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跟初戀重逢,她已經嫁給了別人,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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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首插畫:原創

公號 | 紅耳兔小姐姐

我在上海跟初戀重逢,她已經嫁給了別人,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局

講故事,看人生。大家好,我是紅耳兔小姐姐,歡迎收看今天的真實故事。

01

2019年的春天,我和俞馨在上海的街頭重逢。

這不是偶遇,而是故意。

時間再往前推兩天,我出差去蘇州,忙完手頭工作,已是周五的中午,按照原計劃我是要乘坐當晚的高鐵回成都。

但鬼使神差地,我坐了最近的一班高鐵去了上海。

在南京路和外灘慢悠悠地晃了一圈後,已是傍晚的六點。我撥通了俞馨的電話,那天是她的生日。

一年前,她嫁給了一個上海人,家裡做生意的,房子幾套,生活無憂。

她終於過上了當初夢想的生活。

在打電話前,我掙扎了好久,心跳得跟打鼓一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依舊那麼慫。

俞馨的丈夫那幾天剛好出差在外,公婆去了崇明親戚那裡辦事。

沒了旁人在場,我的膽子變大了些。我說,俞馨,生日快樂。

俞馨半天才擠出一句話,謝謝你,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上海,我以為到了上海最熱鬧的地方,就有機會遇見你,可惜一切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說完這句話,我不爭氣地掉了眼淚,顧不上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投射來異樣的眼光。

俞馨說,你等我,我來找你。

一個小時後,我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她除了頭髮變短了些,其他還是一樣,依舊素麵朝天,依舊喜歡穿素色衣服,依舊笑起來眼睛彎彎。

一起吃飯的時候,俞馨說,其實在結婚前,她也曾去過成都,也曾在那裡漫無目的地閒逛,幻想着跟我不期而遇。

聽到這裡,我紅了眼眶。

俞馨嘆了一口氣說,你該有個家了。

我說,好。

俞馨又說,我們都要幸福。

我說,好。

我們吃完飯,慢慢散步回到我預訂的酒店大廳。

俞馨說,我該回去了。

我笑笑說,當然,我也沒打算邀請你上去坐一坐。

然後,她轉身走了。旋轉門正好湧進一群人,瞬間淹沒了她瘦小的身影。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有些人,一轉身,真的就是一輩子。

02

但十年前的2009年,我跟俞馨說的是,說好的一輩子在一起,就是一分一秒都不差的那種。

那時,俞馨剛成為我的女朋友,跟我第一次擁抱在校園的月桂樹下。

頭頂是高懸的明月,四周是漂浮的甜香,還有人來人往的看客。

我不管不顧地緊緊擁着她,覺得自己懷裡揣着全世界。

俞馨問我,以後畢業了,我們去哪裡?

我想了想說,那就上海吧。周潤發演的那個《上海灘》你看過沒,許文強穿着風衣闖蕩上海灘,老帥了。我以後也要像他那樣,在上海灘闖出一番天地來。

俞馨笑嘻嘻地說,那我就是馮程程了。

我說,當然,有許文強的地方就有馮程程,有我周博的地方,就有你俞馨。

俞馨笑得像個傻瓜,撲倒在我懷裡。

我也笑得跟她一樣傻。

那時的我們都忘記了許文強和馮程程的結局,其實是悲劇。

03

畢業後,我們義無反顧地收拾行李去了上海。

現實的殘酷很快接踵而來。

我們都畢業於不入流的本科,專業一般,出身農村。當初鼓着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硬闖上海灘,沒過幾天就被打回了原形。

我的兜里只有從父母那裡要來的兩千塊。

俞馨還有個弟弟在念書,她不敢跟家裡邊開口要錢。

靠着這兩千塊錢,我們勉強租住了一間浦東城中村的民房,然後火急火燎地找工作。

找工作不是很順利,我們兜里除掉房租和水電費,只有幾百塊錢了,關鍵還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俞馨很快想到了一個省錢的好辦法。

離出租房不遠有個早餐鋪,賣大饅頭,一塊錢一個。

我們每天買兩個,中午共吃一個,晚上共吃一個。

有時候就着一包榨菜直接咽下肚,有時候就簡單炒一個素菜。

我們通常在分饅頭的時候,以各種理由,搶那個最小份。

很奇怪,那時候寡淡無味的饅頭也被我們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覺。

後來我們又發現早餐鋪的油條,早上現炸現賣要兩塊一根,但到了快中午的時候,老闆為了甩賣,會降價處理,一塊一根。

於是我們就每次挑鋪子快關門的時候過去,花兩塊錢買兩根,算是我們第二天的早餐。

我們經常一邊吃,一邊像兩隻吃到白食的小老鼠,笑得沒心沒肺。

現在回想起來,這樣的日子,很苦也很美好。

但再「美好」的日子,持續上一年,也會出問題。

到上海的第二個月,我們都找到了工作,民營私企,管理混亂,動不動就欠薪。

有一次又因為延發工資,我和俞馨直接到了身無分文的地步。

大晚上,我們抱在一起,思考第二天到期的房租和飯錢。

我說,明天我規劃一條路線去搶饅頭。

俞馨說,饅頭店的老闆也要吃飯啊。

我接着說,那我去借錢吧。

俞馨說,那我也借。

於是我們分別給各自的同學朋友打電話,五十,一百,兩百,總算湊夠了一千塊。

第二天,我和俞馨去給房東送房租,走在路上,一輛輛汽車在我們面前奔馳而過,揚起半米的塵土。

俞馨突然定在原地,怔怔地說,周博,以後等我們有錢了,我們也要買一輛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我拍拍胸脯說,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俞馨聽後嘆了一口氣說,那一天是哪一天呢?

我無法回答她,只能沉默不語,一隻手忍不住伸進褲兜,摩挲着薄薄的一千塊,感受金錢帶來的安全感。

可是跟房東見完面後,我的兜里就只剩兩百塊。

兩百塊,能夠幫我們支撐住上海的幾個日夜?

04

畢業後的第二年,俞馨找了一份穩定的工作,薪水漲了許多,不過要外派到山東待一年。

她一直猶豫着要不要接受這份工作,我二話不說就支持她。

她雖然是一個女孩子,但也要有自己的夢想。而我繼續留守在城中村干着半死不活的工作。

總體來說我們的收入比畢業的第一年要好很多,但房租水電都在漲,我們依舊掙扎在溫飽線上。

其實如果日子能夠這樣艱難而平順地度過,或許我們也會守來雲散月明的一天。

但我的母親突然得了胃癌,中晚期。

治?還是不治?

父親在電話那頭老淚縱橫,茫然無措。

我在這頭咬着牙說,治,必須治。

天價的治療費隨即像泰山一般壓在我的頭頂。俞馨把身上所有的錢都轉給我了。

她說,周博,沒事兒,還有我,我們一起努力。

可是現實太他媽涼薄了,跟大上海一樣涼薄。

從親戚那邊借到所有能借到的錢後,我終於把我媽送進手術室,然後欠債十萬。

而後續的化療費用,藥物費用,住院費用仍是一座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俞馨還是每個月都往我賬戶上打錢,只有幾千塊,但已經是她全部的力量了。

在又一次因為欠房租被房東罵到不敢回家的時候,我終於熬不住了。

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遊蕩了很久,然後給俞馨發了一條分手的短信。

我不想再拖累她了。

俞馨哭着從外地趕回來,但我已經打包連夜坐車離開了上海。

當初說好要當許文強的,但最後我當了逃兵,丟盔棄甲,狼狽不堪。

俞馨一開始在電話里乞求我回心轉意,後來是怒罵,她罵我不是個男人,遇到事兒就知道當縮頭烏龜。

我沉默不語,不拉黑,也不回復。

她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你選擇的路,我除了成全你,別無他法,祝你幸福。

05

往後的日子,在我生命里,都是灰色的

俞馨繼續留在上海。我回到家鄉,一邊照顧母親,一邊跟着一個開廠子的親戚學做生意。

老家的生意不是那麼好做,因為有很多地頭蛇的壟斷,客源一直沒有起色。

母親雖然一直都在積極地治療,但扛不住癌細胞的持續猖獗,兩年後,她還是走了。

留給我二十多萬的外債。

送走母親後,我決定放開手大幹一場,就跟親戚提議把生意轉到大一點的成都,那裡相對機會多一點。

親戚同意了,我們就賣掉了家裡的工廠,再借些錢在成都落了腳。

拉生意的時候,我像不要命似地在酒桌上陪客戶喝酒,像沒了尊嚴似地,對着每個能給我錢的金主,極盡奉承。

業務是一點一點地跑起來的,真是苦啊。

可是再苦,也沒有當年俞馨跟我在一起時候的苦,至少不用每頓只吃半個饅頭。

我只要一想起俞馨,就有着用不完的勁兒。

我要賺錢,我賺很多很多的錢,我要讓俞馨有一天跟我過上好日子。

工廠的生意是在第三年實現逆轉的

那時我已經不下二十次出差去上海,但我不敢打電話給她,只是去曾經租住過的地方逛了逛,但她已經搬走了。

第四年,我的銀行卡里終於有了存款五十萬。

我給俞馨打電話,想告訴她,我終於有錢給她買房買車了。

俞馨卻在電話里說,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那一瞬間我崩潰了,在電話里泣不成聲。

俞馨也語無倫次都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聽了更崩潰了,這個傻姑娘,其實對不起的人是我啊。

於是我也不停地說,對不起。

最後我們說了多少次對不起,已經不記得了,也不記得我們是怎麼掛斷電話的。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然後抱着俞馨曾經跟我一起睡過的枕頭哭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06

2019年的中秋節,俞馨突然主動給我打電話,說完中秋快樂後,她吞吞吐吐地說想要借錢。

我問,要多少。

俞馨說,五十萬,我老公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

好,你報我銀行賬戶。我說。

一個小時後,我從銀行里走出來,手機里鑽進一條短信,已轉賬成功五十萬。

俞馨在微信里一直對我說着感謝,我說,那是是我欠你的,你不用謝我,也不用還。

那頭俞馨沒再講話。

我很慶幸她還能在困難的時候再想起我,讓我在有生之年不用永遠在愧疚中度過。

如今生活還要繼續,我愛的人,還在上海的某個地方安定幸福地活着。這樣已經足夠。

2020年的年底,朋友見我老大不小了,就介紹了一個姑娘給我認識,我一眼看中的原因是因為她笑起來很像俞馨。

她叫吳穎,比我小五歲。

第一次見面,我問她想去哪裡吃飯,那姑娘說,那我們就去吃串串香吧。

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的女孩不都是想吃西餐或者日本料理之類的有情調的食物嗎?

吳穎俏皮地說,她外出上大學四年,最想念就是成都的小吃了,所以畢業後就毅然決然回來了。

那一天,吳穎拉着我去了一家涮串串香的小店,頭碰頭吃得熱氣騰騰。

小店的音響忽然響起了《成都》這首歌。吳穎抬着頭跟着哼了兩句,神情跟俞馨還真是像。

我差點又晃了神。

吳穎說,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別人問我以後找了男朋友,最想做的最浪漫的事情是什麼?我就說呀,我覺得最浪漫的事情,就是跟着自己喜歡的男孩,一起擼串,一起聽歌。

然後呢?我問。

然後就手牽手一起壓馬路啊,一起聊天,一起打鬧。吳穎說。

那我們一會就去壓馬路吧,反正時間還早。我說。

吳穎明白了我的意思,臉刷地紅了,像一顆可愛的紅蘋果。

離開小吃店的時候,身後還在飄着歌聲:「分別總是在九月,回憶是思念的秋……」

07

2021年的某天,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提示,銀行卡到賬50萬。

隨即電話打過來。

俞馨說,總要親口跟你說聲謝謝才心安。

我說,不用謝,我都說了你不用還的。

俞馨在那頭半晌沒講話。一會兒電話里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叫媽媽抱的聲音。

我說,那是你兒子。

俞馨說,對,一歲多了。

我說,我也結婚了。

俞馨說,我們都要幸福。

我說,好。

隨後電話掛斷。吳穎從廚房裡鑽進客廳,問我晚飯要吃什麼?

我說,我要吃饅頭。

吳穎眨巴眼睛說,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老公就是要吃野草我也奉陪,我現在就給你買去。

吳穎就是這樣,任何事都不猜疑不深究,沒心沒肺的樣子,真的跟當初的俞馨一模一樣。

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恩賜吧。

老天它還告訴我,人不能太貪心,是時候相濡以沫,也是時候相忘於江湖。

此刻窗外高懸的明月,亦非昨日。

我終於兌現了一次對俞馨的諾言。

那就是,我們都要幸福。

紅耳兔小姐姐,一個專寫故事的老少女,知乎十萬贊情感答主。作品散見於《青年文摘》、《女報》、《意林》和《哲思》等, 歡迎來找我玩~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5-09 02:05:21

兩個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找人開導一下就豁然開朗了

頭像
2023-12-14 06:12:52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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