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威爾·史密斯,也救不了《雙子殺手》的票房,李安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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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在中國人眼裡,還是西方人眼裡,李安都是一個複雜而亮眼的存在,擁有點金石般的神奇能力。

他的早期作品,有關家庭的三部曲,成功探討了家庭矛盾,代際衝突,倫理禁忌,文化隔閡等多重深入人心的問題;

而當他執導純英式小說,簡·奧斯汀的《理智與情感》時,竟然也取得了巨大的商業成功,獲得了評論家們的交口讚譽。

從很多方面來看,他都是跨國跨文化跨領域的大師,既能拍攝出像《冰風暴》這樣,展現美國20世紀70年代郊區圖景的作品;又能拍攝出19世紀60年代,飽受戰爭摧殘的美國南部圖像;而《臥虎藏龍》等獨特的中式美學元素的應用,意味着他不僅中西通吃,也博古通今。

兩個威爾·史密斯,也救不了《雙子殺手》的票房,李安輸了嗎?

他擅用東西方哲學,結合儒道佛文化,輔以個人的洞察力,和同理心,打造了無數電影文學的典範。

但就是這樣一位電影大師,遭至了從業生涯的滑鐵盧,最新電影《雙子殺手》,被評論員們嘲笑說:兩個威爾斯密斯,也拯救不了電影的票房。

《雙子殺手》有一些大膽的嘗試,比如使用每秒120幀的超現實速度拍攝,而非傳統的每秒40幀;

它努力解決了一些技術難題,並用人類對於衰老和不安全感的恐懼,作為電影的內核,試圖引發觀眾的共鳴;

同時,他啟用了全球票房保證的明星,威爾斯密斯,努力迎合觀眾喜好。

但即便如此,北美票房的潰敗,讓他的嘗試之旅,充滿了自砸招牌的意味。

因為從任何方面看,這部電影都很難成功。

技術上,雖然李安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是就算你的電影是用120幀拍攝的,大多數影院的配備,都只有60幀或者40幀,這意味着,他所努力追求的高清,實際呈現在觀眾眼前的,依然是失真,甚至是模糊不清。

這就很難說服觀眾,去積極擁抱3D超高清電影。

尤其是這種拍攝手法,會一定程度上削弱演員的表演能力時。

而《雙子殺手》,最為人詬病的就是,無論是從情節,還是表演,都平淡無奇,老套空洞。威爾斯密斯的爆表演技,根本沒有釋放出來。

因為120幀拍攝,意味着在拍攝過程中,超高倍數的放大演員的面部表情,這就讓演員的一些爆發性表情,也會因為太高清,太放大,而顯得矯揉造作。

所以有所克制的表演,才是最保險的做法,但克制意味着,觀眾的情緒釋放沒有得到滿足,李安作為心靈導演,最擅長的操縱情感的能力,得到了限制。

以至於很多西方評論家,乃至威爾斯密斯的粉絲們認為:像威爾·史密斯這樣的真正明星,他的魅力甚至可以提高最庸俗的素材,如果可以的話,一部電影有一個威爾斯密斯,就得到了票房保證,但《雙子殺手》有兩個威爾·斯密斯,卻也拯救了不了電影的平凡。李安用最先進的技術,創造了一個20多歲版本的史密斯,並標榜自己在重新定義動作電影,這些崇高的主張,最大的成就是消弱了史密斯的個人魅力,至少兩次。

在電影《雙子殺手》中,史密斯飾演的布羅根,是世界上最好的狙擊手,替美國國防部秘密狙殺一些犯罪分子。

在他51歲時,他打算退休,因為長期做殺手,讓他身心俱疲,也讓他內心深處,充滿折磨。

於是電影在一個令人驚艷的開場中開啟,他第72起謀殺,也是最後一次謀殺,對象是列車上的一位生物學家。在高速行駛的列車穿過的瞬間,位於車外遙遠距離的他,要瞬間完成狙殺任務,難度係數可想而知,在他之前的幾任狙殺手,都以失敗告終。

但布羅根成功了,可是他本人並不滿意,因為他原本打算擊中腦袋,最後卻是擊中脖子。他把這視為自己年齡已大,不再充滿手感,無法繼續從事這一工作的證明。

可是,當他退休後,他的老戰友秘密告訴他,最後一次擊殺的生物學家,根本不是壞人,他被滅口的真正原因是,他曾聽命於布羅根的頂頂頭上司,克萊·瓦里斯,為他研究和製作克隆人。也就是布羅根可能看了假的檔案資料,殺了不該死的人,這讓他的良心,深受煎熬。

很快,他發現自己的退休生涯不像想象的那麼簡單,他被監視了,他和老戰友的談話被秘密監聽,老戰友也因此被殺害。布羅根這個曾經的戰時英雄,開始成為政府的追殺目標。

而被克萊·瓦里斯任命前來狙殺布羅根的人,是一個和他長相相似的21歲男孩。最後這個男孩被證明,是根據布羅根的基因,完美創作的複製品,擁有和他一樣的射擊天賦,一樣的生活習慣,身體體質,也就是說,他是布羅根的翻版,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布羅根。

小布羅根的存在,耗費了李安大量的心思。

如果按照以往好萊塢的電影製作方法,人們要麼通過化妝,讓威爾斯密斯變年輕,來飾演自己年輕的分身,要麼通過替身,比如威爾斯密斯的兒子,或者和他五官相似的人,同樣通過化妝,打造最大程度的外貌相似性。

但李安卻動用了數百名視覺效果的藝術家,開發更高的幀率、更清晰的電腦合成圖像,和更精確的投影儀技術。

李安說:當你看得那麼清楚的時候,有一些過去的手法不能用,比如克隆人,你光給人化個妝改個髮型就叫他年輕三十歲,這個就看不通了,我就要把別的技術帶進來,用數碼重新創造一個角色。

把威爾·史密斯的臉放大6000倍後,特效團隊趕工八個月,才最終製作出年輕版的威爾斯密斯。

這個過程相當的耗費精力。

以至於連李安本人都表示:80%的時候,你不是在和藝術打交道,而是在和障礙打交道。這是如此浪費資源。

不僅如此,還很燒錢,製作經費告急的時候,李安就把自己的薪水壓進去,製片公司的利潤壓進去,用大量的時間,成本,精力,金錢,拼出一個滿意的結果。

可是北美上映,卻反響平平,在中國,也沒有激發大的浪花。

李安本人卻認為這是值得的,因為三維有着更為值得追求的價值。在二維空間裡,電影是牆上的一幅畫,它不是真實的東西,可在三維空間裡,你的大腦願意相信,事物實際就在你的面前,有着自己的形狀和運動。

並且三維為這部電影,增添了很多細節效果。

比如在兩個布羅根的摩托車追逐場景中,你不僅能夠看到摩托車的畫面,還能看到街道,以及飛翔而過的鴿子身上的羽毛。

而讓李安最驕傲的一幕是,當小布羅根發現自己的存在是如此荒謬時,他崩潰大哭,你能看到他前額濕潤,下唇顫抖。

通過三維,仿佛你能觸摸主角的體溫,體會他的臉紅。

李安認為三維創造了入侵感,讓觀眾和電影之間,不再存在安全距離。

但評論家們卻認為,無論小威爾斯密斯多麼逼真,他都像電影裡的複製品,都是一種克隆技術的變相運用,小威爾斯密斯的眼睛裡,缺乏震撼人心的眼神,他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假人。

這些評論家們認為,水晶般的高度清晰,分散了觀眾的注意力,扼殺了電影本身逃避現實的傳統意義,令人在觀看過程中,充滿不快和挫折。

從根本意義上,觀眾看電影時,想要體驗的不是逼真,而是帶入其中,身臨其境。過分的真實,有時會令人產生不適感,甚至恐怖感。

其實,好萊塢一直很擅長處理藝術和科學的交融性問題,很多成功的案例證實,通過技術,可以更好的為藝術服務。

比如卡梅隆2009年的3D史詩電影《阿凡達》,票房接近28億美元,而李安自己導演的作品《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也以驚人的視覺效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很多跡象表明,電影製作的新時代已經來臨。

但至此之後,消費者的反響卻並不熱烈,他們對劇情的粗製濫造感到憤怒,對笨重的眼鏡充滿抗拒,對額外支付的現金感到不滿。

從2009到2019的十年間,3D電影消磨完人們的新鮮感後,一直舉步維艱,影院也終止了對三維數字屏幕的投入,而李安的上一部電影,《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雖然收穫了好評,但是票房並未能持平,很多人以為這將是李安的最後一次嘗試。

但三年後,他迅速捲土重來,讓人對這個說話溫柔的男人,難免印象全變,李安骨子裡的執着甚至執拗,開始暴露無遺。

他自己也說:

如果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後就收手,他會擁有更好的名聲。

我們是豚鼠,對於被試驗的豚鼠來說,下場都不會太好。

面對記者,他不止一次的抱怨:一切都比你現在想象的要難。

但是最後,他卻表示:我知道自己會被揍,但我會一直努力的。

他堅持認為,不是媒介有問題,而是方法的問題,為了全面邁向未來,必須開發新技術,從照明到相機角度,到化妝應用,全方位的技術變革。

他說,3D和快速幀速率的超現實主義,讓他能夠更好,更清晰,更敏感的研究演員的面部表情,像是打開了一個新的層次,一層對他們表演之外的探索。

[這不僅僅是一個額外的維度,還似乎是一種不同的心態。我仍在學習過程中,試圖找出答案,因為沒人能教你——如何在一個更真實,更宏大的媒介中傳達一個故事,一個情景?]

他說:老實說,我覺得120幀我現在看習慣,我覺得它是正常的。不是高幀率,不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我只是要把它分享給大家看,它沒有那麼玄。

他認為人們被洗腦,以為電影需要按傳統方式完成,電影製作人需要用某種邏輯和視覺語言說話,所以他打算做一件大膽的事情,顛覆人們的想象,展開全新的洗腦。

可是他也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態,他依然處於探索階段,他認為多年來人們對3D技術的探索,甚至還沒有觸及表面。

三年前,《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讓他意識到,如果超現實主義會分散人們的注意力,打擾情感共鳴的產生,那麼打鬥片是不是可以更好呈現他的創意,更好的入侵觀眾的距離感,產生震撼和震驚。

但現在看來,效果不甚理想,《雙子殺手》絕對不是爛片,但也沒有觸及一部優質電影的核心,它似乎過於流於形式,忽略了更深刻的情感捕捉。

而很多人急於把李安拉下神壇,似乎他過去神奇的魔法,對於觀眾不再管用。

十年後,他對3D和高幀率的最後探索結果,是如此平淡,人們等着他轉頭認錯,承認自己在走彎路,在做不適合自己做的事情,畢竟對於電影技術的探索,人們認為《阿凡達》的導演卡梅隆,《指環王》的導演傑克遜,比李安更適合。

可李安卻將目光投下了下一部電影,一部關於拳王阿里的故事,將再次承載他的技術探索。

他說:很久以來,我一直懷疑,我瘋了嗎?我看到的東西,只有我看到嗎?但我不認為我瘋了,3D技術和我之間,就像一個老練的藝術家在看一個嬰兒,你必須要讓這個孩子長大。

李安對於120幀的痴迷,源於《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他不知道用何種方式,去更好的講述這個故事,他以往的哲學方法,扁平的維度,似乎不再管用,於是他首次嘗試3D ,希望多一重維度,讓這個故事變得更為圓滿。

他說:當我進入3D和數字世界時,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同的世界,這不是我所知道的世界,我必須走出舒適區去探索。所以好奇心真的占據了我。電影已經存在了100年,我們習慣了某些事情,但3D不是對過去的模仿,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媒介,它更直接,更投入。

但是3D拍攝遇到了問題,置身相機之後的李安,無法看到主演的表情,抖動太大了,起初他以為是相機的問題,後來意識到,過去的拍攝方法,已經無法滿足3D的需求,120幀率的普及,勢在必行。

高幀率可以為3D的多維度,提供更多的分辨率,更多的亮度,清晰度,甚至更多的感覺。

可對於大多數導演而言,3D也好,高幀率也好,都是電影裡的點睛之筆,一點點可以讓電影更出彩,但大面積採用,則耗時耗力耗錢,絕對的得不償失。

可倔強的李安不這麼認為,他發現了新世界,新方法,新大陸,沒有滿足,沒有物盡其用之前,他不會輕易罷休。

如果遇到了更好的,只是因為自己不會應用,就輕易放棄,只是因為市場沒有普及,就假裝它不存在,那不是李安的風格。

他說:一步一步地,從《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開始,我要進入一個新的世界。有了這個,我真的渴望找到一種新的審美,一種新的技巧,一種新的照明方式,一種新的表演方式。帶你進入一個不同的世界,去發現它。

他當然明白自己在本末倒置,在做一件自己既不擅長,又完全沒有足夠技術支撐的事情,但是他堅信:3D 和高幀率,是將人們帶出起居室的關鍵途徑。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已經不願意走進電影院看電影,因為移動設備的普及,家庭影院的興起,讓他們習慣了躺在床上,在私密空間裡完成過去在電影院完成的事情。

但李安認為:拜佛的人會去寺廟,因為去寺廟是一種儀式,有着能量釋放,靈魂淨化的功效,而電影也是如此。

如果他提供一些人們以前從未見過,在家裡也無法複製完成的事情,連鎖反應將會發生:觀眾將重返影院,影院將投資數字三維放映技術,財團將重新投資導演拍攝高幀率3D,頂級導演也會展開進一步的探索。

他希望努力的是,改變整個電影世界的格局,讓電影永遠用一種聖潔的方式,前進的方式,存在下去。

面對外國記者採訪時,他苦笑着說:它讓我着迷,你可以看出我是一個壓抑的人,我一遍一遍這樣做,我想我在表達我們有很多共同之處,那就是我們對自己不太滿意。我感覺到它觸動了我的心,我一輩子無法掩蓋它,我們在意識世界的工作是壓抑潛意識,而潛意識可能是真正的你。

[我也拍了快三十年了,讓我興奮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這件事情讓我覺得非常的謙卑,非常的無知,有時候非常無奈,可有時候又非常興奮。所以我很有興趣去追求它。]

[看不到就算了,看到的話,我一定想把它弄清楚。]

在觀眾眼裡,李安一直以突破極限著稱,他一直在試圖走出電影的舒適區。

可是其實他的核心一直沒有改變,無論是電影裡還是電影外的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和自己較量。

在茫茫大海里漂流的少年派,要克服內心的恐懼;而51歲的威爾斯密斯,要和年輕版的自己較量,要戰勝自己對衰老和不安的恐懼。

戰勝自己,才一直是李安核心的人生追求。

在刻板印象中,李安是一個擅長展現電影中,能引起觀眾共鳴方面的導演,挖掘出深刻普遍性的導演。連《時代周刊》的評論員也表示:李安從不光顧他的角色,他把微妙而沙啞的喜劇和尖銳的社會旁白結合在一起,笑話中充滿了真正的痛苦和困惑,所以苦甜的、暫時積極的結尾充滿了真正的衝擊力。

可這恰恰是李安一直想擺脫的。

他曾說:我當然覺得探索人際關係最自在,每次我覺得我偏離了那個方向,我總會不知怎麼地回來。這也是觀眾們一直以來的感受。我試圖擺脫這種感覺,但我做不到,這是我的感受。

他想要走出舒適區,他走了彎路卻回到原點,他希望有所突破,這是一個電影創作者,想要擺脫宿命的掙扎。

有人說李安失敗了,但是我卻覺得,作為創作者,他是成功的。對於一直披星戴月的追夢人而言,只有暫時的失利,沒有失敗這個說法,更何況電影是他的熱愛,你在追求的過程中,就得到了滿足。

李安曾不止一次表示,他永遠追求所謂的上帝時刻,或者某種程度上,抓住我們存在本質的電影時刻。

[那個時刻,那個珍貴的上帝時刻,是最艱難的時刻,一切都消失了,你在創造中。你在一個什麼都不重要的地方,你很專注。我不知道那是幸福還是滿足還是什麼。或者是純粹的腎上腺素。]

[我的很多電影都是關於那個時刻的。]

對於政客而言,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是美德;但對於創作者而言,只要身體沒死,靈魂未消亡,每一秒都應致力於探索,都應用力挖掘自己的極限和可能。

因為創作,就是你人生的熱愛所在,人生的全部意義。

李安的合作夥伴詹姆斯·夏慕斯,曾經開玩笑說,李安蹩腳的英語和笨拙的表演,讓他很難和投資人們聯繫交流,但是他迫切的想要成為導演,當他第一次走進紐約的電影公司時,他說:嗨,我是李安,如果我不拍電影,我就要死了。

64歲的李安不是沒有想過安享晚年,他說,我曾經不去想它,我試着假裝,我花時間和妻子在一起,她可以看出我有點心不在焉。

他和妻子利用空閒時間,去緬因州徒步旅行,但在那裡,他從岩石上摔了下來,弄傷了自己。他後來說:工作更安全。

沒有工作,他幾乎無法生活。

李安說:如果有人投資,我還是想繼續拍攝120幀的電影。

他承認自己可能走的太遠了,對於人們來說,一時難以適應,電影院也沒有合適的設備,但是他依然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他對好萊塢對新技術的反應,感到吃驚。他們太執着於舊方式的美麗,不想離開天堂,天真無邪,令人沮喪。

他說:我一天大約懷疑三次,但從來沒有動搖過。更難的方法是正確的方法,想要找到它一定很難。我不是虐待狂或者別的什麼,我只是清晰意識到,我有更多材料可以運用,這很有挑戰性,需要很長時間,但如果可以做好,結果會更豐富。

但他樂意成為躺在鐵絲網上的海軍陸戰隊員,這樣後來人就可以踩着他,插上國旗。但當然,他更樂意一步到位地插上勝利的旗子。

李安的合作夥伴,詹姆斯·夏慕斯也表示:他希望李安堅持的拓展電影,因為電影的歷史,總是由技術進步推動的。隨着觀眾越來越傾向於呆在家裡,技術的突破可以重塑觀影體驗。

詹姆斯說:安總是一個向着更遠海岸出發的人,他從小就這樣,如果你沒有看到他的後腦勺,是因為他在更遠的地方移動。

在解釋《雙子殺手》的一些概念時,李安說:有人和年輕的自己戰鬥。對我來說,這取決於你如何對待自己。如果你還活着,你會怎麼做?將來,你想聽聽別人的建議,還是過你自己的生活?

在電影的結尾處,他用小威爾斯密斯的回答,表達了自己的心聲:人生的一些彎路,我想自己走一遍。

正如他多年前傳達的意思一樣:我拍了一部女人的電影,我不是女人。我拍了一部同性戀電影,我不是同性戀。我邊走邊學。

你邊走邊學吧,李安導演,如果《雙子殺手》是你失敗的探索,我依然願意給你99次機會,999次機會,直到有一天你累了,再也走不動了。

因為相比較一場好電影,我更珍視一位好導演!

文 | 巴黎夜玫瑰

圖 |網絡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4-08 13:04:58

現代年輕人的情感問題很多,需要這樣的情感諮詢師,很專業

頭像
2024-03-15 07:03:46

可以幫助複合嗎?

頭像
2024-03-06 13:03:15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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