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分手八年前男友不聞不問,醫院重逢被他堵住,不許你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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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分手八年前男友不聞不問,醫院重逢被他堵住,不許你再走

莊遠從搶救室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季卉。

她一張臉煞白,捂着胳膊靠在椅子上,目光少見的呆滯。

莊遠本來是跟在輪床旁邊的,這會兒忽然站住了,跟在他後面的急診科主任也跟着來了個急剎車:「院長?」

從門診那邊跑過來一個個子挺高的男的,拍了拍季卉的肩膀,原本走神的季卉瞬間回了神,站了起來。她臉色很難看,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那男的眼疾手快摟住了她腰,季卉沒躲,兩人就那麼挨挨擠擠地走了。

「院長?」急診科主任心急如焚,不知道自家院長這任命關頭的時候發什麼呆,就差把人拽着跟着輪床往電梯跑了,莊遠卻回過神來。

他往上拽了拽口罩,「走。」

大步朝手術室電梯走去,沒再看季卉離開的方向。

手術室已經準備好了,莊遠洗手換衣服的時候眼前老是晃蕩着剛剛搭在季卉腰上的那隻手。

不過八年沒見,就結婚了嗎?莊遠自己這些年一點兒都沒閒着,卻見不得季卉好,心口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擰着疼。他惡狠狠地拿刷子刷手,一邊給他做一助的祁弋看不下去了:「不疼啊,那麼大勁兒。」

莊遠關了水,盯着祁弋看了兩秒,「我剛看見季卉了。」

祁弋正關水,聞言一胳膊肘撞在了水池子上,震驚地看着莊遠:「你說誰?季卉?季卉不去深圳了嗎?多會兒回來的?你在哪兒看見的?眼花了吧你!」

莊遠跟看白痴一樣看着祁弋,祁弋唔了一聲:「也是,她化成灰你也能認出來是吧?怎麼着也是曾經的刻骨銘心啊。」

莊遠沒說話,張開胳膊讓人伺候着把手術服穿好了往裡走,走到手術台旁的時候他忽然又開了口:「不是曾經。」

祁弋疑惑地看他:「啊?」

隔着護目鏡祁弋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莊遠吩咐:「準備開胸。」

病人是裝空調的工人,長期十幾二十層的高空作業,這次接了個二樓的活兒就偷了個懶沒掛安全繩,結果就摔了。摔下來的時候被鋼筋從後背刺穿了胸腔,鋼筋貼着主動脈刺進去的,胸外科的一把手最近去了外地學習,祁弋這個二把手見病人實在兇險,於是厚着臉皮把莊遠請了下來。

莊遠剛入院的那兩年就在胸外,跟胸外的醫生護士都熟,他雖然是太子爺但人沒架子,人長得好還平易近人能說會道,除了緋聞多了點兒女朋友換得勤了點兒外,沒其他毛病,而且他不吃窩邊草,那會兒胸外的護士小姐姐們都喜歡跟他上手術,輕鬆啊。哪怕是後來莊遠繼承王位做了院長也偶爾會被抓下來當壯丁上手術,每次都十分融洽,所有跟他同過台的醫生護士都表示,跟院長一起工作那簡直就是如沐春風。

可今天的莊遠一改往日的溫柔路線,除了必要的開口,全程沒有一句廢話,冰冷凍人。

護士小姐姐們只當是手術難度大,莊院長嚴陣以待,彼此交換個眼神,都跟着小心翼翼了起來。

一開始以為就是個大開胸,結果鋼筋取出來修補了主動脈後病人血壓還是一直掉,莊遠又探查了一遍發現病人左側腎臟摔壞了,大出血。病人是僱主送來的,據說親人都在外地,一下趕不過來,血壓已經快掉沒了,莊遠當機立斷,確認了另外一顆腎臟功能完好後立刻做了切除手術。

五個小時的手術最後硬生生地做了八個小時,莊遠下了手術台叫住了祁弋:「我今晚不回,病人家屬要是來了,你知會我一聲。」

祁弋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你快去歇着吧,剩下的有我呢。」

莊遠摁了摁空空如也的胃,坐了電梯下樓準備去餐廳隨便吃點兒什麼,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季卉白天坐的那個位置,現在坐了個一臉血的病人,嗷嗷直叫。

莊遠猶豫了一下,朝急診室走了過去。

「幫我調個病人的資料。」莊遠敲了敲護士站的台面,值班的護士一看是院長立馬站了起來:「院長好……那個,院裡規定,不能隨便調病人資料……」

莊遠隔三差五會搞個突然襲擊查合規,小護士們都被整怕了,以為院長又變着花樣兒考驗她們,拒絕得磕磕巴巴。

莊遠笑了一下,眉眼都舒展開了,他胳膊支在檯面上往前探了探頭,聲音壓低了些顯得特別溫柔:「放心吧這不是突擊檢查,而且我查自己家裡人的資料。」

「家裡人啊……」小護士臉都紅了,心想,院長這臉,院長這笑,誰扛得住啊。

「嗯,家裡人,我女朋友,叫季卉,季節的季,花卉的卉。」

小護士雖然入職時間不長,但關於院長風流韻事的八卦卻聽了不少,她記得院長上一個女朋友好像叫什麼羊,是另外一所醫院的醫生,那這個季卉估計是莊院長的新歡了吧。

小護士一邊感慨渣男橫行,一邊麻利地調出了季卉的資料,只有一張化驗單,卻在看到檢查項目的時候愣了一下。她沒敢多嘴,把資料打印出來遞了過來,卻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偷覷莊遠的神情。

莊遠笑眯眯地跟她道了謝拿起了化驗單,看完後臉色大變,扭頭就走。

化驗單只有一張,檢查項目只有一項,HIV檢測。好在檢查結果是陰性,但好好兒一人怎麼忽然跑來查這個。小護士吐了吐舌頭,嚴重懷疑自家院長不光被人戴了綠帽子,而且還是個要人命的綠帽子。

她一邊退出系統一邊感慨:「果然出來渣,總是要還的啊。」

莊遠不知道自己不僅被扣上了渣男的帽子還撿了頂色澤艷麗的綠帽子,他想起來上午看見季卉時她那張慘白的臉,生生把手裡的化驗單給捏爛了。

他現在特別後悔當時沒叫季卉一聲,自己戴着口罩季卉認不出來正常,可自己明明都看見季卉了,卻沒敢往前一步。就那麼眼睜睜地看着季卉孤……呃,好像也不算孤零零的,還有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男人……

莊遠越想越覺得後悔,摁電梯的時候手直哆嗦,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

莊遠你個慫逼。

莊遠沒季卉聯繫方式。

早八百年前兩人分開的時候他就連着微信QQ微博都把人拉黑了,想着老死不相往來更何況那死女人一蹶子尥去了幾千公里外的深圳,想見都見不着。

現在手裡捏着那張薄薄的化驗單,莊遠腦袋裡此起彼伏的各種可怕的念頭冒出來又被他摁下去,最後只剩下一個感慨:莊遠啊莊遠,早知如今何必當初,怎麼就那麼狠的心,把人的聯繫方式刪了個乾乾淨淨。

在辦公室里兜了好幾個圈子,莊遠摸出來手機摁了個手機號碼。

莊遠把季卉所有聯繫方式都刪了,但手機號就是刪了他也記得,因為他和季卉當年用得是情侶號,兩人手機號除了最後一位,前面都一樣。

只是這號都八年多沒撥過了,估計早銷號了。

於是停頓了片刻那邊嘟地響了一聲的時候,莊遠吃了一驚,然後心口麻酥酥的。

季卉的號還在。

她沒銷號。

莊遠有點兒虛弱地靠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用手撐在桌沿上,默默數着數,數到三的時候,電話被接了起來。

「餵?哪位?」

莊遠聽到季卉聲音的時候鼻子一酸,她竟然還真用着這個號,這麼多年了,人都去深圳了,還用着。漫遊費不是錢啊?還是深圳那邊兒就是掙地多,季卉這麼個摳摳搜搜的人都不在乎強取豪奪的漫遊費了。

想當年剛戀愛那會兒還沒微信,莊遠每天晚上臨睡前都要給季卉發一條短信道晚安,可季卉一條都沒回過,莊遠鬱悶得夠嗆發了脾氣,結果季卉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一條短信一毛十條短信都夠買個夾蛋餅了」,莊遠哪兒還顧得上生氣,光剩下心疼了。

可就是這麼個小氣鬼守財奴,竟然花了好幾年漫遊費養着這個號!

季卉當年走後,莊遠就換了號,他知道自己不說話,對方就認不出來自己,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玩捉迷藏,他心裡惦記着那張化驗單,晃了片刻神就開了口,單刀直入一點餘地都不給人留:「你今天為甚麼查HIV?你怎麼了?」

那邊靜默了片刻,再開口的時候語氣跟之前的客氣有了明顯區別,不知道是驚訝多點兒還是吃驚多點兒:「莊遠?」

莊遠眼圈兒一下就紅了,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聽不見這個聲音叫自己名字了。他低下頭捏了捏鼻根,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來:「是我。季卉,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怎麼了?你不是去深圳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他頓了一下:「回來,還走嗎?」

季卉沒有回答,莊遠等不來答案,啞着嗓子說:「算我求你了,別走了行嗎?」

八年,快三千個日日夜夜,莊遠儘量不讓自己閒下來,他忙手術忙醫院經營忙着換女朋友,他不敢讓自己閒下來,因為一閒下來,他就忍不住要問自己:如果當年自己不那麼犟,如果當年自己求季卉一句,她是不是就不會走了?

是不是?

2

莊遠大三的時候學了回雷鋒。

他一叫解梟的髮小找到他,說自己有個妹妹死活要學醫,想讓莊遠給勸退一下。

莊遠當時讀得是醫學院的本碩連讀,大三就已經挺忙的了,聽解梟說完還挺驚訝:「你們一家子都是學醫的,你讓我個外人去勸退?而且學醫不太挺好的,勸什麼勸。」

解梟解釋說女孩子學醫太累了,而且也不容易出成績,莊遠嗤笑:「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家怎麼還有這老掉牙的思想。我跟你說,我不管,我這兒忙着呢。」

解梟坑吧了半天,最後逼急了說他那妹妹不愛說話不跟人交流,但是特別粉莊遠。

那會兒莊遠在某平台上搞了個醫學科普直播,在圈子裡有那麼點兒名氣,他倒是沒想到居然被解梟妹妹給粉了。而且解梟說完就給他扣了個大帽子:「她可說了,就想做你那樣兒的醫生。」

莊遠心想狗屁醫生,自己現在就是個醫學生,離醫生還遠着呢,但二十歲的男孩子,哪個不虛榮哪個不中二,不虛榮不中二也不會去碰那會兒剛興起的直播了。被滿足了虛榮心的莊遠腦子一熱就把這勸退的活兒給接了下來。

他跟解梟要了季卉QQ號,第一時間去加人好友,備註信息寫了「你的偶像莊醫生」。請求發送過去,秒拒。

莊遠收到被拒絕信息愣了,認真反思了一下,覺得對方可能覺得自己是個騙子,於是又發了一遍,這回備註改成了「我是裝逼有癮的莊遠」。裝逼有癮是他直播平台上的用戶名,完美詮釋了他開直播的初心。

那邊還是秒拒。

莊遠本來可有可無加亦可不加亦可,被拒了兩次也草了,就想着不管怎麼着都要把這小丫頭給加上。第三次他發得是「通過糞口傳播的幽門螺桿菌如何診斷?」

被拒。

再接再厲,第四次「HIV摧毀免疫系統,埃博拉摧毀什麼?」

被拒。

第五次「不能吃辣?與辣椒素硬剛可還行?」

被拒。

第六次「多層橡皮管和血液跑男」。

被拒。

莊遠已經被虐得只剩一點血皮了,心想再試最後一次,行就行,不行去球!

第七次他發了下期選題過去:「肺動脈內膜剝離術。小姐姐,賞個臉通過一下吧,我這都劇透了。」

做好了被拒的準備,結果通過了。

季卉的網名竟然就是她自己名字,端得是十分沒有情趣,剛成年的小丫頭髮了條信息過來:「你真得是莊遠?」

莊遠磨了磨牙,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網名起得中二氣爆棚。

兩人就這麼搭上了線。

莊遠本着一周把小丫頭嚇退的KPI,先是發自己搜集的各種文字資料,字字泣血,行行藏刀,小丫頭高三本來該是忙得跟狗一樣,卻愣是花兩天時間看完了資料,又跑來問還有沒有,字裡行間洋溢着求知若渴。

文字不行,那就圖片,莊遠把自己從國內外論壇搜集來的手術圖片挑挑揀揀選了最噁心的發過去,等着小丫頭嚇壞了,是該請人吃個冰激凌還是吃個栗子蛋糕,結果那邊驚喜的發了消息過來:「哇!你竟然有這個!我找了好久!」

莊遠猶不死心,最後垂死掙扎,發了一堆高清手術視頻過去。他家世代行醫,最不缺這些。這次季卉直接發了視頻邀請過來,莊遠手一抖,接了。

看到視頻里的背景莊遠一愣,連上麥問季卉:「你在網吧?」

這還是莊遠第一次看到季卉,不知道是光線的原因還是季卉膚色就那樣,一張臉雪白,鼻樑很高鼻尖卻十分秀氣,大概是在看莊遠發過去的手術視頻,眼睛裡閃着光,嘴角還戴着笑,「啊,我在網吧。你怎麼有這麼多好東西?你別是偷偷發醫院的視頻出來,會違規的吧?」

莊遠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應該是要辜負解梟的重託了。季卉是真得喜歡醫生這行,骨子裡的喜歡,不是他嚇唬幾句就能嚇退的。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敲了敲麥說:「你要真得想學醫,就別老在網吧泡着了。知道醫學院往年分數線嗎?還有半年時間。」

季卉在那邊兒挑了挑眉,手速飛快地發了張圖片過來,莊遠點開後笑了,是季卉的成績單,難怪這個時候了還敢泡網吧。

後來兩人混熟了季卉問:「我要是考上醫學院了,你送我什麼大禮?」

莊遠沒跟季卉說自己在醫學院讀書,兩人也從沒面基,只是偶爾聊個Q。莊遠半開玩笑回覆:「陪你報道?」

要是真能考上,季卉肯定也是家長團團寵,哪裡輪得上自己獻殷勤,莊遠想着季卉應該會提其他要求,結果季卉發了四個字過來:「一言為定。」

於是,兩個人在季卉報道那天面基了,在醫學院門口。

季卉一個人拖了個不大的行李箱從接新生的大巴上下來,牛仔褲帆布鞋,遠遠看到站在校門口的莊遠,似乎還猶豫了一下。

那年的季卉其實也才剛剛十八,很瘦卻很精神,原地猶豫了片刻就朝莊遠走了過來,率先伸出手來:「醫學院法醫學季卉。」

莊遠這半年來沒跟季卉聊過她家裡的事兒,一直以為季卉是解梟的妹妹,應該也是春城人,但新生大巴是從火車站過來的,那季卉其實不是本地人?還有,她父母呢?怎麼沒一起來?

莊遠遠遠看了一眼還在陸陸續續有新生和家長下來的大巴,「你一個人?」

季卉淡淡笑着,又往前伸了伸手,莊遠只能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指,這麼熱的天,她指尖冰涼,手指又細又長,莊遠第一個念頭就是:這雙手拿手術刀一定特別好看。

「醫學院臨床醫學,莊遠。你可以叫我學長,也可以叫我……哥。」

安頓好季卉莊遠給解梟回了個電話,本來是想問問解梟,季卉來了,他怎麼也不去接一下。結果解梟那邊知道了季卉考上了醫學院十分惱火,沒說幾句就掛了。

莊遠又不是傻,這麼一通下來已經心生疑竇,對解梟的妹妹一說也有了疑惑。發小不止解梟一個,莊遠上中學後就從大院裡搬了出來,但還有幾個兄弟一直都在。他打了電話給其中一人,聊完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招呼也沒打一個直接又去找了季卉。

季卉已經收拾好了正準備跟同宿舍的去吃飯,看到莊遠去而復返也不吃驚,只是跟宿舍同學打了聲招呼,就和莊遠一起下了樓。

她看得出莊遠臉色不好,一邊往外走還一邊試着活躍氣氛:「吃什麼你來定,我剛來,兩眼一抹黑,可什麼都不知道。」

莊遠被剛才電話里聽來的內容氣得渾身都在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呢,是氣解梟利用自己對付自己親妹妹,還是氣自己差點兒就助紂為虐,或者是氣季卉什麼都不跟自己說。

等走到樓底下的時候滿腔的憤懣已經全變成了對季卉的心疼。他裝着什麼都不知道,帶季卉打車去吃私房菜。

莊遠吃得少,只是不停地給季卉夾菜,季卉很乖,非常乖,他夾什麼她吃什麼,莊遠一個被捧在手裡頭長大的少爺看得眼睛發酸嗓子發緊,季卉這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看了多少白眼兒才變成了這麼個滴水不漏的性子,太讓人心疼了。

他夾了片炒肝兒給季卉,季卉猶豫了一下還是夾了起來,送到嘴邊小心翼翼咬了一口,莊遠啪一下一筷子敲在季卉筷子上,那塊兒炒肝兒掉在了桌子上。

季卉嚇了一跳:「怎麼了啊?」

「不喜歡吃就不吃了。」莊遠胸口疼:「別跟我裝。」

季卉是解梟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女,季卉她媽在季卉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去世之前想讓老解把姑娘認回去,老解做不了家裡老婆的主,最後連季卉面都沒見,季卉直接被送去了舅舅家。季卉舅媽也是個奇葩,一邊不待見這個便宜外甥,一邊隔三差五還要跟老解要點兒贍養費,後來不知怎麼就給解梟他媽知道了,鬧得天翻地覆。這次季卉要考醫學院,她舅媽也是早早就抖露給了春城這邊兒,解梟估計是怕季卉來了父母又鬧騰,才想出了讓莊遠去給人勸退。

莊遠能理解解梟,但更心疼季卉。

自己十歲的時候幹嘛呢?解梟十歲的時候幹嘛呢?季卉十歲的時候,幹嘛呢?

而且季卉差一點,差那麼一點,就來不了春城,學不了醫了。

季卉看了莊遠一會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個,我不喜歡炒肝兒,所有內臟,都不喜歡。」

莊遠麻溜兒地叫了服務員過來把那盤沒動的炒肝兒撤走了,連着把點好的滷煮也不要了。喊人過來結賬,拉着季卉換一家館子。

季卉說自己真吃飽了,扒着桌子不挪窩,莊遠簽了單半蹲在季卉仰頭看着她:「給個機會吧。」

季卉疑惑地眨了眨眼。

莊遠清了下嗓子:「我給你做男朋友,名正言順罩着你,好不好?」

3

莊遠想跟季卉見面,季卉猶豫了一下說自己第二天還有事。

HIV的事兒倒是解釋清楚了。

季卉出任務的時候被一個小子咬了一口,那小子說自己有病。

莊遠差點兒把電話給捏碎了,季卉卻安慰他:「現在沒事兒了,犯人的血檢也出來了,他沒感染,純粹就是嚇唬人呢。」臨了末了季卉又道了個歉:「我真不是故意要去你們醫院的,我們單位跟你們醫院是合作單位,所以……」

莊遠問她:「那你回來了,都不準備找我?如果不是我今天看見你了,你就準備一直躲着我?」

「我沒躲着你。」季卉輕輕笑了一聲:「真得沒躲着你。」

莊遠撂了電話就讓助理給自己查合作的派出所公安局,季卉嘴說沒躲着莊遠,可到底也沒在電話里說自己現在到底在哪兒上班。

莊遠想起來白天扶着季卉那男的,個頭兒挺高,長得也還過得去,穿着便服鬼知道是同事還是男朋友,或者老公?難道季卉已經結婚了?老公是刑警?老公調動工作所以她也跟着一起調回來了?

莊遠硬生生被自己的腦補嚇出來一身冷汗,又發了條微信給助理:「你倒是快點兒啊!」

莊遠拿到合作單位的資料挨個把人員名單看了一遍,卻沒找到季卉的名字。一想也對,這名單是上一年度也就是去年12月底的名單,季卉如果是今年才調回來的,那肯定不能在名單里啊。季卉白天留的資料里也沒留地址,莊遠百爪撓心,這會兒人都下班兒了,就是讓人補人員名單也得等到明天了。

莊遠上了近十個小時的手術,可晚上竟然失眠了,半夜兩點給助理髮了個信息:「明天跟所有警民合作單位重新統計一次體檢人員名單。」

但還沒等助理把這事兒跟合作單位溝通完呢,莊遠就再次見到了季卉。

他心裡有事兒,第二天不到七點就到了醫院,到了辦公室沒來得及換衣服呢,胸外就打了電話過來。

護士長急得都口齒不清了:「小莊,不,那個院長,您快下來一趟!出事了!」

原來是頭天晚上切除左腎的病人家屬來了。

祁弋下來的時候就見胸外ICU外頭圍了一堆人,普通病房裡的家屬也都探着頭看熱鬧,莊遠扒拉開人走進去,正看見一三十多歲的男人一把將祁弋推得撞到了牆上。

周圍的護士一聲驚呼。

這個點兒還沒開始交接班,白班的醫護很多也還沒來,男醫生就祁弋一個,那男的推了祁弋一把又伸手去抓祁弋胳膊,被莊遠從後頭一把拽住了:「住手!」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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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3 19:03:44

專業的情感服務機構真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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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1 03:02:22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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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3 07:01:18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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