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丈夫受綠茶女蠱惑打罵侮辱我,還冤枉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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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第10章 離婚棋局,心懷各異

故事:丈夫受綠茶女蠱惑打罵侮辱我,還冤枉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如此糾結了一夜,天就亮了。

葛言是早上九點多回家的,葛江成把雙方父母都叫齊了,詢問葛言是不是真要和我離婚。

葛言應該也是一夜未睡,臉上有掩飾不了的疲倦,他似乎瞟了我一眼,但我沒看他。

他雙手交叉放於腿上,大家都在等他的回答,諾大的客廳顯得異常安靜。大概幾分鐘後,他才有些艱難的開口:「我和梁嶶昨晚確實談到離婚了。」

葛江成一聽,眉頭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中氣十足的斥問:「你真要離?」

「爸,你聽我把話說完。」葛言默了默,從我懷裡抱過旭旭,騰出一隻手摟住我的肩,還看着意義未明的笑了一下。

「爸、媽,我確實和嶶嶶有矛盾,但從來沒想過要和她離婚。我會改正自己的缺點的,也想和她好好磨合一下,所以我想我們搬出去住會好一點。」

四位長輩聽他這麼一說,自然是鬆了口氣兒,就連周惠的臉色也好看了些,估計也是害怕我搶走旭旭。

葛言表了態,大家自然都把注意力轉到了我身上。

我面兒上維持着波瀾不驚的模樣,其實心裡也鬆了口氣。

葛言的心在我這裡就像是一塊冰凍了千年的石塊,就算把他丟入火中,也不能讓他升溫、融化。

所以我心裡特明白,他不願離婚並提出搬出去住,絕不是因為捨不得我,而是因時機不對,他想利用我做擋箭牌保護何笙。

而我現在沒工作沒收入,若我堅持要離婚,就算葛家不拿身家背景壓我,我也很難拿到旭旭的撫養權。

所以當務之急是我得有一份能養活我和旭旭的工作,只有強大了自己後才能和葛言抗衡。

如此想着,我便點了點頭,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既然葛言有心改正,那看在旭旭的份上,我也退一步給彼此一個機會吧。」

我爸媽第二天就回去了,臨走前商定來年春天舉辦婚禮,我心想只怕來年春天我已經和葛言離婚了吧。

我和旭旭當天就搬進了葛言市中心的公寓裡,而自旭旭出生就照顧他的李嫂也跟着搬了過來。

我原以為葛言擺脫了葛江成和周惠的監視,會正大光明的和何笙同居,沒想到他卻回來得更勤了。

會陪我們吃飯,會帶旭旭去公園散步,偶爾還會想和我溫存。

但我總是不動聲色的推開他,我沒有興趣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只是葛言估計在何笙那裡吃飽了,也不強求,在我複習資料準備面試時還會為我泡上一杯咖啡,也不止一次說:「我給你的信用卡額度是7位數的,你可以盡情的花;另一張儲蓄卡里也有7位數的存款,你需要現金可以隨時支取,沒必要辛苦的去上班的。」

他的以上行為會讓我有片刻的恍惚,總感覺自己是被他疼愛的女人一樣。但我很快就會把自己罵醒,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誰知道他是不是識破了我離婚的心思,所以才想斷了我的後路呢。

猜別人的心思實在是太累了,何況是猜葛言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所以我也懶得去猜了,只是在他為我做這些時會皮笑肉不笑的說句「謝謝」。

我大學時成績還算優異,但畢業後只有過短暫的工作經歷就因懷孕而辭職了,將近兩年沒有工作的我難免與社會脫節,想找份合適的工作並不容易。

我面試了很多家公司,但總是第一關就被人刷下來,有時覺得挺心灰意冷的,但一看到可愛的旭旭就會力量滿滿。

這天下午我去一家知名IT公司面試,一個出納的職位竟有幾十名應聘者,而且都是名校或者碩士畢業的。加之面試時的表現不是很好,我有點喪氣的低着頭離開。

在進電梯時我撞到了一個人,我忙不迭的道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頭頂飄着:「梁嶶,真是你?」

我抬頭,果然是錢子楓。他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褪去了學生時期的稚嫩,整個人顯得成熟而紳士。

「錢子楓,好巧。」很久沒見到熟人了,我挺開心的。

「是啊,你來我們公司做什麼?」他說着視線已經瞄到了我手裡的資料,「你來應聘出納?」

我點點頭:「對,原來你在這裡上班啊。」

「恩,感覺如何?」

我啞然一笑:「不好,估計沒戲。」

他搭住我的肩:「你那麼優秀,肯定能行的,何況我也會幫你的。」

「謝了,不過別因為我丟了你的工作。」

錢子楓得意一笑:「我現在是副總,想帶人進公司並不是難事。」

我向他投去羨慕的目光:「你真厲害!」

「那……要不要請厲害的我吃個飯?」

「沒問題呀,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

他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副總是可以隨時翹班的。」

我和錢子楓去吃了四川火鍋,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錢子楓不能吃辣,所以就點了份鴛鴦鍋。

我們隨意聊着天,他往我碗裡夾了肥牛:「多吃點,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可怎麼這麼瘦,難道是你老公對你不好?」

我說了句挺好的,一抬頭就瞥到一輛熟悉的路虎車猛哄油門從路邊駛過,副駕駛上的何笙正往這邊看着。

我頓時沒了食慾,不知道是吃飽了的緣故,還是被那兩個人噁心到了。

葛言果真對何笙愛得深沉,竟然在上班時間陪她兜風,只是冬天那麼冷,也不怕凍死他們。

後來是錢子楓送我回家的,到了樓下後他抬頭瞟了眼房子說:「不請我上去喝杯茶?」

我沒心思應付他,便扯了個謊:「今天公婆在,改天吧。」

進電梯後我按了32層,盯着快速跳躍的數字發呆,到達樓層我按了門鈴卻沒人應,便翻出包里的鑰匙打開了門。

家裡黑漆漆的,沒有人在。

葛言肯定還在陪何笙,可李嫂和旭旭去哪兒了?

我趴在玄關的鞋櫃處換鞋,剛想給李嫂打電話,身後就傳來一個陰鷙的聲音:「你還知道回來?」

突然冒出的聲音嚇得我尖叫了一聲,手機也掉在了地上,我剛想奪門而出燈就亮了,我這才認出是葛言。

我捂住心臟說:「你幹嘛嚇人?人嚇人能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葛言的眼底蓄積着怒氣,我尋思着他這麼早回來,估計是何笙惹他生氣了。他不忍心對何笙發泄,所以想拿我當出氣筒。

我懶得理他,換上拖鞋後撿起手機往屋裡走,剛想撥李嫂的電話就被葛言奪過去扔到了沙發上。

「爸媽想孫子了,李嫂帶他回別墅小住幾天。」他冷聲道。

我點點頭,打算去撿手機又被他攔住了:「你從進門到現在都沒認真的看過我一眼,卻急着去撿電話,是想和那個小白臉報備你平安到家了吧?」

我想了一下,整個白天我只和錢子楓單獨相處過,恐怕是他看到我們吃飯的事了。

我問心無愧的同時覺得他特別可笑:「葛言,你覺得有意思嗎?我都沒追問你和何笙的事,你倒先興師問罪起我了?別說我只是單純的和他吃個飯,就算我真和他有一腿,你葛言也沒資格管。」

我們四目相對,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疼痛感一下子就傳來了。我想躲,他的手上卻更用了力氣:「我娶你回家,供你吃穿用度,不是要你給我戴綠帽子的!」

我真的覺得好笑,可能真應了那句話,一個人心裡有什麼,眼睛就只能看到什麼。他經常在外風流快活,就覺得我也是和他同類的角色。

我的笑更是激怒了他,他幾乎是咬着牙的說:「我調查過那個人了,他大學時追求過你,現在還想安排你去他們公司上班。看來你在我這兒耐不住寂寞了,所以就想紅杏出牆續上前緣。哦,對了,想必上次提出離婚,就是想和他雙宿雙飛吧。」

我倍覺無語,打開他的手:「是又如何?你葛言做人別太雙標,不能只允許你這個官兵點火,卻不准我這個百姓點燈吧?而且你明確說過你不愛我,總不能不許別人愛我吧?一輩子那麼長,我不可能永遠守活寡。」

我說完就想離開,他冷聲道:「你要去找他?」

我負氣的說:「是!」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沙發上推,下一秒身子就跟了上來,開始親吻我。我的掙扎牴觸換來他更瘋狂的對待,他把手塞進我頭髮里固定住我的臉,讓我不得不直視着他。

他的臉上浮起一抹特別殘忍的笑:「你不是說你寂寞嗎?對,你確實寂寞,旭旭雖然半歲多了,但你從懷上他至今只被我碰過一次,肯定很難忍。我今天就滿足你,不,我以後天天滿足你,讓你再沒精力背着我偷人。」

第11章 在我身上哭,也不准你在他人懷裡笑

到底還是被葛言得逞了,我的記憶被拉回了酒店那個夜晚,他也是如現在這般瘋狂的掠奪我。

我緊咬着牙,把所有疼痛和委屈都吞進肚裡,讓眼淚流向心裡,睜大眼睛不甘心的瞪着他。

四目相對,這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我到底還是忍受不住這鑽心裂肺的痛楚哭了出來。

他的臉上像是帶着一個虛偽的面具,令人猜不透他的情緒,只感覺像塊冰冷的鐵,凍得我直顫慄。甚至於連聲音都是冷的:「哭吧,就算你在我身下哭,我也不會讓你在別的男人懷裡笑。」

時間仿佛靜止,當一切都結束後他去沖澡,我則忍痛去客房休息,並把門鎖上。

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他是因錢子楓而爭風吃醋,不過是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他無法忍受我給他頭上染上綠色。

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還做了個又被葛言強迫的噩夢,我從夢裡掙脫着醒過來時才發現枕頭都濕漉漉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錢子楓打來的電話:「梁嶶,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昨晚已經和人事部打好招呼,錄用你做出納了。可今天老闆竟打了電話警告我,讓我離你遠點,說你身後的人惹不得。」

聽到這兒我就猜到是葛言動的手腳,還沒等我說話,錢子楓又說:「我做了進一步打聽,你之前應聘過的公司有幾家原本是想錄用你的,但也遭到了同樣的威脅。」

我恍然的同時又滋生出了一抹憤怒,原來是葛言動了手腳,才會讓我四處碰壁。我和錢子楓寒暄了幾句後就掛斷了,去臥室找葛言才發現他已經走了,而地上還留有昨晚的紙巾。

我怒氣騰騰的撥通了葛言的電話:「葛言你什麼意思?你反正又不愛我,和我維持婚姻也不過是想利用我做煙霧彈,掩飾你和何笙的私情罷了,我配合你就是,所以你沒必要對我趕盡殺絕吧。」

他恩了一聲:「我在開會,你過來公司一趟。」

我沒多想就打車去了葛豐世家總部,剛走進大樓就被前台秘書攔住:「您是梁嶶吧?」

「對。」

「那您跟我來。」

秘書把我帶到人事部,拿出份合約讓我簽字,我蹙了蹙眉:「這是什麼?」

「葛總交代你是新進的出納,我們已經把合同弄好了,你簽字便可。」

葛言因為恨我和想控制我,一直在斷我找工作的後路,這會兒卻把我招到他手下,莫非是有陷進?

我把合同里外檢查了一遍,合同十分規範,而且薪酬可人。

我轉念又想,他估計是想把我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這樣既能防止我給他戴綠帽,又能監視我別像他爸告狀。

雖然我從沒有動過這些心思,但不得不說葛言是個精於算計的人。若我真在葛豐世家做事,那他隨時能炒了我,更不利於我離婚爭奪旭旭的撫養權。

所以我把合同還給人事部的人:「抱歉,我不能簽。」

我話音剛落,葛言恰好走進來:「你的檔案已經被葛豐從人才市場調到檔案部了,你若不簽也可以,就回家待着去吧。」

我向人事部的人投去眼神,他們點了點頭。

第12章 魅力太大,日久生情

葛言計劃周全,我除了認栽別無他法,唯能簽字。

第二天我便開始上班,雖然我和葛言結婚的消息曾被媒體報道過,但因為照片用的是側影,名字也用的是梁某,所以並沒人知道我是葛言的老婆。

葛豐世家經營範圍廣,業務多,我又不熟悉,做起來挺吃力的。為了不讓葛言輕看我,我一直在努力的適應公司節奏,甚至經常加班加點。

李嫂帶着旭旭去別墅那邊常住了,只有周末才會帶他回來,我想把精力都放到工作上,可自那晚後葛言每晚都要和我大戰一場,每天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我們漸漸熟悉了彼此,身體也能感覺到歡悅,但精神上卻覺得這很可恥。因為我不愛這個男人,我也怕我會因過多的接觸而愛上這個冷心的男人。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月,我在工作上開始得心應手起來,甚至因在月底核算中表現出色,而被會計總監欽點參與葛豐地產部的競標核算。

萬萬沒想到,竟然在競標的競爭者中碰到了何笙。

她看到我後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就漫上了一層厭惡,陰陽怪氣的說:「你真是好手段,竟然死乞白賴的進了葛豐。」

經歷了上次的交鋒,我知道何笙看起來溫良恭順,其實是個很有心計的人。礙於是公眾場合,我沖她客氣一笑便往外走去。

她不依不饒的追了出來:「你到底是用什麼威脅到葛言,讓他對我越來越冷漠了的?」

我聽到她這樣說便停下腳步,她始料未及一個急剎車後停住腳步,腳下一滑便閃了腰。她語氣很沖的說:「梁嶶,你別欺人太甚!」

我舉手胳膊晃了晃:「你是指你閃到腰的事還是葛言冷落你的事?那我可以告訴你,前者是你咎由自取,後者我毫不知情。若真要我說,估計是我魅力太大,葛言對我日久生情了吧。」

看到何笙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我心裡還挺暢快的,算是報了她上次栽贓我的仇。

我那晚挺高興的,晚上履行夫妻義務時我主動配合了葛言,他也難得溫柔,我終於體會到了夫妻之間的樂趣。完事後他點了根煙,吐着煙圈懶洋洋的問我:「今晚配合度挺高的,愛上我了?」

和他在一起久了,我也習慣性的學着他的口吻:「聽說你很久沒找何笙了,是因為愛上我了?」

他被我的話嗆得直咳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表情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太多了。」

我心底有點悶,但臉上笑得更開心了:「我心知肚明,反正男人都是第三條腿的動物,見到誰都有想法,我不過是你不碰白不碰的女人之一而已。」

他的臉色更沉了,側身把檯燈關了,陰鬱的說「我不是種馬」,說完後背對着我就睡了。

我也背過身去,反正男人心海底針,我才懶得猜。

為了能拿到那塊地皮,葛豐內部成立了項目運算組,我作為出納也負責項目核算的部分。

為了確保機密性,所有組內成員都到公司安排的封閉式農家樂里同吃同住,不能用電話也不能上網,每天工作之餘的娛樂就是睡覺。

用時一周,總算核算何必,我們報了一個最合理的價格上去。

為了確保機密性,公司要求得等競價結束再放我們回家,我們都覺得勝算很大,三五成群的約起來打麻將和玩紙牌。

正玩得高興時,座機響了,接電話的是會計總監方雨。我們都放下手裡的事看向她,對方說了什麼句什麼後,方雨微笑的嘴角迅速抿緊,底下的人都開始交換眼色,覺得競標一事懸了。

方雨恩恩了幾聲後掛了電話,掃了我們一圈:「競標失敗了。」

第13章 梁嶶,你觸碰了我的底線

大家都發出失望的聲音,有幾個還暴躁的踢翻了凳子,方雨提高了音量:「拿下這塊地的是何氏地產,他們的最終報價只比我們葛豐高出兩萬。我想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是個什麼概念,這是個上億的項目,何氏的基底只比我們高出兩萬,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們公司出了內奸。」

大家都炸開了鍋,議論紛紛起來,方雨又說:「公司正在成立調查小組,一定要揪出內奸。你之後小組成員會逐一找你們談話,希望出賣公司的人主動認錯,爭取寬大處理,而有其他線索的也可以反映給他們。就這樣吧,暫時各回各家吧。」

競標失敗的事我也覺得挺遺憾的,這畢竟是我到葛豐後參與的第一個項目,但這不是我能把控的。

我回城裡後準備先回別墅看旭旭,一周不見我可想他了,並打算接到他後去超市買點食材,晚上做點好吃的安慰安慰葛言。

可剛上出租車葛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一接通就聽到他語氣很差的說:「在哪兒?」

競標失敗他心情不好我也能理解,便放輕語氣說:「我想去把旭旭接回來。」

「你先回來家裡。」

「可是……」

「沒有可是,立刻,馬上!」

……

葛言這臭脾氣……

我到底還是先回了家,一打開門就看到葛言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桌前還放着幾瓶啤酒。

我是第一次見他這幅模樣,震撼之餘也覺得他有些可憐,到底還是心頭一軟便開口勸他:「競標失敗的事我也知道了,別太難受了,下次再加油。」

他緩緩抬頭看我,下午的太陽從窗戶里照進來,而他所坐的位置陽光恰好照不到,使他顯得更為陰鬱。

「那個……」我撓撓頭,「聽說拿下這塊地皮的是何氏,也就是何笙家,反正你們早晚要成一家人,他家賺的錢也早晚會入你的口袋,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葛言突然出聲打斷我:「梁嶶,你說這些有意思嗎?」

我尷尬一笑:「確實挺沒意思的,我梁嶶算什麼東西能有資格安慰你呢。」

我說完就往臥室里走,葛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挺沒意思的,你出賣了葛豐出賣了我,心裡挺樂呵的吧,卻假惺惺的安慰我。」

我後背如刺鋒芒,他幾個大跨步就走到我跟前來,表情很平靜可聲音卻寒冷至極:「怎麼不說話了?被識破後心虛了?」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我不心虛,我只是被你腦殘的程度給震驚到了。就算你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就算我真的出賣公司,那也不至於把情報賣給何氏。我們的婚姻雖然名存實亡,但何笙好歹也是我婚姻里的勁敵,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蠢貨!」

他突然笑了:「你不是蠢貨,你可精着呢,你不就是想幫助錢子楓拿到這次競標,等他做了何氏地產的繼承人後,再甩了我嫁給他嘛。」

「你真瘋了,這事和錢子楓有什麼關係!」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抬頭:「裝,瞪大你無辜的雙眼繼續裝!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錢子楓是何笙同父異母的弟弟,別和我說你不知道他們倆正在開展繼承人的競爭,而拿到這塊地皮的就是勝者。」

我不敢置信,總覺得是我聽錯了:「不可能,他們一個姓何,一個姓錢。」

「錢子楓的媽媽是小三,他隨他媽媽姓。」

「可……可你也不能因為我和錢子楓是朋友,就把出賣公司的罪名按到我頭上。」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遞到我面前:「這是錢子楓的手機,你在封閉核算期間給他發的短信都還在,上面的價格正是錢子楓那一組的最終報價,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

我奮力辯解:「我真沒有……」

葛言鬆開了我,把手機摔到了地上,手機分崩離析的下一秒,一個耳光就甩到了我臉上。

他應該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因為我被打到連退了好幾步,直到撞上牆壁才勉強站住,耳朵也嗡嗡作響。

葛言這個時候明明離我很近,可我卻覺得他的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他的臉上還有一抹痛苦的神色。

「梁嶶,上次你提離婚,我連夜找酒店調取了監控視頻,看到確實是我混蛋的拖你進房。我葛言不是什麼好人,但卻恩怨分明,讓你懷上旭旭是我的錯,我願意去彌補。所以我想搬出來和你培養感情,想試試能不能處下去。為了你我放棄了何笙,逼着自己每晚回家,可我沒想到我做了這麼多,你最後還是為了錢子楓出賣了我。」

他頓了頓又說:「梁嶶,你觸犯了我的底線,我不會再原諒你。我會讓律師擬好離婚協議,你到時候簽字就好。出賣公司的事我不會再追究,就當是還我當初拖你入房的債。」

他說完,摔門而去,我蹲在牆角痛哭出聲。

第14章 陷阱太深,頓悟太晚

後來哭乏了,我也從眼淚中清醒過來。

事情那麼湊巧,我鐵定是被人設計了。與其哭天喊地的委屈,找出證據自證清白才是更該做的事。

我胡亂的洗了把臉,覺得現在最該見的人是錢子楓,而他的手機剛才被葛言摔壞了,我便決定去他的公司找他。

我埋頭衝下樓,剛準備攔出租車就有隻手拉住我:「梁嶶,我有話和你說。」

「錢子楓,我也正準備找你,不過你怎麼來這兒了?」

錢子楓向來是個逗比屬性的大男孩兒,這會兒卻言笑不苟:「換個地方說話。」

他說着把我拉進一輛百萬跑車裡,沉聲吩咐司機:「去河濱公園。」

我們一路無話,我暗襯他派頭這麼大,看來與何笙同父異母的消息並不假。

司機把車開到公園的僻靜地帶停好後就下了車,錢子楓擰着眉頭看向我:「看你這麼狼狽,葛言把出賣競拍價格的事兒算你頭上了?」

我恩了一聲,儘可能平靜的敘述:「他說你是何氏老闆的私生子,與何笙在爭奪繼承權,而我通過短信把底價透露給你幫你拿到了地皮。但我進組參與核算以來,手機就被收走了,和其他員工的一起鎖在柜子里,在競拍結束後才拿回手機,難道你真收到我的短信了?」

錢子楓擰眉搖頭:「我不清楚。」

「什麼意思?」

錢子楓的喉結滾動了好幾下:「私生子這個身份讓我感到羞恥,我很少和那邊來往。直到一個月前何所才胃癌惡化,他逼着我辭了職,讓我與他女兒何笙公平競爭繼承公司。我根本不屑於他家的財產,但他畢竟是給了我命的人,我就想着別刺激他了,萬一他死了還讓我背上不孝子的名聲。我就當是配合他演場戲,何笙那邊一直緊密鑼鼓的做準備,而我則帶着團隊吃香喝辣。」

「然後呢?」我心急的追問。

「兩天前我帶着團隊去夜店玩時把手機弄丟了,但我沒放心上。因為我有兩個手機,一個是與和何家聯繫的,一個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而丟的那個正是與何家聯繫那個。我尋思着等競拍失敗後再去補卡,今早競拍前我讓手下的員工隨便填個底價上去,中標時我也很懵逼。」

我的腦袋裡已經漸漸有了想法:「那何笙是什麼態度?」

「她勃然大怒唄,說我贏得不光彩,說我勾引葛言的老婆裡應外合。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葛言的老婆是你,我知道她還在愛着葛言,也意識到從我丟手機開始我們就掉進她挖的坑裡了。她應該是買通了你們核算組的成員及我團隊的人,讓他偷用你的手機把底價發到我丟失的手機上,再指示我的人把底價填上去。」

我點點頭:「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何笙早就看不慣我了,她想給我按上內奸的罪名,把我從葛言身邊趕走。但這代價也太大了吧,她真捨得把何氏讓給你?」

錢子楓冷冷一笑:「葛豐世家的家業是何氏的幾十個大,她若能做葛太太,又怎會稀罕何氏呢。」

「也是……」我打起精神說,「那既然有頭緒了,你先揪出你團隊裡被何笙收買的人吧,只讓他指認何笙,就能證明我們是清白的了,葛豐那邊我會想辦法。」

錢子楓攤手:「填底價的那個小伙在競拍結束就飛去美國了,現在還在飛機上。」

看來何笙計劃得很縝密,估計葛豐這邊被她買通的人也把屁股擦乾淨了。我剛想說點什麼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餵?」

「是梁嶶吧?」

「對,你是哪位?」

「我是湯洺生,葛言發瘋了,你快過來尚品人間。」

那邊挺吵的,我頓了頓說:「只怕他看到我會瘋得更厲害……」

這時電話里傳來打架的聲音,湯洺生很急促的說:「你快來吧,你再不來今晚要出人命了。」

第15章 兩者交鋒,弱者敗

湯洺生把話說完就掛了,我感覺事態挺嚴重的,便打開車門:「改天再聊吧,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免得被葛言撞見又誤會。」

「我只送你到門口,何況這裡是郊外很難打車。」

錢子楓說的也有道理,我便點點頭說:「那麻煩你了。」

大概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尚品人間門口,一輛救護車鳴着笛剛走。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莫非是葛言出事了?

我一邊下車一邊給湯洺生打電話,連路都顧不上看,眼看一輛摩托車要撞上我時,錢子楓攬住我的腰把我往後一拉。

「魂不守舍的,當心車。」

驚魂未定時,有稀稀落落的鼓掌聲傳來。我順着聲音看過去,猝不及防的對上了葛言冷如寒潭的雙眼。而站在他身邊的何笙,則微笑着鼓掌。

我如觸電似的甩開錢子楓的手,我當時處境艱難,若是逃走會讓葛言更加認定我和錢子楓有貓膩,若是解釋只怕會換來他的羞辱。

思忖一番後,我還是朝他們走了過去。在這個過程里,我的雙眼像雷達似的把葛言打量了一遍,看到他只是臉上有輕微擦傷時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兒。

當我站到他面前時便嗅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他的眼神有些飄忽,像是在看我,又像是在看我身後的錢子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兒,儘可能控制住聲音里的顫抖:「葛言,是湯洺生讓我過來的,我們回家吧。」

我說着就去拉他,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甩開了我的手,我咬着唇解釋:「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我和錢子楓真的只是朋友關係。我們倆剛才就底價泄露的事做了討論,已經基本確定真兇了,我們先回家休息,等清醒了再談。」

我說着特意瞪了何笙一眼,她做賊心虛的看了葛言一眼,見葛言一言不發後長了膽子,陰陽怪氣的說:「你和錢子楓應該是就撇清關係達成共識了吧。」

跟上來的錢子楓冷聲道:「何笙,你還真是賊喊捉賊,你就算想嫁給葛言,也沒必要冤枉無辜的梁嶶。」

一直面無表情的葛言突然笑着看向我,可那笑比生氣更令人心顫:「梁嶶,看來你們倆還真挺情深義重的,他竟然敢在我面前維護你。」

我搖頭解釋:「不是這樣的。」

而錢子楓見我委屈也忍不住幫腔:「葛言,你能把葛豐世家經營得風生水起,雙商應該不低吧,可你怎麼就看不穿何笙的壞心腸呢!」

何笙估計怕被揭穿吧,開始用眼淚博取同情:「我怎麼壞了?我喜歡葛言就是壞麼?若不是我因為畸形子宮不能為他生兒育女,那葛太太的位置早就是我的了!」

何笙話語剛落,葛言立馬轉向她,扶住她雙肩的手都是顫抖的:「你的意思是,你當初離開我是因身體原因,而不是你所說的移情別戀?」

何笙一把捂住臉,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沒……沒有的事,你媽……你媽沒有逼我分手,是我自己怕連累你,才離開的……」

綠茶

我見識過何笙的演技,一眼就識破她是在演戲,可葛言的臉上卻迅速湧現出了內疚、自責、懊悔甚至是欣喜的表情。

他把她摟進懷裡:「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怎麼會因你不能生育而拋棄你?何況我原本就不太喜歡孩子,總覺得孩子挺吵的,我會把虧欠你的都彌補給你。」

他對何笙深情款款的話,卻像一把鈍鈍的刀,一下又一下的凌遲着我的心臟。我訕訕的開口,聽到自己特別絕望的說:「葛言,你可以恨我,但你真的沒喜歡過旭旭嗎?」

他沉默了大概一分鐘後,用平靜到無情的聲音說:「我白天已經說過了,我會和你離婚。」

我當時特想哭,但眼淚在這種時候已經喚不起他的任何憐憫,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所以我也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眉毛一挑笑了笑,眼都不眨的看着葛言抱起哭得全身顫抖的梁嶶上車離開。

他們剛走湯洺生就從酒吧里走出來:「葛言呢?」

我聳聳肩,咧着嘴笑:「抱着何笙離開了。」

湯洺生不信:「葛豐競標失敗的事我也知道,我便叫了幾個哥們陪他喝酒。本來是想幫他解悶解壓的,其中一個叫盧超的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說是你把底價泄露出去的,就因這句話葛言就把他揍得滿地找牙,差點沒把人打死,剛才救護車才把他拉走。就沖葛言的這種護妻行為,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喜歡你。至於何笙,他們倆的故事早結束了,濺不起什麼水花的。」

我再也憋不住了,帶着哭腔說:「是真的,葛言要和我離婚,要娶何笙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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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7 23:09:32

現代年輕人的情感問題很多,需要這樣的情感諮詢師,很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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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1 14:08:34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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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5 20: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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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1 22: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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