地注視着她,讓她霎時明白他的決心。林蕊沒有開口,只是心情複雜地嘆了一口氣。

次日,經歷了一夜暴雨的洗禮,天氣轉晴,空氣清新。林蕊一如既往地出門去購置食材,只是身後少了個跟屁蟲。

她起初沒在意,下午照常出攤。張姨只要一見鄭則言不在,便過來對她循循善誘,說是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又說那麼極品的男人人間難得,別暴殄天物。

林蕊難得吐槽一句:「張姨,你這麼喜歡他,你怎麼不追他?」

張姨尷尬地閉上嘴,回了自個的攤位。

半夜,林蕊出攤回來,見鄭則言的房子客廳亮着燈,她鬼使神差地敲了敲門。

並沒有人應。

「奇怪,燈都開了,怎麼會沒人?」林蕊小聲嘀咕着,下意識地擰了擰門把手,卻發現門並沒有鎖。

林蕊心中頓生不妙,立即衝進了客廳內,一眼看到了倒在飲水機旁邊的鄭則言,地上是破碎的馬克杯和飛濺的咖啡。

「喂!你怎麼了?你還好嗎?」林蕊撲到他的身邊,驚聲呼喊着。

鄭則言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薄唇青黑。

林蕊連忙撥通了急救電話,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焦灼不安,本不想跟過去,但還是進了救護車,好似只有親耳從醫生口中聽到病情才能安心。

鄭則言住進了醫院,是淋雨後引起了發燒,再加上疲勞過度,但沒有生命危險。

林蕊坐在病床邊,靜默了片刻,她伸出雙手搭在了男人寬厚的手背上。他的無名指上戴着對戒,是已婚的標誌。他不會當着外人的面戴這枚戒指,但偶爾私底下,林蕊會發現他戴着婚戒。

鄭則言並沒有解釋,林蕊也沒有詢問他。

她失神良久,準備起身離開,他卻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掌,雙眸驟然睜開,眼睛亮晶晶。

林蕊訥訥地問:「為什麼你會戴着這枚戒指?」

鄭則言神情真摯,語氣誠懇:「蕊蕊,在我心中,我們並沒有離婚。」

他問:「我們復婚好不好?」

林蕊如被雷劈中,驚慌地掙開了他的手掌,逃也似地離開了醫院。

鄭則言糾纏了幾個月,目的就是要和她復婚。

她並不是鄭則言的情人,而是他已經離婚三年的前妻,一個見不得光的前妻。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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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1 09:07:32

寫的東西感觸很深,對情感上幫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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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9 18:02:13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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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4 12:02:49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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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0 19:01:19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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