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 之江詩社 」的活動中,朱生豪第一次見到了宋清如,兩人頓時相見恨晚,兩顆熾熱的心碰撞在一起,交織着,互放光亮,兩人很快就開始書信往來,別看朱生豪瘦不禁風,內向靦腆,言語笨拙,但他追起女生寫起情書,那叫一個絕,真是你看完情書都沒有理由拒絕:
「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這兩天我很快活,而且驕傲。你這人,有點太不可怕。尤其是,一點也不莫名其妙。」「 我不是詩人,否則一定要做一些可愛的夢,為着你的緣故,我多麼願意自己是個詩人,只是為了你的緣故。」「 我是,我是宋清如至上主義者。」
朱生豪與宋清如
1928年,沈從文來到中國公學任教,不過26歲。他一見鍾情,愛上了學生張兆和。這一年,張兆和18歲,是中國公學校花級的人物。有一天,張兆和忽然接到一封薄薄的信,拆開來看,才知道是自己的老師沈從文寫來的,信中只寫了一句話:「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愛上你?」
沈從文與張兆和
1933年12月5日,在離開人世的前一晚,朱湘用口袋中僅有的一些錢(這些錢據說還是親戚接濟與劉霓君打工所得),拿出一部分買了去南京的船票和一瓶酒,剩下的則買了一包妻子平日裡最愛吃的飴糖。
江上的霧氣已經消散,但寒風依舊。面對滾滾東逝的長江,被稱為「中國濟慈」的朱湘縱身躍過船舷。這一年,他29歲。
朱湘與劉霓君
王映霞(1908-2000年),女,中國浙江杭州人,當年「杭州第一美人」。王映霞一生中的兩次婚事都轟動全城。1928年2月,她與郁達夫在杭州西子湖畔大旅社舉行婚禮,那一年,她20歲,郁達夫32歲。多年後離婚。1942年4月4日,與鍾賢道在重慶舉行盛大的結婚典禮。王映霞晚年回憶:「如果沒有前一個他(郁達夫),也許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沒有人會對我的生活感興趣;如果沒有後一個他(鍾賢道),我的後半生也許仍漂泊不定。歷史長河的流逝,淌平了我心頭的愛和恨,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懷念。」
郁達夫與王映霞
在與許廣平結識、相愛之前,44歲的魯迅雖有名義上的妻子朱安,但一直過着一種苦行僧式的禁慾生活,打算陪着朱安這個「母親的禮物」做一世犧牲。是許廣平對他的敬仰、理解乃至熱愛打開了他封凍已久的心田。從1925年3月11日他們開始通信,一直是許廣平以自己的勇敢和堅定打消了魯迅的種種顧忌,終於明白表示:「我對於名譽、地位,什麼都不要,只要梟蛇鬼怪夠了」。這所謂「梟蛇鬼怪」,就是又有「小鬼」、「害馬」之稱的許廣平。而在1925年10月許廣平所寫的《風子是我的愛》中,有這樣的愛的宣言:「即使風子有它自己的偉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於我們不相干,於你們無關係,總之,風子是我的愛……」1927年10月,魯迅與許廣平在上海正式開始同居生活,在舊式婚姻的囚室里自我禁閉20年之後,他終於逃出來了。對於魯迅和許廣平來說,這是他們生命中最有光彩的舉動,魯迅於1934年12月在送給許廣平的《芥子園畫譜》上所題的「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正是他們愛情生活的寫照。
魯迅與許廣平
抗日戰爭爆發後,朱自清夫婦帶着子女隨校南遷到了昆明,生活更加困難。陳竹隱毅然帶着子女,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成都,讓朱自清一人留在昆明安心執教,儘可能減少朱自清的後顧之憂。朱自清一個人住在昆明,陳竹隱住在成都,相距遙遙千里,但他們伉儷情深,每逢寒暑假朱自清都要到成都探親。他也不以為苦,反是樂在其中。困難面前都能如此體貼愛人的女子,又怎麼會不被男人感懷、疼惜呢?!
朱自清與陳竹隱
1924年春天,白薇與楊騷相遇在日本。
她比他年紀要大,他稱她素姐,她叫她維弟。那時,白薇為愛出逃,落下一身傷病,一顆玲瓏心,千瘡百孔,她稱自己是「三無」女人:生無家,愛無果,死無墓。楊騷因初戀情人凌琴如琵琶別抱,而深陷失戀的泥潭,痛不欲生。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像兩隻寒號鳥,在異鄉的淒風苦雨里,相互依偎取暖。
楊騷說:「我覺得你和我是偶然被幽囚在同一的紫色絹帷中的白鵝鳥:我在裡面盲目地熱情地飛舞,叫;你也是。因此,大家生出一種同情,而愛,而憐,時時吵架時又和好。」白薇呢?她感覺自己像一條落岸的魚,突然有了水滴的滋潤,所以便死死地纏上去。「我十二分的想你。淒淒切切地,熱淚如雨滴。我的心痛極了,天天哭上三四回。我只想看你,不知道為什麼要看;我只要愛你,不知道為什麼要愛……
白薇與楊騷
聞先生一生剛直不阿,總是一副嚴謹的模樣,說出這般情話,也足以叫人重新認識一下先生了。
聞一多與高孝賢
1928年2月,丁玲和胡也頻、馮雪峰在杭州共度了短暫的柏拉圖式三人世界。
人才啊!!!
丁玲與胡也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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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
求助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可以幫助複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