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公事業有成兒子可愛,我這完美婚姻卻被親媽攪得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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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手機鬧鈴催命般不折不撓地叫囂着,音浪一茬蓋過一茬,方啟進下意識地伸手在枕頭下摸索,卻摸了個空。

他艱難地睜開惺忪的雙目,入眼的是純白的床單和枕套,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氣息,使他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幾分。

另一側躺着的人卻是他不陌生的,儘管背對着他,可除了朱巧巧,誰還能擁有那一頭烏黑捲曲的長髮?此刻它們天女散花般披散開來,有幾縷還「越界」到他的枕頭上。

故事:老公事業有成兒子可愛,我這完美婚姻卻被親媽攪得一團糟

方啟進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地起身,在一堆凌亂的衣物中翻到手機,摁掉鬧鈴,並迅速穿戴好自己的衣物,瞅一眼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朱巧巧,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推門而去。

為什麼要躡手躡腳?方啟進自己也解釋不了,大概此刻心裡去七上八下亂得很,難以正面應對朱巧巧。

在房門闔上的剎那,朱巧巧睜開緊閉的雙眼,她自鬧鈴響起便醒了,方啟進的一系列行為在她看來可以說是落荒而逃,她一下下摳着床單,眼梢略微上揚的眸中神色莫辨。

方啟進這會兒還有工夫計較自己算不算酒駕,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沒徹底醒酒,大腦還是鈍重,渾身虛浮乏力,胃也在一陣一陣抽搐,等紅燈的間隙他盡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部門慶功宴,他作為經理身在主位,推杯換盞間便喝高了,找代駕不是不可,但他還是選擇打電話給項西芝。

以往項西芝雖然滿臉寫着不樂意,但也會第一時間趕來把他撈回去,方啟進一路上樂呵呵地聽她埋怨,醉酒之後他反而格外好脾氣,好像藉此尋找一點在自己老婆面前的存在感。

可這次他有些不確定,畢竟再前一天,他們剛吵過一架,為着什麼事已經想不起,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矛盾,每次吵完之後項西芝總會晾他幾天。

方啟進曾抗議這是「冷暴力」,無奈抗議無效,每次他還是得巴巴去哄,剛結婚那會小打小鬧的叫情趣,可老夫老妻了還玩這套,就有些無趣。

手機那頭傳來的忙音讓他變得愈發執着,連撥幾次,最終不得不放棄,心裡有點堵,又回桌上喝了幾杯。

最後的記憶是朱巧巧妖嬈的一張臉,她提議順他回去,方啟進沒能拒絕。

可為什麼會順到酒店床上?方啟進試圖回想那些細節,頭愈發痛了,所謂的喝斷片大概就是如此。

朱巧巧人長得漂亮,又熱情活絡,跟部門每個人都處得不錯,當然也包括方啟進。

一起加班的夜晚難免相互照應,日子久了,也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聊天,話題不會太過火,卻有一種男女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

朱巧巧不乏追求者,方啟進有自知,自己的魅力還不足以讓一個條件優秀的未婚女性跨入雷池,他便放心大膽地在一個安全區域享受這種曖昧的感覺,權當是無聊生活的調劑。

自打兒子方梓琪出生,丈人丈母娘便搬過來一起生活,租住的兩室一廳變得逼仄,好在這些年方啟進事業發展不錯,前幾年在三環內買了套三層的連體別墅,老人孩子住一層,他和項西芝總算開闢出了兩個人的一點空間。

可結婚十年,激情已然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碎中悄然流逝。

他們的婚姻就像在長跑中經過了剛開始的興奮期,還未到中點,體力已經開始消耗,此時只能咬牙讓身體適應這種消耗,熬不過的下場就是提前離場。

兒子分走了項西芝大部分的精力,她在工作上也不肯馬虎,方啟進其實挺能體諒她作為一個已婚職業女性的不易,可體諒不代表能夠諒解她時常表現出來的冷淡。

方啟進於是寄情於工作,主動加班,經常晚歸,而這恰好培養了他跟朱巧巧的革命情誼。

可不管是曖昧還是革命情誼,方啟進全然沒想過會跟她發展到這一步,以後要如何應對朱巧巧?

而他目前面臨的最主要問題是,該怎麼跟項西芝解釋昨晚的夜不歸宿?想到這一點,一陣涼意從脊背陡然升起,直擊腦門。

後面傳來汽車喇叭不耐的鳴想,紅燈不知何時轉變成綠燈,方啟進緩緩匯入早高峰的車流中。

懊惱,痛苦讓他茫然不知所措,他像所有在外面偷了腥,又不想妻子介懷的男人那樣後怕起來。

又一個紅燈,方啟進拿起手機,發現上面兩條未讀信息,均是來自項西芝,時間是昨晚十點左右,正是他斷片的時間點。

——臨時出差到南京培訓三天,剛才在上課,手機靜音沒聽到你的電話。

——早點休息,後天就回去了。

方啟進此時不再糾結這過於簡單的報備,只慶幸項西芝沒有直接打電話,他長長地舒了口氣,懸在半空的心暫時得以回落。

2

項西芝打了個噴嚏,四月的天,乍暖還寒,夜間涼意尤甚,下一瞬間,一件帶着男性氣息的外套便搭在她肩上。

「多大的人了,怎麼還不知道照顧自己?」陳松的語氣半是無奈,半是寵溺,一如當年。

外套上的溫度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渾身像是被一小波電流通過,項西芝心裡緊了緊,卻僵直着身體沒能做出推拒的動作。

臨時接到培訓的通知,匆忙的一次出差,項西芝完全沒想到第二天會遇見陳松,課後陳松約她一起吃個晚飯。

陳松還是當年那副文質彬彬的模樣,除了眼角細小的紋路,時間在他身上基本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他們沿着梧桐大道散步,這是他們大學所在的城市,一起在這生活四年,難免勾起很多回憶,言語間又默契地對彼此的家庭避而不談。

有車子橫衝直撞地經過,陳松拉了她一把,又站到她左手邊,讓她走在馬路內側,這樣若即若離,若遠若近的距離,拉扯出曖昧不明的意味。

項西芝緊守着心裡那道防備的城牆,好像一不小心它便會轟然坍塌。

這種單獨的相處本是危險的,項西芝本應該斷然拒絕,可她好不容易從厚重的生活中短暫脫離出來,不想再壓抑自己,恪守成規。

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像是一座孤島,把項西芝和她的現實生活隔絕開來,在這裡項西芝不是任何人的女兒、母親或者妻子,她只是她自己。

身邊是有着四年感情的初戀男友,如此並肩而行,衍生出一種恍如隔世之感,好似這十多年的隔閡其實並不存在,他們也不曾因為現實原因而分開,項西芝甚至有種年輕起來的錯覺。

兩個人回到主辦方安排的酒店已是夜裡十點多,房間在同一層,腳下的地毯柔軟,連帶着腳步都帶了幾分虛浮的不真實感。

漫長的過道像是時空隧道,讓時光穿梭回到十多年前最後一次見面。

畢業之後項西芝和陳松按照父母的期望回到各自的城市,項西芝的父母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兒能夠在身邊,陳松的父母也是同樣的想法,雙方進入僵持階段。

距離產生的巨大不安全感讓他們在電話中頻繁爭吵,最後是陳松跑到項西芝的城市。

也是在酒店,他們擁抱、親吻彼此,帶着眷戀不舍,還有未化解的僵局,項西芝做好了準備,可陳松不肯跨出最後一步。

「西芝,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不能傷害你。」陳松壓抑着翻湧的情潮,抽身離去。

那一瞬間,項西芝終於明白,陳松並非是來挽回他們的感情,而是告別,因為看不到未來,所以不能背負起承擔不了的責任。

項西芝提出的分手,學生時代的感情明明那樣好,可終究敵不過現實的距離,那段感情經過歲月的積澱,美好的那部分便塵封在心底。

如今舊人在身邊,暗的光線,曖昧而又安全的地點,不再需要對方承擔任何責任,熟男熟女,一個眼神一個肢體語言便能傳遞邀約,便能跨越時空,完成那場未完的儀式。

項西芝在自己房門前站定,她能感受到陳松貼在她身後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她頸項。

她攥緊了手中的房卡,銳利的邊角幾乎要把她的手心戳穿,時間像是在兩個人之間靜止,最終項西芝提了一口氣,脫下外套塞回到陳鬆手中,「很晚了,那麼晚安吧!」

她不等陳松反應,刷卡,進屋,關門,一氣呵成,直到背靠在房門上,她才自嘲地想,她在害怕什麼?

水汽氤氳的浴室中,項西芝與鏡中的自己對視,她長得嬌小,似乎特別抗老,這張臉幾年如一日,此刻卻覺得自己很陌生,為着剛才在門口,腦子中閃現的那個危險衝動的想法。

如果方才她跑得沒那麼快,或者邀請陳松進屋,那算什麼?只能算得一場艷遇,一次婚外情。

終歸是偷偷摸摸,太上不得台面,初戀可以有遺憾,但不能以這種掉份的方式收尾,項西芝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也是說服自己。

第二天項西芝結束培訓便匆匆去趕最後一班高鐵,原本晚上還有聚餐,可以第二天再回去,可她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也未跟任何人告別。

3

離家越來越近,項西芝也一步步回歸現實生活,她的生活看起來令人艷羨,父母在身邊,老公事業有成,兒子聰明可愛,可在平靜的表面下也存在着重重矛盾。

父母對她選擇方啟進一直頗有微詞,在當時所有相親對象中,方啟進條件算不得好,他家不在本地,沒車沒房,是家中二子,父母跟着大哥一起生活。

徐艷當時勸她:「這種小兒子最落不得好,以後父母不會幫襯不說,財產也輪不到他繼承,他父母現在硬氣,以後說不定還要來投奔你們!」

項西芝堵着一口氣,她將和陳松的分手怪責於父母,現在又要來干涉她,似乎是遲來的叛逆,父母越是反對,她和方啟進越是談得越火熱。

雖然和方啟進在一起從來沒有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也清楚,方啟進追求她,大概是因為她滿足他未來妻子的標準,但是這個人讓她覺得踏實。

總歸是兩個人都覺得合適,她經歷過一段傷筋動骨的感情,已經沒有心力再去折騰,如果一定要結婚,那麼合適就好。

最終還是父母妥協,徐艷說過的話在婚後一一被印證。

其實方啟進家裡條件尚可,可是在他們最困難的時期,孩子出生,買房缺首付的時候,項西芝的公婆選擇當甩手掌柜,既沒出錢,也沒出力。

項西芝父母對於退休之後還要幫着帶娃,還要負責買汰燒頗有微詞,那些時常表露的埋怨會落到方啟進耳朵里。

大概是自知理虧,方啟進會在別的方面彌補二老,生活費月月到賬,各種保養品經常往家裡帶,每年兩次家庭旅遊……可惜對方未必領情,久而久之,方啟進有些心灰意懶。

這種對生活的埋怨也會牽連到項西芝,總而言之,她一開始就不該找這麼個人,他們一家累死累活就是在為姓方的打工。

「我說,你爸媽對我是不是意見挺大?」有一次方啟進旁敲側擊地問項西芝,他是真不明白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們滿意。

項西芝也正心煩,隨口道:「不是對你不滿,是對我,我就不該談戀愛,也不該結婚,更不該生孩子!」

方啟進頓覺無趣透頂,他拼命賺錢還車貸房貸,努力養家,到頭來在這個家卻沒落得半點好。

漸漸地,項西芝發覺方啟進的改變,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不再像起初那樣事事遷就她,爭吵之後明明她還在生氣,方啟進選擇無視,或者乾脆轉身離去。

老公事業有成兒子可愛,我這完美婚姻卻被親媽攪得一團糟

項西芝心裡難免有落差,但她清楚,結婚十年,再深厚的感情終歸是會慢慢消耗掉,更何況他們之間本沒有太強大的感情基礎。

縱然生活厚重沉悶如此,但她項西芝也不至於拋棄家庭,結束婚姻,一切還得繼續。

她時常回想在南京那一晚,慶幸自己最終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日後才能夠心安理得回歸家庭。

可項西芝在這種日復一日的循環中逐漸發現端倪,方啟進不再對她提出親密要求。

太多事情分走項西芝的精力,她極少全身心的投入,在黑暗中腦海中會浮現白日裡的瑣碎,兒子第二天要交的作業,哪份材料還做得不夠好,甚至徐艷的嘮叨會不合時宜地出現在她耳邊……

方啟進先前找朱巧巧談過,誠懇而又鄭重道歉,表示那只是一個意外,「你要什麼方式的補償都可以,總之是我不對,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

朱巧巧面帶幾分受傷:「你為什麼要說得像一場交易?難道我跟你在一起不能僅僅因為你這個人?」

方啟進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我這種將近中年的已婚男人,有什麼可叫你看上的,你大好年華一姑娘,什麼樣的對象找不到?」

「你也不要這麼看輕你自己,」朱巧巧咬着咬了咬唇,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直抒胸臆,「你雖然不年輕,但是事業有成,長得高大英俊,我為什麼不能看上你?」

這種恭維沒有讓方啟進有半點洋洋自得,他冷汗涔涔,認識到自己可能捏了個甩不掉的燙手山芋,他懊悔自己一時迷糊,更懊惱一開始跟她那點牽扯。

最終條件沒談成,方啟進摸不准朱巧巧到底想怎樣,可他無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內心,他之所以如此恐慌,是因為他在意項西芝,也害怕家庭被破壞。

當年介紹人問他關於對象的要求,他說:本地女孩,樣貌姣好,工作穩定。

他只是隨口一說打發介紹人,這樣條件的女孩怎麼會看上一無所有的他?可還真讓他遇上了。

他對項西芝窮追不捨,不只是因為她符合他的標準。

第一次見面,項西芝穿着米白色套裝,那種沉靜溫婉的氣質讓他眼前一亮,項西芝並不關心他的經濟狀況或者家庭背景,在刻意尋找話題的言談中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在外會不會很辛苦?」

那種神態,有種不諳世故的天真,直擊方啟進的內心,他當時漂泊在外,身心疲憊,獨自消化孤獨和沮喪,這是第一次有人過問他辛不辛苦。

方啟進自那以後有種強烈的想要在這個城市安家的願望,不僅僅是一套房子,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可是後來什麼都有了,為什麼又不滿足,不珍惜了呢?他們好像在背離初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方啟進無法想象項西芝得知一切之後會有的反應,果斷跟他離婚?還是委曲求全,繼續半死不活的婚姻生活?

不管是哪種都是他不願見的,所以他無法坦誠,也沒有辦法在心理和身體上坦然地接受項西芝。

4

項西芝睜眼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這種試探讓她確定,方啟進是在避着她。

女人的心思如此敏感,方啟進在外頭是有情況了,項西芝有了這樣一個猜測便再難入眠。

她和方啟進之間從來都是對方主動,要計較付出,也是方啟進更多,是以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方啟進會背叛她。

她像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扇了一巴掌,起先有點懵,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她好像看到平穩的生活在自己面前一點一點崩塌。

那種火辣辣的痛感後知後覺在心頭蔓延。

項西芝轉輾到下半夜,起身坐進衣帽間,狹小的空間讓人有種被包圍的安全感。

她對着衣櫃發呆,裡面都是同一色系的衣服,有些是方啟進送的,更多的是自己買的。

大學時期,她總喜歡穿顏色鮮艷的衣服,橙色上衣,藍色褲子,深紅色運動鞋,陳松嘲笑她是「行走的紅綠燈」,卻也由着她,反正不醜,那種可怕的色彩搭配反倒顯得張揚活潑。

在和陳松分手後,項西芝經歷了幾次失敗的相親,徐艷女士總結,是她打扮太輕浮,不能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於是在徐艷的脅迫下,她第一次嘗試改變穿衣風格,她皮膚白,素色的衣服襯得她溫婉大方,確實很適合。

事實也證明收效顯著,和方啟進第一次見面,對方甫一見她眼神就亮了,之後的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項西芝不想承認,之後一直維持這樣的風格,是不是有着某種討好的意味,或者其實從一開始,她的內心對方啟進並非她表現出來那樣的雲淡風輕……

項西芝還沒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生活就又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項祖達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病,卻也折騰了一個禮拜,這期間夫妻倆幾乎是暈頭轉向,基本沒有單獨的交流。

方啟進表現得盡心盡力,從辦入院到打點關係、陪床,事無巨細,妥帖周到,項西芝有了分擔輕鬆不少,項祖達同病房病友的直夸不知道的還以為方啟進才是親兒子。

連方啟進都要懷疑自己表現得如此殷勤,到底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有心想要彌補吧?

可他隨即在心裡否認,就算沒有那件事,他也會這樣做,畢竟,這本就是他和項西芝需要共同承擔的責任。

經過這件事老兩口對方啟進改觀很大,好像這個女婿經過漫長的十年,終於通過了及格線。

徐艷將她往日喋喋不休的埋怨變成洋洋自得的念叨:「囡囡,我當時就跟你說不能遠嫁,你看吧,兒女還是在父母身邊才有好照應。」

「一個靠譜的男人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他父母是不作為,但是啟進還是很有責任心的。」

「……」

項西芝啞口無言,她發現生活已經由不得她做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小姑娘。

向來理性果決的項西芝,發揮出了鴕鳥心態,不想去搞清楚一些事,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業務不精的法官,因為心裡的天平丟失,搞不懂如何判決,只能拖延着開庭日期。

5

他們約在一家西點店見面,陳松給項西芝點了一杯咖啡,項西芝只象徵性地喝了一口,咖啡會讓她心率不齊,她其實不好這口。

陳松先是半開玩笑地質問她的不告而別,項西芝莞爾,那時候總帶着點倉皇逃走的意思。

這回陳松主動談起自己的婚姻狀況,項西芝做了聆聽者,在心裡感嘆,原來人近中年,婚姻狀況大同小異。

她甚至走神地想,要是當年和陳松結了婚,現在是不是也落得同床異夢的結果?

「我和她已經沒什麼共同語言,當年為了結婚而結婚,看來感情基礎還是差了點。」

陳松看着項西芝,目光灼灼,「現在有個機會我可以調到你這邊,我正在考慮。」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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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2 01:09:19

老師真厲害,耐心而又理智的去幫助受傷的人,文章寫的讓人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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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5 17:04:58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3-12-24 15:12:26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3-10-09 21:10:40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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