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趁總裁醉酒爬床,被總裁扔出房,可她消失總裁卻瘋狂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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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她趁總裁醉酒爬床,被總裁扔出房,可她消失總裁卻瘋狂找她

公司的年終酒會上,蘇茉如願以償見到了霍斯年。

他站在台上,一身精緻筆挺的黑色西裝,頭髮向後梳起,露出一雙極具風情的桃花眼,眸光卻冷冽深沉,並不相配卻也不違和,是獨屬於他的氣質。

蘇茉為此深深地着迷,三年中曾無數次出現在夢裡,醒來時蓬勃的心跳比窗外的旭日還熱烈。

偶爾也會想起霍承宇,那個常年面色蒼白的少年,與霍斯年長得很像,蘇茉卻從來沒有認錯過,也始終沒有喜歡上他,大概就是因為他沒有這雙眼睛。

可惜的是,霍承宇的笑容,霍斯年也從來沒有。

他總是克制而清淡的,似乎沒什麼情緒,就像此刻,燈光璀璨歡聲笑語,他卻於推杯換盞中煢煢孑立,優雅地端着酒杯,並不與人同飲。

霍斯年厭惡一切與人親近的距離和事項,或者說是不擅長,所以他乾脆不去做,多數時候只冷眼旁觀。

從小到大接受的繼承人教育要求他,絕對不能將自己的短板示於人前,更不要去做無法完全掌控的事。

霍斯年一直運籌帷幄,唯一翻車的大概就是自己。

蘇茉輕笑一聲,抿了口杯中的香檳,莫名有種榮幸之至的自豪感。

心底又冒出些不安分的念頭,想看看霍斯年突然看見自己會是什麼表情。

孫芷萱端着酒杯從旁邊過來,一雙丹鳳眼高高挑起:「蘇茉,恭喜你啊,入職半年就拿下了A級大單,我真是小看你了。」

這樣的挑釁正中蘇茉下懷,她不着痕跡地睇了一眼霍斯年所在的方向,語聲微揚:「多謝孫姐『教導』,要不是被你下黑手搶過幾個單子,我還成長不了這麼快呢!」

「你少洋洋得意,不過是仗着年輕罷了,誰知道你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下賤手段!」

蘇茉聽出了她的侮辱,也不惱火,慢悠悠地嗤笑:「我就是年輕就是有資本,不像孫姐人老珠黃的,送上門都沒人要。」

孫芷萱剛過三十五,平時又很注重保養和打扮,其實也並不顯老。只是她之前為了走捷徑,攀上了地區的銷售總監做了小三,本以為能飛上枝頭,結果那人很快又看上了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把她給甩了。

她不甘心,糾纏過幾回,工作上被穿了小鞋不說,還當替罪羊被總監夫人收拾了兩回,鬧得顏面盡失。此後便對比她年輕貌美的女性格外敵視,還總是懷疑別人跟她一樣出賣肉體獲取利益。

蘇茉是典型的美人,美得驚艷又囂張,性格獨立要強又聰慧熱情,工作上手快,人緣也好。被孫芷萱視為眼中釘,沒少受刁難。

起初還想着忍耐,後來見對方得寸進尺便索性撕破臉了,專揀孫芷萱的客戶下手,這次終於搶走了她的大單,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不僅如此,蘇茉還要讓這個蠢女人做她的墊腳石。

孫芷萱被戳到了痛處,立刻氣急敗壞,一杯酒就潑在了蘇茉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爬床的賤人!」

她聲音有些拔尖,周圍陡然寂靜下來,連霍斯年都看了過來,眸中滿是驚詫。

蘇茉抹了把臉,故作窘迫,卻湊近孫芷萱耳邊輕聲說:「雖然都是爬床的,但我比你舒服多了。你是陪老男人,而我……是陪霍總。」

話音一落,不出所料看到孫芷萱變了臉色,說不清是震驚還是嫉恨,還有藏不住的惶恐。

說話間,霍斯年已經走了過來,將西裝胸口的方巾扯出來遞給蘇茉:「鬧什麼?」

蘇茉接過方巾擦了擦臉,側頭看了孫芷萱一眼,默不作聲。

霍斯年語氣平淡,卻也聽得出並非全然陌生,孫芷萱的心重重一沉:「霍總,沒什麼,我就是不小心……」說完抬眼看向蘇茉,暗含祈求,「不好意思啊小蘇……」

蘇茉狐假虎威了一把,心裡很是痛快,面上卻裝作大方地原諒了孫芷萱,知道這樣才會讓她更難受。

酒會已接近尾聲,霍斯年本來就打算走了,蘇茉也鬧得一身狼狽,便跟在後頭一起離開了。

司機將車開過來,霍斯年不緊不慢地坐上後座,蘇茉也輕車熟路地從另一側拉開門上車,兩人隔着一人寬的距離坐着,都不說話。

半晌,司機小心翼翼地問:「先生……是回家還是送蘇小姐?」

霍斯年還未答話,就被蘇茉搶了先:「回霍宅。」

說完又看向霍斯年:「我看這天很快就要下雨了,路上送我多不安全,我就在你家住一晚吧,反正也不是沒住過。」

霍斯年側頭看了眼車窗外,月朗星稀,又轉頭看蘇茉,不明白她如何能這麼理直氣壯地睜着眼說瞎話。

又想起方才,問她:「你跟孫芷萱說什麼了,她那麼惱羞成怒?」

蘇茉扯着嘴角偷笑:「我說我陪你睡了,把她氣的……你別這麼看着我,我說的也不算假話啊!那我確實是爬上你的床了,雖然很快被你趕下去了……」

霍斯年閉上眼睛揉揉眉心,對蘇茉的信口開河很是無奈,但又無法反駁。

畢竟那一夜在他的記憶中也同樣深刻,是他平生少有的慌亂和……遺憾。

「三千字的檢討,明早給我。」

「……怎麼又寫檢討?檢討什麼?不該利用你嚇唬她還是添油加醋沒說實話?」

霍斯年語聲沉靜,帶着不易察覺的慍怒:「不該把你自己放在跟她一樣的位置上。」

蘇茉啞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口泛出絲絲縷縷的感動和甜蜜。

原來霍斯年從來沒有真的看輕過她,反而會因為她賭氣般的輕浮而生氣,但是又不會真的給她臉色看,懲罰的方式還是只有不痛不癢的——寫檢討。

2

蘇茉上大學時曾在霍斯年家住過幾個月,非親非故,是霍斯年親自求她來的,為了霍承宇。

霍承宇是霍斯年的弟弟,比他小六歲,患有先天性心臟病,被全家人捧在手心上呵護着長大,卻還是受盡了病痛的折磨。

不能跑不能玩,甚至不敢放肆地歡笑和哭泣,連上學都是斷斷續續的。

孱弱、疼痛、恐懼、孤獨都讓霍承宇不堪其擾又精疲力盡,但他始終咬牙堅持,順從地接受治療,大把大把地吃藥。

還總是笑着,寬慰家人也鼓勵自己,只要不放棄,明天就有新的希望。

霍家不缺錢,但似乎缺了些運氣,在霍承宇大三那年,父母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雙雙身故。

風雨飄搖的霍氏企業,支離破碎的家,還有受了刺激病情加重的弟弟……所有重擔全部落在了霍斯年身上,而他當時也不過只有二十六歲。

連悲傷都來不及變作沉痛,他就必須要扛起自己的責任,一夜之間,整個人便多了風霜之色。

蘇茉第一次見霍斯年是在班主任辦公室,他來給霍承宇辦理長期休學。

霍承宇的病情急轉直下,必須入院治療,歸期未定。霍斯年說這些時,眉宇間流露出明顯的痛色,顯然是已經預料到了最壞的結局。

老師也十分惋惜,安慰了他幾句,就安排蘇茉領着他去整理霍承宇的東西。

作為同學兼班長,蘇茉和霍承宇不算太熟悉,最多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他蒼白的側臉和明亮的笑容。

對比之下,霍斯年就要凌厲許多,蘇茉走在他身邊,只能看到他冷峻的側臉和緊抿的唇角。

整個人像是一張被拉到極限又不得不苦苦支撐的弓,似乎隨時都會崩潰。

蘇茉心頭一酸,冒出了些莫名的惻隱之心,原來有錢人也不好過,再多的財富也買斷不了生離死別。

許是她眼中的唏噓太過明顯,霍斯年竟然主動開口了:「你在同情我?」

蘇茉張張嘴:「沒有,只是覺得人世無常,就希望霍承宇……還有你,都能堅強。」

霍斯年聞言突然止步,垂下眼沉沉地打量蘇茉:「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是謝謝你,你的話我會帶給霍承宇的。」

說罷又搖頭:「抱歉,或許是我最近見多了幸災樂禍和落井下石,竟然對來自陌生人的關心和祝福產生了懷疑……」

他話語中嘲諷並着苦澀,不能想象他在這驟然的變故中經歷了怎樣的困苦和磨難。

蘇茉不懂,但也覺得心酸,又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便從雙肩包里掏出了個嶄新的護身符。她上周末剛去郊區寺里求的,本來是保佑自己再瘦十斤以及六級英語順利通過的。

眼下……無所謂了,反正廟裡的符應該都是好的。

「這個給你,能保佑健康順利。我誠心求來的,一定會很管用。霍承宇和你,都會好起來的。」

霍斯年看了蘇茉許久,目光才移到她手上,朱紅的護身符捏在她白皙的指尖,有些驚心動魄的美,似乎真的蘊藏着無限的祝福和希望。

他慢慢接過,對上蘇茉明亮又狡黠的眼神,第一次有些厭惡自己過人的洞察能力。

小姑娘明明就在說謊,偏偏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念感支撐着她與自己對視,看上去真摯極了。

霍斯年少見的發笑,胸口鬱結了大半個月的沉重都消散了些許:「好的,謝謝你。」

蘇茉見他有了笑模樣,也開心了,幫着整理好霍承宇的東西:「我能不能跟你去看看他?就算是代表同學們了,大家都很擔心他。」

霍承宇家世好有背景,本身就有些距離感,加之上課也來的不多,與同學們的關係並不親近,也從未跟霍斯年提起過自己的任何同學,

蘇茉是唯一提出要去探望的人,理由卻如此蹩腳,霍斯年不願拆穿,胸口卻湧起了星星點點的熱意。

「好。」

直到坐上車,蘇茉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唐突,霍承宇真的知道她這個班長叫什麼名字吧?

要是認不出,就太尷尬了!那霍斯年會不會認為她是故意蹭上來的,或許有所圖?

說不準,他們豪門世家的人本來就心思敏感又陰暗……也不是了,反正有錢人不都覺得別人巴結他們是為了利益嘛。

「那個……霍承宇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啊?」

霍斯年垂眸想了想:「……有過。」

蘇茉鬆了口氣:「是吧,我倆關係還可以。他是個很不錯的人,脾氣好,配合度也高,雖然不常來上課,但是他很聰明,成績還不錯。」

霍斯年靜靜聽着蘇茉急切地講那些關於霍承宇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中間還停頓過幾回,似乎在絞盡腦汁回憶那本就寥寥的接觸,試圖營造出霍承宇在班裡人緣不錯過得也還算開心的景象。

他向來厭惡誇大其詞,也寡言而漠然,很少去回應或者在意什麼,這次卻聽得很認真,時不時地配合着「嗯,對,是嗎」幾句。然後蘇茉就會重重點頭,唯恐他不信一般,眼中光亮極盛,興奮的時候還拉了他袖子兩次,自己卻毫無所覺。

去療養院的路很遠,霍斯年走過無數次,只有這次是輕快而放鬆的,像是被蘇茉的聲音麻痹了那些愁苦,暫時得以喘息。

後來霍承宇問起他時,他已經想不起蘇茉當時具體都說了些什麼,只是忍不住輕笑一聲:「是個……很有趣的人。」

有趣,已經是霍斯年對人最高的評價了,因為他是個極其無趣且對其他無關的人和事更不感興趣的人。

他兒時父母忙着公司,只有管家和保姆照顧他,無微不至卻帶着畏懼,很少和他交心甚至交談。他每每想要說什麼,總會觸到那些人誠惶誠恐的眼神,時間久了便不再想說了。

後來母親生了弟弟,他開心極了,以為有了可以分享和陪伴的手足兄弟,結果卻把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霍承宇先天患病,吸引了父母全部的心緒和注意力,那時他才知道,原來父母不是有那麼的忙,只是不夠在意他罷了。

哪怕他勤奮學習、努力優秀,獲得了無數的獎項和掌聲,都比不上弟弟的一聲咳嗽。

他暗自激憤過、埋怨過、嘆息過,最終都變成了荒蕪的麻木。他不想被看出自己的脆弱和渴求,便學着用冷漠將自己包裹起來,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去期待,也就不會失望。

但他又是個很清醒客觀的人,寧願將這一切歸結於命運的不公,也從未去怨恨任何人。

恰恰相反,他很心疼霍承宇。

那個與他血脈相連卻過分孱弱的孩子,連叫他「哥哥」的聲音都像貓兒一般細小,會羨慕地坐在窗邊看他玩耍,也會拉着他的衣袖撒嬌要聽外面的故事。

時常會對他說對不起,說自己是拖累,說自己搶走了父母的愛,說如果有下輩子換自己做哥哥來保護照顧他。

每當那時,霍斯年都會找藉口逃離,然後在某個無人的角落遮住眼眶哭泣。

原來在這個家裡,真正把他的酸楚看在眼裡的人,只有他那個艱難長大卻不知何時會離去的弟弟。

這些年來,霍斯年小心翼翼地照看,就是想多留霍承宇一些年月,所以在他病情加重卻執拗地要放棄治療的時候,霍斯年第一次對他發了脾氣。

霍承宇卻不怕他,只是流着淚哀求:「哥,這些年我真的太難熬了,求求你答應我,讓我自由痛快地活一次,就讓我離開吧,好嗎?」

霍斯年心痛如絞,心裡無聲吶喊了一百句「不好」,對上霍承宇瘦削的顴骨和枯槁的神色,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

他知道,霍承宇受盡了折磨,從來都不曾快樂過。

因此,他願意滿足霍承宇所有的要求,即便聽上去有些強人所難。

「哥,你能不能想辦法把蘇茉接來家裡,我想讓她陪我走完最後這段日子。」

3

蘇茉聽完霍斯年的請求,也覺得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霍承宇喜歡我?」

霍斯年坐在她對面,握着咖啡杯柄的手指微微僵硬,很快縮了回去。

他也問過霍承宇這個問題,對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我這樣的人,有今天沒明日的,談什麼喜不喜歡,就是看着她覺得很開心。」

霍斯年覺得這大概就是喜歡的意思:「是,所以我想請你住到我家陪他一段時間,條件隨便你開,我都答應。」

蘇茉半天才回過神,擺擺手:「不行,我不喜歡他的。」

「沒有逼你喜歡他,也不會強迫你做任何違背意願的事。他只是單純地想和你相處,想要開心一些。」

霍斯年說這些時,眉宇間又出現了那種熟悉的痛色,才過月余,他就比初見時瘦了一圈。

蘇茉看得皺眉,心想那個護身符好沒用,讓這樣意氣風發的一個人,變得如此頹然無助。

他緊緊地看着她,像溺水之人祈求着唯一的浮木。

「好,我答應你。」

霍斯年如得救一般,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蘇茉面前:「多謝。」

蘇茉抬眸看他,他卻已經避開眼去,她想了想,沒說什麼,收下了。

一星期後收拾東西搬到了霍斯年家,霍承宇的病情穩定下來,當天也從療養院回了家,見到蘇茉時仍舊是燦爛一笑,卻比往常多了些疏朗豁達。

兩人相攜進了房間裡聊天,霍斯年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來來回回看了三遍,兩人才嘻嘻哈哈地走出來。

看見他時都明顯一愣,彆扭地對視一眼,閉嘴不說話了。

氣氛莫名尷尬,霍斯年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多餘,之後便不多待在家了。

反正有司機負責接送兩人上下學,學校和家裡蘇茉都會幫着照看霍承宇,自己也是放心的,便專注於工作,應酬酒局也開始參加一二。

但他酒量很差,於是蘇茉又多了一項工作,照顧醉鬼。

霍斯年一般是很克制的,很少喝醉,只有一次,為了挽救霍氏的大單被人灌了酒,跌跌撞撞地回來,在庭中摔了個大跟頭,動靜不小,把蘇茉和霍承宇都吵醒了。

屋內燈火通明,傭人們扶他進來,給他倒水餵醒酒藥,被蘇茉攔住了,進廚房給他煮了碗葛根水。

是上次蘇茉起夜撞見霍斯年喝了酒回來躺在沙發上難受地捏眉頭,第二天去中藥店買來的。

能醒酒治頭痛,味道也不難喝,蘇茉自己先試過,畢竟從少數幾次的一起用餐就可以看出來,霍斯年討厭一切味道重或者怪的東西,比如辣椒、香菜、芹菜,甚至香油。

真的是很挑剔的人,也不知道那一杯杯味道濃烈的白酒或紅酒是怎么喝下去的!

靠着有錢人對利益的渴求嗎,抑或只是無奈。

蘇茉又冒出了那種酸楚的心疼,安排霍承宇和傭人都去休息了,自己留下照顧霍斯年。

那人醉得厲害,就着她的手喝了兩口水,忽然捏住她指尖握在掌心揉搓,炙熱的觸感灼得蘇茉微微心驚,胸口慌得直跳。

半晌,霍斯年丟開她手,口齒不清地嘟囔:「什麼毛巾這麼硬,換一條來!」

蘇茉失笑,心口又莫名地失落,看着霍斯年酒醉的憨態,有些移不開眼。

這人平日裡不動如山,總是沉靜而可靠地一人扛下所有,但其實也才如此年輕而孤獨。

他英俊矜貴又優秀出眾,本該恣意瀟灑,卻不得不掩藏起天真和任性,裝作城府深沉,無悲無喜。

是的,霍斯年其實是有過任性的,蘇茉曾見到過他深夜裡獨自在小花園,將房間裡傭人插在花瓶里的鬱金香扔出去,再剪下兩枝丁香換進去。

還把霍承宇吩咐傭人給他煮的補身中藥偷偷倒進衛生間,出來時碰到蘇茉,下意識地將藥碗藏在身後,食指壓在唇上請她保密。

那樣的他少了些往常的清冷,多了些鮮活而生動的人氣,只可惜短暫如煙花,從她身邊走過再進入霍宅空蕩華麗的客廳後,便蕩然無存。

蘇茉在後看着,覺得十分可惜,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看得多了時日久了,起初的惋惜和心疼便堆積出了些拉扯又黏稠的情感,想看又不敢看,不看又捨不得。

直到有一次霍斯年出差回來竟然給她帶了禮物,是一隻限量版的毛絨公仔。她曾在雜誌上看到的,因為喜歡還特意折了頁扣在了客廳的茶几上。

沒想到霍斯年竟然注意到了,還給她買了,遞過來的時候眼中含着笑意:「給你的,喜歡嗎?」

蘇茉呆呆地看着他,並沒聽清他說什麼,因為自己的心跳已經震耳欲聾,只是本能地回答:「喜歡。」

下一秒又驀地咬住唇,兩頰燒紅,羞慚於自己的小心思——霍斯年問的是禮物,她卻答非所問。

比起禮物,她更喜歡送禮物的人。

當夜,蘇茉失眠了,輾轉於隱秘的甜蜜和悸動,興奮又忐忑。

第二天頂着兩個國寶同款黑眼圈吃早飯,被霍承宇笑了半天,連霍斯年都忍俊不禁。

「是不是客房的床不舒服,我再給你買一個新的?」

霍斯年一向出手闊綽,且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霍承宇開心他就開心了,什麼都捨得,更別提區區這些小東西。

蘇茉看着他溫和寬容的眼神,忽然生出了些賭徒般的孤勇,這人其實遠比看起來好說話,或許可以一試。

夜裡,她坐在客廳等到一點鐘霍斯年才回來,不由分說地將銀行卡塞給他:「這裡的錢我一分沒動,你之前說條件隨便我提,還算數嗎?」

卡上還殘存着蘇茉掌心的汗濕,霍斯年摩挲了兩下,心也像是被這潮濕裹住一般:「當然。」

「那我……想要你做我男朋友。」

霍斯年手指驟然用力,銀行卡應聲而斷,鋒利的切口劃傷了他的掌心。他呼吸似乎停頓了一瞬,很快恢復平靜:「對不起,我不能答應。」

蘇茉拉着他坐下,找出酒精和創可貼給他處理傷口,垂着頭委屈巴巴地控訴:「是你說什麼都可以的!」

「但是霍承宇喜歡你。」

「可我也說了,我不會喜歡他……」蘇茉說着猛然抬頭,眯着眼看霍斯年,「你只是因為他,而不是不喜歡我?」

霍斯年向來縝密,第一次被人抓住話語裡的漏洞,慌亂地避開眼,想要抽回手又被狠狠握住。

蘇茉湊近他耳邊,笑意盈盈又帶着幾分得意:「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很果斷又勇敢的人,當初答應你是,現在想要你答應我也是。而且,我很有毅力,從不輕言放棄,並且總是成功。」

霍斯年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的反應給了她幾分信心和底氣,但是再解釋又顯得欲蓋彌彰,只是沉默。心湖卻被投下了一塊巨石,就此亂了一池春水。

蘇茉是個典型的行動派,那日之後便開始時常纏磨霍斯年,來來回回地跟着,司馬昭之心光明正大。

霍斯年顧忌着霍承宇,有意和她保持距離,也私下裡警告過她幾回。蘇茉根本不為所動,連霍承宇也像是毫無所覺一般,沒半點反應。

他一個頭兩個大,便開始往外躲了,結果蘇茉和霍承宇兩個人串通起來,假裝犯病騙他回家,一次兩次的,哪怕是狼來了他也後怕,只能投降了。

可他又咽不下這口氣,就黑着臉罰那兩人寫檢討,親自坐在沙發上監督,兩個小孩蹲在地上趴在茶几上,寫得腰酸背痛。

霍承宇還算老實,但蘇茉是個混賬的,竟然還敢在檢討里調戲他,寫什麼:「如果我愛你也是錯,就請你狠狠懲罰我吧,最好是親親抱抱,我絕不反抗!」

霍斯年看得額頭青筋直跳:「霍承宇回去睡覺,蘇茉跟我來書房,再寫五千字!」

蘇茉一聲哀嚎,哭天搶地的耍寶,霍承宇在旁幸災樂禍地偷笑,眼角眉梢滿是快意。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霍承宇為什麼想要蘇茉陪伴了,這人似乎天生就擁有讓人快樂的能力,於落寞時溫柔,於苦悶時作樂,總是恰到好處。

最後,蘇茉確實乖乖寫了五千字,才不是什麼檢討,全是一些輕佻浮誇的情話,被霍斯年一隻手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在罪魁禍首做着鬼臉跑走以後,還是那隻手,又從垃圾桶里將紙團撿了出來。

這些,蘇茉都不得而知,她只是一意孤行,魯莽而熱切地追求着霍斯年。

屢屢碰壁之後,便生出了些浮躁的瘋狂。

趁着霍斯年喝了酒去洗澡,偷偷摸摸爬上了人家的床藏進被窩裡,也不是真的想發生什麼,就是試探着勾引一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結果自然是……一敗塗地。

霍斯年明明就動了欲,被她纏住的手腳都開始發燙,卻掙扎伸出右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雙腳夾住她亂動的腿,呼吸急促地打在她耳際,許久才平穩下來。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7-31 00:07:58

我最近了解了一下,是我朋友給我推薦的,很靠譜,推薦大家情感有問題的可以嘗試一下

頭像
2024-04-10 09:04:57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頭像
2023-11-16 23:11:58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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