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滾滾,只為打開窗戶偷窺你一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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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夥計

紅塵滾滾,只為打開窗戶偷窺你一眼(下)

社會是個大舞台,學校也是小社會。也上演各種狗血劇一一

A班和B班為了年度"優秀班級",正暗下較着勁哩。

C老師與E老師為了競聘副校長的晉升,鬥成了烏雞眼。

F男老師與G男老師正在各自使出渾身解數,追那朵剛分來的「玫瑰花"哩。

我們綜合科也沒閒着,體育老師與美術老師似乎結成了聯盟,對音樂老師有點另眼相看。不就是學校因藝術節而對音樂老師多了點補貼。你說我們願意有這補貼?每天加班加點訓練學生舞蹈、合唱、器樂演奏,等等,累得像條死魚,誰有能耐誰來試試?

好容易又捱過的一個五天。周六,我惦記着去還傘,實則是想去看看小芹。

在我按響她家的門鈴後,我知道有人從貓眼裡往外瞧。稍許,門只開了一條縫,接着就傳出一個聲音——「什麼事?」

「找小芹。」我答道。

「找她幹什麼?」

我舉舉手中的傘。

「她不在,給我罷。」

「我要親手交給她,我下次再來。」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去時,門卻「吱」地一聲打開了。

——小芹站在了門口。我正要打招呼時,突然發現看走了眼,小芹沒這麼豐滿,也沒有這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你不還傘嗎?」

我很不自然地脫鞋跨進了門,只用眼角瞟她一下——卻發現她在偷着樂。我臉一紅,手足無措地站在客廳里左右為難。

「坐呀。」姑娘忍着笑說。

當我正要到沙發上坐下時,那姑娘指着角落裡的另一張沙發又說話了,「到這邊坐。」於是我就像一個被使喚的木偶,又按她的要求走去另一張沙發,結果我發現了一件令我斯文掃地的事情——從客廳一面落地鏡中,我看見了我的尊容:我苦心經營的形象簡直是慘不忍睹。上衣掉了兩粒下擺扣子,腳上穿的襪子破了一個洞,一個腳指頭從襪子裡鑽出來正跟我分享這客廳里的這股幽香哩。

難怪人家偷着樂!我乾脆將上衣扣子全部解開來,但腳上的爛襪子就不好處理了,只好將這隻腳藏到另一隻腳的後面。

「小芹——」姑娘向裡間喊,「還賴在床上,龍老師給你還傘來了。」

奇怪!她怎麼知道我姓龍?並且還知道我的職業?對了,她就是那晚舞會上戴墨鏡的女孩——小芹姐姐小莞。

過了一會兒,小芹從裡間出來。我趕緊站起來,紅着臉看着她。

她隨意地用一條花手絹攏着烏黑的長髮,上身穿一件純白羊毛衫,下身着一條淺色冬裙。一臉的庸懶。使人不禁聯想起張恨水小說里某個大家閨秀的出場。

「坐呀。」小芹親切的話語使我又恢復了一點自信。我非常聽話地坐了下來,緊接着又站起來,將一直篡在手裡的雨傘雙手遞給她。

「還你傘,謝謝你。」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小芹接過傘在我斜對面坐下態度誠懇地說。

「不不不!」我口拙到言不由衷,「不用謝。」

「應該謝。」小芹又將謝字推給了我。

這時,只聽「噗哧」一笑,小莞從廚房走出來,手中托着個果盤。「你們謝個沒完,就不先謝謝我?」

「謝你?」我與小芹幾乎同時睜大了眼睛。

小莞將果盤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狡黠的眨着眼說:「要不是我拉小芹去參加舞會,有你們在這裡謝個沒完嗎?」

聽她這麼一說,小芹沖她姐做個鬼臉,我卻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門外擠了進來「謝了你就不謝謝我了?」

我抬眼一看,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從另一間屋子走了出來。我趕緊站起來。那男子自我介紹道:「我叫張昆,是這家某個大小姐的准女婿。」

「哎哎,公子張!」小莞用小拳頭擂着張昆的背說,「 你可別自作多情,你還沒過本姑娘的考驗期哩。」

「公子張!」小芹也衝着張昆喊,「你說,為什麼要謝你?」

「你姐的舞票是我送的,你說謝不謝?」

小芹吐了吐舌頭,無賴的說:「我可沒有求你們噢。」

一陣說笑氣氛一下子輕鬆隨意起來。

「龍老師,聽說你曾是我們市劇團最年輕的男高音歌唱家,能否讓我們欣賞下你的歌喉,一睹你的風采?」小莞十分恭維地說。

小芹也睜大杏眼看着我。我只好說一些謙遜的話,但還是願意在他們面前展示一下我的才藝的。因為我進這家門時就發現在客廳的角落裡擺着一台鋼琴,頓時就讓我感受到了藝術氣息。

小莞自告奮勇地坐到鋼琴前為我伴奏。她輕輕地打開琴蓋,雙手彈出一串琶音,偏頭看着我。

「《我的太陽》」我向她交待了調號。在她流暢的伴奏下我張開了歌喉。結果,這一唱就一發不可收拾,一氣從意大利唱到了俄羅斯,從內蒙古唱到了海南島……唱了個淋漓盡致。

「龍老師,讓你遠離舞台真是我們廣大聽眾一大損失!」張昆為我鳴不平。

我苦笑着看看小芹,小芹一雙如水的杏眼定定地望着我出神,似乎被我的歌聲陶醉得如痴如夢了。

這天,我才了解到,小芹在市圖書館工作,如今病休在家。小莞是子明印刷廠的團支部書記。張昆在市宣傳部工作……

春天來了的時候,我與小芹開始約會了。

我驚訝自己迸發出來的熱情與活力。整天亢奮得精神煥發,像只得勝的公雞,時不時就對着天空引頸高歌。

但是,小芹卻對我若即若離,似真似幻,像一隻受過驚嚇的羚羊,對草原充滿嚮往,但又害怕草原中埋藏着豺狼虎豹。所以,草原誘惑着它,讓它情不自禁地接近草原,一旦小心翼翼接近草原,還沒嘗到青草的滋味,就又嚇得逃開了去。

看來,她至今還沒有擺脫情魔的驚嚇,對愛情心有餘悸。我如何給她以幫助,使她打開心扉,享受生活的甘露?我無法找到答案。她的家人態度曖昧,使我進退兩難。總之,他們一家人對談及小芹的事都違莫及深。然而,他們又不反對我與小芹交往。終有一天,我逮住了一個機會—。

那是清明時節,他們全家要去老家上祖墳。因為小芹身體不適,只好獨自一人留在家裡。這天她打電話叫我去陪陪她,我正求之不得,滿口答應。

小芹見了我很高興,吵着要我倍她去公園玩,說什麼整天關在屋子裡都快給悶死了。我說你可別給我找麻煩,你若有一差二錯我可吃不着兜着走。她一聽這話就吹鬍子瞪眼睛,說你愛去不去,自顧自地出了家門。我還有什麼轍,只有妥協的份。其實我早就心裡愉着樂哩。

一出家門,小芹就像放出籠子的小鳥,高興的勁頭如同一個少年兒童。她此時也不提去什麼公園了,而是去逛商場,她這看看,那瞧瞧,卻什麼也不買。商場逛累了就去肯德基海吃。然後,她像個小孩似地看着我說再求我一件事,倍她去公園玩玩。我見她那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還能不滿足她的要求。

在我公園遊樂場裡,只要她願意玩的項目,我都倍她去玩,見她開心的樣子,我打心眼裡高興。

我們興致昂然,又爭先恐後攀登西山。一路上丟下了小芹銀鈴似的笑聲。待登上峰頂,我們興奮得手舞足蹈,我忘情地抱小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頭昏啦!」小芹一邊眯着眼尖叫,一邊用手擂我的肩膀。

我放下她,她趕緊撲在我的胸前喘息未定。好久,她才睜開眼來嗔怪道:「你壞!」

我緊緊地擁着她——就在這山巔上,在這純淨的空間中,我們兩顆心撞在了一起,我們親吻了。

我們親吻了。小芹卻流下了晶瑩的淚水,她緊緊地依偎着我,喃喃地說:「飛翔,你會離開我麼?」

「永遠不會!」我為她揩乾淚水,深情地說:「小芹,我愛你,永遠的愛你。」

小芹點點頭:「我也是。」接着,她憂鬱的說:「你不嫌我有病嗎?」

「在我眼裡,你根本沒病。」

「不!我有病。」小芹痛苦地說,「你不想知道我得了何病?又因何而病嗎?」

「不!」我堅定地說,「沒這個必要,我沒有這個權利。」

小芹淚眼婆娑地看着我說,「你不後悔?」

我真誠地看着她,一個字一個地說:「永不後悔。」

小芹聽完我的話,竟然大哭起來。好久她才在我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她將臉貼在我的胸口上,痴痴地說:「飛翔,謝謝你對我的愛,如果你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想離開我了,我絕不怪你的。」

我用深情的吻塞住了她。最後為了使她安心,我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傷心的往事。不管往事如何傷心,生活還得繼續。過去的就讓他過去罷,我們沒必要對過去東西耿耿於懷、糾纏不休。只要我們珍惜現在,彼此相愛,這就足夠了。」

小芹的眼淚又如泉水一樣奔涌而出了。「飛翔,謝謝你。」

我緊緊地擁着小芹,真摯地說:「小芹,你不該這樣說,你有權被愛,也有權去愛。能得到你的愛,夫復何求,我龍某人今生足矣!」

對於陷入愛情中的人兒來說,時間猶如飛奔的列車。這不,「五·四」青年節又到了。學校各年級各班都在較着勁兒,為「五·四」慶典準備着最好的節目。

何壯與丁菲也為自己的婚事操勞。不知這小子積了哪輩子德?竟然讓他沒有花多少心思就俘獲了丁菲這個小美人的芳心。是前世修來的緣分還是今生走了桃花運?真是一個有才,一個有貌——天作地合的一對!子明印刷廠如今是鳥槍換炮,不僅起死回生,而且扭虧為盈,面貌一新了。這其中有何壯一份功勞。小莞那張刀子嘴居然恭維起人來,差點沒把何瘦子給吹上了天。

「瘦子,結婚有啥排場,不給哥們露個底?」我對打着飽呃的何壯說。

中午,我又為他賠上了半隻燒鴨二兩老曲。這小子說對結婚他一點準備都沒有,是在丁菲父母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才打算結婚的。反正房子家俱都由丁菲父母包辦。他只管夾着個雞巴去做新郎就是。但使人生氣的是:婚還沒結,這小子就拱手將財權交給了丁菲。還美其名曰:尊重女權!

「我一切聽之任之。」瘦子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好像這結婚大典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情。

「你這頭豬!」我生氣地點着他的腦門說,「至少明白髮了多少請柬,訂了多少桌酒席呀。」

「我懶得操這份閒心!」何瘦子拔開我的手說,「反正他們就這麼個寶貝女兒,請多請少還能跑上天?」

我盯着何壯認真地說:「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這門親事是不是不情願?」何壯苦笑着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我知道何壯的苦衷。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家兄弟姐妹多,小時經常餓肚子。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後,一直供着弟妹上學,經濟很不寬裕。他與丁菲結合從家庭上講是門不當戶不對的。因此,丁菲在他面前總表露出一種優越感。又加之丁菲從小嬌生慣養,生就一種任性,自私的脾氣,何壯幾次到我這裡來訴苦喝悶酒,想分手了之。但又由於各種原因,最終他們還是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何壯與丁菲的婚禮辦得豪華奢侈。光婚車就有二三十輛,更不用說在市里最豪華的五星酒店設宴五十桌。這可是仰仗他岳父——子明印刷廠前廠長現任總經理丁勝利的財力和手腕。

在婚宴上,我發現這個世界一下子變小了,有那麼多平素很難見到的熟悉面孔都出現了。小莞與張昆出現在婚宴上是不必說,A中學校長與書記同時到場卻使我吃驚不小。當然,作為伴郎伴娘的我與小芹一直是責無旁貸的倍伴他們身旁。

何壯今天儘管顯得有點呆氣,但在一身高檔筆挺的西裝修飾下,使人感覺到成熟莊重。這小子今天酒量大得嚇人,不知平時三兩酒下肚就醉得一塌糊塗的傢伙今天是着了魔了還時有神相助?總之,那一杯杯不摻假的五糧液直往嘴裡倒使我這個伴郎在一旁捏了一把汗。

時下有人說「要想進官場,先得練酒量」。於是乎,才有「難喝三碗酒,莫在官場走」;「感情深,一口悶」;「項目到手,酒喝兩桶」;「關係鐵不鐵,酒足自然結」等等不一而足。

丁菲今天換了三身衣裳,如公主似淑女像貴婦。臉上一直蕩漾着醉人的笑。

見到何壯的婚禮是如此的奢華,我不禁生出一種由自卑與羨慕而產生的妒忌。我想我永遠也沒有能力將小芹如此娶回我的家。但我願意盡我的所能努力讓小芹感受到莫大的幸福。

參加完何壯的婚宴,已是晚上九點。我還惦記着學校「五·四」慶典舉行得怎麼樣?我讓小芹打的獨自一人回去,就徑直趕回了學校。還好,晚會開得非常成功。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日子過得真快。暑假在我與小芹的熱戀中一晃而過。

新的學期又消然來臨,我卻產生了厭教的情緒。原因是我的第二職業使我發現了自身的價值,我在酒吧、舞廳不但發揮我的專長,而且還賺了不少外快。只是,小芹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還有一個不好開口的原因就是與生俱來的固執,在我潛意識裡里仍惦記着對面窗里的美影。不然,我早搬家了。

何壯這小子婚後有其岳仗撐腰,膽子愈來愈大。早就慫恿我甩了工作與他去辦什麼文化娛樂公司。他說資金由他籌備,市場由他開拓,關係由他打點,我只負責技術層面就萬事大吉了。我這顆躁動不安的心又給這小子撩拔得熱血沸騰,就差沒有立即甩開膀子幹了。

就在我為這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做着準備時,學校領導找上了我。令我受寵若驚的是:我被組織看上——好事來了。一是要吸收我入黨。二是要我主持學校團委工作。

真是「撥開雲霧見青天」!我龍某人也有時來運轉的一天。但是,一想到我內心深處的渴望與何壯為我們描繪的錦繡藍圖,又讓我舉棋不定。勿容諱言,在我身上也流着老祖宗遺傳給我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功利思想。為什麼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上,有誰不做升官發財的夢?!

就在我為此事彷徨不定時,我與小芹又鬧了彆扭。事情起因就是小芹不顧家人及我的勸阻,執意要回單位上班。儘管她的抑鬱症已經沒有明顯的症狀了。但醫屬必須鞏固一段時間才能參加工作。

為此,我將學校的決定告訴何壯,徵詢他的意見。誰知這小子不但不為我出出主意,還冷嘲熱諷的說為這麼點芝麻大官像天上掉了個大餡餅,就捨不得丟掉,有什麼出息!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火冒三丈高。

「何瘦子!你他媽的也不撒尿照照自己,不就做了個爛助理嘛,就興你點燈,不許我放火?」

何壯一聽這話也來氣了。「你說爛助理是吧,爛助能調動十萬上百萬的資金,你們校長局長有這份能耐嗎?」

「了不起!」我豎着大拇指說,「真了不起,算我龍某人看走眼,你何助理可不是當年那個鑽人褲襠的小猴子。」

那小子聽我這話霎時就氣紅了臉。「叫破天!你給我聽着:你狗嘴裡再吐出這種屁話來,咱們就算玩完!」

「我怕你?!」我雙手插腰斜眼看着他說,「你算老幾?」

「好!算你狠。」何壯推我一把,一邊走一邊回頭說,「咱們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我也毫不示弱地回敬他說。

與何壯吵翻了,我去找小芹,誰知她又讓我吃了閉門羹。他奶奶的!今個兒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盡跟我過去,我就不信這個邪,天還真的會塌了不成!

我選擇了學校領導給我安排工作。我以為當了領導——如何壯說的芝麻綠豆的官後,日子會舒暢一點,哪知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工作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繁重。一些亂七八糟的瑣事不說,單就發展學生入團的事就搞得我焦頭爛額——既要對發展對象一一考察,又要徵求各班會意見;既要與各班主任打交道,又要與各任課教師了解情況……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我主持的學校團委工作,說白了是「領導的馬前卒」,是「學生的勤雜工」。

還有好戲等在後頭哩。我這一蹦出來,使好多人始料未及。打破了多少一門心思往上爬的人的升遷夢?我能不成為眾矢之的,能不被別人生紅眼病,能不被別人恨得牙痒痒的?尤其是一個平素跟我關係不錯的年輕教師,好像我搶了他戀人一般,也與我關係疏遠起來。由此,我的工作熱情一落千丈,就差沒有甩手不幹了。

就在這段時間,何壯正緊鑼密鼓地辦他的文化娛樂公司。不知這小子使了什麼招數?就連小莞這位心高氣傲的倔丫頭都被他納入了旗下唯他馬首是瞻。而我卻成了一個沒誰搭理的孤家寡人。小芹也在這段時間對我愛理不理的。

我窩着一肚子氣,就是不肯低下自己的頭。但是,我多麼希望何壯來一個電話,哪怕是一條問候的短信也好啊。

就這樣又過了四個月零兩天,我實在熬不下去了,最終還是厚着臉皮給何壯打了電話。原本我是等着何壯會趁機奚落我一番,誰知我想錯了,何壯壓根兒就沒把我們吵架的事放在心上。他說他忙得連跟丁菲做愛的時間都沒有。我將我的現狀和打算跟他說了,他在電話那頭高興地說歡迎我加盟。

人啊!命運操縱在別人手裡時,如同牛馬,只有被別人驅駛的份。唯有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那才活得自在瀟灑,才活出做人的尊嚴!然而,人世間又有幾人能真正意義上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的?

我寫好了辭職報告,心中也吐了一口長氣。

我推開好久不曾打開的窗戶,抬眼一看——天吶!對面那扇窗不知何時給打開了。我驚奇地站起來,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

窗戶已更換了新窗簾。這時,那白色的窗簾給拉開了,一個美麗的倩影出現在了窗前,我定眼一看——我差點沒背過氣去——小芹正像一位從天而降的仙女,佇立在打開的窗里……

【正文圖片來自網絡】

編輯:夏岩

——————End——————

作者

作者

老夥計,本名羅龍輝,農家子弟,音樂師範科班出身。愛好詩詞歌賦、散文小說。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7-02 21:07:23

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

頭像
2024-01-22 15:01:35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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