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最強95後,你還別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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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解「Z星人」,先來解鎖「Z密碼」。

是的,說到青春,我們必須要把目光投向被稱為「Z世代」的95後了。但我們不想用特立獨行、鮮衣怒馬等詞彙,籠統地描摹Z世代的氣質。因為每一代年輕人都曾被如此形容。

來說些真正不一樣的。他們的確成長在更為優渥的物質環境裡,但世界高速運轉的不確定性,也讓他們親眼見證過經濟巨塔頃刻崩塌的魔幻情景,明白沒有什麼光環與成就能夠讓人一勞永逸;

作為超互聯世界的原住民,他們深切的感受着「世界是平的」,在沒有邊界的信息海洋里汲取養分,在線上線下的自由切換里盡情表達,相信只要想法夠新穎,全世界都會聽見自己的聲音。

他們是最強95後,你還別不服!

Z世代還與眾不同在哪裡?專注於中國青年群體和青年文化的研究機構青年志(China Youthology) 總結出的最大特徵就是「流動性」(Flowing)。如果把這屆年輕人所處的環境比作一個大平原,他們就是在平原上自由遷徙的「遊牧青年」。

當風口瞬息萬變,今天的機遇也許就是明天的風險,唯一不變的就是改變,所以他們會不知疲倦地刷新體驗。你說這是「朝三暮四」沒個定性,他們說這是危機意識時刻在線,活躍地穿梭在各個圈層打破次元,絕不陷在舒適圈止步不前。

但無論怎樣流動,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用最舒服的姿態,最真誠的表達,不斷靠近最真實的自己。COSMO採訪了8位最具代表的「Z星人」,解鎖完他們的「Z密碼」,你就能知道:為何這樣的青春,如此耀眼能打。

在《創造營2020》C位出道,硬糖少女303希林娜依·高沒時間慢慢回味那種站上巔峰的感覺。

走下舞台,接受採訪,去慶功宴報個到,回去收拾行李,趕飛機,奔赴下一站的工作……成團後的那晚她是這麼度過的。從那夜起,她明顯感覺到人生節奏嗖地一下加速了,所有時光都成了「在路上」的時光。

工作,忙碌,一件事緊接着一件事,這種在有些人眼裡,只能跟負面感受聯繫起來的狀態卻讓希林娜依·高覺得「很喜歡」。終於忙起來了!她說:「我就想要這種充實,然後一直有事情做的感覺」。

去美國伯克利音樂學院讀書的前一年,希林娜依·高在國內自由發展。那時她身上最大的光環是2017年《中國新歌聲》第二季那英戰隊的亞軍,雖然出了六支單曲,卻並未激起什麼大水花。

在那段被她稱作「荒廢人生」的日子裡,她經常不知道自己明天要干點什麼,有時躺在床上,一覺就睡到了下午。她判斷一個人夠不夠有名的標準是有沒有接不完的通告,而那時的她連接商演的機會都不多。

「小時候好期待放假,但那段時間我真的覺得我的『假』放得太長了。」她說:「甚至我提前幾個月就開始盼開學,我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開學」。其實那年她只有19歲。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個可以迷茫,可以玩樂,可以稍微浪費下青春而不用有太多負擔感的年紀。但她一點都不享受這種自由清閒的感覺。「我憋着一股勁,很想干一件大事。」她說。上舞台,表演,做音樂,她的目標一直很清晰。從前她去看泰勒·斯威夫特的演唱會,整個體育館都是人,她想,我要是站在那樣的地方唱歌,我會哭。

在伯克利,當《創造營2020》向她發來邀約,她決定請假參加。伯克利的高材生去參加女團選秀,是否大材小用了?但她說自己的很多同學也是從選秀中走出來的,有的也正在嘗試不同形式的選秀。因為在今天這個時代,哪怕是伯克利這張音樂頂尖名校的名片,也不能保證音樂路上的坦途。她渴望舞台,所以她不能錯過機會。

入營後,身處其他100個女孩兒中間, 當大家開始報年齡的時候,她感受到了「出名要趁早」的緊迫感。「為什麼00後現在都出來了,怎麼印象中00後還在上初中。」她現在仍感到不可思議,98年出生的她覺得自己跟00後是兩個世紀的人,可選秀把她們拉到了同一個賽場,去爭奪那7個成團的名額。

但在別人眼裡,她已經是那個實現了「出名要趁早」的人,剛滿18歲就跟那英一起站上過鳥巢的舞台。只是,被聚光燈照過的人才會更難以忍受站在聚光燈旁。「我要做什麼,才能擁有一個聚光燈?」她想:我要拿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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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梓杉(演員):多久不碰手機會崩潰?

希林娜依·高:在創造營我都三個月不碰手機了,我覺得時間還能再長些。

湯介生(科幻作家):迷茫的時候,去哪裡找答案?

希林娜依·高:歌詞。有些成功人士在寫的歌里會講到他們迷茫的時候,你就會覺得他們迷茫過,但現在也成功了,為什麼我還要繼續迷茫?

李曉萌(電競冠軍):怎樣才能活得開心?

希林娜依·高:心態別崩。

只要望向榮梓杉,無論誰,都會首先被他的那雙眼睛吸引。

賈樟柯從中看到了「閃爍的靈氣和淳樸」,於是不到10歲的他第一次拍電影就出演了《山河故人》;導演周全看上了他那雙「清澈的眼眸」,於是他從2000個小演員脫穎而出,主演了《西小河的夏天》;同樣一雙眼睛,執導《隱秘的角落》的辛爽則看出它還能承載憂鬱和更複雜的人格色彩,於是本來為嚴良一角試鏡的他,最後成就了朱朝陽的誕生。第一個說他有天賦的人,是賈樟柯。這樣的評價對任何一名演員來說都分量十足:被蓋章過有天賦,努力奮鬥的時候能屏蔽掉多少自我懷疑的時刻。而對榮梓杉而言,這還意味着他在那么小的年紀就可以向家人證明,他不但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事,而且他的確能做好。

出道5年,他已經參演了8部電影、17部電視劇。他覺得自己「屬於順風行舟的那種,一路走來都很順利。」多數兒童演員在影視劇中只能扮演主要角色的「兒童階段」,但榮梓杉能演真正的主角。他是孩子,演的也是孩子,但拍起戲來,別人不用把他當孩子。在劇組裡,大家討論時,他一般不太說話,他會認真地研讀劇本和原著,聽別人講戲,自己默默地進入角色。

很多演員常說的難出戲,他從沒為此頭疼過。《隱秘的角落》殺青時,他用一聲大笑就告別了朱朝陽。儘管最後一場目睹父親在冰庫被刺死的哭戲,他拍了三條,每一次都將情緒爆發到極點,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了。但哪怕這樣,演過的角色都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我還是保持自己原來的樣子,我不會去被角色影響。如果我拍的每一個戲都有上一個角色在裡面,那不就是我拿炒回鍋肉的油又炒了菜,菜裡面還有回鍋肉的味道嗎?」

在少年的眼睛裡,喜歡是一件沒有任何負擔的事。「十分之一的天賦,十分之九的勤奮,為了演好戲要在心裡說服自己,不要臉,不要覺得尷尬,不要在乎形象……」他做好了這些準備,就沒什麼可焦慮和迷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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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智的黨妹(UP主):你最愛去哪兒玩?

榮梓杉:在皇室戰爭的部落里可以偶遇我。線下就是籃球場,基本上有耐克店的地方我都會出現。

李曉萌(電競冠軍):自己拍板的第一件事?

榮梓杉:開始收藏鞋。以前我很喜歡奧特曼,但我有一天突然不喜歡奧特曼了,我就感到很空虛,因為沒有什麼東西喜歡了。後面就開始喜歡鞋,再次找到喜歡的東西特別欣喜。我給自己買過最貴的東西就是鞋,花了2599塊。

希林娜依·高(女團成員):長輩說的哪些大道理你最想唱反調?

榮梓杉:他們吃的鹽比我吃的米多。

黃楚桐長着一張成熟的臉,笑起來卻能露出小虎牙。

她在廣州和香港長大,從小學音樂,高中就被送去北京學習音樂。高二時,她給自己做了個重大決定——去美國,改學電影和攝影。

近年總有媒體問「你為什麼比同齡人成熟?」的確,大學畢業剛回國,就能成為時尚雜誌攝影師,面對更資深的同行、同事、拍攝對象毫不露怯,被冠上「97年天才攝影師」的名號,又早早結了婚,她行事之穩令人嘆服,但她自己就輕輕一笑,解釋說,「就是進社會比較早而已。」

她不畏懼展露自己的野心,作品登上時尚雜誌的契機,就是因為約上了一位喜歡的模特,拍完一組寫真後覺得,「我太喜歡這組照片了,它應該有一個正式的露出」,於是主動聯繫了雜誌編輯,職業生涯由此開啟。

她瘦削的身板里似乎藏着用不完的力氣——攝影、錄唱片、寫劇本,還是獨立線上雜誌《臆Opaque》的主編。去年年中,她又對這類必須快速輸出的工作節奏感到厭倦,決定去做演員。在微博上給喜歡的導演發私信,一個個加副導演微信毛遂自薦,最終拿到了四個角色:舞團的演員、小城出逃的女孩、與父親疏離的女兒、村子裡懷二胎的女人,跨度大到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的照片裡,經常出現濃郁復古的紅色,那也是她最喜歡的顏色。過去她經常穿紅色的衣服,現在少了一些,因此在被問到最喜歡什麼顏色的時候,她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但「紅色還是不可以缺少的,我用它表達對生活的熱情,還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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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介生(科幻作家):什麼是青春?

黃楚桐:內心還有波瀾就是青春。

榮梓杉(演員):誰是你眼裡最酷的人?

黃楚桐:我爸。他太「飛」了,即使當了這麼久爸爸都還是很跳脫,保持了十幾歲的樣子。

機智的黨妹(UP主):聽到什麼樣的評價會讓你內心一喜?

黃楚桐:說我「狠」。

希林娜依·高(女團成員):長輩說的哪些大道理你最想唱反調?

黃楚桐:「年輕人要在一個行業里紮根……不要一下子做這個,一下子做那個……」他們會覺得你至少應該在一個行業里做5~8年,不要太飄(可是我隨我爸啊)。

梁鈺作為中國唯一受邀的代表參加了2020年的聯合國Girl Up領導力峰會。她在微博上發起「姐妹戰疫安心行動」,踴躍為女性議題發聲,告訴女孩們該如何自我保護,遇事不用怕,更不必忍。

疫情最嚴重時,她得知一線的女性醫護人員用不上安心褲,決定自己捐一點兒。但沒想到她們不僅沒有安心褲,甚至連基本的衛生巾都沒有,只能任由血流在防護服里。她在微博的一聲吆喝,迅速集結了一支公益募捐團隊,最終捐出了超過200萬的物資。

這事兒有多難,她起初想象不到——會有醫院拒絕接受,因為男領導認為「我們不需要」;司機最多只能送一趟,因為回來就得隔離;還有人冒領甚至哄搶。項目結束後,她又帶着團隊做了一份《姐妹戰疫安心行動全程紀實》,從起意、分工到結項,包括每一筆開支也記錄在冊,希望為中國公益提供一個流程明晰、賬目透明的樣板。

公益、募捐、物流、醫療系統,項目里的每一個環節都是陌生領域,但驅動她硬着頭皮也要完成的原因,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過去」。她從小就是這樣的人,中學的時候學校不願組織春遊,她覺得這不合理,於是找到所在年級的各個班長聯名提議,最後整個年級如願擁有了春遊。

她相信六度人脈理論,自己解決不了的事,那就動員可以解決問題的人參與。募捐需要掛靠的基金會,是她動員一個北大畢業的女生諮詢校友會找到的;宣傳時配的音樂需要詞曲作者授權,她讓媒體組的姐妹自己想辦法搞定。換以前,她們可能面露難色,無從下手,但在團隊裡磨鍊,互相鞭策之後,她們也只說「好」,問了一圈朋友,事成了。

開始關注女性權益議題後,她看到了更多、更大、更深的惡意,例如在養老院都有女性被性侵的隱秘之痛。她說,「你知道嗎?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我的老年生活做準備。」希望那時,隱秘角落裡的暴力和忽視都可以被看見;月經不再不可提及;姐妹們坐夜車也不再害怕司機繞路;女孩可以盡情地吃肉喝酒。最後這一點,可是梁鈺最喜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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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楚桐(斜槓攝影師):為什麼對女性議題這麼有表達欲?

梁鈺:我就是話癆,很喜歡反思自己,以前在QQ空間寫,後來在知乎、微博,就有很多女生覺得有共鳴。我做這些事其實是為了自己,我在單位的郵箱裡專門建了一個文件夾就叫騷擾,可能我的敏感度比較高,人家覺得只是開玩笑,但我覺得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

郎佳子彧(「非遺」傳人):微博上有什麼你看不懂的討論?

梁鈺:我很討厭獨立女性這個概念,因為沒有人會去說獨立男性,有多少標榜自己獨立的男性可以不靠爸媽買房?而獨立女性就不可以,否則就是不獨立。這背後更深一層的問題是,社會文化否認女性的財產繼承權,但我們要為此爭取。

那塊屏幕是一條神奇的分界線。屏幕里,她是B站擁有六百多萬粉絲的當紅UP主「機智的黨妹」,以爐火純青的美妝「換頭術」圈粉無數;屏幕外,她是又宅又懶,與不熟的人交流會緊張,說話磕磕絆絆,顯得有點不自在的社恐患者「潘唐穎」。

錄視頻恰好是她表達欲的出口。只有把房門關上,攝像頭打開,在不被打擾的,只屬於她自己的空間裡,她的想法才會自如傾瀉而出,屏幕外的潘唐穎,變成屏幕里機智的黨妹,那個在粉絲心中風格百變,被美妝耽誤了的相聲UP主。儘管也要面對鏡頭,作品會有幾百萬人點擊,「但是我錄製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說話,對着屏幕跟自己交流,感覺自己處在安全區之內。」

黨妹成為UP主的初心,是「想玩」和「很閒」,比如錄製一個怎麼躲在房間裡,背着媽媽把自己畫得無比妖艷的美妝視頻。做UP主的三個月後,她就積累了8萬多的粉絲,賺到了第一筆2000塊的商業推廣費。但也經歷過一段迷茫期,大學畢業時,在繼續做UP主還是繼續考研、出國留學間糾結了很久。

最終讓她下定決心繼續拍視頻,是因為能不斷接收到創作帶來的正向反饋。UP主在她眼裡是依附於新的流媒體的文藝生產者,是靠腦力吃飯的行當,也是當下最能讓她取得成就感,獲得自我認同的職業。她自費上過幾萬元的天價美妝進修班,還去學了主持、舞蹈、形體。黨妹簽約了經紀公司之後,擁有專業的運營團隊,把當初的愛好真正變成了事業。她在視頻里說,「如果一直保持目前的淨收入,大概五六年後我能在浦東買個房。」

她一直都相信,好的口碑只有拿實力過硬的視頻質量來跟觀眾換。幾分鐘的視頻背後,可能是長達數月的構思,和不菲的成本投入。「我覺得在用力往上蹬的過程中,自己的生命從混不吝的殼裡炸出了頭。」在她眼裡,一個UP主的自我修養就是「不怕付出,不怕嘲諷,不怕去挑戰不擅長的領域,一定要努力追得上大家的稱讚 ,去做更閃亮的一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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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介生(科幻作家):在什麼事情上最捨得下血本?

黨妹:房租,租金是兩萬塊一個月,但其實是和室友合租的共同費用。房子在上海市中心,是一座三層樓的小複式,一共有四個房間。因為我有很多LO娘的穿搭雜物,像小裙子、各種發箍、配飾,需要特別多的空間收納。另外這個家也相當於朋友們聚會、吃火鍋和來住宿的沙龍。

李曉萌(電競冠軍):怎樣才能活得開心?

黨妹:忘卻。對,就是這兩個字。

黃楚桐(斜槓攝影師):什麼東西無用但能給你帶來快樂?

黨妹:能帶給人快樂的東西怎麼會是無用的呢?

榮梓杉(演員):最害怕成為什麼樣的中年人?

黨妹:禿頂

在一次推廣傳統手工藝的直播節目裡,黃渤覺得郎佳子彧的身世是個謎,覺得他年輕、在北大讀書、還長得這麼帥,怎麼捏起面人來了?或者換一種問法,現在的年輕人里,還有多少人知道「面人郎」這門手藝?

「捏麵人」又稱麵塑,是一種用麵粉、糯米粉和糖為原料製作雕塑的手藝,最早可以追溯到秦朝。神話傳說、歷史人物,都是常見的麵塑形象,這種民間藝術在坊間頗為興盛,拜師學藝的熱度,不亞於如今網紅店門口等位的程度。

郎佳子彧的爺爺郎紹安是北京「面人郎」的創始人,近代中國著名的麵塑大師。父親郎志春是第二代傳人,郎佳子彧接棒成為第三代傳人是順理成章的事。他從3歲學捏麵人,15歲創作出在藝術圈內引起轟動的的奧運福娃麵塑,16歲破格被北京民間藝術家協會吸收為準會員,「95後非遺傳承人」的身份,他已經背了十幾年。

只是「非遺」的背面,往往指向的是瀕危。面人做工精細、難以量產,又不是一樁能讓人賺得盆滿缽滿的買賣,難以逃脫被束之高閣成為「古董」的命運。在郎佳子彧的認知里,麵塑藝術一直有記錄民俗的功能,通過還原不同的市井景象,去反映藝術家所在的時代。他想,既然傳統的創作理念勾不起現代人的興趣,不如就捏點真正流行的,煥活傳統藝術的生命力。

他捏過權志龍、Nike聯名球鞋,Switch遊戲機,仿真程度讓網友不惜想拿出實物跟他交換。他在社交媒體把麵塑作品當作自己的表情包發布,除了記錄自己的心情,也記錄社會情緒。在新聞里看到毒疫苗事件,創作出被囚禁在針管里的嬰兒的麵塑作品,為受害的孩童惋惜。抗擊疫情時,他借用鍾南山的人物形象創作了「百毒不侵·誅邪莫近」,向奮戰在前線的醫護人員致敬。

他還帶着自己「面人郎」傳承人的身份,積極地參加綜藝節目。公眾號最火的那陣,他就和朋友在微信上推廣捏麵人的技藝。短視頻爆紅時,他就常駐在快手和抖音。他也不確定這些傳播方式究竟是自嗨,還是真的管用。直到一次活動上他現場創作麵塑,二三十個小朋友圍坐在他身邊,目不轉睛地盯着看了兩個小時,擠得他都挪不開手,還有小朋友指着他捏的面人說:「這是魔術」!那一刻,他突然沒那麼懷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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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楚桐(斜槓攝影師):初戀發生在幾歲?

郎佳子彧:第一次喜歡女孩兒是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回去在飯桌上跟爸媽說最近這個女孩兒不跟我說話,老跟別的男孩玩,我不開心,結果被他們嘲笑了。到現在他們都會拿出來對我開玩笑,就問那個女孩去哪兒了。

榮梓杉(演員):誰是你眼裡最酷的人?

郎佳子彧:科比。他對於極致的追求,讓我覺得我不能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輸掉或者放棄一些事情。

湯介生(科幻作家):什麼是青春?

郎佳子彧:做出很多非理性的決定,像是因為喜歡一個女孩就決定去學理科或者選擇去一個大學。但是不虧,你會因為追求一個人而做出什麼決定,這才是人的本質。

湯介生是一個科幻作家,得過新概念作文一等獎,還出過一本叫《控夢東京》的短篇小說集,這部作品讓她成為第一屆燧石文學獎95後最佳女作家。

她的作品裡,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腦洞——比如一個生物學家在旅途中失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他選擇活體克隆一個擁有同樣容貌記憶的女人,世界上多了一具屍體,但那個人卻並沒有真正死去。她想用這個故事討論婚姻,也討論技術倫理,「大家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如果有一個機會,你可以一槍崩了對方,還不用付法律責任,你會做嗎?」

這是她眼中文學的力量,可以是一種超前的思想實驗,跳脫現實的約束,物理條件的桎梏,去思考人類可能會面臨的未來。她喜歡懸疑類題材,覺得描摹犯罪其實是在理解人性,既不是至善也不是至惡,「而是複雜、含混的,很多人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一種心靈的挖掘」,她想讓文學在現實倫理的拉鋸中起到一點作用。

後來選擇文學專業,她去讀歷史,感慨量子力學的領域是一個真正的年輕天才的遊樂園,「波爾、海森堡、牛頓這樣的物理學家,都是在20歲出頭就取得了舉世震驚的成就,就被這些傳奇故事激勵着。」對她來說,那些遙遠的故事,都仿佛是一塊從南極地下3000米深處採集出來的冰塊,後人只需用手焐熱它,就還是可以感受到前人的悲喜,那些鮮活的人、事、情都還會再一次跳躍在周遭,給現在的生活一點指引。

她特別喜歡杜牧,甚至覺得每一個期待年少成名的人都可以去讀他的作品,思考人這一生到底該如何和時代共處。杜牧23歲就寫出了名揚天下的《阿房宮賦》,26歲中進士,人生卻高開低走。這會讓她警醒,年輕的故事總是美好的,可是然後呢?「不會用微信的人似乎要被時代淘汰了,這是我們這代人生來就會的東西,但這只是時代的禮物,還會有新一輪的技術革新到來。所以我們得思考如何從這樣一個時間線性矢量中跳脫出來,去觸摸超越自己時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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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楚桐(斜槓攝影師):初戀發生在幾歲?

湯介生:初三畢業那個暑假,我看了《羅馬假日》和《重慶森林》,奧黛麗·赫本和王菲的短髮都那麼美,覺得上高中那麼重要的事情,還不得剪個短髮來慶祝麼?結果理髮師給我剪到貼頭皮。然後我就頂着一頭支棱起來的亂發進了高中,正跟朋友談天說地,背後有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張明慧(湯介生本名)?」回頭一看,是當時喜歡的那個男生,跟我分在一個班……所以,我的愛情啟蒙就隨着一頭亂髮結束了。

郎佳子彧(「非遺」傳人):最不希望聽到的評價?

湯介生:我不喜歡別人說我奇特,更希望自己成為每個人的同類。我的青春里最驕傲的就是,成為一個情緒穩定,能夠快樂地融入人群的人。

榮梓杉(演員):最害怕成為怎樣的中年人?

湯介生:不害怕成為中年人。我從小就期待退休生活,擁有一棟比較偏遠的房子,屋頂鋪滿太陽能板。一旦世界發生危機,就趕緊躲進地下室,末日求生。

李曉萌在電競圈是個神話般的存在。正式打職業電競不過一年半的時間,就在2019年的全球暴雪嘉年華總決賽上,拿下《爐石傳說》的世界冠軍,稅前獎金20萬美元,是國服選手在這個項目上獲得的最好成績,也是該項目首位奪冠的女性選手。

如果不打《爐石傳說》,李曉萌現在可能正按照律師父親希望的那樣:從西南政法畢業,順利進入一家律師事務所,在法庭上為當事人爭取利益,做着穩定又體面的工作。過去面對這樣的安排,她談不上喜歡,卻也生不起反抗的念頭,直到16年初,她在朋友手機上看到了《爐石傳說》。在此之前,她身上並未顯露出什麼遊戲天賦。年輕人鍾愛的《和平精英》,她覺得自己連門都入不了。「與操作類遊戲拼觀察力、反應力不同,《爐石傳說》更考驗選手的預判和策略,在邏輯上和我的專業法學有共通點。」她開始覺得,自己在這個遊戲上開竅了。

贏的快感讓她從只是打着玩玩,冒出不如參加一個比賽試試的念頭。正式參賽的職業生涯從2017年阿里體育主辦的世界電子競技運動會(WESG)開始,第一次試水,就拿到了亞軍。此後的每一次出手都能拿到不錯的成績,讓她決定畢業後去上海全職打電競,因為比賽日期的衝撞,她放棄了司法考試。父親知曉後,氣得與她斷絕了來往。電競行業里的性別歧視也讓她寸步難行,幾乎沒有俱樂部願意招收女選手,耳邊聽到的總是這樣的評價——女生的存在是搶占名額,贏了也只是一時的運氣。

一切只有靠實力去證明。在上海寶山郊區的一間陰暗的老舊公寓裡,兩把黑白相間的電競椅,兩台台式電腦,組成了她和她的教練男友每日的活動世界。為了方便觀看外國選手的直播,研究他們的打法,二人乾脆把作息調成了「歐洲時間」。凌晨五六點休息,下午兩點起床,一起床便開始訓練。一天16個小時,他們全部泡在了《爐石傳說》裡。她胖了很多,身體也因此出現問題……

她知道這個冠軍是她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裡的頭銜,但也並不能立刻幫她掃清所有的障礙。父親雖然看到了她的實力,但仍然不支持她全職打遊戲,還會試探性地問,「要不再準備一下今年的司法考試吧?」單靠她個人的成績,也不足以改變行業現狀,但至少在她的影響下,有越來越多的女性敢去想全職打電競這件事。她希望未來人們最好能習慣,「在電競圈女生拿冠軍不再是一件多稀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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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智的黨妹(UP主):最愛去哪兒玩?

李曉萌:線上是《爐石傳說》天梯前100分段。線下是海底撈,我是海底撈的黑海會員。

郎佳子彧(「非遺」傳人):哪一刻覺得自己不再是小孩?

李曉萌:得到第一桶金的時候。2018年3月參加了WESG全球總決賽,我是亞軍,稅後獎金67000(元)。

希林娜依·高(女團成員):長輩說的哪些話你最想唱反調?

李曉萌:有的長輩會說「錢是最重要的」。錢確實重要,但只是一個工具,人生除了錢以外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

編輯:Xian、袁靜怡

攝影:鮑雁洲、喬大才、馬馳騁(aAstudio) 、夢天

採訪:凌青、甜酒、Row、KOMA、阿蛋

視覺:玉清

妝發:劉效麟、薛寧、陳琅、李小悅、Lorraine

造型:劉子瑩、鹿鹿、Sally An

助理:胡蝶、紅紅、李孟孟

本文內容節選自《時尚COSMO》10月刊專題《Z世代:我的青春,如此能打》

圖片來源

時尚COSMO / 新浪微博

時尚COSMO原創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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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9-17 03:09:04

每次有疑惑都會請教,你們對我的幫助真的很大,謝謝!

頭像
2024-05-14 19:05:34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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