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歲差點被「殺死」,26歲結婚生子:一位艾滋病女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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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口罩,一束馬尾辮穿過鴨舌帽,將帽檐壓到最低,紀明月(化名)抱着女兒快步走出醫院。

那一天,她是帶着剛滿周歲的女兒來拜訪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醫院感染病科副主任朱彪主任醫師團隊的,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幫助,她才得以平安生下健康的寶貝。

這件事,她幾乎沒有跟任何人提過,因為她是一名艾滋病病毒(HIV)感染者。

2020年12月1日是第33個「世界艾滋病日」,今年我國宣傳活動主題是「攜手防疫抗艾、共擔健康責任」。我們走近紀明月,傾聽她的故事,了解他們的人生。

23歲差點被「殺死」,26歲結婚生子:一位艾滋病女孩的故事

這條路,荊棘密布。

曾經,紀明月覺得自己很難堅持下去,但現在,她不僅找到了愛情,還升級當了媽媽。

曾經,紀明月也覺得這個病難以啟齒,但現在,她有些釋然,「6年了,我的生活重回正軌,我能像正常人一樣活着了。」

儘管今年才29歲,紀明月總感覺已經過完了前半生。

對她來說,過去二十幾年,生命的紀錄片,是黑白的。

「你知不知道有種病,叫艾滋?」6年前,那個男人對她說的這句話,曾如夢魘般縈繞在耳畔。那一年,紀明月23歲,這句話,甚至比她之前所有的不幸都來得絕望。

「我小學時,爸媽就離婚了,我判給了媽媽,但是她從來不管我。」這段塵封的記憶,紀明月不願過多提及,她只是戲謔自己是沒爸管、媽不管、自己也懶得管的「三不管」小孩。因為叛逆,她16歲時辦了退學手續,在網吧找了份網管工作,自己掙錢自己花。

「認識那個男人,剛好20歲,小姐妹介紹的……說起來,他算是我初戀。」紀明月口中的「初戀」比她大20多歲,是個生意人,他的出現讓缺乏父愛的紀明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懷和體貼,她就像「中毒」了一樣,不可自拔地淪陷了。

天真的紀明月以為自己就此「轉運」了,但命運啊,從來不會輕易放過誰。

3年戀愛、2次流產,那晚,男人的原配妻子帶着兩個孩子敲開了門。看着自己竟然和他的女兒年紀差不多,紀明月心中委屈又罪惡,五味雜陳。

她明白,自己不該奢求這些的。沒有吵鬧、沒有狗血的劇情,她選擇了和平分手,什麼都不要,唯獨收到了那句「你知不知道有種病,叫艾滋?」

陽性!當顫巍巍地拿到化驗報告時,紀明月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呵,終究還是逃不過。「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心如死灰,這就是命運判了我死刑啊!」

年輕人總有年輕人的瘋狂。

紀明月的瘋狂,就是叫上一群朋友,在酒吧喝了一晚酒。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也可以再生事端。

「酒醒就開始發燒,頭痛得不行,眼睛也感覺要炸裂,即便是躺在床上也覺得天旋地轉。」紀明月本能地以為是感冒發燒了,在鄉鎮衛生院掛了一周點滴,卻怎麼也不見好,「感覺腦子裡像裝了炸彈,隨時要爆炸。」

紀明月翻遍了通訊錄,最後打通了小姐妹的電話,那是她當時感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沒有過度的安慰,紀明月沒料到,小姐妹把她罵得「狗血淋頭」,然後抱着她一邊哭一邊上網搜索治療艾滋病的醫院。最後,她們將目光鎖定在省內的浙大一院。

「我,不想認命!」那晚,紀明月在心裡默念道,好好看病,好好活着,好好愛自己。

第二天,紀明月第一次出現在浙大一院慶春院區9號樓前,第一次在免疫力低下門診見到了朱彪醫生。

「隱球菌性腦膜腦炎,顱內壓高達450mmH2O,需要立即手術,在腦子裡裝一個泵把顱內壓降下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朱彪副主任仍清楚記得初見紀明月時的驚險場景。他表示,HIV感染者的體內存在HIV病毒,但並不是每一個感染者都會出現臨床症狀和體徵,他們隨時都可能正式進入發病期,也就是艾滋病期(AIDS),「還是有點可惜,她已經進入艾滋病期了,所以才引起隱腦。」

手術一定要做,這是紀明月打定的主意,不僅僅因為她從醫生那獲知,艾滋病如果經過規律治療,一樣可以擁有很長的壽命,她更想活着。

可是,她沒有錢!

殘酷的不僅是現實,還有那段冰冷的親情。當她撥通那個她最不情願撥的電話,那頭,卻是媽媽一句痛徹心扉的話:「你早晚都是死,我還要留着錢養老呢。」

最緊要的關頭,還是她的爸爸轉了一筆錢過來,紀明月得以及時做了手術,頭,終於不痛了。「那次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還把我的失戀治好了。」如今想來,她仍為自己的年少輕狂無奈搖頭。

出院後,在朱彪主任醫師團隊的指導下,紀明月一直按照要求按時吃藥、定期複查,她想改變,她更想好好活着——老家,她再也沒有回過了,那是個傷心地,她怕觸景傷情,和自己一起封閉隔絕起來的,還有她的感情,甚至連朋友她都不願交了。

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慢慢老去……紀明月無數次幻想未來的場景,就像她已然度過的二十幾年一樣,那是一幅沒有色彩的黑白畫面。

出院後,她到處擺地攤、賣衣服,省吃儉用在鄉下盤下了一家店,生意逐漸有了起色,生活的轉機也在不經意間來到。感染HIV三年後,紀明月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還能五彩斑斕。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周六,卻能讓她銘記一生。在一場艾滋病宣講會上,紀明月選擇默默坐在會場最角落,但他的出現仍像春日裡的一束暖陽,融化了她冰封多年的心底。「他講了沒幾句,我就泣不成聲,他說的每一句我都太懂了。」紀明月心疼他,又佩服他自揭傷疤的勇氣,「我想去更多了解他」,心裡傳來一股強烈的聲音。

「你好,我是紀明月。」這一次,她主動伸出了手,眼裡滿是期待。

「你好,我是劉旭陽(化名)。」男孩笑得很燦爛,自我介紹道。

兩人眼中的情意,醫護人員都能感受到。在浙江,截至2020年10月底,有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3.2萬餘例,其中不少是像他們一樣的年輕人,雖遭不幸,他們內心深處仍渴望愛情,所以,醫護人員和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常常會化身「月老」、牽線搭橋,讓HIV感染者也能擁有自己的家庭,重新回歸正軌。

於是,紀明月和劉旭陽正式戀愛、結婚了。在劉旭陽的影響下,紀明月也露出了久違的笑意。紀明月曾說自己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微笑是什麼時候了,劉旭陽告訴她,不打緊,以後她會一直這麼笑下去。這,或許就是經歷過病痛的惺惺相惜。

紀明月想生孩子,劉旭陽也想要孩子,這個想法他們從婚後就有了,但雙方誰也沒有把話挑明,因為他們知道艾滋病病毒除了血液和性傳播,還有一個主要傳播途徑:母嬰傳播。身患「這種病」,生出來的孩子能健康嗎?

最先打破這種靜默的,是紀明月,她能感覺到劉旭陽在大街上看到小孩子流露出來的愛意,「要不,我們去諮詢下朱彪醫生吧。」

當紀明月帶着劉旭陽出現在面前,朱彪也感到開心,「作為醫護人員來說,我們是非常高興看到他們都能重新回歸正常的生活,他們甚至更需要我們的關懷。」

朱彪告訴他們,現在已經有孕期和圍產期時阻斷艾滋病毒的藥物和措施了,而且這些藥對孩子的影響非常小,只要懷孕期間堅持吃藥,HIV感染者也可以生下健康的寶寶。「別提多興奮了,我回去後就開始吃葉酸片,每天都散步、吃蔬菜水果,按時睡覺。」原來,自己還有機會當媽媽,紀明月十分珍惜。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曾經的不羈買單。

只不過,紀明月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備孕一年,她遲遲沒有懷孕,在當地醫院檢查,情況很糟:原來,和「初戀」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曾在衛生院做過兩次人流,導致嚴重的盆腔炎症、盆腔積液,甚至還有輸卵管黏連。

儘管這些年早已習慣了各種不幸,但這是紀明月第一次覺得「老天不公」,每天以淚洗面。

劉旭陽對紀明月絕對是真愛,雖然他從沒說過,但他用行動在訴說在這一切。「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這也算『因禍得福』,不然我倆也不會認識,對嗎?」劉旭陽總是喜歡從樂觀的一面來看問題,「縣醫院沒辦法,不代表浙一沒辦法,明天我們還去找朱主任。」

是啊!那家曾幫助她走出人生至暗時刻的醫院,一定有辦法!

在浙大一院,紀明月經過感染科和婦產科專家評估,順利接受了輸卵管松解術。「醫生說盆腔黏連和炎症太厲害,並不保證一定能成功懷孕。」劉旭陽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紀明月,在他看來,沒有完全否定,就還有機會。

果然,術後5個月,紀明月懷孕了。在朱彪主任醫師團隊的精準指導下,紀明月成功阻斷了母嬰傳播艾滋病毒,平安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寶寶,經過檢測也沒有感染艾滋病毒。

三口人、一家子,這就是最簡單的幸福!

紀明月是不幸的,童年成長的不快樂,青春期的懵懂不羈,讓她感染HIV,受盡冷眼。她說,這是一次教訓,最慘痛的教訓。

紀明月也是幸運的,遇到一個待她如家人的專業醫護團隊,遇到一個能相伴一生的靈魂伴侶,讓她的生命重新綻放。她說,這是恩賜。

所以,現在她加入公益組織,給那些與她同病相憐的人講述自己的故事:「我們,也能生活得很好」,她更想告訴普通大眾「不要把我以為,變成我後悔」。

劉旭陽和紀明月非常喜歡這兩個化名,一個旭陽、一個明月,合起來就是一個「明」。

朱彪副主任告訴他們,在全球科學家的努力攻克下,通過各種聯合治療方法,已經有報道德國柏林病人、英國倫敦病人、聖保羅病人被治癒,相信在若干年後,隨着基因編輯、免疫療法聯合抗病毒等技術的成熟,艾滋病可以得到功能性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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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杭州交通918

編輯:劉婉如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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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6 19:08:35

我對比過很多家,你們家的服務真的很不錯,很慶幸選擇你們幫忙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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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2 13:02:57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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