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點網友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今夜睡前讀物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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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點網友遇到稀奇古怪的事情,今夜睡前讀物丨故事

1、這是我記憶中的第一件詭異事兒。

只能模糊記得是八幾年的事,當時我家還住的是小平房,很小的一房一廳,爸媽住在客廳,因為比較大,我住在小房裡,旁邊就是廚房。

有一天半夜我被一陣「嗒。。。嗒。。。嗒。。。」的聲音給驚醒了,我便仔細地聽這陣聲音,感覺很象是用皮鞋在地面敲打節奏的聲音,在深夜顯得異常地清晰,當時我還感覺自己床邊坐了個人似的,可睜開眼什麼東西都沒有,但那陣聲音一直在持續。

當時才幾歲的我心裡特別害怕,就叫醒我爸,我事情告訴了我爸。

當時我爸進來我房間的時候還這有種聲音,他說可能是水龍頭沒關好,就到廚房把水龍頭緊了緊,之後一整夜都沒聽到這陣聲音了。

第二天半夜我又被同樣的聲音給驚醒了,情形跟前夜一模一樣,我又把我爸叫起來了,同樣,我爸又懷疑是水龍頭沒關好,把水龍頭緊了緊,估計沒事了,就又都睡下了。

可剛睡下不到十分鐘,這陣聲音又響起來了,這下可把我嚇壞了,因為水龍頭剛緊過的啊,於是跑到客廳里要跟我爸媽睡。

老爸沒辦法,就讓我跟我媽睡外面,他跑我房裡去睡去了。我心裡是越想越害怕,就跟我媽說,老媽也覺得挺擔心的,就叫我爸來出睡。

以我爸的性格,他肯定不會願意出來三人擠一床的,但他居然出來了,老媽問他情況他還一聲不吭,看了我媽一眼搖了搖頭,我媽也沒再問什麼,就哄我睡覺了。現在想來,估計當時我爸也聽到那種聲音了,汗。。。

2、心靈感應事件

第一次是我外公死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那是我上初三下學期的第三次月考的前一晚,那段時間我外公病危,老媽一直都在外公家照顧他。

那天晚上我正在複習,突然,腦子裡就出來一陣「滴。。。滴。。。滴。。。滴~~~~~~~」的聲音,就象是醫院裡的那個心臟測試儀的那種心跳停止時的聲音。當時我毫無意識地抬腕看表,21:45,我還納悶怎麼突然有這種聲音,但也沒太留意。

過了一會,家裡電話響了,我爸接完電話後一臉凝重地告訴我五分鐘前我外公去世了。我一聽抬腕一看,21:50。。。

附帶一個,曾經有個算命先生給我外公算了一卦,算了三個日子,說這三個日子是我外公的劫難日,如果我外公能挺過三個日子,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前兩個日子正巧我外公都在醫院搶救,救過來了,到臨近第三個日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外公死活不肯到醫院住院,於是把那些氧氣瓶之類的醫療設備全搬回家了。

正是第三個日子的那天下午,我外公突然精神大振,還要我媽他們給他擦乾淨身子,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還喝了晚粥,還跟我媽他們聊天,說看見好些親戚來找他玩(那些親戚都已經去世了),那天晚上我外公就去世了,終究還是沒逃過這第三天。

第二次是我大舅媽去世的時候。她去世的那天傍晚我還跟我嫂子一起去醫院看了她,在醫院,一直陪着她的小姨告訴我說下午還好好的,之前還在罵人,這突然一下就昏迷了。在醫院呆了一陣,我跟我嫂子先回家了。

當里家裡只有我倆,其他人都在醫院裡守着,因為是一起醫療事故,大家都在商量怎麼處理。

我倆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着,不知道為什麼倆從心裡都感覺特害怕,於是就開着燈聊天。

突然,我有一陣很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床邊的椅子上坐了個人,於是我告訴了我嫂子我的感覺,說:「嫂子,我舅媽肯定出事了。」

話還沒說完,家裡電話響了,把我倆嚇了一跳,嫂子怎麼都不肯接電話,沒辦法,誰叫我平時膽子大呢,就拿起來了電話。。。話筒里傳來了我姨父的聲音:「你舅媽兩分鐘前去世了。」。。。。。。

3、遇到高人

當時我上大四,因為拍藝術照認識了影樓的化妝師。認識她的第一天,突然就問我:「你是不是經常會突然一陣頭痛,來得快去得也快?」我當時特別訝異,因為我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這回事,但這是事實,所以就點點頭。

她說:「這是因為你能感覺到那些異世界的東西。」她還告訴我說那是因為腦電波受到了干擾,只是有的人能感應到,有的人感應不到,有的人能看到,但有的人能感應到卻看不到,我就屬於最後一種。

她說她家裡人都有這種能力,還跟我說了很多她經歷過、看過的事,說得神乎其神。其實當時我並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直到那一天。。。

那天她們影樓到我們學校擺桌子做宣傳,中午閒着沒事我就到她們的宣傳桌那跟她聊天。

當時她們的宣傳桌擺在學校新蓋的公寓區里,因為那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正聊得起勁的時候,她突然抬頭看着對面的一棟宿舍樓頂,問我說:「蓋那棟宿舍樓的時候是不是死過人?」我一臉茫然,因為這片公寓區是剛落成不久的,我也不知道。

她也沒再接着往下說,我們又繼續談天說地。

當時我正跟她說着我曾經做過的一個很怪的夢呢(有機會再告訴大家這個夢),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向我襲來,同時我注意到她突然把頭低下來,眼睛一直瞄向我的左後方。

當時我也沒吭聲,也沒有把疼痛的感覺通過表情表露出來,還跟沒事人一樣跟她繼續說夢。過了一會,上課鈴響了,開始有學生陸陸續續地經過我們身邊往教學樓方向走去。

正當五個男生說笑着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那陣頭痛的感覺沒有了,我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她的問題就砸過來了:「你現在頭還痛嗎?」我整個人都愣了,她怎麼會知道我剛頭痛過呢,因為我根本就沒告訴她也沒表現出來啊。

她接着說:「你沒發現剛才我突然把頭低下來了嗎?那會他就站在你左後方,盯着你聽你說夢。剛才有五個男生從這走過,他跟那五個男生一起走了。」當時我愣是出了一身冷汗,開始相信她跟我說過的好些神話般的經歷。。。

4、生日異事

那是我上大一的時候,我們住的那棟宿舍樓是很老的房子了,經常有傳言說有鬼,但我一次沒見過,呵呵。

先介紹一下我們宿舍吧,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跟它有關。我們宿舍一進門正對着是一排書桌,書桌的盡頭就是窗戶了,整排書桌兩邊各有兩組上下鋪,鋪位離書桌的走道很窄,沒辦法,房間太小了。

進門的左手邊有一塊小空位,放了一張我們從教室偷來的桌子,用來放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左邊牆上掛了一面全身鏡(女孩子注意形象嘛),鏡子旁邊就是左手邊的鋪位了。

大家都知道,大學女生宿舍都喜歡掛帘子,所以如果不站在門口位置是看不到這片小空位的事物的。進門的右手邊就是一個黑乎乎的衣櫃,但被我們當書櫃用了。

就在我生日的那天早上,室友起床後都陸陸續續去洗漱了,宿舍就只剩下四個人了,英跟我一樣站在書桌的右邊走道,丹和娟在書桌的左邊走道,也就是靠鏡子的這邊走道。

當時我正站在窗邊梳頭,突然從掛鏡子的那片小空間裡傳來琦琦的聲音:「璇子,祝你生日快樂!」我邊說謝謝,邊拿起臉盆往外走。

到門口時,我發現鏡子前根本就沒人,出了宿舍門,左右都看了看,連個鬼影都沒有。

當時我也沒在意,就去洗漱了,回到宿舍後大家都回來了,我就問琦琦之間是不是她站在鏡子那祝我生日快樂,可琦琦說她一起床就去廁所了,根本還沒來得急祝我生日快樂。

跟我站同一方向的英說:「別逗了,我都聽到了。」但站相反方向的丹和娟都說沒聽到誰祝我生日快樂。英嚇得「啊。。。」

地一聲叫了出來。當時我就愣了,因為當時我出宿舍門時,走道里一個人都沒有,而從我聽到生日祝福到我走到宿舍門口的時間都不到五秒,而廁所在走道的盡頭,至少要走15秒才能到達,而水房在左手邊。

我去洗漱時除了兩個室友,根本沒有我認識的人,更不可能有人知道我當天生日了,而那兩個室友早上一起床就已經祝福過了。。。。。。

這一年,怪事一件接一件。。。

5、犯水

就是發生生日異事後的那一年裡,我總是莫名其妙地打翻水。

第一次是早上,我把裝滿水的臉盆放在桌上,臉盆的四分之三都在桌上,只有四分之一是懸空的。

把臉盆放好後,我到床上拿東西,當時臉盆周圍1米內都沒有任何東西能碰撞到,可就在這種情況下,臉盆突然掉到地上,灑了一地的水,當時室友都呆了,沒有一個人能解釋這是為什麼。

第二次是晚上睡覺前,我用桶子裝好水,坐在床邊洗腳丫子,洗完後我把腳抬起來擦乾,而桶子就在這種沒有任何外界自然力量施加的情況下,桶子翻了,又灑了一地的水。

第三次是中午,大概13:00左右,我洗完頭以後,跟室友們一起坐在院子裡曬太陽,過了好長好長時間。

英說:「璇子,都那麼長時間了,你頭髮怎麼一點都沒幹啊?」我一看,說:「是啊,奇了怪了,還滴水呢。」我抬腕一看表,15:30分。。。

我心裡嘀咕着,跑回宿舍又拿毛巾擦了擦,回到院子裡,剛準備坐下,英突然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抬眼發現她用一種特別驚訝的眼神望着我,她顫抖着聲音說:「璇子。。。

你的頭髮。。。怎麼突然一下干透了。。。」我一摸,心裡也開始打鼓了,幾分鐘前還在滴水,這會就干透了。。。

放暑假回家後,我把這些事跟我爸媽說了,搞得那年暑假我媽說什麼都不准我去游泳,害我鬱悶了一個夏天。

6、筆仙

不知道大家玩過筆仙沒有,玩過的人沒一個會否認它的邪門。

那是上大一的時候,我們宿舍的人都報了自考,沒辦法,當時上的大專,想辦法考個本科嘛。

那時自考剛考完,大家閒着無聊,就玩兩人兩人一組玩起了筆仙。當時我跟英一組(怎麼好象發生這些事的時候英都在啊)。好象玩筆仙的方法都不一樣,我們玩的時候都是請的自己身邊往生的。所以那天英請出了她身邊一位往生的長輩。

把筆仙請出來後,英就問他(她)這次自考的成績(英這次只考了一門政治),筆仙的答案是67分。其實很多人玩過筆仙后都不會撞到什麼邪事,所以也沒什麼人會放到心上,而我們也基本上報着這種心態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吧,我也記不太清了,反正那時可以電話查詢自考成績了。大家都守着電話邊查分數。

英把准考證號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輸完後,電話里開始報分數了,也不知道英是什麼心態,同時跟着電話機報分數。分數報出來後,全宿舍的人都呆了,英更是哭了出來。。。因為電話里報的分數是67分。。。

那一整天宿舍里的人都不怎麼說話,一個個沉默得要死,搞得我安慰了英好長好長時間,她還跟我擠在一床上睡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鬱悶!

7、24:00

這件事發生在我上中專時。

先介紹一下背景吧。我們學校以前是市裡面的刑場,是槍斃人的地方。在被改造成刑場之前,這裡是一座墳山。我們宿舍在學校足球場旁邊,而這個足球場就是昔日的墳山正位。

從我們宿舍窗戶往外看,就是這個足球場,我的鋪位是靠窗左邊的上鋪,我的對面(靠窗右邊的上鋪)是瀟子,她的下鋪是苗苗。瀟子隨身戴着一個護身符,因為她身體較虛,經常碰到些古怪的事情。三個主角出場了,現在開始講故事了。

我想大家在學校寄宿時都一樣,在睡前都會要開臥談會,而我們宿舍十個人是臥談會的忠實粉絲。那天23:00熄燈後,我又開始給大家講故事了(不好意思,我是我們宿舍臥談會的主持+種子選手),不巧那晚的主題就是鬼故事,驚起尖叫聲一片。

過了半個多小時,臥談會接近尾聲了,宿舍開始安靜下來,我正準備睡覺,無意中掃了一眼苗苗,這無意中一瞥把我給愣住了,因為我看到苗苗臉上慘白慘白的,一絲血色都沒有。

我正在驚訝呢,瀟子突然趴到床邊,俯視着苗苗,顯然,她感覺到異樣了。不識時務的瀟子說:「苗苗,你的姐怎麼慘白的啊,一點血色都沒有!」

苗苗一聽,蹭的一下坐了起來,而就在那一霎那,我看到她的眼睛裡一點紅光閃過,同時,我也看到瀟子身體打了個冷顫,我跟瀟子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說。「你可別嚇我啊!」看來苗苗自己是沒感覺到什麼異樣,緊張道。

「苗苗,你那洗面奶效果真好,改天借我用用吧,把我也洗得跟你一樣白。」我趕緊應對苗苗的恐慌,當時我打心裡佩服自己的應變能力。

「璇子,沖你這句話,從今以後這瓶洗面臉我跟你共享了。不過,有個條件,今晚我要跟你睡,我害怕!」話音才剛落,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她就已經爬到我床上來了,在我左手邊躺下,汗!我跟瀟子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差不多快子夜了,宿舍其他的女孩都已經呼吸平穩了,估計都睡着了,而我們三個還沒睡,苗苗纏着我給她講笑話,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無賴,我又想方設法逗她輕鬆了。過了一會,我估計苗苗應該睡了,閉上眼睛正準備睡,突然聽到右耳朵邊上「嚓」的一聲,我頓時睜開眼扭頭一看,原來是鬧鐘到正點時的跳格,24:00整了。

我吁了口氣,重新閉上眼。眼睛還沒完全閉合,我又突然睜開眼,一陣莫名的心悸向我襲來,心跳頻率急速增長,在這寂靜的夜裡,幾乎都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我扭過頭來望向苗苗,想確定一下她有沒有同樣的感覺,就是目光落在她臉上的那一瞬間,我驚呆了,她正瞪着那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冷冷地盯着我,嘴角上掛着一絲微笑。

我腦子嗡地一聲,突然一下子不靈光了,一點對策都想不到。心跳再這樣急速下去,明天早上估計我就心臟疲勞累死了,我閉上眼睛,心裡開始咒罵:「TMD,老子就不信邪!」(這時候也顧不上淑女形象了)

心裡正罵着,突然有一個什麼東西輕輕地從空中落到我身上,我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咒罵,我叭地一下睜開眼,嘎然止住了即將湧上心頭的咒罵。

因為我猛然發現就在這個神秘物體掉到我身上的時候,那種心悸的感覺沒有了,而就在我睜開眼重新面對苗苗的時候,這個臭丫頭居然閉上了眼睡着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沒顧得上理身上的冷汗,伸出手往那神秘物體的落點處摸去。頓時我睜大了眼睛,我摸到了一個布質的小袋子,感覺有點粗糙,上面還掛着根繩子,我拿起來一看,心裡一陣溫暖,這不是別的,正是瀟子時刻帶在身邊的護身符。

我回過頭來望向瀟子,發現她正一臉緊張地看着我,我感動得淚都快出來了,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沖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第二天,我把具體的情況告訴了瀟子,瀟子堅持要我拿着她的護身符,為這事害我感動了個把月,但我最終還是把護身符還給了她,因為她身子比較弱嘛。

這件事我跟瀟子一直守口如瓶,誰也沒告訴,因為顧忌會對苗苗有風言風語。現在事隔這麼多年了,應該沒事了,而且我都用的化名,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呵呵,阿彌陀佛!

8、房間

經過這次事件,我才知道原來我家裡就有高人,我大叔叔曾經上山跟神秘人士學過醫術和驅鬼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術,反正跟驅鬼差不多,就叫驅鬼術吧)。

那年暑假,我跟往年一樣,天天窩在家裡做乖孩子。那天晚上,我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不敢關燈,不敢閉眼。

沒理由的害怕黑暗,總覺得一失去光線就會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向我壓來,壓得我喘不過氣。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因為我素來都以膽大聞名。

從那天晚上開始,整整一個星期,我天天晚上都是這樣,每晚明明都已經閒得要死了,可就是不敢閉眼睡覺,燈開了又關,關了又開,一直要折騰到實在是撐不住了才暈睡過去。

這事引起了我爸的注意,問我:「你這個星期怎麼天天晚上睡覺不關燈啊,而且臉色不對,晚上沒睡好嗎?」我這才把這幾晚的感受告訴了我爸。

當時我爸立馬就拿起電話,叫我大叔叔當天到家裡來。當時我還納悶為什麼要叫我叔過來。

下午,我叔到家裡後,進了我房間,一進我房間就皺了皺眉,把我房間通往陽台的門和窗都打開了(我的房間緊挨着陽台),並把陽台上的窗打開,然後把我和我爸都趕出了房間,把房門關上了。我和老爸傻傻地站在門外等着,突然聽到我叔大喝一聲,也不知道喝啥,因為我沒聽懂。。。

過了一會,我叔開門走出來,只見他滿臉疲憊,滿頭大汗,連襯衣都汗濕了,當時我覺得很詫異,因為家裡開了空調啊,難不成我叔在我房裡跳大神???無從考證。

我思想正在天馬神空,我叔跟我爸嘀咕了好一陣,然後對我說:「沒事了,今晚開始你又可以安心睡大覺了。」當時我還不太相信。

但到了晚上,神了,我又發揮了我那沾枕不出兩分鐘就能睡着的本事,而且睡得特香。從此以後,我特崇拜我叔,老纏着他教我幾招,可他說什麼都不教,哎!

9、黑衣婆婆

這件事發生在我上中專三年級的時候。

當時我們學校門前的大道在修路,所以我們外出都要沿着學校的圍牆,在一個岔路口左轉,經過一片田地到另外一條大路上。

而從岔路口右轉過去會進入一個小村子,盡頭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因為我沒去過,但我知道路上在一個敬老院,我們曾經到那去演出慰問過。

那天我特倒霉,因為學校澡堂沒熱水,我就跟着惠到外面的公眾澡堂里去洗澡,結果那天特背,我把錢包給丟了(關於這個錢包也挺詭異,一會再講),連着新辦的身份證、銀行卡、現金全丟了,那會可傷心了,一路上都垂頭喪氣的。

惠洗完澡後就到她一個朋友家去了,拋下了我一個傷心人獨自回學校,那會已經差不多20:00多了,天已經黑了。

一路上我都心事重重的,低着頭穿過那片田地。

到達岔路口的時候,我蹲下來系剛剛散掉的鞋帶,回頭看看身後有沒有人,以免擋到人家的道,因為田間肯定是小道嘛。

身後一個人都沒有,所以我自然地霸在了路中間。繫鞋帶的功夫,我習慣性地往另一條路上看了看,那整條路上黑乎乎的,連個鬼影也沒有。

系好鞋帶後,沿着學校圍牆往校門口進軍。突然,我左眼餘光發現左邊有一個黑影了,我嚇了一跳,趕緊扭頭一看,一個從頭到腳一身黑的婆婆在我左邊跟我並列走着,她左手還拿着一個掃帚(就是那種用小竹條做的掃帚,家長們都喜歡用這種小竹條捆成一捆,教訓不聽話的小孩),一晃一晃的。

我當時倒抽了口冷氣,因為我之前看過兩條路上都沒有人啊(但又不敢肯定,因為路上黑,她老人家又穿得一身黑,在我情緒低落的情況下被我忽視掉還是有可能的),而且我仔細聽了一下,她走路沒有聲音(這麼矮小的老太太,穿的黑布鞋,走路沒聲音不知道正不正常)。

她一路上都隨着我的速度跟我走着,左手晃着掃帚,說:「小姑娘,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啊?」我沒吭聲,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她同樣也加快了速度跟上我的腳步,說:「你一個人在這走不怕嗎?」媽呀,我本來還沒那麼怕,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不怕都不行啊,當時我特擔心她左手的掃帚突然撲過來。

於是我又加快了腳步,幾乎都是小跑了。她還真不依不饒,也跟着小跑,反正是要跟上我的腳步。眼看就要到校門口了,她突然慢下來退到了我背後,我嚇了一下,回頭一看,只見她以諷刺的笑容看着我,往右邊一條小道上走去,邊走還邊說:「急什麼啊,怕我打你啊!」然後就笑了笑往前走了。

當時我更嚇得不行了,撒丫子就往校門口跑,其實她是不知道,我是把她當成鬼了。

跑回宿舍後,因為害怕,加上丟錢包的事,我哇地一聲哭了,把宿舍的人嚇了一跳。我把事情告訴她們以後,之後的一個月,那幫人都不敢一個人在校外那條小道上夜行了。

倒是我,第二天夜裡照樣一個人穿梭在那,別以為是我想,其實是我連夜趕着回家取錢,要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就要喝西北風了。

10、錢包

講黑衣婆婆的時候提到丟錢包的事,這就順便說說這個錢包吧。

其實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錢包了,是一個帆布質地的三折包。那個錢包自從買回來以後,總是莫名其妙地不見,但又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

那時我習慣把錢包放在屁股後的褲口袋裡,一回宿舍都會拿出來放在枕頭下面。那天回宿舍前,我在小店裡買了瓶墨水,把錢包裝回褲口袋裡,還拍了拍。

回到宿舍後,我照常往褲口袋裡拿錢包,卻突然發現錢包不見了。當時我那個急啊,以為錢包丟了,就趕緊沿着從小店回來的路找了一圈都沒找着。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宿舍,坐在床邊發呆。到了吃飯時間,朋友叫我去吃飯,我告訴她說我錢包丟了,得她請我吃才行,她瞪着我說:「你睜眼說瞎話呢,錢包不就在你桌上嗎?」我一聽,扭頭一看,錢包好好地躺在我桌子上。。。

諸如此類的事不止一次,連我室友都幫我找過好幾次,有時候就差沒把宿舍給翻過來了,但老是找不着,但不出一會,錢包不是在我桌上就是在我床上,鬱悶。

直到去公眾澡堂洗澡的那一次,我把換下的衣物放在外面的存物櫃裡,因為這是普通的木質存物櫃,又沒有鎖,所以我把錢包連着洗浴用品一起裝在一個袋子裡,拿進了澡堂。

我都準備洗澡了,突然毫無意識地把錢包拿出來,走出澡堂到我放衣物的存物櫃前,把錢包裝進換下來的褲口袋,然後返回澡堂。

等我洗完澡一清帶進澡堂的袋子,居然沒看到錢包,這下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在黑衣婆婆里我提過,我是跟惠一起去的澡堂。當時她見我急得團團轉就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錢包放在這個袋子裡莫名其妙不見了。

惠奇怪地看着我說:「你之前不是把錢包拿出去了嗎?」我當時愣了,因為我根本一點拿錢包出去的印象都沒有,說:「不可能啊,我沒出去過啊!」「肯定拿出去了,我看見你出去的,我還叫你了呢,但你沒理我。」

惠肯定地說。我二話不說穿好衣服就往存物櫃沖,打開柜子翻了個裡朝天,哪還有錢包的影啊,估計是被人偷了。這一次,我這可愛又可恨的錢包再也沒回來,帶着我的證件、錢財一起消失了。。。

11、尾隨

這還是上中專時發生的事,沒辦法,誰叫那學校那麼邪門呢。事情發生在我高考前一個月。

那天我跟靜一起逛完街回學校,一前一後地走在那田間小路上。我走在前面,她走在我後面,離我大概有3米的距離。

在那一路上,我總覺得有個人緊跟在我後面,感覺怪怪的,想一想也對,因為靜走在我後面,於是心裡嘲笑了自己一番。

心裡正想着呢,靜跟我說:「璇子,我怎麼總覺得你後面跟着個人啊?」(靜是個超級近視眼,也親身經歷過很詭異的事,下次講給大家聽)我回過頭來,大笑地說:「廢話,你不就跟在我後面嗎?」

其實我心裡也在打鼓,我之前也感覺到有一個除了靜之外的東西緊跟在我後面。

靜看着我說:「不是哦,是在我前面,緊跟在你身後哦!」她說完這話以後,我倆誰也沒吭聲,因為事實擺在眼前,我倆之間根本就沒有人。

回到學校後我倆都沒提這事。但從這一路回來以後,我總覺得身後有個他(她)寸步不離地跟着我,我到哪他(她)到哪,就連睡覺的時候我都感覺他(她)站在我床邊。

那段時間我總是會有意無意地回頭看身後,好多同學都問我怎麼回事,只有靜每次只是看看我,但隻字不問。

高考前一周時,我回了趟家,把這段時間的感覺告訴了我媽,我媽要我不要怕(其實當時我根本就沒害怕,但總還是有點不舒服,連上廁所都跟着。。。),說肯定是我外公或外婆(二老都已經過世了)知道我要高考了,回來保佑我了。

汗,幸好我考上大學了,萬一我中了副校長的預言沒考上大學,不知道我媽會怎麼想。

註明一下,當時學校里沒一個老師認為我會考上大學,副校長更絕,居然打電話給我家,說我絕對考不上,要家裡趕緊給我聯繫工作。

結果,我以全校第三的成績考上的大學,那群老師的下巴都驚訝得快脫臼了。直到現在,那副校長還說我是他所見過的最黑的黑馬。呵呵!

12、水池、藍貓和水

我這裡講的藍貓可不是動畫片裡的藍貓。這個故事是在尾隨中提到的靜的親身經歷。

靜是我上中專時的好朋友,我們幾乎是同進同出。那天晚上我們一幫人一起在學校足球場散步,走着走着竟走到了足球場後的實習工廠辦公樓。

突然一隻野貓從我們面前跑過去,朋友中有人說:「怎麼這麼多野貓啊?」大家聽了都沒在意,偌大的學校,出幾隻野貓是很正常的事。

但這時,我身邊的靜突然緊緊地抓着我的手,用驚恐的聲音說:「貓?有貓嗎?我們敢緊回去吧!」(在尾隨中我說過,靜是個超級大近視,沒看到野貓跑過去太正常不過了)我當時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手心在冒汗,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於是我跟其他的朋友打了聲招呼,就帶着靜先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後我安撫了好一陣,她才從恐懼的情緒中沒有回過神來,接下來將她經歷的事向我娓娓道來。。。(不好意思,做了個這麼長的鋪墊。)

那件事發生在靜十歲那年夏天。

那天是周末,靜家裡有人慶生,親戚好友都到她家來玩。她家後面有一個很大廠,廠辦公樓前面有個人造水池,池子中間有個假山,從假山到池邊有一條很小的石橋,只能隨受一個小孩的重量。

當天下午,靜帶着她弟弟、妹妹還有鄰居的幾個小孩,翻過那大廠並不算高的鐵門(周末廠里沒人上班,看門人家就住在旁邊,所以把鐵門鎖上回家睡午覺了),到水池邊玩耍。她們一群小孩圍着池子瘋鬧着,突然她弟跟她說:「姐,你看,池子裡有一團白色的東西。」

她推了推鼻樑上的超級近視厚眼鏡,看見池子裡的確是有團白色的東西,她那近視眼神大家可想而知了,就說:「哦,是個白色的塑料白吧,別管它了!」小孩子的玩心比什麼都大,一幫孩子又瘋鬧開了。

大夥正玩得高興,突然聽到「撲嗵」一聲,緊隨着就有小孩叫:「傑傑掉水池裡了!」靜嚇了一跳,趴在水池邊一看,好在傑傑就掉在水池旁邊,她伸手拉住了傑傑的衣服,開始往上拽。

在她拽傑傑上來的時候,她感覺有一股相反的力量在將傑傑往池子裡拽,同時看到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就在傑傑腳邊。

其他小孩也上來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傑傑拽了上來。

傑傑一直在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孩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是不敢回家的,快挨罵甚至是挨打,於是靜把傑傑的衣服脫了下來,平鋪在空地上曬太陽,準備等衣服幹了以後再回家。

其他小孩安靜了一會,又開始圍着水池玩起了遊戲。

傑傑衣服幹得差不多了,靜正準備召集大家回家的時候,突然又是「撲嗵」一聲。

她趕緊衝到池邊一看,隔壁家的彬彬掉到池子裡,一團白色的東西纏着他的腳,他一個勁地蹬腳,哭叫着掙扎,靜抓住彬彬的手,使命地往上拉,但那股相反的力量又出來了,她怎麼都沒能把彬彬拉上來。

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把彬彬往池子中間拉去,靜手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旁邊的小孩都嚇壞了,頓時哭聲四起。小孩的哭聲把大人們給驚過來了,其中包括彬彬他爸,廠子的看門人也來了,趕緊把鐵門打開了。

彬彬他爸一下跳到水池中。其實水池的水並不深,還不到彬彬他爸的腰部,差不多也就1米多點。

把彬彬撈上來以後,在水池邊開始展開搶救措施,但似乎並不怎麼湊效。一會兒,救護車到了,靜的媽媽跟着彬彬他父母一起上救護車陪着彬彬去了醫院(因為是靜帶着一幫小孩出來玩的,所以她媽可能覺得自己也有點責任,就跟着一起去了醫院)。

送到醫院後,由於搶救不及時(彬彬他爸的搶救看來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彬彬死了。靜的媽媽什麼都沒說,買了一套藍色的海軍服,一雙白球鞋,跟彬彬他媽一起給彬彬換上。

靜後來聽她媽媽說,她們給彬彬換衣服的時候,發現彬彬的兩個腳掌心都有很深的指甲掐印,而且掐得很深,而彬彬背上還有指甲折抓痕。

當晚傑傑媽媽打電話靜媽媽說給傑傑洗澡的時間發現他腳掌心上有指甲印,不過掐得不算太深。。。

幾天後彬彬火葬了。就在彬彬死後的第七天晚上,靜跟着她媽媽坐在家門口納涼,她家門口的對面有一片小灌木叢,所以到了晚上大家都會出來納涼。

隔壁彬彬家的父母和他奶奶也坐在家門口傷感着。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話,突然,從對面小樹叢里走出來一隻貓,這隻貓除了四隻爪子是白色的,其它地方的毛居然全部是藍色的。。。

靜媽媽趕緊把靜的眼睛蒙住,不想讓她看,但超級近視的靜居然在那一瞬間看清楚了那隻貓。彬彬奶奶看到這隻貓特別激動,說:「彬彬,是你嗎?是的話就過來,奶奶抱抱!」

那隻貓看了彬彬奶奶好一會,然後扭頭往林子裡走去。有些膽大的人還跑到小樹叢那去找,可怎麼也沒找到那隻貓。

從那一晚開始,靜就特別怕貓,一聽到貓字都會心悸。

第二天,由於彬彬是在靜帶出去玩的時候發生的意外,靜家裡怕彬彬家會報復,加上前一晚貓的事把靜給嚇壞了,於是靜媽媽把靜送到了她鄉下外婆家休養,也好避一避彬彬家。

在鄉下呆了差不多兩個月,事情已經平息下來,彬彬家也向靜家表態這事不能怪靜,那天靜媽媽去鄉下把靜接回家。

到家已經差不多晚上9點多了,靜媽媽打開門一開燈,客廳中央的地板上赫然有一大灘水闖入靜媽媽和靜的視線。

當時時值9月份,天氣比較乾燥,家裡一天都沒人,當天也沒下雨,家裡更沒有漏水的跡象,這一詭異的景象嚇得靜窩在她媽媽懷裡都不敢抬頭。

靜媽媽一臉嚴肅地在家裡喝道:「彬彬,你不要在家裡搞鬼,平時阿姨和你靜姐姐都對你不錯。

發生這樣的事誰都不想,你靜姐姐當時也想盡辦法救你了!你再來搞鬼,就別怪阿姨對你不客氣了!」靜媽媽的話音剛落,客廳中央地板上那一大灘水眼看着就往地里滲進去了(水泥地板上塗了紅色防水漆),到完全乾透的時間不到30秒。。。

靜給我講過她這段經歷以後,我也能真切地體會到靜的感受了,感覺悚得慌。直到後來我向朋友轉述她的這段經歷,有時候我都覺得頭皮發麻。

13、黑煙

這件事是發生在我家,我媽親眼看到的。

我家養了一隻狗,他每天晚上都會跟我爸媽一起進房睡覺,就臥在床邊。他還是我家的大功臣,好幾次家裡進了賊,他都衝上去咬,把賊嚇得屁滾尿流的。我想大家都知道,像貓、狗之類的動物都通靈的,能看到一些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

那天半夜,我家狗狂吠不止。我媽以為是家裡來賊了,就坐了起來看了一下。我媽發現咱家狗當時特別奇怪,一直站在房門口對着客廳吠,但怎麼都不進客廳。

我媽心裡好生納悶,因為我家的狗從來都是驍勇善戰,連大狼狗都敢惹,怎麼這次就不進客廳,還夾着尾巴有要往房裡退的架勢。於是我媽推推我爸,叫老爸出去看看。

老爸也覺得有點不妥,於是拿起藏在枕頭下的刀(沒辦法,廠里的樓房,治安不是很好,老遭賊),出到客廳把燈打開,這會我家狗還在狂吠不止。

就是我爸開燈的一霎那,我媽在房間裡看得真真切切,客廳里有一陣黑煙瞬間飄散,這黑煙一散,我家狗立刻衝到客廳里,叫了兩聲,跑去喝了兩口水就折回房間,趴下就睡了。

我爸倒是什麼都沒看到,嘴裡嘟囔着:「死狗,半夜吼什麼啊,真以為自己是太平洋警察啊!」等我爸躺回床上了,我媽才把之前看到的情況講給我爸聽。第二天我爸就把大叔叔叫回了家,我叔說人家是路過,在家裡客廳歇下腳而已。。。暈!

14、鬼打牆

這件事是我男朋友親身經歷的,當時他才10歲。

他家是西安咸陽的,那時他小舅和小舅媽鬧彆扭,那天她舅媽還離家出走了,他家叫他趕緊去他大舅家通風報信。

那時候是大冬天的,天黑得比較早,下午五點多就開始灰灰的了。因為從他家到他大舅家要經過一片好大的玉米地,玉米地的盡頭是一個小山坡,他大舅家就住在脊上(西安叫脊,其實就是那個小山坡頂),正常的話需要大概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他進入玉米地後,抬頭都能看到脊上的燈光了,於是加快了腳步。過了一會,他看到小路邊有一個蓄水池,也沒太在意,埋着頭繼續走。

可是走了好一會,他又看到路邊的蓄水池,前兩次他還以為是隔段距離就會有一個,但這樣走了好久,總是不斷地看到蓄水池,他這才發現他一直都在同一個地方徘徊。燈光就在前面,可他怎麼也走不到頭。

當時天已經黑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把他給急得,撒丫子就跑,可跑來跑去還是在那個水池那。

他心裡正着急呢,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從頭到腳黑色裝束的老頭,低着頭問他:「小伙子,這麼晚了你在這幹嘛啊?」他想也沒想就說:「我要到前面的脊上去,可我走了好久了都沒到,走來走去都在這個水池這。」那老頭頭也沒抬說:「你把鞋倒過來穿着走,鞋後跟朝前。」

他一聽,小孩子聽話嘛,立馬把鞋脫下來,把鞋跟朝前,鞋尖朝後,正準備道謝,突然發現那老頭沒見了,他以為老人家已經走了,所以也沒在意,就照着老人家的方法倒穿着鞋走。

結果走了才十來分鐘,他就到了他舅家門口。到他舅家已經夜裡11點了。他舅見他倒着穿鞋,就問他怎麼回事。他告訴他舅以後,他舅一直黑着臉什麼都沒說,讓他在家裡住下,第二天親自把他送回的家。

15、夢

昨天在高人一段中有提到夢,現在我就來給大家說說吧!

第一次做這夢是1993年的暑假,當時家裡住的還是平房。先介紹一下當時的地理環境吧。我家住的那排房子在馬路旁邊,我家就在從馬路往後數的倒數第二間,最後那間是劉阿姨家。

我家這排平房是從一個斜坡上挖平一塊地蓋的,所以在與旁邊那排房子的中間連接位置是一面裸露的黃土切面。

在這個切面離地面兩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個好大的洞,洞並不深,大概3米左右深(我曾經爬進去過)。在馬路的另一邊是一家瓷廠的瓷器展銷廳,裡面有很多架子用來展覽瓷器。好了,廢話過了,開始說夢了。

當時是七月份。在夢中,我跟鄰居家一幫小孩一起跑到那個瓷器展銷廳去玩,我進去看到擺在展覽架上的根本就不是瓷器,而是一個個的骷髏頭,我當時嚇了一大跳。

看準備撥腿就跑,突然發現其他的小孩一點都不驚訝,好象這裡本來就是這樣一樣,還在那摸摸這個摸摸那個。

小孩子好強嘛,不願意讓他們看扁了,也裝模作樣的跟着他們這看看那瞧瞧。

突然,我覺得背後有道目光在死死地盯着我,盯得我打了個冷顫。我回過頭來,循着目光望去,赫然看到在我背後的架子上有一個黑褐色的骷髏頭,而這道目光就出自於這兩個空蕩蕩的眼洞裡。我當時尖叫一聲,撒丫子就往家裡跑,邊跑還邊回頭,卻發現那個黑骷髏頭飄在半空中緊緊地追着我。

跑到家門口,發現家裡沒人,出門又沒帶鑰匙,就扭頭衝進劉阿姨家(劉阿姨是全職家庭婦女來的)。

衝進劉阿姨房間,看到一個小桌子,用桌布蓋着,桌布一直垂到地面,我一骨碌就爬到桌子底下,沖劉阿姨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就把桌布遮好,心想這下那骷髏頭總找不到我了吧。

心裡正洋洋得意呢,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你看到璇子了嗎?」我一聽,心裡開始敲鼓了:「壞了,骷髏頭會說話,劉阿姨肯定嚇死了。。。」

我還在擔心劉阿姨,突然一陣強光照在我臉上,我定睛一看,發現劉阿姨這個「叛徒」居然掀開桌布,還用手指着我。心想這下完蛋了,正準備撒丫子再跑,突然餘光發現旁邊站了個人。

仔細一看,媽媽呀,這是哪個年代的人啊,穿的衣服稀奇古怪的,還戴頭盔穿盔甲,腰上還別着把劍。那會小學才畢業,哪分得清是哪個朝代的啊,只知道是古代的,因為電視上古裝戲裡的男人都穿這樣。

我死死地盯着他,都快流口水了,沒辦法,誰讓我對帥哥超沒免疫力呢(但事實上,我醒來以後根本就不記得他的臉長什麼樣)。

他看看我,笑着摸摸我的頭說:「璇子,我可找到你了。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我還沒反應過來也就拉着我往外走。那時我居然也沒掙扎,就任他牽着走。

他帶我走到那個大洞前,抱着我,蹭地一下就跳到了洞口,驚得我目瞪口呆,想當年我爬進這個洞裡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還把自己弄得跟個泥猴一樣,回來吃了頓板子。

他一到洞口就把我放了下來,拉着我就往裡走。

這會我想起這個洞是一個死洞,沒出路的,於是好心地提醒他說:「喂,這個洞前面沒路的!」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我,沒應我,拉着我繼續往前走。

我還正準備繼續發揮我的善心,突然眼前豁然開朗,眼前出現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啊~~~~~~~~」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媽媽呀,現在可是夏天啊,怎麼會有雪呢?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別吵,你看!」這種情況下我居然聽話地閉上了嘴,隨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只看到前面雪地里有兩匹馬在奔馳,白馬在前,棗紅色的馬在後。

白馬上有一女子,披着白色的披風,撒下笑聲一串,口裡還喊着:「你快點啊!」後面的棗紅色馬上坐了一男的,大聲呼喊:「你慢點,小心別摔下來!」這時前面那女子回過頭來笑着說:「不會的!」我定睛一看,這女的怎麼那麼眼熟呢?

而後面這男人居然跟站在我旁邊這位古人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服飾都一模一樣。

我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古人,他似乎也明白我的疑惑,點點頭說:「沒錯,那就是我!」邊說還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接着說:「你還是一點都沒變!那女孩就是你,其實你是。。。」

「大懶蟲,起床了!!!」啪地一下我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我極其不情願地睜開眼,又閉上眼,希望聽那古人把話說完,可那古人就是不再出現,旁邊我媽又跟只蜜蜂一樣在我耳邊嗡嗡嗡地,我只好放棄起床了。一整天我都提不起勁來,正在緊要關頭呢,竟然叫我起床。

隨着時間長了,我也慢慢忘記了當時的夢境,沒把這當回事,可就在第二年的七月份,我又做了同樣的夢,夢境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夢中的我竟然隨着現實生活中的我一起成長。可想而之,這次夢境又在緊要關頭被打斷了,這次倒不是我媽,而是跟我一起睡的表姐一腳把我踹下了床。。。

第三年我家搬家了,因為那片平房要拆掉蓋高層。我以為今後應該不會再做這個夢了,因為都離開這個地方了。可事實上我又做了同樣的夢。

而且這個夢一直連着做了六年,而且每次做這個夢都是7月份,每年夢中的我都是隨着現實生活中的我一起成長,而每次都在他的答案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被吵醒。。。直到99年7月之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這個夢了。

在遇到影樓那位高人時,我向她講述了這個夢後,她說我應該是夢到了我的前世。。。暈,雖然我相信有鬼怪,但我並不怎麼相信前世的。。。

16、託夢

託夢的事相信很多人都碰到過,我不過來錦上添花吧。

我外婆在我小學一年績的時候就去世了,她老去世幾年後的一晚,我大姨夢到了我外婆,我外婆埋怨她現在住的地方很陰涼,前面一大片林子擋着她的門口,光線一點都不好。

當時我大姨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為是經常想念她老人家引起的。

可接下來幾天她都做這個夢。她開始警惕了,懷疑是我外婆的墳上出了問題,於是打了個電話到鄉下(我外公家的祖墳在鄉下,所以我外婆也埋進祖墳區了),要我鄉下的姑奶奶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事情不出所料,我姑奶奶回覆說,正面對着我外婆墳前有一片竹林,以前竹子並不密,這兩年不知道怎麼,開始瘋長,整個一片基本上都透不過光。。。

第二天我姨就叫上兄弟姐妹,帶着香燭、紙錢到外婆墳上,把那竹林里該砍的全砍了。

我外公去世後不久,我小舅夢到我外公說他沒褲腰帶系,要我舅給他買兩條褲腰帶(我外公還真會找人,我小舅和小舅媽都是裁縫)。第二天一早,我舅就用布做了十幾條褲腰帶(很多老人家都是用布條當褲腰帶系的),全部燒給我外公了。

最邪門的屬前兩年發生的事了。我大舅家條件不好,兩兒子又不爭氣,尤其是小兒子,老找親戚朋友借錢。當年我外公死之前留了一筆錢,是用來以後給我外公外婆修墳的。

由於我大舅舅不爭氣(我外公的大兒子),所以他臨終前把錢留給了我大姨(我外公的大女兒)。那時我大舅的小兒子找到我大姨要借錢,說是想跟朋友合夥做生意。

當時我大姨和大姨父都下崗了,手頭沒幾個閒頭,但想到是自己的親侄子,又不能不幫,不是把主意打到了那筆修墳錢上。

因為那年剛修過墳,近兩年都不會要修墳,於是我大姨想了想,就從那筆修墳錢里抽出了一部分借給了他。本來我三哥(我大舅的小兒子)承諾是三個月還錢的,但是三個月過去了,那筆錢遲遲未還。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那晚我大姨夢到了我外婆,一臉怨恨地望着我姨,對我大姨說:「你一點都不聽話,總是自作主張。從今天起我要天天跟着你,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理這件事。」

當時我大姨都從夢裡嚇醒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大姨天天都夢到我外婆,都是這樣怨恨地看着她,而那幾天,我大姨開始發燒,一直都退不下來。

我大嫂(大姨的媳婦)擔心,聽同事說市里有一座廟裡的菩薩很靈,於是就主張帶我大姨去廟裡拜拜,我大姨心想也對,就跟着去了。

從廟裡回來的當天晚上,我大姨又夢到了我外婆,這一次我外婆可凶了,恨恨地吼道:「你還到廟裡去拜,怎麼,不認我這個當媽的,想把我收了不成?我們走着瞧!」

這回把我姨都嚇傻了,第二天就找我三哥追回了那筆錢,立馬帶上香燭、紙錢到我外婆墳上去謝罪去了。。。

17、死亡

很多人說如果一個人被死人盯着,那這個人不出幾年肯定也會喪命的。以前我不太相信這話,因為死人怎麼可能盯着人呢?但現在我相信了,雖然可能大有巧合在裡面,但我還是相信。

事情要追溯到我外公死的那年。我外公逝世的當天,家裡人都圍在他身邊照顧他,到晚上快不行的時候,家裡所有的人都圍在他床前。

當時我媽站在我外公床頭(頭頂後面),我其他人都站在床邊,依次排開,我大舅媽站在我外公腳邊上。當時我外公要跟我媽說話,於是我媽挪了個位站到了我外公旁邊,而站在我外公腳邊上的大舅媽卻「大老遠地」走過來,站到了我媽之前站站的位置,即我外公頭頂後面。

大家都抽泣着聽我外公說話,當我外公快不行的時候都還沒來得及搶救就去世了。我外公去世的時候沒有合眼,眼珠往上翻,當靜止不動的時候,眼珠正好對着我大舅媽,從各個方位看都感覺他是在盯着我大舅媽看。

可能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吧,我大舅媽第二年就去世了,其實她只是動一個很小的手術「膽結石」,可就是這個小手術要了她的命。當時動手術,為了省錢,她沒有去大醫院,而是去了她妹所在的一所小醫院,由於手術後沒作好徹底的清潔引起壞血症。。。

18、鬼節

這件事發生在我大舅媽去事後的第二年的鬼節。

我不知道大家所在的各地有沒有鬼節(農曆7月7)請自家往生的人回家過節的習俗,反正我家鄉有。那年又到鬼節了,家裡決定把三位往生的人都請回來過節,宴席就擺在我外公外婆家。

先插入一段小說明,我大舅舅跟我外公外婆的關係似乎很一般,那時年紀小,所以也搞不懂,只知道我大舅媽生前很少去探望我外公外婆,就算去了也是一聲不吭的。

更絕的是那年到我外公家過年,我下樓時跟她擦肩而過,我還叫了聲大舅媽,她居然跟沒聽見一樣,等我回到家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認識我了。。。狂暈。

轉入正題。既然決定了要三位一起請,第一件事就是擺靈位了。當時設計的方案是把三位的靈位並排放,從左至右依次是我外公、外婆、大舅媽(以左為尊嘛)。

到了傍晚,家裡一大幫人都跑到樓下附近的一個水塘邊去接他們回家,家裡就只剩兩個人在廚房做飯。

當我們一幫人接到他們(在我家鄉只要到一個地方燒掉裝好紙錢寫好名字的信封包,然後給燒給紙錢給冥府給引路的鬼官就能接到往生的親人)回到家,剛一開門的一剎那,我大舅媽的靈位「叭」地一下倒了。大家也沒在意,心想可能是開門帶動的風把靈位吹倒了。

於是我滿姨就過去扶起靈牌。可當我滿姨剛一轉身,「叭」地一聲,我大舅媽的靈位又倒了,就這樣反反覆覆了幾次,一屋子人都呆了。

這時我大姨就在家裡說:「爸爸媽媽,你們莫怪,一家人難得團聚啊!」說完她就走過去扶靈牌,可手剛一松,靈牌又倒了。這下我大姨慌了,邊把靈牌往二老的靈位後面放。

一邊說:「爸爸媽媽,你們莫生氣,把大嫂的靈牌放你們的牌邊是我們的不對,我把她往後面放,一會給您二老斟酒,你們就消消氣吧!」事情就是這麼奇怪,靈牌一擺到後面就再也沒倒過。

接下來就是請他們吃飯了。(按我家鄉的習俗是要先讓往生的親人吃,待他們吃完後,就請他們在旁邊吃水果小食休息,而其他人就吃之前給往生親人「吃」過的飯菜,說這樣能保佑家人。)

家裡吃飯的桌是正方形的,所以在正對着靈位的下方是給我外公安排的座,而此位的左手邊是外婆的,右手邊就是大舅媽的了。這一段時間從表面上看來都是平安無事的。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們一大幫人又去到接他們的水塘邊送客(與接的方式差不多)。然後回到家裡。夜深了,親戚們都三三兩兩回了家。

而自從我外公外婆去世後,他們的房子就是我滿姨住着。那天我滿姨父出差了不在家,就剩我滿姨一個人。她說一個人害怕,我大姨就留下來陪她。

到了半夜,我滿姨被一陳雜音吵醒了,仔細一聽,聲音來自廚房,是摔碗的聲音。

滿姨叫醒我大姨,兩人壯着膽子走到廚房把燈一開,聲音馬上就消失了。二人一看,碗櫃的門是開着的。我大姨心想可能是收拾完碗筷後就沒關櫃門,於是就順手把櫃門關了。

二人一看沒什麼就回房間睡了。剛睡下不久,廚房又傳來了一陣摔碗的聲音,兩個姨對望一眼,戰戰兢兢地走到廚房開燈一看。這一下把兩人嚇得魂都快沒了,因為剛剛關上並拴好了的櫃門大敞着。。。

兩個姨開始哭了,我大姨邊哭邊說:「爸爸媽媽,您二老是不是今天氣得都沒吃飯啊,實在是對不起。

您二老別生氣,明天我們再單獨接您二老回來好不?只是今晚您二老別再嚇我們了,明天我倆給您二老多燒點錢好嗎?」說完我大姨把櫃門重新關上,兩人回到房裡,一宿未睡,當然這一宿也沒再鬧什麼怪事。

第二天,兌現承諾,我們又單獨把二老請回了家。。。

19、挑燈籠的女人

這件事是我媽告訴我的,發生在我爸媽談戀愛的時候。

在俺父母談戀愛的年代正是中國十年浩劫的時候,那時候大批的青年都下放到農村了,這想這事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很多人的父母都經歷都這三下鄉的年代。我爸和我媽就是在下鄉的時候認識的。

當時他倆在同一個鄉,當住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拒我媽說,從她住的地方到我爸那要經過一片油菜田,在田地的盡頭,有一棵大樟樹,這一段路是必經的。

談戀愛期間,很多男人都會大獻殷勤的,我爸也不例外。那天我爸約我媽去他朋友家玩,其實他朋友就住在他隔壁,為了表現,我爸特意跑去接我媽。

老爸帶着老媽往他朋友家進軍了,當時已經晚上六點多了,天已經慢慢黑了。在經過那片油菜田的時候,我媽突然看到盡頭的那棵樟樹下有一個白裙飄飄的女人。

一頭長髮披散在肩上,手上還提着個燈籠。我媽心裡咯噔一下,這種年代了,哪還有人打燈籠啊。

於是我媽一把抱住了我爸的胳膊,提高了警惕。我爸哪知道是怎麼回事啊,突然有美人主動入懷,估計他心裡都爽歪了。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談戀愛,別說抱胳膊,就連拉拉手都夠欣喜一陣了。一路上我爸都樂呵呵的,相反,我媽是一臉的警惕。

當他們走到那棵樟樹下,我爸突然身子一歪往樟樹方向倒去。好在我媽一直都警惕里,立馬大力拽着我爸,硬把我爸拉回來,一屁股會在了地上。

兩人爬起來定睛一看,就在樟樹邊有一個直徑大概1米左右的大坑,估計洞不淺,因為憑肉眼看不到底。

我爸一臉地驚訝說:「我剛去接你的時候這都沒坑的!!!」我媽一聽,拉着我爸就狂奔,一直跑到目的地,我媽才把之前看到的跟我爸說了。。。

當天晚上我媽沒回家,住在我爸隔壁的一女知青家。

第二天早上,我爸送我媽回家,到那樟樹下一看,兩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這根本就沒有坑,平平整整的地面連個老鼠洞都沒有。。。

20、瀟子

不知道大家對瀟子還有沒有印象,就是我在24:00中到過的那位身體虛,隨身戴着護身符的那個女孩。

到了中專二年級的時候,我們換了宿舍,我跟瀟子還是在同一間房,但是換了鋪位,我倆是緊挨着的上鋪,平時我倆都是頭頂着頭睡。因為是上鋪,晚上走道上的燈光能透過門上的窗照到我和瀟子枕頭的位置。

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串的怪事。。。。。。

晚上11點,宿舍熄燈後,星子爬到濤床上(濤是瀟子的下鋪)拉上帘子在裡面說話,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機聽廣播(那時我狂喜歡一個廣播主持人,所以每晚必聽)

可躺下一會我突然覺得怪怪的,因為我覺得在我跟瀟子中間有個什麼東西擋着,我感覺不到瀟子。

於是我撐起上半身,回過頭來看看了,發現我跟瀟子中間什麼都沒有,我心生納悶,躺下來用心感覺了一下,同樣,我還是覺得中間有屏障,心想可能是我神經過敏,就又戴上耳機睡下了。

到了12點多,節目結束了,我取下耳機發現星子跟濤還在說話,在這寂靜的夜晚聲音顯得特別清晰,以免打擾其他人睡覺,我輕聲地提醒她們小點聲。

第二天早上瀟子一爬起床就笑嗔我:「璇子,你不是發誓要夜夜守候楊景(我喜歡的那個主持)的節目嗎?昨晚你躺沒兩分鐘就睡着了,你在夢裡守啊?」

「哪有啊!我昨晚一直到他節目結束才睡的!」

瀟子一聽,壞笑地說:「別裝了,昨天才熄燈沒五分鐘你就開始打鼾了!」

我驚叫道:「哪可能啊!我睡覺從來不打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聽錯了?」

「錯不了錯不了,你的床離我這麼近,我能聽錯嗎?」瀟子肯定道。

我一聽立馬辯白:「你肯定聽錯了,我昨晚一直都守着他的節目呢!節目結束後我還聽了會音樂,差不多12點半才睡的呢!睡之前我還要星子和濤小點話說話呢!不信你問她們!」

「是啊是啊!我們昨晚聊天一直聊到1點多呢,而且一直沒聽到宿舍有鼾聲啊!」星子接下我的話。

「星子你少來,你昨晚12點不到爬到我床上來要跟我睡,你又半夜什麼時候爬下去了啊?」星子大聲笑罵道。

「哪有啊!我昨晚根本沒上過你的床,而且我昨晚是睡在濤床上的!濤,是吧!」星子邊說邊向濤求證,濤使勁地點點頭。

「你們串通好的是吧!星子你昨晚11點多跑來要跟我睡,還把我往床裡面推呢!大冬天的怕凍到,我就叫你把你的被子拿過來呢!雖然昨晚路燈突然壞了沒燈光,但我還不至於看不清你的臉的!」瀟子激動得就差沒從床上跳下來了。

「瀟子,你做夢吧!昨晚路燈好好的,哪有壞啊?」我笑嗔道。

「就是啊,我昨晚都沒上過自己的床,被子都疊得好好的呢!」星子邊說邊指向自己床上。

突然,宿舍里一片寂靜,因為當大家望向星子的床,星子床上一片凌亂,而床上的被子是散開的。

21、碟仙

碟仙跟筆仙有點類似,但很多兩者都玩過的人說碟仙比筆仙更邪門。

自從我在大學時經歷過那個筆仙事件後,我再也不去接觸類似的遊戲,所以也就沒機會玩碟仙了。這段碟仙的故事發生在我男朋友身上。

我男朋友在上大學的時候(好象大學生對此類遊戲特別樂此不疲),他們宿舍四個人計劃好晚上請碟仙,於是當天晚上,待宿舍熄燈後,他們四個人把蠟燭和小碟子之類的道具全都擺好,還用床單把窗子遮住(不讓宿舍管理老師發現燭光),圍着桌子等12點。

等待的過程是很難熬的,好不容易看着手錶三根針全指向十二點,四個人點好蠟燭開始請碟仙。

他們那晚請碟仙似乎並不怎麼順利,請了差不多十分鐘小碟子才開始移動。小碟子一動,他們四個人可興奮了,開始爭先恐後地問問題(估計當時的碟仙都被他們鬧暈了)。

經過詢問,知道他們請到的碟仙是宋朝的,大家問的基本上就是自己以後的前途會怎麼樣之類的問題,突然,他們中的一個男孩問道:「你是怎麼死的?有怨情嗎?」話音剛落,一陣「咔。。。咔。。。」

聲從窗戶邊傳來,緊接着「哐」地一聲,就聽到一陣玻璃片落地的聲音。大家臉色一沉,在無言中達成共識,開始送碟仙。但碟仙似乎還意猶味盡,一個勁地瘋轉,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折騰了近十分鐘還沒有要走的跡象。

風從碎玻璃的窗口鼓入,吹得床單「呼呼」作響,桌角的燭焰也隨風搖曳的,空中瀰漫着詭異的氣味。四個大小伙急得滿頭大汗,又着急又害怕,開始有點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就在這時碟子瞬間靜止。緊接着,門口傳來宿舍管理老師的責罵聲:「搞什麼啊,這麼晚還點蠟燭!!!」四個人趕緊吹滅蠟燭。

待老師走遠後,四人跑到窗邊,面對散落一地的玻璃,面面相覷。把床單拿下來一看,三扇窗最上面的玻璃全沒了。。。

22、三滴血

又要圍繞我的那所中專學校講故事了,呵呵,我想校長應該不會來這看貼子吧!

這件事我無法向各位保證真實度,因為不是我親身經歷,也不是親身經歷的人向我口述的,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轉述給我的。

只是這件事當時在全校鬧得沸沸揚揚,學校里還安排了幾個老師和學生會的幾個幹部以及學校保安在宿舍樓下打地鋪守了一個星期夜。

故事的地點是學校食堂後那棟三層樓的女生宿舍。那天中午,303宿舍的8個女生吃過午飯後回到宿舍,嘰喳了一番後,大家都準備睡午覺了。

小敏在鋪床的時候突然發現桌單中間有三滴紅色印跡,呈等邊三角形排列,印跡還尚未乾透,於是她伸手摸了摸,感覺有點粘粘的,把手湊近鼻子一聞,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小敏眉頭一皺,開始罵咧開了:「這誰啊!這麼缺德,把血弄到人家床上了吭都不吭一聲。還把自己當藝術家啊,弄個等邊三角形!」小敏素來以潑辣著稱,所以其他女生都沒吭氣。

小敏嘴裡還在繼續嘟囔,突聞旁邊鋪位的女生「咦」了一聲,「我床上也有哦,太缺德了吧!」這兩個睡下鋪的女生床上都有,另兩個下鋪趕緊檢視自己床上,緊接着這兩個女生也罵開了:「這人也太噁心了吧,每人床上都弄三點!

我們學校又沒美術專業,在這來顯擺什麼藝術天分啊!」頓時宿舍咒罵聲連天。

睡上床的燕子還在慶幸自己當時選鋪位時的英明決策,正掀開被子準備躺下,眼角卻瞥到床單中間隱約有紅色閃過,定睛一看,「不是吧,我床上也有哦!」

燕子的埋怨聲脫口而出。另外三個睡上鋪的女生一聽,趕緊檢查自己的床鋪。「啊!我床上也有!」隨着三聲尖叫聲起,八個女生跳下床來湊到一起,向八個床鋪審視。

這才發現,每個人的床單中間都有三滴尚未乾透的血跡,形狀大小几乎一模一樣,都呈等邊三角形排列。「啊~~~~~~~~~~~~~」頓時,尖叫聲響徹了整棟宿舍。

這八個女生嚇得全都跑出宿舍,她們的驚叫聲引起了其他宿舍的注意,全都湊了過來,引起好大一陣騷亂。

打校長都驚動了。晚上這八個女生死活不肯睡在宿舍,全都擠到其他宿舍去睡了,而整棟樓都陷入恐怖氛圍,鬧到半夜都還沸沸揚揚。

學校領導安排好守夜人員後,對那些女生邊哄邊下保證才讓她們稍稍安靜下來。隨後的一個星期,整棟樓都徹夜明燈。

23、夜半敲門聲

這件事發生在俺家,是我媽親歷的,我向我爸求證過,證明屬實。

當年我家還住在那間小平房,我外婆還在人世,只是身體不太好,老往醫院跑。

那天半夜三點多,我媽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敲門聲很有節奏,三下一頓。我媽推醒沉睡中的老爸,叫他去開門。我爸豎起耳朵一聲,敲門聲來在持續地傳來。

俺爸老大的不情願:「誰啊,大半夜的,有事明天再說不行啊!」嘴裡一邊嘟囔一邊打開門。門外靜悄悄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哪個兔崽子,大半夜的搞惡作劇!」他一邊咒罵一邊返回床上。

剛躺下沒五分鐘,敲門聲又響起來。「誰啊!!!有事明天再說!!!」我爸怒吼道。

但他沒有下床,想讓門外的人知難而退。只是敲門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敲門聲持續不斷。我爸頓時火冒三丈,跳下床衝到門口,猛的打開門,同時國罵脫口而出。

下一句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被我爸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因為門外根本就沒人,我爸還特意出門四周看了看,方圓100米內都沒人。

我爸若有所思地關上門,回到房裡,躺下來把情況跟我媽說,這又是十分鐘不到的功夫,「篤篤」聲又從門上傳來。

這會家裡的氣氛由憤怒轉為了不安,我爸心懷忐忑地到門口開門一看,黑暗依舊,一點人來過的氣息都沒有。

我媽待我爸躺下後,一臉擔心地對我爸說:「不會是我媽出事了吧!」我爸想了想,搖搖頭:「應該不會吧,媽沒到過我們家啊!」(解釋一下,有一種說法是如果親人在生前沒有到過這個人家,那逝世後是不會到這戶人家的,因為不識路)

過了大概十分鐘,沒有任何異樣,他二人才各自抱着心事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媽放心不下,請了假買了車票就直奔我外公外婆家(不在同一城市)。

一進家門就碰到我大姨,我大姨拉着我媽就往醫院跑,說:「媽昨晚進醫院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還有啊,我昨晚做夢,夢到媽非得要我帶她去你家,她說她想見見你,但不識路,我就帶她去了。」

我媽一聽,冒了一身冷汗,把前晚家裡發生的事告訴我大姨,兩人隨即往醫院狂奔。

進到醫院後找到我小姨,我小姨一臉倦容的說:「現在沒事了,昨晚從三點半左右開始搶救,差不多快四點了才救過來,現在脫離危險期了。」

24、親密接觸

這件事是故事的主角的奶奶告訴我的,在事發的時候我見過這個小女孩,可信度95%。

上中學時,我去學校都必經我三嬸娘家門前的那條路,我跟三嬸娘家人也就自然熟絡了。

我三嬸的侄女園園是個可憐人,五歲那年媽媽就去世了,爸爸又忙得沒時間照顧她,所以她一直都跟奶奶(我三嬸的媽媽)住在一起。事情發生在園園媽媽去世兩年後。

那天早上,園園奶奶準備叫小園園起床,走進園園房間,發現園園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她就站在門口叫園園趕緊洗漱,轉身就去準備早餐了。

待她準備好早餐叫園園時,發現園園居然還坐在床動紋絲未動。她走過去拉園園邊往外走邊說:「快點,要遲到啦!」

她這一拉就感覺園園手冰冰的,而自己好象拉着一個毫無意識的人在走一樣,回過頭一看,發現園園微微低着頭,找不到一絲往日的活潑。

園園奶奶彎下身仔細一瞧,發現園園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眼珠一動不動。這下把她嚇壞了,連忙推推園園:「園園,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啊?」

園園沒有給她絲毫回應,急得園園奶奶不知所措。叫了好半天都見園園沒反應,於是就先給學校掛了個電話幫園園請了一天假,準備上午帶園園去醫院。

正當奶奶拉着園園出口的時候,突然聽到園園嘟囔了兩聲。「什麼?你再說一遍!」

奶奶連忙問道。「媽媽。。。媽媽。。。」奶奶豎着耳朵,總算聽明白了園園含糊的口音。

「媽媽怎麼啦?你是不是想媽媽啦?」奶奶輕聲問道。「媽媽。。。媽媽抱。。。抱。。。媽媽抱。。。」

園園口齒不清地重複着。「你這丫頭是不是燒糊塗啦?」奶奶邊說邊伸頭摸摸園園的額頭,手順勢往園園身上脖子上胳肢窩下摸了摸,眉頭一皺,「這麼熱的天你身上怎麼這麼冰啊,冷不冷?」「媽媽。。。媽媽抱。。。」

到醫院後,醫生沒有得出任何實質性的結束,只說讓孩子好好休息,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傷了風。。。

回到家後,奶奶讓園園坐在椅子上,自己給園園張羅午餐了。午飯做好了,可園園怎麼都不吃,只是坐在那微低着頭,嘴裡一直輕輕地重複着「媽媽。。。媽媽抱。。。」

這可把奶奶急得一籌莫展。園園的異樣引起了鄰居們的注意,大家都圍着園園議論紛紛。

下午我去學校上學時路過她家門口,看到園園微低着頭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目光呆滯,旁邊圍了一圈人。我叫了好幾聲她都沒應,就聽她重複着「媽媽。。。媽媽抱。。。」

這可讓我好生奇怪,因為園園平時跟我很親的,老遠見到我就會衝過來要我抱。奶奶站在旁邊把事情告訴我,說從早上起來就這樣。

我側耳聽了一下大家的議論,人多嘴雜,條理實在是很不清晰,只大概聽出意思是說小園園撞邪了。

大家高談闊論了一翻,隔壁家的劉奶奶作總結性發言了(劉奶奶當時都快80的人了,大家都很尊重她):「娟子(園園奶奶的名),這事可能跟園園媽媽有關,可能是她昨晚來看園園了,只怕還摸了園園。

你趕緊給園園她媽燒點錢紙,請她離開吧!」「是啊是啊!一會我去幫你買紙錢吧!」「對啊,事不宜遲。。。」「。。。。。。」旁邊的人都應和道。園園奶奶一聽覺得劉奶奶說得也靠譜,就同意了。

下午我放學回家時,見到園園奶奶在家門口燒着紙錢,我也就不便上前打擾了。

第二天中午去學校經過她家門口時沒見到園園,奶奶告訴我說園園去學校了。頭天晚上燒園紙錢後,園園還是沒有任何好轉,一直折騰到很晚估計園園是累了才躺下睡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聽到園園大哭:「媽媽!不要走!我要媽媽!」奶奶安撫了園園好久才讓小妮子安靜下來,這才問明白事情緣由。。。

前天晚上,園園夢到她媽媽回來了,對她說:「園園,媽媽好想你!媽媽一個人那孤單啊!可是媽媽又不能帶你走!」「為什麼?我要跟媽媽走!」園園哭喊着。「園園聽話,媽媽有事情要忙,不能帶你走的!媽媽明天在這陪你一天好不好!來!讓媽媽抱抱。。。」

園園撲到了媽媽的懷裡。第二天白天一整天,園園都說她跟媽媽在一起,玩得可開心了,到晚上媽媽還跟她講故事,可天快這的時候媽媽就說要走:「園園,媽媽不能在這陪你了,你要聽奶奶話!媽媽會想你的!」

園園拉着媽媽不讓,可是媽媽狠心地甩開她的手扭頭就走,一下子就消失了。園園大哭起來:「媽媽!不要走!我要媽媽!」

25、棺材

這件事出自一個棺材店嚴老闆,當時還鬧得滿城風雲,每個角落都在討論棺材店裡發生的事。現在我把我所知道的記下來。

此事要從一起車禍說起。那天中午,我家鄉出了一起很慘的車禍,一對年輕情侶騎着摩托車在路上飛馳時被一輛卡車撞了,充當駕駛員的男孩撞到頭部,當場暴斃。

坐後座的女生被摩托車甩下來後被卡車後輪攔腰碾過,連內臟都擠壓了出來,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去世了。

兩家人悲痛萬分,都想不到兩人婚期在即的時候發生此等慘事。兩家的長輩在醫院一商量,決定將二人的葬禮合到一起辦,於是,兩家人一起去棺材店買棺材。

在我家鄉有一條窄窄的古街,市里僅有的幾家棺材店都集中在那。兩家一路看來都沒挑到滿意的棺材,最終來到了嚴老闆的店。

嚴老闆的店不算大,裡面屋裡整齊地擺了七八架棺材,因為棺材店生意並不是很好,有很多講究的老人家都會提前就要量身定做,所以存貨不是很多。

兩家長輩在嚴老闆店子挑中了兩副棺材,嚴老闆跟在後面一看到他們選中的棺材,「嗵」地一聲就跌坐在地上,混身發抖。

兩家長輩好生奇怪,加上心中悲痛,一見老闆這副架勢,頓時怒火心生,「我們買棺材,你嚇成這樣,這算什麼事啊!」

男生的爸爸悲憤地說道。「見鬼了。。。真的見。。。見鬼了!」嚴老闆從地早爬起來,一邊踉蹌着往店門口走,一邊口無倫次的說道。

雙方家長一聽,覺得事有蹊蹺,便跟着出來,待嚴老闆情緒穩定下來後,這才將事情始末娓娓道來。

頭天晚上店裡的夥計家裡有事,等把店裡收拾好後便回家了,於是嚴老闆自己留在店裡守夜。到了半夜,嚴老闆被一陣「咔嘰。。。咔嘰。。。」

的聲音吵醒了,他豎起耳朵一聽,聲音是從那間擺棺材的屋裡傳來的,他爬起來邊往那屋裡走,一邊想:「改天得買只貓才行,這老鼠起來越多了。」走進屋裡把燈打開一看,只見兩個黑影分別往兩個角落竄去。

「哇,這鼠還真夠大的,都快成鼠精了!」他口裡邊念叨着,一邊往屋裡其他地方巡視。「這個王八蛋(指的他店裡的夥計),都說要他走之前一定要把棺材蓋蓋好了!真是的!」

嘴裡一邊罵咧着,一邊把兩個微開着的棺材蓋蓋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異樣後,他關掉燈回房裡睡了。剛躺下不到十分鐘,棺材屋裡又傳來一陣「吱。。。吱。。。吱」的嘈雜聲。

「哎!這老鼠越來越猖獗了!看來明天就得買貓了!」他心裡想着,但沒有起身的意頭。正當他準備拉起被子蒙頭大睡的時候,突然,「砰!砰!」兩聲從棺材屋裡傳來。

「壞了!有賊!」他騰地一下跳下床,操子枕頭邊的刀子就往棺材屋衝去。他剛出自己的房門,就看到兩道黑影從棺材屋門口閃過。「別跑!」別說邊把手中的刀丟過去。「咣啷。。。」

刀掉在了地上,黑影已經無影無蹤。「他媽的,什麼世道!棺材都偷!」一邊怒罵着一邊進棺材屋打開燈,只見兩個棺材蓋掉在地上。他仔細一回想,正是之前沒好的兩棺材。

「媽的,看來之前就是這兩賊了!蠢得死,剛見過偷棺材還要先開蓋的,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他氣呼呼地罵着。

心想這棺材蓋挺沉,一個人是抬不起來的,就沒理他,關了燈帶上門出來。

由於以前從來沒聽過會有人偷棺材,所以這屋的門從來都是隨便地搭個門栓不上鎖的,經過這一鬧騰,怕兩賊又跑回來,所以回房找了把鎖把門給鎖上,第二天一早等夥計一來上班,兩人才合力把兩棺材蓋蓋好!

現在兩家人選好兩口棺材,剛才定睛一看,嚴老闆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頓時頭皮發麻,因為這兩口棺材正是頭天夜裡被開了蓋的那兩口。。。。。。

26、沙包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非常流行一種遊戲,叫拋石子,就是五顆石子,用不同的方式拋起來再接住的過關遊戲,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玩過。

由於石子撞擊起來有時候會引起火花,而且很容易把手弄疼,所以我們就想了改良方法,回家將廢布縫成一個個方形的小袋子,裡面裝些米,我們稱其為小沙包。

那天是周日,我在家閒着沒事幹,就拿出自己做的小沙包在我床上練習起來。我的小沙包很獨特,因為我在每個上面都畫上了不同的表情。

玩得正順手呢,突然一不小心,手力沒控制好,一個小沙包在空中劃了個弧線,飛了出去。

當沙包落地之前,我的視線一直都沒離開過它,可就在它即將落地的時候,我眨了下眼睛,就那麼一瞬間,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它居然不在它應該所在的落點處。

我趴在地上到處找,我房間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差沒把我房間拆了!

我甚至還誇張地到位於我房間旁邊的爸媽房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我可愛的笑臉小沙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於是我又重新做了一個笑臉小沙包。

事情過了差不多三個月,我打開爸媽的衣櫃找吃的(因為我小時候特貪吃,所以老爸總會想盡辦法把零食藏起來,但無論他藏在多隱密的地方我都能找出來!哈哈~)

我把櫃裡的衣服一摞一摞地全給搬了出來,可什麼吃的都沒有,正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發現框子的角落裡有一個小小的鼓囊囊的東西,我伸手把它拿出來一看,「咦?我的笑臉小沙包不是在書包里嗎?」

我心裡邊想着邊回房,把書包里的東西一股腦全掉了出來。一、二、三、四、五,五個小沙包全掉了出來,我一翻,又一個笑臉小沙包跳進我的眼帘。。。

就這樣,那個三個多月前憑空消失的笑臉小沙包在我爸媽的衣櫃角落裡出現了。

27、床

這件事又得回到我那詭異的中專學校了!阿彌陀佛,實在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那的風水實在是太陰了!沒辦法!

事情發生在我上中專一年級時,地點還是我們宿舍。那天上午惠因為感冒頭痛,下第二節時跟老師請了個假就回宿舍睡覺了。

中午一下課,我跟瀟子就直奔宿舍,想看看惠好點沒有。剛到宿舍門口還沒開門,我跟瀟子就聽內宿舍內傳來一陣「吱。。。吱。。。吱」的床板被劇烈擠壓搖晃的聲音。

還偶爾夾雜着「當。。。當。。。當」的床與床之間鐵杆碰撞的聲音。我跟瀟子對看一眼,推門往裡走,就在門推開的一瞬間,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跟瀟子一邊往惠床邊走去,只見她把被子蒙着頭。我一邊大聲笑着說:「惠,你幹嘛呀,拆床呢?」

話音剛落,惠嘩地一下掀開被子,蹦下床,衝到我懷裡,抱着我「哇」地一聲就哭起來。這一舉動把我給怔住了,抱着她弱小的身子還能感覺到她的瑟瑟發抖。

「惠,你怎麼啦!別怕!是不是還頭痛得厲害啊?」我着急地問道。瀟子站在我旁邊,一邊拍着惠的背,也關懷道:「是啊,惠子!什麼事你跟我們說啊!」

「鬼。。。鬼。。。有鬼。。。」惠緊緊地抱着我,一邊抽泣一邊口齒不清地說。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啊,你做惡夢了吧!」我安撫着她。「好了,別哭了,喝口水!」我邊說邊接過瀟子遞過來的水杯。

過了好一會,其他舍友都陸陸續續回來了,惠也慢慢平靜了下來,道出了原委。

上午惠回到宿舍後,鋪好床就鑽進被子裡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聽到晴子的上鋪傳來一陣「吱。。。吱。。。吱。。。」床板晃動聲。她以為是晴子也回來了。

閉着眼就脫口問了出來,但半天也沒聽到晴子吭聲,那連床板搖晃聲也沒見停。

她覺得奇怪,睜開眼探出身子望向晴子床鋪方向,可一個人也沒有,但只見那套上下床左右搖晃着,時不時還傳來與隔壁房撞擊的聲音。

惠嚇得「啊~」地一聲叫出來,又不敢往外沖,因為衝出宿舍就要因過那個怪異的房鋪,於是她一把將被子蒙住頭,在這陣持續不停的怪聲中顫抖着,直到我和瀟子回來。。。

我一聽,腰杆一陣僵硬,想起之前在門口聽到的那陣雜音,抬眼望了望瀟子,只見她也一臉震驚地看着我。。。

當天下午,晴子就回家住了,再也沒回到那張床上睡過。  PS地圖:宿舍一進門左手邊有三套上下鋪一字排開,右邊經過一排箱子架排列着兩套上下鋪。晴子睡在進門左手邊的第一個下鋪,她的上鋪沒人睡,擺了一些舍友們的雜物。惠是進門左手邊最裡面的下鋪。

28、樟樹林

哎!校長大人,您大人大量,可千萬別怪我老抖學校的怪事啊!趕天回去請您吃飯!阿門!先懺悔再來講故事。  這件事又得圍着那所中專學校轉了。學校圖書館有六層高,下面三層是藏書室,樓上三層是教室,一年級新生的教室就在這棟樓。

圖書館前有一片很大的樟樹林(樟樹是毫無異意的招邪樹,真不明白學校怎麼還種那麼一大片),樹林中有一條石砌的小道是從圖書館回宿舍的捷徑,否則就要彎挺遠的路繞過這片樟樹林上大道回宿舍。

那時剛進學校,晚上下晚自習後,我跟星子一起回宿舍。那晚星星月亮全蹺班的,估摸着要下雨,我倆直接鑽進了那片樟樹林,還有很多一年級的新生都一起穿梭在樟樹林中。

那天晚上奇了怪了,走在這片林子裡的好些學生都不停地打踉蹌,都連跟我走在一起的星子好幾次都差點摔趴下。

我一肚子納悶,有兩次為了拉她,自己還差點被她拉趴下,怪嗔道:「星子,你不是缺鈣缺到這地步吧!」

「你才缺鈣呢!」星子憤憤地回道:「這破學校,都不捨得花錢把這條路修好一點,那麼多坑坑窪窪,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橫在路中間,想摔死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啊!」

「得了吧你!拉X不出怪XX!這路挺平坦的啊!」我推了推她。她掐了我一把:「怕我摔不死啊,還推我!」正說着,就聽她「啊~」的一聲。

眼見她就要跟地面零距離接觸了,我趕忙伸手拉她,結果只是拉得她由正面着地改成了側面着地,我也順勢倒在了她身上。

「死胖子,該減肥了!」我邊爬起來邊嚷嚷。「哪個王八蛋絆我腳啊!!!」她邊爬起來邊望向我們後方怒吼,把我們身後那個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我沒有啊~~~~

我剛走過來的!」「你胡說!!!」星子正想發飆,我連忙捂住她的嘴,示意那小姑娘快點走!

「別發神經了,人家真的剛走過來的!」我邊鬆手邊說。「不可能的,我剛明明是有人從背後絆了我一腳,我才摔下來的!」星子沖我吼着!

我一聽,覺得狀況似乎有點不對,因為一路發我都沒有腳步不穩過,但我注意過路上好些人都幾乎摔跤,之前星子又說地面不平,可我一路走來都覺得路平平坦坦的。

心裡越想越不對勁,拉起星子就狂奔出那片樟樹林,搞得星子一頭霧水。

第二天早自習,我跟瀟子去教室的路上,我刻意留意了一下,樟樹林中的整條小路平平坦坦,根本就沒有坑也沒有攔路的障礙,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後來我跟學校學生會主席混熟後,她告訴我這片樟樹林很邪的,並告誡我晚上不要穿梭這片樟樹林,因為會被一些髒東西絆腳,甚至是用手拉着腳讓人摔倒。

我一聽就與星子當時的情況一對照,八九不離十就是這些東西在作怪了。

兩個月後,所以一年級的學生晚上寧願繞遠路都不穿越這片林子,因為經常會聽到有學生說在林子裡被人拉住腳或被絆倒。每年有新生入校的前兩個月左右都還會有人夜穿這片林子,但兩個月以後,基本上都沒人敢夜晚跑進那片林子。

29、祭橋

此事是我姨父講給我聽的,可信度60%。

當時市裡面正在興建二大橋,施工隊日追夜趕,總算只差最後的連接工程了,大家心中的雀躍萬分。第二天一早,施工隊開始這收尾工程了。

眼看竣工在際了,施工隊面臨了一個莫大的難題。本來按照工程進度,此收尾工程只消六個小時就能完工的,可這都晚上八點多了,在兩段橋中間。

一條十厘米左右的縫隙模在施工隊面前。施工隊所有人圍繞着這條縫已經折騰了近四個小時,可這條縫怎麼都填不上。

第二天一早,接到報告的市政府立即召集相關領導以及市裡的橋樑建設專家在現場指揮部召開緊急會議,每得出一次方案就馬上叫施工隊執行,可所有方案都試過了,沒一個行得通,這條縫始終填不上。

沒辦法,市里向省里求助,緊急方案會議一直沒斷過,施工隊也沒停過,事情前後耗掉了一個星期,省里甚至請來了國外的著名橋樑專家,但終究沒有得到解決。

正當所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一位回國探親的退休老橋樑建築專家聞訊趕到現場。

老專家到現場巡視了一圈,側頭問身邊的施工隊負責人:「你們修橋期間死過人沒有?」「沒有呢,這個工程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到位,沒有發生任何傷亡。」

施工隊負責人一臉傷亡。「哎~事情就出在這,沒有守橋人。」

老專家搖搖頭道。「守橋人?」隨行的橋樑建築公司的負責人道:「難道您老指的是。。。祭橋?」老專家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錯。」

經市政府協調,第二天,在這座尚未落成的大橋上執行了一場獨一無二的槍刑。兩個死刑犯的靈魂留下來守護這座橋。當天,大橋順利竣工。。。  關於祭橋一說:

這是我一個學建築的朋友告訴我的,他說是在跟他們導師聊天時得知的。

據說每一座橋在修建時都會發生意外,而在意外中死去的人就會成為這座橋的守橋人。

如果在修橋期間沒有發生命案的話,那麼就會派人去尋找守橋人。

這位尋人者會從各種渠道去探知某個人的生辰八字,得手後,會帶上一隻公雞、一把刀和一個瓦罐隱藏在此人家附近,待到子夜,他會到此人家門口喊出此人的名字。

如果該人應答了他,他會馬上將雞頭面向此人的家門,用刀在雞脖上抹一刀,並用瓦罐接住流出的雞血後迅速離開。

然後這個尋人者會把那罐雞血封好,埋在橋邊。而那個被選中的人三天內就會暴斃,而他的靈魂就會一直守護這座橋。

這個朋友一直告誡我,如果晚上聽到有陌生人叫我的名字,一定不要出聲回應。

我覺得這件事有點玄,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小心為妙吧!今天講出來跟大家分享,請大家權且當作消遣吧!

30、嬰兒

故事裡的Baby是我堂姐的兒子,去年11月份在長沙出生的(我姐嫁到了長沙),由於他爸姓熊,所以我們都親昵地叫他熊崽子(這名我媽取的!太天才了!)。

熊崽子出世後,我姑姑(我姐她媽)到長沙替她帶孩子帶了個把月,等孩子滿月酒一做完,我姐就帶着孩子跟我姑姑回娘家了。

因為她婆婆不會帶孩子(她老公是他外婆帶大的),而且在我姐產後一個星期都不准她洗澡洗頭髮,加上熊崽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滿月那天開始就鬧得特別凶,一個勁的哭,又不肯吃奶,睡了還好,可一醒就哭。

我姐跟姐夫一合計,就讓我姐帶着孩子回了娘了。

熊崽子也是奇怪了,一出長沙市就不哭了,一路上笑哈哈的。我姐帶着他在娘家住了兩個禮拜,這可把她婆婆可急了,天天打電話要孫子回長沙。

無奈,我姑姑又陪着我姐回長沙。那天在回長沙的車上,一路上熊崽子都好好的,被我姐逗得哈哈的,可一到長沙南站(長沙南站差不多就在長沙市入口的位置),孩子「哇。。。」地一聲又哭了。

這一哭就不得停歇,連嗓子都嚎啞了,把我姐的心給揪得啊。在長沙呆了一天,孩子都沒停過,沒辦法,第二天又帶着孩子回娘家。

可一出長沙南站了,奇了,孩子馬上就不鬧了,一路安安靜靜。之後的一個月里,這樣反覆折騰了三次,每次都一樣,孩子一進長沙市就開哭,一出長沙就好了,搞得我姐她婆婆也沒脾氣。

過年時,我姐帶熊崽子回家過年(俺家算是個大家庭,一到過年所有的親戚都回來了,差不多30個人呢)。我大叔一見熊崽子就跟我姐說:「孩子把你鬧壞了吧!」「是啊,是啊。。。」我姐趕緊把情況跟我叔說了。

就在年三十晚飯後,我叔又「開壇做法」了。我還以為這次又跟上次給我房間驅邪一樣,要迴避,結果我叔說沒事,多少人看都沒事。

只見我叔把房裡的窗打開,然後拉着熊崽子的左手,慢慢地先後將左右腿打開放下,微微下蹲,形成一個半馬步(沒有蹲得象馬步那麼低)

然後從左手手腕處往手指方向拉,感覺象抓着什麼東西一樣,走到窗邊將手往外一甩,就象往外扔東西一樣,然後又拉住崽崽的右手,重複之前的動作,最後到哭邊低聲念了幾句,儀式就完成了。

就這麼兩個動作,我看到我叔額頭上微微冒汗,大冬天還開着窗,還冒汗。

年後我姐帶着孩子回長沙,進長沙的時候孩子居然不鬧了,搞得我對我叔佩服得五體投地! 

31、。。。。。。

以「。。。。。。」作標題實屬無奈,因為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只好留個「。。。。。。」作想象了。

這事還得回到我上中專的時候(完了,我中專學校的形象徹底讓我毀了,不過我還是挺熱愛她的,呵呵)。

上三年級的時候,由於學校的學生越來越多,現成的宿舍樓都已經不夠住了,學校就將一棟辦公樓改裝成了宿舍,把老師全趕到學校大禮堂去辦公去了。

要說改成的宿舍吧,風景也還不錯,緊挨着學校的花園,就是墳蟲太多,讓人不得安寧,除了大冬天,天天都得把蚊帳給掛着。

我們宿舍就在一樓,那時正好是梅雨季節,宿舍里的地板那個濕啊,從來沒幹過,水汪汪一片,每天地面髒得要死,沒辦法啊,地面不干,人一從外面進來肯定要把地面踩得一塌糊塗,又不敢拖地,一拖地面更濕了,只好任其發展了。

那天夜裡,在文學社趕稿趕到很晚才回到宿舍,舍友們都睡下了,我匆匆忙忙洗漱完,把宿舍門窗關好(那時學校有變態偷內衣物賊,不關窗不行啊),拉好蚊帳躺下了。我剛躺下處於迷離狀態,突然聽到右邊的門傳來一聲輕輕地「吱。。。」

的開門聲(由於是辦公樓改造的,宿舍有兩道門,我的床位是緊挨着左邊門的下鋪),我心想可能是宿舍同學去廁所,所以也沒太在意,正準備繼續神遊。

突然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徑直向我的方位走來。這個腳步聲並非正常人類踏在如此潮濕的地面會發出來的聲音,很輕很輕,有點象貓的腳步聲。

從腳步聲聽來,這「貓」(暫且用貓表達吧,至少當時我認為是野貓)已經走到了我床邊,我想睜開眼看看,可不知道怎麼的,我的眼睛怎麼都睜不開。

但此時我的腦子是異常清醒,在這寂靜夜裡我甚至能聽到其他舍友均勻的呼吸聲。我正在掙扎着想睜開眼,突然感覺這「貓」輕輕一躍,然後我的腿上感受到了重力。

我心裡一驚,我拉好了蚊帳的啊,它怎麼能進得來呢?在這種關心,無論我怎麼努力,我的眼睛怎麼都掙不開。

於是我就試圖把動一動腿把它給抖下去,可奇怪的事,無論我怎麼凝神用力,我的雙腿怎麼都抬不起來,眼睛也怎麼都睜不開,我使用地搖搖頭,任憑冷汗從額頭上、背脊上冒出來。

身心掙扎了好一會,我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我輕輕地說道:「算了,只要你不害我,你要真的不想離開,你就跟我一起睡吧!」精神一旦放鬆,周公立馬就把我給招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我突然想起頭晚發生的事,「蹭」地一下坐起來,往被子上巡視,就在昨晚受力的腿的位置,一團髒兮兮的水漬躥入眼球。

我微微把頭一偏,嘴巴立馬張成「O」字形,因為蚊帳整整齊齊,跟前晚我整理好的樣子一模一樣。我立馬跳下床衝到門口,門關得好好的。

我把全宿舍人都搖起來全都問了一遍,所有的回答基本意思一致:「神經病啊,一大早吵什麼啊!我一整晚都沒動過,誰沒事起來開門關門啊!。。。。。。

32、影子

這件事情是《藍貓》的女主角靜的媽媽告訴我的。

那天晚上,靜媽媽與她的那些知青朋友聚完會,大家都三三兩兩地散了。她們一夥六人正好順路,便一起結伴而行了。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回憶着當年的趣事。

路燈把大家的影子拉得老長。靜媽媽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順手把頭髮綁起來。隨着綁頭髮的動作,靜媽媽頭微微低頭,目光落在地上的人影上。

隨着各人的手舞足蹈,地上的影子誇張地舞動着,看着那些被放大得有點變形的動作,一絲笑意爬上靜媽媽的嘴角。笑意慢慢擴散,瞬間,她的臉僵住了。

靜媽媽用力地搖了搖頭,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向影子,然後扭過頭看了看同行的人,六個沒錯,她再低下頭望向影子,「一、二、三、四、五、六。」

她嘴裡輕輕念道,「一、二、三、四、五。。。五。。。五。」這次她肯定了她所看到的景象,地上的影子有六具身體,但是只有五顆腦袋。

她的舉動引起了同行人群的注意,大家都順着她的目光往地上望去,幾乎是同時,所有人都順着沒有腦袋的那個黑影向上望去,目光驚恐地落在了站在最右邊的玲身上,直直地盯着她,而玲的臉色慘白,混身直打哆嗦。這一路大家都默契地保持沉默。

大家陸陸續續地到達了目的地,只有靜媽媽一直將玲送到了家門口,靜媽媽拉着玲冰涼的手說:「以後凡事小心點,改天到山上拜拜,到廟裡找個和尚幫你消消災,不會有事的。」玲勉強地擠出了一絲笑容。

兩個星期後,靜媽媽接到了玲的噩耗。。。就在頭一天,玲跟一同事約好了去山上拜佛,就在玲趕往與她同事會面地點的路上,被一輛酒後駕駛的貨車撞了。

具體情形玲的家人並未向靜媽媽形容,待靜媽媽參加玲的追悼會時才知道,玲死的時候腦袋與身體間只剩不到十厘米寬的薄薄的一層皮連着。。。。。。

33、啞巴

這件事情是我媽告訴我的,是當年她與我大姨共同親歷的。

當年我媽才十來歲,那會俺外公是他們廠的幹部,所以廠里分給了他一套三居室的平房。廠里有一片平房區,一排排地整齊排列着,我媽睡在裡屋,床正好挨着窗,可以看到後面那排的房子。

那天晚上我大姨窩在我媽床上跟我媽聊天,都凌晨1點多了,兩人都毫無睡意,還蒙在被子裡興致勃勃地侃着(怕吵到我外公外婆挨批)。

突然,幾聲短促的「啊~啊~」聲從窗邊傳來。「這誰啊,半夜在窗前鬼叫鬼叫的。。。」我媽一邊嘀咕一邊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

我媽正欲破口大叫,我大姨一把捂住了我媽的嘴巴,並用空着的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我媽望着窗外那個在月光下顯得異常陰森恐怖的黑色人影,瞪大了眼睛渾身冒着冷汗。只見它在窗邊徘徊着,「啊~啊~」聲不斷地從它口中溢出。

過了一會,它飄離了窗口,往後面那排飄去,然後繞到了後面那排的後面。我大姨這才鬆開捂在我媽嘴上的手,輕輕地說:「我聽咱爸說過這叫啞巴鬼,如果有人看到它後也『啊』地叫出聲的話,這個人就死的。」

我媽大口喘着氣,心裡暗暗慶幸當晚有大姨陪着她,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我媽的思想正神遊着,突然一聲尖銳地不同於啞巴鬼的「啊~~~~~~」聲從後面那排房子傳來。隨着這聲尖叫,附近的房子的燈陸陸續續地亮了起來,接着斷斷續續地傳來開門聲和腳步聲。

鄰居們都披着衣服跑出來查看情況,甚至有人手裡還掃帚、刀子等武器(那時候的鄰居多熱心啊,要是現在,只怕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我大姨披好衣服就往外沖,我媽一看,趕緊披上衣服緊跟着我姨。待跑到後排的時候,只見後面張阿姨家裡圍滿了人,我姨拽着我媽往人群里鑽。

待重新見到燈光地方已經是張阿姨地臥室,只見張阿姨躺在床上,眼睛圓瞪着。。。我媽抬頭一看,張阿姨的床跟她的床擺在同一方位。。。  我媽跟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總覺得那個張阿姨是被嚇死的,不象我大姨說的鬼索命。

34、懲罰

這件事情是我親眼目睹的,與宗教有關。

我姥姥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被她兒子接去了台灣(她不是我的親姥姥,是我家的保姆,她侄子是國民黨的軍官,當年國民黨逃往台灣的時候。這是題外話,只因為姥姥去世了,她生前又特寵我,所以藉此對悼念她)。此後,我表舅爺爺(我姥姥的侄子)一家經常回我家來探親。

她侄子帶着她兒子一起逃到了台灣,留下她一個孤家寡人,直到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她兒子找到了我家,把她接回了台灣。

大家都知道,在台灣信基督教的特別多,我表舅爺爺一家就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從他們第一次到我家起,就開始努力帶動我們家信基督,尤其是我表姑(我表舅爺爺的女兒),簡單就是個狂熱份子。

她會天天拉着你跟你說基督的好,說服你去信基督,我還有好幾次都被她強行拉入教堂。我上小學六年級那年,他們一家又來我家探親了,我表姑又開始不停地喋喋不休地傳教了。

那天晚上我在家裡準備第二天去春遊的零食,我表姑一打聽,知道我第二天是要上山,立馬就開始在我耳朵邊上念經了:「璇子,你明天上山後千萬不要去那些廟裡拜,那些菩薩都不靈的,他們不會保佑你的,只有我的主耶穌,他才是最慈悲的。。。。。。」

那晚,就圍繞着要我上山不要拜佛這個話題,她起碼在我耳朵邊上念了一個小時經。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圍在一桌吃早餐,只見我表姑用手捂着嘴從房裡走出來,嘴裡還念叨着:「奇了怪了,我昨天都沒吃什麼上火的東西啊,怎麼嘴巴成這樣了?」

小孩子好奇嘛,我衝上去一把扯下她的手,只見她的嘴巴紅腫,嘴角還爛掉了,留着乾涸的血塊。我趕緊吐吐舌頭,抓起書包一溜煙跑了。

我上山以後,哪會聽她那些話啊,照樣跟着一班同學一起進廟拜佛,小孩子可想而知也誠心不到哪去了,純屬貪玩而已。

下山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給磕破了。(聽人說心不誠就不要拜,否則會遭懲罰的,現在想想,說不定那會就是菩薩懲罰我的不誠心)

回家後,剛洗完澡,穿着小褲叉從浴室出來,正好碰上迎面而來的表姑,惡運開始了。

我表姑眼尖地看到膝蓋上的傷,拉着我走到客廳,當着全家人的面開始教訓我了:「你是廟子拜菩薩了是不是?」我點點頭。「

你看,我昨天就要你不要拜,都說菩薩不會保佑你的了,這不,在他的地界還把你給摔傷了。。。。。。」

我表姑借題發揮,喋喋不休起來。我聽着都快睡着了,在朦朧中見她抬起右手往右臉湊近,突然,「啪」地一聲,我蹭地一下瞪開微閉的眼睛。

只見表姑自己一巴掌揮在了她自己的右臉上,估計那巴掌還不輕,她右臉上立馬呈現出一個通紅的五指山,右臉也開始慢慢腫起來。

家裡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都瞪大眼睛看着一臉震驚的表姑,顯然我表姑這個甩自己耳光的行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奶奶從房間裡拿來濕的涼毛巾,一邊遞給我表姑,一邊說:「菩薩生氣了,這是懲罰你呢。」我表姑當場就傻眼了。

從那以後,我表姑一來我家照樣會宣傳她的基督教,但再也不敢說半句菩薩的不是了。 

35、五樓

這件事是我男朋友親歷的,事情發生在廣州某酒店(在這就不公布酒店的名字了,不想惹官司上身,呵呵)。

那天,他跟他一朋友約好了晚上在那家酒店二樓的餐廳碰面。晚上當他抵達酒店大堂的時候,這個笨蛋居然記成了是在五樓碰面。

這個酒店的電梯設在拐角里,他好不容易才找着。他跨進電梯伸出手停在5字前正準備按下,5突地一下就亮了。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看,訕訕道:「想不到這酒店還這麼高級,電梯按鍵都是熱能感應的。」

隨着「叮」地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撲面而來是一片黑暗,夾着一陣陣陰涼地冷風迎面吹來,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他壯着膽子走出電梯,拐了個彎,看到了一扇用一把大鎖掛着的玻璃門,整個五樓空蕩蕩的。

「那小子幹嘛呢,這哪有什麼狗屁餐廳啊。。。」他一邊埋怨一邊往電梯走,按下下行的鍵等待電梯。他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可一看,沒信號!!!

他心裡咒罵着,突然,他背後一陣陰森森的冷氣襲來,他的衣角都隨風動了了,他登時感到脊背發涼,硬着發麻的頭皮,他緩緩回過頭,卻發現背後什麼都沒有,「自己嚇自己!」

他心裡嘲笑着自己的膽小,突然他凝神一思考:「這酒店是全封閉的,電梯間又在拐角,這哪來的風啊?」這一下他冷靜不下來了,使勁地敲打了幾下電梯下行鍵,心裡一個勁地念着阿彌陀佛。

隨着那聲美妙的「叮」聲傳來,電梯門緩緩打開,他一個箭步衝進去,拼命地按關門鍵,可電梯門遲遲未關上。「媽的,剛都是熱能感應的,這會怎麼死敲都關不上啊!」

好不容易電梯門關上了。「叮」,電梯門應聲而開,黑暗又撲開蓋子的襲來,只有電梯裡閃着森森的白光,他心裡一驚,抬頭一看樓層顯示,5樓。

「啊~~~怎麼還在5樓啊!」他仔細一看電梯按鍵,「媽的,剛忘記按1樓了!」他按下1樓,之前在電梯間感覺到的那股陰森冷氣又向他襲來,他嚇了一跳,拼命地按關門鍵。。。

一下到一樓,他衝出電梯,還回頭看了看電梯,確定沒東西跟着,趕緊拿出手機一看,滿格信號,不作二想,撥通了他朋友的電話:「你他媽的在哪啊???」

「我在餐廳里啊,你怎麼還沒來啊,我等你好久了!」電話那頭傳來他朋友有點不耐煩的聲音。「我剛從五樓下來,那哪有什麼狗屁餐廳啊,陰森森的,把老子嚇得半死!」

他大聲地吼道,「嗖」、「嗖」、「嗖」,他突然感覺到身後幾道目光向他射來,他回過頭一看,只見一樓的服務員全以驚恐的目光盯着他,盯得他頭皮發麻。

「在二樓!你怎麼跑五樓去了,你先趕緊過來吧!」他掛了電話,趕緊沿着樓梯衝到二樓,離開那一束束令人不安的目光。

到二樓見到他朋友後,他朋友的話劈頭蓋腦地砸向他:「你小子跑五樓去找死啊,那發生過命案,之後一直傳言那鬧鬼。

後來五樓全搬空了,酒店電梯在五樓都不設停,按5都沒反映的,你怎麼跑上去的?

現在你能站在這算你命大。。。。。。」我男朋友當場就傻眼了,冒了一身冷汗。

36、車禍

這起車禍發生在我上初三那一年,我目睹了整個車禍的經過。

在講故事這前,我先介紹一下車禍地點的地形。這事發生在我爸廠門口,那是一個很大的國營企業,有一大片的廠區和生活區,一條斜坡馬路把整個廠橫腰劈開。

新廠區在馬路右邊,舊廠區在馬路左邊。我家房子在緊挨着舊廠區的那片生活區里,所以我每天上下學都要經過舊廠門口,這也正好是斜坡的最低端。

廠門口的右邊角落裡設了一個保安室,這裡也是廠單車棚的入口。

那天我的單車被人撥了氣門芯(放在學校單車棚里老發生這事),所以我一路推着單車步行回家,剛走過舊廠門口準備進生活區大門。

突然瞥見一輛裝滿煤的大卡車倒退着從坡頂上疾馳而下,當經過我身邊時帶起一股強烈的風,我趕緊轉頭目光緊隨着卡車。

快到坡底時,車子突然轉了個方向沖向車棚門口的保安室,我定睛一看,只見三個小孩(都背着書包,應該是旁邊小學的學生)站在保安室窗外傻愣愣地看着。

眼看車子就要撞上去了,從保安室里衝出一個身影,一手抱住一個孩子就往旁邊跑開,剛跑開幾步,卡車「碰」地一聲撞上了保安室,那個人抱着兩孩子順勢倒在地上。

「啊~~~~~~~~」頓時驚叫聲四起,我當時都嚇呆了,只見到整個保安室已經面目全非,滿車箱的煤全傾瀉了出來。

周圍的人開始向卡車涌去,一小部門人衝上去拉開駕駛艙的門,把趴在方向盤上滿頭血的司機給救下來,更多人衝到煤堆里拼命地挖,尋找那個沒來得及被救走的小孩。

呼嘯着地救護車笛聲和警車的笛聲把我拉回現實中,我匆匆把車靠在一棵樹上一鎖,也衝進了人群中。被埋在煤下的小孩慢慢露出了他的身體,大家更是拼了命地合力挖煤,慢慢轉醒的司機也擠進了人群。

當小孩整個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我的眼睛突然被旁邊的一位阿姨給手給蒙住了,緊接着耳邊就不停地傳來嘔吐聲。

我被那位阿姨蒙着眼強行拉出了人群,她說:「孩子,不要看,太恐怖了!」就這樣,我一直未親眼見到那孩子的屍體,只是聽到圍觀的人說:「太慘了,腦漿都溢出來了,頭跟脖子間都只有一絲皮連着了。。。」

交警立即封鎖了現場作勘測,並對肇事司機做筆錄。圍觀的人群一直都沒散開,把現場周圍圍得密不透風,還好我占了個好位置,就站在司機不遠的位置。

司機撥開人群鑽到車底下,人群趕緊又圍上去,怕他逃跑。過了一會,司機一臉驚恐地爬出來,哆嗦着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一小時前給車加水的時候剛檢查過,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傳動軸怎麼可能突然就斷了呢?剎車好好的,可我剛剛怎麼踩都不管用。

而且我一直沒有轉方向盤改變方向的,車怎麼會突然改變直退的方向撞上離馬路這麼遠距離的房子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頓時人群里議論紛紛。

「哎,這都是命數啊!」這個聲音一起,大家都循着聲音尋找這個發聲源,最後目光落在了一個老頭身上。

我定睛一看認出了這就是之前救那兩小孩的英雄,也就是單車棚的守門人(我經常到他這蹭免費停車)。接下來,他說出了一件讓全場人直嘆氣的事。

就在頭一天晚上,他正在保安室值夜班,突然聽到了陣「碰~碰~碰」撞牆的聲音,他以為有賊,趕緊出門視察。

他看到門外窗下有一團黑乎乎地影子在地上滾來滾去,還時不時地往牆上撞,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看,那團黑乎乎地影子還在滾來滾去,他登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大喝了一聲:「誰?!」

突然,這團影子從地面滲去,五秒不到的時候,就完全被吸入地底。他心想這裡肯定要出事。

所以第二天他特意跟當白班的人換了個班,守在保安室里,下午當他發現危險的時候,他馬上衝出來救走了兩孩子,可終究還是有一個沒有救到。

37,衣櫃

我在「4、生日異事」中曾經介紹過,在我大學宿舍進門的右手邊有一個黑乎乎的衣櫃,被我們用來做書櫃用了。

英睡在緊貼着這衣櫃的上鋪,我睡在緊挨着英的上鋪,從我睡的位置要透過我的蚊帳和英的蚊帳才能看到那個衣櫃,一到晚上關燈後,那個黑衣櫃就更難以辯認了。

那天晚上,我朦朧中感覺有一個黑色的人影貼在衣柜上,死死地盯着熟睡中的英,我搖了搖頭那個感覺也隨即消失了,我心想可能是由於腦子在迷離狀態產生了幻覺,也沒太在意就睡了。

第二天我仔細注意了一下那個衣櫃,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所以更加覺得那是自己的幻覺了。

到了晚上,我又在朦朧中感覺到了那個貼在衣柜上的黑影,我心裡納悶着,「同樣的幻覺有可能重覆嗎?」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那個感覺還是沒有消息,可定睛看又看不到衣櫃壁上有什麼東西,只是那個怪異的感覺一直在我腦子裡衝擊着我。那天我也實在是累了,也沒仔細追究就睡去了。

翌日早上,英搖醒還在做夢的我:「璇子,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總覺得衣櫃壁上貼了個人,而且他老盯着我看。」

我一聽頓時睡意全無,問:「你覺得?那你看到什麼了嗎?」「那倒沒有,但那個感覺太奇怪了,璇子,怎麼辦啊?我害怕!」

英嚷嚷道。我爬下床跟大笨蛋(我們宿舍的,膽子也算是大的一個了)一起把柜子里的東西全給掏了出來,研究了好一會也沒覺得什麼異樣,搞得大笨蛋笑英疑神疑鬼的。

其實我知道英的感覺沒錯,因為我連續兩晚都有感覺到,但為了不嚇到膽小的英,「你看,什麼都沒有,你昨晚做夢的吧!沒瞎想了!」我安慰着她。

就在這第三天晚上,我刻意強迫自己不要睡,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那個感覺是不是幻覺。安靜的宿舍里只有鬧鐘「滴答滴答」的聲音,仔細聽起來還真覺得有點恐怖。

等了好久都沒有異樣的感覺,我開始覺得是自己的幻覺了。於是我放鬆了神經,準備入眠。

又是在朦朧中,那個貼在衣柜上的黑影又躥入我的感覺。我「叭」地一下瞪大雙眼,透過蚊帳直勾勾地盯着那面衣櫃壁,黑乎乎的,上面什麼都沒有,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只聽到英哭喊出聲:「你放開我,放開我!!!」

在這寂靜的夜裡,英的哭喊聲顯得格外的驚天動地,顯然,宿舍里的人都被她吵醒了,都紛紛跳下床湊到了英的床前,大笨蛋順手把燈打開了。

英還在抽泣着嚷嚷,雙手還在空中亂舞着,把宿舍的人都嚇壞了,趕緊推醒她。英醒來後,以極速跳下床撲到我們懷裡,抽噎着:「貼在衣柜上的黑影拉着我,要我跟他走!」

宿舍里頓時炸開了鍋,大家亂作了一團。折騰了好半天,大家好說歹說把英給安撫下來了,那晚英跟大笨蛋擠在一床睡了。

第二天我回了趟家,找我大叔把情況說了一說,他作了個法給我化了包茶葉讓我帶回學校,說喝下這就沒事了。

我回到學校後趕緊給每人泡了包喝下了,接下的日子似乎也還平靜。(完)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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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8 02:06:44

我對比過很多家,你們家的服務真的很不錯,很慶幸選擇你們幫忙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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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1 00:11:03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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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1 07:11:22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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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9:1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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