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明明已經分手,總裁前男友卻非要和我再談三年「契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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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清晨六點多的酒店還是靜悄悄的,陸可拎着剛從乾洗房領回來的衣服,走到祁願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故事:明明已經分手,總裁前男友卻非要和我再談三年「契約戀愛」

平時這個點,祁願早就起床洗漱完準備晨跑了。

果不其然,敲門聲剛落,祁願就已經穿着一身運動服來開了門。

她一邊塞耳機,一邊走出來:「怎麼了?」

陸可趕忙把手裡的袋子遞了過去:「這個是昨天那位投資商先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他,不過……看樣子願姐你應該認識他。」

不然也不可能大晚上千里迢迢來幫忙解圍。

祁願皺着眉思考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個「投資商先生」是誰。

她垂眸看了眼袋子裡的東西,是一套西服。

「他……衣服怎麼在這?」

陸可一聽,好似回想起了什麼驚悚的事情,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昨天他來的時候衣服上好多血,嚇死我了。」

祁願聞聲一愣,倏得抬起眸子:「好多血?」

陸可趕忙點頭:「嗯,不過他還自己帶了衣服,換完以後讓我幫忙把衣服送去酒店乾洗房的。」

祁願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捏了捏,眉頭也隨之蹙起,昨天就感覺他不對勁。

「後來他去哪了?」

陸可搖了搖頭:「我回來後看你倆都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祁願接過袋子,快步走去了前台,幾個值夜班的前台工作人員一臉疲憊地站在那等着換班,見她來了,趕忙笑臉相迎:「祁小姐,早。」

祁願點了點頭,走過去:「你好,請問今天有沒有一位姓徐的先生來問他的衣服在不在這裡?」

兩個前台小姑娘面面相覷了會兒,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客人來問過。」

祁願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眼時間,六點四十五。

如果他也住在這個酒店,這個點應該也已經出門晨跑了才對。

她晨跑的習慣還是他給養成的。

以前她最討厭的就是運動,特別到了冬天,沒通告的時候就只想在被子裡睡一天。

久而久之抵抗力就不太行,每到換季就會生病。

而徐晏清向來都有健身的習慣,每天晨晚跑,雷打不動。

後來有一次,一個冬天她反反覆覆感冒了不下十次,他終於忍不了了,自那以後,每天六點他都會準時拖她起來晨跑。

任她怎麼軟磨硬泡,撒嬌耍賴都沒用,大半個月下來,她反而習慣了,每天到點就醒了,自那以後抵抗力也好了不少。

儘管他們已經分開了這些年,這個習慣她還是保存了下來。

「要麼您留個聯繫方式,如果有人來問,我讓他聯繫您。」前台看祁願犯難的樣子,提出了個解決方案。

祁願一瞬間被從回憶里拉了回來,點了點頭:「好。」

前台笑着遞過本子來讓她登記,她接了過來,剛拿起筆,一個男服務生忽然從大堂門外走了進來。

一個前台見狀趕忙問道:「哎!小林,那位先生怎麼樣了?」

小林走進來長呼了口氣:「做完手術沒事了,連醫生都驚了,肋骨斷了兩根居然還從外地過來,差一點戳到肺,還好送醫及時。」

前台一臉驚訝:「天吶,昨天看他衝進來我也嚇一跳。」說完忽的捂嘴一笑:「不過當時只顧着看臉了,還挺帥。」

祁願握着筆的手一頓,眼睫往上抬了抬,而後轉頭看向那個男服務生:「你好,請問那位先生是姓徐麼?」

男服務生愣了愣,點了點頭:「是,他沒有親戚朋友在這邊,手術同意書還是他委託我幫忙簽的。」

祁願的心裡「咯噔」一聲,趕忙問:「他在哪個醫院?」

男服務生說了醫院的地址,話音剛落,祁願就拎着袋子要往外走,可在走近旋轉門的時候腳步卻逐漸慢了下來。

她頓在原地好半晌,又走了回來,抬手把袋子遞了過去:「麻煩,幫忙把衣服轉交給他。」

服務生愣了愣,才接了過來:「好的。」說完就欲轉身往外走。

祁願站在原地捏了捏拳,嘆了聲氣:「等一下。」

服務生應聲轉頭,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我自己去吧。」

……

*

麻藥剛過,徐晏清就醒了。

腹腔一陣陣跳痛,稍微動一下就疼得好像要裂開,手機在床頭不停地震動。

他伸手把手機拿過來,是小江。

「餵?」

小江在那頭急出了一身汗:「徐總,今天七點有公司高層會議。」

眼看着各個董事都紛紛來了公司,就自家老闆還沒到,他只得先穩住局面,偷偷出來打電話。

「您看,是不是聯繫讓徐董來……」

「不用。」徐晏清趕忙開口阻止,這要讓自家老頭子知道了,那蔣女士也就知道了,那還不得翻了天了。

他上次就打球扭了個腳,被蔣女士押在家裡喝了半個月的補湯,這要是讓她知道肋骨斷了兩根,沒個大半年,怕是出不來。

他趕忙從床上爬起來,牽扯到傷口又是一陣裂痛,皺了皺眉:「改成開視頻會議吧。」

小江應了一聲:「好的。」

剛要掛電話,小江又忽的想起了件事:「昨晚,路先生打過電話來問您去哪了。」

徐晏清皺了皺眉:「路闊?」

「是的。」

「你告訴他了?」

小江有些心虛:「告訴了,看他挺着急,我就……」

徐晏清掀開被子下床:「行,我知道了,你先去準備吧,我一會就上線。」

小江又應了一聲,便收了線。

護士站值班的小護士正撐着頭點豆子,面前的台子忽然被敲了敲。

她嚇了一跳,趕忙抬頭看過去,一看是昨晚剛送進來的那位先生,笑着問了聲:「徐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昨晚她就發現了,這位徐先生長得還挺帥。

徐晏清一手捂着腹部,俊朗的容顏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你好,請問能不能借用一下筆記本電腦,我開個會議,很快還給你。」

小護士愣了愣:「當然可以。」說完就站起來,去休息室拿了個筆記本電腦過來。

徐晏清道了聲謝,便拿着電腦回了病房。

小護士站在護士站里,忍不住伸長脖子往外看了看,而後趕緊拿出手機在科室小姐妹群里發了個信息:昨晚送來的那個帥哥,剛剛和我說話了!

……

祁願到醫院的時候,徐晏清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開視頻會議了。

左手上扎着針,為了防止吊瓶入鏡,輸液架被他推了老遠。

祁願拎着服裝袋,在門外駐足了許久,門上的一方小玻璃就足以看清屋內。

他穿的還是昨晚的那套衣服,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內搭了件淺灰色圓領薄毛衣,毛衣裡面還搭了件白底淺灰條紋的襯衫,底下一條深灰色西褲,配的系帶休閒皮鞋。

她看了眼手裡的袋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徐晏清本以為是進來換吊瓶的護士,剛準備告知對方等一下,一個抬眸,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落入了眼帘。

她靜靜地站在那,一身淺色系運動裝,梳個了個高馬尾,漂亮精緻的臉蛋上未着粉黛。

他一瞬間愣住,直到視頻里有人呼喚了他幾聲,他才收回視線,繼續開會。

祁願沒走,站在那等他會議結束。

會議的最後,有人提出了新項目的策劃案,在詢問徐晏清的意見。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回道:「等我回去再說,今天先到這吧。」

等他處理好事情,掛了電話,祁願才走過去,把手裡的服裝袋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你的衣服。」

徐晏清看了眼面前的袋子,繼而抬眸看向站着的人:「你怎麼……」

話未完,就被打斷。

「何必呢?」祁願站在那,居高臨下,臉上的表情淡到極致:「我們就這樣彼此憎恨度過餘生不好嗎?」

徐晏清坐在那,眉頭逐漸隆起溝壑。

接着,祁願臉上的表情染上了層譏諷,繼續道:「怎麼,你這還沒弄死我呢,自己就差點死了?不應該啊徐總,這可不是你的行事風格。」

徐晏清靜靜注視着眼前的人,臉上的神情冷到可怕,扶在腿上的手捏至咯吱作響,胸腔內澎湃的怒意就差噴涌而出。

可她還偏偏是那副譏諷漠然的樣子。

他倏地站了起來,大步跨過去,腿腳撞到沿路的桌椅,噼里啪啦一陣響。

緊接着一聲悶響後,祁願被掐着脖子抵在了牆上。

他雙目猩紅,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這麼想死,你當初何必割腕呢,嗯?直接從世茂百層大廈跳下去,天仙都救不了你,不是麼?」

祁願的後背重重撞在了牆上,震得胸腔一陣鈍痛,她皺了皺眉,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面前的人眸光狠戾,神態可怖,和四年前掐着她的脖子說要弄死她時的神情一模一樣,整個人猶如嗜血的撒旦。

對啊,他本來就該這樣恨她才對。

脖子被掐着,祁願說不出話,只覺得一個真空罩子將她圈禁,無法呼吸,無法動彈。

須臾,在她覺得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脖子上的桎梏一瞬間鬆掉。

她脫力的靠在牆上,像是離水的魚,大口喘着氣,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眼眶內也隨之蓄起一股淚意。

徐晏清半彎下腰,如果說昨日之前他看她的眼神只是冷漠,那此刻已然是不加任何掩飾的恨。

他看着她的眼眸,勾起一邊嘴角,語氣危險冷漠:「既然沒死成,那就繼續糾纏吧,我說結束才能結束。」

語畢他站直了身子,左手上的輸液管已經回了大半管的血,他有些煩躁地拔掉針頭,轉身出了病房,房門被摔得震天響。

徐晏清走後,祁願順着牆壁滑坐在了地上,眼眶裡的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失神地坐在那,半晌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手機鈴聲卻忽然在這時響起,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接了起來。

陸可在那頭焦急催促:「願姐,你回來了嗎,發布會快開始了,你得做妝造了。」

她撐着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好,我回來了。」

……

路闊他們一幫子人趕到的時候,就見徐晏清一人坐在住院部外的長椅上抽煙,整個人很消頹。

路闊一下子氣不打一出來,走上去對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我看你直接死了算了,還來醫院幹啥呀!」

這一拳捶得不輕,徐晏清清晰地感覺到刀口好像裂了,他捂住腹部抽了口冷氣,面色蒼白地直冒冷汗,整個人坐在那就搖搖晃晃地要倒。

這一下可把一群人嚇得不輕,路闊趕忙扶住他:「不是吧,我就捶了你一拳。」

徐晏清皺着眉看了他一眼:「刀口,刀口裂了。」

一旁,周祈年見狀趕忙走過來,和路闊一起把徐晏清扶了起來:「走走走,回醫院。」

回到病房,醫生來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語氣嚴厲:「到底是什麼事比命還重要啊,你這再亂跑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說完氣鼓鼓地走了。

醫生走後,路闊抱着臂,靠在牆上:「來,給咱哥幾個說說,來幹嘛來了?」

徐晏清躺在床上舉着手機不知道在忙什麼,淡淡回了句:「我不是說了,旅遊。」

路闊瞬間更氣了,捋了捋袖子:「肋骨斷了兩根都要來旅遊,這是仙境啊,命都不要也得來?」

一旁,周祈年跟着搭腔:「哎!那還真說不準,仙境裡住着仙女,說不定還真有。」

路闊聞言挑了挑眉,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女人?真的假的?」

徐晏清沒說話,只從手機屏幕上錯開視線,瞥了他一眼。

手機里,小江也在這時給了回覆:今天就安排嗎,徐總?

他頓了頓,發了個「嗯」過去,手機剛放下,路闊就立刻撲了過來。

「天大的新聞,你丫什麼時候再次紅鸞星動的,咱哥幾個都不知道,快說那女人是誰?」

一瞬間所有人都圍了上去,一副不問出個所以然來絕不罷休的架勢。

從發布會上下來,祁願覺得一陣虛脫,今天記者的問題,十個有四個都是問她四年前息影的事。

她捏着眉心往門口的保姆車走去,左手也好似在隱隱作痛。

等上車,才發現林瑜也在,手邊還放了一份合同和一本劇本。

祁願愣了愣,而後笑着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今天怎麼忽然得空來找我了?」

林瑜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眼下的烏青昭示了她一夜未眠。

好半晌後才嘆了口氣:「Queenie Jones那邊今天收到回復了,對方表示可以談談,年後安排你和中國區總代理聊聊。」

祁願點頭應了聲:「好。」而後隨手將那本劇本拿了起來:「《時間愛人》,這不是梁茉的本嗎,怎麼,缺配角?」

梁茉是這兩年才火起來的一個流量小花,標準的玉女長相,很符合現今觀眾的審美。

前兩年因出演了一個大IP宮斗劇的配角而一炮而紅,這兩年資源不斷直衝頂流,圈內不少人還戲稱她是當今小「祁願」。

細細一看兩人還真有點像,只不過祁願的顏要稍微濃一些,梁茉是純純的玉女長相,祁願則還多了一絲靡麗。

而《時間愛人》已經提前定檔了明年的新春賀歲檔,排片更是預定了新年的第一天,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部戲應該都和她沒什麼關係。

林瑜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了句不相干的話:「昨天是我找的徐晏清。」

祁願捏着劇本的手頓了頓,垂着眼睫回了句:「我知道。」

接着林瑜又是一聲輕嘆:「不是配角,是女主角,徐氏集團旗下投資部部長欽點的。」

說是投資部部長,其實背後真正的那個人不言而喻。

祁願頓了半晌,沒說話,視線往上抬了抬:「條件呢?」

她太了解他了,她今天那般折辱他,他總是要還回來的,連帶着四年前的那份一起。

須臾,林瑜長嘆了一聲:「三年,他捧你三年,你跟他三年。」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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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2 06:03:49

文章我看過,感覺說的挺對的,有問題的話可以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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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0 02:03:50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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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4 07:02:18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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