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分手許久後,前男友吻上我要複合,不料被暗戀男神正巧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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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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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分手許久後,前男友吻上我要複合,不料被暗戀男神正巧撞見

福來麵店最近生意不太好,本該是一天中最忙的午飯時間,卻只有一對老夫婦進來點了一份蒸餃,與其說是來吃午飯的,不如說更像是來找人聊天打發時間的。

這對老夫婦跟麵店老闆住在同一個小區,見慣見熟的了,說起小區五樓一向獨居的康婆婆,近日她的女兒帶着兒子回家住了,老夫婦中的那個婆婆常去康家打麻將的,對康家的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小雪那孩子,聽說是老公外面有人了,她就吵着離婚,要我說啊,忍忍就過去了。」她說着,瞥了一眼身邊的老公公,老公公立馬低下頭去研究一罐花生醬。

麵店老闆齊明朗跟康雪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這時要為朋友說幾句話了,「小雪多能幹啊,從小就是別人家孩子,離了那男的也可以過得很好,不要緊的。」

老婆婆說:「就是可憐了小孩,聽說上初二了,跟你家佳佳一樣大是不是?」

在角落寫作業的齊佳聽到說自己名字,豎起了耳朵聽着,她爸說:「比佳佳大三個月,那孩子比佳佳懂事多了!」齊佳撇撇嘴,她一向不以「懂事」為榮,她的人生就是要充滿了叛逆!這樣才酷呢!不過對着解不出來的數學題,卻無論如何無法耍酷了。

趁着沒什麼客人,齊明朗走到店外去抽煙,遠遠看見康雪帶着她兒子走來,他立馬招呼,「小雪,吃飯沒啊?」

康雪說:「正打算來你店裡吃呢,我媽在家裡打麻將,完全昏天暗地忘了時候了,我又馬上趕着去上班了,沒空做飯,讓孩子在你那兒吃點。」

齊明朗熄了煙,讓他們進去坐下,進廚房去給他們下兩碗牛肉麵,老闆娘陳秀芳從廚房出來,問康雪:「正浩的轉學手續辦好了吧?」康雪說:「辦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課了。」

張正浩原本乖乖坐着,看見齊佳在角落裡沖他揮手,他就走過去,兩人其實不熟,只打過幾次照面,不過他對這個女孩子的事跡是很聽聞的,早在他們那老小區里傳開了,有名的調皮搗蛋。齊佳把搞不定的數學作業推到他面前,問他:「會做吧?教教我行吧?」他就幫她解起題來。

陳秀芳看得直搖頭,「這孩子上課不知在幹嘛,什麼都不會,整一個腦袋空空。」

康雪笑說:「我看佳佳挺好的,人多活潑討人喜歡啊,不像正浩,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悶都悶死人。」媽媽間說起孩子的壞話是毫不留情的,掏心掏肺把能說的都說了個遍。

完了之後,陳秀芳帶着私心問起康雪的弟弟康昇,這附近一帶有名的帥哥,「阿昇還在橫店漂着呢?好久沒聽說他有什麼電視劇播了啊?」

齊佳一聽到康昇的名字,又馬上豎起耳朵來了,只聽康雪說:「前段時間拍戲摔斷了手,說是打算回來休養一段時間,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我媽整天跟我罵呢,大的小的都不讓她省心,說是拍戲,一部戲裡也未必找得到他的鏡頭。」

陳秀芳激動地說:「阿昇長得那麼帥,那麼有才華,一定會紅的!」話脫口而出,又覺得自己有點失態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走開去了。

對于帥哥,人們總是難免多一份記掛,做媽媽這個是這樣,做女兒的也一樣,齊佳問張正浩:「你舅舅回來那天,我可以去你家玩嗎?」張正浩摸不着頭腦,「你想來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來啊。」齊佳神秘笑笑,「你舅舅不在的話,我去沒意思。」

齊明朗做好了面端上來,熱騰騰地冒着香氣,叫說:「正浩,你別管她,快來吃麵。」齊佳把面端到正浩跟前,討好地笑說:「吃吧,快吃。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了是不是?」

張正浩說:「是吧?」齊佳說:「那你給我搞幾張你舅舅的照片行不行?我跟我媽媽都覺得他長得可帥!」張正浩吃着面,含含糊糊說:「行吧,行吧。」

第二天早上,陳秀芳把齊佳從床上拎起來,對於這個賴床鬼,幾乎得每日一拎。齊佳從房裡出來,發現張正浩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客廳等待了,陳秀芳說:「正浩第一天上學,還不太熟路,你帶帶他,以後你們就一起走好了。」齊佳說:「一起走可以,不過被我帶遲到了可別怨我。」

到了學校,正浩跟她不同班,兩人就分開走了。做完早操後,學生們聚到食堂吃早餐,正浩旁邊坐着一個虎背熊腰叫王斌的男孩,正跟別人取笑正浩爸爸出軌的事,正浩想起他媽媽千叮萬囑讓他別惹事,這時也就忍下,權當沒聽見。

片刻後,他感到身後一陣風撲過,接着看到那帶頭取笑他的人頭上被扣了一個盆,粥自他頭上流到臉上,做這事的人還覺得不解氣,索性把盆一扔,兩手抓起那男孩的頭髮搖晃他腦袋,「你給我道歉!你道不道歉?」

正浩看得呆了,完全不知道齊佳什麼時候過來的,也沒想到應該拉拉架,他的新同桌——叫趙鈞鈞的一個瘦小的男孩,還拍手叫好起來,問他:「這人是你女朋友嗎?可威猛了!」

正浩忙說:「不是我女朋友……」又想到現在可不是否認這事的時候,忙上去把齊佳拉開了,維持秩序的老師這時也已走過來,問是怎麼回事,趙鈞鈞馬上出來把情況說明了,指着地上狼狽的王斌說:「報告老師,王斌欺負新同學,這位女同學純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師瞪了他一眼,「就你能說,都給我到辦公室去!」

於是空空的辦公室里一下多了許多人,打人的、被打的、無辜受害的、湊熱鬧的……家長們被叫到辦公室來,趙鈞鈞的媽媽來得最快,因為她就是這學校的老師,一看到趙鈞鈞就揪住他耳朵要他交待犯什麼事了,待問明他什麼事都沒犯,就是一湊熱鬧的,更加來氣了,「跟你爸學得一樣多事!」當然如果趙鈞鈞他爸在現場,必定會表示抗議,不過由於他不在,就只好暫時做一做這好事基因的源頭了。

然後是齊明朗來了,他因為在家跟陳秀芳爭論誰更該去見老師而耽擱了些時候,但爭論的結果如何已經很明顯了。齊佳指着王斌說:「爸,這毛頭欺負張正浩!」齊明朗馬上給王斌一個爆栗,「小兔崽子敢欺負人?」

老師咳嗽了幾聲示意,齊明朗意識到不妥,佯裝教訓齊佳,「你怎麼回事?無論如何也不該打人啊!」齊佳說:「你剛才也打了。」齊明朗說:「我那不算,我那是打招呼的一種方式。」齊佳冷笑,「爸,你淨胡扯!」

老師頭疼起來,又給王斌的爸媽打去電話,依舊沒有人接,問王斌就是爸媽工作很忙,沒空管他。老師只好說:「既然王斌家長來不了,那這樣吧,齊佳,王斌,你們互相給道個歉,以後不許再打架了,特別是你齊佳,一個女孩子成什麼樣?」

齊明朗一聽不樂意了,「老師你這話不對,女孩子更應該要保護好自己。」老師覺得頭越來越疼了,於是敷衍說:「是我失言了。這樣吧,你們都先回去上課吧,以後不許再打架了,再有下次我就要給你們記過了,曉得吧?」

從辦公室出來,齊明朗讓正浩中午到店裡吃飯,然後他就走了。王斌走過齊佳身邊,瞪了她一眼,齊佳揮了揮拳頭,把他嚇走了。

趙鈞鈞湊上來說:「大姐頭,你武功哪裡學的?也教教我吧?」齊佳指着趙鈞鈞問張正浩:「你認識?」趙鈞鈞搶答:「我是他朋友,四捨五入我們大家都是好朋友!」齊佳扭頭就走。

過了一個多禮拜,康昇帶着他打了石膏的左手回家來了,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女朋友石蘭,誰看了都得承認這真是一對璧人,讓破舊的街區也熠熠生輝起來。

康昇一回家就躺在沙發上起不來了,他說他在外這些時候,最想念的不是家中老母親,而是這張老沙發,無論何時他回來,總會對他敞開柔軟的懷抱!他在那絮絮叨叨傾訴他對沙發的思念之情,可沒人理會他,大家都被石蘭勾走了心,連齊佳也不例外,時不時用手指頭去戳石蘭裸露在外的潔白豐潤的手臂,以確保美人不會羽化登仙而去。

石蘭覺得齊佳挺有意思,為表示歡喜之情,就送了她一支口紅,齊佳拿回來對鏡塗抹起來,然後約了張正浩在天台見面,張正浩嚇了一跳,問她:「你吃人了?」齊佳原本覺得自己挺美的,這時被潑了冷水,拉下臉來,就着張正浩手臂大大咬了一口,那鮮紅的唇印與齒印一齊留在了張正浩手臂上。

張正浩連連道歉:「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但奇怪地,從天台下來之後,直到躺在床上入睡時,齒印已消失了,而那個唇印卻被手臂的主人保留下來。

康昇這次回來,還帶來一個關於他的好消息,就是他有份參演的一個電視劇播了,他通知到每一個相熟的街坊,要他們守在電視機前看有他出現的鏡頭。當晚齊家一家人都被邀請到康家看電視,陳秀芳還得到一張康昇的簽名照,別提多開心了。

在等待電視劇里康昇的角色出場的時候,張正浩小聲對齊佳說:「你知道嗎?我媽說我跟我舅舅長得挺像的。」齊佳一個冷笑,「呵,你想得美!」精準打擊了一個青春期男孩敏感的自尊心,而她一點也不為此感到抱歉!並且還補了一句:「你舅舅帥多了。」

然而這晚是以悲劇收場的,因為康昇發現他的戲份被刪得一乾二淨,這對於他其實是常有的事了,但不知為何,這件事在這個夜晚變得那麼無法接受起來。

在諸多親朋好友的見證下,他失敗了,雙重的失敗。他躲到房裡哭起來,石蘭進去安慰他,齊佳和張正浩透過沒關緊的門縫偷偷看房裡的情況,他們聽見康昇哭說:「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我永遠不會成功了!」

石蘭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像摸一隻可憐的小狗那樣,「我知道有一天你會成功的,只是不是今天,只是這樣而已。」康昇說:「你會一直陪着我嗎?」

石蘭說:「我當然會。」他們又跑上天台去吹風,齊佳說:「他們這樣陪着彼此,可真好。」

張正浩小聲說:「我也會這樣陪着你的。」齊佳聽見了,用肩膀撞了撞他肩膀,「謝啦,好朋友。」

夜風輕輕地吹,將齊佳的話送到張正浩耳邊。

2

時間過去得很快,眨眼間齊佳就脫離初中的苦海,游向更大的名為「高中」的苦海里去了。齊佳考上的高中離家較遠,她不得不在學校住宿,到周末才能回家。

而張正浩和趙鈞鈞這對有緣人則繼續念同一個高中做同班同學,更加地形影不離起來,齊佳有一種要被他們拋下的感覺,每個周末回家都要對他們抱怨一下,抱怨他們老在她面前說些她不認識的人名,何正坤是誰?黃瑩瑩又是誰?

「不許你們再說了!」她粗暴地截斷他們的話頭,提議到趙鈞鈞家去看DVD,她攢錢買了一張康昇做主角的電影影碟,這部電影使得康昇一舉成名,拿下不少獎項,他真正地完成了夢想,鄰里街坊都很為這地方出一個名人而開心。

三人偷偷潛入趙鈞鈞爸媽的房間,那年代家裡有一部DVD機是挺不常見的事,趙鈞鈞爸媽不讓趙鈞鈞碰,趙鈞鈞跟他兩個朋友抱怨:「他們就撇下我自己在房裡享用這個DVD機!」

現在他們也要背着人來享用一下了,大家懷着激動的心情看起電影來,這電影講的是一個失意的人怎樣逐漸找到人生意義的故事,電影裡的康昇成功的時候,電影外的康昇也同樣成功了。

電影結束後,張正浩說:「你們知道嗎?舅舅和石蘭分手了。」

齊佳實實在在出神了一會兒,「怎麼會呢?我以為他們是分不開的。」

趙鈞鈞一臉深沉地說:「世上哪有分不開的人,到時候了該分開的就會分開了。」

齊佳說:「那我們呢?我們也會到時候了就分開嗎?」張正浩說:「我不會同你分開的。」這話明顯是對着齊佳說的,趙鈞鈞表示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

到了中秋月圓的時候,康昇一個人回來了,這次他什麼都沒有帶回,包括那些大家都很想看看的獎盃。

小區的人在天台上搞了個聚會,每家都拿出自己的拿手好菜,擺了長長一桌子,像自助餐似的,想吃什麼自己拿就是。大家都坐下來賞月的時候,又說起康昇那些獎盃,康婆婆說:「你那麼辛苦才拿到的獎盃,你真應該隨身帶着。」

康昇說:「是啊,我那麼辛苦才拿到的獎盃,卻在我拿到的那一刻失去了全部的意義,原來最值得我追尋的我早已得到了,可我現在又失去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人生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

他喝了許多酒,康雪讓他別喝了,可他說不喝的話他就要哭了,心裡難過,要喝點酒才行。大家都因他傳染上了低落的情緒,陳秀芳對康雪說:「他真是個天生好演員啊,看看他感染力多強!」

康雪說:「阿芳,忍耐一下,現在不是誇他的好時候。」

齊佳給康昇遞去面紙,康昇索性拉起她的手貼在他眼睛上,淚水弄得她手背濕漉漉一片,她心上也是濕漉漉地,不過僅僅是出於一種同情心。

她那時候可還不懂愛情的苦,她正熱戀着呢——那是一個坐在她前桌的叫陳旭的男生,喜歡打籃球,有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愛開玩笑,開頭的時候總是會惹惱她,但他偏偏又好會哄人,哄得她好開心,她因為他變得情緒反覆。

她看着康昇這樣,就想到陳旭,想到有一天她跟他分開,她也會這樣難過,想着想着眼眶就紅了。

「阿昇叔叔,愛情究竟是甜蜜多一點,還是苦澀多一點?」康昇被她問住了,都忘記哭了,最後他說:「如果兩個人還有愛情,那麼再苦也不會覺得是煎熬。」

她又問:「如果愛情消失了呢?」他說:「愛情是會消失的,也許她已經不愛我了。」他們像是在對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趙鈞鈞順着張正浩的視線看去,看到視線盡頭的齊佳,他突然開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你喜歡她?」

張正浩嚇了一跳,連忙否認:「沒有的事。」他心虛到不敢看趙鈞鈞的眼睛。

趙鈞鈞嘆了口氣,走開去,悄摸摸走到放啤酒的地方,手剛伸出去,就被康雪逮個正着,康雪說:「小孩子只能喝可樂。」趙鈞鈞只好又回到正浩身邊,正浩說:「行動失敗了是吧?」趙鈞鈞說:「是。」

夜漸漸深了,深到成為只能由大人享受的時刻,小孩子都被趕回家睡覺去了,齊佳和正浩趁家裡大人不在,跑到街頭去,齊佳讓正浩陪她走路去找陳旭。

二十分鐘後,他們到了陳旭家門前,齊佳撿起一個小石子往二樓陳旭的房間窗戶扔去,陳旭很快收到暗號打開窗來,齊佳開心地沖他直揮手,正浩則識趣走到陰影處,不在那情侶跟前晃。

陳旭跑下樓來,他們擁抱在一起,隔得遠了,正浩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只偶爾風送來一些笑聲。

入秋的夜是很涼的,他抱着手靠在不知是誰家的門前,他想起趙鈞鈞不久前問他的話,如果趙鈞鈞看到他看到的這一幕,他就不會問出那個傻問題了。齊佳那麼喜歡陳旭,而他應該乖乖待在朋友的位置。

齊佳見完陳旭,和正浩回到家的時候,兩個人的父母都正着急得不行,齊佳馬上說:「趙鈞鈞怕鬼,非要我們陪他回去。」好像大家都覺得這個理由合理,於是說謊的人得以逃過一劫。

暗地裡,齊佳用手碰了碰正浩的手,示意合作愉快。正浩笑了笑,這笑是有些苦澀意味的,但齊佳沒有看出來,她早就分心給另一個人了。

中秋過後,康昇又得離開,因為康婆婆約了人打麻將,而康雪忙着上班,送康昇去搭車的只有正浩,康昇感動地摟住正浩肩膀,「舅舅只有你了,舅舅以後老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啊。」

正浩說:「那你會把財產留給我嗎?」康昇哈哈大笑起來,「你跟齊佳那個小鬼頭混久了,說話越來越像她了。」說到齊佳,康昇想起來有一句話要跟正浩說,「如果你喜歡齊佳,一定要勇敢一點,至少讓她知道你的心意。」

正浩都懵了,「為什麼你們都知道我喜歡齊佳?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康昇說:「傻子才不知道。」正浩沉默片刻,小聲說:「那齊佳一定是個大傻子。」

車來了,康昇說:「就送到這裡吧。」他上了車,搖下車窗跟正浩說再見,正浩說:「舅舅,你還喜歡石蘭嗎?」

康昇說:「喜歡。」正浩說:「那你為什麼不勇敢一點?」車啟動了,開走了,正浩看着逐漸遠去的車,他想,勸別人勇敢容易,自己要勇敢起來卻是很難的。

之後有兩三年,康昇忙到沒時間回家,家裡人很多時候也只能通過娛樂新聞知道他的消息,不過大多是些跟合作對象的緋聞,是真是假,康婆婆有一個參考標準——沒有帶回家的一律當作假,大家照着這個標準行事,也沒人想到要去問一問康昇。

齊佳填志願填了北京的大學,她倒不是多麼嚮往北京,只是因為陳旭要去北京。

而張正浩和趙鈞鈞這對有緣人繼續把他們的形影不離進行到底,竟然又去了同一所大學,這讓齊佳多少有些打翻醋罈,「你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是吧?」

張正浩跟趙鈞鈞對視一眼,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齊佳氣得跳腳,「那你們把我放在什麼位置?」趙鈞鈞湊到張正浩耳邊小聲說:「當然是心上人的位置嘍。」齊佳聽不見他說了什麼,只看見他們居然當着自己面就敢說起悄悄話來,用氣得發抖的手指着他們兩個,「你們!你……不許你們去送我車了!我不想看見你們了!」話是這樣說,可他們要是敢不去,她可會跟他們沒完。

那天火車站充滿了人,在一股濃重的汗臭味中,分別的人情緒激動。

陳秀芳忍不住哭了起來,躲進齊明朗的懷裡擦眼淚,齊明朗叮囑了齊佳一些事情,主要是在說:「去了外地不要惹事,強龍扭不過地頭蛇。」齊佳哭笑不得,「爸,我是去外地上大學,不是去外地搞幫派的。」齊明朗說:「那誰知道你?」齊佳無語。

車快開動了,陳旭幫齊佳把行李搬上車,齊佳看看她爸媽,又看看張正浩和趙鈞鈞,「那我走了。」張正浩說:「再見。」雖然心裡有很多想說的,但在這種時刻,能說的好像就這兩字。

也許他們可以擁抱一下,趙鈞鈞就這樣做了,當齊佳想要和正浩擁抱的時候,他卻笨拙得不知該如何伸出手去。火車長鳴一聲,做出最後的提醒,於是這個擁抱就沒有成形。

往回走的時候,趙鈞鈞搭着張正浩的肩膀,兩人都沒有說話,主要是正浩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最後趙鈞鈞忍不住說:「我們要不要去喝杯酒?我們現在已經一隻腳踏入大人的行列,傷心的時候可以借酒消愁啦!」正浩說:「其實是你想喝吧?」趙鈞鈞說:「是。」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齊佳一個人走在北京街頭,周圍充滿了慶祝新年的歡快氣氛,她忽然很想念她久不見面的家人和朋友,於是她走進一個公共電話亭,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齊明朗接起了電話,他那頭很安靜,齊佳問他們在幹嘛,齊明朗說他們準備上天台去跟大家一起跨年,「正浩跟鈞鈞也回家來了,你們三搞頭就差你了。」齊佳說:「爸,你能不能叫正浩來接一下電話?」

在等待正浩接起電話的期間,齊佳從電話亭往外看去,不知何時下起了雪,雪花飄飄,雖然在北京的這三年裡,她已看過許多場雪,但每次看到仍然覺得很驚喜。漫天飛雪,模糊了她的視線,這時她耳邊傳來正浩的聲音,她打了個激靈,剛才有一剎那,她恍惚覺得他近在身旁。

她對他說:「北京下雪了,正浩,我很想你。」正浩聽出她聲音不對,問她:「你沒事吧?」

齊佳說:「我後悔來北京了,我想回家。」

正浩問:「陳旭不在你身邊嗎?」

齊佳說:「我跟他分手了,他有關於我的那份愛情消失了。」

正浩說:「你現在應該回宿舍去,喝一點暖和的,好好睡一覺,我跟你保證,明天你起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齊佳說:「張正浩,你可別騙我。不,我知道你不會騙我。」她就當真如他所說,帶着一身風雪回到宿舍,舍友給她沖了杯熱牛奶,她喝了之後就躺下睡着了,分手之後,她第一次睡得這樣好。

第二天起來,外面出太陽了,齊佳坐在窗台上曬太陽,懶洋洋之際,她舍友跑來告訴她,有人在宿舍樓下等她,她想到陳旭,又覺得不可能,她舍友說:「他說他叫張正浩……」

舍友話音未落,齊佳已沖了出去。齊佳一路衝進他懷裡,把他撞得倒退好幾步才站穩,張正浩說:「齊佳,你想把我心肝脾肺腎都撞移位是不是?」

齊佳緊緊抱着他,她說:「張正浩,你果然沒有騙我,今天真的變得比昨天更好了。」

張正浩說:「我這個朋友做得不錯吧?」齊佳說:「你這個朋友太好了,我就算失去十個男朋友,也不能失去一個你。」他身上是她熟悉的味道,異鄉人貪婪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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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7-10 03:07:49

有情感誤區能找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心情也好多了

頭像
2024-03-20 22:03:29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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