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明明是男神先提分手,兩年後酒吧重逢,他卻倒追來向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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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明明是男神先提分手,兩年後酒吧重逢,他卻倒追來向我求婚

我叫謝念念,我是個渣女,我在微信簽名上都是這樣寫的,你可以這麼評價我。我瘋狂的時候一天內與五個男人約會,一整天周旋在不同男人之見,心力交瘁。

我身邊的男人雖然多,但沒一個是我男朋友,一旦確定了身份,就意味着責任與付出,這不是我想要的。

說白了,我不要承諾,我只搞曖昧。

不過,不是所有男人對我有意思,我都可以和他們保持聯繫,我當渣女也是有原則的,有對象的人我是不碰的,不是我懼怕小三的名聲,畢竟渣女和小三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有對象的人,能付出多少心思在我身上呢?發個微信都得偷偷摸摸的,我一想到他們偷吃的樣子就覺得噁心,實在沒意思。

不過我當渣女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如魚得水,一帆風順,偶爾也有翻車的時候。

有次碰到個條件不錯的曖昧對象,幾次約會過後,正牌妻子跑到我們公司來鬧,我才知道對方居然是有家室的。天地良心,明明是你老公每天纏着我,又給我買首飾,又給我買包,我才答應跟他約會的,不然他又老又丑,我憑什麼看上他?

正牌妻子當然不相信,她說他老公一輩子本本分分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一定是我主動勾引的她老公。正牌又指着我鼻子說,我老公雖然老點,但配你綽綽有餘。

當時公司門口的人越聚越多,逼得我不得不拿出點證據。

我亮出手機聊天記錄,都是那個糟老頭子在親昵的叫我寶貝,但我一條都沒回過,他還發起了十幾次的1314元轉賬,我也從沒收過,直到有一次他說他老婆去世很多年了,他很寂寞,我才答應跟他約會的。

正牌嘴上叫囂着不認這份證據,說是我偽造的,但她的姿態卻軟了下來,自己找了個台階,灰溜溜的走了。

正牌走了,看熱鬧的人卻不散,仍對我指指點點。

這也是我不喜歡有家室的人原因之一,一旦我成了小三,任何人都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可明明我也是受害者。

自從認領了渣女身份後,我迷上了去夜店,北京大大小小的夜店我基本都去過,最喜歡的還是家附近的那家夜店,離得近,喝得爛醉也能順着馬路走回家。

我每周末都會去那家夜店放縱,漸漸的連店裡的小酒保都認識我,不僅認識還知道我對男人的喜好。他會告訴我哪個卡座坐着位單身的優質男,我聽酒保的話主動去靠近,幾杯酒下肚,男人基本就到手了。

今天我到夜店,照例先來杯瑪格麗特,酒保敲敲台面,伸手向左邊的方向一指,我明白他的意思,又出現一個優質男。

「帥哥,一個人?」男人穿了一件黑色休閒褲加牛仔外套,我靠近他,又努力在明暗交錯的燈光下辨清他的五官,但當我真的看清後,我的心臟緊縮在一起,舌頭打了結,酒杯定格在半空中,腦袋空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夜店裡震耳欲聾的音樂遮蔽了我所有的感官系統,但我卻清楚地聽他說:「是我,周宇。念念,你最近還好嗎?」他的表現從容,似是有備而來。

我撒了謊,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灑脫的人,我也有軟肋。

我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對我糾纏不休,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也有放不下的人。

2

我不能把我濫情的原因歸為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我常常想,我是不是生來就是個渣女。

小學時就有很多男孩子圍着我,再長大一點,我開始交男朋友,交往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就換下一個,校園裡長得帥的男孩子,多多少少都與我有點關係。

老師總說談戀愛耽誤學習,但我是個例外,與我在校園裡牽手的男孩子一直換,但我的成績一直是班級前十。我的成績比我身邊的男同學穩定多了。我深究其原因,或許是因為我沒喜歡過任何一個男孩子,交男朋友對我來說像買盲盒,我喜歡這種收集的快感。

我和周宇是大學校友,他大我兩屆。我入學那年,他剛當選為學生會主席,這個職位天然的受女孩關注,如果這個男生再高一些,再帥一些,那一定會是整個校園的焦點,除此之外學習成績,才藝都算加分項,不巧,除了基本的高帥之外,加分項周宇也全具備,如果非要挑他的缺點,就是他不太愛理人,除了學校有活動,平時很少能看見他。

但這個缺點對女孩來說相反還是個優點,女孩們都覺得如果這樣的男人成了自己的男朋友,那就是校園愛情小說里的霸道總裁,對別人都是冷冷的,唯獨對女朋友無條件、無原則的寵愛。當然這種人設只是源自於女孩們對他一廂情願的幻想,周宇身邊一直沒有女孩出現,誰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此。

追求周宇的人一直不少,我也是其中一個,但我跟那些女孩不同,我不喜歡他,我也不崇拜他。他對我來說是個限量款盲盒,我想要得到不是因為喜歡,是為了炫耀。於是我追了他兩年,直到他畢業那年,我成功了。

這兩年,我的戰略是每天都要在他面前晃一晃,確保他每天都能看到我,讓他覺得每天見我成了一種習慣。我裝作對他言聽計從,對他的話像聖旨般順從,他渴了,我給他買水,他餓了我給他買飯,他學習我給他占座,其實我知道這是一個圈套,他正逐步向其靠近,毫無察覺。

他對於我來說,盡在掌控,但當他真的同意跟我在一起時,我才知道,我才是那個掉進圈套的人,我喜歡他早就不知不覺地成了一種習慣,不是他每天見到我,而是我每天一定要見到他。我們在一起後,我一遍一遍的對他說:「周宇,你如果敢離開我,我就宰了你。」

周宇拍拍我的頭:"你交往過那麼多的男友,他們都被你殺了?」

"我不喜歡他們,他們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

周宇看着我,一臉玩味的笑笑,每次我說這句話,他都這樣笑,我實在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這個笑讓我不舒服,總有一天他會離我而去。

果不其然,我們交往兩年後,他說他家裡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便消失了。

兩年的時間,我時常幻想與他見面的場景與方式,我要說些什麼才會讓他認為我已經忘了他,才會讓他認為我過得不錯。我也許會整理一下我的髮絲,回他一個白眼,或者直接一點,罵他一句,但到了關鍵時刻,這些設計一點都用不上。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都掩蓋不了我對他的不舍。

我習慣在不同男人間周旋,說些無傷大雅的謊話,但忘不了就是忘不了,在他面前我連偽裝都不會。

3

周宇把我的酒杯放下,不需要練習,不需要我的允許,自然地牽起我的手,像牽寵物一樣地把我帶出了夜店。

「你每周五晚上都來吧。」周宇說。

我點點頭。

我知道他是在朋友圈看到的。

分手後,我不捨得把他從我的好友列表里刪除,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的朋友圈去看最新的動態,但他的朋友圈定格在兩年前,兩年過去了,一條都沒有更新過。而我的朋友圈反覆對他屏蔽與開放,我以為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這點心思與計量,所有的試探與操作都是徒勞的。

原來一直在關注我,我的喜怒哀樂他都知道。

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一絲冷意,生硬的風瞬間吹透了我的黑色皮裙。我緊緊抱着一隻金色亮片手提包,不住的打着冷顫。

周宇見我有些微微發抖,脫下外套,把我罩在他寬大的牛仔外套里說:「念念,你不適合化這麼濃的妝。」

他不說我都忘了,我今天的妝是濃了些,灰色眼影,姨媽色口紅,還有短得過分的裙子,我這幅樣子一定讓他意外。

「下次不化了。」

他笑笑,想像以前那樣拍拍我的頭,示意我很乖,很聽他的話,但他抬起的手猶豫了一瞬不知為什麼又放下了,只是說:「念念,我送你回家吧,但這麼晚了,可能不太好打車。」

我仍是恨他的,但我想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儘管我家就在馬路對面,但我怕他把我送回家後,會什麼都不說再一次消失,我需要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讓他去解釋,我指了指馬路對面的酒店,「你明天沒事吧,要不在這住一晚?」

我和周宇慢慢地往酒店走,我同他差兩步,跟在他身後,他的頭髮凌亂沒有型,消瘦的臉上冒出不少青栗色的胡茬,看起來有一陣子沒打理了。

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向前走,每隔一會就會重重的嘆口氣,然後望望天,又看看地。我努力在他的背影下,探究一下他的近況,他頹喪的外表告訴我他過得並不好,跟我分開的這兩年,他過得並不好,我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夜店附近的酒店生意火爆的很,因為我們沒有提前預定,只剩下一間套房,不便宜,5000元一晚。

周宇慢慢地掏出錢包,手指在錢包邊緣徘徊,拽不出任何一張卡,他以前很大方的,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原因。我按下他的錢包說:「太貴了,我們換一家吧。」

周宇鬆了口氣,如釋重負,說:「我知道一家更好的。」

當我們轉身時,我注意到工作人員的眼神快速交換了一下,那幾雙眼睛直直地朝我的脊背發射過來,出了酒店我才反應過來,我在他們眼裡可能是那種女人。如果是以往我無所謂,但我不想讓他們誤會周宇,周宇似是看出了我的怒氣,把我攬進懷裡,緊緊地摟着我。從背影來看,這時的我們一定像一對親密的戀人。

周宇說的更好的酒店是一家小區裡的旅店,地下一層,沒有窗戶,潮濕和臭氣淤堵在蜿蜒的走廊里,地面的紅色地毯被反覆踩踏,變得骯髒不堪。我的每一步都異常艱難,如同行走在粘滑的腸子裡。

門打開,一眼便看清逼仄的空間裡緊密的放着馬桶和一張床。燈亮起,發黃牆壁上的不明生物瞬間四散而逃。

「周宇,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儘量找了個委婉的說辭。

周宇點點頭,他似乎不介意我看出他的窘迫,「公司出口的貨物頻繁的被海關扣押,無法回款,我已經很久沒給工人開工資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要申請破產了,更嚴重點。「他自嘲般地笑笑,「還有可能判刑。」

「多久了?」

「兩年。」

「從我們分手以後?」難怪他的朋友圈一直沒更新,原來他的處境比我想象中的艱難。

周宇突然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這兩句對話,怎麼能讓他笑出來。

「是我辜負了你,你難以釋懷很正常,現在還想殺了我嗎?」原來他以為我在計較分手的事。

「那你這次找我什麼事?需要用錢嗎?」

「不是,念念我們結婚吧!」

「結……,結婚?」我還在盤算我手裡的積蓄,沒想到他突然提出了結婚。

「對,結婚。」周宇又重複了一遍。

我身體所有的血液瞬間衝到頭頂,那一刻我的大腦是空白的,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只知道我想要個理由,他為什麼離開的那麼決絕,為什麼又突然出現,但對比他的事,我的情情愛愛在此刻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我似乎不應該在不懂事的揪着這件事對他進行無休無止的盤問。

但他的話對我來說還是太突然了,一個突然消失的人又突然出現,沒有任何鋪墊地要我嫁給他,更何況,當我的神志再聚攏時,我想起我們之間的障礙解決了嗎?「我記得你當時說你家裡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對,這兩年我除了做生意,一直在跟我媽做鬥爭,我告訴她,我非你不娶。」

「你讓我想一下。」除去他的事情不談,我這兩年過得也很荒唐,我需要時間去想一想。

周宇垂下頭,有些沮喪地說:「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畢竟這也不是小事,你讓我考慮考慮。」

「快過生日了吧。」

「你還記得?」

「兒童節,想忘掉可能也不太容易。」周宇歪歪頭問,「想要什麼禮物?」

我想出了答案,「我想要你一直都在我身邊,不要在消失了。」

「念念,這個不太像你說的話,而且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

「那就祝我生日快樂吧。」

4

周宇如雷的鼾聲為黑夜豁開一個口子,這聲音讓我安心,伴着這聲音,我終於有了睡意。不多一會,周宇的鬧鐘響了,他要去談生意,我和他一同離開了旅店。

早晨7點,我剛躺下,門外又響起一段有節奏的敲門聲,我知道一定是顧正陽。

顧正陽我招來的實習生,當初我從300多份簡歷中選中了顧正陽,我的下屬不理解,把簡歷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沒有任何亮點。

「他跟我很像。」我解釋道。

下屬理解不了哪裡像了,而且明明有更好的人選,為什麼是顧正陽呢?經我的解答後,他們更疑惑了。不過一個實習生而已,我不想浪費口舌了,只是要人事部通知他,要按時來上班。

但最近我開始反思我是不是做了個錯誤的決定,我好像為自己招來了個禍害。我每次經過他的工位,都覺得自己像個獵物一樣被他盯着。他躲在電腦後面,屏幕上的光照得他兩眼發亮,豹子一般低俯着身體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透過我辦公室的玻璃窗,他會準確的觀察到,我可能需要一杯咖啡,需要一份午飯,下班後需要一輛車回家,這些事他都願意代勞,一杯咖啡25,他管我要30,一份商務套餐38元,他要我50。他每次付出的勞動沒有明碼標價,一切都要看我商品的價格,然後他隨心所欲地湊個整數。

他不停地在我身上尋找商機,一個實習生竟然企圖在自己領導身上賺錢。但他總是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出現,我找不到理由拒絕。偶然一次機會他來我家取東西,他見我的房間這麼亂,堅持要當我的家政,隔一周來一次,一次200塊。

昨天晚上我就給他發消息,告訴他這周先不要來了,但他一定裝作沒看見,這個賺錢機會,他肯定不會錯過的。我有氣無力的打開門,顧正陽一臉慌張地看着我:「姐姐,你聽出剛才的敲門聲有什麼異樣嗎?」

「異樣?不是你敲的門?」我跟他一起緊張起來。

「姐姐,剛剛那個節奏是一段摩斯密碼,以後你聽到這個節奏……」

鬼扯,這個傢伙整天都在胡說八道,我為什麼總能輕易上當。我使勁拽了下餐桌旁的座椅,一屁股坐在上面,桌上的魚缸被這股力量震得晃了一下,嚇得缸里的金魚拼命逃竄。

顧正陽把早餐擺到桌上:「姐姐,一份豆腐腦和兩根油條,一共20。」

「為什麼這麼貴?」

「因為食材好呀!這個炸油條的油呢,絕對安全,老闆炸這兩根油條就用了一桶油,我親眼看到的。」

「這麼說要我20,我還占便宜了?」我故意加重語氣,「顧正陽,早餐我可沒讓你買,是你自己主動買的,這20塊錢,你自己付吧。」

過了一會,沒聽到顧正陽回嘴,我抬頭見他像犯了錯一樣垂着頭,筷子在碗裡划來划去,並沒有吃的意思。

「快吃吧。」

他還是不吃,仍是沮喪用筷子地在碗裡亂攪。

我沒辦法,只得像哄孩子一樣對他說:「等會早餐錢和家政費我一起轉給你。」

「surprise!」顧正陽把碗推到我面前,原來他一直劃來劃的,是在豆腐腦上畫了個不太規則的心。「姐姐,怎麼樣,這種表白方式,有沒有心動?」顧正陽一臉期待。

「就這?連鬼都不會心動。」

他把碗拿回去,用一把白色塑料小勺把豆腐腦攪得稀碎,「我費盡心思想到的表白方式,還沒一支口紅有用!」

「原來你從我這騙錢是為了撩小姑娘。」

顧正陽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突然害羞地一笑,「姐姐,別說的那麼難聽嘛。我付出了勞動的,哪裡是騙錢了。」

確實是我用詞不當了,顧正陽付出的勞動和他的所得確實成正比。

他吃完飯開始幹活,不僅把所有家居擦得一塵不染,還抽空把我所有的衣物、首飾進行歸類,衣服按季節,長短進行有規律的擺放。還把一些過時的衣服放進收納箱裡,在上面貼上便簽,備註好樣式以及材質。經過他一番折騰,我找到了丟失已久的數個小髮夾,以及幾隻早就下落不明的襪子,最意外的發現是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

連衣裙沒有多餘的設計,是一件簡單的直筒連衣裙,是我大學時買的,我都快忘了,以前的我喜歡這麼簡單的東西。

過幾天是我和周宇複合後的第一次約會,這件衣服在這個時間被找到,就像是為了這次約會而準備的,我決定就穿這件裙子去約會。

周一晚上六點,我準時打卡下班,路過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時,我透過玻璃窗瞥見咖啡廳里坐着位熟人。

他叫王明瑞,我的前同事,他對面坐着個女孩,身穿一身圖案繁複的粉紅色連衣裙,頭上還相呼應的帶了一個粉紅色髮夾。他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並沒有完全在對面的女孩身上,他在我短暫划過的眼神中也看見了我,便沖我一笑,只是眼珠子的笑,很曖昧,很霎然的一笑。

我衝着玻璃窗回應了一個相同的微笑,我在這偷情般的相識一笑中還沒回過神來,一個小女孩迎面跑了過來,她手裡還握着半杯咖啡,全都潑到了我身上,咖啡還帶着餘溫,冒着熱氣的深棕色迅速在純白的裙子上擴散,我像披了件顏色並不純正的山水畫,一身的狼狽。

我想罵人,但小女孩早就跑遠了,犯罪現場只留下一個咖啡杯,在地上囂張地打着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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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6-30 21:06:46

現代年輕人的情感問題很多,需要這樣的情感諮詢師,很專業

頭像
2024-03-31 11:03:15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4-01-08 10:01:46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3-11-17 15:11:28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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