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結婚兩年懷不上,有個秘密我一直瞞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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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結婚兩年懷不上,有個秘密我一直瞞着老公

那個女孩走了,夏蘭奇感到空虛。女孩是他從微信上搖來的,本來他自認為都荒唐,竟然這也成了。

「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長什麼樣兒都沒看仔細。」他厭倦了,甚至覺得有點噁心。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嚮往的是愛情。夏蘭奇就是這麼一個怪物。

手機響了,胡鳴打來的。

「鳥,有什麼事?」夏蘭奇一直把胡鳴叫做鳥。

「在哪裡?」

「在外頭。」

「又在亂來啦啦?」

「哪裡……找我什麼事?」

「明天忙不忙?……」

胡鳴說明天他要去趟廣州。他想請夏蘭奇在這段時間內幫他打點一下駕校的事情。

胡鳴是靠駕校起家的。

「其實挺簡單,你只幫忙帶一下科目二,其他有人管。我最多三天就回來了。」

「好吧,就三天啊。」

一早,夏蘭奇開着凱明瑞來到市郊,路邊有一個新興的大酒店,胡鳴的駕校在酒店後面。

駕校很簡陋。三面圍牆,一個籃球場作為練車場地,有幾輛教練車,邊上有一棟三開間小屋子作為休息室,加上教練與學員,便組成了駕校。

學員中許多是女性:全職媽媽、有上班的白領、嬌氣的年輕太太……她們身份不一,丑妍各異,在夏蘭奇看來,卻具有一個令人喪氣的共征:笨。

「往左、往左,我叫你盤子往左啊!」夏蘭奇拍着車尾叫道,他不得不放棄,讓車停了下來,「我說,這側方位停車我講了多少遍,看線,看反光鏡,盤子往左,你說你這都開到哪兒去了?」

學員一臉委屈地答道:「人家是女生嘛!女生開車都這樣子的啦!」

夏蘭奇哭笑不得,女生學什麼車呀!只是多了一批馬路殺手。他懊惱,真不該答應胡鳴這鬼差事。早年,夏蘭奇早年是在胡鳴這裡學車的,並當過教練。

2

熬到了黃昏,總算可以收工了。夏蘭奇拔最後一把車鑰匙時,一個黑影匆匆跑了過來。

「等等……對不起,我來晚了,能不能讓我還練一把?」

好香!夏蘭奇渾身一震。香水刺激他看了對方的臉,是個美女,頓時怦然心動。

「求求你了,就一把。」對方再次乞求道。那溫柔的聲音與雙眸,令人無法拒絕。

「上車吧。」

女孩高興地鑽進車裡,夏蘭奇則坐在副駕上。

「怎麼啟動?」女孩羞澀地問,「我今天是第一天來。」

夏蘭奇講解着駕駛地基本動作,問道:「怎麼這麼晚了才過來?」

「剛下班。」

「你每天都這個時候才下班?」

「不是,今天例外。」

「你在哪裡上班?」

女孩報了一家旅行社,「我是導遊。」

難怪長得不錯。夏蘭奇教女孩怎麼前進,後退,教練車很舊了,是一輛老桑,女孩掛檔怎麼也掛不進去,她紅了臉,顯得焦急。

「餵……怎麼稱呼?」

「我叫呂萱,雙口呂。」

「好名字!呂萱,先熄火,你看我怎麼掛檔。」

夏蘭奇打開車室的燈,熟練的操作檔位。呂萱的頭髮染過,齊肩垂着。

「天黑了,我該回去了。」

夏蘭奇一看表,快九點了,時間過得真快!竟一反白日的漫長,心裡不禁遺憾。他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問:「現在不早了,你怎麼回去?」

「搭車。」

「可這一帶沒有公交,也很少有的士,尤其是在這個點兒,很難搭到車。」

正當呂萱要開口,夏蘭奇掏出電子鑰匙打開他那輛新車,「要不我送你吧。」

路上,呂萱小心翼翼地問:「你是駕校老闆?」

「不是,我是他哥們,這幾天他出門了,我幫他頂兩天。」

「難怪……你不算是這裡的教練?」

「不算吧。我和鳥……」夏蘭奇說起他和胡鳴是多年的交情。他在外面漂泊很多年,這兩年才回鄉,現在與胡鳴合作投資,開了一家商貿公司,主要是他在負責。

夏蘭奇故作輕描淡寫,又不失時機的在裡面添油加醋,把自己拼裝成一名成功的商業人士。事實上,公司才剛起步,他並沒有什麼錢,而公司的投資,大部分是胡鳴的。

他開車很慢,遞過去名片。呂萱對他好感大增,談了不少話題。忽然呂萱說道:「停車,在前面那個街邊。」

夏蘭奇有點依依不捨:「你家在這兒?」

「不是,我在這裡能搭車了。」

「何必呢?我可以送你到家。」

夏蘭奇不死心,呂萱卻露出難為情的樣子:「謝謝,真的不必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你先走吧,麻煩你了。」

「好吧,你明天還去練車嗎?」

「嗯,會的,這幾天我休息。」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嗯,拜拜。」

夏蘭奇只好開車走了。透過車窗,呂萱笑盈盈地向他揮手。

他不知怎麼把車開回家的。吳芳看見他,冷淡地問候了一句:「回來了?」

「回來了。」

他同樣冷淡。

3

翌日,夏蘭奇早早來到了駕校,他穿着一身名牌,看上去年輕帥氣,不像三十多歲的人。

呂萱今天來得也早,上午就來了。換了一件白衫,多了一頂腥紅色的遮陽帽,頗顯艷麗。

夏蘭奇這天很開心,與昨日截然不同。可當下午那個穿白衫的漂亮女孩走後,他就變得心不在蔫,垂頭喪氣。他不再有說有笑,別人問話都愛搭不搭的。

第三天,情況也是如此,大家瞅明白了,不過誰也沒說破。

憑心而論,這位新來的教練外貌不錯,五官稜角分明,三七分的碎發,有些自然卷,不算太嚴重。

一般說來,自然卷不宜蓄長發,可他這個還好,竟有點韓風的味道。

他大概有一米七五,身材勻稱,皮膚保養不錯,有張伶俐的嘴,磁性的嗓音也挺吸引人。惟一令人厭憎的是那雙桃花眼。

中午,夏蘭奇主動向呂萱發出邀請,「噯,中午一起去吃個飯?」

「這……不太好意思吧?」顯然,呂萱沒有拒絕。

「這有什麼?就是個便飯……下午還要練車呢。」夏蘭奇撒謊從來不打草稿,何況臉皮厚如城牆,說什麼都那麼自然。「想吃什麼?」

「隨便吧。」

夏蘭奇開車進了市區,要是往常,他會就近吃點什麼。可現在非同尋常,故而那輛黑得發亮的凱明瑞沿着迤邐的長江,興奮地飛駛,直到鎮江閣才停下。

呂萱有些吃驚,「不是吃個便飯嗎?要來這麼好的地方?」

「既然請你吃飯,我總得體面點,對吧?」

這是一個仿古建築,不過是借了古鎮江閣悠久的歷史。從這裡,可以鳥瞰長江、遠處的江洲、山巒,與之側對的是一座教堂,中間隔着水灣。鎮江閣在濱江公園裡面。

兩人十分投機。夏蘭奇被呂萱的美貌吸引,呂萱則為夏蘭奇的才華而驚嘆。

「原來你還是詩人!」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說到這裡,夏蘭奇露出一絲憂傷無奈。

那確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從讀書起,他就迷上普希金、萊蒙托夫、蘭波和波德萊爾,後來又迷上黃山谷和秦少游。

他一度想改造詩歌,又妄想振興國學,還與人建立過詩社。詩人的異想天開和不切實際在他身上暴露無遺,最終所有的想法無疾而終,一無所獲,因為他欠缺實幹能力。

然而,夏蘭奇把這些歸咎於時代與命運,認為自己是懷才不遇,怨天尤人且顧影自憐。就像他的婚姻,是迫於父母之命,這是多大的人間悲劇啊。

他並沒有說些,覺得還不是時候。呂萱讓他見到了久違的愛情,這在甘露露之後絕無僅有。甘露露,是他曾經唯一的真愛。

聊起詩,呂萱便談起了海子,說起那首《九月》: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野花一片/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你也喜歡文學?」

「是啊,除了海子,我還喜歡倉央嘉措。」

夏蘭奇發現了新大陸,非常興奮,他和甘露露最大的共同興趣就是愛好文學。沒有文學的世界多麼無趣!所以他和吳芳攏不到一塊兒,那個女人只知道抽煙打麻將。

兩人的話題越來越多了,像磁石互相吸引,忽然旁邊有個聲音傳來:

「萱萱,你也在這兒吃飯?」

呂萱轉頭一看,臉色變了。

對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禿老頭,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穿着咖啡色格子襯衫,脖子上帶着指粗的金鍊子,手腕戴着名表。他眼裡微有怒意,一言不發地望着夏蘭奇。

「二叔,」呂萱站了起來,「這是我的教練,來這兒吃個便飯。」

「哦,這樣。」禿老頭緩和了表情,與夏蘭奇禮節性握了個手,然後和一群人走了。走的時候,還滿含深意回頭望着呂萱。

呂萱一臉難堪。

「你叔叔?」

「是的,沒想到他也會在這裡。」

「你好像不願看到他?」

「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夏蘭奇沒有追問,看來呂萱沒有想象的簡單。

吃完飯,兩人直接回了駕校。本來夏蘭奇打算還到處轉轉的。

4

吳芳感到夏蘭奇很有些不對。她知道,夏蘭奇的心不在她身上,卻不至於像現在,連生理本能都沒了。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吳芳的直覺告訴她,一股巨大的醋意洶湧而至。

夏蘭奇在外面亂來,她還不太計較,畢竟那些只是交易。

她婚前也是風月老手。後來年紀大了,才選擇成家——時代就是這樣嘛。

婚後,他們雖然沒有什麼感情,倒也彼此相安。

她依舊混跡於麻將館,夏蘭奇則瘋狂地藏書——他是有書癖的。

兩人誰也不干涉誰,這樣過了兩年,依然沒孩子。此時,他們才有了一些焦急。他們都有渴望做父母的潛意識。

夏蘭奇去醫院做了檢查,沒問題。吳芳卻始終拒絕檢查,她害怕,因為她早年有過幾次流產,醫生曾警告過她可能會影響生孕——這是她的秘密,她不能讓夏蘭奇知道。

夏蘭奇沒有強迫吳芳,可吳芳看得出來,夏蘭奇心有不滿。吳芳也想有孩子,只是以前不想懷,偏偏一懷一個,現在想懷了,怎麼也懷上了。造孽啊!

漸漸地,這成了吳芳的一塊心病。她想這想那,惶恐不安。她開始拒絕夏蘭奇的親熱,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夏蘭奇錯認為吳芳是性冷淡了,變得煩躁不安。他酗酒了,並夜不歸宿。吳芳忍着,安慰自己這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

和胡鳴合夥投資,夏蘭奇總算做了一點正事。他應酬多了,也比以前風光了。吳芳對他的看法發生了些變化,至少多少在意他了。

現在,吳芳越想越難受,如果不是年輕時的放縱,她現在就敢夏蘭奇幹起來。可她沒這個底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埋單。

「這都怪我,其實結婚後我是有機會的……」她想起結婚後的情景。

那時夏蘭奇對她還有些期待,只愛藏書,討論文學,多次以熱烈的情感試圖和交流一下新買的孤本。

可她實在對書沒興趣,總是生氣地說:「滾一邊去!看着這些就煩!」只見夏蘭奇就像被潑了冷水,沉默地坐在那裡。

這段婚姻是湊合來的,他們相識一個多月便領了證。然而既然結婚了,還是要好好過日子吧。

夏蘭奇從不問吳芳的過去,也力圖忘掉自己的過去,曾一度想融入新的生活。他買房子、裝修房子、出去工作,回家了就呆在書房。

「可我又做了什麼呢?我只知道一天到晚打麻將。他回來了只好自己泡麵,他不會做飯,好多次都去外面蹭飯。我不管他,也沒想過這是一個家了……」吳芳暗自悔恨。如果那時她放下過去,用嶄新的態度去經營自己的生活,也許不會走到這一步。

時間真是個微妙的東西,看似不會變的,其實總是在變化。就像這段沒有基礎的婚姻,吳芳竟不知不覺在乎上了。

現在,說這些還什麼用呢?快三年了,她全白白浪費了,不知不覺地淚水就流了下來。

夏蘭奇聽見抽泣聲,翻過身來問道:「你怎麼了?」

吳芳默默說了一句:「跟我結婚,你是不是很後悔?」

黑夜如此岑寂。

5

有一周,夏蘭奇沒有見到呂萱,像掉了魂兒似的。

他想這就是愛情,他好久都沒愛過一個人了。哪怕他還不了解呂萱,有許多疑惑,可這有什麼呢?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想那麼多。

呂萱帶團去了三峽周邊的景區,像五峰柴埠溪、興山朝天吼、秭歸屈原故里……每天他們用微信聯繫,聊得十分火熱,儼如戀人。

終於見了面,他們一起吃飯、逛街,直到天黑。晚風吹過江岸,潮水起伏,兩人並肩走在濱江公園裡。

城裡斑駁的光,讓夜色更加迷人。楊柳掩映的小徑下,有多少痴情男女,在昏暗中並不迴避往來行人。

夏蘭奇問起旅行的情況,呂萱說:「經常去那些景區,也就沒什麼感覺了。不過有一個例外,就是女人谷。」

「你是說巫峽上面的女人谷?」

「聽說過那個地方,但沒去過。」

「那是一個大峽谷,據說是母系社會部落的遺址。那裡丹崖翠障,峰巒交錯,風景奇險俊逸,離城市又很遠,有許多人跡罕至的森林……」

呂萱捋的頭髮隨風飄逸,一身長裙,格外美麗。她說:「那些森林,讓我想起了一個愛情故事——《富士山禁戀》,你看過嗎?」

「電視?」

「嗯,拍成過影視作品,不過我說的是小說。」

呂萱看了夏蘭奇一眼,透露出一些失望。「松本清張的,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看。」

夏蘭奇臉紅了,呂萱的眼神對他來說是一種羞辱。要知道,他可是曾被人譽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詩人哪。居然連松本清張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更令他對呂萱為之側目。

「今天真開心,謝謝你能陪我。」呂萱轉換了話題。

「不,這是我的榮幸。」

「要是天天能這樣該多好啊!」

「可以啊,只要你願意,我天天可以陪你。」

兩人對視,一陣沉默。夏蘭奇情不自禁地把嘴湊了上去,呂萱卻扭過頭拒絕了。

「怎麼了?」

「不可以。」

「為什麼?」

「有些事你不懂……」呂萱一臉痛苦,「謝謝你今天的招待,我要走了。」

「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呂萱轉身走了。夏蘭奇沒有追,懵然地站在原地。

這次分別後,呂萱就像消失了一樣。夏蘭奇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從他和呂萱第一次約會起,呂萱就顯得有些神秘:不讓他送她回家、那個被她稱之為「二叔」的糟老頭子、還有那句「有些事你不懂」……背後到底存在怎樣的玄機?

夏蘭奇不想過問這些,可現在這些東西像咒語一樣纏住了他。

他找來了松本清張那本著名的小說,才知道這是一個婚外戀的故事,最後主人翁殉情了。呂萱為什麼喜歡這樣一個極端的故事?夏蘭奇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不過他不在乎,畢竟自己也是成了家的人。對於沒有感情的婚姻,他體會深刻,那種絕望與無奈,真讓人想一死了之。前些日子,吳芳問他是不是後悔結婚,他默認了。

6

夏蘭奇和吳芳結婚的原因是他認為愛情已死,他心已死。

他苦苦追了甘露露五年,沒有結果。甘露露是他的詩友,有一天群里有新人發了一首不成熟的小詩。他一陣冷嘲熱諷之後,有人勸他不要那麼刻薄:易水寒可是個美眉喲。

易水寒是甘露露的網名。夏蘭奇點開甘露露的QQ空間的相冊,只見甘露露面如凝脂,眼含秋波,宛如古畫上的江南淑女。

夏蘭奇一見鍾情,態度馬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開始毫無節操地吹捧甘露露,宣稱她是「女神」,並瘋狂示愛。

他一口氣寫了二十首情詩贈給甘露露,並追尋甘露露的蹤影,放棄自己在廣州的事業,不顧一切地去了杭州。

他死皮賴臉的纏着甘露露,可甘露露不為所動,始終和他保持距離。兩人相識五年,還只是普通朋友。

一天,甘露露終於主動找他了,遞上一張請柬:「蘭奇哥,恭喜我,我要結婚了。」

夏蘭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在甘露露之前,沒有女人是他追不到的。現在他用了五年,連手都沒碰過。只怪他自己,誰都知道他是個濫情之人。

傷心之餘,夏蘭奇想找以前的女友談談心。此時她們多半已成了家,早放棄了原先的聯繫方式。好不容易聯繫到一個,剛問候了一句,對方知道是他後惡狠狠回復道: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帳!你怎麼不去死?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別再打撓我!」

對方很快就刪了他。夏蘭奇萬分震驚,沒想過有人會這麼恨他。

他萬念俱灰,刪去了所有曾經女孩的照片,還有所有的詩。不久回到老家,與吳芳相親,迅速成婚,試圖從此做個俗人,過平凡的生活。

然而吳芳的作為讓他徹底失望,並舊病復發。你鬼混,我也鬼混,反正這個世界就是鬼混。夏蘭奇的個性有些軟弱,只會消極應付——這大概也是詩人天性吧。

渾渾噩噩中,呂萱出現了。呂萱和甘露露不同,一個現代氣息,一個古風流韻,相同的是,兩人都充滿詩意的妙曼。沒得到甘露露,若得到呂萱,此生亦當足矣。

夏蘭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無論如何,他要找到呂萱。

7

城市的夜綺艷糜爛,形形色色的男女在這裡揮霍放縱。胡鳴約夏蘭奇吃飯,說是要見一個重要人物。夏蘭奇有點不想去,見不着呂萱,他玩什麼都沒心情。

「你搞什麼呀,今天見的可是B集團的華總,我們以後很多事情要找他的呀。別囉嗦了,快過來。」

被胡鳴在手機里一陣訓斥後,夏蘭奇極不情願地來到事先預定的一家高檔餐廳里。

除了胡鳴,包廂還有另幾位朋友,閒聊中胡鳴對夏蘭奇說道:「今天注意點,華總可能帶着他夫人來。你小子,就是有點管不住自己的褲襠。」

門開了,進來一個帶眼鏡的大胖子,胡鳴趕緊上去握手,緊接着,一位端莊的女子在後面出現,夏蘭奇一看臉色大變——呂萱!她是華總的老婆!

夏蘭奇癱在了椅子上,不知所措。胡鳴給他了一腳,「蘭奇,這是嫂子。」

夏蘭奇站起來勉強說道:「嫂子好。」

呂萱努力克制自己,點頭說道:「你好。」

坐下後,華總在胡鳴耳邊嘀咕了一句,只聽胡鳴哈哈一笑,說道:「點菜、點菜,華總,吃什麼?」

華總問呂萱:「你想吃什麼?」

「隨便吧。」

華總拿出他的官架子點菜了:土家蒸肉、郭場雞、海參湯、肉沫合渣、清蒸武昌魚……一起點了十幾盤,外加兩瓶稻花香一號。

席前推杯問盞,說說笑笑,好不熱鬧!大家對華總左吹右捧,他喜笑顏開。夏蘭奇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他直直地盯着呂萱。呂萱始終低着頭吃飯,不敢看他。

胡鳴看出了端倪,他扶了扶鏡框,變色的鏡片遮住了他的眼神,讓他顯得深不可測。他叫道:「蘭奇,敬華總一杯。」

夏蘭奇咬着牙,端起杯子站起來敬道:「華總,我敬你!」說罷一飲而盡。

接着他倒滿,舉杯轉向呂萱:「嫂子,我敬你!」說罷又一飲而盡。

所有人一陣叫好,只有胡鳴若有所思。夏蘭奇坐下來,一言不發。

大家讚嘆呂萱的美麗,華總得意地笑了笑,順便給呂萱夾了一塊郭場雞。

這個死胖子,秀什麼恩愛!夏蘭奇妒火中燒,又心如刀絞。他恨不得馬上離開。華總說道:「萱萱,你是在胡總的駕校學車的吧?」

「是的,以後還要胡總多費心了。」

胡鳴有些吃驚,呵呵笑道:「我好像沒見過你,你什麼時候去學的?」

「有一段時間了,不過我去的那幾天,胡總好像不在。」

「是的,是的,我出門了幾天……」胡鳴斜睥了夏蘭奇一眼,沒繼續往下說。

酒足飯飽後,華總嚷着要去KTⅤ。到了KTV,上了紅酒、啤酒和果盤後,華總大嚷道:「喊兩個公主來,不然沒勁兒。」

夏蘭奇吃驚道:「嫂子在這兒呢……」

華總打斷他的話:「沒事,我讓你喊你就喊!」接着摟住呂萱問道:「寶貝,喊兩個公主陪陪酒,沒事吧?」

呂萱淡淡地回答:「你要高興,隨你。」

公主來了,華總又唱又跳,與兩個公主打情罵俏。呂萱坐在遠處,靜靜地吃着水果,與這炫爛燥動的場面格格不入,那安祥的表情依舊掩飾不住內心的悲傷。

夏蘭奇悲憤交加,他真想上去把猥褻的華總給掐死。畜牲!無恥!他不明白呂萱怎麼可以忍受到這一步的。

「有些事你不懂……」呂萱的這句話在夏蘭奇的腦海里縈繞,又聯想到她喜歡的小說《富士山禁戀》,難道,她和小說女主有相似的不幸?

夏蘭奇趁人不注意靠近了呂萱,呂萱慘笑道「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與你再次相見,真是不幸啊。本來我還在想該怎麼告訴你,現在你都看見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不是你的錯。」

「最近有空嗎?我想找人陪我去清江畫廊看看。」

為了避免別人注意,兩人分開了,不再交談。

8

清江畫廊是鄂西長陽縣境內的5A級風景區,在縣城二三十公里外的隔河岩庫區。庫區山清水秀,風景如畫,加上土家族特有的風俗文化,給人以別樣的情調。

一條旅遊船劈浪前行,整個清江金光碧影,江風搖盪,途經倒影峽、朱雀山和巫靈大佛,調頭轉至土家族的發源地武落鍾離山才靠了岸,一行人上了山。

「其實這是座假山,」呂萱說道,她穿着黑紗裙,戴着蛤蟆鏡,夏蘭奇則是白色短衫配灰白休閒褲,正仔細聆聽。「所謂假山,就是真正的武落鍾離山並不這裡。因為土家族的祖先生於赤黑二穴,可你看,這么小的兩個山洞,連一個人都居住不下,怎麼可能讓土家族五大姓氏繁衍呢?」

「也對。」夏蘭奇看着所謂的赤黑二穴應道,巴掌大小,確實不像上古西蠻部落居住的洞寨。

「不過沒關係,從這裡也可以領略整個清江的風光,走,我們再上去看看。」

山不高,很容易爬上頂。呂萱說得沒錯,這裡四面環水,將風景一覽無餘。山上有一處懸崖,頗像女人的樣子。

「這是望夫崖,傳說是當年有一女子為等待遠征的丈夫,最後變成了這樣子。」

「也是奇了,確實像土家族女子。」

「雖然這只是附會的傳說,卻也讓人不勝唏噓——女人真是可憐。」

呂萱變得憂鬱起來:「說說我吧,現在也該告訴你了。我早就嫁人了,你也看見他了。那時,我家裡很窮,有一個哥哥。在我成年後,父母總希望找個有錢的人家把我嫁出去,以此改善家裡的環境。後來,我從旅遊學校畢業,去了親戚的旅行社上班,也就那天和你在鎮江閣遇見的那個老頭,我叫他二叔。」

呂萱在旅遊公司上班,一直很平靜。她並不願像父母想得那樣,把自己作為商品典當出去。她寧可自食其力,找到心愛的人共同生活。不幸的是,偶然一天,一個大胖子來到旅行社,看見了她,從此對她窮追不捨。

「這人就是我現在的丈夫。我本來很討厭他,極力躲避他,可他有權有勢,我又不敢得罪他。有一次被逼無奈,和他一起出去吃飯,他把我灌醉了,然後……」

呂萱流下眼淚,楚楚動人。夏蘭奇亂箭穿心,一把將呂萱摟在懷裡,不住地安慰。

呂萱繼續說道:「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又害怕他的權勢,最後只好嫁給了他。可他這種人,是不會安分的,整日只會花天酒地,我根本管不了他。最後,我麻木了,隨他折騰。他亂折騰,把身子弄壞了,結果我們至今沒有孩子,這也許是他的報應吧。」

「為什麼不跟他離婚?」

「我試過,可我家人反對,我的家人都指望他。他也嘲笑我,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給的,離開了他我什麼都不是。對此,我無法否認。一年前,我哥哥突發腦溢血,住進了醫院。雖然搶了一命,卻成腦癱,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我嫂子經受不住這個打擊,便離家出走,留下一個三歲的小孩。我父母年事已高,無能為力,終日以淚洗面。除了我,他們誰也指望不上。而我,又只能靠他……」

呂萱失聲痛哭,夏蘭奇把她摟得更緊了,哽咽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相擁而泣之後,呂萱推開了夏蘭奇,恢復了鎮定:「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起這些的。」

「不,謝謝告訴我,讓我了解了一個真實的你。」

「你不會瞧不起了我吧?」

「不,絕對不會,反而更加喜歡你了,」夏蘭奇定了定神,深情地說道:「我喜歡你,真的。」

呂萱臉上一片緋紅,問:「你不在乎我結婚了?」

「這有什麼?其實我也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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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5-16 04:05:48

情感方面有問題,真的是要找專業的諮詢機構

頭像
2024-04-15 06:04:08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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