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重逢分手8年男友,他表面冰冷,卻連房門密碼都換成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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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深秋的夕陽燦爛卻短暫,徐曄下飛機時是被籠罩在橙黃的暖陽里的,回到家時,卻裹上了一層刺骨的涼意。

保姆接過徐曄的外賣和行李後,跑到二樓琴房,敲門道:「暖暖,先生回來了。」

故事:重逢分手8年男友,他表面冰冷,卻連房門密碼都換成我生日

徐暖剛還跟文景有說有笑,下一秒就頭也不回地飛奔下樓。

文景楞在原地,笑容僵在嘴角,保姆以為是徐暖的咋呼嚇到文景了,抱歉地說,「暖暖跟她哥哥關係很好,這提前回來了她就有點激動了,那個老師,今天的練習要不就到這吧。」

文景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東西,細長的手指有點不知所措地揉捏在一起,「有聽暖暖提起過,他出差有三個月了吧,」她扯了扯衣角,「那我再去個洗手間就走吧。」

鏡子前,沉靜下來的文景補了一下口紅,將發繩扯下,長發剛好以柔和的弧度散落在臉側,襯得她本就小巧的臉愈發精緻。

想了一會,她又把外套脫下,乘一掬水,潑到衣角處。

客廳里,徐暖撒嬌地讓徐曄幫她摘下彈古箏時帶的假指甲,文景緩緩走下樓梯,「那我就先走了,暖暖今天練習得也很棒哦。」

聽到那道溫柔而熟悉的聲音,徐曄呆滯了兩秒才轉過頭,四目相對,暗涌的情愫在兩人的眼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保姆看着文景那單薄的針織長裙,心疼地囑咐道:「老師,你先把外套穿好再出去吧,現在外面挺冷的。」

文景羞澀地垂下頭,擺弄着外套,笑了笑,「我剛不小心把它弄濕了,等下出去打車也挺快的,不會冷到的。」

「老師,等下,我給你拿件衣服!」徐暖喊住文景,指甲還沒拆完,就跑上樓去拿外套。

可等她下來時,文景已經走了,她還想追出去,卻被徐曄攔下,「外面冷,我去拿給她吧。」

徐曄追出門,卻見文景正靠在別墅門口,嘴上叼着一隻未點燃的香煙,如果這是一幅電影畫面,那她飾演的肯定是一個九十年代裡率性瀟灑卻鬱鬱寡歡的藝術家。

徐曄把衣服遞過去,沉聲道,「以後不用來了。」

文景沒去接衣服,紅唇微微翹起,伸手進徐曄的上衣口袋,「借個火。」

徐曄猛地擒住文景的手,她的笑容依舊帶着刺,像是嘲笑他:又被我料到你會追出來的。

「我不吸煙。」徐曄把外套搭在她的手臂上,轉身離開。

「暖暖快要比賽了,」文景隱隱咬着牙,努力克制住想要上前抱住的衝動,「我想你一時半會也找不出比我更好的古箏老師了,況且,暖暖很喜歡我。」

徐曄轉過身,用力握着文景的後頸,把她抵到牆上,咬牙切齒地說道,「文景,如果你還想玩什麼,衝着我來,別動徐暖!」

文景直勾勾地盯着徐曄,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都還是她喜歡的模樣,「徐曄,」文景輕聲喊着,語調輕快,「送我回家好不好,我好冷。」

那一瞬,徐曄泄光了全身力氣,心底被蕭瑟的寒風襲過,文景還是那個自我、跳脫的文景,他還在期待什麼,期待她的解釋?還是期待她的道歉?

徐曄回屋時,手裡還拿着那件外套。

「哥,沒追上嗎?」

「嗯。」徐曄坐到餐桌旁,索然無味地吃着打包回來的魚皮角,耳邊似乎還存在着文景的呼吸,她剛剛貼着自己的耳朵,說:「我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除了......你的。」

徐曄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而後對徐暖說:「門票給張姨送去了,她說會去的。」

嘴裡的魚皮角,甜味慢慢溢出來,徐暖吃得眼睛都熱熱的,「當初在醫院,如果不是張姨一直給我吃的喝的,我可能都撐不到做手術那天,如果我沒撐到手術那天,就不可能彈琴......」

張姨是開小食店的,專門賣魚皮角,小本生意,而她兒子也有尿毒症,生活同樣過得緊巴巴,可她每次都會順帶照顧臨床的徐暖,徐暖的第一台古箏也是她出院後,張姨送的。

「嗯。」徐曄若有所思地聽着,不時應和兩聲,腦海里不停湧現出文景的身影。

「哥,你很累嗎?」徐暖注意到徐曄一直皺着眉,心不在焉的,臉色也不好,他很久沒對她這麼敷衍過了。

「沒有,」徐曄站起來,拿過車鑰匙,「公司有點急事,我晚點回來,禮物在行李箱,粉色那盒。」

徐曄開車駛出別墅區,沿路都找不到文景的蹤影,他順着馬路尋去,在路口看到了一對相擁的男女。徐曄不顧車後此起彼伏的喇叭聲,緊緊握着方向盤,望着那個身穿長裙的女人乖乖地被牽着坐上了副駕。

晚上,徐暖捧着一個白色盒子走進書房,小心翼翼地問徐曄:「哥,我想要這盒指甲可以嗎?這個好看點。」

徐曄沉默了兩秒,拿回盒子,說:「聽話。」

徐暖鬱悶地轉身離開,她不懂,為什麼哥哥每次都要把更好的禮物留起來,也不送人,就一直藏着,本來只是放在一個柜子里,現在都快堆滿一個房間了。

那次碰面後,文景仍每天按時來給徐暖上課,徐曄也有意錯開,每次都在文景離開後才回家。

比賽當天,徐曄才再一次見到文景,她作為開場嘉賓,演奏了一曲《相思》。

一襲旗袍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眼神似涓涓細流,清澈純淨,舞台中央的她,嬌小卻強大。

一曲作罷,淚珠從文景眼角滑落,大屏幕捕捉到她抬眸的那一刻,掌聲如雷的觀眾席間隱隱傳來了驚嘆、啜泣的聲音。

徐曄再一次陷進去了,就像八年前,那場大學迎新晚會,文景最後的那個微笑,讓他自願跌落她的掌心,而後無法逃離。

2

八年前。

領班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就把他帶了進去。

她坐在長沙發的中間,翹着腿,白皙修長的腿在迷醉的氛圍里更加誘惑,她在唱歌,但是在看到有人進來後就停了。

她來到徐曄面前,用麥克風滑過他的臉,沙沙的聲音從喇叭里傳出,等麥克風停在他的喉結處時,文景張了張嘴,曖昧地說:「叫一聲。」

徐曄比文景高大半個頭,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牆壁,雙拳緊握垂在身側,不發一言。

秦絮慢慢挪到文景身旁,盯着她握着麥克風的手,生怕她發起火來將人敲得腦震盪。

徐曄坐在文景身邊,一晚就重複着做兩件事,幫她點煙,還有喝酒。

雖然徐曄之前特地鍛煉一下酒量,但是實在頂不住文景的灌酒,他壓抑着想吐的衝動,擋下了酒杯,「對不起,我不能喝了。」

文景饒有興致地看着他通紅的臉,「最後一杯,喝完加多你一千。」

徐曄咽了咽口水,接過酒杯,可酒氣剛湧進鼻子時,胃裡又翻雲覆雨起來,他張開嘴,一口悶下去,可還沒等他起身衝進廁所,就吐了一地。

文景看着腳上的麵條,她第一次覺得香辣牛肉麵的味道是那麼濃烈。

翌日,徐曄被鬧鐘叫醒時,發現自己孤身一人躺在樓上酒店的房間裡,陽台邊有一台古箏,屋子裡瀰漫着淡淡的香薰味,是文景的味道。

手機里加上了文景的微信,轉賬4000。

下午,是各機構社團招新,徐曄早早去學生會報名,因為他從輔導員那裡了解到,如果要申請各項獎學金、助學金,有學生會背景會方便很多。

學長們看到徐曄的申請表時,給他開了後門,讓他插隊面試,畢竟以全校第一考進來的學霸,大家早有耳聞了。

面試很順利,學長當場就給了他二面的通知,徐曄走出學生活動中心,準備去做家教。可他剛出門,就有女生上前要微信,他一邊拒絕一邊往外走,女生卻也不氣餒地纏着。

文景背着古箏,朝活動中心走去,兩人互不認識般,擦肩而過,那個冷漠至極的眼神讓徐曄鬆了一口氣,可心底又有絲絲酸痛。

晚上十點半,徐曄趕到會所時,就被告知有人點了。

相同的包廂,讓徐曄產生了期待,文景看到來人時,拍了拍身側的位置,讓他坐過來。這晚,文景沒讓徐曄喝酒,而是讓他唱了一晚的歌,四個小時,不准喝一口水。

徐曄每周一至周四都會去會所,文景每次都會點他,有時,只有她一個人,她就會讓徐曄幫她捏手,或者讓他在一旁坐着,自己則蜷縮在沙發上睡覺,到點了,她就自己回樓上的酒店。

那晚,徐曄把文景叫醒後,文景迷迷糊糊地從包里掏出一張卡塞進徐曄的上衣里,「我養你,你以後所有打工的錢,我每個月會一分不落打給你,人都瘦成什麼樣了,看着就倒胃口。」

徐曄沒有拒絕,他不能,因為很快就排到徐暖做腎移植手術了,他需要錢。他也不敢,拒絕文景的後果他嘗試過,他無法承擔。

之前一個周六,文景叫他出來,他要在醫院陪着徐暖做透析沒去,周一,他就得到了一個處分,說他大一時還未成年就出入娛樂場所,他申請國獎的資料全部被駁回,跟着老師一起做了很久的科研項目也被踢出了團隊。

就這樣,日子漫漫,徐曄乖乖地在文景身邊,從大一呆到大三,關係也從地下到地上,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們是情侶,而且,他們都覺得徐曄非常寵文景,徐曄對文景言聽計從,也沒人見過徐曄凶過一次文景。

3

比賽結束,毫無疑問,徐暖奪冠了。

賽後,徐暖之前的古箏老師,也是本次比賽的評委趙老師找到徐曄,她給了徐暖很高的評價,建議徐曄能讓徐暖繼續跟着文景學習,之前她入選評委後為了避嫌,厚着臉皮托人找到文景想讓她幫忙輔導徐暖,沒想到文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趙老師說:「徐暖現在才14歲,前途無量,成為下一個文景指日可待。」

一旁的吳清也附和道:「徐曄哥,就讓暖暖跟着文老師繼續學習吧,我之前也見過文老師幾次,文老師不僅技術高,性格氣質也好。」

「過譽了,吳小姐。」文景牽着徐暖從後台出來,朝吳清點了點頭,「好久不見,最近很少見你來暖暖家,是醫院太忙了嗎?」

吳清是醫院的護士,當初徐暖就是她負責照顧的病人。

文景跟吳清閒聊,吳清提到之前文景計劃要演奏的曲目並不是《相思》,怎麼改了?文景的眼神自然地掃過徐曄:「見到故人,觸景生情。」

一旁,徐暖注意到張姨一直盯着文景笑,「張姨,你怎麼每次見到文老師都笑眯眯的?」

「哈哈哈有嗎?」張姨侷促地收回視線,「文老師好看,好看吶!」

徐暖邀請文景一起吃晚飯,徐曄去地下車庫拿車,其他人到劇院門口等。

「文老師呢?」吳清最先發現文景不見了。

「去洗手間了,」張姨指了指裡面,「她剛跟我說的。」

徐暖剛一直挽着張姨,沒見到文景跟張姨說過話啊,她總覺得張姨和文景之間怪怪的。

負一層消防通道門後,徐曄甩開文景,一邊擦着嘴上的口紅,一邊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剛才,徐曄準備上車,文景突然從後面竄出來,趁他彎腰的時候抱着他狂親,周圍的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徐曄只好把她扯到一旁。

文景默默地在一旁看着徐曄,把他對自己的厭惡盡收眼底,「你跟她在一起了?」

「與你無關。」徐曄向後退了一步,儘可能心平氣和地跟文景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再出現在我身邊,是在瘋夠了,玩夠了,又想回來折磨我了嗎?」

「對你來說,跟我在一起是折磨?「文景不可思議地睜大眼。

「文景,過去是好是壞,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要想玩,也未必斗得過我了,我們不要再糾纏了,好嗎?」

「不跟我糾纏,你要跟誰糾纏,吳清嗎?」吳清在徐曄身邊整整呆了八年,文景想到她能自由地出入徐曄的家,想到她能跟徐曄像家人一樣相處,就難受得窒息。

「那你呢?這五年,你都和誰糾纏過?」徐曄太好奇了,可是他不敢問,也不敢想,光是那天跟她擁抱的那個男人就足以粉碎他想要跟文景重新在一起的想法。

諷刺的冷笑慢慢攀上文景的臉,「都?在你眼裡我魅力挺大的。」

「我們是在哪裡認識的,你不會忘記了吧?」

文景點了點頭,「不會,永遠也不會。」她從包里翻出墨鏡戴上,繞過徐曄離開,「跟暖暖講一聲,我不舒服,下次再給她慶祝。」

明明是一頓慶功宴,卻吃得死氣沉沉,大家都在看徐曄的臉色,他看上去很煩躁,可他卻一直說自己很開心。

平日聚會結束張姨都是自己打車走的,這天她特地讓徐曄最後送送她。

張姨把徐曄邀進屋,兩人一起給張姨兒子上了一炷香。當初張姨兒子雖然做了腎移植,但是三年後就死於併發症了。

「其實張姨有件事騙了你很久,」張姨內疚地握住徐曄的手,「當初張姨其實是收了錢才幫着照顧暖暖的。」

「我知道,是文景。」徐曄很清楚,張姨是單親媽媽,生活一直很拮据,不可能有閒錢一直幫助他們,她平時送給他們飯菜甚至還是搭配過的。她一開始連做透析的錢都是借的,可後來卻能直接拿出一筆做手術的錢,這太反常了。

有一次,他偷偷翻看文景的手機,果然看到了聊天記錄和轉賬信息,而令他震驚的是,這所有資助的開端,都是那一次他因拒絕文景而被她報復後。

在兩人剛認識不久,她就偷偷調查過自己,可她卻隻字不提,她在踐踏他自尊心的同時又悄悄守護着它。

「那你都知道,為什麼你們......」張姨不知道五年前兩人為什麼分開了,但是見到文景再一次出現,她真的衷心盼着兩人在一起,哪怕之前徐暖想讓她幫忙勸着讓徐曄跟吳清在一起,她也沒答應。

「因為她,」徐曄手撐着頭,扯出一個心酸的微笑,「不愛我。」

五年前文景的不告而別,讓徐曄終於敢直面一件事,就是他對於文景,一旦他敢脫離她的控制,她就能毫不留戀地捨棄他。

4

文景在醫院醒來時是凌晨三點,她抬手揪了一下趴在她床邊睡覺那人的短髮。

「嘶!」秦絮扒拉開文景的手,痛得清秀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你就這麼對你救命恩人的?」

跟徐曄吵完後,文景回到家把所有藥一股腦全部灌下去,藥物帶來的麻痹反而讓她冷靜下來,她怕自己要死了,給秦絮打電話,幸好兩人住的近,秦絮連忙把她扛到醫院洗胃。

「給我倒杯水。」文景輕輕瞟了一眼秦絮。

「不能喝,醫生說24小時內儘量不要喝水。」秦絮把髮型整理好,照了照鏡子,又是一副帥小伙的模樣。

「你那藥都吃了五年了,沒用就是沒用,能治你的只有徐曄,你就不能乖點,聽話點,低聲下氣一點,求求他嗎?」

「我已經求過了,可是他不要我。」在徐曄面前,文景已經是最低的姿態了。

「其實你知不知道,你求人的樣子真的很陰陽怪氣,很像是在挑釁對方。」秦絮在高中就認識文景了,她一點兒都不會求人。

還有她跟徐曄重逢那天,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馬路上,要哭不哭的,肯定是跟徐曄吵架了。她也不知道文景提早下班了,要是提前點來接她,說不定還能阻止一場誤會。

「秦絮,信不信我告訴那人你是個女的。」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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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9 12:07:11

有時侯自己陷進去出不了只能找專業的人士幫忙,我覺得挺不錯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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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0 22:03:06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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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6 13:12:45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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