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相戀十年的男友求婚,被我拒絕後,他卻轉身和我閨蜜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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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簡一剛出了道觀,翻滾的悶雷便在空中炸開了。

故事:相戀十年的男友求婚,被我拒絕後,他卻轉身和我閨蜜秀恩愛

轉瞬間,豆大的雨就落了下來。傘面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敲打聲,宛若一首渾然天成的夏日絕句。

恰在此時,道觀里傳來了唱誦佛經的聲音: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她回望了一眼伴着吟唱做法的道士,忍不住嗤笑,果然是佛法無邊,道觀里都開始念《金剛經了》。

1

今兒是簡一驗收新房的日子。除了建成交付時,簡一前來看過一次,而後所有的裝修事宜都是金陽在忙活。

美其名曰,給女朋友驚喜!於是便有了眼下的這一幕……

「搞這麼神秘呀!」

眼睛被黑色的緞帶覆蓋住,簡一小心翼翼地邁着步子,被金陽牽引着走進屋子。

突然,金陽放開了她的手,只一瞬間簡一就失去了支撐,陷入了黑暗中的孤立無援。恐懼和不安聚攏了一瞬,又消散了。

她的心臟因為緊張和激動跳動得很厲害,她不得不停在原地,等待着金陽前來解開緞帶。

然而等了一會兒卻仍不見金陽上前,她疑惑了:「金陽?」

沒有任何的回應,真奇怪……

「金陽?」簡一再次嘗試出口。

依然沒有聲音,簡一有點慌了:「金陽,快幫我解開。別玩了……」

還是空有迴響。

「金陽!」

金陽的呼吸聲、腳步聲都聽不見,這個人似乎憑空消失了。緊張加倍,簡一伸出手想扯掉眼前的緞帶。

「別怕,我的簡一。」

是金陽,簡一鬆了一口氣。

她返身回抱住他不滿道:「你幹什麼去了!嚇死我了!」

悶笑聲在頭頂響起,一隻大手繞到腦後輕輕一扯,黑色的緞帶隨之滑落了下來。光明重現,簡一緩緩地睜開眼,卻是被眼前的人驚到了。

金陽很高,足有一米八五,這裡的身高自然是指體檢時的淨身高。簡一不止一次聽人讚嘆,這是典型的運動型身材。

金陽也確實喜歡運動,棒球、網球、擊劍都很精通。但與運動型男人的糙漢風格相比,金陽卻是乾淨、溫暖的鹽系男子,一如從晨曦中沐浴着春風而來的納喀索斯。

但眼前的金陽卻變了,西裝、領帶、皮鞋,處處精緻一絲不苟。金絲眼鏡後的眸子裡也沉鬱着化不開的冷,仿佛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

「你……」

剛吐露了一個字,她的眼睛復又被溫暖乾燥的大手蓋住。

簡一被放開時,已是氣喘吁吁了。她有氣無力地靠在金陽的懷裡,舉起的小手砸在他的肩上也是不痛不癢,倒引得金陽發出一陣愉悅的輕笑。

「發的什麼瘋啊!」簡一氣哼哼地推開他。

金陽也不在意,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而後單膝跪地,拿出戒指,滿眼渴望地看着她,朗聲道:「簡一!我結婚吧!」

話音一落,簡一就僵在了原地。

結婚?對,是該結婚了……

不說兩人相戀十年,就說年齡,金陽三十歲了,她自己也二十八了。金陽的父母也不止一次地暗示想要抱孫子。

可是,自己真的能夠走入婚姻獲得幸福嗎?

雨越發大了,黑雲鋪天蓋地,逼迫得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

金陽換回了來時的衣衫,留下那枚戒指頭也不回地走了。

簡一站在窗前,看着金陽撐着傘出了小區大門,最後消失在轉角,忍不住握那枚戒指號啕大哭……

2

十二年了!

十二年來,簡一始終沒能從那場讓她失去父母的車禍中走出來。

簡一的父母,曾都是在名牌大學任教的老師,智商自不必說,就連相貌也都非常出眾。簡一幸運地繼承了這一切,從小就活成了別人家的孩子。

但這樣看似高知的家庭,背後卻有着不為人知的畸形和不堪。父親風流成性,母親是偏執狂。她從小見慣了兩人的謾罵、撕扯甚至大打出手。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簡一成功跳級並參加了高考。最終以優秀的成績考入了國內的一流大學。

一家人終於有了短暫,且難得的溫馨時光。在父親的提議下,一家三口驅車去野外露營。半路上,一通電話徹底打破了連日來的平靜。

原來,父親答應情人,等簡一上了大學就提出離婚,和她生活在一起。然而父親卻在最後關頭猶豫了,她氣不過便打電話來質問。

電話自然是母親接的,掛了電話母親哭得不能自已,並開始咒罵父親沒良心。一時間指責、辯白、惱羞成怒讓父親失去了理智。

他竟然開着車撞向了路邊的山體,母親在最後的清醒中翻身護住了簡一,才使她倖免於難。

簡一怕了,她不願意學開車,不願意走進婚姻中,也不願意生育。她怕自己身上既有父親的惡劣,又有母親的偏執。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為一個好的妻子、好的母親……

窗外雨落,簡一在沙發上也哭得昏睡了過去。等她醒來,已是華燈初上。

晃動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腦袋,簡一起身來到衛生間。只是,衛生間有點奇怪:

巨大的落地鏡立在洗手池一側,正對着鏡子的牆上掛着一隻圓形鐘錶。錶針正滴答滴答地逆時針轉旋轉着……

忽略心中的怪異,簡一擰開水龍頭洗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鐘錶嘀嗒的聲響太大了,以至於嘩嘩的水聲都無法掩蓋它。

簡一直起腰,卻在抬頭的瞬間嚇得猛退了一步,尖叫聲也毫無防備地衝出了嗓子。

她看到了什麼,她竟然看了鏡子裡的自己穿着紅色的睡袍在護膚,可是她自己明明穿着碎花襯衫在洗臉。自己明明是長捲髮,鏡子裡的自己卻是黑長直……

鏡子裡的那個她,看到簡一同樣也嚇得尖叫着後退。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着我,我看着你,兩人的尖叫聲足足持續了半分鐘。

尖叫停止,兩個人終於開始正視了鏡子裡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簡一先緩緩開了口;「嗨,你……你好……」

「你好!」鏡子裡的女人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是人是鬼?」兩人異口同聲。

錯愕一瞬,簡一終於確定鏡子裡的那個人叫喬汐。

3

「你怎麼了?」平靜過後,喬汐終於發現了簡一紅腫的眼睛。

簡一笑得有些酸澀:「沒事。」

「這可不像是沒事,而是像發生了大事。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聊聊。」喬汐說話時有些小心翼翼,「畢竟像這樣的奇遇,也沒幾個人會遇見。」

嗯,倒是這個道理。也許是急需一個情感的宣洩口,也可能是簡一隻把兩人的相遇當作了一個夢。

總之,兩個人就隔着鏡子聊了許久許久。

簡一訴說了她和金陽之間發生的種種。那些甜蜜的、不可複製的過往。以及今日過後,兩人之間的愛情也許會走向消亡。

喬汐不知何時,手裡竟多了一杯酒。她搖晃着一杯酒,隨後又熟練地呷了一口,那模樣風情有迷人。

似乎,簡一和金陽的故事是不可多得的下酒菜。她聽得是那般津津有味。

當簡一的故事落下帷幕,喬汐也緩緩開口。她應該是戲劇專業出身的,因為她的敘述極富有技巧,並且極力做到淋漓盡致,好叫旁聽者一覽無餘。

喬汐和簡一同歲,但已經結婚十年。先生名叫朔恆,出身豪門世家,自己也是個成功的商人。孕育有兩個孩子,哥哥八歲,妹妹五歲。

她是全職太太,沒有工作,沒有朋友圈,儘管生活優渥卻仍倍感孤獨。丈夫一個月能回家的次數寥寥無幾,除去最初幾年的相愛,兩人早已漸行漸遠。

孩子有保姆和家庭教師看管,更是不需要她操心。她被迫成為了一個家庭的邊緣人,成為了一個住在城堡里,卻無家可歸的貴婦。

為了排解孤獨,她養了一隻貓,一隻狗。但她卻滿懷渴望地告訴簡一,她其實最嚮往的還是熱烈的愛情。

她說這話時,簡一從她的眼睛裡看見了火光。那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簡一毫不懷疑,一旦她再次遇見愛情,她會多麼的癲狂,即使是一片火海,她也會發化身為飛蛾。

「你不該拒絕,你應該嫁給金陽的。」喬汐在故事最後,不無惋惜地勸誡,「你父母的事情,也許只是個例。」

簡一有些睏倦,喬汐的話模模糊糊傳來,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做了回答。

她告別喬汐,躺倒在床上,卻又陷入了另一個夢境。

夢裡,她又回到了那個道觀。老道士還在念着金剛經,仿佛沒發現簡一的到來。突然,以老道士為中心,道觀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大圓。

她站在圓一側的頂點,與她相對的另一個頂點上緩緩出現了一個人。簡一睜大眼睛去看,竟然是金陽。

簡一想要叫他時,卻遲疑了。這人不是金陽,儘管長得一模一樣,但簡一仍然確定,他不是金陽。

西裝革履的精英感混雜着冷酷的模樣,漸漸與今天求婚時的那個金陽重合了.

4

翌日一早,大雨還未停歇,簡一卻是病倒了。

她只覺得頭重腳輕、嗓子發乾,下意識拿出手機打給了金陽。

金陽來得很快,和往常一樣,他燒了水,沖泡了藥劑給我灌了下去。一直守着我睡去,昏昏沉沉中我看見他去了衛生間。

良久,他拿了盆和帕子出來。幫我擦拭額頭和手心,熱度降下去,我也終於安穩地睡着了。睡過去前,我好似有什麼事情要叮囑他,卻是忘記了。

我醒來時,房間裡已經不見了金陽的影子,我坐起身來:「金陽?金陽?」

咔嗒——

衛生間門突然被推開,嚇了我一跳。

「你怎麼了?」看着氣息不勻的他,我有些愣怔。

金陽平復了一下呼吸:「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我突然想起喬汐,頓時緊張了:「你有沒有遇見什麼?」

「遇見什麼?」金陽停頓了一下,「你在說什麼,簡一?」

那就是沒有,我鬆了一口氣:「沒事,燒糊塗了。」

隨後的相處莫名就有些生疏和尷尬,但直到金陽離開,他也沒有再開口提起昨日的求婚,也讓簡一找不到機會提起自己改變的心意。

金陽沒有提起留宿,簡一也沒有開口挽留。再次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簡一察覺到,他們之間有些東西似乎改變了。

「我們應該處在兩個平行的世界,這面鏡子是一道門。如果能通過這道門,我們應該可以去往彼此的世界。」

半個月來,兩人每日隔着鏡子聊天已經成了習慣。甚至漸漸親密了起來,幾乎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可是怎麼樣才能打開這道門呢?」簡一順着她的話問了一句。

喬汐沒有說話,她似乎在思考。隨後她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徑直朝着鏡子的方向衝撞了過來。

簡一嚇了一跳:「喬汐,你幹什麼?這是牆,是鏡子!」

「哎呦!」果然,喬汐撞到了腦門和鼻子,她不信邪地嚷嚷着,「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說完就開始拍打鏡子和牆壁,無論簡一怎麼勸說她都不肯停下來。雙眼通紅的偏執模樣嚇得簡一心頭一跳,那是記憶中母親才有的模樣。

突然,喬汐停下了,她再次將手貼在鏡面上對着簡一說:「簡一,你也來,把手貼在這裡試試。」

簡一照做了,當她把手輕輕貼放在鏡子中喬汐的手上的一剎那,身後鐘錶的指針,開始逆時針飛速旋轉了起來。

咚咚——咚咚——

簡一覺得自己心快要跳出來了,眼前的鏡面突然不存在了。她先是看見一片黑,而後又看見了星空。

終於,她的手和喬汐的手抓握在了一起。黑暗中,喬汐借力使力,跨了一步向她走來。

跌落在懷裡的溫熱讓簡一意識到,喬汐真的來到了她的世界。

「我出來了!我自由了!簡一,我感覺我自由了!」喬汐一把抱住簡一。

簡一看着有些癲狂的喬汐,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喬汐……」

然而,房子開始劇烈地晃動,牙刷、吹風機紛紛掉落在地,牆壁上也開始出現裂紋,頭頂的燈忽明忽暗……

「快走,地震!」簡一拉着喬汐就要走,卻不知道為什麼,那鏡子仿佛一個黑洞,竟然將喬汐吸了回去。

簡一猝不及防喬汐的拖拽拉倒了。等她再爬起來,喬汐已經回去了。房間裡也恢復了原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簡一驚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汐也是髮絲凌亂、狼狽不堪,她眉頭緊皺、低頭不語,思考着為什麼會這樣。

「我懂了……我懂了……簡一,我們再來試試!」喬汐把手貼在鏡面上,臉上全是興奮。

簡一有些猶豫:「喬汐,這太可怕了,我們還是算了吧。」

「簡一!簡一!你相信我,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喬汐不想放棄。

簡一心軟了,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將手掌再次貼合了上去。果然,鐘錶的指針開始轉動了……

當鏡面再一次變得虛空,簡一感覺到喬汐拉住了自己的手,隨後一個用力。自己便朝着她的方向撲了過去。

等她穩住身子抬頭看,才發現這是喬汐家的衛生間。每一塊光可鑑人的大理石都訴說着貴氣。

她心裡的忐忑更甚,慌忙轉過身,就看見喬汐站在自己的家裡笑盈盈地看着她:「簡一,你看!我們成功了,只要每個世界,都只有我們其中一個人,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咚咚咚——

「朔太,朔太!你在裡面嗎?」

簡一還來不及回話,衛生間的門就被敲響了。簡一嚇得一個激靈,她看着喬汐壓低聲音:「有人找你,先換回來!」

喬汐也嚇了一跳,顧不得說什麼,趕緊換了回來。直到躺到床上的一剎那,簡一還有點不可置信,她竟然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她既覺得興奮,又隱隱有些不安,這感覺好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5

第二日簡一起了個大早,打開手機,依舊沒有金陽的消息。

近幾日來,金陽的消息越來越少,雖然偶爾會過來,簡一還是感覺到了他的冷淡。這段戀情該如何走下去,簡一忍不住心痛。

放棄嗎?彼此十年的青春交織在一起,早已嵌入血肉里。若是分開,必定是皮開肉綻痛到骨子裡。根本沒有一個能全身而退。

「簡一!簡一!」喬汐的聲音從衛生間裡傳了過來。

簡一跑進去:「喬汐?」

喬汐看起來容顏煥發,她眼睛裡都多了些神采:「簡一,我們來交換吧?」

「交換?」簡一張大了嘴巴。

每到周末,喬汐的孩子會去爺爺奶奶家或者有研學活動。這兩天,就成了她的私人時間。她想利用其中一天,來簡一的世界,過一日自由地、沒有束縛的人生。

簡一猶豫了:「那你以什麼身份出現呢?」

「你呀!我們短暫地交換身份好不好,下午六點,我會準時和你交換回來。」

「可是……可是……我們之間有很多的不同……」

「模仿呀,我們模仿彼此。簡一,你幫幫我,我快窒息了!」喬汐紅了眼圈,看起來有些狂躁和壓抑。

「你難道不好奇,這裡的世界嗎?你用我的身份去看看,當作一周一次的短途旅行,在陌生的環境裡放空自己,然後輕輕鬆鬆地回歸自己的生活。」

簡一心動了。整個周末,她們彼此學習和模仿,從穿搭到妝容。從說話的語氣和習慣……

「頭髮確定不弄一下嗎?」簡一有些擔心。

喬汐反而沒有什麼顧慮:「髮型是可以隨時更改的東西,不要在意這個細節啦。只要你是你,留什麼髮型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以前換過什麼髮型嗎?」簡易突然很好奇。

喬汐搖搖頭:「一直都是黑長直。」

交換的日子終於到來,但卻不是周末,而是周末之後的星期一。

喬汐孩子的假期延長一天,簡一作為野生插畫師,也沒有固定周末的說法。這一次交換,是天時地利人和。

簡一坐在了喬汐家的沙發上,仍感覺有些不真實。

置身豪宅之中,仿佛闖入了奢華的中世紀古堡。但面前巨大的落地窗和屋內的一應裝修又透露出現代化的科技感。

她以一個陌生人的姿態,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這個家裡,仿佛尋寶一般即忐忑又有樂趣。除了頂樓的房間她進不去,剩餘的地方,她幾乎都參觀了。

簡一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了喬汐孩子們的照片,應該是繼承了父母所有的優點,孩子們漂亮極了。大約是和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簡一隻覺得心都快融化了。

突然間對成為一個母親,她也不是那麼的排斥了。就是不知道那個朔恆長什麼樣,兩人似乎已經不相愛了。在這棟房子裡,她沒看到任何一張兩人的照片或合影。

當鐘錶的時針和分針同時指向六時,簡一和喬汐順利交換了回來。

「今天你都做了什麼?」簡一有些好奇。

喬汐臉上洋溢着春情:「當然是和有情人做了快樂的事。」

簡一愣住了,她有些惴惴地想,她們這樣的交換對不對呢?會不會對她的人生和家庭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喬汐,你……你……」

「哎呀!放心吧,沒做出格的事情,我有分寸。」喬汐有些不耐煩了,話音一落她也意識到了自己態度的惡劣。

「對不起,簡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簡一理解,無論是誰,在快樂的時候,被施以提醒或警告都會有些憤怒或不耐煩吧。

「沒關係,那個人是誰呢?」

「一個陌生人。」喬汐停了半晌,才低着頭一邊洗手一邊回答。

簡一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她閃動的眼神。

6

日子周而復始,這一個星期來,喬汐幾乎每日都會要求交換。簡一剛好接了幾個單子,需要閉門畫圖,因此便同意了。

喬汐說這些天,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間。簡一眼看着她一日又一日的嬌嫩了起來,也為她感到高興。

又一日幕降臨,簡一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剛才她給金陽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提示已關機。

這是極少有的情況,簡一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念頭和猜測,但沒有一個是她敢落實的。一個星期了,兩人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面,沒有聯繫了。

她不知道金陽到底如何想的,或許在打退堂鼓吧,又或者他這就是退縮和放棄的表現。這兩年,金陽結婚的暗示越來越明顯。

但每次都被簡一假裝聽不懂岔過去,金陽的耐心已經到了頂點。上周的求婚,也許是金陽最後的期許,也是他給兩人最後的期限,但都被自己一一打碎了。

若是金陽想要結束這一切,簡一覺得自己連挽留的資格都沒有。但她捨不得,捨不得金陽,也捨不得兩人之間十年的感情,十年的青春。

叮咚——

金陽終於回消息了,簡一迫不及待地滑開。

【簡一,無論如何我只希望你幸福、快樂和自在。】

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金陽放棄了。簡一的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了,她掙扎着不願意放棄。

【金陽,我後悔了,我不任性了。我願意結婚,我也願意生孩子……】

金陽久久地沒有回覆,每一分每一秒對簡一來說都是煎熬。她坐起身來,回撥電話。但無一都被金陽掛斷了,態度堅決到簡一心涼。

【簡一,我們都知道,這是你的妥協和勉強。就算我們真的結婚和生子了,你就真的快樂嗎?與其被那樣消耗和折磨,我們體面地說再見吧。】

這句話理智又冷靜,連出發點都是為了簡一來考慮,可就是理智冷靜地不像她認識了十年的那個溫暖的男人。

【為什麼不是試一試呢?金陽,也能做得很好很好,我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的想法不一樣了。我們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好?】

這次金陽的回覆沒有猶豫,幾乎在下一瞬就抵達了。

【對不起,簡一。我愛上別人了……】

也許這才是事實真相,可簡一始終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上周那個還親吻着自己的男人,怎麼會說變心就變心呢?

她號啕大哭,思索良久。質問的話語反反覆覆地編輯了很多遍,到最後也只敲下了兩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什麼時候?她是誰?】

金陽似乎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他的回答模糊又絕情。

【最近認識的。她是誰,對你來說不重要,我只知道見到她的第一眼,我想要的就是她。簡一,我希望我們都能給彼此一點最後的臉面,不要再互相打擾了。】

像是巴掌狠狠打在臉上,可簡一連恨都恨不起來。十六歲失去父母,十八歲就被金陽圈在身邊護着,整整溫暖了她十年。這十年來,他尊重她支持她,也沒有對不起她。

就連最後的求婚,也是自己拒絕的。金陽愛上別人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資格和立場去指責。

7

相比於簡一的頹唐和抑鬱,喬汐就明媚地多了。

她好似一棵繁花盛開的樹,洋溢着強勁的生命力。她遇到了愛情,就像遇到了陽光和水。迅速成長和嬌艷了起來。

簡一則迅速地枯萎了下去。這枯萎也許會持續很長的時間,也許會像喬汐那樣,遭遇愛情後迅速活過來。

喬汐紮起了馬尾,俏皮的百褶裙、短款針織衫搭配黑色長筒馬丁靴,根本看不出她是一個已婚婦女和兩個孩子的媽媽。

又一次交換,意外卻突如其來。當鐘錶的時針指向18:00時,豪宅的大門被推開,然而喬汐卻沒有回來。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4-08 07:04:54

我一閨蜜諮詢過,很專業也很靠譜,是一家權威諮詢機構

頭像
2024-02-19 06:02:38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4-02-12 16:02:21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頭像
2024-01-18 14:01:34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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