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遊老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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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部隊移防到山西後,對生活、戰鬥了四年多的福建莆田的軍營總有一份割捨不斷的思念之情,雖然已經脫下軍裝多年,但是這份情思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的。 二零一三年,清明節過後,我與夫人商量,要去福建莆田老軍營看一看,邀請了三位同鄉戰友,一位是和我同在五連的曹迪行及夫人張芝蘭,一位是原在四連的程響發,和原在六連的趙介吉,趙介吉因為身體不爽而未能成行。 我們一行五人先到了廈門,住下來後,便遊覽了鼓浪嶼、環島路、集美園、南普陀,我們特地去大嶝島憑弔了一九五八年炮擊金門的大炮陣地遺址,在「英雄三島戰地觀光園」,我們看到有「世界之最」的世界最大軍事廣播喇叭;陣地上各種型號、不同口徑的大炮依然威武排列,準備隨時出擊的態勢。當年,偉大領袖毛主席和黨中央為了粉碎美國製造「兩個中國」的陰謀,採取英明戰略措施,警告美蔣反動勢力,結束了國際背景下的台灣海峽危機,取得了政治性的勝利。一九七九年一月,中美建交後,結束了歷時二十一年的金門炮擊,現在大炮陣地成了愛國主義教育和旅遊觀光的好去處。

我們老部隊八十二師宋家烈老師長的女兒宋曉峰居住在廈門市,她原先向我發出過邀請。我們到了後,為了避免增加她過多的麻煩,沒有驚動她。第三天當她知道我們到了廈門,夫婦倆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一頓豐盛的午宴盛情款待,因為已經在廈門遊覽了兩天,我們謝絕了他們夫婦的挽留。廈門老兵、原四團電影組組長後任師電影隊隊長的林財火同志得到消息也趕過來,準備陪同我們一起去遊覽永定土樓,當得知我們明天就離開廈門時,一定要招待我們吃晚飯,恭敬不如從命。我們五個人在林組長的帶領下,左拐右拐,來到一家奇穎的美食餐廳,點的都是廈門風味的特色菜,看上去就是不一般,吃得特別有味。

重遊老軍營 第四天,我們從廈門乘坐高鐵大約九點鐘到達莆田市,感謝宋曉峰同志的安排,早有一輛商務轎車在車站等候,年輕的帥哥司機問清了我們的意圖就出發了。

我們先去莆田後卓八十二師師機關的營址。按照我記憶中的路線根本無法找到我們所要去的地方,莆田市的變化太大了,幾乎就找不着原來的印象,而年輕的帥哥司機和這裡所有的年輕人一樣,雖然知道幾十年前這裡有過八十二師的駐軍,但是卻不知道具體方位。我只好幾次下車向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打聽,問後卓村,問西天尾鎮。問出了一個大概方向,車子緩緩地向前,我不停地左右兩邊搜尋着,極力找出記憶中的地圖位置。又走了一會兒,我隱隱約約地覺察到這裡就是當年的軍營,是軍人服務社、浴室、後勤機關宿舍的舊址,再後一點是師高炮營和師直屬連隊的舊址,以前好大一個的練兵場不復存在,視野之處都是各式的樓房。再繼續向前,車子在一個大院子後門停下來,我下車環顧四周,看清楚了從這座後門進去就是我所在師司令部的位置。我走近門崗,向哨兵說明我們的來意,哨兵聽說我們是來尋訪老軍營的老兵,馬上立正向我們敬禮,我回過禮後,他讓我稍等一下,他向裡面撥通了電話。不一會,只見裡面走出一位中校軍官,當他知道我原是八十二師司令部機關的老兵,很客氣地跟我們行過禮並告訴我,宋曉峰已經聯繫過他們。這又得感謝宋曉峰,如果不是她事先聯繫,我們是不可能進到軍營裡面。原來,我們八十二師北上山西後,這裡就由原二十九軍接防,二十九軍裁減後,現由武警部隊進駐。宋曉峰和這個部隊的領導都很熟悉,在電話中已經說明了我們的身份和來意,所以通行順暢。中校同志熱情地陪着我們從後門轉到前面,繞了一圈。地點還是那個地點,環境也還是那個環境,可謂是「青山依舊在」。然而,建築的布局、設計已非昨日,又是一番新景在眼前,正是「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後波」。

我原來上班的司令部辦公大樓已經改建成了新的樓房,西邊政治部與後勤部合用的辦公樓也做了改造,原師黨委辦公樓也改變了樣子,緊靠着的師首長宿舍已經沒有了,最前面是宋家烈師長、於耿光政委的宿舍。走到這裡,我放慢了腳步,我凝視着我經常出入的這些地方,當年兩鬢漸白的師首長們在這裡運籌帷幄,開會、商討,研究、策劃,經常是深更半夜。我值班有幾次在午夜後收到特急電報,我打電話報告宋師長「首長,有特急電報!」,「好,送過來!」師長很乾脆地回答,待我以最快的速度將電報送到師長家裡時,於耿光政委、劉振聲副師長、姚思忠副師長都已經在師長家等着,這就是我們師首長的精神狀態,歷歷在目!現在是「人面不知何處去」。原宿舍前面是一個比較大的養魚塘,以前每年的「八一」節都要從裡面捕撈出不少的各種魚,讓三大機關節日聚餐改善生活,所以,我們對這個魚塘是有印象的,「春風不改舊時波」,再也熟悉不過。魚塘邊上的垂柳依舊,只不過是垂柳的樹幹粗壯了一些,似有「縱有楊柳未覺春」的感慨!再走幾步,便是燈光球場,戰友們在場上你搶我奪,生龍活虎,如果有師首長加盟就更顯熱鬧,這種爭鬥場面想起來就象是在昨天;對面上邊就是軍人俱樂部的大禮堂,外表被裝飾一新,再往前走,就是西南方向的大門,大門裡側右邊是司令部食堂的位置。大門外的一條公路兩邊都是莊稼田,公路那一頭的小山坡就是我們司令部、政治部幹部宿舍所在地,本來我想過去看一看我住過的宿舍是否還在,中校同志告訴我宿舍全部拆除,開發成商住房,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模樣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去看了。轉過身來,目光又巡視了一遍全景,原來的輪廓雖然還在,畢竟有四十多年了,時過境遷,「物換星移幾度秋」。毋須惆悵,毋須傷感,歷史總是要發展前進的。因為是軍事重地,不便拍照,所以未能留影,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夙願。

離開了師司令部舊址,我們又驅車前往莆田市江口鎮,那裡是原二四四團所在地,我在那裡也有一整年的時間,舊情難忘,也是我一定要去看的地方。從莆田市到江口鎮還要經過涵江鎮,以前我從師里到團里去看看老鄉戰友,花兩毛錢叫一輛載人自行車,帶着我經過涵江鎮到江口鎮,再步行到上後部隊駐地。現在這三個地方的建設都已經連成了一片,載人的自行車也成了歷史,載入了記憶。我們的車子在一座混凝土橋上緩緩行駛。我突然想起來了,不錯,這就是江口鎮,在我的記憶里這裡有兩座相連接的木質結構橋,現在改建成鋼筋水泥橋了。看看現在的江口鎮,真的不只是鳥槍換炮,可說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如果不是這兩座連在一起的橋有點印象,還真的打不來方向。可是問起以前的軍營來,又是無人知曉。車子反反覆覆在街道上轉來轉去,我們都有點不好意思,好在這位年輕的帥哥司機也是當過兵的,很理解我們的感情,很耐心地將車子掉頭東掉頭西。我在腦海里不斷地搜尋記憶中的信息,一下子想起當年部隊的駐地村莊是「上後」。於是,我問清楚了去上後的路,終於如願以償找到了原來的團機關所在地。

我們下車看見的景象確實令人難以置信,這就是我們經常思念着的老軍營?這就是當年號稱「老虎團」的駐地?想當年,這裡號聲嘹亮,歌聲飛揚,團機關和直屬各種連隊的戰友們在各自的崗位上,抓緊備戰訓練,走到那裡都是龍騰虎躍。而眼前卻是一片荒涼寂靜,整齊的營房沒有了,偌大的一片營區看不見一個人影,想找個人問一問情況也無從問起,真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我們走到團機關舊址,首先看見的是團首長的宿舍,低矮的磚瓦平房,三棟六套,住着六位團首長,每位首長住房不到百平方米,現在看起來真是寒酸得不得了,然而就是在這樣簡陋的平房內,我們的團長張太桓成為了共和國上將。曾經是王副團長警衛員的曹迪行對這裡似乎更熟悉一些,感情更深一層。當曹迪行戰友向我指認政治處馬恆雲主任的房子時,馬主任為我送行的音容笑貌又浮現在我的眼前,勾起我「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我們繼續向前走去,原來的司、政、後機關一棟兩層的磚木結構的辦公樓已經拆除,被一棟鋼筋水泥全新的兩層平頂樓房所替代,而旁邊的團黨委辦公樓也改造一新。我想,這兩棟辦公樓看上去都是很新的,前後院子也很乾淨、整齊,不像是空房子,怎麼就見不到一個人呢?來到原團機關幹部宿舍,我們電影組和機關幹部原來住的單人宿舍都沒有了,現在的房子都是後來重新建的家屬宿舍,不過也已經很舊並且破損了不少,門外的走廊也是亂七八糟的,灰煙瘴氣,破舊家具和衣服滿地都是,看來是很久沒有人居住;對面就是團招待所,都改造成新模樣,比原來要「洋氣」得多,團廣播室就在招待所的二樓最東頭,而戰友們熟悉的軍人俱樂部依舊巍然聳立在招待所對面,外表的棗紅色貼面磚看上去好像還是新的一樣,因為三扇大門都是緊關着的,想進去看一看曾經演出過的舞台也進不去。我們三個四十多年前的老兵,並立在軍人俱樂部的高坡上,面對着老營區,指劃着這裡是通信連、特務連、教導隊,那裡是75炮連、82炮連、衛生隊,再過去就是軍人服務社和後勤單位等等,雖然是過去了四十多年,雖然所有的營房拆除得面目全非,我們仍然如數家珍。

從團機關營地返回到了二營營地,我們同來的三個老兵,都是二營的,程響發是四連,是英雄連「石工堤連」,曹迪行和我都是五連。我們的車子穿過上後村,在一個寬闊的大操場上停了車,這就是當年我們二營的操練場,看見這個練兵場,我們感到異常的興奮,「前度劉郎今又來」。

從團機關營地返回到了二營營地,我們同來的三個老兵,都是二營的,程響發是四連,是英雄連「石工堤連」,曹迪行和我都是五連。我們的車子穿過上後村,在一個寬闊的大操場上停了車,這就是當年我們二營的操練場,看見這個練兵場,我們感到異常的興奮,「前度劉郎今又來」。我們三個戰友指手畫腳地談論、指認老營區。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位當兵的,我們向他說明來意,他很高興地向我們做了簡單的介紹,原來這裡也改作武警部隊營房,現在裁減了,只有幾個人在這裡留守。說着就領我們四周看了一下,他就走了。我們又回到操場中間,環顧四周,水泥地面替代了原來的黃泥巴地面。當年,我們就在這個黃泥巴地面的操場上操練、軍訓、開大會、看電影。特別是每天早晨的出操,全營五個連同時在操場上操練,也可謂壯觀。早晨天剛放亮,嘹亮的號聲劃破了黎明的沉寂,隨即五個連幾乎同時響起急促的口哨聲,緊接着五個連也幾乎是同時跑步進入操場,開始了各自以班為單位的隊列操練,「立正、稍息,向右轉」、「向左轉,齊步走」「一、一二一」······口令聲此起彼落,有湖南、江西口音,也有山東、河南口音,還有廣東、福建的口音,除了口令聲就是腳步聲,緊張、嚴肅。現在想起來簡直就是一副立體圖畫,而我們就是那畫中人。

我們原來住的干打壘營房被三層的現代樓房所取代。以前過了大操場,就是飯堂,全營除機槍連在本連用餐,四、五、六、炮這四個連共一個大飯堂用餐,伙食是由各連各自安排。每天我們在野外訓練下課回來,以班排為單位,在這個大操場上做「飯前練一練」投手榴彈。想到當年練習投手榴彈,別人都是向五十米、六十米的目標使勁,可我卻是怎麼也過不了二十米,至今想起來都難為情。等到開飯哨聲響起,各連集合,高歌一首才進入飯堂。 原來的飯堂已經沒有了,再往裡面走,就是我們各個連隊的營房,我們的營房都是依山勢而建,飯堂後面是營部、四連、炮連,飯堂東面依次是機槍連、五連、六連。我走到一個有坡度的地方,在那一棟樓房面前停下來,看了看樓房周圍,我覺得這就是我的五連的老營房位置,雖然房子煥然一新,時過境遷,但是人的感情是無法改變的。我站在五連營房的老位置上,想起我在五連的時間雖然只有一年,而這一年卻是我一生中最愜意的時光。五連的戰友們,六零炮班的戰友們,還有連隊演唱組的戰友們,父兄般的指導員汪庭財和連長李冬玲····如同一家人,親密無間,有多少故事裝在心中;而此時此刻,天各一方,再也難得相見,「此情可待成追憶」,思念藏在心中。程響發戰友也找到了原來四連的營房,還是原來的干打壘,我們這位程副指導員站在他老連隊的營房前,前前後後轉來轉去,流連忘返,也許勾起了他對往事的追憶吧。

我們三個二營的老兵,在這塊共同戰鬥、生活過的老營區,走過來,走過去,指指點點,尋找舊的痕跡。在營區的西邊,我們意外地看見老營區留下來的一口水井,可能是要作為古蹟而保留吧!這是當時我們二營的食堂用水。為了保證飲用水的安全,我們全營各連輪流日夜站崗。在水井的下面,就是我們各個連、各個班的菜園地。每天操練完畢,或是星期天,我們都在這裡勞動,栽呀、種呀,澆水、鋤草,收回各種蔬菜交給炊事班。老營區周圍的山地,都是茂密的馬尾松、相思樹,間隙中,一座座堅固而又漂亮的小小的水泥建築物,那就是當地逝者的歸宿地。我們那時或在相思樹蔭下學政治,或在馬尾松下練軍事技術,下課後,戰友們三三兩兩帶着小馬扎,坐在那些小小的水泥建築物前的水泥平台上聊天談心,多麼和諧融洽的大家庭,「節物風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須臾改」,如今這裡成了寬闊的公路,建滿了民用樓房。時代前進,社會發展,就會有破有立。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後卓、江口這兩個地方,雖然不是很聞名顯耀的地方;在我的人生旅途中,也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然而卻是值得珍藏在我的記憶中。 作於 二零二一年仲夏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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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3 03:12:27

現代年輕人的情感問題很多,需要這樣的情感諮詢師,很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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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7 20:12:59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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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22 08:11:18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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