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夜夜留宿在貴妃處的皇上,在商量「廢后宮,只留皇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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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當宋知晚在六月的暑天躺在院落內的一處藤椅上吃着葡萄看着書,旁邊的婢女不輕不重地用羽扇給她扇風時,已經距離寧徹宿在婉貴妃處三天了。

紅櫻是她的貼身婢女,看到她這麼波瀾不驚只覺得焦躁,卻又不敢明說,她忍了又忍,只好委婉道:「娘娘,您別吃了,葡萄性涼,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故事:夜夜留宿在貴妃處的皇上,在商量「廢后宮,只留皇后一人」

宋知晚翻過一頁書,聽見了她的話似笑非笑地抬頭望了她一眼:「怎麼,現在本宮吃個葡萄也礙了你的眼了?」

「娘娘!」紅櫻氣惱地一跺腳,「陛下都三天沒來您這兒了,那個婉貴妃也不知禮數!入宮三天都未給您請安罷了,還、還……」

「紅櫻兒,你這就錯了,」宋知晚看着紅櫻跳腳的模樣只覺好笑,她不慌不忙地合了書,從西域特地進貢來的玻璃盤中拈起一顆紫紅的葡萄對着太陽望了望,表情閒適自如,「婉貴妃不來請安,不是她不知禮數,而是皇上默許的,皇上不來也不是她攔下的——是皇上自個兒不想來,誰能去命令皇上?」

紅櫻瞪大了眼,一臉不服地看着她,宋知晚搖搖頭,像看自己不成器的妹妹:「你還是這樣,入宮三年,怎麼還毫無長進?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心裡還沒個底?」

「可、可……」紅櫻噘着嘴,眼裡還帶點天真,「可是陛下當年要娶您的時候說了,無論何時您都可以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不需要禮數,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

「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子記得這麼清楚,」宋知晚一把攬過紅櫻的脖子,用沾染了天水碧的指甲在她額心點了點,有些好笑,又有點悵然,「說說吧,還有什麼話,你都一起說了吧。」

「奴婢可不說了,」紅櫻親昵地貼着宋知晚吐了吐舌頭,「反正娘娘做的都是對的、都有道理,女婢可不多嘴了——今晚還有葡萄酒喝嗎?」

宋知晚一愣,隨即又笑出了聲:「有啊,小饞貓!」

2

吃過了晚膳,宋知晚就讓人把她之前釀好的葡萄酒從庫房裡拿出了一瓶來,瓶子還是西域進貢的玻璃瓶,細頸圓肚,宋知晚命人打磨了一個桃木塞作為蓋子塞在了裡面,紅櫻拿出了兩個玻璃杯放在了院子裡的桌子上,屏退了多餘的下人,只留下了兩個從本家帶來的婢女為宋知晚扇風驅蚊。

這裡的白酒不同於現代高度數的白酒,加上葡萄之後釀出來的顏色也偏深,但意外的口感不錯,既有水果的清甜,也有大米發酵後的香醇,宋知晚捏着酒杯,月光盛滿一杯清輝,她舉着滿杯的月亮,饒有興趣地念道:「葡萄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片刻後,她的表情忽然有些惆悵,紅櫻捧着酒杯啜飲了一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宋知晚。她自小和宋知晚一起長大,宋知晚待她極好,宋家家風肆意灑脫,不拘泥世俗,即使宋知晚的女紅連一隻鴛鴦都繡不好,宋父和宋母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宋知晚在一些奇奇怪怪層出不窮的發明和偶爾蹦出的絕妙詩句上倒是被上京的小姐少爺們追捧,只是偶爾在無人時宋知晚流露出的悵然目光令紅櫻暗暗心驚又心疼。

——小姐她,到底在為了什麼不開心呢?

沒錯,這是一個只有宋知晚知道且永遠無法訴之於眾的秘密:她是一個來自於未來的穿越者。

只是她現在所處的朝代並非史書上所記載的,大概是某處架空的異世界,她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交通事故意外死亡,誰知道再一睜眼就來到了這片時空。

她從一個小嬰兒慢慢長起,被家人呵護,被兄長寵愛,這些都是她上輩子所沒有的,偶爾回憶前世自己踽踽獨行的那麼漫長孤單的人生,只覺得恍然如夢一般。

只是那些流傳千古的詩句、高熱量的垃圾食品和快捷的通信設備,才能讓她在夜深人靜時突然憶起,她終究不屬於這片時空。

可是她有了家人、朋友,甚至愛人——且走且看,隨遇而安,是宋知晚一貫的人生信條。

「娘娘,」紅櫻看她像愣了神,於是小聲地提醒她,「那後兩句到底是什麼啊?」

宋知晚回過了神,看着紅櫻好奇又謹慎的表情忍不住伸過手掐了一把圓滾滾的臉頰,輕聲道:「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宋知晚頓了頓,一字一句道,「是他鄉。」

紅櫻懵懵懂懂的,「他鄉?」

宋知晚點點頭,看着掛在重重宮檐之上的那一輪皎潔明亮的月亮,喃喃道:「他鄉之客,但使長留兮。」

3

在宋知晚的心中,愛情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在它之上的還有溫飽與工作,這輩子太過平坦順遂的生活讓宋知晚對愛情不僅產生了一點兒期望,或許一生一世一雙人有些困難,但是宋家財權皆有,倒也不會讓她受了委屈,只是宋知晚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嫁進宮去。

這種感覺類似於六合彩中獎之後你興致勃勃地去領獎,結果到了地方之後他們卻告訴你「不好意思,這次的獎品不是錢,而是國家總統想見您一面」一樣驚奇而不可思議。

她和寧徹相識於一場並不成功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時值宋知晚看不慣街頭的惡霸欺侮賣菜翁,沒想到挺身而出卻被惡語相辱。

宋知晚出行很少帶侍衛,因此對方看她們兩個弱女子就要占些便宜,就在宋知晚即將吐出那句經典且足夠唬人的「你知道我爹爹是誰嗎」的時候,寧徹的手下就率先把那群人收拾了個利落。

不過在被救下之後沒有典型的一見鍾情,而是宋知晚本着「男女平等」以及「好好的見義勇為的機會被攪黃了」的念頭,放下手裡暫時充當武器的紫竹傘,又安撫地摸了摸紅櫻的頭,權當給她嚇得發顫剛剛還是要執着地擋在她面前的書面表揚,並且計劃等回到家後再給這個小丫頭做些好吃的。

才把頭轉向剛剛救了自己的這個人,語氣略帶不滿和輕微的驕傲:「方才謝過公子了,雖然小女子也可以搞定,但路見不平出手相助也的確是一項優良傳統。」

「……」寧徹差點毫無形象的當街笑出聲,這個姑娘雖然美,卻算不上讓人見之不忘的那種美,可她的性格又着實好玩,這種性格又讓她的面容多了些靈動和狡黠,讓他有一種想和她繼續交談下去的欲望,「姑娘言重了,但在下還是想問一句,如果剛剛並無人挺身而出,姑娘又該如何解決呢?」

宋知晚像看傻子一樣看了面前這人一眼,心想「這人長得還挺好看,怎麼說起話來有點傻呢」,「當然是告訴他我爹爹是誰了,然後讓他給我和那位阿翁道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寧徹忍笑忍得肚子疼,難為有人把「我背後有人」說得這麼光明正大且理直氣壯,雖然是為了做好事,但也難見,於是他又繼續問:「若人那人不聽,也不知道你爹爹是誰呢?」

宋知晚大大方方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我有的是機會報復他們。」

寧徹:「……」

寧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晚,等寧徹回了宮,還有些止不住笑,在御書房等他商量政事的太傅見了有些疑惑:「陛下,不過是微服私訪了一趟,有那麼好玩兒?」

「太傅,您不知道,」寧徹說,「我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姑娘。」

太傅笑了笑:「如此,陛下也的確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了。」

「是啊,如果身邊有這樣有趣的姑娘相伴,」寧徹早就吩咐手下的人去查了宋知晚的身份,此刻他撐着下巴盯着布滿奏摺的書桌笑吟吟道,「想必在宮中帶着也不會那麼無聊了。」

相對的,在寧徹刻意的偶遇下,宋知晚也明顯發現兩人偶遇的次數有些多,時間一長,兩人還會相約一起去郊外踏青,在七夕那天,宋知晚和寧徹站在一條布滿各色花燈的小河旁,身後是熙熙攘攘的廟會,月涼如水,燈亮如星,是一個很適合告白的時候。

4

寧徹猝不及防聽了這麼一出,當即就愣住了,宋知晚等了一會兒,見他沒出聲以為他不願,又好心地補充了那麼一句:「如果你不願,直接拒絕也可以,我完全尊重你的想法。」

「……我願意!」寧徹當即就回過了神,「我方才是在想你我成親時聘禮該準備些什麼。」

宋知晚聽了寧徹的話「哈哈」了兩聲,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卻又因為他同意了而顯得有些雀躍,她一向是放得開的人,因此眨了眨那雙明亮的眸子,湊過去純情又甜蜜地與寧徹接了個輕輕的吻。

寧徹當晚回去就開始準備成親所需的東西,同時他又找到了太傅,問他自己該如何對她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

太傅是看着寧徹長大的,看着寧徹難得的少年姿態不僅有些欣慰:「陛下若是真心喜歡那姑娘,不如下次見面就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九五之尊的喜愛,哪個姑娘不會心動呢?」

「太傅,您不懂,她不是一般的姑娘,」寧徹說,「她的腦子裡總有許多奇思妙想,可她的詩又極為出色,她還會唱許多奇奇怪怪又很好聽的歌,還有一些有趣的發明……她說喜歡我,就肯定不在意我的身份和財富,而是單純地喜歡我這個人,所以我才擔心,她會因為我的欺騙而生氣。」

「按照陛下的說辭,那還真是位有趣的姑娘,」太傅捋了捋鬍子,好奇道,「那到底是哪位姑娘?陛下又準備給她什麼位子?」

「是戶部尚書家的嫡女,」提到宋知晚,寧徹的臉上便帶了點少年人思慕戀人的微笑,才令人恍然記起,龍椅上的不僅是一位殺伐果斷的帝王,還是一位剛剛過了及冠的少年,「我準備……讓她當我的皇后。」

太傅聽到這個決定愣了一下,剛想說些什麼,卻又在看到寧徹臉上的笑意時閉上了嘴,轉而和他商議起該如何對宋知晚解釋他的身份,但一老一少思論良久,還是未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而在宋知晚看來,寧徹自從她告白完就失去了消息,去他告訴她的宅子裡尋人,卻又被告知主人有事外出,若不是兩人未有婚約,宋知晚還以為他準備逃婚了。

可是就在她一無所得地回到宋府的時候,卻被告知有人來提親——宋知晚一怔,接着就提起裙擺往裡跑,沒想到進了內宅,卻看到院子裡的人齊齊跪了一地,只剩下她找了好幾天的人就在中間站着,見她跑過來,似是心有感應般緩緩轉過身,對她露出了一抹笑。

5

宋知晚這才知道她要嫁的人是當朝皇帝。

宋父和宋母還搞不清情況,宋家大哥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瞪了出來,反倒是宋知晚最快地接受了這個設定,面對着寧徹淡定中又帶着一絲心虛的微笑,她只是道:「陛下的心意臣女領了,只不過婚姻大事還需要同父母多加定奪,還望陛下恕罪。」

雖然宋知晚說的是恕罪,但是寧徹還是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他乾脆利落地說了告辭,又免了宋家人跪禮,帶着幾個隨身的侍衛告辭了,臨行前還不忘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對宋知晚討好地笑笑——宋知晚眯起了眼睛,回了一個皮笑肉不笑。

寧徹落荒而逃。

寧徹走了之後宋知晚就被圍了起來,先是說了她和寧徹的相識過程,又被問了她的真實想法——比起成為皇親國戚,家人們更關心她是怎麼想的,以及她會不會受委屈。

「我也不知道啊,」宋知晚笑得無辜又灑脫,「進宮當個妃子是我沒想到的,但是喜歡他也是真的……不過可以試一試也是真的,就怕和皇帝結婚以後不好和離。」

「……」宋父被她這番還沒成親就想着好不好和離的話差點弄掉下巴,思索了半天也知道該不該勸、又該勸什麼,還是宋母發現了宋知晚話里的漏洞,她斟酌着提示宋知晚:「晚晚啊,你是不是不知道……陛下說要迎娶你,不是讓你去當妃的,而是讓你……去當皇后的?」

「……什麼?」

「所以你就這麼嫁給我了?」成親當晚,寧徹問她為什麼會同意進宮時,宋知晚就把當天的情景繪聲繪色地重演了一遍,「就因為沒想到我想讓你當我的皇后?」

「嗯,而且……」宋知晚誠實地點點頭,語氣有些奇怪,「我也的確沒想到,你會這麼看重我?所以我才覺得嫁給你或許也不錯。」

「只是這個?」寧徹問她,「就沒有別的理由了?」

「有啊,比如能吃的更多好吃的,看更多失傳的孤本,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看着寧徹的臉色越來越差,宋知晚才笑眯眯地補上,「主要是我還怕再也遇不上能夠互相喜歡的人了,我才十分鄭重又期待地決定嫁給你的!」

「那你之前都在猶豫什麼?」寧徹又問,「其實你一開始並不想入宮的,對嗎?」

「對啊,」宋知晚嘆了一口氣,「宮裡禮節多,人多,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而且……」宋知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將這句話說出口,而是道:「我本來還想當個翱翔天際的海東青,沒想到一朝心動嫁進了宮只能當個金絲雀——誰讓我捨不得你。」

「無論何時你都可以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不需要禮數,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聽完她的話,寧徹愣了一下,隨即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裡,鄭重其事地把在宋父和宋母面前的許諾,對着她又講了一遍。

宋知晚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垂下眼睛,因此寧徹看不清她眼波流轉下的擔憂,只能聽見一句帶着笑的:「好。」

6

前朝後宮其實看起來互不干涉,但它又是相通的。

為了控制前朝,後宮裡也不得不經常進來一些新的妃子,雖然宋知晚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每次也總是忍不住想嘆口氣。

寧徹再三和她保證他並不喜歡那些女人,也並不會去她們哪裡留宿,但事情也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比如寧徹喝醉了,比如他們吵架了,比如……

有些事情,有了一就會有二,有了二就會有三,就會有千千萬萬,宋知晚並不懷疑寧徹對她的真心,但在他是某人的相公或父親之前,他還是天下的帝王。

不過像寧徹這樣在某位新入宮的妃子待了許多天的,還真的是第一次,也難怪紅櫻着急。

聽說新入宮的婉貴妃是朝中大將軍的親妹妹,人長得嬌憨可愛,宋知晚曾經見過她的畫像,只是那時候寧徹還信誓旦旦地說他只是為了制衡前朝,不然才不會娶這樣一看就不聰明的女人進宮。

宋知晚哼笑了一聲,不聰明,在這個宮裡,或許不聰明才是好的。

「紅櫻兒,我先回房了,」宋知晚把酒杯放在唇邊,「今日不必為我更衣,你喝完酒,早些回去睡。」

夜漸深了,今晚寧徹想必也不會過來了,宋知晚喝盡了杯中酒,起身回了房間。

沒想到第二天,新來的婉貴妃就來了她的寢殿,說是來請安。

宋知晚沒有穿見后妃時的鳳袍,而是簡簡單單地穿了件素白的夏衫,長發也是鬆鬆地挽了個髻,配了個白玉簪,面目清冷平淡,整個人看上去遺世獨立,新來的婉貴妃則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把皇帝賜她的所有東西都掛在身上。

「請皇后娘娘安,」她嬌滴滴地行了個禮,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得意,「妾身前兩日有些不適,跟陛下說了,陛下就免了妾的請安禮,還望娘娘不要惱怒陛下體貼妾身的一番苦心。」

「……」宋知晚深吸了一口氣,才控制住自己想吐的衝動,「陛下免你的請安禮是陛下的事,本宮也不敢妄自揣測聖意,本宮惱或不惱也是本宮自己的事,豈是你能揣測的?」

果然,底下半跪着的人兒臉色瞬間變了,眼前變得不甘又怨毒,宋知晚看得好笑,擺擺手就讓她走了。

等人走乾淨了,紅櫻忍不住道:「這也太過分了!竟然跑到您這裡來耀武揚威,陛下怎麼會讓這種人進宮……」

「慎言!」宋知晚眉心一皺,語氣略帶嚴厲地打斷紅櫻的話,「昨天告誡你的話都忘記了?若是再不長記性,我可就要把你送回宋家了!」

「小姐!」紅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眼眶瞬間紅了,「您是不要紅櫻了嗎!?」

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宋知晚緊繃的臉色鬆了一松,再開口時語氣便和緩了很多:「紅櫻兒,我沒有不要你,只是……我和你講的話,你一定要聽,知不知道?」

紅櫻含着淚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從婉貴妃進宮後這宮中再不是她曾經以為的宮中,宋知晚也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是,她唯一明確的是,寧徹一定有事瞞着她。

7

宋知晚從來不會主動去找寧徹,多半是寧徹每次一下朝就會來宋知晚的宮中。

而自從邵婉進宮,寧徹已有半月未找過她,而邵婉從那天起便開始日日來找她請安,並且還會想盡辦法地明示暗示陛下對她有多麼多麼好。

可笑到有些愚蠢。

也許是宋知晚的不理不睬助長了邵婉的信心,這天來請安時,邵婉竟然盯着宋知晚頭上的簪子,故作天真道:「陛下昨日賜給妾一件孔雀形狀的簪子呢,妾瞧着和皇后娘娘用的差不多,不知道娘娘能不能讓妾看一看——」

「知道是『差不多』就莫要再言了,」宋知晚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碗,打斷了她未出口的話,「野雞還和孔雀有三分像,本宮既然還掌着這鳳印,那就依舊是皇后,豈能容你在這放肆!」

說完,宋知晚不再管底下人忽變的臉色,轉頭對着明顯露出笑容來的紅櫻道:「既然她不懂禮數,就讓本宮來管教管教她,去,把李嬤嬤找來,盯着她行滿兩個時辰的禮再放她回去,免得以後宮裡都是這種禮數不全閒話還不少的后妃。」

紅櫻笑意滿滿地走了,宋知晚盯着邵婉怨毒的目光對她露出了一個居高臨下的微笑。

待用過午膳後,宋知晚依舊在院子裡吃着水果看着書,紅櫻在她耳邊不停地碎碎念:「娘娘,我聽人說這個邵婉從咱這回去後就開始大哭大鬧,砸了宮裡不少東西,還去找了陛下,讓陛下給她做主,嘖!」

「你嘖什麼嘖,」宋知晚慢悠悠地翻過一頁書,「她想找就找,本宮攔着她了?」

「娘娘!」紅櫻有些着急,「奴婢是怕她胡言亂語抹黑您……您看她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胡說!」

「噗,」宋知晚沒忍住噴了一口水出來。

「我倒樂意老爺罰我去掃院子……」紅櫻噘嘴,「小姐,宮裡一點也不好了……我們回家吧,我知道你不開心……」

「哪有這麼好走?」宋知晚摸了摸紅櫻的頭,「莫慌,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我們紅櫻兒的。」

「誰要欺負我們紅櫻兒?」有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紅櫻一驚,瞬間站直了,宋知晚也慢慢地從藤椅上站起來,等寧徹走進院子裡,宋知晚才對他一彎腰:「臣妾請陛下安。」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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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4 02:08:08

有時侯自己陷進去出不了只能找專業的人士幫忙,我覺得挺不錯的,推薦!

頭像
2024-07-13 14:07:56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頭像
2024-03-17 14:03:10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3-11-14 23:11:56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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