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丈夫提出要離婚,為挽留婚姻,分房睡幾個月的妻子謊稱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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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丈夫提出要離婚,為挽留婚姻,分房睡幾個月的妻子謊稱懷孕

我提着剛出爐的兩盒蛋撻氣喘吁吁地趕回家的時候,卻發現空無一人,只有陳果兒用花瓣在餐桌上擺出的一行字:

「我走了。」

我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手,明明剛剛她已經消了氣的,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並沒有。

我忍不住低聲咒罵,摸出手機試圖聯繫她,卻發現她早已經關機,我又點開她的朋友圈尋找蛛絲馬跡,然而她朋友圈依然停留在昨天晚上的那條動態上:

「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失望至極。」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對我們的婚姻發表這種失望的言論了,明明才新婚一年半而已,她卻像一位婚姻里困頓已久的受害者,怨氣衝天。

她怨我用一個紅本本就限制了她的自由,怨我將她據為己有,更怨我插手她的社交,讓她在朋友面前顏面盡失。

當然這只是她單方面的說辭,我從不認為將自己的妻子從其他男人赤裸地挑逗下解救出來會是一種錯。

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我平息了一晚上的怒火又忍不住重新燃燒起來。

昨晚是陳果兒和朋友的聚會,男男女女一行有十幾人,為了參加這個聚會,陳果兒特意向公司請了半天假回家收拾。

那時候我正坐在客廳的陽台上趕一篇論文,聽見她乒乒乓乓翻箱倒櫃的聲音,忍不住停下手裡的活一看究竟。

她站在鏡子前,從衣櫥里挑出一件在身前比量幾下,又失望的扔到地上,再去衣櫥挑,最後她幾乎已經將衣櫥里所有看得上眼的衣服都扔在了床上和地上。

她望着手裡最後一件衣服,期期艾艾地對我說:

「老公,我的衣櫥實在太窮了,竟然挑選不出一件壓場子的衣服來,作為女人,我覺得很悲哀。」

我惦着腳尖從地上挑揀一番,拿起一件湖藍色的連衣裙遞給她,沒記錯的話,這件衣服應該是上周剛買的。

「這個不挺好嗎?我就愛看你穿這件。」

陳果兒嘴巴一撅,將衣服從我手裡一把扯下重新扔到地上:

「這衣服和聚會一點都不搭,穿出去土死。」

她眼珠轉來轉去,從衣服堆里艱難地挪到我身邊,摟着我的胳膊搖晃着:

「老公,不如你陪我再去買一件?現在去還來得及。」

她那可憐兮兮又帶着期盼的小眼神望着我的時候,我已經無暇顧及那篇被催促了無數遍的論文,摸起車鑰匙就陪着她奔向了專賣店。

陳果兒最終選了一件紫色細吊帶裙,為了搭配更出眾,她又穿走了一雙銀色細高跟。

打發走了陳果兒,我又一頭扎進了論文的世界,等完全校對無誤確認發表後,時間已經指向了晚上十點。

陳果兒還沒回來。

電話打過去也是盲音。

我伸了個懶腰,想起陳果兒走之前說她們是在春風路的大排檔聚會,正巧我因為趕論文也早已經飢腸轆轆,不如過去蹭頓飯。

驅車很快到達了目的地,雖說已經是晚上十點,大排檔人氣絲毫不減,依然桌桌爆滿,人聲鼎沸。

因為打不通陳果兒的電話,我只好耐着性子一桌一桌找過去,從東走到西,再從西走到東,滿場走下來,絲毫不見陳果兒的身影。

人沒找見,食客盤子裡的各種燒烤美味卻盡收眼底,讓我愈發覺得飢餓難耐,索性厚着臉皮和一對情侶拼了個桌,跟老闆要了幾個串串,點了扎啤酒,坐下來邊擼串邊刷朋友圈。

一根烤魷魚沒吃完就刷到了陳果兒的閨蜜劉璐剛發的朋友圈動態。

是一段在D廳的視頻,嘈雜無序的音樂背景夾雜着眾人的吶喊,流光溢彩的燈光下是群魔亂舞的畫面,我來回看了好幾遍依然分辨不出到底有沒有陳果兒的身影。

我頂反感D廳這種東西,好好的一個人進去就像磕了藥一樣變得瘋癲不已,不管認識不認識就勾肩搭背得扭來扭曲,像什麼樣子。

陳果兒婚前也愛逛這種地方,她最初還試圖拉着我去體驗,後來見我確實反感,為了照顧我的感受,她自己也不再去了。

我心裡升起了一絲不悅,倒不是因為她背着我去D廳,而是她為了去D廳騙我說去大排檔。

我按照劉璐動態下面的定位找到了那個D廳。

忍着心裡不斷升騰而起的反感,我拼了命地在擁擠的人群里四處尋找,終於找到了陳果兒。

她正和一個留着長劉海的男人在跳舞,那男人雙臂禁錮着她嬌小的身子。

場面極盡曖昧。

我想也沒想,上去一拳打在男人的右腦,將陳果兒從他的懷裡扯出。

措不及防的一擊,讓男人失了分寸,趔趄着後退幾步又站穩,臉上顯而易見的動了怒。

和他同夥的幾個人將我圍將起來,口吐芬芳,叫囂着要給被我打倒的男人討要說法。

陳果兒也終於看清了是我,惱怒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將我和眾人隔開,說都是誤會。

那個先前摟着陳果兒的男人一邊整理着髮型一邊略帶嘲笑的說:

「果兒啊,難怪你藏着掖着,原來嫁的是這樣的男人,這麼不解風情,真同情你。」

一席話說的眾人哄堂大笑,陳果兒的臉色在燈光下開始變得極其難看,她一句話沒說,拉着我氣沖沖的走出了舞廳。

她越過我停在路邊的車,招手自己打了一輛出租,揚長而去。

等我緊隨其後趕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被她打砸的一片狼藉,她一邊砸一邊高聲叫罵着:

「讓你管我!讓你讓我丟人現眼!」

「小肚雞腸!老封建!大男子主義!跳個舞也要管,你乾脆把我關起來啊!」

我太知道她的脾氣了,好的時候溫柔得像水,幾乎都把你融化了,發脾氣的時候就完全變成了炮彈,六親不認,殺傷力十足。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我敢保證此時如果我敢開口說話,今晚就別想消停了。

所以我並沒有去勸她,我換上拖鞋,從門口的位置開始,一點點撿拾她摔碎在地上的東西。

她發泄夠了,轉身去了小臥室,將門摔得巨響。

我將一片狼藉的客廳收拾整潔後,又試探着去敲了敲她的門,被她一句怒吼的「滾」字打消了求和的念頭,悻悻的回到主臥。

翻來覆去睡不着,打開手機就翻到了她新發的朋友圈:

她這次生氣的時間似乎比以往要持久,難道是我真的讓她丟人了?可是作為一個男人,誰能看到那樣的場景不發火?

我忍不住嘆口氣,心裡想着明天該去買點什麼東西哄她。

很奇怪對吧,明明錯的是她,明明該生氣的是我,可是我甚至連一句責備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就已經開始絞盡腦汁的想着該怎麼去哄好她。

正應了那句話,被愛的總是有恃無恐,誰讓我愛她呢,連做錯了事都不捨得責備。

第二天一早,陳果兒比我醒得早,她站在我的床頭,用一貫的嬌滴滴的聲音對我說道:

「老公,我餓了,我想吃鳳陽路上的那家蛋撻。」

我歡喜着從床上躍起,抱着她連聲問道:

「不生氣了?」

她躲開了我熱切的擁抱,噘着嘴:

「買回蛋撻來我就不生氣了,記着,必須是剛出爐的。」

2

剛出爐的蛋撻最費時間,我足足等了一個多鐘頭。

然而,蛋撻買回來,人卻不見了。

同時不見的,還有她平時經常穿的幾件衣服。

我正摸不着頭腦,手機響了,是陳果兒的閨蜜劉璐打過來的,她在電話里說,陳果兒心情不好,喊了她一起出去旅遊散心,讓我不要掛念,也不要找,她心情好了自然就回來了。

我心下一沉,馬上意識到了不妙,以前也不是沒吵過架,但是我總能用包包或者首飾輕而易舉地將她哄好,而像今天這樣不辭而別,卻是頭一回。

我握着電話,說,果兒在你身邊是嗎?你能讓她和我說句話嗎?

電話那頭片刻安靜,似在竊竊私語,然後就聽到劉璐接着對我說道,果兒不想理你,她不想和你說話,就這樣吧,沒事的,出去玩玩過幾天就好了,勿念昂。

沒等我再開口,電話嗖的掛斷。

我看了看手裡提着的蛋撻,苦笑一下,坐在沙發上三兩口消滅掉,然後打開微信群,跟老段說晚上哥幾個的酒局再加上我一個。

酒局其實早就約好的,可是我想到今天是周末,我更想陪着陳果兒,所以不管他們怎麼挖苦諷刺我妻管嚴,我都堅持死皮賴臉的推辭掉了。

沒想到打臉又快又狠,我最後還得指着他們打發無聊的周末。

我回到床上補了一覺,在五點半的時候趕到了老段聚會的地點,酒足飯飽,又被他們拉着輾轉去了KTV。

我向來不喜歡這種過於熱鬧的場所,所以儘管老段他們唱得熱火朝天,我依然落寞地倚在角落刷手機。

說是刷手機,其實我只是一遍遍的看陳果兒的朋友圈和微博,這兩個是她經常發表動態的地方,我想通過她的最新動態了解下她在外面心情好點了沒。

刷了半小時,一無所獲,心情在這幫人鬼哭狼嚎的歌聲里開始變得煩躁,索性推門出去吹吹風。

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在包廂外走廊的盡頭,倚在窗邊抽煙的劉璐。

她不是陪着陳果兒出去旅遊散心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陳果兒呢?

我下意識的縮回腳步,借着門的遮掩讓自己不至於被看到,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劉璐的電話。

劉璐看到手機來電的時候明顯的身形一頓,她似乎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掐滅了手裡的煙,稍加整頓才接起了電話。

我看着她,試探着問道:

「劉璐,你現在跟果兒在一起嗎?」

「在一起啊,我倆現在酒店呢,她在換衣服,我們一會就出去逛景點了,你有事嗎?」

「哦,沒什麼事,就是問問你們今天玩得開心嗎?方便的話,讓我和果兒說幾句話吧,我實在是想她了。」

我看到劉璐的白眼差點翻出了天際:

「真是個情種,難怪你家陳果兒能將你拿捏得死死的,你等着,我問問。」

她將手機從唇邊拿開,在空中虛晃幾下,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復又貼近說道:

「你家果兒說了,她今天難得高興,不想因為你的聲音破壞了好心情。」

停頓了一下,又安慰我道:

「你放心吧,我一會替你說說好話,讓她別生你氣了,你也別一直打電話煩她,她脾氣你還不知道?越上趕着越煩。」

我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一個包廂里門打開,幾個人走出來,向她做了一個走的手勢。

劉璐便急匆匆地掛了我的電話,跟着那群人下樓離開,我也快速地跟過去,看到劉璐走出KTV,幾個人分批打了三輛出租車離去。

人群中並沒有陳果兒的身影。

我的果兒去了哪裡?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有些懵,下意識的想要掏出手機繼續撥打劉璐的電話問個清楚,然而就在電話即將接通的那一刻,我突然神使鬼差的掛斷了。

幾乎是本能的,我的腦海里就那麼突兀地浮現出了那個可怕的念頭。

我去前台買了煙和火,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門前的石階,開始悶頭抽煙,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邊,看着我愁眉苦臉和先前判若兩人,他相當吃驚,一直追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我一方面羞於把心裡的猜測說出口,一方面又急於知道真相,權衡再三,決定還是向老段尋求幫助,畢竟他人脈廣,可以幫我查詢到很多東西。

我狠狠的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在地上揉搓,鼓了好長時間的勇氣才開口:

「幫我查個人吧,信息發你手機上。」

霓虹燈下老段看向手機的臉特別精彩,卻什麼話都沒說,收了手機,將胳膊搭上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拍了拍。

3

三天後陳果兒終於開機了,同時也更新了好幾條朋友圈,朋友圈的照片裡有大海和金沙灘,她就站在沙灘的邊緣,對着鏡頭笑得燦爛。

她給我發了長長的一條語音,說自己和劉璐已經到了海濱城市,這是她們旅行的最後一站,大約待三天,然後就準備回去了,而且她已經不生我氣了,讓我在家安心等她。

我聽完了她的語音,又給她的朋友圈一一點了贊,並@了劉璐,拜託她照顧好我的果兒。

做戲要做足,這是她倆這幾天剛剛教會我的。

劉璐很快就回復了我,她一口一個澤哥的喚我,讓我放一百個心,絕對會將陳果兒完璧歸趙。

我放下手機,心裡發出一聲嗤笑,走到書房,撿起剛打印出來的飄落在地上的幾張資料。

那是一條條陳果兒的機票和開房記錄,老段昨晚上剛發給我的。

他動用了關係幫我查陳果兒的行蹤,因為跨省的緣故,他頗是費了一番功夫,又是請客又是送禮,才最終拿到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資料。

資料顯示,一個叫做顧范宇的男人全程參與了陳果兒的這趟旅行,包括,開房。

男人的身形相貌在酒店的監控下清晰無比,赫然就是那晚在酒店和陳果兒跳舞的那個。

原來那晚的他們並不只是曖昧這麼簡單。

老段在將這些資料傳給我的半小時後敲開了我家的門,手裡提着幾聽啤酒,說要陪我一醉解千愁。

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我領了他的好意,又從樓下的外賣店叫了幾個下酒菜,對桌開飲。

喝上酒的老段什麼話都一股腦兒的往外倒,他勸我快刀斬亂麻,這種女人不值得。

老段素來對陳果兒有偏見,曾冒着我倆翻臉的危險橫加阻攔,他覺得陳果兒就是個花瓶,愛慕虛榮又內里空空,絕非我的良配。

可是感情這東西無非就是看對了眼而已,我打小沉悶穩重,中意的就是陳果兒這種性格歡脫的萌妹子。

老段對我嗤之以鼻,說從來沒見過誰家能把老婆寵成那般,奚落我根本就不是娶了個老婆,而是養了個女兒。

我嗆他,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而區區一年的時間,我這條體味過歡樂的魚也已經說不清到底是憤怒多些還是心痛多些了。

喝完最後一杯,老段叫了代駕要回家,臨走仍不忘叮囑我,快刀斬亂麻,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我故作輕鬆地應承着,大門關上的一剎那,卻再也偽裝不下去,弓着身子身抱頭嗚咽。

陳果兒啊陳果兒,這個我時時刻刻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人,她永遠都不知道這一次她傷我有多深。

我將打印好的資料裝在一份檔案袋裡,藏在書架的最頂上,期盼着它永遠都不會被派上用場。

然後,驅車去珠寶店,精挑細選了一條吊墜。

三天過去了,陳果兒果真如她所說,如期歸來。

她手裡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一開門就將自己重重地扔在沙發里,有氣無力地用腳指着那些包裹說:

「老公,我給你帶了禮物,都是當地特產,我們這裡買不到的,我想着你那麼喜歡收藏,所以就算再累也堅持着給你背回來了,老公,你有沒有被感動到?」

我蹲下來扒拉着那些袋子,果不其然,琳琅滿目的各種手工藝品,都是我喜歡的小物件,看來她真的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我神色如常地朝她笑笑,起身替她脫了鞋子,打算抱她去臥室。

哪想陳果兒卻像受了驚嚇般迅速地從沙發上坐起,雙手護胸,磕巴着問我要做什麼?

我呵出一口氣在她的耳垂,用極其曖昧的語氣說道:

「做什麼去臥室不就知道了?一走就走了這麼久,老公我可是想死你了。」

說話間我已經將她打橫抱起,陳果兒在我懷裡掙扎,露出了脖子下面尚未褪乾淨的草莓印記。

一抹抹刺眼的紅,像無數張嘴,在對着我發出無情的嘲笑。

我將掙扎的陳果兒放在了床上。

「開玩笑的,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收拾你給我帶的那些寶貝了,吃飯的時候我來喊你。」

陳果兒像是長長的舒了口氣,拉起被子將自己的全身蓋個嚴實,只露出一顆腦袋:

「老公,我口渴了,你去幫我倒杯水吧。」

我應承着面帶微笑的走出臥室,關上門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凝固,心也開始一點點變得冰冷起來。

她如此踐踏我的尊嚴,我已經無法原諒了。

目光撇過隔斷上的醫藥箱,心念一動,我打開了它。

裡面有我媽上次來這裡小住時留下的幾粒助眠的安眠藥。

我將混着安眠藥和蜂蜜的水遞到陳果兒的手裡,看她咕咚咕咚喝下,露出了不易覺察的笑。

陳果兒很快便沉沉睡去,我從她枕頭下摸出手機,按照老段教我的方法,將竊聽軟件植入了進去,並開始複製她手機上所有的聊天記錄。

陳果兒睡去前最後一條聊天記錄是和那個顧范宇的:

「好驚險,差點就讓他發現了。」

再往前翻,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視頻撲面而來,我努力地壓抑着將手機摔個稀巴爛的憤怒,等待着這些信息完全拷貝到我的手機。

老段說的沒錯,這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會有以後的無數次,而且從那些聊天記錄來看,這似乎也不是他們的第一次。

我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陳果兒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鐘,醒來後的陳果兒先去衛生間洗了臉,她一邊抱怨海邊的太陽曬黑了臉,一邊小跑着坐在梳妝檯前做皮膚護理。

我裝作整理床鋪,用餘光不斷地打量她。

梳妝檯下面的隔斷處,有一個禮品盒,裡面是我前幾天新買的吊墜。

陳果兒果不其然也看到了,她疑惑的拿起,打開,臉上閃現出一絲驚喜,從鏡中偷瞄我一眼,又悄悄地放回到原處。

她一定以為那是我為她準備的禮物,她在等着我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親手送給她。

可惜她怕是再也沒有機會戴上它了。

4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都以加班為由宿在了書房,對陳果兒極盡冷淡。

陳果兒終於覺察到了我的不對勁,她在一個夜晚衝進我的書房,噘着嘴擋在電腦屏幕前:

「你,你什麼意思,你以前不這樣的。」

原來她也是有知覺的啊,原來她還知道在意我,可是已經晚了,現在的她於我而言,只剩厭惡。

看吧,愛情就是這樣脆弱得不堪一擊,在意你時你是青花瓷,不在意你時你就是玻璃渣子,碰一下都會皺眉頭。

我撓了撓頭,裝作為難的樣子,對着陳果兒緩緩開口:

「果兒,對不起,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的,我,我好像喜歡上了別人,我們離婚吧。」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6-24 22:06:21

寫的東西感觸很深,對情感上幫助很大

頭像
2024-06-20 23:06:07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3-11-19 17:11:01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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