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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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遭遇

一家人專注的商量,這所大房子已經足夠小康了,其實拿不出多少錢,要探討的是下一步要走得更好。這個餐館項目是別人介紹的,他說,既是熱鬧區,成本並不太高,適合你家鬧騰;一家人顯得孤苦伶仃,主要是否有一事業,運作運作的顯貴,不知這餐館會帶來什麼福音。民以食為天,吃飯進餐該是增漲見識的時候,答應的是餐館,真的賺了錢,也不經揮霍,投資於何處,也不見得沒有活路。餐館是個世道,雖來得淺顯,錢的出路總比空想去作思想的騙子,八成的希望,不融入經商,猴急的撞,富人的苛刻是不問錢的難堪,有一家餐館幸許影響一幫類比的人,能記住某些名字,不像空中撈月有恥笑的成分涵蓋着醜惡的辨別令人發眥。三口之家,我父母是我真正心疼的對象,父母完全不必為我去開餐館,我懂起了釋義,我內心有時會怨怪父母,使我常常半途而廢,我對餐館有點衝動,面子的觀點也能否風光,還是不能堅守自己的藝術踏進塵塵的街鋪。

餐館的遭遇

那一月里,我異常興奮地整理餐館,想象了很多從靈感中萌發的信息,卻不知因此忽略了我經商的無能。我自詡的管理完全沒有達到清晰的境界,餐館不是成功的範例,但我勉強地用疲勞戰術應付上帝,沒多少收入,在餐館蹭飯吃,得到的快樂僅僅是開張打烊度過過程。我定位於餐館大眾以及我個人的私密,覺得能維持下去不能靠高成本的硬性,我在餐館裡常常看書,不是閒書的那種,是名著的精華本,很累卻伴隨着餐館慢慢地使我成長在為人師表的旅途中,不管是經商還是以後選擇職業,肯定我會賦予它最大價值。那些個沒有意義去墮落人生危害現代制度,僅僅以糟粕來誤導人性的優秀,我始終會好好守着一處餐館,讓人們的舌尖從味覺中發現真諦,這餐館真不好守,食客五花八門,我根本沒有揣測的餘地,這讓我被動得失去了理智,就在後幾天,餐館幾乎沒有了客人,我焦急地等待,零星客人給我臉色看。

我好生委屈賴以生存的餐館,餐館和我忽然有了界河,弱點在頻頻爆發,最大的弱點就是我對金錢的貪戀,什麼營業額,什麼利潤,斤斤計較的計算遠遠達不到前程。我是一個曾經病態的孩子,學習成績極差,坎坷挫折撲面而來,我在沒法的情況下自學,頭懸樑錐刺股,焦慮使我非常紊亂,意識行為再生着我的現象,交際能力低下無法把握當前的氛圍。餐館必須使我不懼怕像石頭一樣的重壓,我幾乎親自動手在餐館裡默默無聞,客人的反饋覺着這孩子還算知事,巴結他們掏腰包,有時邀我共同進酒,就發現我有文化的噱頭,有時就賞賞我的小費,我高興之餘更加藉助於文化的傳遞,越來越文化豐富於我越感到拮据。有餐館的預測結果貧乏的因素多,客人一多賬戶卻經不起壞賬,我只能買了軟件忘我地管理,要增加利潤是計算的多還是平均值的籠統細化,每一日都有不確定因子的變化,月收入並不穩定參數設置須科學頭腦。我的餐館不能像那些平庸的進出俗得無鹽無味,它可能帶着人氣也帶着餐館的指數,餐館是個個體,分析中餐館的空間有濃濃的香料,更有許多線條,還有亮度的斑點,空間架構的是令客人大腦快暢地支配雙手反覆的餵食。時間一分一秒可以說細分到最微小的差別,我仿佛進入幻象中。

夜深了,我睡在餐館裡,我不麻煩員工們,員工是最獨特的事物,他們的內心有無窮的作料,工資強迫着他們憶苦思甜,成天憂慮像天要掉下來似的,條件限度他們有時發誓偏執地去爭強好勝效仿大老總。生活中他們只有一個夢想,快快的富起來,才能窮盡他們受的冤屈,我也換了很多店員,店員三心二意,沒有高超的管理是駕馭不了這些「雜種馬」的,就連生活的習慣也得苦口婆心,說話是注意的,說話本無意。他們就會像犟驢一樣,給你厲害,客人一多就露餡,搞得你像無頭蒼蠅一樣,你想解僱他,他們就會串在一起把無窮的牢騷發在你身上,老闆的尊嚴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的,除非你冷靜下來給他們的福利,勞動者因為社會的變遷意識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我的經商之道在餐館裡體現出的僅僅是醒世恆言,不像一本羊皮書,我只能驅散瞌睡蟲,厭倦塵世中碌碌無為的人。我在餐館的發展依賴的是高原的雄鷹振翅俯瞰平昌,我在餐館裡是個小不點,裝模作樣數落菜鳥,後台有某種奢侈的神秘物質,餐館睨視街道。行人是我期盼的顧主,他們的腰包深藏着無數的毫不能覺的主動的施恩,似乎這些人頃刻之間就消失在某處的鈍角。我根本看不到他們蹤影里真實的信息,我的虛構無力地被互動關聯煎熬着蒼然,一切的必然其實是別人殘餘的泡影。那麼怎樣去走上台階,遞過來的是價值不菲的標價,我感到餐館的內容還算是比較划算的創造收入,比起沉浮於大海的孤舟,是一種保守的聽天由命,但是越有細節越發要去抓那些燙手的山芋,食果的滋味是要得到尊重的代價。

這座山雖高,越激發我去攀登,高峰可以征服,軀體卻和天際產生雷電。回到餐館,面對的是吵嚷般的人的初級功能,陷在裡面只能想到出納的悲傷,心理暗示堆積出去只能感覺到那些人極力傾銷的自身不可靠的崩塌。餐館接受才能換來那牙縫中的殘肉,我的地位隨着餐館蹲在那裡是否是自卑再次猛然襲來,我該去何方洗禮一下是該感到對我畢竟的梳理,回到餐館我又重新撿起力量。我的國家如此之大不憚餐館沒有旋律可奏,每一處的地方可能都會出現哺育成長陣痛的階段,必能看清眼睛的坦白身影的示好,但餐館的運籌並不能帶來藝術的升騰,真正的運籌是埋藏於靈魂深處去萬事萬物之中即將崩發的靈感找到合一。

我的枯思帶動的是餐館機械的運行,痛苦是人才無法磨合到精密的齒輪轉動,付出一種心血解釋的是T加A從數字到設計最終結果的才智商。我也許在餐館所思所想是對人物的複雜的追尋,這種狀態並不能像推出一款產品那樣流行,這是一場持久的苦旅是折磨人的反方向運行。我為什麼要假如的堅定選擇一條沒有任何反光的丘道,難道這其中有遠方的呼喚,我看不到嫵媚的伸手與我歡暢的探討,餐館固定出難澀不令我豐富,我吃驚我的餘思竟然光速的播灑點狀。

誰能知道我以前女友的朋友們恰進了我的餐館,接待得天衣無縫。但就在順利之中他們的腔調忽然改變了,他們對我說,你的女友小紅已經在珠海了,別人現在的老公身價幾十億,小紅叫你去一趟,喊你在珠海發展,錢沒有任何問題,她想重續舊情!我驚了一跳,說,我實在無法分身,既然她記得我的好,就投點資吧!他們沒有再過問我,結賬的時候給了一張價值三十萬的銀行卡,不一會小紅就來電話了,朋友怎麼樣,你清醒沒有,你累死累活也掙不了三十萬,我知道你的個性,秀才難為無米之炊,現在現實點了,恐怕餐館也難為你小肚雞腸了,過來吧,我為你準備了一切。我內心並不喜歡她,分手並不使我痛苦,她嫌棄我的時候,真的是做絕了,她跑到珠海去而不支持我,現在成了富婆想起我也不過是消遣。我忽然轉變了觀念,話音變了對她說,小紅,我也是走投無路了,你這一手真的令我五體投地,我曾經愛過你,你漂亮又風流,我怎麼配得上你。

小紅在對面砰地一聲掛了電話,我頓時有些緊張,她老是無原無顧給我臉色看,女權主義重的很,不知她要成為什麼樣的女性。我曾經塑造過她,她的形象應該是知識進步的分子,卻陷在情感的玩弄之中,不能自拔的混沌,愛情帶不給她什麼,她的生活浮華得與她的腔調一樣淺淺噹噹,反覆無常是她制約男人的本領,又給我位置去滿足她的私慾,把我攪得在餐館裡枯燥乏味,我情感這樣靠餐館落地生根,不然我輕渺得連一點沉重的積累都沒有,餐館是顯得俗氣,去講究純粹的情調我沒有這種條件和資格。我常聽人談很多那種很刺激很高級的情景,我怎麼可能去喬裝打扮成紳士角色來來往往於咖啡廳,而我接觸的圈子只能代表着大多數的意願,不然我會在真空中與大眾脫節,這就是殘酷的意識不與我轉變的心理原初。

也許在某一時刻我在冥想中會稍稍改變這種堅固的摧殘似的暗意,我為我自己把脈設計出病方,餐館才能好轉正常的智能,我不能苟且於僅僅是依賴餐館搞幾個淨錢,然後漸漸蒼老等待最後的告白。

一個事物是按上了自然名,我的餐館接下來遇見了徐躍進,我遇見了貴人,他的關係多如牛毛,徐躍進這人很主動,我們本地的人似乎從來沒有與我講講真實的邏輯,一件事接踵一件事,按理說該誕生出因果關係,卻被瞞天過海所敷衍,目的何為,我總能費盡腦力長時間地去破解機遇。徐躍進成了我的命根子,我的餐館依附他生意放了巨量,我興奮之餘不間斷地塞他紅包,我的餐館真正地體現了價值投資的精髓,餐館第一次這麼真真正正地使我有了餘味。餐館雖小但世間這麼大,又有了餐館卻又有了找到的大形之中的模樣,徐躍進這人一點都沒有臭樣子,不太說閒話,接觸起來胃口蠻大卻不忘我的利益,他最之懂得互惠互利的基本原則。他說,我早就看上了老弟,據我觀察,老弟頗有商業才氣,為人含蓄體恤人,我也並非平賤之人,只要老弟用人不疑,我使渾身解數助你成功。

我一下叫員工馬上弄上數菜,與徐哥長談至晚,我吃了一顆絕對的定心丸,停業三月重裝餐館,餐館裝飾堪稱一流,太謝小紅的三十萬,徐哥為我剪彩,第一日徐哥的人為我飽和了生意,我拖延了數日不見徐哥蹤影。徐哥出了點事,徐哥有一權,他掌管着某些房地產的產權登記,徐哥老實告訴我,他當時鬼迷心竅,暗箱操作了一些房產登記,被監察發現了,他主動交代並及時予以矯正,組織上考慮他功大於罪,只作內部處理。我說,徐哥,你手頭緊嗎?徐哥說,緊呀,連打牌的錢都沒有了;我忽地捏出一疊狠命塞給他,他拿出一個打火機,說,這是珍藏多年的寶貝,全金的,送給你,為我們今後的大事業合作愉快。

徐哥占了我餐館的股份後,我輕鬆了不少,由於經營得當,我餐館在世面上出了點名,這樣我的關係比較羽翼豐滿了,但不幸的是不知為什麼徐哥感到冷落了他。那一次,徐哥撒酒牢騷滿腹於我,我委屈得懇求徐哥,把自己灌得爛醉,甚至跪在徐哥面前發誓,徐哥的怒火慢慢煙散。後來達成協議,又給了徐哥二成股份,我感到這餐館不太大了,應格外另找一處豪華點的地方。

我的現金也不過八十萬,尋覓幾處可是天價,沒法,就厚着臉皮給小紅要,小紅就撒嬌,嗲得很,我就百般誆她,說,你當時把我拋棄呢,珍惜你的漂亮,要和青春賭一把,我後來痛苦得很,我曾經懇求你,我會成功的,會有許多錢養你,使你風風光光的過日子,但你瞧不起我,說我一無朋友二無資本,在社會上根本是混不走的。小紅忙叫我打住,說,哪裡是這樣,你家庭條件也不差,老是剋扣我,我到處撞,碰得頭破血流,而你也是,顧惜他們的面子,不願出去闖蕩,白白浪費青春。我說你答不答應,借點錢給我,等我發了財,加倍奉還。小紅說,我答應呢,但有個條件,把我們曾經的相片還給我。她是在試探我,我故意不答應,她說,那好,拍一張你的相片過來,讓我瞧瞧你,讓我想起我倆的過去。

我雖得到了她的贊助,但我像病了一樣,我想起了金錢的膨脹是無窮的路,有的走入黑暗,有的走入孤獨,但生存是第一要素,我的餐館不僅僅是使我去維持生計,它還有我的藝術的觀念的強烈感染。其實我想得更多的是詩意的兩棲生活,這就是我與別人所不同的複雜性格,我為餐館選了址,緊鑼密鼓的裝修,這象徵着拜占庭的我的哲情。許多人不會明白我的深刻的內涵,他們來到我的餐館,看到的是我巴結的笑臉,我必須有意的掩飾我的才情,否則他們會特別的注意我,老是灌酒會延誤大事,有時候也是醉麻麻的,特別的難受。

我有幾天不敢去餐館,餐館就來電話了,客人反映餐館亂收費,我的酒都沒有醒,跑到餐館,查問櫃檯,櫃檯說,那個丘二來都沒來了。我氣得發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忍之又忍,這些員工是得罪不起的,我要依賴他們為我賺錢,管理是管理,從理論到實踐就有太大的區別,要他們嘗到甜頭後這些人才會滿足。我賺的錢分了不少給他們,所以笑逐顏開對待我,我想起了《資本論》,資本是剝削階級壟斷階層的手段。我沒有什麼毒辣的手段,但我希望他們與我同舟共濟,有理想有抱負的去實現經商,我的餐館也許是他們人生的起點。

餐館實現了良性循環,從陣痛中分娩出孵化的蛋殼,焦灼的餐館曾一時盼望生意的到來,當幾個客人入場時我們極盡全能地搞起了氣氛,客人是絕對的上帝,上帝才知道什麼時候該掏錢什麼時候免談。有一個客人突兀地過來,對我說,看起你還蠻得意的。我頓時被傷害了,我做不出什麼表現,才意識到無常是多麼可怕的敵人,餐館生意還不錯,但我的感性喪失了些,就像餐館的下水道堵塞,我不得不想何時才能在什麼地方能放鬆。我在餐館的想法曾一度陷入手心與手背的翻轉,後來解脫了些,做餐館與做別的什麼是認識問題,我努力去做一件事,結果都有可能被精神所壓垮的危險。餐館的料理工作我很少去親自去做,用分配合理安排員工,這樣才能避免我的措手不及的打擊,我越是顯得高明淵博,員工就會有一種敬畏的分寸,就像生物圈必定有進化的可能,餐館就這樣運轉着,就像機器也不是機器,它的最細微的東西是看不出的,而是存在於所有人的視網膜里。你可能不曉得,但你的行為必須借鑑知道的人的智慧,這就是我得出的餐館定義,但過一會又遠遠不夠了,這就是人被折磨的地球的牽引。

我在餐館打望,似乎與他們默契一起去征服不帶來快樂的諸多因素,我的餐館其實也不錯,起碼能夠在短暫的升騰中找到下一次的起點。客人漸漸對我好了一些,並且熟稔了我的習慣,這並不是簡單的事情,是適應體向比較高級的階段在發展。我累死累活在餐館和其他人有什麼兩樣,根本不能毫無差別的死搬硬套的認定,我開始不懂這樣,忽然發現餐館是正確的,是被意志所強迫硬性接受的一道堅固的障礙物,卻不知我自身的抗禦力使餐館有了海綿的吸引力。餐館吐納出的是圓的陰陽,我是參悟,不像以前用曲調振奮換取好感的拼盤,但是有一道牆,這道牆在無限的吸納着原子的裂變。我想通了餐館的意義,餐館是拋錨後等待颱風的過去,具體來講就是我的思想被仔細地擱置於容器中,好好保存等待繁殖後的良種,餐館像霧一樣蒙蔽着生產的利潤。

我的父親母親我不允許他們勞累於餐館,他們也有大事可做。他們也不是等閒之輩,我父親曾經多嚴酷地教訓我,使我變形成像蝴蝶的標本,我非常驚嘆我的毫無怨言,這是一種奇蹟般的帶着歷史性的苦難。這是一種多麼殘酷的邏輯,這道難題該如何解開,用生命意義去賦予激情的燃燒,難題帶來焦慮的失眠,我漸漸在壓抑中用心理治療難題的另一個副作用,我父親忽然顯得軟弱了,我有些驚厥,強硬的翅膀忽然折斷了,但他對我說,我太擔心你的成長,更擔心你沒有信仰。餐館是快樂地,是父親贈與我的,我逐漸了解了社會這巨型的機器,我的孤芳自賞並沒給我帶來改變的契機,我剛開始對餐館沒什麼感情,想的是更高層次的名利雙收,混跡於名利場,交往許多朋友,餐館開後,很多那些朋友毫不光顧了。只有小東佐證於餐館,他是銀行的紅人,愛與我交流些經濟的東西,我們曾經玩弄於酒吧,都是他比較大方,但我知廉恥,還塞他煙抽。我們學文人那樣,派頭十足,講的是意境中的另外世界,餐館他來吃火鍋魚,我真的不想收他的費用,我對他說,你包宣傳就行了。

小東後來很懺悔,看我待他不薄,他就是這樣有些反常,和我說許多知心話,我也感到我的餐館感染了他,他是銀行的知道些事情,他說,我比他強,餐館做得這麼好,他很羨慕。我說羨慕什麼,他說他有些身不由己,他想脫離銀行,出來自己打拼;我這麼說,未來屬於金融的,你怎麼沒想通呢?他笑了笑,說,人各有志,金融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有點嘆息,我不知道金融裡面是什麼,但我想到了投資方面的事情,我說,小東能不能幫個忙,我有些餘款要融點資?小東說,這沒問題,你融進來,利息可以高些。這下他有些高興了,因為他情緒有些低落,我猜到銀行制度嚴,把他卡住了,不像我是個自由經紀人,市場經濟帶來了好處,錢這個東西把古怪的人整得背過了氣,而真理的人卻從偏執病態中緩過了氣。我不是個中庸的人,但我信奉像治病中的中醫文化,從根深葉茂中呼吸夜晚的空氣。

我為餐館改了名字,叫《中文餐館》,本地許多人被早已低估了水平,其實品味是他們渴求的出發點,平時里在耐心地採擷豐厚的底蘊。當這種鏈條似乎要斷裂時,內心就會發出強烈的信號,信號就即刻尋找位置,只有信號確定以後,量能才能積存,中文餐館略帶朱紅的色彩,表示華表章節。我這個人有些迷信悠久歷史的辯證唯物,去唯心工其秘笈,我常常有過人之處,來不得 陡峭,這會引起諸多人的亂加猜測,對中文餐館不利。只有善於保護自己,中文餐館才能冷峻地乾乾淨淨生存,我棲居在中文餐館,我的餐館非常誘人 ,這就是印象產生的椎體,他們偏要踏進來,籠罩在他們的精神 里,也可能是短暫的感悟。錢花的並不多,既能長期也可隔三差五保持良好的關係,菜品非常豐富,美食家似的,不可得不喪失,一定要給人以厚愛。電話保持暢通,需要的都可報告,精品宴席毫不是奢望,價格是第一要素,中文餐館的精品宴席僅僅只收服務費。

中文餐館還包裝了許多雜誌,涉及文學藝術等正式出版物,我特別有心把文學藝術和中文餐館聯合成一種經濟實體,一些文化人也在中文餐館搞活動。他們有些弱點,過於注重形式上的東西,一次活動的經費文聯作協出一些,另一部分卻需要贊助。他們的稿費甚微,這是當代文人受政治文化的影響逐漸走向冷靜的思考,我雖是個活躍分子,但我知道一些厲害,他們有時談到巴爾扎克,對傳媒極其不滿,老是翻來覆去的出版暢銷書,對他們的作品置之不顧,巴爾扎克有一部小說《幻滅》就是寫的這樣,這些傳媒像生產的機器,並沒把每一部書的價值衡量到底,光靠印刷術能行嗎?中文餐館他們可覺安逸,用稿費換來這麼好的享受,他們贈書贈畫給我,我照收不誤,確實也發現了無數的寶藏,這種影射能力是個體帶來的光量,缺乏它將意味着群體的心理恐慌,當然自己對對象有特殊的處理方式,光靠感覺去攝取對象恐怕有種受虐感。我的中文餐館倒沒有什麼,它只不過是被感覺的載體,但我有些暈暈糊糊呢,分析能力驟減。

我從中文餐館從新得到一種過去式的詞語,這深重地刺激着我的心臟,因為我不願意回憶那些攪亂我的情緒的手魔。曾經的那些群落孤立着我善良的心扉,他們把我置於爛醉如泥的酒精狀態之中,而又不能挽救我的情愫,聲色俱厲是最終的結果。中文餐館是我默默的祈禱的耕耘,很多人不理解我用此種方式表達我的生活,他們認為我應該更加承認他們的墮落,把情感歪曲於我。我用了很長的時間洗刷了杯盤狼藉的莫名的勾結,狠狠與他們斷絕了關係,起初的煎熬是來自於極度的欲望,欲望的撲滅是漸漸地開了處方。依賴處方更加和諧,知萬物相生相剋,你可以對處方有各種各樣的認識和觀點,但循環往復總是在運動之中,中文餐館是我的靜觀。我恨我的無能,怨恨交加埋藏着正直的暴雨,我不敢暴露赤裸裸的理念,身體還原不成一種正常的新陳代謝。中文餐館避免了那些強意識,這是我精心布置的也許在虛構中的意象,真假難辨我的虛實,泱泱大道是我的至高利益。

我默守着永遠的企及,中文餐館還是比較方圓的,我的最大弱點是想望那一處北極光下神奇的動幻。我想知道我不能出行前那些地方究竟在催動着什麼,中文餐館不僅是專業的地方特色。我想包容世間那些積極的因素,從點狀面結構着環型的羅曼蒂克,中文餐館是圓的中心。隨着城市的不斷壯大,肯定人們要回到人文的關懷,從低手段的去獵取財富,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必須終究地依靠不斷誕生的文化結晶,才會點燃財富的真實內涵。中文餐館在積累,核心的是體現長久的永葆青春的不斷循環,不會嘮嘮叨叨的小氣算賬,把子丑寅卯演練成惡性,快樂的回答,精心的謙虛服務,貫穿着中文餐館強大的背景。

從網絡下載,從書籍爭取,這不啻是一種美差,翻開中文餐館,是公平的消費,是有代價的不等式,中軸砥柱中文餐館也可以撐起千斤重擔,要有社會的品質和善於規避社會中的陰暗,我枯瘦着像一把枯枝去點燃灶台的社火,裊裊炊煙不是你曾經的朦朧,中文餐館不會偏離航線,去碰礁的可怕的巧合。

接下來戲劇性的使徐躍進和小東彼此看上了,真是惺惺惜惺惺,我本沒有介紹,怕節外生枝,這是對他倆的尊重。在一次宴席中,從語言的角度找到了兩人共同的契機,接觸人非常難,容易產生誤解,從文化背景以及各個方面都有太大的差別,而徐躍進和小東都談到了我,對我的評價基本相同。中文餐館隨時可來休閒,這是他倆必來之地,心情從悲觀轉移到無比的欣喜,我為他倆提供了一種超驗環境,環境是造就人的,盲目的人們尋尋覓覓盼望着新的環境的創造。徐躍進和小東互通電話就來到中文餐館,我從不要他們付任何費用,承擔這點費用易如反掌,徐躍進和小東對我的捧場是我的規則,我從他倆身上得到了場面上的自豪,從客人的眼裡看到了他們對我的交際能力的欽佩。那一次有點玩笑,我實在睏倦乏力,臨時又找不到人安排餐館,只有委託小東,小東欣然答應,擔起了綱,擔了幾日我就來了,小東特別快樂。他開玩笑說,我乾脆辭了職,給你當丘二。我說,我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我們的感情逐漸加深,我還給了小東一點錢,獎勵他對我的幫助。夜晚之時,我想起了我的中文餐館,此時正是打烊,無比的深情於變化中的世界,我的個人竟能交如此的好運,看似簡單其實有它最為深刻的本質。世間如此之浩大遊走在沸沸騰騰的鬧市間,我感到那麼脆弱無援,這引起我的思索帶來哀怨情愁,越來越多愁善感,拿不出力量朝着混沌的事物去衝刺,更缺乏知識掌握不了讓人要的特殊技能,四處找工作,但單純的工作讓老闆瞧不起,我給老闆說,我可以自學工程師;老闆白了白我,他說,你這是在開玩笑,我這裡又不是學校,這是工廠,是要賣產品的。我灰溜溜又繼續去工作,但已經心涼呢,老闆又來巡查,盯了我一眼,高傲的又去了,工資又領不着,要三個月後,累了就睡,車間滿是機床,接各種加工品,機床運轉時就想到了老闆,他即不管我的生活也不管我的時間,我就這樣稀里糊塗的,人腦就滿是他的身影,私營企業經常招人,老闆就主觀得很。

我的經歷也說不完,給誰說,難道那麼痛苦地給別人傾述,最好的辦法是與別人一樣,過現實的快樂,一字不談曾經被侮辱和欺凌的私人經歷,終於忍受到無法忍受的地步。我得到了餐館,這是我不遺餘力的結果,也是我掙扎的心血,我可以好好的對待我的餐館,這其中也有愛的迴旋,餐館開始時捉襟見肘,我想放棄,去北京一家公司,這個地方實在不能呆了,經濟狀況堪憂,開起餐館來毫不能承諾,我一個人也不願相信,餐館時好時壞破折太大了,我隨之情緒異常,壞的像憂鬱症一樣。幾番磨折不敢奔去逃離,怕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去北京肯定有水土不服之症狀,這個地方看來有發展的訊息,消費指數又開始回升,餐館因商業的增加,常來不速之客,員工鬧了幾次,留的留走的走,我立即控制了局面。

我的餐館苟延殘喘到紅極一時,我的經歷一波一折比心電圖還複雜,腦的驅動使我分析殆盡,我雖是餐館的掌門人,弟子們卻莫衷一是,千斤頂要頂好這扇門,吃香的喝辣的千萬不能忘記他們,大多數利潤都是我的,有時得來全不費功夫,我發現了員工一個特點,你越是做得好他們越是朝着這個方向走,像是有種引力一樣非走不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最懂得要一個好的老總,何樂而不為在餐館安營紮寨,一怡待勞有長期的收入,可想而知你趕都趕不走他們,他們對餐館的敬畏,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有時對某個人不滿,不會隨便開除的,而是開民主生活會,讓大家來評議,這個人受到陣痛後,在看他的表現。餐館是服務行業,我最恨的是這麼好的環境來不得半點渣子,否則就快夭折了,很多生意人不會重事業只重口袋,我的理念的觀點是早已定格的,如何找到要求完美的具有品味的作坊。餐館可能會事半功倍些,商業帶來契機,但要絞盡腦汁學會放棄,從一元到多元再到一元,要有忍性地守株待兔,有時只有幾位客人,但不能坑蒙拐騙隨客人點菜,消費大與小,不能掉以輕心,這樣才能保持餐館將來的置頂,客人來來往往這就是最好的宣傳。

終於有一天電視台來採訪了,我有些討厭這種,就叫大堂經理接待了,大堂經理被採訪,她說,中文餐館是本地培養的特色,是服務行業的佼佼者,這說明本地的人文是優秀的,我們感恩回報這裡的人們,是他們辛勤的建設陶冶了中文餐館,中文餐館以後的發展還要依靠他們創造出一片天地,今天我們老總有急事,就由我代言。我關在房間裡躲避電視台,因為我有所顧慮,一旦電視台曝光,輿論就收不回來了,我要從長遠着打算,我的社交圈子很多人物,但有種規律,光出名達不到成功之路,要本着執着的對事業的追求,就像刻刀一樣刻出一幅精妙的木版畫,被別人炙熱的看中,一贈一賣絕妙透頂。但我不能這樣,我選擇了中文餐館而保留了木版畫,我要在中文餐館作文章,我喜歡黑格爾的美學,他說,從藝術的層面講,大致分為詩歌音樂和繪畫,這三者是不同的藝術形式,最高級的首選詩歌,詩歌可以涵蓋音樂之詩,繪畫流派詩歌,但恰恰是音樂與繪畫最叫座。詩歌太高傲,常常超出人的極限,我不知為什麼以詩歌作心靈的獨白,不與大眾實實在在的交流,這就是我的個性的張揚,又巧妙的運用在中文餐館裡。

餐館的許多人並不知我內心在纏綿着什麼,只發現我很儒雅地處理問題,把問題化解柔和,不露稜角,達到不傷害對方的地步,中文餐館終於走向一條披荊斬棘的高速通道。我的買賣可以說有八成的把握,去實現層層的利潤,當此時此刻,員工有點情緒了,他們死盯着對方,互相產生了畏勞矛盾,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他們權衡了一番餐館的現狀,每月的工資時高時低,高了就滿意,而低了就情緒低落,還有些分不清員工的素質,我看有些消極怠工,還有些閒言碎語,我就決定了對某些人雙倍工資,而餘下的只有基本工資加業績,這樣形成了反差,就像照鏡子一樣。這項舉措的效果有彈性,薪水在流動,流向能力強的人,這就是我懂得的優勝劣汰,不會吃大鍋飯只有開小灶,這更加尊重於優秀的有優秀的待遇,而那些人除了管吃管住還有什麼?

我的師傅都是從廚師名校聘請的,水平高低不均,廚師是最難的手工藝,客人品嘗了是哄不到人的,難吃就沒有生意了。怎樣掌控廚師,我頭痛得很,廚師經常會翹牌,也就是說,廚師高高在上,是餐館的靈魂,有些小氣的廚師,會非常情緒化,語言有所不當,就早已得罪了他,背着包袱不做了,千言萬語的挽留,他面子上就光了,答應暫時留下。而我卻忐忑不安,常是擔憂廚師的變化,好廚師更難求,錢可以高許多,而人心卻難揣摸,此一時彼一時的,客源一浩大,廚師就叫苦不迭,我只有把心放在精品意識上,就周轉着包間的質量,不敢奢望數量了。廚師有了空閒時間。我有時會與他們打打牌的,感情聯絡了,話丑就理端了,但我想了許多事件,在心裡默默地創造餐館的獨有的運營模式,細節模模糊糊但必須強有力的探索,我的餐館的系統該如何開發語言的程序,程序該如何為我工作。我的想象中餐館是個半自動化的由人配合的指示控制,比如門和窗,還有桌椅,和照明設計,色澤可以調控,但必須符合人性化的要求。我不懂3D,但可以請3D為我打制一番,我可能想得太多,無法實現,但我的創意使我更深刻地體會到科技的突飛猛進,更感到餐館是如此重要的社會環節。中文餐館的每一步好像都有感應一樣,所以我的每一步顯得平穩協調,我更知道差別化的經濟政策,這使我非常迷茫,我的城市也是立竿見影,越發展越突兀着缺陷,在於一種真空似的灰淡。重區的集團化代替不了街角的散發,當一種氣體驟然升起之時,整座城市就缺乏了它的味道。

中文餐館的招牌做得精緻,是由一位書法家設計的,這是全城最好的招牌,我無法描述細節,但給了我像建築設計大師的啟迪。正是這塊招牌,立足觀望的很驚訝,非必然的要進來泡製一番,音樂《天堂之約》旋律使客人胃口大開,也許好久沒這樣健康抒情,舌尖上的感覺是所有感覺的歸總,我很激動感到這裡面包含的才華,良好的教育使我從芸芸眾生中脫穎而出,不會硬性的沉浮於噪動的多動症狀。

平靜的生活開始了,我可以品嘗一下苦難歷程後的繾綣,我坐在江邊的長椅上,獨有的氣質使我想到了戲劇人生。我的餐館像鎮靜劑一樣不使我紊亂,難道餐館僅僅是泡沫的嘴,它要賦予的可能是餐館大宅的家族榮辱,我慢慢的會變得蒼老卻不蒼白的隔斷,現代的貫穿着層迭似的螞蟻生活。人是不會長角的,是一衣帶水的柔情蜜意,我為了中文餐館沉澱下的優秀基因的溫潤的中文食材,把自己從堅硬的殼中改變成嗷嗷的稚嫩的幼鳥,這種鳥性情是極致的聰穎,不懼猛獸,在大地與天空之間用它的美麗的鳴叫喚起萬物的復甦。從餐館出來,踏上了有軌電車,有點摩登的味道,我沉默無語卻聽見好似戀人絮語,我的愛情就是中文餐館風情的藍調,我的後背很浪漫但缺少睡發的古樸。餐館太為矯揉造作,要遵循自然的普遍的造就規律,不然則剛前進忽然剎車了,這是一種懦夫的叛變,但可善善道道的表述絞結的噴霧,我確實是為中文餐館寫下虛榮的前程。中文餐館所發生的都是為了我唯心的無所不能。我的朋友因為推進產生了摩擦的現狀,徐躍進和小東認為我不是原來的樣子,而他倆還幸運的親近,我必須很主動的扭轉心態邀請他倆到中文餐館聽到我的內疚的懺悔。

他倆聽到了我心裡最深處的執拗的用什麼手段去實現我的醉夢,只要這樣他倆頗為理解我給予他倆的愉快,這就是人的情感的脆弱,脆弱到無恨的無情的演義並不生動的故事。中文餐館成了故事的中環,這種故事隱隱帶來反證的契合,引起眾多人物的過程的表象,我最為緊張達不到良好效果的邪惡的體驗,服務員們眾說紛紜,把一件事數落為去刺探心靈的寂寞。中文餐館到這個坎上,只有架起橋樑通過平面漫步的意識步數,那一邊幽深曠達,不妨使中文餐館先平靜一下,爾後會有很多糖果的好處,我的生理需要糖份去補充中文餐館強烈的貧瘠欲望,個人的中心也可達到無意識的水邊微瀾,不說話靠聽來貫穿整個的靈魂中的語言的成功流派,幸福之極會有這麼多的符號,痴眼去看,而我的中文餐館也買來價值不菲的神秘符號。

徐躍進和小東快快樂樂來到我的面前,這麼喜氣洋洋的,徐躍進又加了一品官,小東分了銀行的房子,真是雙豐收,而我在心理倍加承受。因為現實和理想的差距過大,他倆不會明白難以企及的峰巔超越的征服時刻的驕傲感,僅僅理解為在世俗中出人頭地,我也必須模仿這樣,才能達到現時瞬間的正如他倆那樣的思考結果。他倆不太知道數量之累積的質的轉變,所以來到我的餐館,是針對我的在用心經營中文餐館的靈感來源,有時很炙熱地擺談很有意義的話題,主題的中文餐館帶來美食的氣象,而徐躍進和小東酒量過人,使我能隨性的灑脫,這種道理蘊藏着莫名的空虛真實的寫照。中文餐館其實具有當代意識,中文餐館是展廳,展出種種流象的抽象意義,我不能自拔在沿途中某種信號給予我的喘息,從路旁進入中文餐館是件不容易的事,特別是我像雙肩有垮塌的現象,進去以後要繁忙地以空中想象處理種種邏輯。我有時要調一調燈光的效果,這樣我會感覺我對餐館的支配權,組織員工要開一次評估會議,我必須評估每個員工的工作情況,然後抓住重點解決陋習,沒有微笑、毫不周到、說話粗魯,凡是我所想到的盡說無疑,積極的員工還是積極,懶散的員工還是懶散,這種情況絕不姑息。

我有時焦慮的想到我的中文餐館怕有許多問題無法解決,失眠之極只有服下一顆安定,我終於想通了在郊區買下一幢別墅,這花了我大半心血的錢。我有時在別墅里才能真正體會到減壓過半的心情,徐躍進和小東有時也在別墅里,三位朋友抽起雪茄談事業的發展過程,冷靜了許多,成熟了許多。個性的張揚卻也遺憾那些未盡之事,言詞趨向於對當下社會經濟的擔憂,直說了我們所處於的被物流橫欲包裹着的那一點憤懣,別墅也不能久待,要驅車回城幹事,我不像那些假慈假悲對待自己只把投機變半生財富的生意人,我要一門子扎在餐館裡融入大時代的格局中,我不能後悔我的辛勞是別人拋棄的累贅,中文餐館也起步不早,它已形成了雛形,欲飛不罷只差一點的起飛,我餘生也該像萬物生長欲窮不能。

旁邊的男人之光餐廳狠命的裝修着,誓要和我決戰到底,看我眼紅,湊准就在我旁邊搞一種特色菜,分流我的客源。我一下注意到即將發生的暗戰,不能不有所在心理築防他們的挑戰,我忙地開會,對員工說,必須公平競爭,以後如有摩擦,最好的辦法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男人之光餐廳倒對我沒什麼,只不過它不能與中文餐館相提並論,客源顯得有些猥瑣,也不啻感染了中文餐館。它管的人一盤散沙,時間上來不起勁,可能圖一種得過且過的狀態,還比較長時間它也苟活着,它有時還來中文餐館借這借那的,問它一月的收入,有時持平有時也多,但我發覺它這個特色菜很有興趣,味道確實好吃,商量好借它一用,不經爆紅,我就起了憐憫之心,想法收購男人之光,說好了把男人之光解散,吵鬧聲不絕於耳,看樣子無法重組,最關鍵的人物是那位姓林的大堂經理。我不好對付姓林的男人,他厚黑的狠,開出的條件他刁鑽刻薄,他非要留下開他的工資,他說他找不到工作了,他只有留下養老;我不想要他,他素質低下,是搞不好管理的。他知道留下是不可能了,就要賴他的養老保險金,讓我把它繳齊,並且是最高檔的,我不是沒有錢,而是恨他這個人。

據我觀察,姓林的似乎在貪男人之光的財物,男人之光的食材都是他一人包辦,老闆是娟娟妹,我開始誤解了她,其實她是一位活潑的年輕女孩,只不過毫無經商經驗,控制不了局面,我很喜歡她,請她合併,絕對能夠相處很好,看在娟娟妹的面上,我解決了姓林的,長舒一口氣,把男人之光的員工重新考核,娟娟歸屬於了中文餐館。旁邊的風暴驟然靚麗,娟娟掌管了中文二店的不同風格,兩處朝相輝映,說不完的情場纏綿,娟娟看來懂事了,她的長處發揮了她的感性的與眾不同的表述,中文餐館她居然扛着了,一個柔弱女子爭取去從毫無路的路艱難創業,這尤其證明她有時會感到的孤立無援,我非常體恤娟娟的在我面前依重於我的實力,她執着的相信我會帶她完整的把生意做下去,從中實現財富的半叢夢想。

中文餐館走到一徑路段,徹底改變了我的觀念,我以前從未想到的實現在跋涉中矗立了中文餐館,這難以想到我的空想是多麼難堪,在難忍中勉強去接納中文餐館。以為沒什麼希望了,悲觀的坐着無從去行動,開着中文餐館應該就是招攬客人,密林叢生這其中的我卻發現了另一個天地,自然的順應人的活力終究會與中文餐館打個照面。這與我自己的定論相生相聯契合在意念中的正確位置,我感到加強反反覆覆顯生出各種現象,當我在的時候,中文餐館會呈現不卑不亢的客源寫照,我不會隨便地去巴結客人,這會令我失之交臂因小失大,策略的位置我處心積慮領悟半生,這一輩子想做一位高瞻遠矚的男人,我的恐懼感來自於我的後半生在前的荒草叢生,中文餐館踏實得精準嚴謹,我的個性中不斷夯實着基礎性的地基,一點一處的把中文餐館呈現在世俗之中,結果現實可想的回報了我的結晶,我不甘於對現在的衝撞,我卻仿佛有些沙龍氣的細膩心態,娟娟是我的至寶,我時常差遣她做這作那,但從不傷害她,她一直說她在中文餐館很快樂,遇着我這個貴人,識才識德不是苛刻的慳吝之人,當下就是鋪天蓋地的生意場,走入進去有無限的癥結難以消化,娟娟是勤奮加機遇,她愛一種牢固的毫不破裂的自我意識,我注重她的脆弱的言語行動,不罪的交流慢慢地薰陶着我倆的關係,我有意地把中文餐館賦予娟娟的價值內容,如若中文餐館能否長時間的持之以恆,那是幸福的諾言,娟娟也感到中文餐館在浪漫的背後存在着魔幻的密詔,我不能把朋友用透視鏡去看待,徐躍進和小東長此以往,他們用自己的力量來推動中文餐館的潛意識的力量,我不得不善待弱點的淤生,只要是進步的哪怕是不全面的支撐,我非常接納他們由此個中的原因理由,他們可以是股東也可是顧問,我從不空口無憑,我養成了非常良好的習慣,就像收藏家一樣收藏好的作品,這世道充斥着欺詐與油頭,我嘗盡了無償的勞動,事實上上層建築它制約着如沙漠的殆盡的甘甜,中文餐館在我內心始終保持着高雅靜謐的狀態。

我以前的女友小紅神不知鬼不覺來到我的中文餐館,我太為驚訝呢,眼睜睜地看着她一襲廣味打扮,她走上前就擁抱我,她的開放又上了一層,她說,怎不請我吃飯呢?我忙慌慌的為她精心安排,我用了最好的廚師,並且也調用了廣味,這頓飯剛一吃,她就命令我叫我的朋友過來,徐躍進和小東姍姍來遲,醉酒謳歌的,酒喝到份上,我忽然把娟娟叫上座,小紅說,呵,還有女朋友呢!我忙申辯,娟娟是我的合伙人,全靠她頂着呢。小紅說,看不出這麼年輕,就當了副總呢。我對娟娟說,這是小紅姐,快敬一杯,娟娟就甜甜的喊小紅姐,傍着她小鳥依人樣,小紅心裡就滋潤了,誇口說,中文餐館與她珠海的見識的高檔餐廳還是有所差距,差距在整個環境不夠現代設計,服務員也不見得有綜合素質,她說看在我的面子,在投資一些,不妨給員工加薪水,用好的漂亮的,以滿足客人的好奇心理。我一下拍起掌來,他們也跟着擊掌,我說,小紅你真是位領袖人物,中文餐館的未來不知有多好啦。飯局在一種異常興奮的狀況下告一段落,小東仔細地擬出投資企劃書,小紅用優美的筆觸簽了她的恩德,我們親自送她到機場,招手遠送她起飛;中文餐館達到了它的歷史性的時刻,有資本作後盾,這下終於感覺到我們的現狀是如何的迷惑,我們談起了資本經濟學,不謂感嘆的佩服那伸向資本的操手,無限的資本帶來的不僅僅是量的貨幣,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思想中深刻的轉變,不管是白手起家還是融資,都離不開市場那無形的瞬息萬變,中文餐館單是實體,那財富的增加光靠成本的模稜兩可,恐怕要吃上矩形的內在變化,那有可能會消失在時間的成本之中,為什麼我們追求靠企業的外在刺激,達到預算之外的紅利,中文餐館也不能談論太多,否則會失去它的靈性,我堅持着中文餐館的原創精神,把初創的感覺變成那種享受的空間,城市中時間已經變得呈現拋物線的必需的去積澱它的另外的物質,好在包括中文餐館內的各處,發出適合的中性的補救信號,我不能妄想通達的周圍光禿的沒有花香的路。

娟娟忽然病了,腸胃壞得很,她因工作忘記了吃飯,這一吃不知就引起這種我的罪過的病,我一直守着她,她的胃挺疼,我就無數次的告誡她一日三餐必須按時用餐,今後減少工作量,一星期只能上三天的班,她也服氣了,嘮叨了一會,她在餐館心裡很舒服,所以忘記了生活習慣,她尊我為哥,兄妹之情,她說不是我,她可難以發展,這世道就是這樣,好一時彼一時的,說不一定會有大的人生坎坷,那才是女人的悲傷,我不許她那樣,這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天不塌地不裂,何況真真的事兒多着呢!我期待她出院,再一次去面對中文餐館,這是人的本能,有本能說不一定會有隨機的成功因子,就像數論那樣,演算出霧裡看花,人要具備這種本事,才能發現事物的真正的面目,娟娟答應了我,感到那麼的嚴肅。中文餐館為了答謝廣大顧客,並且給娟娟送上一個大禮,全天免費用餐,娟娟風流倜儻,遊走在中文餐館裡,餐客得意忘形,大餐中餐小餐源源送上,消息不脛而走,中文餐館得了個「德莊」的名,我聽說其它餐館已經比得有些狼狽,它們沒有想到一家餐館會有這麼多的好事疊加,是什麼原因有這麼高深的境界,是天方夜譚或者東方的香格里拉,我出了血割了肉,但我心裡舒坦,我有足夠的資本來博弈,我的承受能力是我早已設計好了的有恃無恐,我學會了放棄,但我得到了真才實學,踏入社會常常鬼混,被引誘着走入歧途,終究要悔恨的,但這種結局並沒有來,我非常小心自我的衝動,仔細的思索該怎樣矯正超乎正確的存在傷害的叛逆,矛盾的衝突時常洶湧澎湃,時常考驗着正確判斷的偏差,危險的遊戲會推翻承重的圓柱,像多米諾骨牌,表層的瀟灑代替不了深重的長河,這樣拼命的堅守,是捍衛的不尋常的生命,意識的所有在流動着其實也有堅固的堡壘,守住的是豐富的一塵不染的芙蓉,中文餐館怎麼那麼憔悴的花骨朵,應是梅花寒霜之中盡開放,中文餐館又即將面臨着不確定的經濟形勢,又艱難的拿出針對盤活餐館,請教諸位經濟師出謀劃策。

中文餐館緊緊貼着的是這些人出沒的心情,來中文餐館的心情還是不一般,還是要有足夠的資金並不揮霍的瀟灑一番,空間上也大起大落的,密集區布置規整,一向以舒適著稱,包房更是別具一格,牆面有精美的平面設計,我這樣述說着,已經令我絞盡腦汁了,我開辦了中文餐館才知道不該那麼多的親勞,真想在水邊靜靜坐一下,只用思索去應對無限麻煩的人事關係,我的講究正在於虛構與現實的人物構造上,我揣摩了許多終有所收益,因為中文餐館人物繁多,我每天睡覺前冥想這些人物的各種姿態,第二天才能處事不驚,我給員工講要善於控制顧客的心理,在使用這些心理前要講究以他們至善的追求,我的這片赤心是本着博愛而不丟失技巧的法則,不會採取烏托邦的手段,而熟知本質的區別,員工得益於我的方法,感到前程從灰暗始終會潛移默化地升華到航海燈指引的方向,員工是值得珍惜的,他們千不好萬不好卻依賴着我,每月的工資是他們的盼頭,很難說清這工資是足夠的還是怎樣用法,偶爾會有顧客的刁難,忍氣吞聲在所難免,確實要避免成出氣筒,那種滋味會帶來幻覺的產生,很可怕地陷入不能自拔的境地,每每的心理問題都值得反芻,在什麼樣的環境氣氛中產生人體的效益,這是一個特殊的團隊,是個要進展的團隊,是要承受壓力的團隊,中文餐館何去何從是要用問號去概括的,這個系統是人為的有意的改變傳統的教育,要培訓出頂尖的員工,去適應未來的發展,我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也需要一筆資金去做創造者,他們的意念的改變是要經過千錘百鍊的,有些員工可能已畏縮了,而有些復活了,我的代名詞已經孕育着蓬勃生機,不是多餘的話語而是反覆錘鍊的浪尖之花,每當想到中文餐館,此時此景油然而生倍加的一點一滴的自私,我在中文餐館不太說話,不似以前那樣孟浪,我刻意的追求我的人格的話語,講一講疑竇頓開的道理,說一說無障礙的精闢語言,解除繁瑣的枝節,不節外生枝地剪切成細節的流暢,中文餐館時時地有高潮的坦白。

我極化着中文餐館,當這一時刻發生後,我邀請着徐躍進和小東與我敘談,我們沒有矯揉造作的自我發泄,而是長談極深的思想靈魂中的為什麼是我們之路,長途跋涉至此,該值得極度反省了,我們有了錢,思想也非常活躍,這是一種值得提問的問題,徐躍進和小東對錢的價值觀,還是具備了比較優良的品質,他們所想的是為了中文餐館,儘量增加員工的工資,以免安定不了人心,員工的工資對我來說沒什麼極限,因為我非常會理財,業餘從事股票市場,還和銀行有交道,我的價值觀是一個更高層次的理想主義,中文餐館有幾家連鎖,但各不所同地產生有形與無形的資本,其實我偏好無形資本,有口碑有章節延續着中文餐館的生命,如果不上升到此類非物質的傳承之中,有形的會帶着硬傷也必須要痊癒,但難以恢復原狀,會吃力的爬行,並向籠統的貶值的經營中陷下去,徹底成為商戰的犧牲品,信息時代靈敏準確,當你敗下以後,會迅速擴散一種負面的報告,小商家做一次虧一次,其原因是自我素質太為低下,做夢想發財,但低估了當下日益知識化的時代,我為了中文餐館,不斷地補充各種知識,中文餐館好像處於三種時代,兒童少年青年,多麼關鍵的孕育,純粹地去愛護它,而缺乏能力去哺養它,它吐出的是二氧化碳吸進的卻是氧氣,中文餐館門前值得種三棵柳,徐躍進和小東聽了我的闡述,一言不發的,好像凝重得有些難受,最後開了腔,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把我們教育得五體投地,但我們聽你的,聽得出來你拿得出辦法來;我內心也非常遺憾,我能否實現我的理想主義,關鍵在於中文餐館,中文餐館是我的形象,不是空談授人以柄,使人發笑譏諷,但我要保留我靈魂之中別人來不到的地方,給自己留下青春浪漫,不管你信否,那種聲音始終會留下餘音,使我祈禱與安慰,我與眾不同之處正是我力量所在,許多人羨慕我的中文餐館,想求得一本經,但我說不出的只能笑一笑,我相信我的身體力行定會感染你不能半途而廢的去施行思想中的活力。

張弓拉箭似的,一到假日,中文餐館就塞滿了賓客,這些假日的利潤厚重得很,各種儀式都要到這一天才體現得完美,人情世故真的是深得人心,金錢已經是增強感情的象徵,吃得天真無邪的,我這幾天可是肥厚的很,由於錢的刺激,大家的精神從深沉中轉變為過把癮就死的感覺,獎金是期盼的對象,中文餐館素來紀律嚴明,這些節假日也不過如此,我所以得名於敢吃螃蟹的人,一些緊張余後,中文餐館就打烊三天,我把我的員工安排在郊區的度假村,田園中我們建立了感情,大夥舉杯慶祝,我是他們的中心,笑逐顏開之言表,證明我的中文餐館在他們心中的份量,我感慨萬千舉一人之力牽動了這麼多的留戀,我向大夥保證出師未遂身先死,不讓中文餐館搖搖欲墜經大風大浪也不倒,大夥吃了定心丸,準備返回中文餐館,積極的又重新撫摸中文餐館,又重新認識中文餐館,想到了中文餐館的福祉,把中文餐館安撫得一塵不染,中文餐館煥然一新,有的富有創意,點綴堂廳的角和面,這更加是員工的心血和多才多藝,我真的很痛惜他們,這麼大的世界,大家走在一起,抱成一團,共同去面對人生的帷幕,戲劇好像剛剛還開始,我是一位聰明的導演,有抒情也有偉大的意義,也有偏好於古代的荷馬史詩,當我小心翼翼之時,會超驗於精神之上的形而哲學,我好生生的把握定了中文餐館,把握的意思是用拳拳之心磨礪我所感悟的事實,我相對於中文餐館獨立的頁面布局,中文餐館不是絕對的屬於我的私坊,它有點像被公共掌握的材料,我不敢隨便的跨進中文餐館,要作很長的心理準備,內容的秩序產生超感的舊事,有必要去聯結它,深怕被牽動着無端的游移,一汁一味常浮想在眼前晃動,這是功能的派生,條件反射給我帶來普遍的調和,使我走進了別的旁人的內心鉗制,有心的去瓦解它們的刻薄城防,這是一種理論在實踐中的勝利,輕浮的曾經的摒棄,帶來許多的麻煩眾叛親離,但這種由頭卻有後來的誘惑,必須這樣賭一把,才算清白的對己對人。

我現今是有點名氣的小生,衣裝都有所改變,不改變像以前就暴露出我隱私的放浪形骸,我不該作的事卻作了,沒有一點意義的勉強着,耽誤了我許多的前程,我膽戰心驚未來越離我越遠,抓不着它,空虛沉重地壓下來,我趕快撿起了心中的夢縈,到處行動去找尋適合自己的位置,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茫然着看着電視發呆,電視五彩繽紛的,說不盡的憂愁,這種憂愁是當那種形象的力量感召着我去思考自己,總得去從事自己不想做的事吧!中文餐館是艱難的心理障礙,克服得近乎殘酷,一點步一點步地用硬腳踏在土地上,硌得疼痛,要用熱水泡好一陣腳踝,不是那麼容易的用空話就能搞好中文餐館,剛起步時,找不到幫工,就自己拼命的洗碗,一手一腳必須親臨現場,像螞蟻一樣搬運東西,我成了臭名昭著的法西斯奴役的勞工,但我想到的是華人在世界各地更加殘忍地去修築,我沒有失去意志卻好端端的創建了中文餐館,這是幸運的僥倖,是機率是物競天擇,我終於沒被埋沒,卻成了一位隨機的商人,我善於抓住機遇,在周期的運作中穩紮穩打,中文餐館的雕塑門被打開了,驚嘆它的欲窮千里目,字跡沉穩得一絲不露,當坐下後,往日的雜念被洗刷得白跡極盡,升華得忽地想着的那保留的美,外界完全隔離了,只剩下中文餐館白日的夜燈,吃雖是一種享受,但因之世俗之承襲,帶來種種複雜之因素,中文餐館不拘一格,使人盡情盡歡,菜餚保持極高品味和份量的恰當,杜絕飽食終日,中文餐館自然地終止在最後的和聲中,使之背離從中還原成真實的現狀,從此有了正確的審視態度,在漫漫的過程中也毫不失去永恆的閃光點,心中點亮曖昧的突觸,夢的侵擾去實現夢的用途,技巧嫻熟渴求豐富的水份,不能脫離已知到未知的探索中尋求的快感,不是你所想的卻是你所作的,這就是矛盾所加的天賦的勤奮,平庸似乎越來越失掉了營養,但它始終存在於優秀的基因鏈中,變異產生了能量,向外擴張卻並不收效,能量淡化了,平庸再次像白細胞一樣占有了上風。

娟娟是顆早晨之星,每天清晨,迎着清風,就來到中文餐館,布置這布置那,楚楚動人感染着周邊氣息,她愛擦玉蘭油,還送過我一瓶玉蘭油洗面奶,沒有娟娟談話都有些生澀,青春帶給我一片金色,只有青春才是最美的顏色,畫家的調色是聚集着神經的最優點,那才能達到最理想最激情的神秘之色,娟娟愛畫素描,有時背着畫板就出去了,然後把寫生拿給我看,我看了看,居然用的現實手法;她說,先功底紮實,以後想畫些抽象題材;我也假指點她,說,應該中國畫與西洋畫相結合;聊了許久,各歸其位做事去了,我想到了如果娟娟以後真成了畫家,我必定要給她開一次畫展的。中文餐館需要有才華的人,才能排除低俗的滋生,我最擔心沒有力量去解決惡俗的體制,我要建立金字塔原理的制度,才能保全正義的領導地位,那一些是虛無縹緲的角落的惡臭,根治又發生,是人為的罪與罰的自贖,是誣衊街景的車水馬龍,幸好我的中文餐館有力度,常常抨擊那些齷齪心理,這有些磕磕絆絆的,但這是我應盡的責任,我開中文餐館難道光為金錢,這就是我天大的秘密,誰能想到許多的挫折和逼迫是針對我的品行,我曾經是軟弱的書生樣,斯文着與人為善,但他們暗地裡打擊我,想法孤立我的環境,我遇事不順,並不妥協於他們,而是一個人頂着咬牙堅持,經歷了很長過程,我避免了他們設的陷阱,我遊刃有餘地嬉戲玩耍,無憂無慮地重新開始我的生活,身邊多了無芥蒂的人,又去實現構思中的精彩細節,我度過了我最快樂的時光,但光陰荏苒容不得我去揮霍,時間一重一重加重我的肩膀,我一直以來都和時間較量,越是這樣大部分內容都加上了除了睡眠數日無從休息,抽空去河濱路去喝一杯冰咖啡就好了,那裡離我很遠,一條長河向東流,流淌着心情和財富,我坐過那裡,大江大河的氣魄,後面就是建築群落,不能不佩服智慧的結晶,更感到人文的關懷,它們和我中文餐館有什麼聯繫呢?是否是共同體的完整的暢想,在我這一邊和它們呼吸着天空的無垠的變幻。

美好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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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6-25 04:06:09

我感覺老師還是蠻好的,上次分手都特別難過,後來聽了情感調解之後,我也很快走出來了

頭像
2024-03-14 11:03:19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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