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王昭君】
晚上,王昭君坐在屋裡,望着空蕩蕩的房間,心裡不禁有些委屈。
「死酒鬼,除夕夜都不陪陪人家,一定又是去哪裡喝酒了。」
王昭君坐在窗前,望着天上一彎淡淡的月牙,燭火輕輕搖曳。
這時,她突然發覺燭火輕快地跳躍了起來,一縷似有似無的淡淡酒香飄入她的鼻腔。
李白輕輕攬住了她,將頭輕輕抵在昭君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惹得昭君一抹緋紅浮上面頰。
李白嗅着她發間的淡淡清香,柔聲道:「怎麼,生李某的氣了,我這不回來了麼。」
昭君輕輕哼了一聲,將他推開。
她嘴唇緊抿,別過頭去,故意不理李白,望着天上的月亮。
李白那雙深海般的眼眸閃過一抹無奈,再度將她圈在懷裡,拿出了手裡的東西。
李白將手中精緻的小盒子打開,露出一對漂亮的戒指:「月亮有我好看嗎?這是我今天向馬可波羅要的,他說這個東西,只能為自己的心上人戴上。」
昭君突然有些感動,難道他一下午不見人影,就是在忙這個麼?
李白笑着揉了揉她的頭,將那隻略小一些的戒指套在昭君的纖細的手指上,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
「傻瓜,李某一直都心悅你,現在該你為我戴上戒指了。」
【扁鵲×莊周】
桌子上擺滿了藥劑以及藥材,扁鵲輕輕拈起一株藥材,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它加進藥劑中,觀察着試管中的反應。莊周在一旁看着,突然就有幾分吃味,有幾分抱怨的說:「你對我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扁鵲沒有理莊周,莊周更加委屈了,撅着嘴坐在一旁,連看他都不看他。
扁鵲或許是感覺到耳畔那個嘰嘰喳喳的聲音消失了,清淨得讓他有些不適應,便朝莊周那裡看了一眼,就看到莊周一臉不滿的模樣。扁鵲有些無奈地放下手中的藥劑,脫下手上的白色手套,快步朝莊周走了過去,伸手輕輕地擁住了他,身上淡淡的藥香縈繞在莊周的鼻尖,很好聞。
莊周賭氣地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扁鵲的手臂將自己禁錮得緊緊的,不讓自己從他的懷抱里掙脫。
扁鵲抱着莊周,柔聲解釋道:「不要生氣了,我看到你最近胃口不太好,精神也不太好,想為你配置些開胃安神的藥劑,小傻瓜。」
莊周流露出一絲歉疚,深邃的眼眸彎起。
扁鵲拉下脖頸上圍着的遮了大半張臉的圍巾,在莊周臉頰上落下羽毛般的輕吻。
「知道麼,小傻瓜,我作為一名醫生,卻是有一病難治。喜你成疾,藥石無醫。」
【張良×安琪拉】
張良捧着一本厚厚的書,戴着的金絲眼鏡泛着微芒,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書頁上每一個字符,認真的模樣讓人不忍去打斷。
安琪拉莫名的看着那本書特別不順眼,有一種想要燒掉它的衝動。
她將手扒在張良的書上,張良抬眸看着安琪拉那張被書遮了半張的臉,兩隻大大的眼眸望着他。
他有幾分無奈笑着揉了揉安琪拉的頭,聲音輕柔:「乖,讓我再看會兒書。」
安琪拉感到有些委屈,撅着嘴,偏過頭去不看他。
什麼嘛,除夕夜也不陪陪人家。
張良最不懂的就是女孩子的心思了,但是憑他的直覺也知道安琪拉現在不高興了。
張良不會哄女孩子,但是他還是想要試一試,他輕輕揉了揉安琪拉的頭:「乖,別生氣了,不要撅嘴了,笑一個好不好。」
「哼,憑什麼要對你笑。」安琪拉有些賭氣的說,就是撅着嘴偏頭不理他。
「你是不是因為我看書不理你而生氣?」張良突然想到了什麼,柔聲詢問道。
「哼,才不理你呢,你去和你的書一起去過除夕夜吧。」
「傻瓜,你看我剛才在看什麼,喏,這是韓信給的我,你要是不高興,就把它撕了吧。」張良乾脆地將書塞到安琪拉的手裡。
安琪拉看着書翻開的那頁,上面赫然幾個大字「除夕夜如何與自己的心上人度過」。
安琪拉突然有幾分感動,撲到張良的懷裡。
張良輕輕的攬住了安琪拉,柔聲道:「我不會什麼甜言蜜語,但是我會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愛你。」
【韓信×李白】
韓信有些哭笑不得望着李白,李白鼻子上沾滿了麵粉,像個小花貓。
「我真服了你了,熬個糨糊都會弄成這樣,真不愧是小傻瓜。」他雖然嘴裡這樣說,說着諷刺挖苦李白的話,但是還是溫柔地用手輕輕將李白鼻子上的麵粉拭去。
李白輕輕哼了一聲,用手捏了捏韓信的臉:「我是小傻瓜,說明你智商也不高,不然怎麼會看上我。」
「No,no,no,你老公智商怎麼會低呢,莊周的魚,呸,鯤,大喬的鯉魚,小喬的扇子,李元芳的飛鏢,狄仁傑的令牌……我都能弄來,你說你老公我智商高不高……」
韓信掰着手指頭一件件說着自己曾經做過的「偉大成就」,滿臉都是得意,恨不得讓整個王者大陸都知道,就差沒有拿着買菜用的大喇叭站在高處吼一嗓子了。
李白嘴角抽了抽,就開始想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然後懷疑曾經那個高冷帥氣的韓信是不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調了包。
李白看着他滔滔不絕,甚至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的敘說,伸手擰了他耳朵一把:「韓跳跳,你給我住嘴,今天春聯都沒貼呢,現在快要中午了。」
「哎,哎,哎,老婆大人我錯了,我這就去貼。」
韓信摸了摸耳朵,確定自己的耳朵好好的沒有掉下來之後,附在李白耳邊輕聲道:「老婆你雖然很兇,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你,在我心裡,你還是一個想要我保護的小傻瓜。」
【鎧×花木蘭】
夜風輕輕揚起鎧額前那一縷銀色的碎發,他冰冷的藍色眼眸只有望向他心愛的人的時候才會湧出些許的暖意。
他俯下身輕輕抱住因最近失戀而哭泣的花木蘭,輕輕的拭去木蘭眼角的淚,木蘭卻蹲在地上哭得更凶。
「乖,別哭,你哭的樣子很醜。」鎧輕輕將花木蘭被淚水浸濕的髮絲挽到耳後,深邃的眼眸中儘是心疼。
淚水自木蘭的面頰肆意地淌下,從沒見過木蘭哭的鎧有幾分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柔聲哄着。
他將木蘭輕輕拉進他的懷裡,撫着她的後背,木蘭卻將他推開了,淚眼朦朧的朝他吼道:「阿鎧,你不要管我,我心裡很難受,你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好不好!」
鎧蹲在木蘭身邊,柔聲說道:「可是,我會心疼,你知道嗎,認識了你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看到你哭,我的心臟就撕裂般的痛。」
花木蘭依舊抽噎着哭泣,沒有理他,鎧輕輕環住她纖瘦得讓人心疼的身子:「傻瓜,不要想着他了好不好,他不值得讓你傷心,你還有我,以後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他用嘴唇吻着木蘭帶淚的眼睫,她沒有反抗,他的手輕輕撫着她的後背:「傻瓜,他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眼中,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花木蘭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就被鎧用嘴唇封住將要說出口的話語。
許久,鎧才鬆開,木蘭安靜的伏在他的懷裡:「既然別人不要我,你這個大傻瓜就把我這個沒人要的小傻瓜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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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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