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巨額遺囑消失後,我爸離奇死亡,警察一番話讓我懷疑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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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海棠失蹤了!」

這是穆天晴進門後的第一句話,他站在凌氏偵探事務所門口喘着粗氣,一手扶着門框,額頭上滲出了焦急的汗水。

故事:巨額遺囑消失後,我爸離奇死亡,警察一番話讓我懷疑親姐姐

「我聽說了。」對面的凌謙回答,「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們沒有接到勒索信息,說明這不是一般的綁架。」

凌謙安慰道:「海棠心細穩重,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你不要太着急。」

「凌謙,這次你一定得幫我。」穆天晴對凌謙說,「只要你答應幫我救海棠,我就加入你的事務所。」

「放心吧,海棠也是我的朋友,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凌謙說,「柳隊長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穆天晴從手機里找出一張照片給凌謙看,那是一張肖像畫,畫上是一個帶着針織帽的高瘦年輕男子。

「丁盛顏說,海棠失蹤那天有個男人曾經向他有意無意地打聽過海棠,這是根據他的回憶請畫師畫出來的肖像。」

凌謙看了看畫像上的人,又道:「就算這個人打聽過海棠,你又怎麼知道他一定和失蹤案有關呢?」

穆天晴回答:「事發那天丁盛顏見過這個男人兩次,一次是在飯店衛生間,另一次是在電影院裡。而海棠就是在和丁盛顏看完電影出來後失蹤的。」

「他確定看到的是同一個人?」

「丁盛顏說自己記憶力很好,不會認錯人。海棠失蹤的那段路沒有監控,可以說我們現在只有這一條線索了。」穆天晴無奈地說,「只能相信他。」

凌謙又問:「電影院裡應該有監控吧?沒有找到這個人嗎?」

「只拍到了一個側臉,看不清楚。」穆天晴又把另一張照片拿給他看,看着照片的凌謙皺了皺眉,突然他走到辦公桌邊取出了另一張照片,「你看看這個。」

那也是一張監控截圖,截圖上面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從身材來看那男人與穆天晴要找的人十分相像,而且對方也帶了一頂針織帽。

看到這張照片後穆天晴急忙問:「你從哪兒弄到的?」

「這是昨天一位委託人給我的。」凌謙解釋道,「他叫韓濤,是一位私人律師,上周律師事務所失竊,他的保險箱被撬了。這是案發當晚監控錄像拍到的唯一一個小偷的影像。」

穆天晴想了想說:「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的話,抓到這傢伙就能找到海棠了!」

「沒錯,但是我也不敢保證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為了海棠,哪怕只有一丁點希望,也必須去一探究竟。」穆天晴對凌謙說,「我陪你去一趟!」

於是凌謙聯繫了韓濤,二人按照對方留下的地址找了過去。韓濤的事務所開在鄴陽市南的玉華區,規模不大,但裝修得還算氣派。凌謙和穆天晴剛一進門一個年輕女助理便迎了上來。

「是凌先生吧?請跟我來。」

在女助理的帶領下二人來到會客室外,助理敲了敲門說道:「韓律師,你的客人來了!」

接着房間裡走出一個男人,他個子不高,身材微胖,臉上的神情略顯焦急,正是凌謙的委託人韓濤。韓濤將凌謙和穆天晴引進書房,然後對女人說:「雪瑩,你出去吧,對了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兒嗎?給你假,先走吧。」

「謝謝老闆。」

進屋入座後,韓濤說道:「你們終於過來了,這件事快煩死我了。」

穆天晴問:「你這是丟了多少錢?」

「錢倒是沒丟,我這保險柜里沒現金。」韓濤說,「裡面放着一份遺囑,是我的一個客戶寄存在這裡的,他身體不好,所以提前寫好了遺囑。等他死後我會按照遺囑負責他的遺產分配問題。」

聞言穆天晴說道:「既然如此讓你的客戶再寫一份不就得了?」

「說得容易,我們簽過協議,丟失遺囑我會面臨巨額索賠的,而且我這事務所開業沒多久,這事傳出去以後還怎麼接業務?」韓濤說,「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客戶,也沒報警,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先幫忙調查一下。」

「讓我們幫你把遺囑找回來?」

韓濤又道:「你們說,遺囑又不值錢,小偷沒事偷那玩意兒?這裡面一定不簡單。」

凌謙聞言問道:「遺囑是什麼時候丟的?」

「之前我出差一周,昨天回來才發現招了賊,根據監控錄像拍到的內容,遺囑是五天前被偷的。」

「五天……」凌謙想了想,突然說:「糟了,你那位客戶恐怕凶多吉少。」

——

市中心富豪區,唐家別墅大門敞開着,裡面一片嘈雜,不時有哭喊聲傳出來。周雪瑩站在人群之外的角落裡看着眼前來來往往的眾人,手裡還提着剛買的禮物。男朋友唐林走到她身邊,周雪瑩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唐林眼眶泛紅,顯然是剛剛哭過,他輕聲道:「小雪,你先回去吧。本來還想着帶你買點禮物過來,希望我爸能對你有所改觀,想不到……」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走呢,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不用,都有大哥大姐操持。」

這時一輛汽車停在了別墅外,凌謙、穆天晴和韓濤三人下了車急急忙忙走進了客廳,周雪瑩見到他們後疑惑地問:「老闆,你們怎麼過來了?」

見到穆天晴的唐林略微吃驚:「天晴?」

「老唐,想不到是你家。」

韓濤見狀說道:「哦,你們認識啊?」

「我跟唐林是大學同學。」穆天晴說,接着又看着周雪瑩疑惑道:「誒,你不是事務所的助理嗎?」

「她是我女朋友。」唐林說道,「天晴,你們這是……」

「一會兒再跟你解釋,老唐,你爸沒事吧?」

「我爸剛剛過世。」

「不會吧!」韓濤大吃一驚,接着扭頭看着凌謙,「真的被你說中了。」

「出什麼事了?」

二樓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只見一男一女兩個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韓濤小聲說道:「這是唐林的大哥唐松和大姐唐櫻。」

唐松和唐櫻來到客廳,唐松打量了一下凌謙和穆天晴,又對韓濤說:「韓律師,家父去世了,我們正打算通知你。」

「兩位,我問一下。」凌謙突然說,「你們的父親唐利峰先生,是怎麼過世的?」

唐櫻回答道:「我爸一直有很嚴重的心臟病,昨天夜裡心臟病突發了。」

「你們確定真的是心臟病突發?沒有別的原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唐櫻臉上出現不悅的表情。

凌謙又說:「別誤會,我們只是擔心令尊是遭人殺害。我學過醫,你們介不介意我上去看看?」

唐松聞言憤怒地叫道:「你們有病吧?胡說八道什麼呢?快給我滾!」

韓濤在旁邊打圓場:「大家都冷靜一下,凌謙和穆天晴是職業偵探,我覺得還是讓他們看一眼吧。畢竟如果唐先生真的是被人謀殺的,你們也不想兇手逍遙法外吧?」

穆天晴扭頭對唐林說:「老唐,你相信我,這件事很可能會牽扯出一件殺人案。」

唐林在上大學的時候和穆天晴關係不錯,也知道他幫警方偵破過好幾起命案,在略微考慮過後,他對唐松唐櫻二人說:「哥,姐,讓他們去看看吧,說不定真的會有發現。」

「胡鬧!爸才剛過世,怎麼能讓兩個外人去打擾他。」

「剛剛過世肯定還沒來得及入棺,看一看怕什麼呢?」凌謙故意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唐松,「唐松先生,您莫非是有什麼苦衷?」

唐林緊跟着說:「哥,天晴是我朋友,就當是瞻仰遺容吧。」

弟弟都這麼說了,唐松和唐櫻也沒有辦法,只能同意。於是穆天晴和凌謙終於有機會進了二樓臥室,唐利峰的屍體就平放在床榻上,他面部蒼白,嘴唇呈現紫紅色,凌謙仔細觀察了一番後說道:「從體表特徵來看,確實都符合心臟病突發的症狀。」

唐松道:「這下你滿意了吧,哪兒有那麼多殺人事件。」

「不,這就是謀殺。」穆天晴突然開口,他一抬手又道:「不然的話,這個怎麼解釋?」

眾人聞言看過去,只見穆天晴手裡拿着一個白色的藥瓶,唐林見狀說:「這是我爸的速效救心丸,怎麼了?」

穆天晴打開藥瓶倒了幾粒藥丸出來,然後在眾人面前攤開手說道:「大家看看,這是速效救心丸嗎?」

唐林拈起一粒聞了聞,然後驚訝道:「味道不對,藥被換了!」

「不可能!」唐松大叫一聲,他一把奪過藥瓶仔細看了看,接着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旁邊的唐櫻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凌謙這時說道:「看來我猜得沒錯,唐利峰先生的死另有蹊蹺。這也就能解釋遺囑的事情了。」

「遺囑?遺囑怎麼了?」唐林問。

韓濤無奈地向幾人解釋道:「這個……實在抱歉,前幾天事務所失竊,遺囑……被偷了。」

唐家三姐弟都很驚訝,遺囑被偷,當事人被殺,這兩件事情之間的聯繫大家都看得出來,唐林這時說道:「這樣,我們先不要報警,先把事情調查……」

話音未落,凌謙突然舉着手機說道:「對不起,已經通知刑警隊了。」

2

半個小時後,警隊副隊長孟皓帶人來到了唐家別墅,在聽穆天晴和凌謙介紹完基本情況後,孟皓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看來,這起案子可能是因為遺產分配不均引起的。」

凌謙接口道:「唐利峰死了,遺囑也丟了,唐家三姐弟只能平分遺產。我們想找兇手,就得先知道這樣一來對誰最有利?」

「這就要取決於遺囑的內容了。」穆天晴說,「唐利峰在遺囑里肯定冷落了其中一人,所以才招來殺身之禍。」

「看來兇手就在這三姐弟中沒跑了。」孟皓說道,「為了錢親手殺自己老爹,我真想說一句稀奇,可悲的是,在這年頭還真算不上。」

穆天晴這時又問:「對了孟隊長,海棠的事怎麼樣了?」

「柳隊還帶人查着呢,放心吧,這件案子局裡很重視,一有進展我立刻通知你。」

穆天晴從懷裡掏出那張律師事務所監控錄像拍到的模糊照片,上面是那個帶着針織帽的小偷,他失望地說:「看來這傢伙八成是唐家三姐弟其中一人雇來的,也就是說和海棠的事無關。」

「其實也不一定。」凌謙突然說,「唐利峰之死,也可能不是唐家姐弟做的。」

孟皓問道:「什麼意思?」

「發現唐利峰屍體的時候三姐弟都在場,如果真的是他們中一人幹的,那個時候有的是機會把假的速效救心丸換回去。可他們為什麼沒有換?」

聞言穆天晴也皺眉思考道:「對啊,如果把藥換了,這件事很可能會被當成普通的心臟病猝死,真兇就能混過去了。」

「這麼重要的事,總不可能是忘了吧?」凌謙說,「除非是兇手沒機會換。」

孟皓點了點頭,又道:「可是除了那三個,其他人壓根兒也沒機會分遺產啊?」

「兇手為遺產而殺唐利峰只是我們的猜測,也許真相併不是這樣。」凌謙說,「可能,遺囑失竊和唐利峰被殺這兩件事之間的關係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孟皓無奈道:「哎,真煩。先把屍體帶回去驗一驗再說吧。」

下午的時候,警方將案件的嫌疑人,也就是唐家三姐弟都一起帶回了警局,而且另一邊,孟皓則帶着鑑證科的同事來到了韓濤的事務所,凌謙和穆天晴也跟了過來。

因為事務所開業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裝監控,唯一一張潛入者的影像是事務所後面的超市大門口的攝像頭拍下的。韓濤的保險柜放在他的辦公室里,辦公室的後窗有明顯被撬過的痕跡,發現失竊後韓濤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報警,但他很聰明地鎖住了辦公室的門,儘量保存了案發現場。

孟皓一進辦公室就張羅着同事們取證,而凌謙到窗邊看了看,說道:「窗戶上的破壞痕跡這麼明顯,應該不是慣偷乾的。」

蹲在保險柜前的孟皓接口道:「可這保險柜開得很專業啊。」

「一個連保險柜都能撬開的人,為什麼會在窗戶上留下這麼多痕跡呢?」穆天晴想不明白。這時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之後突然就轉身跑出了事務所。

「我有事,先走一步!」

孟皓疑惑地說道:「這小子怎麼了?誰的電話?」

凌謙回答:「估計和海棠有關吧。」

警局大廳里,穆天晴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一進門就喊道:「柳隊長,柳隊長!」

「你吵什麼。」柳心瑜從辦公室走出來說道,「先進來吧。」

走進辦公室後,柳心瑜在電腦屏幕上放出一小段視頻,視頻里正是一個高個子的男人,在他旁邊的則是個戴着鴨舌帽的女孩。

見到女孩的臉後穆天晴吃驚地大叫道:「海棠!」

「這段視頻是東安區臨月路博物館門口的監控錄像拍到的,可惜只有這麼一小節。」柳心瑜說,「從監控內容來看,海棠似乎並沒有被那個男人威脅。」

「這麼短的視頻說明不了什麼,如果海棠真的沒事,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給家裡報平安。」穆天晴的語氣有些急促,「臨月路是吧?我現在就過去。」

「視頻是昨天的,你現在過去有什麼用?」柳心瑜勸他說,「你先別急,我們已經派人去走訪過了,有人見到他們兩個進過一家沙縣小吃店,我們去查過,他們只是簡單地吃了頓飯,雖然沒什麼有用的發現,不過起碼知道了海棠還是安全的。」

穆天晴沉默着沒有說話,這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好消息,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疑問,如果海棠不是被綁架,那她身邊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她又為什麼不聯繫自己呢?

晚上穆天晴沒有回家,他來到了學校操場,操場四周亮着的幾盞路燈,綠茵草地上滿是戀愛中的男男女女。穆天晴獨自一人坐在操場邊的觀眾席上,恍惚中似乎又看到自己和海棠在燈光下並肩散步的身影。

「就知道你在這兒。」凌謙從一旁走了過來,手裡還端着兩杯紙杯咖啡,「學生是不是都這樣?一有心事就喜歡在主席台上坐着。」

凌謙說着坐在了穆天晴身邊,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穆天晴。

「謝謝。」

「別太擔心,」凌謙對穆天晴說,「海棠不會有事的。」

穆天晴喝了口咖啡後看着夜空輕聲道:「第一次見到海棠的時候我才五歲,那是十八年前,爸媽第一次把海棠從福利院帶回了家。那時海棠也只有五歲,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怯生生地躲在老爸身後看着我,眼睛裡充滿了對這個新家的好奇。」

「青梅竹馬,很美好嘛。」凌謙笑道。

「是啊,從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海棠比我大兩個月,所以是我姐姐,其實那一天只是她被送到福利院的日子,海棠真正的生日並不知道。總之從那以後,我們就每天一起上學放學,無論做什麼都形影不離。」

看着穆天晴的神情,凌謙說道:「看上去,你好像不只是把她當做姐姐。」

「我從來都沒把她當姐姐看待。」穆天晴的回答讓凌謙有些驚訝,「從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喜歡她,很小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這輩子,一定要娶海棠。」

聞言凌謙突然笑了,一想到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說這種話的場景就讓人覺得滑稽,穆天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接着他看着凌謙問道:「你呢,你有喜歡的人嗎?」

「當然,」凌謙說,「可惜,她對我恨之入骨。」

穆天晴一愣,繼而笑道:「別開玩笑了。對了,唐利峰的案子怎麼樣了?」

凌謙說:「孟皓帶人對那三姐弟進行了詢問。上個月唐林帶周雪瑩,也就是韓濤事務所那個助理回家吃飯,想着帶她見見家長,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唐利峰不喜歡周雪瑩,在飯桌上就翻了臉,最後鬧得不歡而散。唐林費盡心思想緩和女友和老爸的關係,但是唐利峰就是不同意,甚至揚言如果唐林一定要和周雪瑩在一起的話,以後一分錢都不會留給他。」

「這麼看來,唐林為了平分遺產而偷遺囑殺唐利峰,就說得過去了。」

「你和他不是同學嗎?那你覺得他會做出這種事嗎?」

「以我對唐林的了解,他不是那種貪財的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不敢為他打保票。」穆天晴說着又問:「另外兩個呢?」

凌謙回答:「唐櫻的丈夫是個高中教師,收入情況一般,幾個月前唐利峰心臟病加重需要人照顧,所以她暫時搬了回來。而唐松兩年前離了婚,據說房子也給了前妻,所以現在也搬回唐利峰家住。」

「看來都很缺錢,」穆天晴說,「那也就是都有動機了。」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凌謙起身說道,「海棠的事安心交給柳隊長他們,你還是先把心思放在唐利峰的案子上吧,這樣對你來說更輕鬆一點。」

回到事務所後,凌謙坐在桌前獨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打開電腦找到一個備註為「博士」的人,將丁盛顏口述出來的那張畫像以及電影院的監控截圖都發了過去。接着寫道:「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組織里的。」

幾秒鐘後,對方回復了簡單的幾個字:「我儘量吧。」

3

第二天上午穆天晴和凌謙又來到刑警隊,海棠的事還沒什麼進展,不過孟皓那邊卻有了發現,法醫從唐利峰的體內檢測出了一定量的陽丙酸成分。

「陽丙酸在臨床上是用來治療哮喘的,但是對於心臟病人來講它卻是一種致命的毒藥,很容易誘發心臟病。」孟皓解釋說。

凌謙對此也有所了解,他繼續道:「一般情況下,心臟病患者只要攝入了少量陽丙酸就會在12小時內發病猝死,而且它在人體內的分解速度很快,少量攝入是檢測不出來的。」

「沒錯,法醫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唐利峰體內的陽丙酸殘留量不少,就是說他的攝入量其實是遠高於致死量的。」

「這就怪了。」穆天晴皺眉道,「兇手完全沒有必要下這麼大的量,這樣反而會留下痕跡。」

「除了這個,藥瓶里的假藥也是一個很大的漏洞。」凌謙說,「這個兇手做事已經不僅是粗心了,反常必為妖啊。」

孟皓說:「法醫估算兇手下毒的時間是在前天晚上,我們已經證實那晚唐林確實沒有回家,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平日裡唐利峰的飲食起居大多是唐櫻在照顧,她下手最方便,當然唐松也不是沒有機會。」

「這麼說嫌疑人基本確定在唐櫻唐松兩姐弟身上了。」穆天晴說,「我看我們應該從動機上分析一下。兇手一定是看了遺囑後發現唐利峰沒給自己留遺產,或者留得很少,所以才起了殺心。那麼唐櫻和唐松這兩個人,唐利峰更偏向誰呢?」

孟皓說道:「根據我們的了解,大女兒唐櫻在行動上最孝順,但是唐利峰最寵的卻是小兒子唐林,至於唐松,好像也不怎麼爭氣,沒少讓老爹操心。」

「這個靠猜是不行的,找不到遺囑原件,我們就無法確定那份給唐利峰帶來殺身之禍的遺囑是怎麼分配的。」凌謙說,「可惜韓濤也沒有看過遺囑,這條路現在走不通了。」

穆天晴問:「那三姐弟現在在哪兒?」

「放他們回去了,沒證據總不能一直扣着。」孟皓說,「最近局裡缺人手,正好你們兩個來幫幫忙。下午凌謙你和我再去一趟唐家,天晴,麻煩你跑一趟韓濤那兒,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還是我去事務所吧。」凌謙突然說。

「也行。」

於是當天下午凌謙又一次來到了韓濤事務所,韓濤不在,事務所里只有周雪瑩一個人。她對於凌謙的到訪並不意外,凌謙也不急着,反而趁機跟周雪瑩聊了起來。

「你說上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唐叔叔好像就是特別討厭我。」周雪瑩對凌謙說,「不過好在唐林沒聽他爸的,我也算沒看錯人。」

「看來他對你是真愛啊。」凌謙笑着說,「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工作應該也是唐林給你介紹的吧?」

「是啊,我來這兒上班也沒多長時間。」周雪瑩說完又問道:「凌先生今天過來還是為了案子嗎?」

「其實,我是特意來找周小姐你的。」凌謙突然說道,「昨天我從韓律師那裡知道了一件事,半個月前,韓律師讓你提前準備好唐利峰遺產分配的手續,以備不時之需。但是你到現在都沒開始準備,是嗎?」

「這……我工作上的事跟凌先生沒什麼關係吧?」

「我可不可以猜測,你沒做是因為你知道唐利峰的遺囑會丟?」

「你這是什麼意思?」周雪瑩情緒開始激動,「你想說我偷了遺囑?」

凌謙笑了笑擺手道:「別誤會,我說了只是猜測。」

「你這種猜測太侮辱人了!」周雪瑩叫道,「你還有事兒嗎?我還要工作呢,請吧。」

「抱歉,那我先走了。」凌謙說完便識趣地離開了律師事務所,但在離開的那一刻卻隔着玻璃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晚上八點,周雪瑩離開事務所回家,她住的地方不算遠,所以一般都會選擇步行。周雪瑩膽子不小,平常自己走夜路也沒有害怕過,但是今天她心裡卻犯了含糊,因為她總感覺有人在背後跟着自己。

前方二十米處的那條小巷是周雪瑩回家的近路,如果繞路的話得多走一公里,雖然周雪瑩沒法確定身後是不是真的有人,但她還是在巷子口停了下來,為保險起見,她決定打車繞遠路回家。

然而就在她剛剛拿出手機的一剎那,不遠處的黑暗中突然燈光大作,耀得周雪瑩睜不開眼,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戴頭盔的男人騎着車朝這邊沖了過來,手裡還提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摩托車速度飛快,眼看着對方就衝到了身前,正當周雪瑩已經來不及躲閃之時,突然一個人影從旁邊躥了出來,那人飛身而起將周雪瑩撲倒在了地上,躲過了男人的刀刃。

「是你?」周雪瑩驚訝地叫道,出現在她眼前的正是凌謙。

那個騎摩托車的男人眼看自己一擊不中,於是停住車向二人走了過來,這條巷子比較偏僻,夜裡平常很少有人經過。周雪瑩一邊向後退一邊說道:「我們快跑,去報警!」

突然凌謙一把拉住了她:「別,不然他也會跑的。」

「什麼意思?」

凌謙撇嘴一笑:「我想看看他是誰。」

「你瘋了,他可有刀!」

周雪瑩的話剛說完,對面的男人已經提着刀沖了過來,映着路燈光的砍刀分外瘮人,凌謙囑咐了周雪瑩一句「退後」,自己則迅速帶上了指虎。

一把砍刀照着凌謙的腦袋凌空劈下,凌謙不慌不忙左腳後撤一步閃開刀刃。發現劈空的頭盔男正想抬刀,凌謙的右腳已經踩在了刀背上,頭盔男沒想到凌謙反應這麼快,當他驚訝地抬起頭時,凌謙帶着指虎的拳頭已經打了過來。

堅硬的鐵拳不偏不倚打中頭盔護鏡,碎裂的鏡片直接打到了對方的臉上,隨着一聲慘叫,頭盔男丟下砍刀後捂着臉後退幾步,手掌上已經染上了血跡。

眼看形勢不妙,頭盔男轉身就跑,很快便騎着摩托車揚長而去。

「嚇死我了。」周雪瑩來到凌謙身邊說,「跑就跑了吧,我們沒事就好。」

「放心,他跑不了。」凌謙說,「他臉上掛了彩,這就是證據。」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7-24 19:07:15

情感方面有問題,真的是要找專業的諮詢機構

頭像
2023-12-14 04:12:11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頭像
2023-10-26 19:10:16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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