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總裁重逢白月光後,我自覺離婚去國外,他卻黑臉追來求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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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以為我和她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可她告訴我兔子不吃窩邊草。」我表哥半夜把我拉起來直飛溫哥華,在一家桌球俱樂部里忿忿不平地向我抱怨他找前妻復婚被婉拒的經歷,我當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恰好把最後一顆球打進球袋。

故事:總裁重逢白月光後,我自覺離婚去國外,他卻黑臉追來求複合

球杆所指的方向,俱樂部老闆在那裡放了一架價格不菲的鋼琴,溫哥華冬季午後溫暖的陽光正照在鋼琴上,我點了點那個一身白裙正在彈奏《少女的祈禱》的華人面孔女士,讓紀明珂換個口味。

我對他前妻的印象始終停留在熱辣紅裙、如瀑捲髮,何其嫵媚,這二者天差地別。

紀明珂只罵了我一句:「你是不是瞎?」

周意白把手搭在鋼琴鍵上,慵懶地抬眼:「紀明珂,現在不認識我,上個星期明明是你先找我復婚的。」

1

「周意白,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周意白聽着面前因為兩杯長島冰茶而眼色朦朧的紀明珂問出這樣的話,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或者說,作為全國為數不多的精算師之一,她根本不想花時間來思考這種問題。

穿堂的晚風吹回了她的理智,她用勺子敲了敲已經空了的玻璃杯,做好了準時去睡覺的準備,只提醒了紀明珂一句:「反正這婚結的你不情我不願,如果你愛上別人了,我們大可以分開。」

他們以最老套的英雄救美劇情在美國溫哥華相識,當時周意白剛好和前男友蕭笙分手,在酒吧里被幾個白人圍住,紀明珂一個酒瓶直接打在為首的人頭上,拽着她就往外面跑,才下過雨的凌晨兩點半街道又濕又冷,他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燈光下她的眼睛濕濕的閃着星星。

周意白坐在床上,腦袋裡回想起他們閃婚前的種種。她與紀明珂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只不過她很早出國讀書,再沒聯繫過,兩家長輩很快相互見面,敲定了他們的婚事。那時候周意白什麼都不缺,只缺一個和她相配的男友拉她走出蕭笙給她的傷痛。

一向低調的她突然在朋友圈宣布結婚,引得一眾好友震驚。

「周意白,你和我結婚是不是為了氣蕭笙?」紀明珂洗完澡,發現她房間裡的燈依舊亮着,手上的雜誌久久未曾翻動。

「你不也是為了滿足你爺爺的心愿嗎?」她闔了闔眼,伸手關了床頭柜上的燈,「你有喜歡的人,我們就分開,我可以聽你的。其實以你我的資本,人生有無數次可以試錯的機會,這一次的錯誤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她拉了被子翻過身去,沒聽見想象中紀明珂氣急敗壞關門的聲音,唯有腳步聲趨近。

暗室和簾外幽光把曖昧氛圍拉滿,周意白抓着被子一角。

紀明珂咬幾近咬牙切齒地告訴她:「周意白,我不將就。」

周意白目前並沒有結束這段貌合神離的婚姻的打算,畢竟一個紀明珂能幫她擋住不少難纏的追求者,他們在一起是雙贏的最好局面。

況且,她不想。

就算沒有上面任何一條原因,一個她不想也夠了。

周意白有感覺,紀明珂有心愛之人,並且這個心愛之人絕對不是自己。他素來喜歡清新淡雅之色,家裡擺着的中式家具和昂貴的白瓷瓶與他在風月場上紙醉金迷的形象極其不符,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附庸風雅。而周意白恰恰相反,她熱烈如驕陽玫瑰,由內而外散發出旁人艷羨不得的驕傲。

他手裡握着首屈一指的娛樂資源,想要貼上來的女人不計其數,到底什麼樣的人才能入了他的眼?

周意白很快就見到了那個女人。

她在英國參加經濟峰會,收到了嘉娛集團一年一度的酒會邀請函。她的行程向來和紀明珂衝突,也從不在意要去做他的女伴。

只是她聽說紀明珂投了一個大項目,欽定的女主是還在十八線網劇邊緣摸爬滾打的小花沈嘉幼。這人現在說起來名不見經傳,在紀明珂高中時期可謂白月光般的存在,一張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性格也很可愛。

「紀明珂高中的時候就喜歡沈嘉幼。」來短信的人隔着八個小時的時差提醒周意白謹慎,而她把手機關機,端起酒杯敬了曾經承載她所有粉色夢想的蕭笙一杯。

「這次來,不走了吧。」

觥籌交錯之間,周意白笑着搖搖頭。

「我和老師都覺得,你在這裡能有更好的發展,認識的老師同學都在這裡。」蕭笙拿着酒杯的手緊了緊,「峰會結束,嘉娛的酒會也結束了。」

她咬了咬後槽牙:「學長,我回國是為了逃離你沒錯。可我選擇留在國內,僅僅是因為我喜歡,和你沒有關係。當初我們因為未來規劃分開,我已經想明白了,我也認了,你也應該想明白。」

蕭笙沒說話,周意白順勢晃了晃拿着的手機:「你也不必再請人盯着紀明珂,提醒我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意白,我原以為你不會喜歡他這樣的人。」

「我也沒有喜歡他。」

蕭笙眼裡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堅定,他替她拉了拉披肩,又最後和她碰了一次杯,道:「意白,你是很理智的人,不會在這種事上犯低級錯誤。」

2

周意白連夜直飛杭州,直到飛機落地才打開手機,發現收到了不少朋友打來的電話——紀明珂一口氣打了十五個電話給她,她統統不知道,娛樂新聞頭條赫然寫着她「拋夫密會神秘男子」,還貼上好幾張她與蕭笙曖昧不清的照片。

她忽的一陣心煩意亂,回了紀明珂的電話。他隔了很久才接通了電話,沒等她說完他的名字,就掛了電話。周意白到商場裡換了一身衣服,驅車前去參加酒會。

娛樂記者對着姍姍來遲又打扮驚艷的她好一頓拍攝,她皺着眉從水泄不通中開出一條路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廳中央的紀明珂,她根本無需猜測,站在紀明珂身邊的人自然是沈嘉幼。

沈嘉幼穿了一身象牙白鑲鑽魚尾裙,面上清新雅致的妝容很襯她,嘉娛的酒會是大小花旦爭奇鬥豔的時候,她獨樹一幟好似不施脂粉,倒顯得出淤泥而不染。

「紀明珂。」周意白勾了一個大方得體的笑容走到紀明珂面前,看着沈嘉幼的眼神似有似無地藏了些凌厲,「沈小姐,我回來給你們添大新聞,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呀。」

沈嘉幼的嘴唇白了白,裝作若無其事般挽住紀明珂的手臂,回道:「能有幸做紀先生的女伴,已經是我最大的新聞了。」

「確實。畢竟想紅的人那麼多,機會又那麼少,只能絞盡腦汁想手段了。」周意白比沈嘉幼高了半個頭,極有壓迫感。她本不認為沈嘉幼會有什麼動作,何況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惜沈嘉幼非要暗戳戳地挑釁,她不得不嗆幾句回去。

周意白睨了一眼沈嘉幼挽住紀明珂的手,他無動於衷,倒是給了沈嘉幼底氣。

她對沈嘉幼沒有興趣,直對着紀明珂:「我們談談。」

「沒空。」他簡簡單單兩字回絕了她,周意白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生氣,儘早處理掉這些花邊消息對誰都好,他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賭氣。她沒等來紀明珂給的機會,反倒把她此刻最見不得的蕭笙等到了。

他知道她要回國,跟她坐了同一班飛機。

紀明珂鬆開了沈嘉幼的手,攥住周意白的手腕死死不放開:「周意白,你可真行。」

她原本想解釋的,可是蕭笙一來,不僅把她解釋的路堵死了,還替她把莫須有的「罪名」坐實了,她面對紀明珂,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上帝不僅為她關了一扇門,還裝了一扇防盜窗,她只想早點逃開,留他們三個人博弈就夠了。

安保沒有攔住的娛樂記者蜂擁而至,徹底把他們堵在人潮之中。

周意白對着紀明珂皮笑肉不笑:「給你做了一個大新聞,這是另外的價錢。」

她算好了娛記最疏忽的時間點,找到大廳通往後花園的路,丟下巧舌如簧的紀明珂、沈嘉幼以及不善言辭的蕭笙,自己跑了。

周意白自詡是個臉皮很薄的人,丟下紀明珂自己跑路後覺得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於是躲了他三天沒回家,直到紀明珂鄭重其事地提出要和她談一談。

餐廳包廂里的燈光昏暗,周意白對面坐着一言不發只冷着臉的紀明珂,他甩了一組照片在桌面上。

有周意白和蕭笙在峰會上談笑風生的畫面,他們不過五分鐘不到的交流被娛記拍下來就是有夫之婦和成功人士曖昧不清的爛俗劇情;亦有紀明珂和沈嘉幼親昵的畫面,好似一對璧人。

「你不用說,我知道這是有人特地僱人去拍你的。」紀明珂的指尖在桌上敲了兩下,「如你所說,我們利益至上,這件事的影響不好,公關也在想辦法。」

「嘉娛的老套路不就是開一場發布會把所有私事開誠布公地全部抖出來。我們不必大張旗鼓地這麼做。」周意白看了一眼股市的小動盪和網友對嘉娛藝人的評價,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最能及時止損的方法是我們今天就宣布一個月前已經離婚,這樣我和蕭笙一起出現的畫面就不算違背道德人倫,我作為嘉娛僱傭的精算師,就算我們離婚了,我出現在酒會上也合理。」

紀明珂皺着的眉頭始終沒有展開,他試圖和周意白對視,可她只是盯着手機上不斷蹦出的新消息,還有六天就是他們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他沒想過離婚,也萬萬想不到周意白會這麼幹脆地說出這兩個字。

冗長而虛無的沉寂後,他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蕭笙,現在離婚也是因為他來挽回你了,對不對?」

聽他說了前半句,周意白似是有被戳穿心事的心虛,但終究又擺出了道理:「私是私公是公,我們分開說。照片的角度拍得如此曖昧,可見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所以蒼白的解釋根本沒有用。你最近有項目要上,又在爭取上星,合理懷疑是對家動手,倘若此時說我們早已離婚,那麼嘉娛的風評就會好轉,你欽定了沈嘉幼的那部劇是個大IP,拍得好的話光是書粉就是一個不小的粉絲基數,沈嘉幼如果此時陷入第三者風波,這個項目的第一步我們就輸了,我站全局和你討論這個事情的解決方法,我認為這是目前為止最有效的方法。」

紀明珂沒來得及插話,周意白又添了一句:「我昨天晚上已經聯繫過法律顧問,如果你現在同意,我們可以儘快做一個財產分割然後登記離婚。」

律師在半個小時之內帶着合同來到他們約定的包廂,趁着紀明珂簽協議的間隙,她走到露台透了一口氣。

室外明晃晃的光刺的她睜不開眼,說不想離婚的人是自己,最終主動提離婚的人也是自己,周意白有點想給自己一耳光,從今以後,她和紀明珂所有的瓜葛就都結束了。兩年裡她頻繁地飛往世界各地參加各種經濟峰會和商會,好不容易閒下來,又碰上紀明珂年末總結,一天接着一天的開會。

她曾聽慶賀他們喜結連理的長輩說他們何其般配,可如今想來,從前所謂「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緣分早就湮沒於記憶長河之中,他們連休假的時間都不曾統一過,也許生來就該走相反的路。

3

輿論轉向很快,連着沈嘉幼的口碑也有所好轉,新戲按部就班地開機拍攝。周意白替紀明珂整理好了行李,就等着他哪天有空把東西帶走,這樣偌大的平層就只有她一個人住了。

她打電話催紀明珂搬家,他問她:「為什麼是我搬出去,不是你搬出去?」

「我喜歡這套,而且這套離嘉娛近。」周意白還能厚着臉皮說出打趣的話來,只是電話一掛斷,周圍的環境猛然間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連帶着她也被拉入無盡孤獨之中。

蕭笙約了周意白在附近的茶餐廳見面,她姍姍來遲,還未來得及點菜,就碰見了在附近拍戲的沈嘉幼,紀明珂好巧不巧和她在一起。

周意白此刻不得不感嘆自己放手乾脆利落,否則沈嘉幼一旦被認定為第三者,所帶來的損失不可估量。

「周總,好久不見。」沈嘉幼依舊笑得人畜無害,和最初見面時一模一樣。

「不久,三天前才見過。」蕭笙替她回話。

周意白始終感覺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要不是蕭笙告訴她自己很快就要定居英國不再回國,她才不會來赴約,也不至於遇到如此尷尬的四人對峙場面。

「周意白,我們再談談。」

她掃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紀明珂和沈嘉幼,只覺得眼前的風景極其諷刺,他明明已經找回了年少時就喜歡的人,如今不過差一陣東風變可水到渠成,與心愛之人成雙成對,又來叨擾她算怎麼回事?

「簽協議那天都說清楚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彼時沈嘉幼搖了搖紀明珂的胳膊,催促他送自己去片場。周意白是目送着他們二人離開的,短短兩年裡他什麼也沒留下,唯留她一人如今兩眼酸澀。

「意白,你很喜歡他。」

「那你覺得我喜歡他還是更喜歡你?」她低頭攪着面前的紅茶,失了神。

蕭笙輕笑了兩聲:「高中的記憶太久遠,你的心境也有很大的變化,再說,這隻有你自己知道。」

她最初可以對高中到大學喜歡的人戀戀不忘,又憑什麼要求紀明珂忘了自己的白月光呢?

送別蕭笙後,周意白幾乎沒有放空的時間,紀明珂連假都不肯給她批,她不得不天天硬着頭皮和紀明珂在同一層工作,每天午休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時不時看見收了工的沈嘉幼給加班中的紀明珂送排骨湯。

善良的沈嘉幼還貼心地給她帶了一份。

「沈小姐,我可不可以理解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周意白靠在椅背上轉了個向,並不正面看她。

「周總,我是來謝謝你的。」

「如果你能讓外面拍照的助理走開的話,我當然可以接受。我做的決定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並不為幫任何一個人。」時鐘指向十一點半,歐洲股市恰好收市,周意白合上了電腦,不欲與她多語。

沈嘉幼攔住她的去向:「周總,你敢說你提出離婚沒有任何私人感情嗎?你難道不是想和蕭先生在一起嗎?」

「是不是我點頭你就會放我走?」她被耗得耐心盡失,撥開沈嘉幼的手就要走。

紀明珂一把拉開她的辦公室門,臉色黑得嚇人。沒等周意白開口辯駁什麼,他就拉着她直直走向電梯口,漫長的一分鐘裡誰也沒說話,周意白替自己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雖然她早就知道紀明珂脾氣向來執拗,卻也不清楚他今天抽哪門子的風,放着正經女朋友不送,對着自己生悶氣。車子開的方向不是他們的家,是他們聚會常去的酒吧,十一點半的酒吧開始營業不久,人還不多,最裡面的卡座坐了一桌的人,隔了老遠就跟紀明珂揮揮手。

周意白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握着,手心出了汗,黏膩膩的。她不自在地把手從他手心中抽出來,順手在包上抹了一抹,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才徑自一人向前走去。

「你們不是因為工作離的婚嗎,幹嘛裝的像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一樣。」陳醫生把酒杯遞給周意白,「給你打電話又不接,讓紀明珂帶你來聚會真的比登天還要難哦。」

紀明珂奪過周意白手中的杯子將酒一飲而盡,兀自靠在沙發上出言嘲諷:「為了工作離婚?不知道遂了誰的願。」

「我再說一遍我和蕭笙什麼事都沒有!」周意白雙手抱胸,繞到離他很遠的地方坐下了。

整個酒局陳醫生一直在調和他們二人,兩位當事人只當是風過耳旁,一個勁地自己灌自己酒。

4

周意白早上起來身邊還躺着一個男人的時候,她不是不震驚的。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刺的她眼睛疼,房間裡的裝扮也像是酒店裡。她只是一時覺得腦袋很重,記憶中模模糊糊的,昨晚醉酒後,她和一個男人吻在一起。

她臉不自覺地燒紅一般,好巧不巧被紀明珂捕捉到了。那人只是十分玩味地笑了笑:「有什麼好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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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6-04 20:06:55

有情感誤區能找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心情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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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2 05:12:49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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