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看起來可不好受,也不知道我今天的做法會不會給他留下後遺症,以至於他今後每每做這種事都心有餘悸。
想想挺好笑的,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小壞。
薄元恆的襯衫開了一半,我緊急迴避視線,他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
「夢夢,怎麼了?」
他語氣有點含糊,看樣子是喝了些酒。
沒醉,但頭腦不算太清醒。
我又演出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抱歉,打擾你了。我本來想電話聯繫你,但是下班路過這兒看到你進來了,我就跟着進來了。想着有些事得當面說才好,電話里說不清楚。」
「什麼事?」
薄元恆揉了揉眼睛,走出了洗手間。
酒吧太亂,我把薄元恆帶了出來,帶到了酒吧旁邊的小街上,找了一個麵攤坐下了。
我還沒開口就先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他焦急的皺眉,看樣子我把他嚇着了。
「我的小姐妹們又鬧起來了,說我包庇你,說我忽悠她們,竟然用那麼一點錢就讓她們閉嘴了。」
我一臉委屈的看着薄元恆,「我跟她們那麼長時間的交情,我怎麼會忽悠她們呢。至於你和她們之間,我不忍心事情鬧大,這樣都難堪啊。」
「夢夢,我知道你是好心。那,不然你再跟她們談談,看多少才滿意?實在不行,我再讓一步。」
「你願意?」
「嗯。」
薄元恆這一聲應的有點牽強。
他自從離婚之後沒聽說再工作,我想這也跟程姚有關係。
沒工作沒收入,已經被我敲出一筆錢的薄元恆,又加上流連夜場,估計手裡剩下的錢應該跟我預估的有出入。
我肯定也不能完全卡着他手上的錢讓他去出,不然他也會懷疑我的意圖。
「你最多可以接受多少?」
我試探的問着,想讓他感覺到我至今仍然是站在他的角度去商談的。
「這個……」
薄元恆有些猶豫,看樣子不想跟我說實話。
「沒關係,你可以考慮考慮,畢竟我也是在你能接受的範圍之內去幫你跟她們談,我得到一個數字,我心裡就比較有底。」
「夢夢,我最多能接受個幾十萬,再多就……你也知道我離婚了,程姚那邊剝奪了我這些年賺到的錢,我沒拿多少。」
薄元恆還真是嘴硬,到什麼時候也是自私自利,只維護自己。
「行,我去談。」
臨走之前,我給薄元恆透漏了一個信息。
我告訴他姐妹們在乎的其實不是錢,而是他的態度,如果他不能出點血,別人是不能消解恨意的。
畢竟姐妹們是因為他才發生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心理安慰是很重要的。
「夢夢,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的態度就是不希望這件事上升到法律,我交給你去協商,相信你會幫我。」
「如果我不會幫你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摻和了。」
薄元恆聽完這話忽然反問我,「我很奇怪,你也應該恨我,你幫我是為了什麼?」
他這突如其來的警惕心是喝了酒的緣故嗎?
我有些不滿的看着他,「你心裡不清楚嗎,還問我這樣的醉話。」
薄元恆笑着點了點頭。
看樣子,我暫且糊弄住他了。
回到家以後,我開始分析薄元恆跟我的談話。
他說他接受幾十萬,但那一定不是他全部的錢,我換位思考,如果是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願意拿我資產的百分之多少去平事兒。
我心裡估出了一個數字,加上之前凌天跟我說的數字,我大概有了範圍。
這件事,我又抻了薄元恆一陣子。
在這期間,我又請凌天幫我做了一件事。
周末,我帶着凌天幫我找到的金牌律師去了顏顏家,律師了解了全部情況之後,我又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顏顏。
幸好,姐妹們都是一致同意我把薄元恆送進銅牆鐵壁里,而不是收下那些錢,掩蓋他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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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諮詢過,還真的挽回了愛情,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
求助
可以幫助複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