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把這帥哥當兄弟,可得知他要去相親,她心裡卻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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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故事:她把這帥哥當兄弟,可得知他要去相親,她心裡卻難受起來

「成!」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里,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要說葉圖也不是不好,可就是這人來瘋的性格有點讓人吃不消。

上課交頭接耳嗑瓜子是她,追打男生能跟去男廁所是她,排球比賽用球把對方鼻子打出血是她,早操十次有八次不穿校服被通報批評還是她,任江媽媽作為葉圖的班主任,曾經被氣得大吼一句:「就你這一刻也不消停的惹事精,以後誰娶誰倒霉!」

班主任在講台上面吼,葉圖在下面和任江傳紙條:「聽見沒?只要你別有娶我之心,我們就能一直做兄弟。」

「美得你,我不想娶只猴。」

有着一側淺笑梨渦的少年嘴角微勾,瘦成麻杆卻一身英氣的葉圖咧嘴笑,被老班的一截粉筆頭止了聲。

時光悠悠,葉圖和任江就這麼一路陪伴到大。

「葉圖,你想考哪所大學?」

少年眸中的認真,讓葉圖蹙眉沉思了一下。

「你考哪,我考哪唄,咋地,想甩了我,單飛了?」

任江忍不住笑,頰邊梨渦深了幾許:「葉圖,高二了,你再不收收心,別說和我考一個學校了,就是考一個城市,我看都有點懸。」

「瞧不起人?姐天資聰穎,讓你先跑一段,你還真以為自己能上天啊?」葉圖嘴上不輸陣,心裡卻在打鼓。

審時度勢後,葉圖第二天就轉了班,理科改文科,成績一路高歌。

高考那年,北一家屬區,出了兩名高考狀元,一個文科狀元葉圖,一個理科狀元任江。

兩人考進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別,繼續做同班同學。

2

「你倆……」葉圖室友和任江室友聯誼時,表示好奇。

「兄妹。」

「姐弟。」

「噗……」葉圖室友和任江室友笑的好氣又曖昧,拿他倆這對歡喜冤家沒轍。

「任同學,我生日比你大一天。」

「葉同學,我比你早出生一年。」

「哈哈哈……」全桌人大笑,就連葉圖都笑得花枝亂顫,只有任江嘴角微勾,斜眼睨了葉圖一眼,自顧自地動筷夾菜,全當這一幫人是空氣。

有隔壁桌的幾個女孩時不時拿眼神瞟過來,媚眼秋波悉數落在正優雅進食的任江身上,英俊的側臉在咀嚼食物時若隱若現出那淺淡的梨渦,讓人有心伸指去點,又不敢輕易冒犯。

一向大大咧咧的葉圖都感受到那迫人的視線,只有任江泰然自若的好似無所察。

葉圖伸指點點任江的胳膊:「你要不要考慮開個飯店之類的,販賣顏值就好,秀色可餐管飽。」

「那你負責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負責收錢啊!」

任江有顏,葉圖從不貪看,可能是太熟,也可能是任江太優秀了,優秀到能力掩蓋了顏值。

任江慢悠悠地眯眼瞅着葉圖,不疾不徐地研究了一下她話里的可行性,在瞥到葉圖嘴角粘了醬汁時,略一蹙眉,抽了一張餐巾紙替她擦嘴,低低說道:「貪吃鬼加財迷。」

3

大家都當葉圖的話是一句戲說,連葉圖說後都給忘了,可一月後,任江果真在學校旁開了個店。

小店不大,販賣美好,主營甜點、果汁、冰淇淋。

任江請了個店員平時照看着,他自己很少主動過去,多數時候都是被葉圖硬拉着去他店裡蹭吃蹭喝,美其名曰:「試吃」。

大二的時候,店裡太火,任江果斷擴大了店面,增添了人手。

葉圖建議,設置情侶雅座,隔斷出小空間保有私密性。

任江的室友和葉圖的室友羨慕地說:「任江真是對得起市場營銷的專業,還沒出校門就掘得第一桶金,關鍵還有個忠實吃貨粉,可惜啊,是白吃白喝。」

葉圖無所謂,被說習慣了就自動過濾了「閒雜人等」的羨慕嫉妒恨。反正她也算對得起「白吃白喝的美名」。

反倒任江聽後淺笑着瞅葉圖,也就是她能連吃四年,幾乎天天光顧他的小店,拿點心當飯吃,終於吃出點肉,不再那麼骨感。

大學四年,葉圖一邊埋怨甜食長肉,一邊腿有自主意識地往任江店裡跑。臉上有肉就用頭髮遮,四年過去,本就長相清麗的葉圖,竟成了長發大美女。

江湖傳言,葉圖就是任江所開之店的老闆娘,還有說任江就是為了葉圖吃着方便才開的這家甜品店。

任江聽後一笑了之,葉圖更是沒心沒肺地左耳進右耳出,繼續和任江以兄弟相稱。

他倆似乎從未越界,友誼的天平從未傾斜。

有了校園創業的經驗,任江畢業後索性自己單幹,他和兩個朋友合夥開了家火鍋店,就在大學城附近。

任江本想拉葉圖一起干,葉圖卻拒絕了,她對經營不感興趣,反倒是嚮往身着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出入職場在談判桌上所向披靡的場景。

任江笑:「這回是你想要單飛了?想把我甩了?」

葉圖哥們義氣地翹腳拍了兩下任江的肩膀:「誰說的?咱倆不是還住在一起呢嘛。萬一我職場不順,還有你這任老闆可以啃呢。」

葉圖說完哈哈大笑,別人啃老,她啃任江,似乎已成習慣。

從小到大,只要任江在她身邊,她想吃啥就沒自己買過單。

任江點頭:「歡迎隨時被啃。」他讓她放心去闖,兩人合租,又有火鍋店和甜品店做後盾,葉圖不怕闖輸了失業沒飯吃、沒地住。

兩人笑鬧之時,葉圖突然想起來,自己大學四年父母給的生活費可是着實攢下了一筆小金庫,她噔噔噔跑回自己住的主臥,拿出一張卡扔給任江,「喏,給你店裡有事應急用好了,反正都是在你身上省下來的。」

「怎麼?不留着當嫁妝?」任江的眉眼藏笑,一臉寵溺地問,可惜神經大條的葉圖沒聽出任江話里的溫柔。

「嫁妝?」葉圖抱膀,一臉嘚瑟樣,「我嫁人時自是嫁給愛情,彩禮嫁妝這種銅臭我會在乎?」

任江頰邊的梨窩陷了下去,不自覺地伸手摩挲兩下葉圖的頭頂:「那麼,什麼時候你才能懂愛情呢?」

「但願不會太晚。」

葉圖鴨子聽雷,未多做深究就跑回房間睡大覺。

總有些人,情竇初開的比較晚。

4

大學一畢業,葉圖和任江的兩人「住一起的生活」就正式開始了!

可惜好景不長,葉圖這個初入社會的小透明還沒順利度過試用期,任江媽媽那個「老佛爺」就要光臨B市,催着任江找對象。

「你媽知道咱倆合租不?」

「不。」

「那你媽來住哪?」

「我給她訂酒店。」

葉圖邊吃冰糕邊看電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後沒了下文。

任江自從開了火鍋店,幾乎天天凌晨才回家,他和兩個朋友輪流在店裡待着,看客源,看銷售額,研究創新方案。

葉圖發現,已經不是初次創業的任江對這個火鍋店尤為重視,她調侃任江,「老闆當的比員工都累」時,任江卻一本正經地說:「當然了,我在攢老婆本,買房,買車啊!」

「你不是有小白嗎?」

任江大三的時候就自己買了輛代步車,葉圖管它叫小白。

「我打算給我媳婦買車。」任江的眼睛晶晶亮,睨了葉圖一眼後,把頭轉向電視機里的深夜美食欄目。

葉圖「咯咯咯」笑的癲狂,拿着遙控器的手指着任江,「媳婦?你還是先把媳婦找了再說吧,這媳婦都沒影呢,居然給她買車的事都惦記上了,你這還真是……」葉圖轉動着靈動的大眼睛,腦袋裡快速搜索着形容詞,「你還真是二十四前孝好老公啊,這提前量打的也太超前了吧?」

「不早,凡事有備無患。」

葉圖不知怎麼,聽了這話,心裡沒來由地不舒服起來。

轉天,葉圖的腦海里總是被任江的那句「有備無患」占據着,她猜測,任江是不是心裡已經有目標了啊?

這沒可能啊,她從小和任江混在一起,就沒見過任江對哪個小姑娘起過意。

就說大學那些小學妹吧,恨不得天天往任江店裡跑,買了東西不吃怕胖,冰淇淋放化了,只為能和任學長來個偶遇什麼的,過過眼癮。

葉圖左想右想,還沒想出所以然來,就接到任江媽媽打來的詢問電話。

「葉圖啊,任江這個混小子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啊?要不我這都到B市了,他居然不讓我去他的住處看看。」

「噗……」任江媽媽打來電話時,葉圖正在喝水,任江媽媽的「金屋藏嬌」四個字,直接讓葉圖的電腦屏幕下了雨。

「老師,您兒子那麼冷感的妖孽不被人藏嬌就不錯了,他哪能藏別人啊?」

任江媽媽早就習慣了葉圖的「大放厥詞」,已經免疫地自動忽略掉她不愛聽的話,繼續問道:「那你說說,任江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

「沒發現,沒可能,他那麼優秀誰高攀的起啊?整個一事業狂,天天不是半夜就是凌晨才回家,哪有空喜歡人!」

「嗯?」任江媽媽抓到漏洞,「你說什麼?你怎麼對他什麼時候回家了如指掌?」

「啊……」葉圖嘴裡拉着長音,腦袋轉了幾轉,「我當然是聽他合伙人說的啊!」

好不容易應付完任家那個老佛爺,葉圖受不了地決定趕緊搬家,聽任江媽媽那意思,這次來B市打算長住一陣子,一是照顧兒子,二是催着兒子找女朋友。

葉圖聽到任江媽媽讓她幫任江物色物色身邊有什麼合適人選時,居然還說:「最好是別像你這樣歡脫的,太鬧,吵得腦仁疼。」

葉圖氣得想要回懟,這又不是古代,難不成還想替任江找個大家閨秀一笑一遮嘴的啊!

葉圖沒和任老師正面交鋒,這受了氣自然是要找人發泄的,她便給任江發信息,道:「你媽催你找女朋友,我即日搬出去住,照她那標準,我建議你穿越。」

任江看到信息時,給葉圖打電話,電話無人接聽。他開車趕回家時,已不見葉圖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葉圖向來行裝簡潔,衣服少,行李少,叫個一起玩的好的同事幫了忙,便打包了自己和行李,住進了同事家。

5

一連幾日,葉圖都不理任江。

最近水逆,諸事不利。

葉圖唉聲嘆氣,剛剛工作上報錯數據受了批評,提前轉正的事也泡了湯。

生活上她又不能完全自立,丟三落四的毛病總也改不掉。就因為她總是忘帶鑰匙,任江還特意把家裡的門改成了指紋鎖。

葉圖現在和同事一起住,彼此獨立,沒人叮囑,突然感覺自己身邊缺少個人為她指引方向。

她感到迷茫,以前凡事有任江在她身邊為她兜底,她只顧着任性玩耍就好,從沒覺得像此刻這般無助。

從小她就不愛紅裝愛武裝,專喜歡和男生們玩在一起,檯球籃球都會打,卻怎麼也贏不過任江。滑旱冰,游泳,潛水,葉圖都愛,可還是落運動全能的任江一大截。

不過,葉圖不嫉妒,任江優秀,她也倍感榮幸,總覺得他們是一起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哥哥一樣,讓她有安全感。

葉圖回憶起在家上學時,和別的男生打架打不過,就找任江幫她出氣;和別的男生桌球打輸了,就找任江替她贏面;考前不複習,考試時就找任江給她打小抄。

葉圖從小到大沒留過長頭髮,齊耳短髮的她,長相清麗,性格爽朗,男孩女孩都喜歡和她相處,不矯情不累人是大家對她的一致評價。可任江卻說,葉圖是不累人,但卻累心,累關心她的人的心。

那時她還不理解何為累心?

現在的葉圖發現,勾心鬥角最累心,心裡有話說不出更累心。

步入社會的人們都漸漸失去了學生時代里純真的一面,她之所以報錯數據,是因為一起實習的同事給的基數就不對,她沒有細心核查出來,結果讓同事提前轉了正,自己背了鍋。

對於葉圖的失意,合住的同事星姐和她說,職場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因工作中受了委屈,葉圖開始在遊戲中釋放情緒。最近只要一下班回家,她就把自己關進房中打遊戲。

一天,在刺激戰場雙排,葉圖遇到個小哥哥,跳傘之前特別冷淡地壓低聲音說:「待會g港落地你先躲起來。」

一向不怎麼聽話的菜鳥葉圖,很沒骨氣地,在遊戲中很聽話地,一落地就藏好了。

她只聽見噼噼啪啪放鞭炮似的一陣響動後,那個酷酷低低的聲音再次傳來:「都死了,出來舔包。」

葉圖一看,大概打死了十幾個吧,她立刻一掃心中幾日不快的陰霾,歡快地飛奔出去,舔包舔的超開心。

遊戲菜鳥遇到遊戲大神,居然沒被嫌棄,葉圖好一頓拍隊友的馬屁,盛讚之詞極盡諂媚之能事,卻只換來了「呵呵」兩字。

葉圖厚着臉皮繼續抱小哥哥的大腿,自說自話地和其約好了第二天上線時間,換來一個「嗯」字後,那個小哥哥便迅速閃人,害葉圖以為小哥哥只是在敷衍她,第二天根本就不會如約而來。

第二天下班後,葉圖抱着一絲絲僥倖的希望,早早上線守着,約定時間一到,小哥哥現身時,葉圖樂得像個孩子,抱着手機呵呵傻笑半天。

遊戲開始,每次碰到人,小哥哥就讓葉圖躲起來,然後告訴她哪個方向,打死了就喊她舔包。

葉圖發現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哥哥言語雖簡潔冷淡,但卻是個男神音,聲音低磁性感,耳熟的很。可似乎又有哪裡不同,遊戲裡小哥哥的聲音低而飄,少了一份厚重潤貼。

但這不妨礙每次在遊戲中,葉圖依然能被他的聲音撩到,以至於白天上班時,葉圖回憶起連日裡來遊戲裡的一幕幕,心裡竟偷偷在想,不知道小哥哥有沒有女朋友?

一連三天,小哥哥都如約上線。第四天,葉圖左等右等,已過約定時間半小時,小哥哥卻還未出現。

心情煩躁的葉圖,自己胡亂地闖進遊戲中,遇到敵方圍堵。

忘記自己開麥的葉圖,小聲嘟囔一句:「哇靠,有點怕怕。」

「別怕,我在。」低醇厚重的嗓音像一杯美酒,滋潤了乾涸的喉嚨。

這聲音非常熟悉。葉圖手一抖,手機砸在臉上。

是那個耳熟的、賊好聽的、小哥哥的聲音,卻又不是在網絡一般,好像在現實里也無數次聽見。

葉圖居然幻聽到那個死任江對她實施保護欲時所說的話。她怎麼感覺自己瞬間初戀了呢?安全感爆棚!

我需要你時,你在,這是不是就是一種心有靈犀的守護?

葉圖回想,似乎從小到大,每次她在玩耍中遇到危險時,任江都能帶她平穩度過,給予她極大的安心。

遊戲結束,小哥哥沒解釋為什麼會來晚,葉圖有心想問卻又咽了回去。

葉圖所有的疑惑積聚,竟然百年不遇地失眠了。

她的腦海中不停轉換着兩個人,一個是任江,一個是遊戲中素未謀面的小哥哥。

6

葉圖在床上輾轉反側時,手機「叮咚「一聲,一張冒着熱氣的川香麻辣火鍋的圖片呈現在她眼前。

大半夜傳美食圖,這是有多拉仇恨,葉圖給任江發送一排憤怒的小鳥。

兩人你來我往地鬥了一會兒圖,最後不言而和。

氣來的也快,好的也快,葉圖之前的所有不快,就這麼雲淡風輕地飄過了。

任江邀葉圖有時間去吃火鍋,他答應給葉圖單獨開一個包間,讓她吃的暢快,可以不顧形象。

「本小姐什麼時候在意過形象,有好吃的還端着是傻子。」

葉圖的小傲嬌,任江打心裡歡喜。

任江從來不覺得葉圖的愛玩愛鬧是一種「作」,相反,他總覺得葉圖比誰都率真。

葉圖看似大大咧咧,其實比誰都有愛心,每次在街上看到流浪貓狗都會給他們買吃的。

有一次,大雪天,葉圖看見馬路上的清掃工人臉都凍青了,她便把自己的圍巾給了那位阿姨,還為她買了熱飲。

任江覺得葉圖活得真實不做作,放肆去笑,放肆去鬧,把每一天都過得淋漓盡致。

周末葉圖決定去任江的店裡找他時,並沒有事先告知,結果卻看見任江坐在二樓靠窗的一角,和一個女生有說有笑地在吃火鍋。

仿佛時間被靜止,葉圖定格在那裡,感覺心像被針刺了一般生疼,她沒了食慾,轉身欲走,卻被任江的合伙人攔了下來。

葉圖看見任江的合伙人臉上掛着玩味的笑,她覺得自己的情緒真是暴露的徹底,還真是一個小透明啊。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在意,葉圖臉上轉瞬間刻意堆起笑容,不去問坐在任江對面的女孩是誰,只管說:「既然葉大哥攔我,想必我今天這頓飯不需要任江請了,那就把賬單算在葉大哥身上好了。」

「好說,妹妹不好奇任江對面的女孩是誰嗎?」

「不好奇,我從小隻對吃的感興趣。」

葉軒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坐在一樓吃起火鍋,他想要看看什麼時候才會引起二樓的任江注意。

等待上菜的間隙,葉軒掏出精緻的煙盒。

葉軒點煙的姿勢很帥,葉圖伸手要了一根:「我嘗嘗,什麼味道,能讓你們男人明知吸煙有害健康,還偏喜歡吞雲吐霧。」

葉圖說罷把煙叼在嘴裡,正要點上,就被人攔了下來。

「葉圖,你是不是對什麼都好奇?」

「啊?……嗯……管你什麼事?」葉圖拂開任江的手,生氣地瞪着他。

任江撇見好友看戲的表情,磨牙揍了葉軒肩膀一拳,道:「她要你就給,等會兒再和你算賬。」

葉圖被任江強制拉着走到一個包間裡,把門關上後,任江也沒有放開葉圖的手臂。相反,利用身高的優勢,他把她困在自己和門之間,低下頭,對上她的眼:「既然你對什麼都好奇,那你還沒接過吻吧?」

葉圖錯愣的空檔,直接被任江吻住了。

除了吭嘰聲,葉圖那張小嘴裡再也聽不到擾人的聲音。

這個吻,對於任江來說太遲了,他肖想了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

初三時,葉圖不愛上化學課,每每上化學課,葉圖都睡覺,任江怕睡着的葉圖被冷着,便把自己的校服蓋在她身上。

夏季暑熱,高一傍晚的自習課,葉圖非要和任江玩石頭剪刀布,誰輸,誰給誰扇風。任江只好三次有兩次故意輸,任命地給她扇風。

有一陣兒,不知道葉圖抽什麼瘋,也學小學生畫起三八線,一過界,她就拿書打他。

被打的次數多了,任江奪過書,按住葉圖的手久久不放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小火花滿屏地炸開在他的眼間,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葉圖會臉紅。

第二次任江看到葉圖臉紅,便是現在,葉圖被吻得綿軟無力,她雖氣,卻也脫離不了任江的掌控。

任江吻了又吻,似乎葉圖的唇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讓他一再深陷無法自拔!

兩人分開之後,任江快速握住葉圖揚起的手:「聽我說。」

葉圖力氣不敵,只好瞪着眼聽任江說,唇瓣微腫地嘟着,任江凝眸暗了眼色。

7

葉圖從任江的火鍋店離去後,就直奔住處把自己摔進被褥里,想要忘卻下午的尷尬,想要先睡上一覺補昨夜失的眠,可她卻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次失眠。

任江讓她回來好好想想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只是純友誼嗎?她對他就從沒起過什麼邪念?

任江笑,哪怕是肖想過他的美色也算。

任江告訴葉圖,和他吃飯的女生是他媽為他安排的相親對象,他之所以同意見,是因為他媽答應只見這一次,以後再不干涉他的感情事。

葉圖微酸地諷道:「看來相的還很滿意,一個滿臉嬌笑,一個滿目柔情。」

任江低笑,頰邊梨渦醉人,他打開手機相機,拍下葉圖此刻嬌嗔含怒的畫面,拿給她看:「這張照片的名字應該叫吃醋才對。」

葉圖羞惱,跳起來去搶任江的手機,任江一手把她攔腰攬進懷裡,一手把手機舉高,「我眼裡的溫柔是因為我在和她講述一個有備無患的故事,只有這個故事中的女孩才能讓我歡心一笑。她笑,我想是因為她在羨慕故事中的那個女孩。」

葉圖不再掙扎,安靜地待在任江的懷裡,聽他娓娓道來。

「這個有備無患,我想在我無意識的年少時光一直在做,也許那時我也不懂什麼是愛,只是知道和你做同桌很好,只是喜歡和你有那麼多的相同愛好,只是想你怎麼那麼特別,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灑脫隨性又天真倔強。」

「我沒有一見鍾情過誰,但我想我一直深陷在日久生情之中。因為在情竇初開的男生玩笑里,我的幻想對象只有你。」

「我想我之所以能清醒地面對自己的情感,是因為我見不得你和其他男生走的太近,即使是稱兄道弟我也很反感。我希望能和你稱兄道弟的只有我自己,我希望能和你一起體驗更多運動樂趣的也只有我自己,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懂得我對你所有的好都有着深意。」

葉圖一邊回憶,一邊躺在床上打滾,任江的話像是沾染了魔力,讓她的心跳加快,讓她喜憂參半。

她喜的是有個那麼優秀的男孩一直守護着她,喜歡着她,她好驕傲;她憂,如果和任江在一起,萬一,萬一以後走到相看兩相厭的那一天,她就缺個志同道合的兄弟。

葉圖覺得自己一直是一個勇敢的人,可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舉棋不定,也許在感情里,勇士和逃兵都有着自己的逼不得已。

第二天,葉圖頂着一對熊貓眼走出臥室時,把同事星姐嚇了一跳。

「圖,你這是完了一宿的遊戲啊,還是特意畫的煙熏妝?」

「我這是不知道愛情和友情哪個更重要?」

星姐賊笑道:「能夠在這個問題上發生困擾,就已經證明友情的天平已經失衡,偏向愛情了!」

葉圖和星姐聊起任江,卻被星姐反問:「你看見他和別的女生有說有笑的在一起吃飯心裡就不舒服,那你想想,有一天你要面對他和別的女生朝夕相對攜手步入婚姻,你會怎樣?」

「我炸了他家!」

葉圖氣憤地隨口一吼,看見星姐幸災樂禍的笑時便明白自己完蛋了。

8

葉圖還沒做好怎麼回復任江的心理準備時,任江已經登門來接她,並替葉圖謝過同事的「收留」。

「你們?認識?」

「星姐,曾是我媽的學生。」

至此,葉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剛到公司不久,和她不同部門的星姐就對她特別友好,還有意無意地接近她,對她頗為照顧。

任江過目不忘的本事葉圖從小就知道,而任江接過她下班,自然遇到過她和星姐同出公司,認出那是大他們幾屆的學姐也是正常。

葉圖被任江拉着,一步三回頭的瞅着星姐,磨牙。

「怎麼?還捨不得跟我回去?人家星姐是有男朋友的,因為你,葉軒可是住了好幾天火鍋店了,你不走,他都要和我拆夥了。」

「什麼?」葉圖知道任江火鍋店的兩個合伙人都是他的學長,他們是一起打籃球比賽時結下的革命友誼。可她不知道的是,這有着革命友誼的兄弟都好窩邊草。

任江求生欲很強地在葉圖沒發怒之前,搶先說道:「回來住,房費雜費車馬費我全包,還可以任你差遣。」

「成交!」葉圖小脖一梗,「小樣,讓你把我這小透明當猴耍,看我怎麼讓你現世報。」

葉圖乖乖和任江回家,指使他先來個全屋大掃除,然後再幫她把髒衣服洗乾淨,自己給任江下達一堆任務後躲進房間磕遊戲。

葉圖上線後,沒過多久那個遊戲裡的小哥哥也上線了。

葉圖在遊戲打到中途時,偷偷溜到臥室門口,輕輕地把門開了一條縫,然後閃身出去,瞄了一眼客廳沒什麼動靜後,輕手輕腳地走到對面任江住的臥室門口,猛然把門推開,看見任江正手指飛快地點擊着手機屏幕。

葉圖一把奪過任江的手機,瞄了一眼後,跟貓捉到老鼠一樣耀武揚威般得瑟起來。

「任江,你以為你有古時候的變音丸啊?我一次不留心,還能次次不留心?」

任江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攤攤手,欠揍地說:「那你的發現也比我預想的要晚很多。」

葉圖正想強詞奪理地狡辯一下時,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她和任江被團滅,這下可把葉圖整惱了,她不講理道:「我不管,今天你要不讓我吃雞成功,我就還搬出去住。」

菜鳥葉圖讓任江想辦法儘快幫她變大神。

「可我這傾囊相授只針對自己人。」任江挑眉戲謔道。

「我還不算自己人嗎?」葉圖張牙舞爪地預備任江要敢說個不字,她就手撕了他。

「嗯……」任江摩挲兩下葉圖的頭頂,把炸了毛的頭髮捋順,「我說的自己人是內人……」

「不然呢,難道還是外人嗎?」葉圖嘴快地直接截斷任江的話,「別磨嘰,你就說教不教我吧?」

任江嘴角揚起,歡快地拽過葉圖,手把手地助她吃雞成功,葉圖方察覺自己又入了任江的套。

葉圖不服氣地追着任江滿客廳打,兩人像個小孩子一樣笑鬧成一團,最後任江把葉圖摟進懷裡,問她,「還記得你不愛穿合身的校服,卻偏偏愛穿我的校服嗎?你總滑頭地說咱倆換換,都是自己人。」

葉圖點頭:「記得,那個時候覺得你的校服大,連兜都比我的大,方便我裝零食。」

那時葉圖覺得任江校服的兜好像一個無底洞,而且還有越來越大的發展空間,從最初只能裝點瓜子糖果之類的,到最後巧克力果凍薯片都能塞得下。

任江笑:「傻瓜!那是我找裁縫鋪幫我把校服兜不着痕跡的改大了,因為我想有一天也許你會不滿足只用它裝些瓜子糖果類的小東西,為了有備無患,我就把兜提前變大。」

葉圖感動任江默默為她做過的所有細微的事,她很慶幸,自己的心也被任江填滿,原來最好的愛情不一定是轟轟烈烈愛一場,能夠這樣細水長流的陪伴下去才足夠珍貴。

9

任江說那個校服見證了他的初心,作為紀念,他要一直留着它。

葉圖接下話,半真半假說道:「那我可得穿它照張相,讓你永遠看得見。」

「不如就讓它作為我們婚紗照里的一套服裝吧?」任江滿懷憧憬地提議。

對於照相,葉圖表示認可;對於閃婚,葉圖堅決拒絕。

她一想到結婚後,老師成了婆婆,這個婆婆老師又不太喜歡她,她就腦仁疼。

對於葉圖的顧慮,任江曬道:「該腦仁疼的是我媽。她不是說過嗎?誰娶你誰倒霉!」

「你還說?不准說!」葉圖嗔怒地去捂任江的嘴,讓他瞎說什麼實話。

任江伸展雙臂,等着葉圖撲來,恣意地笑:「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自認倒霉,誰讓是我先喜歡的你呢。」

葉圖拿手指去使勁搓任江臉上的梨窩:「讓你笑,讓你笑,當心我賴上你後,你想甩都甩不掉。」

任江帶着葉圖去見媽媽的時候,葉圖看見老師的臉上居然風平浪靜,沒有一絲波動。

「咳咳,阿姨還是老師,你……」葉圖緊張,又好奇又疑問。

任江媽媽被葉圖的話逗笑了,罷了,她早就猜到自己那從不做白費工的兒子,能夠一直對葉圖這麼好,又豈會為別人做嫁衣。

她來,無非是想探探兒子的口風,到底什麼時候能給她領個兒媳婦回去。如果是葉圖,她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是自己的學生,感情還是有的,性格也是了解的,總比陌生兒媳,還得現摸索相處方式強。

葉圖沒想到見家長見得如此成功,於是也不再排斥任江一而再、再而三地密謀閃婚的提議。

只是,這新婚夜還是得來點挑戰為好。

任江做夢也沒想到,他的新婚夜是從打遊戲開始。

「玩一局,咱倆PK,輸了不准上床。」

任江聽話地毫不費力地贏了。

葉圖不樂意了,直接給踹下了床。嚷嚷着:「輸了沒興致了,重玩。」

任江認命地快速地輸了。

「你也不走心啊,這也輸的太沒誠意了吧?」

「玩我?」任江眉角染笑意,眼睛色色地撩着葉圖,「小圖圖,你可得想好哦,能不能玩得起?引火燒身聽說過吧?」

「任江,你好好說話,你能不能離我遠點?」葉圖拼命拿枕頭攔截,不讓任江得逞上床。

「不能!新婚夜光玩遊戲多沒意思,我領你玩點有意思的事。」

葉圖從來沒見過任江這麼急色的樣,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她裝作怕怕地、要下床去別的屋自己睡,結果卻被任江瞧準時機一把壓制在身下。

沒有一個吻不能解決的問題,一個不行,就兩個。

任江覺得葉軒這個不靠譜的學長,有時候說的話還是挺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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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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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4 15:10:29

每次有疑惑都會請教,你們對我的幫助真的很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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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4 12:07:51

可以幫助複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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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20 15:02:43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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