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想離婚,為讓我淨身出戶,找人陷害我親手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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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見微,見微知著的見微。

我是一名醫生,結婚兩年,剛拿證丈夫就被調去了國外工作,沒有回過國,我們靠視頻聯繫,更像是談着異地戀愛的小情侶。

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感情還算美滿和睦。

老公想離婚,為讓我淨身出戶,找人陷害我親手把我送給別的男人

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丈夫為了逼我淨身出戶,竟把其他男人送上我的床,並且拍下了我婚內出軌的證據。

他站在床前。

我蓋着被子,腳心冰涼,全身發抖。

我心中憤恨,和他對峙了很久,終於忍受不了,歇斯底里的大聲罵他!

「陳源!你居然讓別的男人跟你的妻子睡覺!你這個畜生!畜生!」

我能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尖利而顫抖!心上蔓延開來的疼痛壓制不住,眼淚一顆顆從眼眶裡滾出來。

陳源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他戴着斯文的細框眼鏡,將針孔攝像頭拍下來的激情照片,拿在手裡得意搖晃,平靜的對我說,「微微,我們夫妻一場,你如果能答應我的條件離婚,我就把這些東西給你,否則,你們醫院的同事和病人都會看到你的這些照片和視頻。」

我怎麼都不願相信,我的丈夫拿着我和其他男人的床照,竟會面露得意之色。

仿佛我從來都不是他愛過的女人,他也從來不曾在意過我一分一毫。

我的眼睛很酸,心口跟着一陣陣抽疼。

父母去年車禍離世,我把他當成了後半生最親的人,而如今,他卻往我心上狠狠的捅了一刀。

痛得我猝不及防!

陳源無視我的悽慘傷痛,「李見微,你是過錯方!如果你不淨身出戶,我可以起訴你偷情,你會身敗名裂!」

這個王八蛋!我是挖了他家祖墳嗎?他要這樣對我?

我倔強的忍着疼和屈辱,咬緊牙! 「我要報警!」

對!報警!

就算他要和我離婚,又憑什麼要我淨身出戶?是他陷害我!

家裡的房子是村里拆遷分來的,我如果淨身出戶,那等於拿父母的血汗錢給了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

陳源看我態度強硬,那細框眼鏡喬裝出來的斯文面具再也戴不下去,他看着我的眼睛變得兇狠,面目也慢慢猙獰,「你報警,我就一鍵發送到滿世界都是,大不了就魚死網破!誰都別想好過!」

我的心,又急又痛,怕是沒有哪個女人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激情照被發送得滿世界都是吧?

陳源看着我,陰險的笑,「李見微!你好好想想吧,和你偷情的可是你們醫院最年輕的副院長嚴謹,你不要臉,他也不要嗎?再怎麼說,我這個老公不在國內的兩年,他對你也照顧有加。昨晚我讓人把他抬走時他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恨死你?他的前途可比你光明多了!」

他將手中的照片往我床上砸過來!

我拿起照片捏在手裡,看清之後,我如遭雷擊!

昨晚和我翻雲覆雨的居然是嚴謹!

嚴謹對我照顧,並不是他和我有多少交情,而是我們父輩曾在一個村做過鄰居,關係很好。

我是獨生子女,父母去年車禍離世,陳源不在國內,都是嚴家父母安排嚴謹忙前忙後的幫我處理。

嚴家對我有恩。

如今我出了這些破爛家事,怎麼有臉把嚴謹拖下水?

從來不曾噁心過誰,此刻陳源的卑鄙下作卻讓我噁心到反胃!

雖然全身發冷發抖,我也做出慢條斯理的樣子穿衣服下了床。

「離婚可以,但你這個無恥的鳳凰男想要我淨身出戶?想都別想!」

「你說誰鳳凰男!」陳源惱羞成怒!握起拳頭衝過來就要對我動手!

02戴綠帽子

我退開一步,抬着下巴,輕蔑的注視着他,「你不是想我淨身出戶?怎麼?家暴給我留下傷痕,等我去報警驗傷?你能撈到好處?」

他握起的拳頭舉到一半又放下來,氣得嘴唇顫抖。

我看他為了金錢妥協的孬慫樣子,心痛的感覺都得到了些許治癒。

他真是配不上我。

「想靠女人娘家發財,說你是鳳凰男都是抬舉你!你骨子裡難道有下賤的基因?你可千萬要斷子絕孫!不然生的兒女也遺傳了你的卑賤基因那就太噁心人了!」

我咒陳源斷子絕孫,但他不敢對我動手,只能氣得瞪目紅眼的罵我!「李見微!你這個臭婊子!」

如此罵我,他演技得有多好,才能熬得了四年?

我一直強撐着在讓自己驕傲,離開房間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摔倒。

坐在出租車上,我想着,不能淨身出戶,更不能連累嚴謹。

要不辭職吧?

可學醫的都知道,能在五年畢業後進一家三級甲等醫院入正職是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這份工作是父親當初找嚴謹幫忙才到手的。

我捨不得放棄。

我心空神懨的回到婦產科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腦子裡開始整理這件事情,是不是該報警?

可陳源魚死網破的把視頻發得到處都是怎麼辦?

「李見微醫生在這裡嗎?」

我聽到聲音,站了起來,是陳源的媽進了辦公室。

陳母畫了大紅唇,曾經紋過的眼線和眉毛都變成了深藍色,短短的捲髮染着倒土不洋的黃色,一身裝扮也是花里胡哨,說不出來的不和諧。

她笑嘻嘻的來到我面前,壓低聲音問,「你們離婚,房子什麼時候過戶給阿源?」

我一震!這是商量好了?「我為什麼要給他!」

她很急,聲音卻小,「怎麼不該給他啊?他給你們李家做了幾年上門女婿,還不值這點房子?他幾年青春都搭進去了!」

我瞪大雙眼!

我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吸着氣!

陳家人是要走「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路線?真是父賤賤一個,母賤賤一窩!

「我家從來沒要他做上門女婿!房子的事情你們想都別想!」

我說完這句話,陳母把袖子擼起來,拉住我一扯,「給臉不要臉!」這句罵完,順手就一巴掌就給我甩在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我措手不及,眼冒金星!

同事們也有點傻了!

我懵了一瞬,隨後血氣一涌沖了腦門心,她憑什麼打我?就因為我父母去世了,沒人保護我了嗎?

如果我父母知道他們死後我被人這樣當眾欺負羞辱,怕是死都不會瞑目,我咬緊牙,反手兩巴掌就甩在了陳母的臉上!

這兩巴掌,又快又狠!

辦公室安靜了,因為誰都知道陳母是我的婆婆,而我打了自己的婆婆。

陳母捂着臉上我打過的地方,大喘幾口氣後,便開始狗急跳牆似的撒潑罵我!

「李見微!你個騷賤蹄子!我兒子在外面賺錢養家,你就在外面偷人!你怎麼不浪死在別的男人的床上!害我兒子昨天剛剛回國就被你戴了綠帽子!你花他的錢養野男人!你天打雷劈!」

03身敗名裂

同事們的眼神精彩紛呈。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系統都快要癱瘓報廢了!氣得接不上氣。

此時我真的後悔聽了父母的話,從小跟嚴謹學不罵人。

嚴謹何止是不罵人,他除了工作交流,幾乎不跟人說話,也不跟我說話。

我那些相對刻薄的言語,還是跟又妍學的。

此時我急得要命,卻只能如實回擊。

「這些年我沒有花過陳源一分錢!他拿了結婚證就被調去了非洲,說單位獎金、績效錢都沒結,在國外生活太緊張拮据,我還給他打過好幾次錢!他拿什麼養的家!」

陳母看我辯解,更是變本加厲的罵我,「你們別被這個小賤人騙了!長得跟清新朵茉莉花似的人畜無害,你們都不知道她有多賤!我兒子那麼辛苦在非洲,就是為了多賺點錢給這賤女人好吃好喝供着她!給她買名牌包包首飾!沒想到到她這麼不要臉!她和你們同事偷情!你們知道吧?」

我心臟驀地揪緊!

她就差把嚴謹的名字說出來了!

陳源肯定和他媽合謀了!

平時嚴母給嚴謹送湯品也會給我送一份,是她憐憫我失去了雙親,把我當女兒一樣。

我的名字還是嚴父起的,李見微,見微知著的見微。

聽說嚴家已經有了心儀的兒媳人選,如果這事鬧大黃了婚事,他們一定覺得我恩將仇報。

如果為了房子毀了嚴謹,我只能跪在嚴家父母面前以死謝罪。

嚴家從來沒有對不起我,嚴謹更不能成為我這些破爛家事的犧牲品。

去他媽的對老人要尊重!這老太婆根本不配!

我順手操起桌上的花瓶就朝着那老太婆衝過去!迎面就要朝着她的臉砸去!

幾個同事衝過來合力抱住我!搶了我手裡的花瓶,讓我不要衝動!

我氣得全身顫抖!腦袋都要炸了!沒人教過我應該怎麼對付如此沒有羞恥心,沒有道德底線的人!

「姓王的!你回去告訴你那齷齪下作的兒子!我同意!馬上簽字離婚!他要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你馬上給我滾!滾!滾!」

我喊「滾」的聲音一次比一次歇斯底里!喉嚨被吼出的憤怒之聲割痛。

喉嚨的疼痛一路燒到心口。

陳家人見我如今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輪翻上陣欺負我,欺負我無依無靠,欺負我沒有娘家人。

我真想找把手術刀給那老太婆捅過去!

陳母不意性格和善的我會如此激憤,她退了幾步,卻還是得意的掀了掀嘴角,「算你識相!」她挎着年前從我這裡拿走的包包轉身離開!

我強忍着本該狼狽的姿態上班,可我已經被負能量包圍,找主任要了辭職申請表。

陳源的電話在此時打了過來,我想安靜,直接掛了電話。

他不停的打!

我關了靜音跑去樓上人少的衛生間,氣急敗壞的接起電話!

「陳源!你他媽有完沒完!」

我這輩子都沒有如此躁動心懷仇恨過!

陳源比我聲音還大,「李見微!搞清楚!現在是你該求我!求我不要讓你們這對狗男辱身敗名裂!」

04外遇對象

陳源繼續威脅我:「我告訴你,你已婚是事實,他嚴謹就是勾引有夫之婦!醫院的競爭和勾心鬥角從來不少,派系也多,嚴謹這麼年輕被提拔成副院長,讓很多想上去上不去的人恨得要命。到時候視頻一出來,指不定多少人跟在後面推波助瀾,巴不得想把他拉下來!嚴家父母待你不薄!」

我氣得肺炸!陳源狠狠抓住我良心上的弱點!

可誰是狗男女?

他居然有臉罵受害者是狗男女!

「鬼才會求你!你要搞事就搞事!愛怎麼就怎麼!我就是喜歡嚴謹!我從小就喜歡他!他比你好一萬倍!他不是院長了我也喜歡他!我曾經是覺得配不上他才不敢跟他表白!前腳離婚我後腳就去追他!」

要是我有心臟病,現在應該已經當場死亡,搶救無效了!

我狠狠掛了電話,帶着一股子戾氣用力拉開衛生間的門!

嚴謹站在門外,身形挺拔如松,俊容冷冽深刻,他正看着我。

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聽到了些什麼。

我腦子瞬間當機,楞得挪不動腳步,剛剛我說從小就喜歡他,說他不是院長也喜歡他……

臉,刷的紅燙到了耳根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臉紅,但那種火熱的溫度已經燙到我頭暈。

我覺得自己說的是氣話,可我根本不敢去反駁自己說過的任何一個字。

因為昨夜混亂的肉體關係,此時我在他面前太緊張,高跟鞋裡面的腳趾已經抓緊了湊在一起。

即便他英俊優秀到出類拔萃,我跟他說話也從不緊張。

可現在,只要對他說一個字,我的心就兵荒馬亂般狂跳着不知如何自控。

「我……我,你……剛剛……」

我緊張到口吃。

雙腿間撕裂疼痛感還很清晰,都是他昨夜的所作所為,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被我腦補成了激情四射的歡愛影像,我很難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我的指甲不停的摳着手指。

嚴謹一雙眼眸銳利如鷹,把我看得心裡發毛,心臟砰砰亂跳,我有一種夜半鬼來敲門似的慌張害怕。

我剛剛挪動步子想跑,他突然淡淡說問了一句,「你要離婚了?」

他聽見了我說的話!

嚴謹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家事,哪怕父母去世,他幫我忙前忙後的操持瑣事,一天只睡一兩個小時,也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麼你老公不回來處理這些?」

我們交流最多的,只是工作上的問題。

我心口裡團緊的氣息猛地一提,慌張的看着他,可我不敢看他幽深的瞳仁,生怕那裡面的光芒會照出我的難堪。

「嗯。」我承認了。

「為什麼離婚?」

「我有外遇了,為了保護他,拿你做了幌子,對……對不起。」我吞吞吐吐的樣子讓這段話平添了些真實性。

他若不知情,就永遠不要知情了。

他周身寒氣漸漲,盯着我的目光愈發駭人,我感覺自己在被他的眸光凌遲。

他再次出聲時,冷涼帶笑,「李見微,你真是好樣的!」

05搞小三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心慌氣短,只求他快一點離開這裡,讓我喘口氣。

可他站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半晌後,他冷厲質問, 「誰?是哪個男人值得你不惜想要辭掉醫院的正職,答應陳源一切條件同意離婚的方式來維護!」

他喉結滾動,眸子裡漸漸燃燒的火苗讓我覺得他好陌生。

「你說清楚!」

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宰了我!

他居然知道我問主任要了辭職申請表?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個監護人,一個管着我一舉一動的監護人。

我想到了父親……

父親去世前拉住嚴謹的手,聲音微弱帶着祈求,「阿謹,如果有天微微沒了去處,求你幫幫她,麻煩你盯着她多學點本事,叔叔不求別的,就希望她有個求生的飯碗,我這個爸爸沒出息,也沒能給她多攢些錢防身,她一個女人家,沒有了娘家人……我怕她被婆家人欺負……阿瑾,叔叔就這麼一塊心頭肉,放心不下啊……你幫我看着她,好不好?」

嚴謹話少,只說了一個字,「好。」

一年前的生離死別歷歷在目,我的眼睛很快酸脹難忍,眼淚差點滾了出來。

嚴謹的確履行了對父親的承諾,他一直盯着我,逼我學這學那,逼我上升。

嚴家待我不薄,在工作上嚴謹更是對我十分照顧。

他前途光明,應該離我遠一點。

我和他,雲泥有別。

我忍着心中酸澀,仰頭與他對視。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

「你結婚,和我沒關係!你在我所在的醫院出軌了!和我沒關係!好好好,都沒關係!你到底出軌了誰!你說出他的名字!」

嚴謹的聲音里透着濃濃的憤怒!

我被這樣的嚴謹嚇得退了一步。

他隨時冷麵待人,寡言少語,從不過問我的私生活,如今幾個問題,全部都是我的私事!

我突然間覺得這不是我認識的嚴謹。

他什麼時候變了?

我手指蜷緊,「你管得真寬!你從小就討厭!我都結婚了又要離婚了,你還這麼討厭!你到底要怎樣!我真是恨死你了!」

我沖他吼! 吼完之後我感覺自己頭皮發麻,全身起了讓我自己都厭惡的雞皮疙瘩。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氣得全身篩抖,眼淚跟着就染濕了臉龐。

我討厭他,從小我就在心裡不斷確認這件事。

他樣樣都好,父母總拿我和他比。

「你看看你謹哥哥,父母也沒怎麼管,怎麼就能門門一百分?學習好就算了,人家鋼琴小提琴畫畫圍棋樣樣都很厲害!」

「你看看你謹哥哥,這么小就代表學校去國外演出了。」

「你看看你謹哥哥,你就不能學學嗎……」

他不是我的榜樣,而是我的仇人。

父母覺得他做什麼都對,以至於他讀醫,他們竟不顧我的天資愚鈍,不惜逼我兩次復讀也要考醫科大,原因是學霸選的專業未來前景肯定好!

他的光環讓我這個學渣沒有吃過幾頓安生飯。

可我也知道他是真優秀,我是真差,所以我沒有真的恨過他。

但是我現在跟他說,我恨他。

他穿着白大褂,伸手捏着我的肩膀,很用力,我感覺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如果再繼續下去,會要了我的命,我疼得牙齒打架。

他薄唇抿緊,有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量似乎要從他的身體裡衝出來。

我怕得要命,可當我想要認錯求饒的時候,他慢慢鬆手,只是嘴角扯了個冷笑,「你最好把你外面的男人斷掉,否則!」

他眼神和言語都都透露着濃濃的警告,而後轉身離開。

否則?

否則他要如何?

把跟我睡覺的野男人剁了?

他是準備自殺?

我實在心煩意亂,下樓找到主任請假,我說頭暈想吐,下午坐不了診,要是開錯了處方,那真的要出大事。

今天陳母鬧得這麼大,主任眼神曖昧不明,大概在猜測和我出軌的同事,我被他審視的目光看得煩躁,便把臉扭向一邊。

主任語重心長,「見微啊,不要為家事煩心,你老公出國兩年沒有回過家,我們這些同事都看在眼裡,女孩子年輕漂亮,獨守空房也很辛苦,我們都是理解的,你下午好好休息,明天來上班就是了。」

主任看似理解,實則潑髒水的話讓我鬱結,這不就是坐實了我偷情麼?

我咬了咬唇,想爭辯,卻又忍住了。

總不能說我沒有跟人搞曖昧,只是跟嚴謹睡了吧?

拿走主任簽字的請假條,離開醫院,剛剛坐上出租車後座,就接到初高中同學兼最好閨蜜盛又妍的電話。

「微微!你到省婦保來!」

「怎麼了?」

又妍很急,「你猜我看見誰了?」

「誰?」

「陳源!他不是在非洲嗎?可我看見他和他媽還有他姐姐帶着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在醫院做產檢!而且他還趴在那女人肚子上聽胎動!肯定是搞小三了!」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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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6 02:05:04

太感謝你了,我們現在都已經和好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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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6 09:01:31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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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5:09:50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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