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從不讓我去家裡地下室,無意進去我發現裡邊綁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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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元海又夢到了母親,夢裡的母親還是那麼年輕,穿着一條潔白的連衣裙,對他溫婉地笑,動人極了。

他剛要過去,就被一隻無情的大手拎起,一把扔進了地下室狹小潮濕的衛生間。

女友從不讓我去家裡地下室,無意進去我發現裡邊綁個女人

隔着一道門板和天花板,母親痛苦的尖叫聲聽起來依然撕心裂肺,起先尖利後來又慢慢低了下去,成了幾不可聞的呻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卻又像是無數道鞭子一般,狠狠地抽打着小小的他。

他哭得聲嘶力竭,試着去拍門板,可門板卻變得越來越燙,到後來直接在他指尖上留下了幾個透明的燎泡。

衛生間裡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悶,元海抽了毛巾,沾濕了敷在在臉上,身體卻越來越干,越來越紅,越來越熱。

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身後的牆角,活似一隻被烤熟的蝦米。

外面的噼啪燃燒的聲音越來越大,頭頂的板材開始層層剝離,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個不停;薄薄的門板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形,扭曲成彎彎曲曲的形狀,到了合頁無法承受的時候,便緩緩地倒了下來,直直地砸在了他的身後。

火辣的疼痛瞬間遍及全身,他拼命撕扯着身上着火的門板,終於一個掙扎醒了過來。

身上的毯子被他撕成一團,遠遠地扔在腳邊,一旁的的陸蓉正擔憂地看着他,見他醒來,明顯舒了口氣:「小海,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又做噩夢了?」

元海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起身坐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踢了踢腳邊的毯子,下床去了衛生間。

他沒有開燈,借着外面的自然光,對着鏡子輕輕撫摸着臉上的傷疤,指尖順着疤痕的紋路遊走,像是摸着一層薄薄的面具——這些猙獰的傷疤,自額角下來,一直延伸到頸間,是那場大火留給他最深刻的記憶。

元海很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低下頭去,飛快地洗漱好,去了餐廳。

餐桌旁,陸蓉照例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元海過去的時候,陸蓉正對着手機屏幕,一邊喝着粥,一邊瀏覽着頁面。

元海坐下吃了沒幾口,就見對面的陸蓉莫名一個微顫,朝他飛快地看了一眼,之後又飛快地低下頭去,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緊張了幾分。

元海心中莫名一緊,起身奪過陸蓉的手機,頁面上一行醒目的黑字映入眼帘——南城驚現人體屍塊,殺人狂魔再次作惡。

下面配了幾張圖片,隔得遠遠的,拍得不怎麼清晰,只能看清大批的警察,和圍起來的警戒線。

元海喉頭一梗,艱難地把嘴裡的飯吞咽下去,盯着對面不安的陸蓉看了幾秒,之後把手機還給了她,低聲說了一句:「和我們沒有關係,這麼緊張幹嘛?」

陸蓉見他這麼說,明顯鬆了一口氣,連忙應和他說:「是啊是啊,我們都是好好過日子的老百姓,操心這些幹嘛?」

元海卻再也沒有了胃口,索性丟了碗筷,起身換了鞋子出門,沒有理會身後小心翼翼的陸蓉:「小海,我今天能出去嗎?」

而是直接鎖緊了別墅的大門。

2

到了公司,同事們正三三兩兩地低聲說着什麼,最近的連環碎屍案,鬧得大家人心惶惶,卻又忍不住地好奇討論,仿佛自己就是福爾摩斯本斯。

見元海進來,又不約而同地停止了討論——無論什麼時候,元海猙獰的傷疤、陰鬱的眼神、孤僻的性格,都讓他們忍不住敬畏三分,雖然他從未對他們做過什麼。

元海無視周圍人的眼神,徑直穿過中間的通道,走到自己在角落裡的空位坐下,開始了征戰鍵盤的又一天。

只是今天卻沒有像往常那麼平靜,沒過多久,就有助理跑過來,低聲對元海說,外面有人找。助理還好心地提醒他,聽口氣,像是公安局的。

元海的手指頓了頓,稍長的帽檐遮住了他眼裡的波光流轉,不過他很快點頭,起身跟隨助理去了外面。

身後眾人的眼神飛快地交流着,無聲地探討着這個新聞——元海在公司這麼久,第一次有外賣快遞之外的人找,居然就是公安局的,這麼能不激起大家的好奇呢?

元海進了會議室,對面坐了兩個身着便衣的人,見元海進來,點頭示意他坐下。

高個的年輕人先開了口,自我介紹說是市局刑警隊的,問了他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趁着元海放鬆了一些,突然問他一個措手不及:「昨天晚上你去羊石橋做什麼?」

元海一時沒料到他會這麼問,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這才慢吞吞地回答:「昨天晚上我在家裡,哪裡都沒有去,我晚上從不出門的。」

「有誰可以作證?」

元海低下頭,長長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有些艱難地說道:「我……我女朋友可以證明,我一個晚上都在家裡。」

對面的兩個人飛快地交流一下眼神,高個的年輕人接着問元海:「你女朋友現在在哪兒?」

元海有些不情願地說是:「在家裡。」

「既然如此,不如你帶我們去你家裡見見吧。最近的新聞,想必你也看了吧,早一天將兇手緝拿歸案,我們大家都能早一天安心。」

元海遲疑了一下:「我還有工作要做。」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和你們領導打過招呼了。」

元海想了想,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只好帶他們回了自己的家。

3

元海的家,在一個稍顯偏僻的老式別墅區里,小區裡的別墅大多處於閒置狀態,物業對小區的維護也不太到位,到處能看到瘋長的草木植被。

放到二十年前,這裡住的都是快速發家的新貴們,小區里各式豪車出入,女人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男人們則一個個西裝革履器宇軒昂。一說起家在這裡,人們的臉上都自帶了一層自豪的光芒。

只是二十年的一場大火,改變了這個小區的命運,元家兩死一傷的慘劇,讓這裡的人們都唏噓不已。

不久後小區里開始盛傳,這裡的風水不好,加上後來又出過幾次事故,越發坐實了風水不好的說法,連帶市政規劃的冷落,新貴們又紛紛逃離這裡。

不過幾年的時間,這裡便由喧囂歸於沉寂,住在這裡的,不是家境敗落無力搬家的人,就是那些對傳聞不甚在意的年輕人。

至於元海,大概兩者兼有吧。

元海掏出鑰匙開鎖的時候,心裡還在想着從前的事,不防一旁的警察問道:「你每天上班,都把自己的女朋友鎖到家裡嗎?」

元海轉鑰匙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恢復自然:「這裡治安不太好,最近又出了殺人案,我女朋友一個人在家裡害怕。」

房門打開,陸蓉一定是聽見了樓下的動靜,早早地下樓等在了門口,看見元海身後跟着的兩個人,不自然地笑了笑,柔聲將兩人迎了進去。

客廳寬大敞亮,從裝飾的殘存也能看出,這裡從前的豪華,只是熏黑的屋頂、剝落的牆皮、變形的家具、門上的刀痕,無一不在提醒着屋裡的人,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慘劇。雖然收拾得很乾淨,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悚感,活似電影裡的恐怖片場景。

客廳里空空蕩蕩,除了幾張凳子和一張小圓桌,別的再沒有什麼了。

元海解釋說,沙發地毯木質家具之類易燃的,當初都被一把火燒光了。

陸蓉從冰箱裡拿了幾罐可樂,不好意思地遞給兩位客人:「不好意思,家裡條件比較簡陋。」

高個的年輕人接過可樂,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能說一下,你男朋友昨晚的行蹤嗎?」

陸蓉沒想到他問得這麼直接,轉頭看了一眼元海,伸手理了理耳邊的亂發,柔聲說道:「小海怕黑,晚上從不出去。」

高個年輕人有些懷疑地看向元海:「怕黑?」

元海不自覺地捏緊了拳頭:「二十年前的事了,屋裡起火時,我被鎖在地下室的衛生間裡。」

二十年前,六歲的元海正在睡夢中時,被父親一把拎起,鎖進了地下室的衛生間。然後,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揮刀砍死了結婚近十年的妻子,隨後一把大火,燒毀了這個經營多年的家。

大火被撲滅後,小小的元海被人發現時,整個人已被嚴重燒傷,一直住了小半年的醫院,才總算活了過來。

等他從醫院出來,外面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父親一手創辦的公司,早被別人占了去,只留給他一個滿地狼藉的家。

早幾年還有爺爺時常過來,後來爺爺去世,這個家裡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幸而有陸蓉在,不然他就是什麼時候不在了,怕是也沒人知道吧。

「警察同志,」陸蓉聲音溫柔細膩,帶了幾分江南女子的音調,「小海下了班就是回家,我可以為他作證的。」

兩位客人細細地打量說話的女人,身材高挑有料,一頭烏黑的長髮,鬆散地挽在腦後,皮膚白皙透亮,眼睛大而明亮,對比有些嚇人的元海,差距着實有些大。

元海和陸蓉自然也看出了客人的眼神,也許是見慣了這樣的眼神,他們都不以為意地錯開了這樣的眼神。

高個的年輕人又問:「能帶我們到處轉轉嗎?」

陸蓉看了一眼元海,這才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以是可以,不過除了我們日常使用的房間,大部分的空間,都已經封死了,希望別介意啊。」

——

等到兩位客人離開,陸蓉湊上來挽住元海的胳膊,討好地對他笑笑:「小海,你說我剛才的表現怎麼樣?」

元海轉頭看她討好的笑,眸色有些深沉,許久說了句:「不錯。」

陸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不知聽進去了沒有。

4

連環命案遲遲沒有結果,陸續有屍塊出現的傳聞,鬧得人心惶惶。

時常有傳言說,受害人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士,鬧得年輕的女同事們都有些不安,下班晚了不是叫了另一半過來接,就是一起結伴回去,就連一向鼓勵加班的主管們,最近也沒了加班的膽量,早早地就放了大家回去。

元海坐在角落裡敲鍵盤,聽着女同事們的低聲議論,兇手一定是個變態男,因為被女人拋棄,這才想要報復這個社會。

女同事們討論得熱烈,有說兇手專殺穿紅衣的女人,有說兇手喜歡對穿黑絲襪的女人下手,還有說兇手鍾情的對象,是燙着波浪的捲髮女,不禁有些好笑,這些人是電視劇看多了吧。

只是下班出來,看見公司門口站着的兩位熟人,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照例是高個的年輕人開口問元海:「元先生,能帶我們看看你的車嗎?」

元海感覺嗓子莫名地乾澀,啞着嗓子點點頭:「我的車在家裡,平時我不怎麼開車的。」

元海的車,就停在樓下的車庫裡,因為不在他的名下,加上他很少開,所以知道他有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兩位警官圍繞着車,仔細地來回看了幾遍,眉間隆起了深深的紋路。

高個的年輕人抬頭問元海:「元先生,你不是很少開這車嗎?怎麼看着有點乾淨?」

其實不是有點乾淨,而是乾淨得有點過分了,不止車裡找不到一根毛髮,就連後備廂里,也乾淨的過分。甚至連輪胎的凹槽里,幾乎都找不到一點泥土灰塵。

元海的表情,被長長的帽檐遮去了大半,只聽見他說:「就是因為不常開,怕落了灰,這才洗得勤了些。」

年輕的警官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末了說道:「你這車,我們要拖走檢查一下。」

元海沒說什麼,只是點頭表示同意。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開門進屋,陸蓉一早等在了門口,見他進來,連忙過來接過他的包問:「他們怎麼又來了?怎麼還把車拖走了?」

元海語氣平淡地回答:「他們說需要拖回去,好好檢測一下。」

陸蓉語氣頓時有些緊張:「那……他們……」

元海突然有些莫名地煩躁,語氣也跟着有些不耐煩:「我已經沖洗乾淨了,他們應該查不出來什麼,你還擔心什麼?」

陸蓉見他有些不高興,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怯怯地想要過來抱他,被他一把推開:「我累了,先去睡一會兒,沒事兒不要吵醒我。」

說着,他起身往樓上走,忽然聽到身後陸蓉的哭聲:「小海,你會不會也丟下我不管?」

她的哭聲柔弱哀憐,帶着說不出的無助和不安。

元海到底還是心軟了,回頭對她安慰地說:「不會的,不管去了哪兒,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

陸蓉聽他這麼說,總算止住了眼淚,努力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小海,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會怕了。」

元海的心情有些複雜,繼續上樓回了房間,把自己埋進枕頭間,努力讓自己放空,不再去想那些沉重的屍塊,那些滴着鮮血的口袋,那些仿佛還在喘息求饒的嘴巴,仿佛下一瞬,她們就能再次尖叫出聲。

也因着這個緣故,在丟棄她們的時候,他不得不在她們的腦袋上,纏上一圈又一圈的膠帶,這樣她們就算去了另一個世界,也不會有機會去指控什麼了。

在他快要睡着的功夫,陸蓉輕輕地進了屋,悄悄地在他身後躺下,溫柔地攬上他的肩。

元海迷迷糊糊地問她:「現在說停下,是不是太晚了?」

陸蓉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抱緊了他。

5

南城又出現了新的屍塊,新聞上說,這已經是發現的第四個受害人了,依然還是女性。

兩位熟悉的警官,又來找過元海兩次,一次是在公司,一次是來了家裡,只是元海的說辭,讓他們找不到任何的漏洞,加上他們在元海家裡,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能再次失望地離開。

只是公司里,漸漸傳出了風言風語,同事們看向元海的眼神,也和以往有了不同,以往更多的是輕視和敬畏,現在卻漸漸夾雜了厭惡、恐懼、嫌棄,以及其他的情緒。

元海卻也不怎麼在意,反正在他們的眼裡,也從來沒有把他當真正的同事看待。

只是他不在意,有的人卻不能不在意。

這天剛一上班,元海被主管叫去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元海敲了門,聽到裡面一聲悅耳的「進來」,推門走了進去。

他站在門口的地方,眼睛飛快地掃視了一周,最後定格在辦公桌後的女人身上。

女人五十多歲的年紀,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

見元海進來,女人親切地招呼他過去坐下,殷切地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又尷尬地敘了幾句家常。

元海不耐煩和她虛情假意,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她的話:「董事長,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董事長無奈地嗔他:「你這孩子,以前不都叫我劉姨的嗎?怎麼現在改口叫我董事長了?這顯得多生分啊。」

見元海沒有領情的意思,董事長這才委婉地提出,因為最近總有警方來找他,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可能會對公司造成負面的影響,所以希望元海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你放心,工資一定照發不誤。這畢竟也是你爸爸一手創辦的公司,你也不希望他的心血,因為你的緣故受到傷害吧。」

元海聽得有些想笑,他爸爸創辦的公司?怎麼當初吞併股份的時候,沒有想起來,這是他爸爸創辦的公司?現在一有風吹草動,就想起來他爸爸是創始人了?

不過他也無所謂了。

原本他也有些累了,正好借着這個機會休息休息,想想也不錯。

所以他便順着這位董事長的意思,下了這個台階,收拾了東西,直接回了家。

6

回到家裡,他飯也沒吃,直接上樓進了臥室。

陸蓉見他突然回來,頓時嚇了一跳,一路追到臥室問他出了什麼事。

元海不願意解釋太多,只說自己最近有些累,剛好公司放了他假,所以他想好好休息休息。

陸蓉卻突然紅了眼圈,低聲追問他:「是因為他們來找你的緣故嗎?是不是他們又欺負你了?」

元海猶豫了一下,決定不把真實的原因告訴她:「不是因為那個,不要想太多。」

陸蓉見他不肯多說,知道再問下去也是徒勞,幫他蓋好毯子,又拉好窗簾,走之前又幫他帶好門:「要是累了,那就好好睡上一覺吧。」

元海最近一直睡得不太好,不知道為什麼,這一覺卻睡得出奇得好。

等他醒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四周一片寂靜,他啞着嗓子叫陸蓉,卻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他下樓,找遍每一個房間,沒有找到陸蓉的影子。

——除了地下室。

那個讓他心生恐懼的地方。那個陸蓉從不讓他去的地方。那個他20年不曾進去的地方。

他沒有開燈,只是一步步地挪向地下室的方向,透過那層薄薄的牆壁,果然聽見裡面傳來細微的動靜。

他一時氣血上頭,轉身去了車庫,穿過車庫一道隱蔽的小門,進了別墅的地下室。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他頓時感到一陣眩暈。

女友從不讓我去家裡地下室,無意進去我發現裡邊綁個女人。

一個人形的物體,被綁在一張小床上,此時已被折磨得險些看不出原貌。

陸蓉聽見動靜轉身,見是元海,慌忙丟了手裡的刀子:「小海,你怎麼來了?你快出去,快出去,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

我20年沒去過家裡地下室,無意闖進,發現裡邊綁個女人。

元海對着眼前的女人,胸口喘息得厲害,卻沒有出去的意思:「你不是答應我了,以後不再出去惹事?」

陸蓉沒想到他會轉過來責備自己,頓時委屈地沉了臉,轉身去扯了床上女人的頭髮:「小海,你沒發現,我是為了你嗎?你看看這個女人是誰?」

借着地下室昏暗的燈光,元海朝床上的女人看過去,雖然隔着一層的血污,不過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小說名:《別墅地下室的秘密》,作者:伊米菲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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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7 05:10:52

給出的方案很有意義很實用,對我的幫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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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7 17:03:21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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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3 23:02:09

發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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