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左手受傷後,男神給我餵了十天飯,這冰山終於被我捂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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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藍顏禍水

郊外一棟漂亮的別墅內,音樂悠揚,觥籌交錯,這是研究院與著名的藍天公司聯合舉行的聯誼活動。活動旨在解決研究機構內高學歷單身人士的婚姻大事。

藍天公司新到的前台席欣悅躲在發財樹後,望着被研究院那群高學歷瘋子包圍着的那個英俊男人。聽她的閨密關心說,這個男人叫靳修遠,留美博士,是個專門傷害女人的禍水,就連關心也被他深深傷害過。

故事:左手受傷後,男神給我餵了十天飯,這冰山終於被我捂化了

關心說的時候杏眼含淚,嘴唇微顫,看得席欣悅怒火中燒。特別是在看見藍天公司好幾個女人過去跟他搭訕,他雖然冷冷的卻都來者不拒之後,席欣悅心裡充滿了鄙視。

太過分了!連她的閨密都敢欺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席欣悅暗暗下定決心。

計劃是這樣的,等到靳修遠一個人的時候,她上去搭訕,然後把他灌得爛醉如泥,給他畫個大花臉,拍下照片。等他醒了,她就用照片逼着他給關心道歉!為了讓他相信她,關心還特地教了她幾個專業術語和一些專業觀點。

等了一晚上,終於等到關心藉口說去唱K,其他人都呼朋引伴地離開,只有靳修遠一個人在後面磨磨蹭蹭。

席欣悅陰森森地暗笑了一聲,順手拿了一瓶紅酒,端出知識女性的溫婉,叫住了靳修遠:「靳博士,請等一下,我有問題要請教。」

靳修遠雖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停下得十分爽快。

關心說過,靳修遠性子有些孤僻,不喜歡參加這些很熱鬧的集體活動。所以,只要欣悅隨隨便便找個藉口,他就會留下來,一點也不難。難的是怎麼灌醉他。

明明心裡正高興不用去湊熱鬧卻還要繃着這一副高冷的樣子,真是太欠揍了。席欣悅忍不住在心裡卻在狂呼:我覺得畫花你的臉還太便宜你了!

關心教她的東西果然很有用。聽席欣悅說了幾句之後,靳修遠原本冷冰冰的眼神變得饒有興致。席欣悅抓緊時機拋出了一個所謂該領域的未解難題,並說她知道幾個很靠譜的答案。

靳修遠的眼神變得熱烈起來:「你說說看?」

席欣悅挑了挑眉:「想知道嗎?你喝一杯,我告訴你一種。」

她的眼睛咕嚕咕嚕轉,那樣子像是只調皮的小貓。靳修遠的心忽然輕輕被撥動了一下,癢得他忍不住笑了一聲:「好。」

席欣悅立刻倒了一大杯,靳修遠毫不含糊灌了下去。席欣悅說了一種解決方案。如此幾次之後,紅酒也下去了大半瓶,靳修遠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千算萬算沒算到靳修遠的酒量那麼好。關心教她的招都用完了,怎麼辦?怎麼辦?要不這次先放過這傢伙撤了吧?席欣悅望着等待她繼續說下去的靳修遠,心裡慌亂起來。

她開始拉東扯西,為等下找藉口離開做鋪墊。就在她準備趁着K歌廳出來一幫人偷偷溜走時,靳修遠忽然說:「聽說藍天公司的老闆很奇怪,不了解他奇怪嗜好的人,不小心踩到雷區就會被解僱。」

這個好重要。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錢多事少的活兒,不能莫名其妙地就被他炒了。席欣悅裝作不感興趣,卻暗暗放棄了現在離開的打算,豎起了耳朵。

靳修遠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想知道?喝一杯我就告訴你。」

看他喝了大半瓶也沒有什麼反應,這個酒應該不醉人。為了她的前途拼了!席欣悅咬了咬牙,仰脖子一口就把酒灌了下去。

靳修遠說她的Boss性格孤僻痛恨女人,沒事絕對不要獻殷勤。他說他古板嚴肅,最討厭做事不認真的人。

席欣悅打着飽嗝,臉頰泛着紅暈,拿着酒杯不住地點頭,根本沒有注意到靳修遠又給他倒了一杯。她覺得天地都在轉,有些站立不穩。

靳修遠默默上前扶住她。席欣悅摸了摸他的臉忽然仰頭大笑一聲:「嘿嘿,這麼看着你還挺順眼的。你這個樣子好像個嬌羞的小媳婦,讓人家好想親一下。」

靳修遠的臉頰微微泛紅,淡淡「嗯」了一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席欣悅徹底喝斷片了。

低手對決

據說席欣悅那天晚上十分豪放,在自己臉上畫了鬍子和王字,然後跳到桌上說她是母老虎,一定要靳修遠拍照留念。即便是親眼看見那些慘不忍睹的照片,席欣悅還是完全印象。

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差,酒品還不好,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喝了那麼一點酒之後就蠢得要死,不但沒有捉到靳修遠的把柄,還反被他要挾。

惜字如金的靳修遠之所以捨得花時間跟席欣悅解釋,是因為席欣悅現在已經是他的助手了。靳修遠從藍天公司將她要了過來,到他的實驗室替他養蚊子。工資他定,二十四小時聽候召喚,一年後,他就把這些照片刪掉。如果席欣悅有異議就等着這些照片傳上網,被老闆炒掉。

從藍天公司總裁連個招呼都沒跟席欣悅打就向靳修遠屈服了,以及那天靳修遠說的那些事情來看,這個素未謀面的Boss比靳修遠還要變態。不過還好,不幸中的萬幸,除了靳修遠,再沒有人看見她那副傻樣,而且她雖然醉了,卻沒有把關心跟她策劃的事情供出去,不然關心也要跟着倒霉。

席欣悅一邊給要拿去餵蚊子的小白鼠剔毛,一邊暗自哀嘆:關心給她介紹進藍天公司的時候還說能釣到金龜婿。結果她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逼着來到這裡,真是倒霉透頂。還好靳修遠沒有變態到要她給蚊子做飼料。

一直在一旁默默觀看的靳修遠被人叫了出去,席欣悅鬆了一口氣。這活換了哪個女人也幹不了!實驗室里嗡嗡的蚊子聲音聽得她頭皮發麻,更別說還要每天給這些小白鼠剔毛洗澡了。

最惱火的是,她都給小白鼠剃了十幾天毛了,靳修遠天天都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在邊上看,都不嫌無聊。難道這個小白鼠很貴,所以他才要監視她?

走了一下神,她忽然覺得手上一痛,低頭一看,發現手指被鋒利的剃刀劃了一個口子,滲出晶瑩的血珠。她跳起來舉着手跑遍每個實驗室找創可貼,最終被人用透明膠封住傷口了事。

回到實驗室,忽然發現剛才還被綁着四肢掙扎的小白鼠不見了蹤影。席欣悅急得冷汗都出來了,團團轉地找了起來。

等靳修遠回來的時候,聽見有人跟他說,新來的助手瘋了。剛才她在各樓層亂竄,驚飛了6樓在產蛋的褐馬雞,嚇暈了5樓的小狸貓。靳修遠捂着眼哀嘆,這傢伙就連剃個毛都能把實驗室毀了嗎?

說話間,便見席欣悅得意洋洋地一手捉着一隻老鼠回來了。靳修遠默默等她走近,見席欣悅額頭上青腫,臉上劃了幾道,手上還流着血,他心裡忽然「咯噔」響了一下,把所有的責備都咽下去了。

席欣悅沒等他問就得意地說:「剛才跑了一隻,我追了幾層樓終於捉回來了,還順便捉到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的。」

靳修遠有些意外,眼神波動,嘴角抽了抽,指着其中一隻:「這只是4樓餵狐狸的。」

仔細看過之後,席欣悅發現老鼠耳朵上的編號果然不一樣,有些惴惴地問:「抓錯了,不用還回去嗎?」

靳修遠接過她手裡的老鼠轉身就走,搖頭:「不用。」

席欣悅「哦」了一聲,乖乖跟着他進屋了。剛才她造成了一些騷動,現在最好還是乖乖的。

靳修遠把席欣悅按在座位上,伸手去拿醫療箱。席欣悅汗毛一豎:完蛋了,一定是有人告狀了。難道他打算用剃刀把她頭髮剃光?

靳修遠嘴角幾不可見地彎了彎:「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那個,剛才我碰壞了一點東西。」席欣悅縮了縮脖子。

靳修遠「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開始溫柔地幫她給傷口消毒。

席欣悅與靳修遠呼吸可聞,就連他翹長的睫毛都一根根能看清楚。隔得越近,席欣悅越發覺得他五官深邃,完美得像是雕塑。她的心忽然歡騰起來,蹦得她都害怕。

靳修遠臉上雖然還是那樣冷冷的,手下很卻溫柔,輕描淡寫道:「下次不用這麼拼命,跑了就跑了。」

不捉回來不行啊,萬一他說這是限量版的小白鼠,難道她這一輩子都要賠在這裡了嗎?席欣悅乾笑了一聲,暗自在心裡嘀咕,沒出聲。

爆炸事件

貼三個創可貼的工夫,進來了3撥人告狀。只是不管誰告狀,靳修遠都是那句:「知道了。」告狀的人也只能悻悻地走了。

剛才只想着捉到那隻小白鼠,沒顧及那麼多,現在席欣悅覺得自己真是有些作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她的頭不由自主地往下垂。

靳修遠似乎被她這副吃癟的樣子逗樂了,嘴角微揚,連眼睛都在笑。

終於來了個狠角色找麻煩,進來後不依不饒:「你不能這麼護短。」

靳修遠終於直起身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我的人我護着怎麼啦?你把損壞東西的清單拿來,我照賠。」然後接着給席欣悅上藥。

席欣悅被他嘴裡那句「我的人」嚇到了,任他托着自己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一動不敢動。

雖然知道這是他哄女孩子的手段,席欣悅還是不由自主地繳械投降。她眼裡泛着晶瑩的淚光,囁嚅着:「下次再不敢了……」

靳修遠摸了摸她的頭:「沒關係。」語氣里竟然帶着一點寵溺的味道。

門口那人被無視,只能氣呼呼地走了。

席欣悅忽然覺得這種仗勢欺人的感覺真好。

隔壁忽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樓都震了震,實驗室的燈立刻全都熄滅了。

席欣悅被嚇呆了,在黑暗裡張着嘴坐着。一隻手伸過來拉住她,靳修遠的聲音從黑暗裡傳來:「別怕,大概是高壓滅菌鍋爆炸了。」

席欣悅帶着哭腔說:「不是我弄的。」剛才路過樓上是看見有一排像高壓鍋似的東西,不過她很明智地繞着走,沒敢碰。

靳修遠的聲音有些無奈:「我知道。上次閥門堵了他們沒發現,也爆炸過一次。不過還好沒傷到人。」

席欣悅放下心來,但是還是害怕,不由自主順着他的手臂就靠過去,窩在他懷裡。他懷裡有一種淡淡的薄荷香,讓人立刻就安定下來。她以為靳修遠會推開她,可是靳修遠卻只是繃直了身體一動不動。

靳修遠比她高出一個半頭,席欣悅的耳朵正好貼在他胸口,他擂鼓一樣的心跳聲在她聽來清晰無比。席欣悅忍不住想要惡作劇,靠得更近,憋着嘴嗚嗚地裝哭:「好黑……好嚇人……」

靳修遠機械地伸出手拍了拍她,嘶啞着聲音說:「別怕,有我在這兒。等下就來電了。」

明明是個暖男,讓你裝面癱!席欣悅在黑暗裡咧着嘴笑了起來,然後燈閃了閃,忽然全部亮了。藥瓶櫃的玻璃櫃門像個鏡子一樣,讓席欣悅沒有來得及收起的笑臉顯露無遺。

靳修遠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沉下臉來。

席欣悅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低頭紅了臉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我吃飯去了。你休息吧。」然後趕在他發飆之前逃跑一樣,一溜煙地跑了。

唉,她真是古靈精怪。靳修遠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毒氣威脅

跑到食堂,席欣悅的心還在狂跳不止。

生平第一次調戲男人就被現場抓了包,真是嚇死人。她安撫着自己,然後領了一份午餐坐下來吃。

靳修遠都是先在實驗樓里的小休息室里睡一覺,等人都走完了再來吃飯。關心最近出差,不能陪她,所以好多天席欣悅都是獨來獨往。

忽然聽見身後有人指着她低聲議論:「這是今年第幾個了?」

「第五個?」

「呵呵,靳修遠在我們院出了名嚴謹苛刻,是那麼好侍候的?那些女孩都看着他帥,跟飛蛾撲火似的擁上來,結果都撐不住一個月又哭着走了。」

原本低頭專心吃飯的席欣悅想掀桌子告訴他們:這些都是造謠!誣陷!剛才他還為了維護她,跟別人翻臉!可是有人進來打斷了她。

那人大聲叫着:「剛才實驗室的高壓滅菌鍋爆炸,碎片飛出去把室外的液氯罐子打破了,現在氯氣正在泄漏,大家快撤退到研究院外面去,等下救援就來了。」

席欣悅腦子「嗡」地一響。靳修遠為了安靜,在休息室里特意做了隔音門窗,如果氯氣從通風系統進去,他的休息室就成了一個完美的毒氣室。等他發現不對,早就Game over了。

就衝着剛才靳修遠說她是他的人,她也不能丟下他。席欣悅這麼想着,拔腿就往實驗室跑。遠遠看見陸陸續續有人抱着自己養的禽獸從實驗樓跑出來,卻沒有看見靳修遠。

整個實驗樓都被籠罩在一片黃綠色的煙霧中。席欣悅還沒有靠近,就被熏得眼淚直掉。

怎麼辦,人都跑完了,連個幫手都找不到,而且不能再耽擱了。席欣悅心一橫,把白大褂脫了浸濕,捂着口鼻往裡沖。她跌跌撞撞,一邊咳嗽一邊跑,路過一樓實驗室還撿到了一個不知道誰扔下的防毒面具,忙帶上,才沒暈過去。

明明聽見休息室裡面有咳嗽聲,席欣悅使勁拍着門,卻沒有人回答。她知道,一定是靳修遠已經沒有力氣出聲了。心裡忽然害怕起來,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打開門」!

退到遠處,加速衝過去,用力撞開了門,肩膀立刻疼得像斷了一樣,她覺得有些眩暈,額頭上冒出冷汗來。只是靳修遠趴在地上的樣子讓她的心忽然隱隱作痛,根本顧不上自己。席欣悅把防毒面具給靳修遠帶上。

靳修遠醒了,發現只有一個防毒面具之後,掙扎了一下,咳嗽着,用微弱的聲音說:「把防毒面具拿回去。」

席欣悅沒有理他,半拖半扛着他從休息室里出來,趔趔趄趄往外走。

眼睛辣得快要睜不開了,想要把肺咳出來一般止不住地咳嗽,席欣悅真是欲仙欲死,咬牙硬撐着挪到了樓下,然後她就倒在了衝過來接她的消防隊員身邊。

靳修遠奮力爬過去看了席欣悅一眼,將她抱在懷裡也暈了。

嗯,他的懷抱真的是很舒服。暈過去前,席欣悅這麼想。

享受懲罰

席欣悅的傳說在研究院裡面越傳越離譜。

他們說她用一個無所畏懼的二貨心硬生生捂化了靳修遠那座冰山。關心眉飛色舞,拍着席欣悅的肩膀說:「沒想到你這個從沒開過花的鐵樹竟然有這個功力。」

被關心一拍受了傷的肩胛骨,席欣悅立刻疼得臉都綠了。

忽然覺得身邊氣壓很低,轉頭便看見靳修遠的臉似寒冰一樣站在身邊。關心哆嗦了一下,不顧席欣悅的勸阻,立刻拿着餐盤麻溜地走了。

席欣悅苦着臉:「你看你又把她嚇跑了。她看見你怎麼像看見瘟神一樣。」

靳修遠緩和了臉色:「誰要她知道你受傷了還那麼大力氣拍你。」

席欣悅還要抗議,靳修遠已經轉開了話題:「她為什麼叫你鐵樹?」

因為她是個闖禍精,從來就沒有真正談過戀愛。從上大學到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男人看上了她,她還因為狀況頻出把人家嚇跑了。

不能告訴他她的初戀還在,不然他這個女人還不把她看扁了,然後吃的死死的。席欣悅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虛張聲勢地說:「我厲害啊。」

靳修遠笑了笑,端過盤子,打算給她餵飯。

席欣悅的臉更加紅了。在醫院明明他們兩個都是病人,他卻每天來給她餵飯,說是她的兩隻手都受傷了。

席欣悅當時就哀嚎:拜託,她的左手大拇指不過就被劃了一道口子,別說是拿湯勺,就是拿刀都沒有問題。

靳修遠充耳不聞,只冷冷瞟了她一秒,席欣悅立刻安靜乖乖張嘴。沒辦法,他就是有這種氣場,能讓最不服管的席欣悅乖乖聽話。

他們住了十天院,靳修遠給席欣悅足足餵了十天飯。他完全無視她高高舉起的那根已經連條疤都看不見的大拇指,只管柔聲叫她張開嘴。

席欣悅覺得簡直就是上刑。護士們憋着笑進出,靳修遠若無其事,席欣悅卻窘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她原以為是在醫院沒人認識,所以他才變態得肆無忌憚,沒想到現在當着這麼多熟人的面前,他還要這樣,所以席欣悅有些氣急敗壞了。

這一次,她咬牙抗拒着他強大的氣場,低聲恨恨地問:「你什麼意思?是在罰我嗎?」

靳修遠不緊不慢地放下湯勺:「你終於看出來了?」

席欣悅恍然大悟。靳修遠曾問她什麼時候最尷尬,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男人不分場和向她秀恩愛。

他原來是打着照顧她的名義讓她難堪。可是為什麼呢?她分明剛剛救了他的命。她一臉茫然。

靳修遠定定地看着她,狹長深邃的眼中波濤洶湧:「你不該把唯一的一個防毒面具給我。」

席欣悅瞪大了眼:「我不給你你會死的。」

靳修遠冷下臉:「在我已經意識模糊的時候,你還把面具給我,我們兩個就都有可能死在裡面。」

他說的沒錯,當時那種情況,如果她也暈了就完蛋了。席欣悅忽然也有些後怕起來。

靳修遠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說:「還好你沒事,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如果我活下來了,你有什麼意外,那我……」他聲音沙啞,沒有再說下去。

所以一出來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掙扎着過去看她,抱着她。

原來他竟然是一個心思那樣溫柔細膩的人,原來他也很害羞啊,所以才會在醫院半夜悄悄趁她睡了過來看她;所以才會借着懲罰的名義照顧她。

席欣悅紅了眼,心裡百味陳雜,有得知他也喜歡自己的喜悅,有單身了這麼多年終於遇見良人的酸澀,還有發現自己原來也那麼喜歡他、為了他竟然奮不顧身的苦楚。

靳修遠揉着她的手,低聲說:「答應我,下次不要這麼莽撞,好不好?」

席欣悅忽然含着淚笑了:「這種懲罰你儘管上。我忘了告訴你,我討厭別人這麼對我,可是如果換成你,我卻享受得很。」

優等飼料

靳修遠聽她這麼說,目光越發柔軟。忽然有人在一旁酸溜溜地嬌笑:「哎呀,好肉麻。」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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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4 19:07:42

每次有疑惑都會請教,你們對我的幫助真的很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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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6 06:12:5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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