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村里47個男人在睡夢中去世,他們家牆角的木偶人藏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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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明世宗嘉靖年間,朝綱廢弛,軍備不修,是以海防積弱,倭患不絕。倭寇者,東瀛海匪也,燒殺搶掠,肆意妄行,東南沿海不得安寧。

倭寇中有浪人者,乃東瀛流浪武士。浪人多擅武,好無賴,性暴虐,百姓深受其害。然官府無能,無力鎮壓,其氣焰更甚,罪行累累。其中最震驚世人者,當屬五十三浪人擊殺四千明軍一案。此五十三人,流劫皖、蘇、浙三省,攻掠州縣二十餘處,悍然進犯留都南京,擊殺官兵四千餘。

故事:村里47個男人在睡夢中去世,他們家牆角的木偶人藏着秘密

後明軍集結兵力萬人,浪人彈盡糧絕,遭圍剿而死。五十三浪人雖死,然此役實乃明軍之恥也。此事令人咋舌,時至今日,後人多不信。然《明史·日本傳》中確有此事,胡宗憲著《籌海圖編》亦驚呼:「蓋此五十三人者,滑而有謀,猛而善斗,殆賊中之精選,非常賊也!」言之鑿鑿,未嘗欺人。

五十三浪人戰死異國,葬身荒野,屍身不得歸故里,其鬼魂遊蕩於金陵城外,心有不甘,怨靈漸成。

是以金陵城必將有一禍。

1

東海之濱,陽過村,一場海葬正在進行。

這裡的人去世後要魂歸大海,寓意身葬四海,逝者安息,生者釋懷。

可此時此刻的姚娘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的。她站在海邊,面前的沙灘上擺着口棺材,那裡面睡着的,是她的丈夫程林。

她和程林成親才半個月,小兩口還在滿心歡喜地想着如何把日子過紅火時,程林竟命喪家中,這讓程林如何安息,讓姚娘如何釋懷?

平日裡,他們在這片海上勞作,在海邊追逐嬉戲。可今天,程林躺在這裡,任憑冰冷的海水拍打在身上。

漲潮了,棺材像一葉扁舟般漂了起來,被一波一波的海浪卷向遠方。

這漂走了,就再也看不到、摸不着了。姚娘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放聲哭泣。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面色戚戚,為程林默哀。

謝春堂五人站在海邊,目睹了這場海葬,心中都感覺堵得慌。前幾日,江野闊收到了好友台州知府張林生的救急令,從京城匆匆趕來,恰巧趕上了這場葬禮。

張林生回身,看見了江野闊,加快腳步向他們走來,身邊還跟着一位道長。

「這是許道長,剛才就是他做法超度程林的。」張林生介紹道,他的面容清瘦,聲音中透着股疲憊,看得出近日來一直沒休息好。

江野闊點點頭,見老友面色沉重,也不寒暄,直接問案情:「收到救急令我們就趕來了,這案子是什麼情況?」

張林生開口前先嘆了口氣,「程林已經是第四十七個了。」

「四十七!已經有四十七個遇害了?」大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江野闊心中瞭然,這案子絕不普通,否則怎會驚動張林生一介知府親自趕來。

「被害者被發現的時間都為早晨,在家中,兇手一次只對一個人下手,有時連日作案,有時會停幾日。」許道長替張林生介紹道。

「那持續時間少說也快兩個月了。這麼久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蘇玉問道。

聽到這話,張林生面露窘迫,搖了搖頭,「這案子蹊蹺。人都是在家中遇害,大多是早晨妻子醒來發現丈夫在身邊遇害。一個大活人在身邊被害,卻察覺不到動靜,兇手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江野闊突然想到了什麼,遺憾道:「被害者已經海葬了,沒辦法檢查了。」

「這個倒可以,海葬也要在七日後,前幾日的受害者仍在家中等待我超度。」許道長說道。

「那就麻煩帶我們去檢查一下。」江野闊一邊說着,一邊看向唐依依。

依依對着面前的人,面色凝重,反覆檢查着。被害者已經被清理過,血跡被洗去,匕首留下的傷口清晰可見。刀口很普通,眾人不知道依依眉頭緊鎖、來來回回在看什麼。

過了會兒,她抬頭對張林生說道:「知府大人,是不是還有其他受害者?麻煩帶我去檢查一下。」

「有什麼問題麼?」路上,江野闊問依依。

「還不清楚,要看了其他被害者才能確定。」依依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仔細檢查過三個被害者後,依依終於有了判斷,「先生,這些人……」她頓了下,才繼續說道,「似乎還活着。」

「怎麼可能?」陸槐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氣都沒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所有人見到這種情況大抵都會這麼想,所以就不再會去檢查其他的特徵,也不會想幾天過去了,為什麼絲毫沒有氣味。」

經依依這麼一說,眾人紛紛感覺陷入了疑雲之中。

「第一具屍體上的刀傷看似兇狠,實際上刀刀避過了要害,也就是說,如果僅僅因為刀傷,這些人都不至於被害。」

「你是說……兇手其實用了其他手段?」蘇玉問道。

依依點了點頭,「一開始我還不敢確定,三具都是如此,那麼便絕不是巧合。仔細查看了一番後,我發現受害者都被點了穴,手法與我之前在一本醫書上看的極為相似。兇手點住了受害者周身三十六處穴。這種方法可以將『活氣』留在體內,內臟雖不再運轉,但可靠着『活氣』維持下去。直到『活氣』一點點耗盡,人才真正開始喪命。」

「就是說,現在這些人是吊着一口氣?」陸槐生明白過來,問道,「那你說,既然內臟都還沒衰竭,能不能救回來?」

依依想了想,說道:「可以試一試,但沒見過,也從未試過,所以沒有把握。」

眾人說話間,江野闊又想到了一點,說道:「姚娘當時跟我們說,她是清早起床時發現程林已經遇害的,就躺在她身邊。活活把一個人害了,還用這麼複雜的手法,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兇手怎麼做到的?」

「還有,兇手點穴後又用刀刺受害者,應該是想掩蓋他點穴的手法,讓我們以為人真的已經遇害了。」蘇玉思索着說道,「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聽完謝春堂的談話,張林生忍不住開口道:「這案子的疑點實在太多了。這些人不過是普通的漁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兇手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加害他們?」

大刀被張林生問得一個頭兩個大,嘟囔着說:「太亂了,太亂了……」

眾人本就摸不清方向,被大刀這麼一說,更覺心煩意亂。蘇玉嫌棄地看向他,「這種動腦子的事你就去一邊歇着吧,等找到兇手該打架的時候,我來喊你。」

「你個娘娘腔,我……」

江野闊打斷拌嘴的兩人,說道:「破案本就是這樣,不到真相大白那一天,永遠覺得如在雲霧之中。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挖掘更多的線索。線索足夠多時,兇手自然就浮出水面了。」

江野闊說的在理,眾人心神稍微安定了一些。見狀,他繼續說道:「咱們分頭行動,依依你去想辦法救人,槐生去先前的受害者家裡打探,看看有沒有落下的線索。剩下的人隨我到周邊轉轉,先把地形勘察清楚。」

2

江野闊說完,眾人便分頭行動去了。可沒想到,沒過多久,外面便亂作了一團。

那些被海葬的男子還活着的消息不脛而走,村民紛紛趕來,甚至有婦女跪下來求謝春堂,一定要救活她們的相公。還有一些聽說時間已久怕是救不回的,那些女子便嚎啕大哭,她們竟在相公還活着時海葬了他們。

對於這些婦女的遭遇,江野闊十分同情,所以每來一個人,他都會耐心勸慰。可這麼一來,這案子根本沒法查下去了。眼見日頭已經偏西,也不知兇手今晚會不會動手。

好在天黑前,陸槐生帶來了一條不錯的消息。他忙了一下午,汗水都把衣服濡濕了,緊緊地貼在後背上。

「先生,那些受害的人家我一戶一戶問了遍,把受害的時間記了下來,發現兇手作案是有規律的。」

陸槐生這麼一說,眾人立即看向他,示意他趕緊說下去。

陸槐生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陽過村村民捕魚有兩種方式,一種是坐小船在近海捕魚,當天就能回來的,還有一種是坐上大船出遠海,這種要在海上待上幾日。

「起初我以為兇手的目標都是村子裡的青年男子,後來我發現並非如此,兇手只選那些身體健壯的,即使年齡大了些,也會被選進去。更奇怪的是,這些被害的男子都是一起出遠海的。」

「出一次海要這麼多人?」蘇玉問道。

「不是同一次出海的船上的。」陸槐生解釋道,「兇手從一批出海的男子中選出目標作案,等到下一批出海回來,再開始下一輪作案。」

江野闊明白了陸槐生的意思,眼前一亮,雖然不知道兇手這麼做的目的何在,但是藉此可以推斷他今晚行兇的目標。

陸槐生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對江野闊說道:「我問過了,跟程林同一批出海的還有五人,但其中三人體魄一般,在船上屬於打雜的。」

「就是說,兇手今晚可能動手的目標就只剩下兩人了。」江野闊說着,當機立斷,「依依忙着救人,就讓她留守在住處。剩下的我們兩兩一組,今夜分別把守在兩家屋外。」

「沒問題。」陸槐生點頭道。

「可以。」蘇玉說道,「只要不和那棒槌一組就行。」

大刀聽了,擼起袖子,準備還擊。江野闊看着兩人,忍不住笑了笑,急忙說:「那就我和蘇玉一組,大刀你和槐生一組,槐生武功弱了些,你保護好他的安全。」

聽江野闊這麼說,大刀怒氣消了些,抬頭看了看太陽,「走,還來得及回去吃碗飯,動手前先把肚子填飽。」

3

是夜,四人按照安排好的,去了各自的地方。

江野闊和大刀到的這戶女主人叫蘭英,丈夫叫蔣深。事先已經勘測過地形,江野闊藏在旁邊的灌木叢中,大刀趴在了另一角的羊圈裡,兩人成對角之勢,能將整個屋子四周看個通透。一旦兇手現身,便能將其抓個現行。

天漸漸黑了下來,起初還好,可到了更深露重時,便分外難熬了。白天有太陽還不覺得,可入夜後海風吹過,寒意如藤蔓一般爬遍全身。月光灑在地上,四周靜悄悄的,困意逐漸襲來。江野闊和大刀這幾日忙着趕路,不曾好好休息過,此刻只感覺眼皮子不住地打架。江野闊用了十二分的努力,瞪大眼睛,強迫自己保持警惕。

大刀獨自坐在羊圈裡,想睡又不敢睡,生怕兇手突然出現,只覺得每一刻都是煎熬。不得已之下,他從懷中取出江野闊事先交給他的東西。他睡覺時鼾聲如雷,若是睡着了,別說抓住兇手,怕是早就把兇手嚇跑了。所以江野闊給了大刀一把辣椒,實在扛不住了就嚼一嚼。

大刀困得不行,直接一把辣椒入嘴,起初還沒感覺,等反應過來時,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這下是不困了,但整個臉火辣辣的,嘴唇像是被馬蜂蜇了,腫了起來。

二人埋伏在屋外,也不知熬過了多久,天邊竟漸漸露出了微光。江野闊心中納悶,天都快亮了,兇手怎麼還不出現?難道說去了蘇玉他們那邊?

沒過多久,屋子裡傳出女人驚恐的叫聲,尖銳的聲音劃破清晨的寧靜。江野闊和大刀幾乎同時跳了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衝進了蘭英家。

蔣深遇害了,和先前那些人一樣,身中數刀。蘭英看着躺在身旁的丈夫,整個人戰慄着,臉色慘白,說不出話。她昨晚一夜安眠,早晨定睛一看,竟是蔣深在了自己身邊遇害。

江野闊和大刀兩人愣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惱怒、疑惑、震驚混雜在一起。

雖說昨晚兩人都很疲憊,但始終未合過眼,兩人的位置能將整個屋子置於視線之內,也就是說,兇手進入房間,他們一定能看見。

而且用刀刺進蔣深的身體裡,蘭英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蘇玉和陸槐生聽到消息後,立即趕了過來,兩個人昨晚也是徹夜未眠,但此刻已顧不上休息。

「我們這邊一夜平靜,沒任何情況。」蘇玉對江野闊說道。

「兇手選擇了你們這一家。」陸槐生分析道,「那今晚,他很有可能會對我們這一家動手。」

「可是怎麼抓住他呢,真是見鬼了,昨晚這屋子外面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大刀有些喪氣地說道。

「今晚我們躲到屋子裡,整晚看着那家人。」江野闊已經下定決心,「今晚至關重要,若是不能抓住兇手,這一批漁民就全部喪命了。下一次兇手行兇,還不知要等待多久。」

眾人點點頭表示同意,兇手狡猾多端,已經勾起了大家的鬥志。

「先回去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今晚再戰。」江野闊對三人吩咐道。

眾人回去休息後,江野闊還有事情要忙。他先去了那家人家裡說明情況,又把那家人屋子裡的擺設看了一遍,讓他們騰出空柜子用來藏人。回到住處後,他又讓依依開了些助眠的藥,今晚那家人肯定是睡不着了,讓他們服下好入睡,免得兇手看出端倪。

忙完這些後,江野闊長出了一口氣,終於感到疲乏。這時,依依端來了一碗百合蓮子羹,「喝下這個再歇息吧,能清心安神。」

江野闊笑着嘗了一口,「你的手還真是巧,把脈、施針、熬羹都這麼精通。」

依依勾了勾唇角,「我本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暗器女,自打來了謝春堂,倒變成醫生了。」

「這就是所謂的『精通用毒者,必深諳醫術』,我倒覺得你比以前更溫婉賢惠了。」

江野闊未加思考脫口而出的一句,倒是讓依依面頰染上了紅暈。兩人愣了一下,繼而相視一笑。

「先生你好好休息,今晚怕是有場惡仗要打。」

江野闊點點頭,起身送依依出門。她走後,江野闊躺到榻上,睡前腦子裡還要再想一遍今晚的計劃。

希望不會出什麼紕漏,今晚能一切順利。

4

入夜,謝春堂四人來到那戶人家。江野闊和蘇玉躲到柜子里,透過縫隙觀察屋內的情況。大刀和陸槐生埋伏在房外,防止兇手從屋內脫逃。

這對夫妻服下依依開的藥後困意漸漸來襲,陷入了夢鄉。

或許是因為白天休息好了,又許是因為緊張,眾人精力集中,沒有絲毫睡意。窗外的月光通過窗戶照進屋內,江野闊和蘇玉盯着躺在榻上的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也不知等了多久,房間內隱隱有聲響傳來,窸窸窣窣的,像是什麼東西在爬。縫隙內的視野有限,江野闊看不到是什麼東西,只是感覺那東西一直在動。

過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女人竟然坐了起來,只是神情異樣,表情呆滯,像是木偶人一般,動作也很機械。

女人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竟突然抬手向身邊的丈夫身上點去。點完第一下,緊接着她就要抬手來第二下。江野闊破門而出,身形如同一道虛影,瞬間閃到了那女人身旁,抓住她的手。

就在這時,蘇玉在牆角看到了一樣東西,「先生,你看那邊!」

江野闊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裡站着一個小木偶人,和人手掌差不多大,用木頭雕成,五官齊全。蘇玉俯身去拾它,可不承想,那小木偶人竟像真人一般,向外逃去。

小木偶人一跑,江野闊身邊的女人渾身一軟,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倒在了榻上。江野闊低頭看了眼倒在一邊的男人,只被點了一道穴位,暫時昏迷,沒什麼大礙。於是他也跑出去,同蘇玉去追那小木偶人。

小木偶人雖然靈活,但畢竟步子太小,蘇玉只用了幾步,便將它抓在手中。

聽到動靜,大刀和陸槐生也趕來。眾人看着蘇玉手中還在掙扎的小木偶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多樁命案的始作俑者難道就是它?

陸槐生試着對這小木偶人問話:「快說!你到底是誰?」

這小木偶人沒回應,又撲騰了幾下後一動不動了。

大刀接過小木偶人,用手拍它的腦袋,可它什麼反應也沒有。大刀嘀咕着說:「不像是裝的啊……」

江野闊仔細看了看小木偶人,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把它拿了過來,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兒後,對眾人說道:「這好像是茅山術。」

「茅山術?」

「對。」江野闊點點頭,「茅山術中有一門叫勾魂大法,其中有一招叫作養小鬼。」江野闊回憶了一番說道,「用符咒鎮住童魂,將其引到柳木上,使其依附在其上。隨後將柳木刻成人形,再加以培養,小鬼便可供主人驅使。」

「怪不得。」大刀明白過來,「我說為啥昨晚一點動靜都沒有呢。這么小個傢伙,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可還有一個問題。」蘇玉提醒道,「為什麼剛才那女子會害自己的丈夫。」

「這不難解釋。」江野闊答道,「這小鬼的主人既然會養小鬼,說明其修為不低。那麼這小鬼很可能身上附了主人的符咒,可以操控活人。就是說之前兇手一直是利用這小鬼控制那些男子的妻子,在其熟睡時將其傷害。怪不得一直發現不了兇手,原來是枕邊人被操控了。」

「先生,這茅山術屬於哪一派?」蘇玉突然問道。

「屬於道術之中的一種。」

「道術,那許道長……」

蘇玉這麼一說,眾人頓時心裡一驚,反應過來。每次有人被害海葬,德高望重的許道長都會做法超度,誰也沒有懷疑過他……

江野闊隱隱覺得,這案子已經有了眉目。

5

眾人回去以後,又查閱了一番典籍,對茅山術多了些了解。江野闊把看到的木偶人和書中茅山術作了比對,極為相似。

會這種道術的人已有一番修為,絕不是一般人能操縱的。蘇玉到整個村子和周邊打聽了一番,除了許道長,並沒有什麼其他出名的道士。如此說來,他的嫌疑最大。

不過謝春堂並未聲張此事,只是和張林生要了間閣樓,從那裡恰巧可以看到許道長住處的動靜,幾個人輪流去看守。

許道長白天一直待在屋裡,沒什麼異常。傍晚,他獨自一人向院外走去。

陸槐生看到這一幕,立即跑回去通知其他人。眾人早有準備,夜行服就擺在一邊,披上以後就跟了出去。

今晚的月亮很圓,遠遠地就能看見前面的景物。因此謝春堂眾人不敢跟得太緊,和許道長保持着距離。

許道長的步履有些匆忙,像是急着去做什麼,他穿過村莊,向山林間走去。

進了山林,茂林遮住了月光,周遭黑了下來。江野闊走在最前面,忽然腳下一滑,整個右腳陷入了一片爛泥之中。他用力想將腳拔出,卻越陷越深。江野闊暗自心驚,回頭一看,其他人竟早已不見蹤跡,再向前望去,許道長也已不知所蹤。

江野闊定了定心神,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凝神思考起來。剛才的土地乾燥,怎麼會突然出現一處泥沼,其他人都是行家老手,怎麼會跟丟他?許道長為何要無故往這片空蕩無人的山林走?難道……

江野闊猜出了幾分,閉上眼,儘量讓自己感受這真實的世界。漸漸地,他感到腳下又踩到了實地,於是猛一發力,躍起丈高。頓時,眼前的世界又恢復到先前的樣子,而身後謝春堂其他人同他剛才一樣,做痛苦掙扎狀,其實腳下是一片實地。

果然,許道長早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於是用道法設下了這幻境。他把他們帶來這裡,就是為了方便動手。

江野闊看向許道長,向前衝去,只有制住他,才能破了其他人身上的幻境。許道長見江野闊向着自己而來,立即結下新的陣法。

江野闊身法不斷變換,似游龍走蛟,令人看不真切。許道長的陣法落不到他身上,眼看着江野闊已來到他面前。

許道長匆忙躲閃,謝春堂其他人身上的幻境瞬間破滅。江野闊伸手去抓許道長的肩膀,怎料就在這時,他面上的黑紗鬆動,落了下來。

「江先生,怎麼是你?!」許道長詫異道。

江野闊聞聲收了手,許道長也收起手中拂塵,不準備再動手。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江野闊把心中的懷疑說了出來。

「絕不會是貧道,這麼久以來我雖未幫助張知府抓住元兇,卻也一直盡心盡力,怎可能有心思去謀害那些村民。」許道長說得言辭肯切,態度十分真誠。

「那你有證據說明你不是兇手麼?」大刀被剛才的幻境弄得十分狼狽,此刻正在氣頭上。

「那又有何證據證明是貧道?」

「兇手用的是一般人不會的道法。」

「會道法的又不止貧道一人。」

大刀還想反駁,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一時語塞。

張道長看向江野闊,「江先生,貧道願協助你抓住兇手,但希望你相信我。」

江野闊看着許道長的樣子,確實不像在騙人,而且他剛才發現有人跟蹤後也未下狠手,只是設了幻境想揭開他們的真面目。想到此,江野闊不禁有些猶豫。

這時,許道長將手中拂塵遞了過來,「若是先生不信,貧道願將此物交給先生。」

眾人都沒想到許道長會做出此舉,拂塵幾乎是道士作法必備之物,交出了此物,意味着將身家性命都放心交給了謝春堂。

江野闊遲疑了一下,接過了拂塵,可這麼一來,他心裡更加煩亂了。

如果許道長不是兇手,那麼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他用了什麼方法,隱藏得如此之深?

思索至此,江野闊突然腦中一個激靈,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

「快回去!」

「怎麼了?餵……先生!」眾人喊着,江野闊已邁出幾步。

「出事了!」江野闊甩下這句,加快了步伐。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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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8 02:06:57

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我就在老師的指導下走出了感情的誤區,真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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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4 12:02:1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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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4 07: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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