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後」作家獨木舟推出長篇新作:我寫了一個不討喜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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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青年作家獨木舟現身新作《此時不必問去哪裡》長沙讀者分享會。

紅網時刻記者 蔡娟 長沙報道

10月24日,長沙晴好,霜降過後的第一天。此時的星城仍沒有深秋的涼意,午後的陽光格外炙熱,讓人止不住地犯困。

這一天下午,是青年作家獨木舟最新長篇小說《此時不必問去哪裡》長沙讀者分享會。儘管活動安排在下午2點,事實上,當天凌晨4點開始,就有熱情的讀者陸續趕到湖南圖書城排隊。活動正式開始前,等待簽售的隊伍已經從書城的三樓排到了二樓。

「80後」作家獨木舟推出長篇新作:我寫了一個不討喜的角色

近日,青年作家獨木舟推出全新長篇小說力作《此時不必問去哪裡》,由山東文藝出版社出版。距離她上一部長篇作品《一粒紅塵》,已相隔五年。這部潛心準備五年的作品,在創作手法和人物設置上,也突破了她以往的風格。

讀者分享會開始前,獨木舟接受了紅網閱讀頻道記者的獨家專訪。「《此時不必問去哪裡》,是我比較滿意的作品。」獨木舟說道。

「希望它也能成為你的微弱光束」

「我說普通話,你們習慣嗎?我是不是該用塑料長沙話和大家交流?」新書分享會剛開始,獨木舟馬上切換成「長沙塑普」模式,和家鄉的讀者們「套近乎」。一頭栗色的長髮,捲成了大波浪卷,素淨的白襯衫搭配印花長裙,一顰一笑都帶着長沙女孩特有的利落爽朗之氣。

獨木舟,本名葛婉儀,80後女作家。已出版長篇小說《深海里的星星》《深海里的星星II》《我曾赤誠天真愛過你》《一粒紅塵》、短篇小說集《你是我的獨家記憶》、隨筆散文集《我亦飄零久》《萬人如海一身藏》《荊棘王冠》、繪本《孤單星球:遇到另一個自己》等作品。

「離我上一次寫長篇小說,已經有四五年了。在這期間,我寫了隨筆和遊記,常用的筆記本里也有許多平時攢下的、想要用到小說里的情節和句子,可因為一直處於某種焦慮中,遲遲沒有開始。」獨木舟說,在一次趕早班機的途中,「空空」這個名字突然傳入了腦海。在那個寂寞的清晨,幾乎沒有一點猶豫,獨木舟就確定了空空為下一本小說的主角。

《此時不必問去哪裡》是在北京寫完的。獨木舟說,因為疫情的緣故,她既不能回長沙,也不能出去旅行,反而擁有了一大段完整而安靜的時間來寫它、修改它,直至完成。

《此時不必問去哪裡》由山東文藝出版社出版。

「在自由非常受限的時期,在低落和消沉的日子裡,我讀了很多以前總是沒有耐心讀完的。」獨木舟說,那段時間她讀了耶茨、蕭紅的作品、茨威格《昨日的世界》、阿列克謝耶維奇《二手時間》等,「在每讀完一本,我都感覺到有一道光束投射進了黑暗的洞穴。希望《此時不必問去哪裡》,也能成為你的微弱光束。」

生活在北京,獨木舟深切感受着移動互聯網所帶來的時代變革。即使身處「讀屏時代」、淺閱讀衝擊傳統閱讀,即使經歷過一場大病,獨木舟仍以一種在外人看來近乎「迂腐」的方式,堅守在文學創作的道路上。

「文學拯救和安慰了我,寫作是我一生的使命。」面對喧囂,獨木舟則有着自己的思考。「我很清楚,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我必須要捨去一些流量、熱度。真正的寫作者,最好還是和所處時代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被時代浪潮裹挾。我想守住自己內心的一畝三分地,我始終相信,你在哪裡耕耘,就在哪裡收成。我的習慣是慢慢地去寫。作為80後,我希望我們這代人能延續中國文學的脈絡。」

「我寫了一個不討喜的角色」

在新作《此時不必問去哪裡》中,獨木舟做了一個大膽的嘗試:塑造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主角,她叫「李空空」。

「李空空是個『文青』,比較理想主義。她的性情當中有些被人看成矯情、造作甚至尖刻的特質。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是不好相處的。而比起和外部環境的衝突,更深層次的矛盾其實往往源自他們的內心。」就連獨木舟也覺得,這樣的女主角並不可愛。最初創作時,她也很糾結。「一個連自己的情感和生活都處理不好的人,如果寫進小說里,誰又會喜歡她呢?」獨木舟曾這樣自問。

但在某個時刻,獨木舟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個比較成熟的作者了,應該有勇氣創作一個不討人喜歡的角色,塑造一個有缺點、有讓人難以忍受的毛病、但生動和真實的形象。就是在這樣反覆自我拉扯中,李空空這個人物的大致輪廓得以確認。

精簡小說人物,「更加考驗耐心和筆力」

《此時不必問去哪裡》的主角,是兩個20多歲的女孩。

李空空是一個26歲的女孩,原本在老家清城有穩定的工作,但後來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像我們平時會遇到的愛情一樣,女孩愛得瘋狂,但男人的心裡始終有着比女孩更重要的事情。後來,空空為了看看更大的世界,來到了北京,遇到了一個從哪裡都符合應該結婚標準的男孩,可因為轟轟烈烈愛過,空空知道,這並不是愛情。

寶音是北京寫字樓里永遠都不缺的那類女孩,她美麗聰敏、幹練專業,發起狠來比男人更堅韌,自己開車,自己供房,有一個談了7年,無論從外形還是身份都非常登對的男朋友,父母都在催促結婚,直到一天,男友出軌,打破了美好的幻想,可比這更難過的是寶音發現自己根本不愛男朋友。

是應該去繼續苦等着那個沒有那麼愛自己的人嗎,或是潛下心來沉迷於前途未卜的事業,又或者是選擇不那麼想過卻會是安樂窩的生活?空空和寶音雖然不在同一條船上,但卻同在一場風暴里,並不知此時應該究竟去向哪裡。

青年作家獨木舟與長沙讀者合影。

相較於獨木舟過往的小說,這篇小說當中的人物角色數量要少很多,也沒有更複雜的支線和情感糾葛,甚至沒有很明確的男主角。自始至終,真正從紙面凸顯的只有空空和寶音這兩個女性角色。這也就意味着,它失去了橫向擴展的可能,只能縱向地往人物的內心深處挖掘。談及這種寫法,獨木舟表示,「比起描畫歡騰熱鬧的一大群人,這種寫法更加耗費心神,也更加考驗作者的耐心和筆力。」

而在敘述視角上,獨木舟放棄了第一人稱,而是改用第三人稱。「起初我打算用最擅長的第一人稱來寫這篇小說,然而寫廢了一部分稿子之後,我察覺到,這仍然是一條我驗證過、知道肯定行得通的老路。所有的創作者都明白這個道理——重複是一種安全但毫無意義的方式。」而後,獨木舟作出了調整,改用第三人稱的視角來寫。她說,儘管這不見得能完成得更好,但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全新的試練。

「人要明白無常,理解無常,並且真正接受它」

在獨木舟新作的結尾,小說中的人物們的工作、情感和對自我價值的追求,都不是塵埃落定的狀態,像是命運特意做出的留白。而這恰好也是獨木舟在不斷成熟的過程中所領悟到的事情——如果將人生看成一條高低起伏的山脈,年歲增長不過是其中一個又一個埡口,你很難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會遇到什麼人,一切都不在掌控中。「人要明白無常,理解無常,並且真正接受它。」獨木舟說道。

相較於市場上流行的價值觀導向的小說、影視作品,獨木舟不習慣為作品提前預設一個明確的主題。因為她始終相信,隨着人物命運的展開,小說的主題會自然顯現。

《此時不必問去哪裡》也是一樣。很多時候,獨木舟覺得是小說中的人物帶着她在走,帶着她梳理過去的困頓和一些至今都沒有想清楚的問題,「無論是在大都市還是小城鎮,人的迷惘和無措的分量是同等的,我想到最後空空會明白這件事——最先要解決的不是往哪裡去,而是搞清楚,我是誰。」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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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4 21:06:13

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往往忽略了感情的經營,適當的情感諮詢還是有必要的,特別是像你們這樣專業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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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1 14:04:55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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