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帥:未來15年,還有一波「增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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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長才是真正的解藥。

從1000億美元,到8000億美元,要花多久?

馬斯克告訴你,一年足矣。瘋漲7倍的特斯拉,如今市值已經超越大眾、豐田等9大傳統車企的市值總和,也讓馬斯克過了一把全球首富癮。

但就在馬斯克生活的同一片土地上,另有一群人正苦苦掙扎:僅2021年的第一周,就有近100萬美國人失業,還有近5000萬美國人面臨食物不足的難題。

香帥:未來15年,還有一波「增量」機會

一面奼紫嫣紅,一面身陷泥淖,有人管這叫「內卷」。我們似乎正在走向一個分化、乃至極化的洪流中,但卻很少有人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名參與者。

在這樣一個時代里,我們能做些什麼?又該怎麼做?

正和島近日專訪了著名金融學者香帥,與她就上述話題展開一段討論。以下是她的一些思考。希望對您有所啟發。

口 述:香帥 著名金融學者、得到App「香帥的北大金融學課」主理人、「香帥的金融江湖」公眾號創始人

采 訪:徐悅邦

來 源:正和島(ID:zhenghedao)

1

-THE FIRST-

一座叫作「分化」的冰山,正在加速浮出水面

我們正走在歷史洪流的拐點上。

2020年6月上旬,我從北京出發,開始一場長達兩個月的「中國之旅」:北京、上海、杭州、深圳、長沙,還有長三角和珠三角的一長串小城。

從城中村到摩天大廈,從食肆酒坊到學院機構,從寺廟到夜店,從阿里到騰訊,從工廠藍領、外賣小哥、美容師,到潮汕客家的民間融資大佬、大小老闆、IT新貴、新老銀行家,以及形形色色的體制內精英。

一路走來,基本將中國的多種有生力量都感受了一遍:民營經濟、創新經濟、國有大金融資本、科技巨頭、房地產、製造業、實體經濟,等等。

在調研的過程中,我找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詞,是什麼呢?

某天上午我在東莞跟工人聊天。當時疫情還未完全開工,有的工人說錢不夠花,也有的說夠,但是要拼命加班、節省一點,一天伙食控制在20、30塊,一個月支出控制在1000塊左右,就能把錢存下來。

結束上午的調研,我心裡很沉重。下午,我們去深圳見了一個潮汕老闆,在深圳福田、南山擁有着一棟一棟的樓,120多億的樓拿下來都不在話下。

聊到民間借貸問題時,我問:「你們都怎麼借貸,一般拿什麼抵押?」他說:「潮汕人之間刷個臉就行了,幾千萬要啥抵押啊!」

我記得當時從又豪氣又土氣的樓里出來時,陽光照在身上,整個人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有些人為了一個月5000塊錢要拼盡全力,但對另一些人來說,花掉5000萬也不過就是一種消費而已。

一個詞浮現在我心頭,一座叫作「分化」的冰山正在被托出水面。近100年來,「上升」和「下沉」分流的速度和力度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令人暈眩過。

不難發現,這些年,全球貧富分化的程度在快速上升。2020年,只是這個轉變被顯性化地拐點而已。

整個世界正在經歷一場從增長到分配的話語轉變。以美國為例,在我印象中,美國中產階層家庭就像《成長的煩惱》裡演的那樣,大別墅、豪車,特幸福、特有錢。

1959年,時任美國副總統尼克松在蘇聯訪問期間碰到赫魯曉夫,跟他進行了一場著名的廚房辯論,他列舉了美國中產所享受的一系列好處:

3/4的家庭擁有自己的房子、5600萬輛汽車、5000萬台電視機。尼克松驕傲地說:「美國才最接近無階級社會,是所有民眾共同繁榮的典範。」

但到了1978-2019年的40多年間,情況變了,叫「消失的中間層」,美國富人的財富不斷在膨脹,頂部1%富豪的財富占比從21%上升到37%,前10%富人的財富占比從63%上升到71%。

2017年底,全球頂級智庫布魯金斯學會的一份報告測算發現,1973年之後,美國工人階層的收入幾乎停滯不動。剔除掉通脹,美國工人的實際收入40多年來一共才增長了10%。

中下階層的財富一直在縮水,收入在後50%-90%的這部分人的財富占比,從3%一直下行到0附近。

過去幾十年,美國的財富版圖就是「底層沉沒,中層消失,上層微漲,頂層膨脹」的局面。包括巴菲特、扎克伯格等在內的前1%美國富豪,是這幾十年美國財富分配中的最大贏家,律師、醫生等前10%的精英層也頗為受益,其餘90%的美國人並沒有能從「金融夢」和「科技夢」中獲益太多。

2020年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美國工廠》,正是這個消失的工薪時代的輓歌:

玻璃檢查員肖尼站在鏡頭前,衣着樸素,臉上帶着點認命的麻木,「我在通用公司的時薪是29美元,還有其他零碎收入。在福耀,我是12.84美元」。

肖尼以前是俄亥俄州的一名工人,突如其來的失業使她原本寬裕的家庭陷入漩渦。雖然福耀給她重新帶來了工作,但是離她過去的中產生活水平依然相去甚遠。

片中,肖尼的孩子想買雙運動鞋,換作以前肖尼想都不會想就會買給她,而現在,想想明天的柴米油鹽,必須一塊錢掰成兩半花,肖尼有點猶豫。

紀錄片的結尾是這樣一個鏡頭,休息間隙,肖尼熟稔地點上煙,深吸一口,煙霧背後的她的臉毫無歡顏。

站在歷史潮水的一側,我們會覺得這是一個「鍍金時代」,空氣中充滿了增長和財富的荷爾蒙。

但站在另一側,其實還有一個沉默的、鏽蝕的群體——只能在資產泡沫中作壁上觀的普通家庭,在技術進步中被迭代、被下沉的普通勞動力,他們成了鍍金時代的「青銅黑鐵」。

我們不禁要問,為什麼會是這樣?

2

-THE SECOND-

不平等,是宿命還是詛咒?

道理並不複雜。

當我們回過頭來看歷史,能夠發現人類歷史的經濟主題從來只有兩個,一個是增長,還有一個是分配。

只不過在不同的歷史階段,這兩大議題會有不同的權重而已:

普遍高增長時期,大家的注意力放在「效率」上,主要考慮怎麼更好更快地烤出蛋糕;但當增長機會少了,大家的注意力一定更傾向於「公平」,要考慮怎麼更好更合理地分配現有的蛋糕。

但是,就像斯坦福大學歷史學教授沙伊德爾在《不平等社會》一書中寫到的,人類增長的漫長歷史告訴我們,增長和分化就像「人」字的一撇一捺,快速的增長總是伴隨着劇烈的分化。

越增長,越分化,這向來是人類歷史的一個必然規律。因為在整個社會分配體系中占據優勢的人,掌握着生產資料、生產要素的那些人,往往就會獲得更多的增長果實。

一般來說,從古至今,只有大規模戰爭、社會變革、國家衰敗和致命傳染病這4種方式,暫時對抗或者短期逆轉了不平等。這之後,人類重新進入一個財富相對平等的階段,接着再往前發展、循環。

然而,到了1945年以後,這樣的歷史進程有點被打破了,上述的幾種方式要麼沒有出現,要麼收效甚微。

上世紀40年代後,是歐美資本主義的黃金時代,到了60年代則是日本的黃金髮展年代,70、80年代是東南亞,90年代是「金磚四國」,而2000年以後則是中國。

過去的75年,人類進入史上最快的增長階段,與此同時,積累的存量財富也沒有被「消滅」掉。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硅谷和華爾街就成了兩座牢不可破的大山。

可以說,增長的果實確實是極大的,但基本上都傾向了所謂的精英階層。

更關鍵的是,在這輪經濟繁榮的背後,有着一個巨大的推動引擎:

信用貨幣和金融深化。

1971年美元和黃金脫鈎,布雷頓森林體系崩塌,進入信用貨幣時代。

在過往的貴金屬貨幣時代,貨幣數量受限於儲藏量和開採冶煉技術,市場交換和社會分工的發展相對平緩;但到了信用貨幣時代,人類貨幣創造的能力一下子擺脫了「具體物品」的限制,只要有「信心」,貨幣發行數量可以「上不封頂」。

而且就在全球進入信用貨幣時代後不久,也就是1980年以來,全球利率一直處在下行通道中,美國10年期國債利率從15%一路下降到如今的1%左右。

尤其是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2000年互聯網泡沫破裂,2008年次貸危機,2020年新冠疫情等幾次大波動後,各國為了刺激經濟都開啟放水降息的模式,利率下行的速度更快了,比如在疫情短短几個月間,美聯儲放水量就高達3萬億美元,是2008年的2.3倍。

經濟下滑了怎麼辦?放水,降低利率;股市崩盤了怎麼辦?放水,降低利率;次貸危機怎麼辦?放水,降低利率;疫情暴發了怎麼辦?放水,降低利率。

有人開玩笑說,外星人入侵地球了怎麼辦?還是放水,降低利率。

而負利率、零利率、低利率本質上對富人更有利,越低利率就越有利於擁有金融資產的人。

因為普遍的利率下行,就意味着資產價格中樞的整體上升,這會讓擁有存量資產人群的財富保值、增值。也讓這些有「信用」的人群更容易通過信用擴張,完成「錢生錢」的過程。相反,那些沒有存量資產、缺乏信貸能力的人群則會被甩下列車。

比如一個年入1000萬的企業高管和一個年入6萬的中產,兩者相差100多倍。如果考慮投資收益率,這個差距就會更為顯著,假定企業高管的儲蓄率是90%,中產的儲蓄率為20%,投資回報率同樣是5%,10年之後,企業高管的財富可以積累到7100萬,而中產的財富只積累到13萬,他們的財富差距拉大到540多倍。

從100多倍到500多倍的差距,這是令人絕望的鴻溝。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過去幾十年的利率下行正是貧富差距拉大的發酵劑。每次危機後的刺激政策,都是一場資產的盛宴。「資產」就像一灣海峽,每次潮來潮去,水域兩側終是漸行漸遠。

對於我們而言,在這樣一個從增長轉向分配的時代,它並不意味着再沒有增長的機會了,只是說分配方式要發生變化。

3

-THE THIRD-

那些被數字化「陰影」籠罩的人

造成「分化」的原因,還有另外一點:數字化。

從亞當·斯密時期開始,大多數經濟學家認為,從長遠來看,技術進步能帶動生產率的提高,提升人均收入水平,創造新的就業機會,是人類社會發展的發動機。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技術進步的「陽光」並不會普照大地,總是偏愛某一類人群,冷落另一類勞動者——這叫作「技術進步的偏向性」。

每個時代的技術進步背後都有「失敗者」。

把時間往前撥,18世紀中期第一次工業革命時,由於紡紗機的技術進步,一名工人將1磅棉花紡成紗線所需的時間,從500小時縮減到3小時。機器生產逐漸替代手工勞動,大批手工業者破產。

1779年,一名叫盧德的英國織布工怒砸兩台織布機,獲得大量工人的支持。他們認為,消滅機器就可以把原來屬於自己的工作拿回來。1811-1813年間,工人們發起聲勢浩大的「盧德運動」,他們衝進紡織廠,搗毀機器設備。

後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盧德運動沒能阻止機器代替人力,生產流水線也成了工業社會的標配。

所以儘管技術進步最終創造了大量工作崗位,將人類社會的增長推進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但在變革的過程中,很多來不及做準備的普通勞動者就被遺棄在了舊時代的陰影中。

現在,技術進步換成了「數字化」的這次變革,會有不同嗎?

答案有點扎心。跟之前的技術進步一樣,數字化本質上仍然是勝利者的狂歡,而且它還是更加有偏向性的技術進步,高技能、高創意、高收入的群體被賦能。

這會導致兩個差異:第一,被衝擊的人群覆蓋面更廣;第二,「贏家通吃」的趨勢會加大。

數字時代的「分化」開始趨向「極化」,絕大部分增長越來越集中在數字科技頭部企業。

傳統企業沃爾瑪做到千億規模花了35年,而亞馬遜只花了18年。

迪士尼營收突破200億美元花了74年,而Netflix只用了22年。

像微信、臉書這種「數字社區」更是呈現出「病毒式」擴張,微信用6年覆蓋9億人口,臉書成立13年就吸引了20億用戶。2006年,彭博公司發布的全球市值最高的10家公司名單中,絕大部分都是在通信、能源、金融領域有着悠久歷史的公司,只有微軟作為「數字化企業」鶴立雞群;14年後,全球市值最高的10家公司中有9家是數字科技公司。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這些普通個體都是時代的「價格承受者」。

據世界經濟論壇發布的《2020年未來就業報告》預測,到2025年,自動化和人類之間全新的勞動分工將顛覆全球8500萬個工作崗位。全球勞動力市場出現「極化」現象,即「紡錐型」的勞動力市場被「槓鈴型」的勞動力市場取代。

因為數字化的本質就是提高生產效率,因此最核心的就是之前所謂的中等技能崗位會被替代掉,比如質檢員、工廠里的小班組、會計、打字員,等等。

一個「K型」結構開始浮現:勞動者要麼艱難地擠到上坡路,比如成為律師、醫生,但最終成功者寥寥,因為遷徙成本太高了;要麼就是滑入下行通道,在勞動上失去議價權。再沒有中間路徑。原本最堅實的「中間層」開始被分化掉,兩極之間漸行漸遠。

像這次的2020年是勞動力市場的「天災之年」:截至2020年三季度,全球減少的工作時間相當於3億全職工作崗位的流失,整體收入降幅超過10%。經合組織國家的失業率達到1929年以來的峰值,美國的失業率更是觸及二戰後的最高點。

而在另一邊則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我們研究了主要招聘網站的數據,發現2020年前8個月,網絡主播、數據分析處理工程師招聘人數同比上漲50%左右,程序員招聘人數同比上漲22%,招聘薪資也上升了10%左右。

在線教育行業高薪搶人的新聞也頻上頭條:8月,根據有道精品課發布的招聘信息,K12小初學段主講老師的年薪在40-100萬之間;猿輔導在線教育給2021屆畢業生開出了25-50萬元不等的年薪,等等。

可以說,在數字化加速的時代,「凡有的,還要加給他,讓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

所以一個有點殘酷但幾乎不可逆的結論是,數字化已經,正在,還將繼續加速人類社會的「分化」。

在這個「光明的未來」背後,有着越來越大的巨頭陰影。這也是為什麼全球在2020年開始了平台反壟斷,正是因為平台天然就具有標準化和規模化的特質,導致初次分配一定會向平台傾斜,頭部效應越來越強,大者恆大,強者恆強。

但平台監管的本質不是為了干倒平台,只是要把分配的機制稍稍矯正一點;不是為了屠龍,只是想讓那些屠龍的少年不要變成惡龍。

所以這個問題可能是未來10年、20年裡,學界、法律界、監管界和業界共同面臨的問題,現在有討論說比如採取數字分紅或者徵收數字稅的方式。

但沒有人能在這個時間點上就說得到了最終結論,這肯定是胡說,說白了還是得讓市場在演進的過程中去逐步解決。

4

-THE FOURTH-

我有4點建議

我們常說,一個人的命運,當然是靠個人的奮鬥,但是也和歷史進程密切相關。有時,選擇遠遠大於努力。

那麼,在這樣一個歷史大洪流中,國家、企業、個人又該如何作出正確的選擇,把握住自己的命運呢?我有幾點想法:

1.做大「新中產」

在2020年10月五中全會的公報中,有一句話叫「2035年中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這是整個公報中非常亮眼的一句話,也是首次提出的一句話。

所謂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大約是人均GDP達到2萬美元,現在剛到1萬,意味着未來15年中國經濟要翻番,也就是每年要保證4%-5%的經濟增速。

這代表着「增長」還是未來15年的主旋律,還有許多「增量」機會——

要知道,中國居民只有不到4億人坐過飛機,1.5億人有護照,可能出過國,不到1億人喝過星巴克,不到4億人有駕照;此外,還有5億人沒用過互聯網,至少5億人沒有用上沖水式衛生廁所。

所以下一階段不僅是經濟翻番,還需要讓增長果實向中下層傾斜,尤其是上一波增長分配中被落下的人群,讓另外1億、2億,甚至更多人成為「新中產」,讓中間層收入提高,財富上漲,讓下面的人有上升機會,讓中間的人有繼續攀登的希望——這才是中國最大的增長潛力所在。

但問題就來了,怎麼讓這些人成為「新中產」呢?

太陽底下並沒有那麼多新鮮事。20世紀中期的美國、英國、日本等發達國家的歷史、21世紀初的中國經驗都告訴我們,首先要讓更多人擁有資產——大城市房產是其中首選。

所以,我們接下來應該做的是「在核心城市大規模建造安居房,幫助以農民工為主體的新市民以較低價格在城市安家置業,創造新一代中產」。

按照北大國發院徐遠教授的估算,假如針對以農民工為主體的新市民,每年興建1000萬套安居房,套均面積50平方米,套均投資100萬,每年直接投資10萬億,可以保證10-15年每年5%+的高速增長,這會讓未來10年中國得以繼續處在「增量經濟」的通道上。

更重要的是,這個「二次房改」如果能夠完成,中國的城市化才真正走上正軌——將城市權利賦予替城市承擔義務的人,將工棚城市化轉化成市民城市化,讓城市的創造者、建設者享受到城市增長的果實,也分享到中國巨大公共財富的紅利。

對我們這樣一個人均GDP剛過萬元美金,仍有10億多「不富裕人口」的大經濟體來說,只有增長是真正的解藥。套用一句著名的論斷,「讓發展的問題在發展中解決」——增量會部分地暫時淡化分配問題。只是,這個增長的過程需要不斷矯正,讓增長果實能被更多人分享到。

2.「搞平台薅羊毛」的時代,過去了

科學哲學告訴我們,世界是「演化」出來的。同樣,企業也是如此,一開始就路徑清晰的企業並不多。真正的企業家一定是演化而來的,像快手的宿華當時肯定沒想到能做成一家千億企業,馬雲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現在有很多創業者都夢想着成為馬雲、馬化騰、張一鳴,因為「眼饞」這些平台漲得太快了。

這個想法現在基本可以放棄了,未來這種機會會很少。

因為我們今年在研究平台的過程中意識到,數字平台就像是數字世界的基礎設施,這些年無論是騰訊、阿里、美團等平台型企業其實都在做一件事,就是搞線上基礎設施。

經過10來年的「大吞小」洗牌後,可以說現在線上基礎設施建得差不多了。一個新的「大平台」的空間越來越小了。

這點對大家很重要。整個商業模式要轉向了,過去那種「商業模式為王」,講故事的年代基本結束了。從基本需求出發做好產品的時代來臨,我們正在進入一個「小而美」的階段,商業邏輯回到最基本、最重要的事情上:是否能提供更好的產品和服務?

比如作為一個長沙人,我早聽聞「茶顏悅色」是長沙名片,200多家門店,每家的標配都是「貪吃蛇」長龍隊形,有人甚至會為了喝杯茶顏悅色,大老遠打飛的、坐高鐵從廣州跑到長沙。

有一次在飯桌上聊到茶顏悅色,一個50歲的大哥和他22歲的閨女同時喜笑顏開,表示「好喝呀」。所以其實茶顏悅色活下來並高速擴張的道理還是:茶是否好喝?是否健康?用戶體驗是否夠好?

所以大家未來不要總想着搞平台薅羊毛,不如踏踏實實開個店,做好一個「拳頭產品」,就像有2塊錢的紅薯、也有15塊的紅薯,我之前在靈隱寺就吃過一個15塊的,用三角形的袋子裝着,插一個勺子,手都沒弄髒,口紅也沒沾到。大家想這個利潤多高啊。

但現在很多年輕人底氣特高,說白了就是「眼高手低」。我覺得,如果說在泡沫年代仰望星空可能更重要的話,現在腳踏實地才是正道。

3.位置決定命運:抱緊核心城市的核心房產

回看過去30年,中國家庭財富版圖可以濃縮成一個詞「城市」。

30年前從同樣的起點出發,到了2019年,北京人的年收入是廣西南寧人的兩倍,資產價值是其6倍。

可以說城市是決定成長的核心因素。一個人所站的位置、所在的城市,決定了他的生產效率、收入以及福祉。

翻譯成有行動指南意義的大白話就是:一個中國人的財富方程式是——所在城市越大越好,買房越早越好,學歷越高越好,如果沒有所在城市的戶口,那就得打個折扣了。

很多人糾結職業的選擇,困惑資產的選擇,卻從來沒有意識到,對城市的選擇更深刻地影響着個人財富。

一個普通程序員在深圳錘鍊10年和在小城市消磨10年,獲得的技能和經驗是完全不一樣的。為什麼藝術家會扎堆在紐約、倫敦?為什麼那麼多懷揣夢想的人背井離鄉,在天通苑「北漂」,在漕河涇「滬漂」,在遠方蝸居煎熬?

因為站在對的城市的肩膀上,我們會被賦予更強的財富創造能力。一個三線及以下城市戶口的人,如果在一二線城市定居,那麼平均財富水平為378萬元,如果他到四線及以下城市定居,財富水平會降至236萬元。

而一個國家、一個地區、一個城市的「房地產」就是這個國家、地區和城市的「股票」。根據央行數據,2019年,中國城鎮居民的住房自有率在90%以上,房產占中國家庭財富的70%以上。

換言之,房產價值差異是中國居民財富差異的最大來源。

如果一個人擁有一線城市戶口,卻沒有或者沒有能力購買一線城市的房產,平均而言,他的家庭財富會下降557萬。反之,一個農村戶口的人如果購買了二線核心以上城市的房產,他的家庭財富則迅速上升到441萬。

現在流傳着很多段子,說「美國年輕人朝氣蓬勃,天天追求詩和遠方,而我們中國人則天天操心着買房」。

但事實卻是美國中產的財富牢牢地附着在房地產上,從數據上看,下層人群的房產在財富中占比80%以上,中間層60%以上,而對於top10%的富人,房產占20%。

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人口往大城市集聚是全球幾百年來的發展趨勢。未來,「進城」依然是中國發展過程中不可阻擋的趨勢,「大城市的勝利」是一個必然,典型就是北上廣深一線城市,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越來越少的、最有價值的土地上。

因此,房價的分化程度也會不斷加劇。我們即將告別那個「閉眼買房,躺着賺錢」的年代,只有有增長潛力的地方的房產才有長期價值。什麼地方才叫有「增長潛力」?大城市、大都市圈。

4.對抗分化,你該掌握的3種思維方式

未來10年,是一個從增長轉向分配的時代,分化是大趨勢。

在這種情況下,個人的每次選擇都將左右自己的命運軌跡。面向未來,我們又該如何培養自己不被數字化淘汰的核心能力?這3種思維很關鍵:

1)增長思維

所謂增長思維,就是找到一個可以持續增長的領域,踏上一個高速增長領域的扶梯、電梯,甚至火箭。

而什麼叫增長率?以掙錢為例,你今天掙100塊,明天還掙100塊,後天接着掙100塊,這時你的增長率就是0;如果今天掙100塊,明天掙120塊,後天掙144塊,這時你的增長率就是20%。

所以,怎樣提高你未來的收益?你至少要想辦法找到那個手扶梯,甚至是電梯,這肯定比你爬樓梯快多了。

2)槓桿思維

什麼叫槓桿思維?就像阿基米德的那句話:給我一根足夠長的杆和一個支點,我能撬起地球。所以,槓桿思維其實包含兩樣東西:支點足夠堅實,杆足夠長。

比如當你用5成首付(50萬)購買了一套100萬的房子。過了一年,假設房子漲到120萬。從財富增值的角度來說,你就是用了2倍的槓桿,1年時間用50萬賺了20萬,40%的收益。

如果你用了3成首付(30萬)呢?那你就相當於用了3.3倍的槓桿,1年時間用30萬賺了20萬,獲得了66.7%的收益。

當然,所有這些都是基於房價大概率是在上漲這個支點上。這就是槓桿思維。又比如我作為一個北大的教師,我為什麼要去做線上課程呢?這就是在用數字化的工具,給自己加了一個槓桿。

3)對沖思維

對沖在金融世界裡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是一種通過反向操作,追求確定、脫離僥倖的操作。

比如一個家庭里,如果夫妻倆都跑到市場上去賺大錢,他們就可能會面臨一種波動很大的人生,要麼大富大貴,要麼一貧如洗。但如果其中一人做比較安穩的工作,另一個再去追求激進。這樣這個家庭就有足夠的上升空間,同時也能保住底。

這就是對沖思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保持安全邊際。現在很多年輕人老說,我就是要高消費,一個月1萬塊的工資要拿3000塊買盲盒,竟然還有人告訴我這叫Fashion。我還是那句話,年輕的時候這叫幼稚、衝動、可愛,到了30歲還這麼幹就是愚蠢。

等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時,你就知道儲蓄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才是最大的風險對沖。要是實在不想存錢,那肯定是買金融資產,要是覺得個股很難挑,那就買基金;要是碰到市場波動怎麼搞,做定投啊。要是都講到這份上還不聽,那就誰都沒有辦法了。

有時候想想,一個人的命運其實就像金融資產,一部分收益來自國家和歷史的系統性風險,另一部分收益一定來自個人選擇的個體性風險。

但不管怎樣,歸根結底,個人選擇始終才是我們自己命運的鑰匙。

也是代際躍遷的關鍵。

本文部分內容參考「得到圖書」《香帥財富報告:分化時代的財富選擇》和公眾號文章《劉潤對話香帥:你應該掌握的3種金融思維》。文章僅代表作者,不代表企業思想家觀點。

END

編輯|錢馨瑤 主編|張郁 校對|堅果 視覺|牛小偉

〖 企業觀察報 〗

本文不構成投資建議,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2-06 03:02:37

我感覺老師還是蠻好的,上次分手都特別難過,後來聽了情感調解之後,我也很快走出來了

頭像
2024-02-05 22:02:45

求助

頭像
2023-12-21 07:12:39

求助

頭像
2023-11-23 11:11:11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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