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婚後她當十年家庭主婦,離婚時卻拿到丈夫房子和他七成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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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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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婚後她當十年家庭主婦,離婚時卻拿到丈夫房子和他七成財產

結束手術後,我感覺病房是冰冷的,空氣也一樣。睜眼便是白色的天花板,王恆隔幾天來一次。偶爾會帶兒子來,讓我輔導他作業。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家?」兒子那張臉,與他有七分像,餘下三分才是我。

「過段時間就回去了,你記得聽爸爸和奶奶的話。」安撫着兒子,心卻在絞痛。有很多以往無法解釋的事,這一病全看清楚了。

「晚上沒人給我講故事,爸爸很晚才回來。」說着說着,孩子眼裡的失望越發明顯。

把那隻小手,裹進自己的掌心,輕輕拍着,我斂起眼裡的陰霾說:「那今天媽媽先給你補兩個故事,好不好?」

「但是……作業還沒寫完。」

「先寫作業,哪裡不會的媽媽教你。」

亮了,那雙裝着世界所有美好的眸子。心在發脹,更在發酸,好像被灌進了好多吞噬愉快感的液體。我強忍着淚,擠出一個笑容,不想情緒影響到孩子。

手握成拳,一顆炸彈在爆發的邊緣。憑什麼出軌的人身份地位都不受影響,還想着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兒子對我的依戀,是唯一的動力。現在我就是一個可笑的中年女人,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聽信男人的謊言。

「我養你」是絕世好男人的諾言,放在普通人的生活中是驚天謊話。我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一個字。

入院前一個星期,我收到一張他研究院同事發來的照片。即使隔着磨砂玻璃,也能認出這是愛了十年的男人。

他從背後擁抱那個女人,抱得很緊,就如當年在學校里抱着我一樣。生活總是充滿驚嚇,這張照片太刺眼了。

交住院費和手術費用時,他說:「你不是買了保險?保險理賠就行,這筆錢不少呢,超出預算了。」

從頭涼到腳,就是這種感覺吧。連多呼吸一下,都是結冰的寒意。一個連妻子生病都願意主動繳費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愛。

我有什麼理由,不為自己出一口氣?如果有棍子,我會狠狠敲下去,讓他知道什麼叫痛。

那日保存照片之後,我給那個小女生發了一個紅包,並說:「謝謝你,讓我知道真相。以後看見這種情況,也可以和今天這樣,給我發照片和視頻都可以。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傳到外面去。」

兩年前聚餐加上的微信,她想讓我推薦一些書。想到這裡也是諷刺,一個中文系博士,說不定某一天變成下堂妻。

「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我們部門人盡皆知。曉利姐,你不難受嗎?」小西會發這照片,只是看不慣已婚女人出軌還趾高氣揚。

「我心裡有數,謝謝你,小西。」我怎麼不難過?眼淚都快要流幹了,可獨自難過,不如放手一搏。

王恆工作的研究所不是普通研究所,所里對個人私生活的要求高,一旦這件事曝光,他十有八九身敗名裂。

可只有幾張圖片還不夠,王恆和我是同學,他有多精明,作為枕邊人我是了解的。在手術台躺着的時候,我也想過要一了百了,治不好就算了。

而一想到兒子,又十分的不甘心,所以我決定要走出來,讓他們付出代價。世上的壞人不能逍遙,要有人收拾才行。

兒子被婆婆接回去後,我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第二日還悄悄和醫生商量提早出院,好好梳理下思路,看自己應該怎麼辦。

醫生一臉不可置信,甚至有點生氣:「你這身體不能兒戲,不養好不能輕易出院!萬一再來一次,華佗再世都救不回來!」

刀口還在痛,但我沒有辦法再忍。手術時王恆的冷漠,壓倒最後一根稻草。十年來的感情,全都餵狗了!

「我保證不會再回來了!要不是事情比較緊急,我也不會申請提前出院。」相比於肉體的疼痛,精神上的折磨,更讓人難受。

用銀行卡所剩不多的餘額,我在外面訂了房間,和大學時計算機系的學妹約好碰頭。關於王恆的事我只告訴了韓萌,要拜託她幫忙,事由先說明比較好。

我需要一個人幫我。在這種時候獨自一人做的事情有限,需要用到技術更是束手無策。

「再回來可不敢收你了。檢查過問題不大,注意刀口恢復,不要感染。」醫生用開玩笑的語氣答應。善良的人如此多,為何我就是不能遇上多幾個?

離開醫院路上,收到王恆假惺惺的信息:老婆,這幾天所里加班,我都沒空過去看你。媽媽管兒子,也照顧不上你,好好聽醫生的話。我過幾天帶兒子來找你。

壓下要破口大罵的衝動,我飛快地回了他:老公,不用擔心,醫生說我很快就能出院了。你也不要帶兒子來,醫院細菌多。出院我自己回家就行。

在王恆的心裡,估計已經沒有我的存在,那我就滿足他,繼續做個隱形人。男人膨脹起來,很容易被蒙蔽雙眼。

就是要這種效果,讓他以為我還蒙在鼓裡。王恆是個手段狠的男人,在和他結婚之前,就見過他怎麼收拾前女友。不留一絲餘地,往死里打擊。

「學姐,你到了嗎?我給你熬了粥帶過來,今天不加班,回家做飯了。」現在的人都不喜歡打電話,有什麼事都是微信發個信息或者發語音。

此時我在去酒店的計程車裡,把收到的照片放到加密文件夾。研究院的小西,已經成為我獲取王恆消息的得力助手。不知道她是看在紅包份上,還是真的討厭王恆,我已經無暇去思考目的。

管她真心不真心,這些都是殺器,說是交易也可以。我的證據必須要夠多,否則起訴離婚法院會直接把孩子判給他,原因是我沒有經濟能力。

「在路上了。謝謝你,萌萌。」作為內向型性格的女生,大學不善於交友,這位學妹還是一次活動認識的。

她主動過來打招呼,一來二去的交往多起來,人便變得熟悉起來。如非無計可施,我不會用這種方法,也不會麻煩到韓萌。

「客氣什麼?收拾男人,少不了我。賬號這事我給你搞定,不就是黑進去,小意思。」韓萌一陣心酸,昔日在系裡風光的才女,不僅被婚姻生活奪去光環,連安穩都沒有。

聽到她動手術還是用婚前的儲蓄,韓萌想上門直接給王恆幾巴掌。髮妻不善待的男人,不配得到原諒。

「嗯。把他們的動態給我就可以了,這場仗沒這麼容易打。你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能被發現就不叫黑客了,你老公搞化學的,不懂科技。除非他能找到比我更厲害的黑客。」

雖然他用的蘋果手機,但是沒有絕對安全的系統,韓夢信心滿滿,給了我更多力量。

人就是這樣,獨木難支,再堅定有時都會需要個推波助瀾的人。很慶幸,這個人是韓夢。她有很多女孩子沒有的果敢,大概就是她說的理科思維,理性大於感性。

北京城的夏末,體感是秋天了。穿着單薄的毛衣,為家庭勞作長起來的贅肉,住院這段時間掉了不少。我能想象到這個自己有多狼狽,越狼狽,對王恆的恨意就會多一分。

酒店離醫院不遠,一是方便我回去拆線,二是方便韓萌過來找我。韓萌給我開門的那一刻,我看見了她的眼淚。

「萌萌,我們先來說說怎麼操作。蘋果手機不是說很安全的嗎?你確定能黑進去?」我真的急,急着把所有證據都收集起來,用這些東西砸到王恆和那個女人的臉上。

偷情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是兩家人共同面對的問題。我還要去找那個那個女人的老公,但是不能一口吞大象,得一步步來。

韓萌把我拉到桌子旁,「你先吃晚飯,這粥老秦想吃都吃不到的。他手機刷過機,越獄過的手機最容易入侵,我先把他ID盜取過來,然後copy資料,他手機相冊和視頻都能看到。」

「能成嗎?」我還是懷疑,可能是太久沒有接觸新事物,不敢太過理想當然。

韓萌對着電腦操作,登錄一個系統,黑漆漆的,彈出一堆看不懂的代碼,再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一張張照片就像針扎進我的眼睛。

「學姐,你先別看。喝粥去,等會我給你。病還沒好利索,不能氣着自己。」韓萌皺着眉頭,不想讓我看到這些照片。

那是當然!他們親吻的照片,他們衣衫不整摟在一起的照片,他們去旅行的照片,劈里啪啦,把我的腦袋炸成了漿糊。

「你再看看視頻。不讓他身敗名裂,這十年我就白過了!」我拍着胸口順氣,想要把他撕成碎片。

2

小口小口喝着粥,腦袋很空。韓萌退出系統,把拷貝好的U盤給我,「學姐,都拷貝過來了,等情緒穩定點你再看。」

銀色的,小長方形U盤放到手心,上面仍然有餘溫。冷風從窗外吹進來,我人清醒一點,上頭的憤怒,逐漸減弱。

「萌萌,我沒事。還有件事我想你幫下忙。」和有一大筆錢的富家太太不同,我連付給私家偵探零頭的錢都沒有。

我知道,背後不乏專門打小三的公司。這些人訓練有素,偷拍來的照片和視頻用來起訴離婚基本是勝訴。

但是,時間線拉得很長。若是我需要花幾年時間才能弄垮他,那不如一刀來個痛快。

「什麼事?我力所能及的,都給你辦。」韓萌仿佛是猜到什麼,坐到一旁等我開口。

她是我見過玩技術最厲害的女生,父母基因使然,也有她自身的愛好。在學校的時候,她就給過我很多技術帶來的「私利」。

「查那個女人老公的信息。聯繫方式、單位、性格,我都要。」握緊那枚小小的U盤,我的眼睛和語氣間,都有種說不出的堅定。

我要為自己拼一次,也是為孩子拼一次。忍讓到頭來亦是被拋棄,在這之前,我要先踹掉他!

「嗯。過兩天幫你查,你好好睡一覺。不急在一時,他們都會付出應有的代價。」這一剎那,我覺得韓萌不再是那個冰冷的小女孩,她長大了。長大的人往往會收起稜角,學會關心人,也會對世界柔和。

即便她為我好,而梗在心上的刺,不迅速拔掉,痛苦是一萬分。別說一萬分,半分痛我都不想要。

「現在是晚上八點,查完九點,應該不會耽誤你時間吧?」抓住她的手腕,韓萌是我此刻唯一的支點。

苦苦強撐,裝作平靜,內心的怒火是怎樣燃燒我最清楚。假如今晚沒有拿到我想要的資料,恐怕一整夜都不能睡。

住院是我睡得最好的日子,藥有助眠效果,偶爾被噩夢驚醒,可好歹能睡着。

韓萌被我的固執降伏,她可能是驚訝,因為我從不這樣。我向來是溫柔如水的。

人可不就是這樣?變化就在一瞬間。愛人一夜變仇人,不就是我在經歷的嗎?

「好,我幫你查。剛剛給你的U盤裡,有幾個視頻是加密的。密碼我破解了,給你放在記事本了。」她做事還是如此的貼心到位,想他人所想,也做他人所想。

「謝了。等我把這些破事都處理好,請你和老秦吃飯。那時候我應該可以重新領工資了。」把不堪展示在他人面前,也並非想象中的難。

重新敲鍵盤的手,聽到這番自我嘲諷的話,完全僵住。良久後,我聽到她的嘆氣聲:「你這十年的犧牲太大了。我無法想象,和你換一個身份,我會變成什麼樣。或許,人會瘋掉吧。」

「我也清醒了。有些人不會念你的好,萌萌,經濟獨立是婚姻最大的保障,你記住了。」挺可笑的,我居然用過來人的語氣提醒她。

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儘管犯錯,也會有人原諒。王恆的事曝光那天,公婆也一定會原諒他。

「我知道。你休息一小會,給我二十分鐘就好。」她這次沒再用剛才的法子,換了一種入侵的方式。

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我看到她操作的每一步。換IP,登錄,換軟件,一連串的數字、文字躍於屏幕上。

下載之後,做了文檔歸類。然後,她伸出手,淡淡地說:「U盤給我,全部拷貝到一起。這技術我還真沒這樣用過,學姐你讓我開創先河了。」

意識到她是在緩和氣氛,我配合的露出笑容,「大材小用了,不好意思。」

所有平靜都是這瞬間到來的。時針指向九點,我手錶一用就是五年,捨不得換。兒子的電話準備要打過來了,這幾天我不能視頻,否則會暴露自己的。

「今晚需要我陪你嗎?」

「不用了。等會我兒子會打電話過來,我得想怎樣去圓謊。」幾十年來說謊的次數一個巴掌的手指能數完,從沒有想過有圓謊的一天。

「嗯,窗戶記得關,你剛出院不能吹風。有事打我電話,我回去陪老秦吃個宵夜。」

「萌萌,謝謝。」我咬着牙,忽略刀口的痛,向她鞠了個九十度的躬。

韓萌只點頭,眼裡又隱約有淚花。等我直起腰,她人已走出門。她真的很了解我,電腦不但留下來了,還沒有關。

對的,我現在需要一台電腦。看王恆偷情的證據,這些證據會變成大字報,發到研究所每個人的手機上。

韓萌曾經說過,發送這種消息設定程序並且入侵手機系統就行了。以前覺得黑客是個可怕的名詞,現在不了,不能以暴制暴,技術才是最硬核的智慧。

視頻電話是王恆打的,找了個和病房相似的白色,我才接通,兒子衝着屏幕叫人:「媽媽!」

浩浩的興奮,沖淡了我的一些憤恨。那是對這件事本身,而非原諒那對苟且男女。

「老婆,你刀口癒合得還好嗎?我和兒子,還有爸媽都在等你回家。」王恆盼我回家,不過是希望有人照顧浩浩,還有打理家務。

厭惡感橫生,我卻控制住了。還不是露出馬腳的時候,一切才剛剛開始,我要把他出軌這件事,像剝繭那樣,一點點抽開來。

「我也想你們。今晚不加班嗎?」

「回來輔導浩浩做一會作業,等會還要回所里。」

「這麼忙啊。以前你不是天天準時下班的嗎?」

他說加班,估計就是為偷情找的藉口。曾經我真的是個缺心眼的人,有很多能一眼看破的伎倆,卻後知後覺。

「年輕不懂事,坐上這個位置就要起到帶頭作用。」王恆擺出演說家的樣子,不知道來龍去脈的話,我會崇拜這樣的他。

如今隔着屏幕,只想冷笑,嘲諷他的假,「王部長,能把電話給浩浩嗎?」

他眼裡閃過驚訝,未能接受我態度的轉變,我是心安理得的。生病的人找藉口最簡單了,王恆即便要懷疑,也只能歸咎於病情。

看着他錯愕的模樣,痛快感來得很快,兒子的臉也重新出現在屏幕,「媽媽,你今晚給我講個故事吧,奶奶唱的搖籃曲我都聽不懂。」

「那你在房間了嗎?躺着閉上眼睛我就給你講,讓爸爸幫你拿手機。」王恆的臉看不見了,我悄悄鬆一口氣,專心想故事書里的內容。

「嗯!在房間了,你快點!」浩浩乖乖的閉眼,等着熟悉的故事。這是我的兒啊,是我傾注汗水和心思培養的。這婚,我是離定了,還要讓王恆淨身出戶。

我給他講獅子王的故事,沒多久就聽見綿長的呼吸聲,那是他熟睡的表現。

「老婆,你真厲害!浩浩只聽你的,我和媽都搞不定。」不願意付出感情的人,還妄想得到感恩,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故意打個哈欠,我慢悠悠地和他說:「有點困,我先睡了。」

率先中斷電話的是我。那麼多年來是第一次。順其自然的打開韓萌給我安裝的定位追蹤軟件,果然有一個紅點在閃爍。

不知道韓萌是怎麼做到的,能對蘋果手機進行追蹤。她說追蹤比入侵還簡單,只要他不拿去維修店,就不會查到被追蹤。

把U盤插入電腦,我先看了王恆和那個女人的親密照,還有他們拍的視頻。他們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刺激着胃部,一陣翻江倒海,我衝進廁所吐了。

王恆明明知道,我對感情有潔癖!原來他和別的人能這樣玩,是我低估縱慾的時代了。

努力讓自己不要成為笑話,卻無可避免地變成了最大的笑柄。一怒之下,我差點要撈起杯子砸電腦,最終理智占上風,手停住了。

我把這些視頻和照片都編輯成文件夾,用來當作自己的武器。起訴離婚,這些證據夠了,摧毀王恆也足夠。

但是,憑什麼那個女人能什麼懲罰都沒有?她不就是喜歡讓別人的家支離破碎嗎?

以牙還牙,是我給她最好的禮物。他們都把我當成軟柿子,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沒有任何威懾力。

那就希望他們,能迎接後面的暴風雨。我不屑做刺蝟,是覺得人做事要留有餘地。

合上電腦,我竟然有種難得的平靜。先前沒說的計劃,我一五一十編輯成文字發給韓萌。

她可能是專心陪老秦吃宵夜,過去整整一小時,才回道:學姐,你要是考慮清楚了,我支持你。

這是一個遊戲,關於我萬曉利愛情、婚姻的死亡遊戲。在我知道王恆出軌的那天,這段情,就枯萎了。

今日出院,是我的重生。同時,是王恆與萬曉利情誼的死亡。既然是沒有生命力的東西,就沒有留戀的必要。

3

傷口拆線那天,我回了一趟醫院。醫生說:「萬曉利,注意休息和情緒,腫囊是割掉了,但是有復發的風險。」

我的憔悴顯而易見,坐着乖乖點頭。拎着包站在醫院門口,發信息給王恆:你要是忙,我就自己打車回去。

許是這些天都沒出現,王恆心虛,昨晚主動發信息說要來接我回家。踏進家門,我就得要成為演員了。

除了母親不演,我要演一位軟弱、勤懇、得體的妻子,還要演個孝敬公婆的兒媳。

「過個紅綠燈就到了,你別着急。周六出門的人多,堵了一會。」看,我們在這方面挺配的。

他在演戲,我也要演戲。婚禮上宣誓過的人,終究是被秘密包裹了。

網上有言論說,男人偷情一是對妻子失去興趣,二是有成就感。他們不會去管出軌對象與原配相比,條件是好還是壞。

這種事我還和王恆討論過,他是這樣說的:「男人出軌說明妻子不顧家。」

我夠顧家了吧?他不照樣出軌,世上沒有絕對論,所有事情都是用相對論解釋比較妥當。

「我在住院部的門口。」

「馬上到。」

他的臉出現在我眼裡,那些強烈的感覺全部消失了。抑或是那個晚上,把我對他的恨和厭惡都吐空了。

油膩,額頭紋呈現出波浪款,牙齒里的煙跡很久沒洗過。肚腩越來越大,這不就是中年油膩大叔嗎?

我雖長胖了,但風韻猶存,除去體重,這張臉比他出軌的女人好看。那個女人叫虎艷芳,還真的挺虎的,保密功夫也做得好。

「愣着幹什麼?上車吧,兒子念你一早上了。」他按按喇叭,有點不耐煩。

「哦。」這次我沒做副駕座,坐後座去了。想到虎艷芳坐過那個位置,我就覺得髒。

他從後視鏡好奇的看我,「你生了一場病,怎麼人變得怪怪的?坐後面去幹什麼?」

閉着眼睛,我努力忘掉他那張油膩的臉,興致缺缺地答:「我想睡一下,後座位置寬。」

「回家再睡不行嗎?」

「回家要陪浩浩玩。」

王恆和我的頻道早已偏離,孩子出生以後再也沒有重合過。所幸,沒有在社會上拼搏,我仍是在自己的書房裡讀了很多書。

這給我重返工作崗加了不少分。離開大學講壇太久,我要先找回講課的感覺。唯有以退為進,先去機構當老師。

「我陪他玩着你不就是可以睡了?」

我沒回他,假意在沉睡。腦海里想的都是工作,在一刀致命之前,我要先找個工作。免得在法官面前,他控訴我沒有經濟能力,人財兩空。

王恆這個人,一直是精緻利己主義者,不動他的蛋糕,他對一切漠不關心。要是損害到他利益,他會想方設法把人弄死。

回到家,是其樂融融的畫面。換作以前,我會感覺幸福,當下卻很清醒。浩浩午睡後,我決定和王恆聊工作的事。

「老公,有件事我想和你聊聊。」公婆也有午睡習慣,客廳剩下王恆與我。

王恆抽着煙,吞吐煙霧間問:「什麼事?」

「我想找份工作。」簡單且直接地通知他,總比扯一堆廢話好。

他眉頭皺起,果然是不悅了。大男人主義作祟,他認為女人就該相夫教子,被男人養着。

他這麼想又做不到,浪費我對他的感情。每個人死心都是一點點完成的,不是瞬間。

「提這事做什麼?錢不夠花嗎?」

「這次動手術你不是說預算不夠嗎?你賺多少錢我不管,但是我工作可以幫補家裡。以後遇上這種事,就不用找保險了。」

「萬曉利,你怪我?買保險不就是為了理賠用,這十萬我沒付,你就想着自己長雙翅膀出來是嗎?」

他的音調提高,憤怒值正在上升。可我不怕他了,要是他敢用拳頭解決問題,我會比他更狠。力氣比不上,還有工具,我會在他臉上劃幾刀。

「你誤會了。商業保險理賠一次,下次想理賠就沒那麼簡單了。況且浩浩現在上小學,也不用時刻看着,他放學回家我下班,時間沒有衝突。」

「你能賺幾個錢?幾千塊不如不去,在家裡照顧爸媽。」

「王恆,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廢物?」我望向他,眼眸里添了冷意。

「你……」他頓時驚慌失措,眼神閃爍,不再往下說。

噢,原來我是他心裡的廢物啊?真是有意思,我一個曾經的大學講師,被丈夫視為廢物。

怪不得他把我關着了,到外面怕給他丟臉吧。這人心千萬別琢磨,琢磨琢磨着,傷的都是五臟六腑。

「我不是這個家的附屬品。我也是一個人,你沒有權利阻止我工作。以前浩浩還小,我甘願當全職主婦。但是現在他長大了,我就要找回自己了。」

想不到發現他真實的想法,我還能如此平穩,語氣毫無波瀾的和他據理力爭。

「隨你喜歡。別怠慢浩浩和我爸媽就行了。」王恆的臉很黑,我更痛快了。

這是第一步。他想維持原狀,我就偏偏不如他所願。他把我十年建立起來的城堡摧毀,我不做點事情,讓他先膈應一下,又怎麼對得起那些錯付?

他摔門而去,完全忘記家裡有人在休息。我是怎麼愛上這個男人的?十年前他樣貌和智商是鳳毛麟角,如今變成一地雞毛。

「你們兩夫妻吵什麼?孩子在睡覺不知道嗎?」婆婆從房裡出來,呵斥的人是我。

這種話聽過太多,千篇一律,看似在批評王恆,實則都是我的錯。

「王恆沒控制住力度,他有急事出門。」這種鍋以後我都不會再背,要是她知道真相,會不會暈過去?

婆婆無言以對,家裡恢復風平浪靜,我又開始發信息,這段時間全靠微信和韓萌商量對策,不影響她的工作,我也不會發現。

「萌萌,進度怎麼樣了?」

「特洛伊木馬術可以搞定,依附在程序裡面的黑客指令被觸發,照片就會發出去了。」韓萌回復的內容,讓我肅然起敬,聽不懂的東西都是高深的東西。

無法了解這些玩技術的人,他們腦袋裡裝的東西太多。傻愣愣的,我回了一句:我不懂技術,能達到目的就是可以。確保所有人都能收到那十張照片。

「學姐,工作的事怎麼樣?要不讓老秦幫你問問?」

「我約了面試。剛才和王恆攤牌了,他不同意我出去工作。」

「那你怎麼想?」

「他的想法不重要。沒工作,上法庭我就是吃虧的一方。約了虎艷芳老公,明天碰頭。」

虎艷芳不是北京人,和我一樣都是通過大學在這裡立足。她老公家裡住在胡同里,前兩年拆遷換到大房子,還有空餘的房子出租。

我看過照片,那個男人身寬體胖,比王恆還要難看。人看着老實,但是這種男人狠起來,會讓人瑟瑟發抖。

「小心點。男人都接受不了頭上戴綠帽,我怕他會遷怒你。」

「我心裡有數,虎艷芳感覺很怕她老公。不然保密工作不會做得那麼好。」

「保護好自己。」

「嗯。」

打從心底感激韓萌,行動和精神都與我同在。王恆要是能做到這樣,我亦會永遠死心塌地,遺憾的是城堡倒得太早。

「他有和你提手機黑屏的這茬嗎?」本以為結束聊天了,韓萌卻發來新的信息。

上午到小區停車場時,王恆的抱怨我有聽見,「蘋果手機上市的時候賣得老貴了,用着用着就黑屏,按電源鍵還不管用,什麼玩意?」

兩三分鐘,也夠他急的了。他向來急性子,什麼都要馬上見效。我裝作關心,用不可置信的語調問:「蘋果手機不會這樣的吧?你是不是掉水裡了?」

結果,王恆給我一個「你是智障嗎」的眼神,答:「沒有。就黑屏兩三分鐘,恢復正常就沒事了。什麼都沒丟,軟件也沒有損壞。可真別說,蘋果原裝不動最好,越獄有風險。」

他是懷疑越獄的問題,並沒有聯想到黑客。所有計劃順利進行着,我的壓力被卸掉,沒和他計較那個眼神。

「他說了,怪手機越獄。你這種技術太高明,只在電影裡面有,王恆不看電影,聯想不到的。」這個想法,也是源自一場電影。我想不起來電影名稱,只記得和自殺遊戲有關。

「行。我替你安排得差不多了,剩餘的靠你自己。」

「還差幾個步驟,見完李大成,我就下猛藥。」

虎艷芳的老公李大成,對我大有用處。他能壓制虎艷芳,我就有把握收拾王恆。

這晚王恆沒回家,中途打電話回來說和朋友喝酒會很晚,在外面住酒店。我猜他去幽會,但心不會再痛了。

一段時日沒見,浩浩尤其粘人,便讓他到主臥和我睡。聽着他的呼吸入眠,夢裡我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場面。

虎艷芳和王恆偷情的消息,傳遍整個研究所。他們被革職,互相猜忌,並且大打出手,就像鬧矛盾的夫妻。

而我冷眼旁觀,直至看見鮮血湧出,把地板染紅一大片,才撥通救護車電話。

我相信因果輪迴,但我不等。親手給他們的種下的因,結上最苦的果,這是我的願望。

4

次日下午,李大成與我約在咖啡店見面。他長得肥頭大耳,肚子比王恆大,鬍子很久沒打理過,邋邋遢遢的模樣。

他不喝咖啡,我讓服務員給他一杯紅茶。李大成的壞習慣一籮筐,抖腿、撓頭、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響。

我在想虎艷芳看上他什麼,短短几分鐘,與他共處一室人都要窒息。

可把他的背景攤出來,虎艷芳是寒門子女,拼死考上清華,想在北京城立足有學歷還不夠。

李大成有房子出租,還有拆遷款,不缺錢,給她一個北京戶口再簡單不過。結個婚就能辦到的事。憑着年輕,虎艷芳拿下他是必然。

「你說我老婆出軌,證據呢?可不要誣陷人,我也是懂法律的。」上來開門見山,我最喜歡這種,不需要花時間周旋。

喝一口咖啡,蒼白的臉色,讓我看起來更像悲痛欲絕的棄婦,「沒有證據我何必約你出來?」

「你有什麼目的?」李大成警惕起來,怕我給他設置陷阱。

「我和你目的一樣。你先看看吧,只打印了照片,視頻你想看我可以發給你。」我從包里抽出一沓A4紙,遞到他面前。

他的臉從黑得特別快,就像是一池黑水,「你確定不是合成的?」

「接受虎艷芳出軌有那麼難?我也是受害者,用合成的照片騙你有什麼意思?」李大成的腦迴路真奇怪,我沒見過這樣的人,明明被衝擊到了,還是不肯懷疑自己老婆。

虎艷芳的心計不是一般可怕,把李大成治得服服帖帖,還讓王恆拜倒在她裙下。

她的五官凶神惡煞,放在封建時代,是被各個家庭嫌棄的。我自認道行淺,不懂男人的心,無法像她拿感情當遊戲。

「你哪裡來的?」他緊張得喝茶,手指顫抖,憤怒值逐漸飆升。

「實話實說,這事在他們部門不是秘密,人盡皆知。他們在辦公室的行為,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

「那為什麼沒人告發?」

「他們是普通職員,斗得過你老婆你這個組長,還有我老公這個部長?」

「視頻給我看看。」

「做好心理準備哦,看完我怕你回家殺人。」

李大成成長的環境優越,在女人上栽跟頭,這是不能接受的。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殺人的心都會有吧。

「廢話少說,視頻拿來。」耐心被耗盡,李大成變得很浮躁。為了避免他在我身上發泄,我行動非常快。

打開視頻,把聲音關掉,慢慢遞給他,「你注意一點,這可是公共場所。」

他一言不發看完視頻,把手機還給我,「這臭婆娘,不守婦道,回去不收拾她不姓李!」

「李先生,建議你冷靜。如果打她,她可能會去驗傷,起訴你家暴。一旦走到這裡,起訴離婚法官不會那麼好說話。」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我不支持用暴力,心裡是痛快了,可容易留下把柄。

找韓萌幫我,利用小西,是因為我知道不留下真實的痕跡,拿到有力證據,才能達到一招斃命。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李大成好像聽進去了,示意我繼續說。

「我給你這些東西,起訴離婚足夠了。還是你還要繼續忍?法律不會給過錯方留下財產的,孩子也是。」在酒店住的日子,我把婚姻法熟讀了一遍。

「那你自己為什麼不起訴?」李大成也不是所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我還不到時候。離婚懲罰還不夠,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到時候會波及到你老婆,莫怪罪。」

「很快就是前妻了,她的死活與我五關。」他淡漠地回。

快意一層一層升起,雖然無法確保李大成會不會打人,但是虎艷芳最近恐怕沒時間分給王恆了。

李大成拿着那些照片走了,還給我留下一個郵箱。意圖不用猜,是讓我發視頻的。直覺準的不只有女人,有時男人的直覺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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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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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7 19:06:18

我感覺老師還是蠻好的,上次分手都特別難過,後來聽了情感調解之後,我也很快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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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2 15:06:45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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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11 14:04:15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頭像
2024-01-15 06: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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