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高薪丈夫去外地工作,閨蜜拿來一疊照片,我才知被他騙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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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我回到家的時候,雲朵已經睡着了,雙手雙腳都綁着布條,汗濕的頭髮貼在臉上,整個屋子裡凌亂不堪,水粉顏料撒得到處都是。

我有些心累,卻是麻木的那種累,這一次,我連嘆息都沒有就開始收拾屋子。

故事:為高薪丈夫去外地工作,閨蜜拿來一疊照片,我才知被他騙慘

我是工程項目的駐地預算員,每個月工資其實還算可觀,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每天回家,這個工作的流動性很大,但是自從有了女兒雲朵,我選擇駐地的時候,寧願錢少一些,也要離家近一些,多陪陪孩子。

饒是這樣,陪伴還是太少了,雲朵在四年級的時候,患上了抑鬱症,藥是沒少吃,院也沒少住,可是她還是每天鬱鬱寡歡,說自己想死。

剛才我還在處理這個月的工程計量,便接到電話說雲朵犯病,我不敢耽誤,馬上回家,雲朵倒是已經安靜下來。

出房間的時候,我的媽媽於沛剛從廁所洗了衣服出來,說:「你回來幹什麼,我這裡已經收拾好了。」

我搖頭,道:「她電話都打來了,肯定要回來的。這次是為什麼?」

說到這個,媽媽氣不打一處來,免不得聲音都提高几度,憤憤道:「這個死老太婆真是該死,今天不知道抽什麼瘋,本來雲朵在窗邊畫畫好好的,她非要跑去問她,準備什麼時候去上學。」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了,我也猜到了,雲朵一聽便受了刺激,開始抓狂。

「媽,房子找得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媽媽又是嘆氣,「唉,實在是不好找,我......要不,就不搬了吧。」說完,媽媽自己又搖頭否定,「還是搬,我再找找。」

會這麼麻煩,全在於這個家裡,除了我,沒有人關心雲朵的死活。

我的老公陳方實在算不上稱職,不管是作為丈夫還是父親,自從雲朵生病開始,他便各種藉口早出晚歸,後面項目竣工,他被調回總部,每天定點上班後,他又時常出差。家裡倒是有我的婆婆何芳秋在,可是她一直就嫌棄雲朵是女孩,希望我再生一個,為着這個沒少刻薄我,得了這個被她說「矯情」的病後,雲朵更是不受她的待見。

原本陳方還能幫襯着點,日子久了,他也是厭煩這樣的生活,乾脆直接以要賺錢給雲朵看病為由,申請調去外省分公司的項目去。

我沒轍,又不能不管孩子,班也不能不上,只能求來自己的媽媽,幫忙照看孩子。這下何芳秋不樂意了,逢人便哭訴我嫌棄她,才找來親家母,親家母也不是好相處的,自己兒子不在,每日都要受着母女倆的排擠。

雲朵的狀況並不適合入院治療,可是在家裡有何芳秋,再加上我的妹妹再過兩月就要臨盆,妹夫的媽媽早年就去世了,說什麼這段時間媽媽都要去照顧的。

客廳又傳來何芳秋的叫嚷聲,「你倆磨磨唧唧幹啥呢?窩在一起說我壞話嗎?」

聽見後我忍不住蹙眉,其實以前何芳秋沒有這麼囂張的,她再不高興還是會收斂些,但是不知道最近怎麼的,看着我是橫眉豎眼的,說話越來越沒有道理,感覺上就想把我和雲朵趕出去一樣。

媽媽狠狠的瞪了何芳秋一眼,到底為了我沒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她心裡也憋屈,這房子分明是結婚的時候雙方父母出錢買的,憑什麼她的女兒要搬出去!

我看着何芳秋得意的臉,說不上哪裡不對,但是就是哪裡都不對,這樣的不對,很快便有了答案。

2

這天下午,雲朵狀態還算好,我正好休假在家,本來準備陪孩子畫畫,卻接到好友綿綿的電話,說約我去咖啡館。

「一定要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我見她如此鄭重其事,便起身穿衣,突然,我發現我衣櫃了的衣服,都是兩三年前的款式,我下意識看了一眼衣柜上的鏡子,不禁自嘲一笑。

現在社會,三十出頭的女人,保養得當,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可是自從雲朵生病,我已經很久沒有打扮過自己了,每天被瑣碎的事磨着,憔悴不堪,聯想起陳方最近的態度,我心想如果我是男人,回家也不想看見一張這樣的臉吧。

我嘆息一聲,快速找到衣服穿上出門。

陳方現在項目的技術總工,是他在大學時的上下鋪兄弟何其,綿綿是何其的老婆,我倆也是因為他倆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一次陳方能去那邊,也是託了何其的關係。

綿綿定了個包廂,我還小小調侃她有情調,但是我見她臉色不好,她問了問雲朵如何,我只能搖頭:「還不就那樣,好的時候安安靜靜,發病了就撕心裂肺,這孩子,死活不願意同醫生交流,又不敢送去醫院.....」

說到這個,我只有無限的惆悵惋惜,自己的女兒,自己心疼。

綿綿也是嘆息,隨後她突然話鋒一轉,問:「你最近和陳方怎麼樣了?」

這又是讓我嘆息的話題,直言道:「綿綿,不怕和你說,我是真的覺得好累,感覺雲朵是我一個人的事,不管是他還是他媽,我自從嫁給他,雖不說當牛做馬伺候,但是媳婦應盡的本分還是自問不差的,可是他們母子倆好涼薄,哎,我也能理解,陳方忙,工作上也比我累得多。」

綿綿聽到這裡,有些激動,她一拍桌子,說:「你不能這麼說,誰也不想雲朵出事.....」說一半,她又像是說不下去,奇奇怪怪的,「哎,我不知該怎麼說,如果,我說如果,陳方在外面有人了,你會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沒想過,因為陳方這個人在我心裡其實挺悶的,可是綿綿吞吞吐吐的樣子,也讓我十分懷疑,「什麼意思?」

這下,綿綿是徹底穩不住了,磨磨唧唧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袋,說:「我覺得你有知情權,你自己看。」

我拿過來,擠眼笑說:「什麼東西呀,神神秘秘的。」

可是當我真的把照片拿出來後,便笑不出來了。

綿綿說:「陳方應該是為這個女的才讓何其幫忙調過去的,何其說他之前也不知道,他把人帶去項目上的時候,那女的已經懷上孩子了,這個項目的人都不認識陳方,自然不知道,你才是他的老婆。」

我沒聽進去多少,只覺得有塊地方塌陷下去,砸爛了我的心,鈍痛感漸漸襲來,那種麻木到呼吸不暢的感覺讓我難受,最終這種難受轉化成淚水,往一個地方涌去。

嘀嗒,嘀嗒,在照片上濺起淚花,我的手裡攥着的照片上是一片綠油油的稻田,傍晚時分,天邊掛着一片火燒雲,陳方牽着那個女人的手,漫步在田間小道上,真是琴瑟和諧得讓人羨慕。

過了好久,我開口說問:「你哪裡來的這些?」

「有點狗血,我有個前任同事小慧自請去項目上做出納,因為她老公在那裡,到了之後看見何其隨手就給我拍了一張照,結果照片的背景里,陳方出鏡了,而且他身後跟着一個明顯身懷六甲的女人,微微靠在陳方的肩頭上,正在同別人聊天,但是因為太遠了,只能看個大概。

我這不覺着不對勁,拜託小慧多加注意一下,拍照錄視頻,才有了這些。」

這樣,我紅着眼,又問:「你老公知道?」

說到這,綿綿眼中迸發出熊熊烈火,氣憤道:「他是知道,但是我已經收拾過他了。這是陳方在外面的小三,叫碧清,為了他那不值錢的兄弟情義,千求萬求讓我不要告訴你。」

終於,我忍不住,淚水再次奔涌,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顫抖得厲害,說話的時候口乾舌燥的,「我以為,他是覺得照顧雲朵辛苦,躲懶出去了,我心裡怪他,但是也體諒他的,原來,他是已見我哭,也是跟着難受,責怪自己多事:「何其說不要告訴你的,你這樣,我真覺得自己該死了,知道會讓你那麼難過,不如不讓你知道。」說着,她來拍我的背,給我順氣,「我,不管你怎麼選擇,我都會幫你的,若是你不想......我們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我嘆息,「可是已經發生了......綿綿,無論怎樣,我都是要謝謝你的,不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可是我現在好亂,你讓我靜靜想一想。」

3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電梯上碰見一個鄰居,是小區里出了名的長舌婦,誰家的家長里短她都要摻和,見着我便沒給好臉色,諷刺我說:「哦呦,這不是欺負婆婆的小晴嗎?你婆婆那麼辛苦照顧你的女兒,你自己出去躲清閒啊。」

我憤憤的看她,是以往,我都不會和她爭論,我一直覺得這些事都是家裡的事,和這些外人解釋也是說不通的,可是今天,我沒忍住,回懟道:「說得好像你替她照顧的一樣,你那麼心疼她,去幫她呀。」

話音剛落,我便到了,我不想和她糾纏,卻不想她竟然追出來,非要爭個長短,「你婆婆都說了,你趁陳方不在,接來你媽,你們母女倆聯手欺負她一個,你這樣沒有禮貌,有你這樣的媽,頂撞長輩,怪不得你女兒會瘋。」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說了一句:「你胡說八道什麼!」後反手推了她一把,她順勢就倒在地上,哭天搶地說我殺人,引得左鄰右舍都來看熱鬧,看見大家指指點點,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的委屈一下暴漲,剛平復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激動。

我們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做菜的媽媽,她打開門來便看見這一幕,那長舌婦見着我媽,立刻換了對象哭訴:「你看看,你的好女兒,要殺我她要殺了我!」

我媽還穿着圍裙,手裡拿着鍋鏟,安靜的間隙,大家都聽見了肉爆出油的聲音,還有屋子裡,何芳秋看電視的大笑聲。

我不等媽媽回答,對着地上的人說:「你看見了,我家裡到底是誰在照顧人,是誰在做甩手掌柜,你敢說我女兒,叫來你兒子,我倒是要好好評評理,看有沒有人管得住你這張爛嘴!」

說完,我便從她身上跨過去,進了屋子,何芳秋看着我,才注意到屋外的動靜,連忙跑出去,隨後我便聽見她和長舌婦一起哭罵的聲音,聒噪得很。

還好房間門是鎖上的,所幸雲朵沒聽見,她又坐在窗邊畫畫,雲朵是很喜歡這個的,沒病之前每周都會去學習,現在是去不了了,雲朵就自己在家裡畫,雖然時至今日,她沒有完成過一副。

看見我,雲朵給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媽媽,你回來了。」

我收起臉上的情緒,過去抱了抱她,問她,「畫的是什麼呀?」

這下,雲朵眼裡亮起了光,興奮的介紹着她的作品,其實我沒有聽進去多少,看着女兒可愛的樣子,心裡實在怨恨當初與我山盟海誓的男人,為何現在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我該怎麼辦?我的女兒,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我一下抓住雲朵的手,問:「朵朵,你告訴媽媽,你想爸爸嗎?」

雲朵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可是她又搖頭否定。

我知道雲朵為何會這樣,陳方在教育孩子上很是沒有耐心,要說父慈子孝是什麼時候?只在雲朵沒有讀書之前。

雲朵在讀書上很沒有天賦,別人家的孩子拿回100分的試卷時,雲朵只能拿回及格分的試卷,陳方從來沒有好好的同雲朵說過,通常都是一巴掌就給雲朵呼過去,把孩子直接給打蒙了,有一次,我生氣了,擋在雲朵面前,說:「你不要打我女兒,你要打就打我。」

氣頭上的陳方真的毫不客氣就給了我一巴掌,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件事雖說讓我很介懷,但是介於後面陳方的認錯態度相當誠懇,我也就原諒了他,但是雲朵對這個爸爸卻是又愛又怕,見着他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雲朵說過很希望爸爸可以表揚自己一下,但是陳方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我怎麼有你這麼笨的女兒。

「朵朵,如果媽媽帶你離開這個家,你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見到爸爸和奶奶,你願意嗎?」

雲朵沒有提何芳秋,只說:「我本來就很少見到爸爸呀。」

我也在心中做出決定,再次抱住雲朵,在她耳邊輕聲說:「朵朵,媽媽會保護你的,媽媽永遠都不會拋下你。」

至於你那個不負責任的爸爸,媽媽也會讓他付出代價!

4

再出房間,屋外的人已經散去,何芳秋很不高興的坐在沙發上,說:「你想什麼話,那馬大姐說什麼也是你的長輩,人加這次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你待會而吃完飯,買點水果去登門道歉。」

我媽一聽便不高興,剛要開口,被我擋住,我直接問:「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就是出門胡說八道?我請問你,從我媽來,你是做過一頓飯還是掃過一次地?你出去敗壞我倆的名聲,餓哦沒和你計較,你倒是來找我的不痛快,我今天說明了,以後,這飯,你要吃就自己做,不吃就餓着,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出去亂說,別怪我把你趕出去!」

何芳秋被氣着了,也是,從來不會頂撞的兒媳婦今天這樣和她唱反調,自然是生氣的,皇太后一樣的擺着臉,說:「還反了你了,這是我兒子的房子,要出去,也是你倆帶着那病秧子滾出去,不要耽誤我兒子大事!」

這話一出我便明白何芳秋早就知道陳方在外的事,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在她心中,孫女雲朵已經「廢」了,但是孫子在來的路上,若是我能給那女人讓位,她更是巴不得的。

「我告訴你,這房子是我和陳方的,現在他不在,出去的只能是你。」

說罷,我立刻就要給陳方的爸打電話,這個家,稍微明點事理的也就老爺子,而何芳秋其實很怕那老爺子。

果不其然,何芳秋一聽這話氣焰立刻消了下去,憤憤的罵了兩句,去吃飯,結果第一筷子下去她便說太咸,沒法吃。

我看着媽媽隱忍的表情個,真的覺得自己不孝順,恍然想起自己當初挨那一巴掌時娘家人都勸我離婚,而我固執己見覺得陳方只是不懂表達,何況事後還道歉了。

我憑什麼讓我媽跟着我在這了受這個老太婆的氣?

想到這裡,我直接走過去端起何芳秋的碗筷扔進垃圾桶里,何芳秋瞬間像炸毛的貓一樣尖叫起來:「你幹什麼!」

我冷眼掃過,漠然道:「你不是不吃嗎?我幫你。」

何芳秋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個樣子,有些瑟縮,她不再說話,但是我知道,她會去和陳方告狀。

到了晚上,陳方果然打電話來,先是噓寒問暖兩句,隨後說出了此次電話的意圖。

「你和媽起爭執了?」

我毫不避諱,直接答是,電話那頭一陣嘆息,我能感覺到陳方壓着性子,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我媽那個人就這樣,你何必和她計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我真的在心裡冷笑,這個男人以為自己是誰?

「她在外面到處說我和我媽欺負她,人家都找上門罵我了,我也要忍?」

擺明了陳方不知道這些,我也懶得和他說,剛想掛電話,陳方換了個點,說:「說到這個,我也想問問你,你現在是我陳家的媳婦,你讓你媽一直住在我們家,這算什麼?別人說得多難聽你知道嗎?明知道她倆不對付,你就該讓你媽搬出去。」

我的氣一下就上來,但還是壓住聲音,怕隔壁的雲朵聽見,「我要上班,你媽根本不願意照顧雲朵,我想知道,不讓我媽來,誰照顧?」

「我早就說讓你辭職,你一個月那一兩萬的工資,拿着有什麼意思?」

我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好不可理喻,他當自己是誰?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我怕自己露陷,只一句懶得和你講便掛斷電話,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牆上掛着的婚紗照,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下定決心要和丈夫分道揚鑣,雖說現在這個男人不值得,可是也是青蔥歲月攜手走過來的伴侶,說不痛,是假的。

5

我很快便痛定思痛給綿綿打了電話,「我同他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覺得夫妻之間肯定是要磨合包容的,對雲朵,我想他是不會表達,男人嘛,大男子主義一些是有的,對我,我想他在外工作遠遠比我辛苦,我們之間總是有側重點的,這個婆婆,我為了好好生活也是多番忍讓,她嫌棄我的女兒,我現在也看不上她兒子了,這個男人,如此薄情寡義,我也不想給他留面子,我想要他,淨身出戶!」

綿綿十分贊同,先用威脅恐嚇威逼利誘的各種手段,「強迫」何其裝作不知這件事,何其覺得對不起兄弟,可是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再掂量了老婆的分量,愧疚了幾秒也就果斷決定「出賣」陳方。

緊接着,自然是要「委託」小慧多拍點這對「狗男女」的姦情照,那姑娘年紀不算大,聽說之後憤憤之餘多是興奮,當真是每天事無巨細的向綿綿報告這件事,她很聰明,只說自己最近喜歡上了記錄生活,沒有人懷疑過她,加上項目部上的女人本就少,小慧很快同碧清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我這邊也在準備,原本打算自己找房子,後面越想越氣,我憑什麼,所以我直接給公公打了電話,說了一下這裡發生的事,公公是=二話不說便從鄉下進城,要帶走何芳秋。

何芳秋自然是不願意的,在這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回家後可是要自己燒柴生火的,耐不住她怕了公公幾十年,幾個眼神,幾句狠話便嚇得她跟着回去了。

以往我都覺得,她是陳方的媽媽,也是我的媽媽,再怎樣我也要讓着她,結果反而讓她不知天高地厚,我自己一肚子火,今天將人攆走,別提心裡多爽快了,何芳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隨即就給陳方打了電話告狀,我聽都不想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以自己在洗澡為由,直接掛斷。

做完這些,我才將事情和盤托出,媽媽聽說後是又氣又心疼,哭着說:「我女兒造的什麼孽,遇見這種事?這個天殺的,我要弄死他!你要媽媽做什麼?你說。」

我握着她的手,說:「媽,我只希望你能替我照顧好雲朵,晴朗還有一個多月就生了,我會儘快在此之前解決這件事的,免得妹妹那邊你為難。」

「這件事我和她說過了,誰也不想孩子發生這樣的事,實在不行,我去叫你們小姨幫忙,現在關鍵是你們,怎麼辦?」

我只讓她放心,告訴她這些只是不希望她被蒙在鼓裡,媽媽見我打定主意,只嘆息:「我當初很後悔沒有阻止你結婚,也很後悔沒有堅持讓你離婚,陳方這個男人,看着老實,實則自私自利,和他媽一個樣,遇事不解決,只是一味逃避,你是自己扛事扛慣了,我也不希望你反過來操我們的心,不願多插手你們的事,現在你想好了嗎?」

經過大半個月的消化,我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什麼事我為了孩子都可以忍,但是出軌,私生子,我為了自己絕不能忍,這就是我的底線,「已經發生了,說這些沒用,怪我當初瞎了眼,但現在我要討回自己的公道,他這樣對我,對雲朵沒道理!」

6

將何芳秋趕走,我便開始追查陳方近一年的賬單情況和出行記錄,他人不在,實在是有些困難,我便以股市行情有變動為由,要來他一系列的密碼賬號。

也是幸運,陳方這個人只管賺錢,不管理財,加上他現在十分自信我不知道這些事,完全沒有懷疑便告訴了我。

我自然是沒這個本事考這些查出他的行蹤,但是綿綿的爸爸是陳方公司的人事經理,那麼多年,難免有的時候會有查人底細的事發生,綿綿這次也算是借了點自家老爹的人脈資源,才如此順利查出來。

這個男人早在一年前的一次聚會上認識了碧清,你來我往有了聯繫,但是碧清並不常住蘇市,兩人約會多在一家高檔酒店,通常一住就是三四天。

之前她因為懷孕,小慧給的照片都是素顏,這下翻出她以前化着妝的照片,綿綿驚嘆:「她這樣子有點像你啊,難道這是陳方找她的原因?」

我不想自作多情的覺得是這樣的,哪怕是真的,找一個化妝後像自己的女人,扔下正兒八經的老婆,這做法更讓人噁心。

我手裡攥着他的開房記錄,還有購物記錄,只想給他拍手叫好。結婚多年,他是多麼的不解風情,平時我要是要一天四位數的裙子他都能嘀咕半天,但是看看他和這個碧清在一起的時候,上萬的首飾說送就送,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男人已經有錢到這個地步了。

我知道自己現在是有些不理智了,氣憤遠遠大過傷心,綿綿趕忙安慰,說渣男不值得,我自然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又得另說。

順着這條線下去,碧清的老家很快就被摸了出來,不查不知道,這個碧清,幾年前在夜場上班,因為長相清純,身材火辣,又很能咬文嚼字一番,很招那些男人的喜歡,但是突然她就不做了,聽別人說,是傍上了土豪。

那個男人是個酒樓的老闆,外號剛哥,在當地比較出名,還有賭場,會所那些,開了好幾家店,但是年紀不小了,五十多了,長得也有些不盡人意,剛哥的老婆叫陳紅,是和他白手起家吃過苦的,性格十分潑辣強勢,兩人有個女兒,剛留學回來沒幾個月。

我和綿綿商量了一下,覺着事情沒那麼簡單,若是真的傍上這個剛哥,碧清沒道理要放棄他轉投陳方的懷抱,說到底,陳方年薪雖然很可觀,可是和剛哥這樣的土豪比起來,還是遠遠不夠的。

綿綿大膽的提出假設,「她是不是被玩膩了,人家不要她了?」

我深以為然,但是想想不對,「你看,她半年前還和這個剛哥在一起,聽小慧的意思,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她是吊着兩個男人?保不齊不止。」

我不堪以最壞的想法去揣度一個人,還是一個孕婦,可一想着這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我老公的,這件事的存在本就是不堪的,也不怪我把這個插足別人婚姻還要借子上位的女人想得齷齪。

「你的意思是?」

「或許,這個孩子不是陳方的。」

就在我們疑惑之時,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我們接下來所有的計劃。

7

剛哥的女兒藝澗知道我們在查碧清,反過來找到了我們,真誠的邀請我們合作。

我很驚訝,她倒是爽快直接,「你都查到我頭上了,我還不知道,那不是傻嗎?這樣吧,你要是有時間,我們見一面。」

我和綿綿一合計,總覺得,這個藝澗才是真的能幫到她的人。

見到她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這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表現得十分淡定,顯然是早就知道,藝澗說:「這個女人會離開是因為知道我回來了,我媽大大咧咧,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爸在外面養着這種貨色,收拾是自然的,只是當時我剛回國,很多事顧不上,所以沒去找她算賬而已。」

我和綿綿對望一眼,說:「她現在和我老公在一起,懷了孩子。」

藝澗眉毛一挑,不屑一笑,「是嗎?她也是這樣和我爸說的。」隨後,藝澗從煙盒了拿出一支細煙,我聞到了淡淡的薄荷的清香味,只見她動作極其優雅點上煙放進嘴裡,像一隻驕傲的天鵝,說:「我不找她,不過是因為她早晚還會回來,不過你們既然找來了,那就算她倒霉。」

但是說實話,我並沒有打算對碧清做什麼,我其實不是很在乎這個人,說到底,背叛我的事陳方,而我要做的,是和陳方做好分割,我沒興趣做什麼讓小三付出應有代價這種讓人聽見就爽的事,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精力。

但是藝澗卻說:「我爸的樣子你們也見過了,這種女人怎麼肯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你老公應該是對她胃口的,也算是兩手準備,萬一我爸這邊不成,也不至於空手,只是這樣的女人,我都不想讓我媽知道,髒了她的耳朵。我明白的的意思,只是我要做的事,對你而言絕對也是有利無害的,你放心,事情我來辦,你只需要配合我就是了,我也算救人於水火,讓你老公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說到這裡,擺明藝澗向我們投來一隻極為粗壯的橄欖枝,我要是還不接,那才是矯情,所以我答應了,臨走前,藝澗說:「你也是可憐,上城南邊有一家醫院的神經科好得很,你要是信我,帶你女兒去看看。」說完,便開着她的邁凱倫揚長而去。

綿綿用肩頭頂了頂我,撇嘴說:「這丫頭好傲嬌,感覺打心眼裡看不上我們呀。」

我也感覺出來了,但是不在意,只說:「你看她行為舉止,她媽媽也是用心培養了的,既然她願意來,應該只是她性格如此,再說了,你看看人家的車,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綿綿聳聳肩,也是,不過轉頭一想,毫不示弱的說:「我雖然買不起這幾百萬的車,但是我的寶馬也不差的。」想了一下又補充一句,「比上是不足的,我知足。」

藝澗的意思很明顯,碧清擺明用這個孩子套兩個男人,她真的目標應該是剛哥,但是現在又不方便待在剛哥的身邊,所以她以要休養為由先離開,實則也是躲開藝澗,順帶吊着剛哥的胃口。

這女人手段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讓剛哥將她從夜總會帶出來,只是做了幾年小,便滿足不了她的胃口了,想要擠掉陳紅自己上位呢。

藝澗做法很簡單,以暴制暴,對這種不要臉的賤人,就要用不要臉的手段。

敲定好時間,我便馬不停蹄的回去準備,首先要做的就是資產的轉移。其實自從雲朵生病後,我們存下來的不少積蓄已經花了出去,這也是陳方很不滿意的一點,在他心裡,抑鬱症不過是孩子缺乏錘鍊,敲打,說穿了就是雲朵沒用,矯情,我懶得和他解釋,一意孤行的給雲朵看病。

之後我特意找了個時間給他們母子倆來了給視頻電話,告訴他們這件事,兩人自然是開始又罵又鬧,什麼那個孩子就是廢柴,花那麼多錢不值得,什麼我自私,只想着給孩子治病,沒想過陳方等等的話,都從這倆人嘴裡出來,我等兩人冷靜的時候,說:「我覺得錢可以再賺,孩子的病一定要治好。」

「是呀,錢都是我兒子爭,你的那點錢,拿來能做什麼?」何芳秋尖酸道。

我忍住氣憤,說:「媽,我一個月工資雖然只有一萬多,但是加上各種掛證,獎金,績效補貼什麼的,算下來一年也是有二十多萬的,我承認陳方掙得比我多,但是這件事本就是有側重點的,如果我當初沒有為了孩子放棄升職的機會,我的收入和現在比也是翻倍的。」但是這些話何芳秋是聽不進去的,我本就沒想過和他們理論,只一句,「我已經給她交了治療費,過幾天我就會帶她去上城。」便掛斷電話。

這已經足夠了,錄音里已經很多他們不將雲朵放在心裡的證據,這些東西放出去,打官司她都不在怕的。

8

做完這些,我便同綿綿以探班為由殺了陳方一個措手不及,這便是藝澗的計劃,這也是我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我要去見見那個破壞我家庭的女人,可是我內心深處還是會有那麼一個聲音,萬一,這些全部都只是一個玩笑。

何其倒是心虛,早早就以工地有事為由溜走,小慧知道我倆要來,據她說自己一晚上沒睡着覺,天亮便守在門口等我們,見着我,那眼睛裡全是戲,一會兒同情,一會兒又燃燒着熊熊鬥志。

「你們再不來,我都要裝不下去了,那女人是真的會,懷着孩子都能逗得這群大老爺們兒笑嘻嘻的。」我沒回答,這點本事沒有,也哄不住藝澗的爸。

小慧又說:「我也算是給我家那位好好上上課,讓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下我倒是說話了,「你這麼可愛,他不會的。」小慧確實可愛,聽見這句話,笑開了花。

藝澗的人會在中午大家都回駐地吃飯的時候來,聽說碧清都是要睡到開飯的,也難為她這樣的人來這裡「躲清閒」這麼久,工地上的條件,可是比不得城市的。

我沒去找碧清,直接往陳方辦公室走,開門的一瞬間,他正笑着澆花。

真是閒情逸緻,以前沒見過他養那麼多花,這怕是那碧清喜歡的吧,我壓住心底的噁心,告訴自己不能露餡破壞大計,才笑着叫他:「老公。」

陳方乍一聽嚇得手裡的灑水壺都掉在了地上,他果然是一點驚喜都沒有,驚慌到嗓音提好幾個度,破了音的大呼道:「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來的?」

我上去就想給他兩巴掌,說:「當然是坐車來的呀,你是不是傻了,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陳方的辦公室在樓梯口旁,我瞥見一個有些禿頂的男人,拿着圖紙走上來,她話不說走進去擁抱住陳方,陳方愣住了,想要推開,可是我用了些力氣,他剛想說影響不好,便看見門口多了一個人,那人張着嘴,準備敲門的手半舉在空中,整個空氣都凝固了。

我感覺到陳方的僵硬,隨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但是沒有鬆手,而是直接說:「你有工作啊,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的房間在哪裡,我要先去放行李箱。」隨後大大方方的放開陳方,笑着和那人介紹自己:「我是陳總的老婆,來看看他。」

可是那人明顯驚呆了,陳方對着那人說:「你來做什麼?」

「我聽小慧說,你找我。」

陳方蹙着眉頭說:「我要找你不會讓她叫你,走走走。」那人知道自己還在這裡便是礙事,剛想離開,又被陳方叫回來,「你不要亂說話。」滿眼都是警告,那人摸摸鼻子,訕訕離開。

我自然知道他在介意什麼,但是裝作不懂,繼續問他的宿舍在哪裡,陳方不答,「你來做什麼?你不是要帶雲朵去看嗎?錢都花出去了,不去一趟,水漂都打不出。」

是平時,我早就發火了,我的逆鱗就是雲朵,只要一提起,我便會炸毛。

但是這次,不管陳方怎麼說,我都是笑嘻嘻的,沒轍,陳方說:「我和別人住一起,你在不方便。」說着拿着手機發消息,我好奇,他是不是在給碧清通風報信。

我適時妥協,只說,綿綿也來了,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嘈雜的聲音,只聽見一個十分尖銳的女聲響起,「碧清那個賤人在哪裡?給我滾出來,碧清,碧清。」

好傢夥,來得真快,我立刻像是聽八卦一樣邊往外走邊說:「誰呀,這麼沒素質。」

但是聽見碧清兩個字的陳方臉色都變了,他這下不趕我走了,反而極力讓我留下來:「外面揚塵大,你就在辦公室吧。」我自然是不願意的,說什麼都要出去看看,陳方攔不住了。

9

場地中央,一個身材有些豐滿,穿金戴銀的女人插着腰叫罵,她的身後跟着的都是塊頭極大的男人,有人上前讓他們離開,那些男人一擁而上嚇得那人連連後退。

只聽女人說:「我知道碧清在這裡,這個小賤人,以為躲在這裡我就找不到她是吧,我不想找麻煩,我只想找到這個勾搭我男人的狐狸精,把人交出來,沒事。」

有個聽不下去的人開口說:「你胡說八道什麼,碧清是我們陳總的老婆,人家懷着孩子上哪裡去勾搭你老公,你找錯人了吧,來這了撒野,再不走,我們報警了。」

那女人一聽便不樂意了,說:「那這個小賤人就是在這裡了,老婆?好啊,把你們陳總叫出來,我倒想看看,他老婆出去勾三搭四,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那人也是不甘示弱,立刻說:「叫就叫,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我就不信還能任由你們翻出花來。」

說着便轉身要上樓找人,看見來不及躲開的陳方,朗聲道:「陳總,這個惡婆娘滿嘴髒話找嫂子,你快下來看看。」

陳方瞬間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心中大罵這個不懂事的人,他下意識看了看身邊的我,不等他開口,我用在場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問:「陳方,他什麼意思?你老婆叫碧請?」

話音剛落,便見着一個年輕一些的女人,帶着兩三個男的,拖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出來,那孕婦擺明了還沒起床,蓬頭垢面的穿着睡衣,拉拉扯扯間,胸都露出半截來。

天呀,這樣的好戲真是精彩,小慧拿着手機一邊拍一邊想。

都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上的宿舍樓,碧清看見那麼多人,被嚇哭了,衝着陳方喊道:「老公,他們是誰呀,啊。」

這下好了,我的臉徹底垮了下來,陳方不敢看我,也不敢去救碧清,那女人聽見碧清叫喚,二話不說衝着她的面門扇下去,與此同時,我忍了很久的巴掌,也甩在了陳方的臉上。

這下陳方在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可能想着碧清懷着孩子,他只說一句後面解釋便急忙下樓,我的心也徹底死了。

碧清匍匐在地上哭,剛才急着幫腔的人再傻也看出不對勁,不再做聲,倒是沒人動她了,但是她也走不了就對了。

那胖女人看見陳方下來,立刻轉移目標,沖他嚷嚷:「你老婆是吧,你管不住她?讓她帶着一身的騷氣去勾引我老公,她還說她懷孕了,讓我老公甩了我娶她?咋的呀,你倆想玩仙人跳還是釜底抽薪呀?」

這一下,陳方不可思議的看着碧清,不等他問,胖女人甩出一沓香艷四射的照片,對着眾人說:「你們來評評理,我白手起家陪着我老公走到現在,這個不要臉的浪蹄子,憑着那爛肚子就要擠走我,這天下就沒這樣的理。」

藝澗是聯繫上了一個情感類的大網紅,連着小慧的手機直接直播的,現場事情還沒有解決完,碧清已經出了名。

一個孩子掛兩個男人名下,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千萬人看着碧清哭哭啼啼的抱着陳方的大腿說沒有,而我在身後淚灑滿面的問陳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自己女兒得病了,所以不值當了,原來嘴裡說的那些賺錢養家才調去外省,全是騙人的,是為了在這裡養小三,老公老婆住在一起,那我這個民政局領證的妻子,算什麼?

綿綿也適時的抱着我,痛批渣男不要臉,一籮筐的將他作為丈夫如何不稱職,作為父親如何不作為的事全說了出來。

小慧也是機靈,要拍我,就虛化鏡頭,要拍碧清就高清放大,這下好了,碧清的臉是清清楚楚映在了網友們的眼裡。

「這女人我是容不下的,這私生子我也是容不下的,你自己說,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如果是我老公的,帶走,你們儘管報警,如果不是,老娘警告你,不想被扒皮,就滾遠點,再讓我看見你,往死里打。」

這擺明就是威脅,碧清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立刻說:「是陳方的,陳方的。」

胖女人吐了口唾沫在碧清身上便離開了,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陳方心裡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這群人分明不是真的來找碧清麻煩,只是想將這件事鬧大而已。

10

他下意識看着我,我還是滿眼淚水,委屈媳婦的樣子十足,身邊的同事有的看不下去了,嘴裡說着沒想到陳總是這樣的人,議論紛紛離開,吃飯去了。

碧清還在地上哭,綿綿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問:「你肚裡的種,是這個男人的?」碧清早就被嚇得丟了三魂七魄,小雞啄米一樣的點着頭,綿綿不屑的笑了一聲,反手就給了碧清又一巴掌,這下好了,本來已經停下來的碧清又開始嚎啕大哭,企圖勾起陳方的憐惜。

綿綿滿臉鄙視的對着陳方說:「陳總,你還真是不挑啊,什麼破鞋都往自己腳上套,怎麼?看上她買一送一啊?」

現在陳方是真的不相信碧清的話了,可是他更覺得這就是一個局,這時候的小慧已經收起手機,我看見,這才抹掉眼淚,陳方難以置信問:「所以,你其實都知道。」

我不避諱,做到現在這一步,我已經贏了,「知道誰?她?我知道呀,又怎樣呢?」

碧清抓住機會,可憐兮兮的說:「方哥,你看,她都知道,我們被騙了。」

陳方現在是理都不想理這個女人,反而一臉失望的表情,對我說:「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心思藏得那樣深。」

我冷笑回:「所以?我就該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痛哭流涕,祈求你回歸家庭?我就該忍受你帶着這個賤人,在別人面前夫妻相稱,那我算什麼?我就該等着她把肚子裡的孽種生下來,看你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我和雲朵活該被拋棄?你媽的那副態度,擺明了就是知道這件事,人家在沾沾自喜孫子就要來了呢,我心思深,深得過你們母子倆?」

「我沒想過拋棄你們,我想的是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們養......」陳方話還沒說完,綿綿忍不住吐槽:「你以為自己是皇帝呢,還抱回家養,你的種就很香嘛?誰幫你養?哦不,是不是你的,現在還不知道呢。」

我已達到目的,不想廢話,只說:「離婚吧,我在家等你。至於這個女人,隨你喜歡。」

回到家,我的心裡並沒有多爽,越想越氣,我看着床頭那張兩人的合照,一揮手將它重重的摔在地上,聲響驚動了隔壁的雲朵,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門邊,問:「媽媽,怎麼了。」

聽見女兒的聲音,我立刻換了表情,笑着說:「沒什麼,媽媽不小心把相框打碎了,朵朵別進來,小心玻璃渣。」

雲朵聽話的回房間,我看着女兒的背影,只覺心在滴血。

很快,陳方便回來了,我早就準備好了離婚協議,他沒好氣的說:「你想做什麼?那個女人我已經打發了,你不要鬧了。」

我真心無語,到現在這個男人還是執迷不悟,我搖搖頭,說:「不會死鬧,陳方,這麼多年,我可以忍受你所有的毛病,可是你現在髒了,不乾淨了,我有潔癖,要不了了。」

這時,朵朵出來,看見陳方就躲在門後面,陳方掃了一眼,說:「你看看她的樣子,我只是想要個健康的孩子,我又什麼錯!」

好,看來沒什麼沒什麼好說的了,是我看走眼,本以為他是個自私的人,現在看來,他連畜生都不如。

「你要找律師也好,要怎樣也好,隨便你,但是我告訴你,婚,我離定了,這些要求你不同意,那就打官司吧。」

陳方看了一眼協議,狠狠萼摔在桌上:「你在開什麼玩笑,這等同於讓我淨身出戶,憑什麼?」

「所以我說,你要打官司也行,到時候,我連這點東西都不會給你。」

陳方氣急,也沒有留下來睡覺,這樣正好,他敢留下,我也是要趕他出去的。

隨後他又重新找來何芳秋,這個女人回來得洋洋得意,卻不想她好大兒的事跡已經在小區里傳遍了,她坐在門口罵我心狠手辣,要他兒子的命,卻被鄰居嫌棄,說她養不出好兒子還在別人門前撒潑,她成了過街老鼠,當初她在小區里敗壞我名聲有多狠,現在她就被唾罵得有多慘。

陳方最終離了婚,他有去找律師,律師看着視頻,聽着錄音,看着雲朵的病歷單搖了搖頭,讓他接受我的條件。

「至少她沒讓你淨身出戶,你不還有一輛車嘛。」

11

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嗎?

沒有,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陳方的,待離婚後,我找人在他公司的賬號下跟帖罵,為保顏面,公司只能開除這個德行有虧的人,不僅如此,綿綿的爸爸還順帶下了個行業黑名單,反正一般公司是不敢要他,聽說最後沒轍,他去到工地,搶民工的飯碗了。

而碧清,後面她也知曉了是藝澗來整她,來的女人根本不是陳紅,可是沒辦法,剛哥已經看見了她和陳方夫妻相稱的樣子,雖說剛哥也沒多將碧清放在心上,可是他畢竟是個男人,怎麼忍受得了一個當自己小三的女人還在外勾勾搭搭的。

至於孩子,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但是現在兩個男人都不要她了,她原本想着的是生下來做親子鑑定的,但是老天沒給機會,她之前打胎太多,這個孩子又那麼大了,她那薄得和紙一樣的子宮根本掛不住孩子,為了保命,醫生連同子宮一起給她摘了。

結果她還在病床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將她的消息告訴了以前她夜總會的死對頭,那女孩子帶着人來嘲笑她,一言不和兩人便廝打起來,碧清大病未愈哪裡是對手,那女孩子下手重得狠,直接將碧清整過的下巴給打歪了,鼻子裡植入的晶體也被打了出來,這下好了,碧清徹底破了相。

我聽從了藝澗的建議,帶着雲朵去了上市的醫院,本想着死馬當作活馬醫,怎樣情況都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沒想到還真是誤打誤撞找對了醫生,問出了雲朵心裡藏着的秘密。

雲朵性格膽小內向,有次考試,全班就雲朵一個人沒有及格,班主任讓她上台,和全班同學分享一下作為全班「唯一」的心得,強迫她做了自我檢討。

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烏泱泱的人,她覺得每個同學都在嘲笑她,嫌棄她,笑她笨,嫌棄她蠢,雲朵崩潰了。

知道這些的時候,我泣不成聲,作為母親,自己的女兒都經歷了些什麼?我氣得想找老師理論,卻害怕雲朵知道後又有其他的反應。可是,可是,我的孩子遭了多少罪,那時候,雲朵一刀一刀往自己身上割,該多疼,這個老師,為人師表,用這樣的方式徹底摧毀了一個孩子的自尊心。

不過好在說出這一切的雲朵,恢復得很好,我不再執着於雲朵的學業,孩子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那就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晴朗生下一個女兒,雲朵高興的說自己有小妹妹了,要把自己所有漂亮娃娃都給她,還要給她畫畫。

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我看着天空,終於覺得,是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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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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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3 21:08:33

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往往忽略了感情的經營,適當的情感諮詢還是有必要的,特別是像你們這樣專業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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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6 09:05:33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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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1 07:01:13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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