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神家在我隔壁,酒醉偏賴在我這裡,要親要抱還要我做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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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陳幼安一路罵罵咧咧,居然還有這種父親,帶着師兄們去大隊進行武術指導,要她一個人來大學裡做關於傳統武術的演講???

站在大學門口,頭頂是艷陽高照,陳幼安覺得自己這棵小幼苗即將乾枯,學校來接的人卻遲遲不出現。老陳的電話終於打通,她怒吼道:「陳美美!你終於接電話了!」

故事:男神家在我隔壁,酒醉偏賴在我這裡,要親要抱還要我做女友

陳老爹在電話那頭有些尷尬:「有話好好說,別叫我名字。」

「陳美美!你為什麼不帶我去大隊!你知道女兒已經母胎單身二十四年了嗎!?那可是武警大隊啊!是帥哥沒一千也有八百的地方!」

陳老爹壓低聲線:「我跟你師兄們是來做正事的,不帶你有老爹的理由,乖,回家老爹請你吃大餐。」

「什么正事,你不就是怨人家問你名字的時候,我把你真名告訴人家了,你嫌『陳美美』不符合你宗師的身份,早說啊,早說我告訴人家你叫『陳雄壯』!」

手機那頭陳老爹也有點生氣,他故意把手機拿遠些:「指導員我馬上來!」

然後把聽筒拉近,為了氣陳幼安還故意拖長尾音:「一米八五、神似彭于晏的指導員在叫我,老爹先掛電話了。」

伴隨着「嘀嘀」的提示音,陳幼安重重嘆了口氣,真是父愛如山體滑坡。

一個略帶調侃的男聲在身後響起,陳幼安下意識回頭,她將手放在齊眉處遮擋刺眼的陽光。

視線被遮擋,她只能看到男人的腿,穿着得體的西裝褲踩着雙皮鞋。她第一反應是,大夏天捂這麼厚他不熱嗎?

再向上看是淡藍色的襯衫,緊接着一張帥氣……等她看清男人長相後,話鋒一轉——一張欠揍的臉!

「謝又朗?!」

面前不是別人,是她從小打大的「竹馬」謝又朗。

滿打滿算他們倆已經兩年沒見了。

高中畢業後謝又朗出了國,之後每年他都會回國幾次,他們五個發小也都會聚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麼去年他沒回來,五個人就在過年的時候視頻了一晚上。

真正的朋友就算很久沒見,也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可能是前幾年謝又朗跟他們只是匆匆見了一面,去年更是只視頻了一下,見到真人,陳幼安覺得他好像跟自己記憶里長得不太一樣了。

脫離了少時肉嘟嘟的軟圓臉,線條更加硬朗,高挺的鼻樑凸顯出來,冷不丁一看還真像個唬人的帥哥。

秦美曾經拿着謝又朗近些日子的照片給她看,她拿着照片仔細品鑑,然後恍然大悟:「這圖一定是P過了,他臉上有很多肉的,我掐過多少回了,手感不錯。」

秦美用吸管攪動着奶茶:「你們倆當初是咱們五個里最親密的,每天打打鬧鬧,膩歪得跟一個人一樣,我們還以為你們會在一起,結果……」

陳幼安奪下她的吸管猛吸一口她的奶茶:「結果你跟胖哥在一起了。」

秦美恨鐵不成鋼:「重點是這個嗎?!」

「那重點是什麼?」陳幼安眨着一雙大眼睛,頗有些無辜。

「重點是他現在回來了,聽胖哥說他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你們倆終於要有進展了。」

「什麼進展?」陳幼安不太明白。

「男未婚、女未嫁,還能有什麼進展。」

「你瘋了嗎?!」聽到秦美的話,陳幼安一口奶茶差點兒噴出來,「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謝又朗談戀愛?!」

秦美歪了下頭:「有什麼問題?」在她看來這樣的發展理所當然,甚至他倆都應該早戀。

陳幼安一拍桌子:「問題大了!」

人家青梅竹馬是相親相愛,她跟謝又朗是相恨相殺。如果跟陳幼安說有人正在提刀捅她的路上,她毫不懷疑是謝又朗。

也就是她自小習武,才能在謝又朗比她高一個頭不止的情況下,跟他打個平手。

有一年夏天,他們五個相約在謝又朗家看電影,是部恐怖片,謝又朗家的放映室在地下,為了營造氛圍他們也沒開燈,陳幼安跟秦美抱成一團,剩下三個男生也面色凝重。

忽然陳幼安一聲大叫,有人踢了她後背一腳,嚇了她一跳,是去拿可樂的謝又朗。謝又朗也被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又踢了一腳。

陳幼安的火氣蹭一下上了頭:「你有病啊!」

「太黑了,我沒看見你。」

「你就是看我不爽!我跟秦美抱在一起,你怎麼不踢秦美?!」

秦美無語,我招誰惹誰了?

「你是在無理取鬧?」

「我有理有據!」

2

兩年沒見,本來陳幼安覺得再次相見不說親切,至少場面該是和諧,沒想到謝又朗一句話就讓她的怒氣蹭蹭往頭上冒。

「什麼叫『色』字為先?我是當代單身女青年正常的需求好吧。」

不知道她氣鼓鼓罵人的樣子有什麼好笑,謝又朗竟然「噗呲」樂出聲。

「笑什麼?!」

謝又朗自然地抬手揉搓她的頭髮:「兩年不見,怎麼還像個刺頭一樣。」

他一提,陳幼安才想起來倆人已經兩年沒見,一見面就掐是不太合適。

但倆人畢竟兩年沒見,上來就摸頭這麼親密她也受不住,只能邊說話邊不經意躲避他的手:「你怎麼在這啊?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都不說一聲。」

謝又朗看了一眼空下來的手掌,眼神閃過一絲失落,陳幼安在躲避跟他的親密接觸。

但他很快提起情緒:「你把我們五個的群屏蔽了吧,我之前在群里說過了。」

陳幼安有點心虛:「我沒……沒有。」

「那你怎麼不知道我回來了。」

陳幼安低下頭。兩年沒見,她怎麼覺得謝又朗的氣場不大一樣了,他的侵略性好強,像頭狩獵的猛獸,咬住就不會鬆口。

陳幼安沒想好措辭,低着頭支支吾吾。

謝又朗上前一步,他本來就比陳幼安高出一個頭,湊近了就更是壓迫:

「可我看你的朋友圈,你們四個經常一起出去吃飯。你們肯定要商議,但我們五個人的群卻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消息,你們四個是不是背着我建小群了?」

屏蔽五人群是真,建小群也是真,可能是觸底反彈,心虛着心虛着,陳幼安忽然惱羞成怒,謝又朗憑什麼一回來就質問自己。

她猛地抬頭,硬氣的話還沒說出口,卻撞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裡面哪有半分咄咄逼人,溫柔都快滿溢了,眼角微微向下彎曲,頗有一股人畜無害的味道,甚至讓她產生了剛剛的壓迫感是不是自己錯覺的想法。

陳幼安最是吃軟不吃硬,見謝又朗也沒打算跟自己吵架,她撓撓頭眼神閃爍道:「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是怕你回不來,見我們聚會又着急,所以才新建一個群的……」

她是群主這件事,她真的不敢坦白。

謝又朗自然地將她背的包摘下,一手拎包一手拎着陳幼安:「我回來了,就把你們四個人的群解散了吧,沒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吧?」

陳幼安也沒什麼拒絕的理由,乖巧順從地點了個頭。

走到一半,陳幼安忽然反應過來。她先是站定,然後將手腕從謝又朗手裡抽離:「我要在門口等來接我的人,怎麼跟你走了。」

謝又朗重新抓上她的手腕:「你究竟多不在意我,不知道我回A大任教就算了,連我發給你會來接你的微信也不看?」

陳幼安再一次不爭氣地被謝又朗的話噎住,她今天被噎的次數比之前十幾年都多,索性耍上賴皮:「我就是沒看見,怎麼了!」

謝又朗回頭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沒看見就沒看見唄,你是我祖宗,我能拿你怎麼辦。」

小時候謝又朗總愛捏她的鼻子,美其名曰她鼻樑太低,幫她把鼻樑捏起來,實際上就是為了逗她。

陳幼安的身體幾乎是本能地記住了這樣親昵的動作,所以沒有半分排斥,只紅着鼻尖揚着臉,嚴肅警告謝又朗不要再捏她的鼻子,它並不會變高。

謝又朗被炸毛的陳幼安可愛到,下意識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久別重逢的好脾氣特權終於在謝又朗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中消磨殆盡。

陳幼安抬腳朝謝又朗屁股上踢,卻被他輕鬆躲過,還一個閃身抓住她的腳踝,多虧陳幼安自小習武,抓着謝又朗的胳膊才勉強站穩。

「鬆開我!」陳幼安轉動身子試圖逃脫謝又朗的桎梏。

「別亂動,」謝又朗在能控制的範圍內抬了抬她的腿挑釁,「摔倒了怎麼辦?」

陳幼安深吸一口氣,極力壓制胸腔的怒火:「能讓我生氣的人不多,謝又朗你能排第一。」

「榮幸之至。」

當天下午A大論壇就炸了,新來的A大史上最年輕的物理系講師,被無數女同學要微信但全都失敗的高嶺之花謝又朗,居然在校園裡跟一個女學生打打鬧鬧,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一派是嫉妒陳幼安,覺得她長得也不過如此,憑什麼能讓謝又朗對她不同。

一派是覺得陳幼安長得不錯,想要她的具體信息和聯繫方式的。

還有一派就比較平和,甚至覺得他們倆很般配……

3

講座時間也不長,除了底下的學生三三兩兩睡着了,並且不知道為什麼在講座中途女學生們結伴匆匆趕來,看着謝又朗的背影又是害羞笑、又是咬耳朵以外,事情發展得還算順利。

其實說實話,講座結束陳幼安都是懵的,直到晚上他們五個聚會,借着跟秦美去洗手間的間隙,她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阿美,你覺不覺得謝又朗有問題。」

秦美抖了抖手上的水珠,頗有種自家閨女初長成的驕傲,她饒有興趣地反問:「你覺得有什麼問題?」

陳幼安湊近,神秘兮兮道:「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被調包了?」

「調包!?」

「沒錯!」

陳幼安一板一眼跟她分析:「剛才我在餐桌上搶了他一塊肉,按理說他早就應該用筷子跟我打起來了,可是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着把剩下的肉都夾到我碗裡。

「還有今天的講座,他沒給我下瀉藥我就謝天謝地了,他居然把台子上盛水的茶缸里換上了我喜歡的冰可可。」

陳幼安重重點了個頭肯定自己:「真正的謝又朗一定是被外星人抓走了,現在這個是假冒的。」

看着陳幼安一板一眼說些胡話,秦美無語,再期待陳幼安開竅她就是弟弟。

她順手敲了一下陳幼安的腦袋,欲言又止,若不是胖哥交代過,他們倆的事情要他們倆自己解決,她恨不得現在就跟陳幼安掰扯清楚。

倆人鬧習慣了,秦美下手沒個輕重,等倆人回到飯桌,謝又朗很快發現陳幼安額頭上紅了一塊。

「怎麼弄的?」他關心地問。

陳幼安瞪了秦美一眼,惡狠狠道:「沒什麼,磕門上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

說着,謝又朗下意識抬手想要幫她揉揉,卻被她靈巧躲過,只見她狡黠一笑:「你是不是想按我磕到的傷口讓它雪上加霜?」

陳幼安一副「你的小心思我能不知道」的嘚瑟表情,氣得謝又朗摟着她的脖子朝她紅腫的額頭伸出罪惡之手,秦美看不下去扶上額頭,胖哥和侯子也在憋笑。

侯子甚至拍了拍陳幼安的肩膀:「你真是我見過的神經最粗的人,沒有之一。」

陳幼安仰頭傻笑了一下,剛剛謝又朗的反擊讓她有了真實感,確定了謝又朗沒被調包後,她心情不錯地回侯子一句:「過獎過獎。」

場面一度笑到失控。

吃過飯,五人相約着唱K,第一首就是胖哥和秦美的情侶對唱,氣氛一下被烘了起來,陳幼安拿着沙錘晃來晃去,謝又朗就看着她微笑。

不知道唱到第幾首,侯子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陳幼安很是不屑:「就咱們這幾個人,尿床到幾歲彼此都心知肚明,有什麼好玩的。」

秦美瞪了她一眼:「給我玩!」

陳幼安瑟縮了一下,她擠弄眉毛,用眼神跟胖哥詢問:「你惹她了?」

胖哥用手阻擋住秦美的視線,用口型對她囑咐道:「哥好心提醒你,你就玩吧。」

陳幼安還以為小兩口吵架,於是擼胳膊挽袖子將兩人和好的重任攬在自己身上。

看着坐在胖哥身邊的謝又朗,她「嘶」了一聲,這人怎麼這麼不懂事,然後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謝又朗快過來坐我身邊!」

秦美被她突如起來的主動弄得摸不着頭腦,緊接着就被她推坐到胖哥旁邊,聽着她念念有詞道:「你跟胖哥坐近點,小兩口哪有什麼深仇大恨。」

秦美冷哼一聲拿起骰子:「玩吧,抓緊。」

陳幼安在玩遊戲方面,一直都是「癮大技術差,把把都不落」的人設,但那天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連贏五把。

秦美就一直「大冒險」從胖哥的眉毛親到嘴唇,再下去可能就是些不讓播的內容了。

好在老天有眼,陳幼安終於落在了秦美的手裡,只見秦美勾了勾嘴角,一副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姿態:「說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陳幼安也不怵,一拍胸膛頗有種捨生取義之感:「大冒險!」

然後她喜上眉梢:「我剛才看對麵包房有挺多帥哥,你要不讓我去要微信……」

話沒說完,整個包房縈繞着一種詭異的氛圍,甚至連溫度都降了幾分。

侯子咽了口吐沫,伸手拍了拍謝又朗的大腿以示安慰:「朗啊,孩子還小,別跟她一般見識……」

陳幼安這才注意到令整個房間溫度下降的罪魁禍首,饒是她再大條,也能意識到是自己惹得謝又朗不快。

她伸出手指推了推謝又朗的肩膀:「你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你覺得去要微信這個冒險太輕了?」

謝又朗舔了下後槽牙,像是忍了許久再難忍受的樣子,他抓上陳幼安的手腕將她從沙發上帶起。

「失陪了。」謝又朗冷冷撂下一句話,拉上一臉懵的陳幼安推開包房門。

身後傳來秦美激動萬分的聲音:「謝又朗你要是不把她搞定,我就為你點播一首《算什麼男人》!」

4

第二天一早,秦美就興沖沖給陳幼安發了微信,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都沒回,秦美坐不住,打車直奔她家。

陳幼安畢業後一直在自家武館教些小孩子,但由於陳父早年慧眼,買的房拆了遷,所以家裡有幾套房,陳幼安早早就搬出來自己住。

秦美來陳幼安家的次數,不能說是駕輕就熟,只能說是數不勝數,所以她自然地輸入密碼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好聞的味道直衝腦仁兒,秦美把給陳幼安帶的早飯放到一邊震驚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陳幼安也會下廚做早飯了?」

謝又朗從廚房裡伸出腦袋:「阿美?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秦美只震驚了一秒就換上標準姨母笑:「謝又朗你可以啊,第一天上崗就來給做早飯。」

沒等謝又朗開口解釋,陳幼安打着哈欠從屋裡出來,她揉了揉腰嗔怪道:「謝又朗你還是人嗎?!昨晚下手那麼狠,搞得我腰都快斷了。」

秦美把自己驚掉的下巴推了回去:「這……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陳幼安並不驚訝秦美的出現,她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這還快嗎?四十多分鐘才勉強拿下。」

秦美做思考狀:「四十多分鐘確實還行。」

廚房裡捲起袖口煎蛋的謝又朗聽到她倆的對話都要笑瘋了,但他還是冷靜地將雞蛋煎完,又從小奶鍋里把熱好的牛奶倒出來。

「快去洗漱,要吃飯了。」

陳幼安耍賴皮一般坐在餐桌前:「我不管,我要吃完再去洗漱。」

謝又朗也不惱,乖乖地把煎蛋、麵包、牛奶放到她旁邊,還囑咐她一會一定要洗漱。

秦美抖掉了渾身的雞皮疙瘩:「臭情侶!」

謝又朗聽到她的聲音轉身對她說道:「阿美你吃早飯了嗎?沒吃的話吃你帶來的吧,家裡沒有多餘的食材了。」

從小到大秦美已經習慣了被謝又朗無視,準確來說,是謝又朗眼裡只有陳幼安。

沒等她說「沒事」,陳幼安倒是來勁了:「秦美是你能叫的嗎?她是我好姐妹,你應該叫什麼?!」

謝又朗終於收起「二十四孝男朋友」的和善面孔,咬牙切齒對陳幼安道:「你別太過分。」

陳幼安知道他的底線,蹦噠一下也就收手了,但不代表她不會在他底線上蹦噠,她喝了口牛奶:「行,你今天還沒稱呼我呢,叫一聲來聽聽。」

謝又朗胸口明顯上下起伏,眉毛緊鎖在一塊表達主人的不滿,但他很快調整表情,一隻手撐在餐桌上,另一隻手熟練地幫陳幼安擦去嘴上殘留的牛奶漬。

正當秦美猜測究竟是什麼情侶間的親昵小稱呼的時候,一道晴天霹靂朝着她的面門砸來,因為謝又朗從低沉的嗓音里擠出了兩個字:「爸爸。」

「爸……爸爸?」秦美歪了下頭表示自己的疑惑,「這難道是我不懂的情趣?」

謝又朗難得紅了臉,端着自己那杯牛奶猛灌一口掩飾尷尬。

陳幼安一揮大手:「什麼情趣,他這叫願賭服輸。」

「你們昨晚究竟幹什麼了?」

「打遊戲啊,我輸了實現他一個願望,他輸了叫我『爸爸』,一把打了四十多分鐘,累得我腰酸背痛。」

陳幼安眼神懵懂,並不明白秦美此時崩潰的內心。

秦美擺弄兩下手機,一首《算什麼男人》從手機里傳來,她微微一笑:「陳幼安,你給我講講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晚謝又朗拉着陳幼安的手腕從KTV包房裡出來後,天空忽然飄雨,倆人站在屋檐下避雨。

陳幼安穿了件單薄的短袖,被凍得哆哆嗦嗦,見謝又朗欲言又止,她牙齒不自覺打顫着問:「你究竟想說什麼?」

她被凍得一張小臉慘白,鼻頭卻紅彤彤,可愛得謝又朗不自覺捧着她的臉揉搓。

「你到底想幹嘛?!」陳幼安又冷又氣,但被捏住了臉只能含糊着問。

雨越下越大,濺起白茫茫一片,眼前的陳幼安像只幼獸淋了雨,嗚咽着叫囂。

謝又朗想,這並不是一個表白的好時機,於是大臂一揮,將她整個人攬進懷裡:「雨太大了,我想送你回家。」

陳幼安雖然不相信,但她實在太冷,只能被謝又朗摟在懷裡。

雨真的很大,把謝又朗的襯衫淋了個透,挨着他結實火熱的胸膛,陳幼安忽然就不冷了,甚至有一絲可疑的紅暈浮上臉頰。

等他們倆就近跑回陳幼安家的時候,見她面色緋紅,謝又朗還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了,她卻很牴觸謝又朗的觸碰,謝又朗沒辦法只能把她推進浴室,叮囑她把水溫調高些。

等她好不容易洗完澡,腦子裡的黃色廢料隨着水流沖走後,謝又朗又進去洗澡了,老天真是巴不得她不亂想。

腦子裡謝又朗結實的肌肉遲遲不肯退散,明晃晃又帶着光一般誘惑着她,為了儘快冷靜下來,陳幼安決定打把遊戲。

一局結束,謝又朗剛好從浴室出來,半裸着上身,頭髮還在滴水。

「啊!」陳幼安大叫一聲捂上眼睛,「你怎麼不穿衣服!我給你找的浴袍呢!」

還是她最可愛的小熊維尼浴袍。

陳幼安惱羞成怒決定不理他,眼睛死死盯着電腦屏幕,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再次心猿意馬。

謝又朗卻不依不饒:「你為什麼不看我?你害羞了?」

為了將陳幼安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謝又朗轉着她的電腦椅,扶着旁邊的把手將她圈在椅子裡:「要不咱們倆賽一局?」

於是陳幼安憑空多出一個「好大兒」。

5

謝又朗回來有幾天了,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學校,胖哥和侯子邀請他來自己家住,都被他拒絕。

直到陳幼安在自家樓道里碰到謝又朗,這才吃驚地發現,他新租的房子居然在自家隔壁。

陳幼安就算再神經大條也能察覺出不對,他把正在裝修的謝又朗堵在門口:「喂,你幹嘛住我隔壁?」

謝又朗正在掛一幅畫,需要去別的屋子取工具,陳幼安就橫在門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將他攔住。

他也不惱,雙手環在胸前:「地段好、租金不高、離我學校近我就租在這咯,你不會連你的隔壁都要管吧。」

「你不是有房子嗎?為什麼不回家住,要住我隔壁。」

謝又朗從工具箱裡翻找出錘子:「我爸媽都在國外,那個家沒什麼人氣,我想住個有眷戀的地方。」

「你能不能說人話,一個毛坯房你能有什麼眷戀。」

謝又朗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總能在陳幼安面前土崩瓦解。

他放下錘子起身,一步一步將陳幼安逼到牆邊,然後抬起兩隻手將她圈進自己雙臂之間:「有時候我搞不太懂,你是真的缺根戀愛筋,還是欲擒故縱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謝又朗離得太近,近到呼吸打在陳幼安的臉上。

「你……你什麼意思?」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理智戰勝情感,壓下狂潮一般席捲的愛欲,他伸手撫了撫陳幼安的頭。

「我晚上還有個約,你要是沒事就幫我收拾收拾屋子。」

說完,他像是不敢看陳幼安一樣,匆匆走出房間。

陳幼安就算是個石頭她也該開竅了,不過令她震驚的是,謝又朗居然喜歡她?

她趕忙將這個驚天大消息分享給秦美,不料對面的女人只是冷哼了一聲,如釋重負道:「你可終於發現了。」

「什麼意思?」

聽筒里傳來胖哥的聲音:「意思就是全世界都知道謝又朗喜歡你,就你自己不知道。」

陳幼安呆呆掛斷電話,秦美的話還在耳邊迴響。

「你倆從小到大都打得難解難分,可你就沒發現每一次都是你下死手,謝又朗對你的傷害卻輕飄飄嗎?

「你看過謝又朗從小到大跟除了你之外的另一個人吵過架打過架嗎?哦,有一次,還是為了你出頭,跟籃球社的社長打過,你倆打人家六個,居然沒輸,但也掛了彩。」

胖哥接過秦美的話頭:「只要你出現,阿朗的眼睛就跟長在你身上一樣,他這兩年沒回國因為什麼,還不是為了早點完成學業,早點陪在你身邊嘛。」

陳幼安恍然大悟,原來,他的異常只是因為喜歡她,而喜歡她也早就有跡可循。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8-24 08:08:12

我聽別人說過,值得推薦的情感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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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3 14:06:47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3-12-21 09:12:18

求助

頭像
2023-12-03 21: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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