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誤會男神與人曖昧,她難過離開,被男神壁咚「我只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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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海市夏初多雨,江茴遇見程池的那一日,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程池所住的高檔小區內有一個人工湖,湖邊長着一棵需要數人才能勉強合抱的梧桐樹。若仔細瞧,還能發現樹後正扒着一個鬼鬼祟祟的女生。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唯有戴着墨鏡的小臉頻頻露出樹幹。

女生便是江茴,她已經在這裡潛伏了一早上,才勉強弄清小區複雜的地形。她看了一眼碧藍的天空,忍不住長嘆一聲前路艱難。

故事:誤會男神與人曖昧,她難過離開,被男神壁咚「我只喜歡你」

作為一個剛剛開啟偵探生涯的菜雞,江茴沒有想到,第一單就是自己做夢都不敢想的大單。

三天前,茶香裊裊的包房,鏤飾郁空的浮雕,還有坐在身前徐徐品茶的華服麗人,這一切都給了江茴一種不可思議的夢幻感。她坐在包房內,挪回暗自打量對面女人的目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江小姐,」那人終於放下茶碗,用手帕抿了抿嘴角,笑着對她說,「你替我監視我那個不聽話的繼子,我給你支付可觀的酬勞,這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不是嗎?」

江茴平生愛好有二,唯金錢與美男也。如今,愛好之一就擺在眼前,可她在掂量了掂量自己的小命後,還是克制地問:「我只是個新人而已,能冒昧問一下您為什麼選擇我嗎?」

對面似乎傳來了一聲不屑的輕哼,女人笑了笑,塗着鮮紅甲油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說:「這樣,他才能放鬆警惕,不是嗎?」

翻譯過來便是,你太菜了,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找了一個菜雞來監視他。

雖然屈辱,但好歹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於是,江茴便很沒有骨氣地屈服在了金錢之下,接下了這樁大單。

女人名叫鄭蘊,而她的繼子名叫程池。江茴查過程池的履歷,二十一歲便拿到了哈佛大學天體物理學碩士學位,二十三歲回國,加入國內最頂尖的天文研究室。如今,他二十七歲,卻已是有名的天文學學者。

三十歲出頭的繼母,年少有為的繼子,這兩人無論怎樣組合都是一出讓人心神激盪的大戲。江茴想着自己即將加入的這齣大戲,忍不住咯咯偷笑幾聲。

回憶到這裡,江茴不由看了一眼手機上鄭蘊發來的信息。她正準備上樓去看看,一雙乾淨的白色球鞋忽然出現在眼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淡淡的:「你在拍什麼?」

江茴愣愣地抬頭,只見一雙猶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像是有涼風吹過將化未化的雪靄,江茴的腦海里變得空白一片,只能下意識地反問:「嗯?你在說什麼?」

男生的素質極好,又耐着性子問了一遍,江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愣神看手機的動作,竟讓他誤以為自己在拍他。她又羞又急,恨不能把自己赤誠的一顆心挖出來給他看。

「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拍你。」她這樣解釋。

男生看了一眼江茴指天發誓的三根手指,又看了一眼她墨鏡下漸漸泛起的紅暈,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隨即,卻像是想到什麼般,故作嚴肅地收回笑容,冷聲說:「這年頭,什麼都有可能造假,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江茴愣了愣,看着口罩下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渾身都無所適從起來。正當她急得團團轉時,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慌忙點開手機相冊自證清白。正當她踮起腳尖,要舉給男生看時,一隻小狗忽然沖了出來。

若說江茴最愛金錢與美男,那她最害怕的非帶毛生物莫屬。看着飛速衝過來的小狗,江茴顧不得多想,輕輕一跳便如同樹袋熊般掛在了男生的身上。

小狗越來越近,江茴環着男生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緊,她嗅着男生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忽然在身體裡橫衝直撞開來。

江南潮濕的風,吹得人臉紅。

「喂,小狗已經走了,你還要抱多久?」像是有泠泠清泉流過,瞬間平息了江茴心底的燥熱。她小心翼翼地從男生胸前抬頭,順着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那雙讓人不由自主深陷的眼睛裡滿是戲謔。

潮濕的風又吹了過來,吹得江茴的心底一片柔軟。她盯着那雙漆黑的眼睛,心裡話就這樣不受控制地說了出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我還想多抱一會兒。」

2

那天的烏龍事件,最終以江茴落荒而逃告終。這二十幾年難遇的尷尬場面卻並未讓江茴退縮,反倒是讓她越挫越勇,發誓在事業上揚眉吐氣。

晚上,江茴對着程池的照片研究了好久,越看越覺得熟悉,總覺得那雙漆黑似曜石般的眼睛像是在哪裡見過。正當她腦海里靈光突現時,手機上忽然傳來一聲急促的提示音。她打開一看,是鄭蘊。

江茴當即顧不得多想,對着明天的任務高速思考起來。只不過,這次她改變了策略,決定在程池家門外前的走廊上守株待兔。

可江茴萬萬沒有想到,程池竟那麼能忍,她從早上六點一直蹲到下午一點,都沒見他走出家門一步。

江茴在安全通道蹲得腿麻,忍不住跑到走廊上散步。正走得開心時,身前的防盜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打開,江茴像是被點住了穴位般,保持着甩手姿勢愣在原地。

原因無他,只因為她終於想起了那雙眼睛的熟悉感從何而來。這分明就是昨天那個撓得人心痒痒的口罩男!

如今,江茴只能寄希望於程池沒有認出她。她偷偷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終於放下心來,若無其事地揮了揮手,向他打招呼:「嗨,你好啊。」

「你怎麼出現在我家門口?」這個小區一戶一層,就在江茴絞盡腦汁地思索該找個什麼理由時,程池像是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問她:「你就是我托物業找的阿姨吧?」

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

江茴顧不得多想,小雞啄米般不停地點頭。見此,程池緊繃着的一張臉終於鬆懈下來,示意江茴進門再說。

江茴迫不及待地跑了進去,正當她暗暗自得於自己的機敏之時,身後忽然傳來門落鎖的聲音。「滴」的一聲,江茴竟恍惚間以為這是自己腦袋落地的聲音。她僵硬地轉身,只見程池正抱胸倚靠在玄關,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說吧,昨天鬼鬼祟祟地偷拍我,今天又在我家門口瞎轉,打的什麼鬼主意?」

聽他提起昨天,饒是臉皮厚如江茴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那雙烏溜溜的大眼來回瞎轉,就是不敢看程池一眼。

就當江茴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裡時,程池忽然悠哉悠哉地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女生泛紅的耳尖,忍不住低笑一聲:「昨天抱我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的嗎?」

「我哪裡有!」那股旖旎而清淡的薄荷香又絲絲縷縷地涌了過來,江茴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早已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只下意識地小聲反駁,「我那是因為害怕狗。」

「哦?是嗎?那真是巧。」程池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江茴便向客廳走去,明顯是不相信這副說辭。

程池離開的背影冰冷無情,江茴盯着他,就像是看到了正在離自己遠去的毛爺爺。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衝上去,從身後把程池緊緊抱住。

程池正小心留意着身後的動向,身體忽然被什麼撞了一下,有灼熱的溫度透過兩人相貼的衣料傳到他的尾椎。那一瞬間,他像是被施了魔法般,一動也不敢動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人將側頰貼在他的身體上。

他聽着她喃喃說:「好吧,我承認,我一直都暗戀你,這才出此下策來接近你。」

心臟像是被猛地撞了一下,繼而引發出一場漫長而劇烈的地震,一下又一下衝擊着他的鼓膜。許久之後,他才找回那麼些許的理智,紅着臉低聲說:「暫且信了你的鬼話。」

就這樣,江茴歪打正着地開啟了自己的「保姆」生涯。

3

轉眼間,江茴已經在程池家做了快一個月的阿姨。隨着與程池相處的時間漸長,江茴越發覺得有料可挖。

程池家的陽台上架了一台望遠鏡,他閒來無事時便喜歡坐在這裡看星星。可今天,江茴在打掃衛生時,竟然在望遠鏡旁的椅子上發現了一枚耳環。她趕緊放下抹布,小心翼翼地把耳環捧在手中端詳,竟還有幾分熟悉感。

好哇,沒想到程池看起來清心寡欲,竟也是個隨便往家裡帶女人的狗男人。江茴又看了一眼耳環,喜滋滋地把它收到口袋中。

就在她準備拿着耳環去向鄭蘊邀功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嗤:「你這個小保姆又在得意些什麼?」

江茴被這聲音嚇得一晃,差點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多虧了程池眼疾手快把人拉在懷中,這才避免了一樁「血案」的發生。

只是,當那個溫暖柔軟的東西,在猝不及防間印上江茴的額頭時,似乎比摔在地上好不了多少。江茴被親吻的地方霎時間燃起了一團火焰,灼灼熱度沿着血管一直燒到了心口。她一動也不敢動地趴在程池懷中,只覺得宇宙洪荒都靜止在了這一刻的靜謐里。

直到那聲低笑響起:「投懷送抱呢?」

程池低沉的聲音猶如清泉,一下子澆滅了江茴心中不安分的火焰。她猛地清醒過來,終於想起自己「暗戀者」的角色,便順水推舟地擠進程池懷中,嬌羞地說:「好不容易有親近你的機會,我自然得把握住。」

說完後,江茴得意地仰頭去看程池,本以為可以看到他吃癟的模樣,沒想到,竟還是程池魔高一丈。他盯着她緩慢低頭,直到兩人可以感受到彼此交纏的呼吸,才低聲笑道:「既然這樣,我得多多支持。」

聽他這樣說,一抹薄紅猝不及防地暈上江茴的臉頰。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臉頰要被燒爆時,程池終於大發善心,好心情地起身。可尚未等江茴平定心跳,一枚驚雷忽然猛地砸了下來。

「你這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傻瓜間諜。」

這下,江茴可不只是羞赧了,巨大的心虛一下子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她低着頭咽了咽口水,像蚊子般嘟囔道:「什……什麼間諜呀?」

「我前幾天讀書,讀到二戰期間,一個英國女特工被命令接近德國高層,卻在任務中愛上了敵人,最終死於自己的情人槍下。嘖嘖,你說她傻不傻?」程池斜斜倚靠在欄杆上,笑眯眯的樣子像是惋惜又像是回味。江茴卻總覺得他在指桑罵槐,即心虛又害怕,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那人卻像是看不出她的窘迫一樣,依舊悠哉悠哉的,愜意極了。

「江茴,你應該不會這麼傻吧?」

4

程池的那句問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不止不休地在江茴的腦海里迴蕩着。而當她握着那枚耳環,坐在跟鄭蘊約好的茶館中時,那句話又響了起來,來回衝撞着江茴的大腦。

她緊了緊那枚耳環,安慰自己,這可是程池私生活混亂的有利證據,只要把它給了鄭蘊,自己這一個月的「潛伏」生涯就不算失敗。可這樣的話,程池該怎麼辦呢?他會不會因此便被鄭蘊打壓得一蹶不振?

這樣想着,江茴的腦海里忽然掠過許多――沖她招手的毛爺爺、風情從容的鄭蘊、自己身為一個偵探的職業修養、公寓樓下那棵需要數人才能合抱的梧桐,以及程池,萬般模樣的程池。

記憶最終停留在了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程池坐在躺椅上看書,而她從廚房裡不經意間抬頭時,忽然停在原地。

香樟樹的影子映在牆壁上,斑駁了一室剪影。而他仍在低頭看書,恰好有一縷細碎的日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就像是蝴蝶震顫的羽扇。

米白色的紗簾被風吹起波瀾,像極了驟然大亂的一顆心。她愣愣地看着他,久久未能回神。

江茴閉上眼,心想,她怎麼不會那樣傻,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傻瓜。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是敵對關係,明明知道他有了可以帶回家的情人,卻還是無可抑制地亂了心腸。

想到這裡,江茴不由恨恨地扯了扯耳環,在心裡怒罵這個不守男德的狗男人。正罵得歡暢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癢意,溫熱的呼吸酥酥麻麻打了過來。

「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嗎?」

江茴被嚇了一跳,猛地轉頭,卻直直對上程池放大的俊臉。她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把耳環藏到身後,不自然地沖他打招呼:「嗨,好巧呀。」

程池似乎是哼了一聲,卻是湊到江茴的耳邊,像極了情人間的親密耳語:「你說,怎麼你每次做壞事都會被我逮到?」

江茴被嚇得冷汗都要出來了,一邊期盼着鄭蘊不要這時候過來,一邊飛快想着對策。直到――

「阿池,是你的朋友嗎?」

聲音落地後,江茴猛地把程池推開,這才發現,他身後還站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穿着修身的套裙,看起來成熟溫婉、淡定從容。江茴卻無暇去想其他,滿腦子都是,難道這就是那個耳環的主人嗎?確實配得上程池,他們兩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越發襯得自己像是一個醜小鴨。

想到這裡,江茴猛地起身,努力擠出一抹笑,飛快地說:「你好,我是程先生家剛請的阿姨。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直到逃出茶館,江茴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她怔怔地站在門口,看着對面高樓上懸掛的巨幅海報,心底一陣迷茫。

程池剛回到家,便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氛。他向陽台走去,果然發現自家的小保姆不知道拿着抹布在想些什麼。他正要嚇她一下,小保姆卻忽然轉身,皮笑肉不笑地對他說:「你女朋友長得還挺好看的。」

瞧瞧,這酸味都飄成什麼樣了。

程池強忍住心底的笑意,故意逗她:「是呀,我也覺得她挺好看的。」

他這一句話就像是踩到了江茴的尾巴上,她憤憤地瞪了他一眼,扔下抹布就要離開。罪魁禍首卻毫無自覺,笑眯眯地將她拉住,歪着頭說:「只可惜,早已經名花有主了。」

「什麼?你竟然連有主的都不放過?」江茴震驚地抬頭,未過腦的一句話就這樣問了出來。她的話音剛落,程池的一張俊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他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她的腦袋,說:「你說你怎麼那麼能腦補呢?我跟她之間比白紙還清白。」

江茴諾諾地點了點頭,腦海里卻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了。她看着笑眯眯的程池,不由又想起了那個星辰稀疏的夜晚,她對他無可抑制心動的開端。

在程池問出那句話後,她忍不住反問他:「為什麼覺得那個女間諜傻。」

他又是怎麼回答的呢?

那時候,他眉目含笑地倚在欄杆上,輕輕沖她搖頭:「在天文學中,有個定義叫作洛希極限。一旦衛星與行星之間的距離超過這個極限,便會被潮汐力撕碎,化作星辰聚攏在行星身旁。」

「在我看來,一切為了愛情而粉身碎骨的人都是傻瓜。」

「可我,竟迫切期待着去做那一個傻瓜。」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5-01 05:05:14

確實不錯,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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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7 20:11:23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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