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神的朋友管我叫嫂子,我臉紅之時,男神卻在旁邊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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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陶夭夭對韓曜的印象一直很不好,這主要取決於她每次看見他,他都是在打架。

第一次,她從醫院下班,想趕着末班車回家,走到醫院外面的一條小巷子附近時,就看見一個男人從裡面飛了出來。接着,穿着黑T恤,胳膊上有文身的韓曜便從巷子裡追出來,彎腰從那個男生手裡搶過來什麼東西。

故事:男神的朋友管我叫嫂子,我臉紅之時,男神卻在旁邊笑着點頭

陶夭夭一向是五好少女,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嚇得愣了神,站在原地。

韓曜搶了東西,抬頭,餘光瞥到愣在一旁的陶夭夭,他身上的社會氣息太重,只一眼,就讓陶夭夭嚇得腿軟。

陶夭夭咽了咽口水,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喊了一聲:「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便扭頭往回跑。

陶夭夭高中時拿過短跑冠軍,別看個子小,但步伐頻率高,現在嚇破膽,鉚足了勁跑,一溜煙就沒影了。等她跑得沒力了停下來,得,又跑回醫院了。

第二次看見他,是在警察局。她給她哥哥陶灼送午餐,剛進去就被另外的警察攔住了,說陶灼正在審理一樁打架事件,讓她等會兒。

她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陶灼出來了,可身後跟着的人……是韓曜!

陶夭夭一個激靈,陶灼叫她她都沒應,把餐盒放在椅子上就跑了。

第三次見到韓曜,是在醫院骨科手術室……的病床上。作為助理醫生,陶夭夭戴好口罩進病房,一眼就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韓曜,心裡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轉身跑開,但轉念一想,自己戴着口罩,他認不出自己,這才放下心來給他做手術。

那時候的陶夭夭不知道,自己和韓曜的羈絆,這才剛剛開始。

韓曜手術之後,就打着石膏住在醫院裡了。陶夭夭要查房,觀察病情,免不了要跟他每天都見上幾回。

陶夭夭第一次進韓曜的病房時,他正黑着臉打電話。她剛剛進去,韓曜便對着電話吼了一句,然後把手機狠狠地往牆上砸。

粗暴的場面嚇得陶夭夭僵直了身體愣在門口,她都要哭了,滿心想的都是要去跟另外一個小姐姐換班。她一個剛剛進醫院實習的小醫生,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事啊!

韓曜摔了手機,便躺回床上,看見站在門口的她,語氣不悅:「有什麼事嗎?」

「輸……輸液。」陶夭夭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因為剛剛實習,她便攬下了護士小姐姐輸液的活兒。雖然韓曜現在穿着條紋病號服,可在陶夭夭眼裡,他不是病人,他是電影裡隨時會砍人的黑社會。

韓曜「哦」了一聲,伸出手臂。

陶夭夭咽了咽口水,走過去配好藥水,小心翼翼找到韓曜手背上的血管,扎進去,呃,扎歪了。

越緊張越壞事,以前在學校里閉着眼睛都能完成的東西,她現在手卻抖得不行。

那一針紮下去倒是不疼,韓曜偏頭看了她一眼,好嘛,這可把陶夭夭嚇壞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一連串說了好幾句對不起,傻乎乎的樣子反倒把韓曜逗笑了。

「實習的?」韓曜問。

「嗯。」

韓曜拍拍自己的手背,「再試一次吧。」

陶夭夭抬頭看向他的臉,不得不承認,除去行為上的恐怖氣息,韓曜的這張臉,倒是長得人畜無害,就像電視裡的小鮮肉,精緻,卻不失英氣。

陶夭夭原本緊張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她深呼吸,重新輸液。

不過,陶夭夭的這一份鎮定,終止在她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病房的那一刻。

她剛走到門口,身後便傳來韓曜的聲音:「喂,我們之前,是見過的吧?警察局,還有……巷子口。」

陶夭夭心裡一驚,差點一頭磕在病房門口。

2

冤家路窄!

第二天陶夭夭準備進去再給韓曜輸液時,她在門口定了好久,才頂着一張視死如歸的臉進了病房。

韓曜正在用手機打遊戲,看見她進來,瞥了一眼調侃道:「呦呵,可算是進來了,再在門口站着,門板都要被你看穿了吧。」

門上有玻璃,她躲在一旁也不躲嚴實一點。

陶夭夭沒說話,配好藥水之後轉身站在他床邊,準備等他打完遊戲再叫他打針。男人打遊戲被打斷很恐怖的,上次陶灼打遊戲,她去鬧他,結果被他追着滿屋子打。陶灼尚且能手下留情,這韓曜……陶夭夭想起他上次在巷子口,一腳把人踹飛的樣子,頓時不寒而慄。

打針其實不妨礙韓曜打遊戲,他等着她配好藥水之後叫他,可好一會兒了都沒動靜。他轉頭,就看見陶夭夭拿着針愣在原地,有些疑惑。

「打完了?」見他停下來,陶夭夭問,「那我給你打針了啊。」

敢情這小丫頭是在等他打完遊戲啊。

韓曜頓時被逗樂了,也不管遊戲了,背靠在枕頭上,沖她笑:「陶夭夭,是吧?說實話,你是不是特別怕我?」

陶夭夭汗顏,這是一道送命題啊!

說怕?

他會不會說:「小爺我這麼玉樹臨風英姿颯爽你竟然怕我,呵呵,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怖。」

說不怕?

他會不會說:「老子我這麼多年樹立的威嚴,你竟然無視。來人啊,給我仗打五十大板。」

陶夭夭這頭還在頭腦風暴不知道怎麼回答,韓曜又開口了,「你哥哥是不是在警察局工作,叫陶灼,是吧?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你們兄妹倆的名字,寓意特別好。」

陶夭夭心裡一驚。

這這這……這是準備找到她家裡人進行報復,難道是因為他上次打架鬥毆被陶灼給抓了懷恨在心?!

陶夭夭已經腦補了各種電影裡仇殺的場面。她的爸爸媽媽,還有陶灼,雖然陶灼經常欺負她,但對她還是不錯的……想得越多,陶夭夭越傷感,還特別委屈,自己怎麼就惹上韓曜這麼一個惡棍。想着想着,她的眼眶就紅了。

她吸了吸鼻子,語氣委屈地開口問韓曜:「那你是想讓我怕你,還是不怕你?」

言外之意就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好在韓曜沒有為難她,話題就這麼停了下來,她幫韓曜打好了針,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而留在病房裡的韓曜很奇怪,自己長得……就那麼凶神惡煞嗎?

下午又到了輸液的時候,陶夭夭原本想跟其他人換一下班,可不管找誰,都被拒絕,最後找到一個關係好的姐姐,那個姐姐笑着拍拍她的肩,說:「夭夭啊,不是我們不願意換,只是那位啊,早料到你會來這麼一出,都跟我們說了,不能跟你換,姐姐們也是迫於無奈。」

陶夭夭銀牙一咬,這韓曜,簡直惡毒!

3

沒辦法,她只好放棄掙扎,端着東西往韓曜那間病房走。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在她推門而入,看清病房裡面情況的瞬間,她還是被嚇到了。

屋子裡除了韓曜,還有七八個男生,總之在陶夭夭眼裡,就是一屋子壞人。

她反應奇快,前腳踏進去看清楚情況,後腳便調轉方向轉身往外走。

可是天不遂人願,她還沒來得及逃離,韓曜便叫住了她。

「陶夭夭你給我回來!」

「是。」陶夭夭這一「是」字拉長了尾音,顯得格外委屈不情願。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停下腳步,重新走回病房裡。

病房裡圍着韓曜的男生們不認識陶夭夭,剛剛她進來只是把她當成普通的護士或者醫生。但現在韓曜連名帶姓地把人喊回來,這關係,就顯得不一般了。

陶夭夭一進來,一屋子的人就各種用探尋的目光打量着她,還自動分開一條路,讓她走到韓曜面前。

有一個成語怎麼說來着?對,羊入虎口,陶夭夭當時就是那種感覺,她顫顫巍巍地走到韓曜面前,低眉順眼地看着韓曜,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得這位太歲爺不高興。

韓曜也注意到了陶夭夭的拘謹,掃了屋子裡八卦的一伙人一眼,開口:「你們先回去吧,有些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解決。」

等那些人散了,陶夭夭才鬆懈下來,給韓曜輸了液,查看傷勢的恢復情況。等處理好了,她正準備走出去,卻被韓曜拉住衣角。

陶夭夭回頭,對上韓曜的眸子。

「怎麼了?」

「我餓。」韓曜說。

「醫院裡有飯。」

韓曜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難吃。」

「你可以叫剛才那群人給你買。」

「他們沒空,而且……」韓曜鬆開她的衣角,單手托腮,饒有興致地望着陶夭夭,「我記得,你廚藝不錯。」

陶夭夭詫異:「你怎麼知道?」

「上次在警察局,你給你哥哥帶飯,其實你走之後,你哥把那份午餐給了我。」韓曜道,看着陶夭夭的臉色變化,想着這丫頭應該是誤會什麼了,他知道陶夭夭對他印象不好,他連忙解釋,「我可說清楚了,是你哥自己給我的,不是我搶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做飯給你吃?」陶夭夭反問。

韓曜打了一個響指:「聰明!」

「……」

那天晚上陶灼回到家,就看見陶夭夭往冰箱裡搬食材,多嘴問了一句買這麼多東西幹嗎,沒想到陶夭夭卻無比委屈地看着他。

陶灼心裡一咯噔,這是被欺負了?還沒問,小丫頭先開口了。

「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韓曜的男的?就是上次我去警察局給你送午餐,跟在你身後那個,聽說是打架才進的警察局。」

陶灼想了想,有印象,就點了點頭。

陶夭夭哭喪着臉把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跟陶灼說了一遍,末了還踢了腳邊還沒來得及收進冰箱的大白菜一腳,憤憤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壞,在醫院老是叫我幫他做事,還跟別的護士說不能跟我換班,擺明了就是想欺負我。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怎麼惹上他這麼一個流氓!」

「啊?」陶灼一聽就樂了,「誰跟你說的?他就長得像……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第一次遇見他,他應該是在追小偷。第二次在警察局遇見他,是那個小偷找了幫手回來報復他。兩幫人在鬧市打起來,還是韓曜他們幫忙把那群小偷抓回來,至於他最近受傷住院,我也了解的,他是個職業賽車手,在比賽中出了意外……」

「你怎麼這麼了解?」陶夭夭不解地反問。

「他在警察局做的筆錄啊,還有,我跟他挺聊得來的,就互相加了聯繫方式。不過,他去了你們醫院這件事,我還真的不知道。」說到後面,陶灼已經笑得不能自已了,這傻丫頭,竟然把人家一個根正苗紅的五好青年當成了壞人,韓曜也是,不知道解釋一下。

聽陶灼說了這麼一大堆,陶夭夭明白了一件事。

韓曜在耍她!

4

次日,陶夭夭又端着東西來給韓曜輸液,和以往的低眉順眼不同,她這次,差點就把下巴揚到天花板上。只不過韓曜專心玩着手機遊戲,沒看見陶夭夭傲嬌的小樣子。

陶夭夭配好藥水,看見韓曜還在低頭打遊戲,眸子一動,抬手就把他的手機搶過來,丟到一旁。

韓曜正打得激烈,手機就被搶走了,「哎哎哎」地喊着,視線追隨着手機,等手機被丟下,他再把目光投向陶夭夭。

「看什麼看,手伸過來,打針了!」陶夭夭的態度,跟新聞里的黑心護士一個樣。

平日裡低眉順眼的小白兔,突然變成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韓曜愣了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陶夭夭等得不耐煩,拉着韓曜的手,「啪啪」拍了兩下,等他的手背泛紅了,才心滿意足地把針扎進去。

韓曜的手就這麼被她蹂躪着,他也不反抗,連個聲都沒出,只是視線一直定格在陶夭夭的臉上。這小姑娘,不對勁啊。

韓曜一直在思索着陶夭夭哪裡不對勁,等陶夭夭轉身準備走了才想起來——這丫頭昨天晚上說過給他帶飯來的。

「陶夭夭。」他喊住她,「我的飯呢?」

陶夭夭回頭,一臉傲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韓曜更納悶了,這是翻身做主人的既視感啊,這小丫頭昨天不是還對他一副唯唯諾諾順從的小媳婦樣嘛。眼看陶夭夭就要走出病房,韓曜開始耍賴:「哎哎哎,你不能這樣啊,我還沒吃飯呢你就給我打針,信不信我告訴你們主任去。」

陶夭夭冷哼一聲,摔門而去。

他當她瞎呀,看不見垃圾桶里剛剛吃完的飯盒。

雖然當時走得那麼決絕,但回到科室里,陶夭夭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韓曜這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可這麼久了,除了那群很像壞蛋的朋友,就沒有人來看過他,特別是他父母。聽說當時手術,在手術單上簽名的,還是他賽車隊的教練。

都說最可憐的,就是一個人去看病。現在韓曜一個人住院,也是可憐巴巴的。

陶夭夭越想越覺得韓曜可憐,就趁着中午自己休息的幾個小時,跑回家,做了幾個小菜,還把老媽熬的一鍋排骨湯倒了半鍋出來。

出門的時候,陶灼正好從外面回來,看了一眼,挑眉調侃:「喲,給韓曜的啊。」

陶夭夭沒理他。

她拿了保溫杯裝好那些飯菜,小心翼翼地拎回醫院,想着在打針之前給他送去,可剛到病房門口,就看見裡面有人。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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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9 23:10:23

現代年輕人的情感問題很多,需要這樣的情感諮詢師,很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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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6 09: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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