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後龔姐的婚姻感悟:這個婚,我不能離,但這個男人,我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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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叄叄

#婚姻#

愛爾蘭劇作家蕭伯納曾經說過一句話:想結婚的就去結,想單身的就維持單身,反正到最後你們都會後悔。

可怖的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買,如果有,應該是最興旺的一門行業,人人均是買家。

60後龔姐的婚姻感悟:這個婚,我不能離,但這個男人,我放棄了

結婚的後悔,羨慕單身的瀟灑自由;單身的後悔,羨慕婚姻生活的溫馨和天倫之樂,巴不得把中間橫亘的圍牆掀翻,拆除進出自由高企的門檻費。

站在生命的長堤上,擁有此岸,意味着必將放棄彼岸,但沒到達的彼岸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風景永遠是航拍的迷人。

這就是人性的精髓。

於是,2020年國家非常人性化地出台了關於婚姻的新規:當事人雙方向婚姻登記機關申請離婚後的三十天內,任何一方如果不願意離婚的,可以申請撤回。

法律允許我們後悔。

這就是網絡上沸沸揚揚的「離婚冷靜期」,就相當於我們買份險財,有一個15天的猶豫期,允許你無條件反悔。當然,「婚姻冷靜期」是給不願離婚方保駕護航的。

你見過碎了一地的琉璃瓦能復原的嗎?

顯然不能。

更何況微妙如斯的感情,一句話、一個眼神、一陣風均能吹亂了心池盪起漣漪的感情,脆薄如天上飛着的紙片,變了就變了,去了就去了,碎了就碎了,出軌了就出軌了,永不可能破鏡重圓。

所以,這個「離婚冷靜期」要保護的實際上是婚姻一方的財產損失。

婚姻是什麼?

在不談感情的基礎上,婚姻是雙方利益的媾和,是通過綁定關係分擔風險共享利益,是希望和對方的聯合獲得己方利益的最大化,在互相博弈下達成某種平衡。

01

這個看似不經意的30天,實際上左右着幾個人嶄新的命運,夫妻雙方、孩子,要麼維持破碎的恆定,要麼實現飛躍或墮入塵埃。

30天對想離婚方猶如一個世紀般漫長,因為人心叵測,夜長夢多,眼看新生活觸手可及,也可能因對方的瞬息萬變化為泡影。

對不想離婚方則給予了轉圜的餘地,你有什麼招,趕緊使出來,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花錢使絆,以期在財產分割時實現最後機會的利益最大化。

這個30天,如同一轍深淵,在幻變的不確定中惴惴不安,誠惶誠恐。

我們不否認,大多婚姻因愛情開始,但婚姻反過來漸漸將愛情耗盡,最後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這麼殘酷,利益的權衡、糾纏和搏鬥。

頭婚打着原生家庭的旗幟,因共同養育的吞金獸,有相對契合的共同利益目標——孩子,有可商可量的餘地,溫情脈脈了許多。

二婚則複雜,戒心、私心、企圖心、你婚前的、我婚前的、你孩子的、我孩子的,比蜘蛛精的盤絲洞還要妖魔化。

張愛玲在《心經》中寫到:這一點愛,別的不夠,結婚也許夠了。

一生坎坷的張愛玲用她一慣的涼薄,入木三分地道出了婚姻的實質,和愛情無關,或者說和愛情關係不大,一頂點愛就夠了,有些愛在婚姻之外。

把愛情和婚姻掛鈎,是一個最大的誤解,可以因愛情走入婚姻,但婚姻的目的不是愛情。

婚姻的目的是什麼呢?

生存,如何更好的生存,豪車、豪宅、地位、財富,攀高,使自己的生活品質化、層次化、檔次化。

更或者,守着一個基本盤,一邊榨取這個基本盤的剩餘價值,一邊繼續尋找下一個更好的盤。

這是一個慕強的時代。

讀到這裡時,愛情崇尚論者、浪漫主義者會嗤之以鼻,或在心頭謾罵我黑化了愛情,黑化了關於婚姻的崇高理想。

現實中,偶有完美的婚姻,但鳳毛麟角,你得有火星的高度,再匹配一個同樣高度的火星或彗星,在NN年的浩渺宇宙相遇,綻放剎那花火。

平凡如你我的庸俗之輩只能拍拍胸脯問問自己,你還愛婚內的TA嗎?如果還愛,愛還剩多少?

答案同樣是心驚地在你心海此起彼伏。

虛偽地掩飾,不如坦蕩地承認。

拎清了這一點,我們就撫平了內心的皺褶,不要委屈和老公是拜把子的兄弟,不要怨懟和他是深夜一個過道的鄰居,不要惆悵婚姻平淡如白水。

因為,你們就是在合夥開公司,二一添作五的股份,為了生存,為了共同的利益一致對外,各司其職,各盡其責,婚姻守則就是大會章程,誰觸及紅線違規,誰拿利益說話,用利益捆綁手腳捆綁心的遊蕩,婚姻一下子乾坤朗朗。

想結的結,該離的離,想單身的單身,有章可循,遵紀守法。

離不了的,就安安心心做那隻繩上的螞蚱吧,「離婚冷靜期」有效地提高了離婚成本,除非你有足夠的預算,有足夠的金錢和餘生抵擋那陣狂風驟雨,有足夠的堅韌消弭狂風驟雨後一地的殘枝敗葉。

生存是第一位的,愛情是可有可無的奢侈品,飽暖了才會思淫慾,大千世界的紅男綠女,沒人是傻子。

有專家分析指出,婚姻制度本身對不同的人、不同的經濟條件、知識背景、不同的階層,甚至不同地區的人,意義不同。

婚姻制度對富人階層,除了財產繼承以外,沒有實質性地約束。一般情況下,富人階層已經不太要求婚姻的重視度了,因為富人階層存在「性奢靡」,可以掏錢買,但婚姻制度卻對窮人很殘酷,窮人存在「性散亂」,穩定的性關係需要供養,為了維持穩定的性關係,窮人反而不敢輕易離婚。

深以為然。

窮人越來越不敢輕易離婚的因由,不單單是為了維持穩定的性關係,還有離婚成本的高昂遠遠超過了承受度,原本就羸弱的2分解成的不是兩個1,會大大小於1,有限的資源分散,財力流逝,一路向下瓦解,原本稀薄的日子墜入西山的蠻荒之地,杳無蹤跡。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這就是越底層的人越不容易離婚的根由,抱團取暖,誰都別嫌棄誰。

於窮人們而言,一定程度上,離婚和愛情一樣,是奢侈品。

就像老王師傅和龔姐。

02

龔姐是我們民宿的鐘點工保潔,我們情同姐妹。

7年前,在保潔公司初識龔姐。

天出奇的熱,太陽當空,蔫蔫地瞌睡。龔姐怯怯地在玻璃門外探頭,汗流了一臉,使勁用手指甩汗。

龔姐找保潔兼職,正份在天府五街軟件園搞小區保潔,坐班八小時。她說負擔很重,哪兒哪兒都需要用錢。

龔姐苦命,來自大巴山,她老家那個地名從沒聽說過,有點拗口,記不住。家有三個娃,從大到小各差兩歲,三個娃讀書吃喝拉撒睡,婆婆老人公看病都要錢。龔姐老公也在同一小區做保潔工,兩夫妻加盡每月四千來塊,只好夠用,年尾看不到余錢。

他們住在離小區不遠的一處工棚,四面漏風,冬冷夏熱,旁邊堆滿了垃圾,一有微的響動,蒼蠅們猖狂地圍着你打轉。但租金只要100塊,相當便宜。

我第一次去就見到了龔姐老公——老王師傅,老王很早就禿頭了,頭頂像顆雞蛋,沿邊爬了幾窩衰草。他剛喝完酒,懶懶地躺在床上睡覺,臉很紅。

老王酗酒厲害,三頓不離酒,泡酸菜也可喝二兩,只喝酒不吃飯,走路打翩翩,瘦得像根麻杆,風吹即倒。他開玩笑說酒是他的小老婆,只耗錢不生錢。

對老王師傅的懶惰和酒癮,龔姐八般無奈。

老王很有性格,脾氣火爆,喝了就臉紅驚漲地開橫腔談橫話耍賴耍酒瘋,所有保潔工裡面,只有他敢罵經理和領班。除了跳起腳、梗起脖子干嘴仗,他從不打龔姐。

龔姐說進城還收斂了好多,在老家更加無法無天。

我們都奇怪龔姐的死心塌地。

因為龔姐不單單性格和順,還是個挺美的女人,皺紋也掩不住五官的周正,挺鼻樑,雙眼皮,鵝蛋臉,粗黑的頭髮,淺麥色的皮膚,體態豐腴,風吹日曬、拮据的光景沒能削弱她身上的韻致。

龔姐這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插還這麼多年,老王就是那坨扶不上牆的牛屎。

龔姐很無奈地說,他們那樣的山區,都窮,女人嫁人那圖什麼好看不好看,只圖有無兩間破瓦房,她娘家比老王家還窮。嫁過去後,接連生幾個孩子,實在過不出來日子,才拉着老王師傅進城打工。

龔姐很勤快,走哪兒都不忘提個尼龍口袋,撿紙殼,撿飲料瓶。中午一小時的休息時間也不閒,在本小區給兩家業主打掃衛生。

老王扯起嗓門罵她丟死人,哈口痰,露出滿嘴黃牙。

但龔姐忙完回去,鐵鍋里總有給她留的飯菜。老王師傅自己怕丟人,罵歸罵,並不阻止龔姐去「丟人」掙錢,這個家離不了龔姐,全靠她支撐。

老王酒醉心明白,在經濟利益面前一點不糊塗,他不敢打破這種平衡,老人的養老送終、幾個孩子的前程全仰仗他們夫妻微薄的收入。

我們常為龔姐不值,既要掙錢養家,還要忍氣吞聲,問她幹嘛不把老王師傅那坨牛屎甩得遠遠的?

龔姐很驚訝地扭頭看着我,似乎離婚這兩個字是根針,扎疼了她。她說老王師傅好歹能掙2000多,離了,三個孩子靠她一個人,不得輟學或者餓死?

龔姐的人生字典沒有「離婚」二字。

龔姐的大女兒讀高二,二女兒讀初三,最小的兒子讀初一,三個孩子成績尚可,是龔姐所有的希望。

雖然不像我們城裡人一樣談什麼幸福,龔姐說她就為三個孩子活着,也熬了這麼多年,這個婚,她不能離,對老王師傅極盡忍耐。

龔姐是60年後,像她這樣的農村傳統婦女,都抱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從一而終,對男人和男人的區別他們無從知曉,也沒意識要去比較,幸福的含義單純而乏力。不挨打就是一種幸福,不挨罵就是甜蜜的極限。

我們親眼目睹過老王師傅酒後罵龔姐,用極其難聽的話,龔姐紅着眼圈默不作聲。

龔姐心軟而善良,她說,在他們老家,她是算好的了,好多女人被老公狠打,第二天擦乾眼淚,照常下地上山。

03

公司開始給龔姐派單,中午兩家,周六上下午各一家,周日到公司接臨單。我們教龔姐用刮玻器,龔姐聰明,用心,很快上手。

龔姐手腳麻利,走路帶風,頸上套條花毛巾,髮絲兒粘了汗水一綹綹貼在額頭,臉紅得像蘋果。

保潔工掙血汗錢,累,得把臉面揣褲兜,下矮,被人蔑視。龔姐不嫌,捨得干,待誰都和善,說話誠懇,活兒漂亮。

龔姐碰上家境貧寒的老人,不收錢,只管頓飯當報酬,好多客戶指名要她接單。

龔姐免費給朱婆婆燒了半年晚飯,洗衣漿裳,朱婆婆得病了偶爾陪她過夜。朱婆婆是社區孤寡老人,領低保。龔姐說,不忍心,再沒多餘的話。我瞧見龔姐自帶的飯盒裡頭只有兩個紅糖饅頭,一撮涼拌蘿蔔乾。

額外掙的血汗錢,龔姐依然給老王師傅買煙買酒。老王不喝活不了,只能用酒保命。他曾經戒過酒,一斷酒就癱軟在床上,渾身無力,下不了地,上不了班。

龔姐說,不管怎樣,她不能不管他,看他要死要活。

為了老王的健康,龔姐在本小區租了間地下室,算是升了一個檔次。

地下室黑黢黢的,潮濕,水泥地,牆面掉皮,白天得開燈。靠牆一張單人床,床頭碼了一排包袱,裹着小區業主們給的舊衣服,紙殼在屋旮旯堆了半人高。龔姐還是圖它便宜,每月300塊,比之前的工棚多了200塊,龔姐很是心疼。

龔姐就這樣用她的勤勞、善良、堅強竭盡全力維護着一個貧寒之家的體面,在婚姻中苦樂自知。

真實的婚姻生活總是千瘡百孔,如果缺錢,無疑雪上加霜,如果缺德,則如熄火的車,連前行的慣力都沒有了。

我們介入民宿後,給龔姐和老王免費安排了一間房,讓她自由調節時間兼職軟件園店的公區保潔。

他們的生活安定了許多,收入遞增。

但老王似乎並不領情,嫌棄沒有自己的業餘時間,他說人活一世,今朝有酒今朝醉,得過且過,那麼辛苦幹什麼?

而龔姐則拼命地想要掙錢,每天不停歇地四處奔走。

繼續奮鬥,還是安於現狀,二人有背道而馳的觀念差異,他們發生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爭吵,老王上升到了摔鍋碗瓢盆的地步,搞了好幾次。

龔姐的大女兒已經參加工作,二女兒讀大二,只有一個小兒子還在上職高,壓力確實輕了不少。他們的小兒子要成家,自己老兩口的養老,老家山上的土坯房快傾倒了,龔姐考慮問題的角度和老王截然相反。

老王只為自己活,龔姐為全家活,價值觀不同。

龔姐從來沒有過的在我們面前嚎啕大哭,進城已經7年的龔姐很感慨地說,她看見小區裡面和她同年歲的姐姐們很愜意地跳廣場舞,晚飯後很悠閒地挽起老公的手在河邊散步,穿得體面而乾淨,她才知道女人可以有不同的活法,也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是幸福,有意識地低頭看自己的婚姻。

龔姐擦乾了淚,說雖然自己的婚姻不怎麼樣,但她沒想過離婚,老王這個男人,她是決定放棄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從此,龔姐跳槽到了另一個小區做全職保潔,和老王隔了一條街。

他們的大女兒得知消息後,不留情面地把老王臭罵了一頓,揚言如果不對他們的媽媽好一些,老了就聯合妹妹弟弟,不給他養老送終。

三個兒女心疼龔姐,成為龔姐最堅強的後盾。

老王出乎意料地改掉了好多臭德行,在龔姐面前不再趾高氣揚,為所欲為。

某天,偶遇夫妻兩,龔姐空手走在前面,老王提了一桶保潔工具,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除了他們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夫妻情分外,老王感覺到了危機的臨近,兒女長大,自己不再是呼風喚雨的一家之長,原來的利益平衡不知不覺隨歲月發生了變遷。

婚姻內,像老王師傅這種人有很多,年輕時飛揚跋扈,老了再不收斂,家庭這個利益場,便沒了你的立足之地,識時務者為俊傑。

婚姻,不管是情,還是利,是我們賴以生存的根基。

劉慈欣在科幻長篇小說《三體》中,通過維德這個角色說了一句極殘忍的話: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想想,這是真的,人性都是利己主義思想,不管是在社會這個大熔爐,還是婚姻這個小家庭。

男人,首當其衝。

-END-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7-28 00:07:50

情感機構有專業的老師指導,我就在老師的指導下走出了感情的誤區,真的很不錯!

頭像
2024-06-21 11:06:34

如果發信息不回,怎麼辦?

頭像
2024-01-07 10:01:20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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