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客故事 | 高三我送給女孩的那張小紙條 七年後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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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電影海報)

高三那年,我把一張小紙條貼在了陳薇的課桌斗里。6年後,她再還回給我的時候,那已是不同的青春底色。

青客故事 | 高三我送給女孩的那張小紙條 七年後又回來了

那是2011年一個普通的晚上,教室安靜的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快要下晚自習的時候,我的雙腿緊張地微微顫抖起來,手裡攥着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只寫了幾個字,但對我來說,它似乎有千斤重。

我把視線從前排那個人移到了不遠處的子明身上,手裡的紙條攥的更緊了。就在前幾天,我看到他走到陳薇的桌子前,送給了她一本書。

子明長相俊朗,比我聰明,是討女孩喜歡的那類男生。如今他意想不到地出現在了我的感情世界裡,而且占據着主動。

如果你想知道那是怎樣一種心態,那你就暗戀一個人吧……我的紙條上只有四個字,卻寫了20分鐘。前兩個字是為了怕讓陳薇知道是誰寫的,就用直尺一筆一畫寫成了「裁衣體」,到後面的時候,又突然怕她不知道是誰寫的,就用筆認認真真改成了一場自認為的本色出演。

這幾個字,也是憋了好久才想出來的最妥帖的話——「高考加油」。最後琢磨來琢磨去,像是缺了點什麼,抬頭一看黑板,上面是班主任寫的一句「名言」:快樂學習,學習快樂。於是,又戰戰兢兢的在字後面加了個笑臉符號。

等到晚自習結束,教室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用透明膠條把小紙條貼在了陳薇的課桌斗里,那是一個她一定能看到的位置。

那天之後,我和子明約在操場上見面,分享了彼此心中的秘密。子明是謙謙君子的性格,他告訴我,他送了陳薇一本數學輔導資料,我說我送了她四個字「高考加油」,然後便各自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操場並不大,剛好能容下兩個17歲少年的心事。我踢了踢塑料跑道,在剛結束不久的運動會上,我沒有參加比賽,卻體驗到了失敗的滋味。陳薇參加了女子接力,她的速度是那樣的快,像一頭敏捷的小鹿。她身上的魔力,讓我一個人在操場的外圍以同樣的速度與她並行奔跑,並且喘着粗氣衝刺到賽道的終點。

只是,陳薇的目光從未在我身上有過停留。

子明說,陳薇今天穿了一件黃色連衣裙,像一朵花。可在我心底,是害怕花的美麗的。花越是嬌艷,它的美就越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留意的人越多,我就越是自卑與黯淡,就好像班級里幾十個男生,不僅僅只有我和子明兩人的心跳被撥弄。

操場上夜跑和散步的人漸漸少了,我和子明的話題開始不再限於陳薇,我們聊興趣愛好,聊家庭,談着對未來的期待……我為自己鼓起勇氣約子聊天感到慶幸,我們不僅沒有成為敵人,還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故事開始在我和陳薇就讀的那所中學

我每天都是想着陳薇的笑容入睡的,夢裡她總是冷着臉,我遠遠地望着,和現實里一樣,不敢太靠近。

我在日記本上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這樣的心事一文不值,但只要一聽到她的消息,心便跳動不已。

同桌張可不理解我的執念,他勸我,好女孩很多,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再說,她也不能算特別漂亮,人陷入了執念當中不好。子明後來也勸我,安心準備高考。

我還是想聽憑自己的內心。我在努力地改變自己,試圖吸引陳薇的注意。語文課上,幾乎每一篇作文我都修改好多遍,就是為了能有被當堂表揚的機會。有時在作文里有意無意將這種荒唐的痴夢借主人公之口說出來,結果是更增加了一分心事的沉重。

記得有一次做物理課堂測試,在下課收試卷的時候,我剛好看到陳薇的卷子放在第一個。一眼瞥過去,其中的一道題和我選的不一樣,我自以為自己做的是正確的,趁着旁人沒看到,我偷偷把她的答案修改了……我似乎能夠理解了一些,為什麼有的人會為了愛去做那些瘋狂甚至犯罪的事情。

結果,我的答案是錯的。

當我鼓起勇氣,用練習了無數次的發音來叫出她的名字時,已經是高考後的一個星期。電話里的聲音足夠掩藏住我的慌亂,我這麼想着,給陳薇打了電話。

聊天的內容很空洞,當她清澈柔弱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時,我應當向她表明心跡的,但自小便養成的懦弱習慣,又一次將我的勇氣化作了等待。

「那再見……保重。」

「保重。」

多少欲言又止都隱藏在這收尾的祝福聲里,來不及感傷,大學校園在向我們招手,對未來的冀望總能暫停現時的苦惱。

「去他娘的高考!」張可站在自家的出租房大院門口,將厚厚的兩箱考試卷和幾本小說連帶着一起燒光。

他後來告訴我們,在高考結束的當天晚上,他和同住一個大院的隔壁班女同學度過了一夜。第二天女孩就搬走了,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後來再也沒有聯繫。

一次和張可聚會,他拍着大腿嚷嚷「臥槽~臥槽」的時候,我以為他又找到了哪個女朋友,沒想到對我來說卻是五雷轟頂的消息——陳薇和班裡的一個男生在一起了。

「添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她沒跟你在一起絕對是她的損失。」

「放心吧,他們不會久的。」

……

張可的絮絮叨叨,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那個男生……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他。除了有個在縣城當局長的爸爸,他在我的印象就只剩下為人精明了。而我,只是個敏感懦弱的窮書生。不知怎的,在我腦海里一向冷靜着面孔的陳薇,仿佛變了一個模樣。

我緩緩地吐着氣,沒有什麼想說的。

「哥,走,帶你去happy。」找了一家小餐館,兩杯酒下肚後,張可半眯着眼,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遞了一隻給我,「來,壯壯膽。」

高考後的畢業照掩不住的青澀

走在城市昏暗的巷道里,黑夜為寂寞開了一道口子,欲望在醉眼惺忪里眨着眼睛。張可向我指了指幾家窄小、泛着不同色光的推拿門面。。

即使在幾年以後,當我想起那個搖晃的夜晚,腦海里首先閃現的一直是張可推開那扇窄小門面的一幕。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在大學畢業後,張可去了南京的一家寺廟修行了半年。等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是葷酒不沾,成了一個素食主義者。

「凡事都有因果。」

「起心動念之處,便是修行之時。」

「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痴。」

我對佛既不親近也不排斥,但我不明白張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轉變。他甚至開始研究起佛經,有一次突然接到他的電話,他興奮地說自己在浙江普陀山上,看見了南海觀音像。不久後我就收到了他寄給我的《心經》《金剛經》《地藏菩薩本願經》……

「添哥,一個人執念太深不好。」當我從一堆包裹里看到張可寫的這張紙條時,禁不住苦笑起來。記憶又回到了那個充斥着荷爾蒙氣味的晚上。

進了房間以後,幾個穿着暴露的吊帶女圍了過來,房間裡劣質的香水味在潮濕的空氣里發酵。我的胃不斷翻江倒海,幾次差一點吐出來。這時,突然從內屋的隔層房間裡傳出男子的低吼,我一陣驚恐,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如果生活所有的委屈,都能在這空虛的吼聲里得到排遣,那麼愛何曾高貴,夢又何曾遙遠?

我曾不斷自我暗示,即使我能夠表白成功,和陳薇在一起了,故事的結局又會如何?旁人都說,一個人一生中要經歷不止一次戀愛,才有資格與能力去承擔這其中的哀樂。無數別人的生活經驗告訴我,初戀,難有歸宿。

怎麼辦……該放棄這段無望的相思麼?但我又告訴自己,只要有擔當,又何曾會辜負?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便發誓,絕對不像我父親一樣,把妻子和孩子扔在家裡,獨自去外地打工。而在故鄉望眼欲穿的媽媽和我,等來的卻是絕望,我在一種無知與被動的狀態下,又憑空多出來一個母親。後來,在撫養我長大的奶奶面前,我不止一次地對她說,「我要是有一天當了父親,肯定會一直陪在家人身邊。」

「不是你!」我在心裡大喊着,推開了擁過來的女郎,衝出了那扇灰暗的門。

「添哥,一個人執念太深不好。」張可追了上來,還是那句他重複了無數遍的話。不遠處就是他的學校,一所國內還算知名的師範類院校。「選擇很重要,但凡事不要委屈自己。」他說。

張可的老家與我家僅隔了一條河,對於他家裡的情況我知道一些。「凡事不要委屈自己」這句話他也不止一次對我說過。他爸爸打小手腳不乾淨,在張可13歲那年,因為團伙盜竊罪被判重刑。等他出獄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兒子已是國內一流高校的大學生。

「我給你丟臉了。」張可爸爸說句話的時候,我和子明正在張可家裡作客。幾杯酒下肚,各人的心事也打開了,但他爸爸額頭上的那道清晰的疤痕已抹不掉他的過去,也再消除不掉張可內心多年的濁恨之氣。我們都知道的,他們母子兩人是如何在無依無靠的生活中堅持下來,有事如何在村里人異樣的眼光中守住了一家人基本的尊嚴。

「在他出獄的那天,我打了他。」張可告訴我,曾經高大的爸爸沒有讓他怯場,「第一拳是為了我媽,第二拳,是為了他自己。」

「添哥,你如果還放不下陳薇,就去找她,做什麼事不要憋着,最後委屈的還是自個兒……按照我的理解,你只不過是喜歡你喜歡人家的那種感覺罷了。心理學上怎麼說的來着,說到底就是沒有安全感,你其實在喜歡你自己,在尋找自我認同。」

我停下來,把臉湊過去:「咳……來,揮兩下,我也給你丟臉了。」

陳薇的高考發揮失常,進了一所二本院校。2017年,她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自己考研成功。

「恭喜呀,得請吃飯。」

「好的啊,那你來常州找我吧。」

「來就來,誰怕誰。」

「好……等你。」

僅僅幾句對話,花了15分鐘時間。用幾年的時間忘記一個人並不容易,但重新記住一個人太難。我怕我記不住陳薇了,就好像當初,我發瘋似的去找子明傾訴的時候,我說我怕忘不掉陳薇一樣。

像是被張可預言了一般,陳薇和班上的那個男生在一起沒有多長時間,便分開了。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高興,反而失聲哽咽起來。「子明,你說,那麼一個我在意的人,在呼吸之間隨時會想到的那個人,在現實中、在夢裡無時無刻不牽絆着我的心的那個人,竟這樣改變了我的生活。她那樣快速的戀愛,又那樣快的失戀……而我還像個傻子一樣在為自己設定好的情緒中游不出來。」

「沒那麼複雜,添哥。忘掉她吧。」子明安慰我。

我時常羨慕子明,他能夠被許多女孩喜歡。陳薇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青春草原上盛開的一朵花,除了它,草原上還有其它各種美好的事物。但我做不到。

在常州,再一次見到陳薇的時候,她還是美的。

我之所以說是美,而不是漂亮,是因為一直以來撥動我心跳的那個人,並非由於外表,而是那清澈的眼睛後面所傳遞出的溫柔與善良讓我迷醉。在大學時代,我也與女孩戀愛過,卻不再有那種曾經的心跳。

去常州的第二天下午,我卻和陳薇坐上了去山西臨汾的火車。她有個弟弟在臨汾讀書,陳薇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的弟弟在大學裡遇到了麻煩。

「不知道怎麼了,上大學後,他變得叛逆。在中學的時候他一直很乖很聽話的,原本大家都以為他會考的很好,沒想到發揮失常了……家人也不敢說他,你可能不知道,我上面還有兩個姐姐,可能是從小到大我們太保護他了,這次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她既像是對我訴說,又像是自言自語。我從未見過她這樣傷心的樣子,在我心中,她從來是一尊靜默的雕像,原來她也會在我面前絮叨,用含淚的嗓音講自己的故事。她曾經那樣遙遠又那樣靠近,如今她很近卻又很遙遠。

「我陪你去看他吧……」不知道是什麼,讓我有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在火車上,碰巧收到子明發來的信息。問我最近在忙什麼。我抬頭看了看坐在我對面的陳薇,給子明發了兩個字,「追憶」。

漫長的旅途承載不起回憶的重量。高中畢業後,除了班級聚餐時的匆匆一見和短暫寒暄,我和陳薇一次都沒有見過面。她過得好不好,在大學生活的怎麼樣,我都沒有她的音訊。子明收到中國科學院大學研究生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陳薇卻破天荒地發來了信息,讓我轉達一下祝福。

「你一直在關注子明麼?」我當時回她的微信。

「不光是他。」

我凝視着對話框沉默了許久。

「還有你這個大作家,許添。」大概5分鐘後,她又發來信息。

如果她真的關注我,那麼,我寫過多少文字,後面便藏着多少委屈。陳薇,陳薇,你是否知道,在那段青春歲月里,有個人願折壽十年換你一笑。

「我知道你給我寫了紙條,我一直存着。」

顛簸的火車終於把隱藏在時光夾縫裡的記憶傾吐出來,只是那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在人事的變遷下終是沒有合攏成無阻的青春抒情詩,再次遇到,仿佛已沒有了初見時的抑揚頓挫。「我那時家裡很亂,兩位姐姐要出嫁……我其實很自卑的。高考後你給我打電話,我原本以為兩人會多一些交流,但我們卻互相說了珍重……」

「他當時對我很好,我那時候什麼都不懂,錯以為就是愛情。後來我發現他和很多女孩交往,我在感情上有潔癖,受不了這種背叛……如果不是考研成功,我想也不會聯繫你的。」

火車駛進了凌晨的夜色,陳薇睡的很香,不知為何,她熟睡的樣子,再一次讓我想起那個寧靜安詳的課間,時光被安排的剛剛好。當愛戀之光在令人昏昏欲睡的課堂上閃耀,那段青澀的歲月便有了生命的重量。

已近黎明,手機叮的一聲響起,是子明。「我得了惡性腫瘤轉移」,手機上的一行字,清晰、冰冷地出現在屏幕中央。

大學畢業,我和子明、張可曾帶着期盼放起一盞孔明燈

我瞬間懵了,手顫抖得厲害,第一反應就是百度什麼叫惡性腫瘤,轉移又代表着什麼。這個陌生的名詞像個魔鬼一樣懾住我,當明白它就是癌症的另一種說法的時候,我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

良久,我把陳薇叫醒,將手機遞給她。

一切語言和淚水,都已蒼白無力。我看了一下手錶,凌晨五點,東方泛起的微弱白光,讓我聯想起病人虛弱的喘息。

當我從臨汾轉車趕到北京的時候,整個南方剛下了一場大雨。張可在電話里泣不成聲。

「添哥,我正在來北京的火車上……你告訴我,明哥不會有事的吧。從小到大,他一直是我們三人當中最聰明最努力的那個,老天爺不會這樣不公的。他那麼優秀,那麼美好的一個人……」

「添哥,你告訴我,人活着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南無地藏王菩薩……」他像個瘋子一樣,念着各種各樣的佛語。

……

我在北京腫瘤醫院見到了子明,他已是肺癌晚期。

進門後,我朝他微笑,只凝視了幾秒,兩人的眼睛都紅了。厚厚的眼鏡片遮住了我的淚水,下意識地把頭低下——看到了他左肩上的一塊凸起的肉瘤。

醫院裡,空氣是凝結的。他在確診並且住院了一段時間後才告訴我們得病的事實,他一直是這樣的人,不驚不擾,安安靜靜,不想讓其他人擔心。這段時間裡他經歷了哪些痛苦?受到了多少折磨?從外人的眼中,只能從他那疲憊的面容和孱弱的身體猜到一二。

兩個月後,子明從北京轉院到了家鄉縣城治療,基本上已經放棄了。我回到南方的小城裡,和陳薇偶爾會發些信息,但已無心去想其它事情。

「等你們。」這是子明給我發的最後一條信息。

我和張可匆忙趕到醫院,已近凌晨。子明的呼吸已十分微弱。他轉向我,「添哥,你看我多痛苦,連死都不能好好死。我求你了,求你最後一件事,我好難受,你讓這些人走……」

病房在整個樓層的最右邊,不遠處便是窗戶,窗戶的外面可以看到一條長長的河。那條河叫灌河,我和子明在高中時代常常兩人去堤岸上散步。我下意識地摸了摸窗戶玻璃,窗戶已被封死。窗戶的右側是安全出口,一扇門將病區擋住,那嗡嗡的聲響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我推開那扇門,只見張可正跪在地上,朝着灌河方向,雙手合十,嘴裡在不斷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子明走的那天,雨打濕了灌河兩岸的一草一木。

「子明會葬在哪兒?」張可問我。

「雙河陵。」雙河鎮的人離開這個世界,都會葬在那兒。

「聽說那兒路不好走,雜草也多。」

「是的……子明的路一直都很坎坷。」子明考到了中國最一流的大學,去了中國最一流的城市,卻……他從這個鎮走出來,最終還是回來了。

無論如何,回來了就好。

張可是連夜將雙河陵前面道路上的雜草灌木清理掉的,聽說張可的爸爸也過來幫了忙。枯敗的道路變得寬闊起來,彎彎的鐮刀在秋雨之夜將父子兩人情感的弧度熨平了。在生死面前,有些所謂的傷痕變得不值一提。

那場雨,來的平靜,走的也平靜。

汽車在公路上飛馳,我也要回自己現今生活的城市了,父親送我去了車站。「在外保重身體。」這是他每次送我去南方城市時不變的囑咐,可我從來沒放在心上過。這一次,我咀嚼着這幾個字,心裡一陣酸楚。車子發動後,看着他佝僂的身軀慢慢縮小成一個點,消失在遠處,多少年來心裡的那個結似乎在慢慢解開。

故鄉與常州的距離並不遠,但我仿佛坐了一個世紀。在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我的雙腿因為緊張而略微顫抖起來,手裡捏着一張小紙條。紙條是在臨汾分別時,陳薇交到我手上的,那泛黃的紙色提醒我,2011年那個寫下「高考加油」四個字的夜晚仿佛又回來了。

這張紙條經過時光的隧道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我翻起紙條的背面,那兒寫着兩個字:等你。

作者:許應田

90後,文學碩士。容易被情緒奴役,靠文字療傷。喜愛閱讀,一日不讀書便寢食難安。

編輯:劉汨 宋建華

事實核查員:劉汨 設計:鄒依婷

(大賽徵稿啟事詳見首頁下方"青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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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2-03 23:02:03

我聽別人說過,值得推薦的情感機構

頭像
2023-12-20 16:12:20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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