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恨這個女人」,20年婚姻,丈夫死前卻因妻子做法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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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上網時,看到關於7.20日鄭州雨災的一則消息:鄒德強在20日的鄭州地鐵中失蹤,直到24日仍然沒有任何消息。而她的妻子在社交網絡上發文稱,她相信自己的丈夫還活着,或許現在就在某一個角落苦苦支撐着,因為他身體素質一向很好……懇請大家伸出援手繼續搜救丈夫。

看完這位堅強妻子的發文,不禁深深佩服這位妻子面對生離死別時的積極態度。

「死了也恨這個女人」,20年婚姻,丈夫死前卻因妻子做法痛苦不已

如果你是一位生活的有心人,就會知道,也許你和枕邊人共同生活了20年30年,都不一定了解TA,而當一個人面對生離死別的時刻,才是TA品性展露無遺的時間。

年少時看書,忘記從哪本書上看來的,一直記得一句話,大致意思是:「你的親友結婚時你可以不去,但如果TA不幸去世,你一定要去。」這句鄭重其事的囑託讓人想起《詩經》的溫柔敦厚,是啊,人死燈滅,前塵往事如幻覺,恩怨一筆勾銷,還有何不可原諒的呢?

01 分居5年,丈夫身患白血病,卻執意要跟妻子離婚

罹患急性白血病的謝永元(化名)來跟記者求助的時候,已經被診斷出時日無多。記者來訪時,他正經歷過一次驚心動魄的搶救。高燒不退,全身乏力,頭腦昏迷,每一天都如此,他只能日復一日躺在病床上,偶爾眼眶濕潤靜靜地流一會兒眼淚。

看着明晃晃的燈和一張張神情凝重的臉,他向記者說出一個十分重大的決定——「我就是死也要和妻子離婚,不要說(她)是我的老婆,這樣的老婆別人都恥笑我。」

記者不解地問謝永仁,人在生病的時候不是更需要親人的關懷嗎?為何要把她踢開呢?

謝永仁坦言生病的時候人才更加難過,跟妻子結婚20年,妻子經常離家出走,對家庭和孩子不聞不問,夫妻感情本就淡薄,一年前他白血病病發,兩人也已經分居5年本想利用這個契機跟妻子和好,可是妻子回來後照顧了一段日子,現在又撂挑子了。

隨後,記者採訪了謝永仁的病友家屬,從他們口中證實了謝永仁的說法。最近這段時間,謝永仁的妻子不僅不照顧他,還頻頻問他要錢,甚至還提議讓謝永仁不再繼續接受治療。

為了弄清事實真相,在謝永仁姐姐帶領下,記者找到了正在家中午睡的謝永元的妻子劉菊英(化名)。

見姐姐到來,劉菊英一開口就是對謝家的不滿,她大聲抱怨自己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尤其在提到對謝永元的照料問題上,雙方怒火瞬間爆發。謝永仁住院的半年內,在醫院的所有花費開銷,劉菊英一無所知,她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受到排擠,而姐姐卻認為她沒有盡心照顧弟弟,不僅經常吵着要錢,甚至還說要放棄治療。

劉菊英坦言,自己之所以不照顧丈夫,也是有原因的。她忘不了自己在懷着大女兒時,丈夫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家庭暴力,那會兒她不得已離家出走,自己租住在外面,而謝家人對自己不聞不問。孩子一歲時,她帶着年幼的兒子離家打工,生活過得十分辛苦。

正當劉菊英與謝家姐姐爭執不下時,劉菊英透露了兩個關鍵詞:徵收款、房產證。劉菊英稱謝家徵收款有十八萬之多,而自己作為謝家媳婦從頭到尾沒有看到過。

原來,由於公路拓寬,謝家土地被徵用,謝永仁還有一棟三層樓房,在附近鋼鐵廠擬定的擴建範圍內。除村上的徵收款外,這所將要拆遷的三層樓,還能給謝永仁帶來一筆不小的財富,於是這個房子的產權證成了爭奪熱點。

這筆徵收款下來後,村上領導提議這筆錢只能打到醫院賬戶供謝永仁治病,劉菊英聽聞就帶着小孩去村幹部家裡吵鬧不休。劉菊英幾次大鬧村委會的行為,讓躺在病床上的謝永仁徹底寒了心。

謝家姊妹稱,給弟弟翻身、擦洗身體、餵飯等大小事務,本來該弟媳做的,現在卻全落在她們幾個姐妹身上,而劉菊英也稱自己自從丈夫生病後,一人打兩份工,工作的時候把孩子帶在身邊,很是辛苦。

謝家人不明白,為何劉菊英總是三心二意,不能盡心盡力照顧弟弟,還總是嚷嚷着要錢,劉菊英也不懂,回家半年來自己如此辛苦的工作,又帶孩子,又照顧丈夫,卻還得不到該有的平等和尊重,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02 夫妻嫌隙難以解除,丈夫特意立遺囑分配財產

第二天劉菊英主動來電約記者面談。

劉菊英帶記者來到她的娘家,拿出一疊照片給記者看,稱這是自己被丈夫家暴以後去婦聯拍的照片,她控訴丈夫曾經逼自己跳河,還曾把自己吊起來打,被丈夫趕出來後,她在娘家住了兩年,後來開始外出打工,謝永仁新建了房子,卻不再讓她進家門,期間幾次調解都被拒之門外。

提及過去的傷與怨,劉菊英依然滿臉淚痕。她透露,當初得知丈夫生病後,她是主動回來照顧他的,而且當時並不知道徵收款這回事,她顧慮到兩人之間還有孩子,原諒了以前丈夫對自己的傷害。

可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現在謝家人懷疑她回家是為錢而來,她也因為徵收款的去向問題感覺自己得不到應有的尊重。

此時醫院裡又傳來謝永仁病重的消息,劉菊英前往醫院。夫妻倆再次見面,場面顯得有些尷尬,劉菊英帶着孩子靜靜地站在床邊,謝永仁扭過頭去,不看一眼,他們都在等待對方主動低頭。

隨後,謝永仁質問劉菊英,為何回家來就是要錢要房產證,還不讓自己治病。劉菊英辯解稱並不是自己不要謝永元治病,而是徵收款的用途要跟自己商量一下。

劉菊英質問丈夫,身為妻子為什麼她不知道房產證在什麼地方,這麼多年為何不給自己和孩子生活費。面對劉菊英的質問,謝永元虛弱地沒有回應,只是在聽聞妻子說討米也要幫他治病時,他聳了聳肩,露出了幾聲嘲諷的冷笑。

爭執中劉菊英透露謝永仁的錢非但不給她和孩子,還用來養別的女人,對於出軌一事,謝永仁矢口否認。劉菊英繼續控訴丈夫,想到過去的酸楚和即將面對的困難,劉菊英涕淚不已,情難自控,她急於將自己內心的壓抑苦楚表達清楚,而謝永仁背對着妻子不發一言。

顧不上記者的勸阻,劉菊英聲嘶力竭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她幾近失控,記者強行將她從病房拉了出來。謝永仁呼吸急促,氣若遊絲,但仍然表示自己「死了都恨這個女人,恨她為什麼這麼狠心」。

從醫院回來,劉菊英又帶着一家人去了村委會,她大聲質問徵收款為什麼不發到她手上,而是直接打到醫院。面對劉菊英的質疑,村支書坦言這筆錢打到醫院,是謝家人共同商議的結果,也是周圍群眾的共同呼聲。

謝家姐妹到場後,與劉家人爭執起來,場面一度失控,混亂中劉菊英丟下兒子,自己跑走了。無論記者在後面如何勸說,兒子在後面如何哭喊,劉菊英都沒有停下腳步。

記者不得已報了警,劉菊英同意協商。她不答應丈夫的離婚請求,而且堅持索要房產證。當晚謝永仁再次病發,他請律師立下遺囑,由於劉菊英多次離家,對家庭不負責任,謝永仁主張在自己去世後,所有財產均留給子女,而夫妻的共同財產,劉菊英應該少分或者不分。

這一場混亂的鬧劇終於收場。

03 20年婚姻積怨的清算,暴露出無愛婚姻的真面目

縱觀這一場鬧劇,不得不感嘆:在面對生離死別、利益糾葛時,所有的空殼婚姻都被徹底擊碎,露出了無愛婚姻的痛苦真相。

劉菊英跟謝永仁的婚姻,連「搭夥過日子」都算不上,只是一個空殼婚姻,換句話說他們只是名義上稱之為「夫妻」,實質上相當於「最熟悉的陌生人」,後面的這一場場鬧劇看似荒誕,實則有跡可循。

站在謝永仁的角度上,人之將死,他感念夫妻情分,希望能和劉菊英和好,平淡溫馨地度過人生最後的這段時光,這本是人之常情,可或許是多年相處習慣使然,他對劉菊英早已沒有了夫妻間該有的信任,徵收款的用途不跟妻子商量,房產證也不告知妻子,如此種種,自然會讓本就積怨已久的兩人矛盾越來越大。

其實夫妻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如果他能感念劉菊英為他生兒育女、在他生病後主動回到他身邊照顧他的這些行為,而跟她共同商量徵收款的用途以及告知房產證在何處,讓劉菊英感覺到自己被尊重、被接納,或許就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心理學家馬斯洛的需求理論里,人有被尊重的需要。回看劉菊英跟謝家人爭吵時在意的點,是徵收款沒有跟她這個妻子商量,而直接被打進了丈夫的醫療賬戶,劉菊英話里話外表達的意思是自己在這個家庭不被重視——只履行妻子照顧病夫的義務,卻沒有作為妻子使用夫妻共同財產的權利,這怎麼能行?

站在劉菊英的角度來看,她多次離家出走打工,只是因為謝永仁對自己施行家庭暴力,後來夫妻感情名存實亡,丈夫還有出軌之嫌疑……但不管怎麼說,前塵往事已過,她現在面臨的是一個躺在病床上氣息奄奄的丈夫。

即便徵收款和房產證丈夫沒有告知自己,讓人實在窩火,但如果她能冷靜睿智一些,就應該知道,自己作為丈夫財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日後自然有權利繼承丈夫的遺產。當下之急,是放下以前的所有齟齬與怨恨,盡全力給丈夫治病,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陪伴丈夫走過人生的最後一程。

作為一位母親,劉菊英即將面臨着孤兒寡母的艱難處境,因此想要盡全力為自己爭得保障,這種想法常人都能理解,但她的做法實在操之過急,有失穩妥。退一步講,即便謝永仁去世後遺產被謝家姐妹覬覦,劉菊英可以拿起法律武器保障自己的權利。

在一個將死之人面前談論遺產分配是不道德的,控訴過往愛恨情仇是不善良的,不盡全力進行救治更是問心有愧的。生死一線,還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

完。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8-28 04:08:53

服務特別好,而且給人的感觸也挺深的,真的可以的

頭像
2024-04-07 09:04:03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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