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病危,前男友傷心離世,我背負罵名卻從日記中發現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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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醫生宣布了我的死亡。

我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安靜地聽着醫生的告知,一旁有人在低低地哭泣,有人在苦苦地堅持,也有人在重重地嘆息,所有的聲音匯聚在一起,成了我最後的記憶。

後來有人過來,把我從床上輕輕搬走,我甚至能感覺得到這樣的搬動。只是到了後來,涼涼的藥劑順着針頭注射進皮膚時,我慢慢失去了所有的感覺和記憶。

得知我病危,前男友傷心離世,我背負罵名卻從日記中發現疑點

1

上課鈴響過幾分鐘之後,我才匆匆趕到上課的教室。

不出意料地,教室里已經進入了上課的狀態。我試着推了推後門,沒有推開,心裡有些氣惱父親,要不是他絮絮叨叨叮囑個沒完,我怎麼會第一節課就遲到?一個大男人,比個女人還囉嗦。

我深吸口氣,輕輕推開前門,低着頭順着過道,飛快地坐到了最後一排。

講台上的聲音戛然而止,瞬間我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頂着這樣這樣的關注,我也只能硬着頭皮坐下,從包里翻出書做認真聽講狀,假裝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講課的老師很年輕,身材頎長,面容清秀,一副無框眼鏡更是增添了幾分書卷氣。只是此時,這位老師貌似有些生我的氣,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過錯似的。

許久他才接着剛才的講了下去,只是眼睛再沒有朝我這邊看過一眼。

我不由地暗暗叫苦,第一節課就得罪了老師,不知道以後還會怎麼樣。

2

下了課,我收拾好東西往外走,一個身材小巧的女生,挎着一個斜挎包,從後面趕上來和我說話:「你好,以前沒有見過你,請問你是新來的嗎?」

我不好意思地點頭,上次病好之後,父親其實不太願意我接着讀書,用他的話說:「大不了爸爸養你一輩子。」

聽得我竟有些感動,所以我在表達了感謝之後,無情地拒絕了他。

不過他哪是那麼容易接受失敗的人?反手一波騷操作,直接把我轉到了這所學校,理由是離家近些他才放心。

面對這樣的爹,除了接受,還能說什麼?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對那所學校也沒什麼深厚的感情,轉校就轉校吧。

我大致解釋了一下,女生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親昵地挽上了我的胳膊:「那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我叫宋珧,以後多多關照啊。」

「我叫羅佑嘉,以後多多觀照。」

這樣,我認識了新學校的第一個朋友。

宋珧說程師兄就是要求嚴一些,其實人很好的,課堂上的不愉快,要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笑說本來就是我的不對,當然不會介意這點兒小事兒。

3

我和宋珧很快成了彼此的好朋友,我是新轉來的,她是沒有別的朋友,我們一起上課,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好的像是一對連體嬰兒。除了不一起回宿舍,在學校的時間裡,我們基本上都在一起。

周末的時候,我正在家裡無聊地刷劇,宋珧發信息約我出去逛街。

我當然一口答應,只是要說動父親放我出去,着實費了一些口舌。

「要不爸爸也跟着你們,一起去逛逛?」

我又一次無情地拒絕了他:「爸,我同學靦腆,咱們一起出去,我怕我同學不自在。」

最終我還是無視了他哀怨的眼神,一個人出去放飛自我了。

身邊沒有家長跟着,我們自然逛得很開心,先去看了一圈衣服,後來又去吃了最近很火的一家火鍋店。

從火鍋店出來,宋珧說要去衛生間,我坐在一旁的長凳上等她。

一個身材瘦削的女人走過,在我面前停了一下,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被她看得彆扭,起身要走,又被她拉住:「羅雨佳?」

我用力掙脫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你認錯人了,麻煩放開。」

她陰惻惻地笑出聲,又加了幾分力氣:「你這個害人精,化成灰我也認得你,還真是老天有眼,讓我今天遇見你。」

說着一個用力,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我的臉上,打得我眼前一陣金星。

「你這個禍害,死的人怎麼不是你?」

她的聲音悽厲難聽,整個大廳都能聽得見。

4

最後還是宋珧報了警,警察趕過來,那個女人才被迫着鬆開了手。

我伸手揉了揉生疼的頭皮,捋下來一大把頭髮——出手真狠。

錄完筆錄出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父親心疼地看着我臉上的傷,想要伸手摸一下,也許是害怕弄疼了我,生生又縮了回去,嘴裡卻是不消停:「真是個神經病,走到哪裡都胡亂發瘋。」

他還要說什麼,被我出聲打斷:「爸,她為什麼說我害死了她兒子?」

父親動作一滯,又很快恢復如常:「她就是個神經病,精神不正常的人,看誰都有問題,別理她。」

我們都沒再說話,車裡陷入了一片沉寂。

看着窗外閃過的燈牌,努力許久,我才鼓起勇氣問父親:「爸,為什麼以前的很多事,我都記不起來了。」

父親笑得有些勉強:「爸爸不是解釋過,你病得太久,忘記一些事情很正常。」

「可為什麼一點都記不起來?剛剛那個女人,她明明……」

父親突然有些不耐煩:「嘉嘉,你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別人說的話你信,爸爸說的話你就是不信?」

這次,我們當真一路沉默,沉默着去了醫院,又沉默着回了家,直到上床睡覺,我們都沒再說一句話。

5

周一到學校上課,一進教室,我就感覺到了周圍複雜的目光,好奇中摻雜着鄙夷,讓人很不舒服。

頂着這樣的目光,我坐到宋珧的身邊,壓低聲音問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宋珧沒有說話。

我這才發現,她看我的目光,也有些複雜。

「有什麼話能不能直說?你這樣看我,我還以為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宋珧猶豫了一下,在手機翻了一陣,然後把手機遞到我的眼前:「你看看這個吧。」

那是一篇控訴的文章,說的是一個女生,和同班的一個男生戀愛,戀人間的分分合合,折騰得兩個人都很累。後來女生利用男生對自己的喜歡,和男生約定一起殉情,結果男生送命,女生卻活了下來,並且利用家裡的關係轉了學校,重新開啟了自己的新生活。

末尾,作者艾特了學校的官方號,還有眾多的機構和大咖,下面的評論和轉發量,數字都大得驚人。

雖然文章里提到的女生名字叫羅雨佳,可從照片和具體的信息看,被指控的人應該就是我了。真是沒有想到,我也會成為熱點事件里的主角。

宋珧拿回手機,遲疑着問我:「你,真是那個女生嗎?」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一片,從包里取出手機翻了一下,湧進來的信息無一不是各種不友好的問候,心裡更是煩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我真的害死過一條人命嗎?

6

父親也應該知道了這件事,等我下了課出來,她已經等在了教學樓的外面,見我出來連忙過來拉我:「嘉嘉,你沒事吧?嚇死爸爸了。」

「爸,那件事是真的嗎?」

父親拉着我往外走:「嘉嘉,咱們回家說。」

回了家,父親依然沒有要說的意思,不過最後還是在我的鍥而不捨面前敗下陣來。

父親說,他對那件事了解得不多,接到學校電話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急救室了。所以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他也知道得寥寥。

「都怪爸爸,一心忙着自己的工作,忽略了你的成長。嘉嘉,你不知道,那時候醫生說你救不回來的時候,爸爸死的心都有了。你要是有個閃失,爸爸還有什麼臉去見你媽媽呢?」

所以那個夢是真的了,我對自己說。

「後來呢?」

「後來,當然是爸爸沒有放棄,不過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沒有放棄,孩子。」

「那個男生?」

「嘉嘉,那個男生我也知道得很少,只是聽說醫生說你救不回來的那天,他在學校跳樓了,不過那時候爸爸一心撲在你身上,對其他的人沒怎麼去關注過。要不是他跳樓,我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男生。可要是真是為你殉情,不是應該同時的嗎?你想想,哪有聽說你沒救了,他才去殉情的道理?」

我對着手機屏幕,來來回回地看那篇文章,父親說得有些道理,憑什麼斷定我是主謀呢?

7

那一周我沒有去上課,因為輔導員發了信息,說現在學校里鬧得沸沸揚揚,影響不太好,建議我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

我躲在家裡,翻了自己以前的所有物品,大到專業書籍,小到零碎的小玩意,以前都被父親收了起來,也許是想讓我忘了之前的事,重新開始吧。

我翻着這些東西,一件一件地仔細察查看,試着能不能想起之前的事,可是翻了兩天,除了腦子疼得厲害,和那件事有關的記憶,卻是一點兒沒有。

到最後還是父親心疼我,半是安慰半是命令地說,想不起來就算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的性子,爸爸最清楚,就算委屈了自己,也不會去傷害別人。所以那個瘋子說的話,爸爸一個字也不相信。你放心嘉嘉,爸爸已經請了律師,一定要為你討個清白才行。」

我對着照片裡的自己愣神,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經歷了什麼事,才會笑得這麼開心。那樣開心的笑,對現在的我,卻有些陌生,就好像那是別人的快樂,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還有那張紙條,上面還有短短七個字——「再見我心愛的人」,沒有標點符號,是我的筆跡。父親說是在搶救時,從我身上找到的。

而那個據說殉情的男生,身上也發現了一張紙條——「再見我心愛的姑娘」,同樣手寫而成。父親說正是因為這張紙條,我們才被認定了是殉情自殺。

8

爸爸去了單位,整個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埋在舊紙堆里,所以手機的提示音聽得格外清晰。

打開是一條信息,沒有署名,沒有號碼顯示,只有簡單的一行字:「要想知道那件事,五點前到淮河南路35號,不要報警。」緊接着是一條彩信,拍的正好就是我手裡的這張紙條。

我下意識地退出信息,桌面上的時間已經是四點半。

父親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應該是在手術中,即便手術現在結束,從單位趕回來時間上也已經來不及了。

我隨便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就出了家門,心裡火急火燎,卻一直沒有預約上車。這裡相對偏僻,出租車基本上也很少過來。眼看時間不多,我乾脆回了家,推了車庫裡的小單車,騎着去了淮河南路。

本來時間還算充裕,誰知又撞上濱河路大修,路上堵得一塌糊塗。

手機上的時間走到了四點五十,這樣堵下去肯定沒戲。

我翻了翻導航,到了前面路口拐了出去。這條路僻靜了許多,街道兩邊都是拆得七零八落的建築。不過我急着趕路,自然也沒心情去看這些。

剛轉過一個街角,身後一陣涼風,一個重物擊在我的腦後,火辣辣地疼。單車也重重地摔倒在地,所有的疼混雜在一起,很快我便沒有了知覺。

9

我醒來的時候,唯一的感覺便是疼,全身哪兒都疼,沒有一處不疼。

對於我的叫疼,父親的臉色陰沉得嚇人:「知足吧,疼還是好的,不疼應該就是要涼了。」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沒敢回嘴,只聽他喋喋不休地聲討我的過錯:「你多大了,還這麼任性?是不是非得要了你爹的老命,你才罷休?」

我躲在被窩裡沒敢出聲。

父親說好在這次只是外傷,沒有傷到要害部位,雖然血流了不少,可好歹沒有大礙。

「你可長點心吧。」

他戳着我的腦門,一臉的痛心疾首。

我依舊乖乖裝死。

他嘆了口氣,說已經報了警,不過那個區域是個不小的拆遷區,基本上沒有監控可查。

「發信息的人用的是一次性的網絡撥號,很難追查到真人。」

至於前幾天的那個女人,父親說那天之後她就離開這裡回了老家,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你傻不傻,挨了也是白挨。」

父親繼續絮絮叨叨,耳邊的白髮似乎多出不少。

10

養傷的日子實在憋得夠嗆,所以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和父親去了以前的學校,看看能不能查找出來什麼線索。

走在以前的校園裡,父親驀地低聲感慨了一句:「嘉嘉,你在這裡讀了兩年書,加上這次,爸爸竟然才來過三次。除了新生報到送你過來,就是……」

他說到一半咽了回去。

我們約上了以前的輔導員,也許是出於某種默契,我和父親都同意我一個人去見輔導員。

輔導員看我的眼神,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複雜,欣慰中似乎又帶了某種說不出口的惋惜:「羅雨佳,你還好好的,真好,老師很欣慰。」

我斟酌着問她:「老師,能和我說說那件事嗎?我記不太起來了。」

輔導員輕嘆一聲,說那件事她也了解得不多,不過其他學生應該也了解得不多。因為我一直在校外租房住,和周圍的同學都不算親近。

「大一的時候,你和陳舟,你們就在一起了,應該是陳舟追的你。不過好像沒多久,你們就鬧起了分手,之後分分合合,同學之間也有議論。陳舟是個溫和的人,你的性子也很好,大家都鬧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處不來。」

「後來你們的狀態都不太對,為此我還找你們談過話,不過好像也沒什麼效果。那之後不久,你就在公寓裡服了藥,再後來,陳舟也跟着出了事。」

輔導員轉頭看向了窗外,我也跟着看過去,是父親,一個人在外面來回走着,時不時地朝這邊看上一眼。

我突然覺得有些心酸,雖然他也急切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到底還是尊重我的意思。

輔導員的聲音也多了幾分傷感:「羅雨佳,以前的事,就隨它去吧,以後好好活着就是了。你們那一屆同學,畢業讀研的讀研,工作的工作,再看看你的父親,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事事為你操心,可憐天下父母心。」

「當初我還勸過你,你的成績,在班裡數得上拔尖的,年紀輕輕的時候,應該多把精力放到學業上才是。」

她的思緒,像是回到了從前:「我記得,你那時候還在辯論賽上拿過獎,專業課又那麼好,當初還真是有不少同學羨慕過你。你們程師兄,嘴那麼嚴,也在我面前誇過你。」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心裡突然蹦出一個名字:「程師兄?」

輔導員瞥我一眼:「程卓啊,王教授的得意門生,以前替王教授代課,教過你們的。後來不知道考了哪個學校的博士,王教授還惋惜過挺長一段時間,不過你沒印象也正常,總共也沒帶過你們幾節課。」

從學校出來,我來來回回地想着輔導員的話,心裡的疑問不僅沒有得到解答,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父親追問我什麼情況,我心不在焉地說沒問到什麼。

11

網絡上的熱度慢慢降了下來,我的傷也拆了紗布,終於可以不那麼嚇人。

上午程老師的課前,宋珧對我的回來,表達了熱烈的歡迎:「羅佑嘉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天都是我一個人,我感覺自己就像個被人甩了的棄婦。」

我沒有解釋太多,只說因為身體的緣故才請的假,不過以後應該不會了。

程老師進來的時候,我悄悄問她:「程老師叫什麼啊?為什麼有時候是程老師上課,有時候是別的老師上課?」

宋珧一愣,似乎對我的問題有些難以理解:「程老師的名字你不知道啊?程卓啊。咱們程師兄可是周教授的博士生,別的老師有事的話,會找程師兄幫忙代課。怎麼樣?程師兄是不是比正經的老師講得更好?」

隔得遠遠地,程師兄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我迎着他的目光,眼神沒有躲開,只是覺得他的眼神里,似乎有種意味深長的探究。

「是啊,程師兄的課講得很好。」我輕聲附和着宋珧。

宋珧得意地點頭:「是吧,程師兄還長得帥。」

這次我沒有說話,因為程師兄已經開始上課了。

12

下課的時候,宋珧問要不要去圖書館的時候,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家裡還有事,今天恐怕是不行了。

她強烈地抗議,不過也無濟於事,最終她還是放我走了。

不過我也沒走多遠。

出了校門之後,我進了一家店,買了一件外套換上,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熱鬧。

果然沒過多久,宋珧從學校里出來,一個人往校外走去——看來她也沒去圖書館。

宋珧很快進了一個小區,不過她好像沒帶鑰匙,在樓下徘徊了好一會兒,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下,對着宋珧說着什麼。雖然以我的位置,聽不清他說了什麼,不過從兩個人的肢體語言也能看得出來,這不像是一段平等的關係。這位程師兄,在面對一個嬌柔女生時表現出來的戾氣,完全不同於人前文質彬彬的君子模樣。

我沒再多做停留,直接出了小區回家。

父親很晚才回來,見我還在等他,多少有些詫異。

我沒有再做掩飾,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困擾。

那位宋珧,看樣子不是個外向的人,卻上來就成了我的好朋友,熱情得有些過分。約我出去逛街,偏偏就撞上了陳舟的母親,偏偏她還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還有我的手機號,新學校的人里,我只告訴了她一個人,結果就收到了那條奇怪的信息。

那位程師兄,明明之前帶過我們的課,再見面時卻裝得毫不認識,為什麼他要隱瞞我們認識的事?更重要的是,他和宋珧,在那段秘密的關係中,他應該是出於掌控的一方。

「我說的這些,也只是懷疑。」

父親擰着眉頭沒有說話,末了他說這件事交給他來處理,要我不要再想這些了。

13

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了燈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卻又忍不住去想這些。

我沒有告訴父親的是,今天看程卓罵宋珧,我的心裡莫名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就是感覺那一幕有些熟悉,好像,好像她不是第一個被那樣責罵的人,更好像自己也受過那樣的責罵一樣。

我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和程卓?我不自覺地搖搖頭,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又有些不甘心像這樣做個傻子,索性起床做點什麼。

那些紙質的東西,已經來回扒了好幾遍,完全沒有任何的收穫。想了想各種可能,試着在各個網絡賬號上登錄,依舊沒有什麼收穫。

重新倒回床上,無意識地刷着手機,突然網上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者吐槽說:「此時在咖啡廳里,旁邊一對男女談了半個多小時了,在聊寫作。男的在鼓勵女的搞創作,不過明顯他自己沒怎麼寫過東西,說來說去都是形而上的雞湯話。這都談了半小時了,一次『記得勤存盤』都沒說過,可見乾貨有限。」

我正要笑出聲,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對的,我只是試了各個社交賬號和網盤,怎麼沒有意識到另外一種雲盤的所在?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點說不出的緊張,自我建設了好久,總算鎮定了一些。試了幾個雲盤之後,終於打開了一個屬於過去的世界。

14

雲盤裡存的,應該是一些零散的日記。

「今天,他又來找我,逼着我接受陳舟。我知道,接受陳舟的下一步,就是再和分手一次。我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這樣折磨一個人真的好嗎?我雖然不再喜歡陳舟,可這麼沒完沒了地折磨他,我的心裡也不好過。可是他說,他就是喜歡這樣,喜歡看那個人得到再失去,他要他嘗遍失去的痛苦,才解他心頭的怨氣。看着他眼裡的憤怒,我有些不知道該心疼我們中的哪個人。」

「果然,今天他來找我說,他要我甩了陳舟,因為陳舟的存在,讓他不僅失去了母愛,同時也失去了父愛。所以,他恨他們,恨不得他們受盡所有的苦。我不知道那時候的他吃了多少苦,可是陳舟明明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為什麼一定要怪這個可憐人呢?可是他聽不進去,一句也聽不進去。再這樣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最先崩潰的是陳舟還是我。」

「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一直在勸陳舟挽回我,天爺啊,我愛的究竟是個什麼人啊?明知道我愛的人是他,卻又鼓動別的人追我。在他心裡,我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呢?」

「我錯了,以為可以用愛暖熱一個人的心,卻沒有想到,有的人就像黑洞,無論多少的熱情和愛,都能被吞噬得乾乾淨淨。走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也有愛不動、走不下去的一天。心愛的人,你是不是要折磨死我們所有的人,你才肯罷休?」

最後的一篇里,可以看得出來,寫下這些文字的人,應該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只消旁人輕輕一推,便可以灰飛煙滅。

15

父親那邊很快有了結果。

那天在商場撕扯我的女人,確實是陳舟的母親,不過她的另一個身份同樣重要。(小說名:《醒來之後》,作者:伊米菲蝶。)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2-13 13:02:59

有情感誤區能找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心情也好多了

頭像
2024-01-03 20:01:49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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