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推人氣小說《瘋狂賭徒的最後拯救》,讀完真的相信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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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熱推人氣小說《瘋狂賭徒的最後拯救》,讀完真的相信愛情了!

安和縣裡有個叫馬小六的賭徒,這小子整日泡在賭場上,贏了錢就跑去吃喝玩樂、找小姐,輸了錢就回家來變賣家裡的東西。因為不務正業,父親早在幾年前已經被馬小六給活活氣死了,可這小子死不悔改,反倒是父親死後更沒有了管教。馬小六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天,馬小六輸光了身上僅有的幾百塊錢,急得只抓腦袋。家裡能賣的東西都已經讓馬小六給賣光了,再要賣就只能賣他和母親賴以棲身的那套小房子。馬小六正在想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瞞過母親賣掉那套小房子,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白髮飄飄的老道士攔住了馬小六的去路。馬小六正沒好氣呢,他眼睛一瞪,喊道:「你幹啥攔住老子,老子沒錢施捨給你。」老道士也不急,「呵呵」一笑說:「施主莫要急,貧道看你印堂發亮,這是財運當頭的之喜兆啊。」馬小六罵罵咧咧的說:「你這老道士就會騙人,老子輸的褲子都快沒得穿了,哪裡來的財運喜兆啊!」老道士一副欲擒故縱的樣子,說:「既然施主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說完,老道士抬腿就要走。馬小六卻忙伸手攔住了老道士,一副潑皮模樣,說:「既然你攔住了我的路,就得告訴我財運在什麼地方。老子做夢都想發財,今天你不給我說出來個一二三來,就別想從這裡離開。」老道士非但沒有着急,反倒大笑着說:「還真讓你給猜對了,你的財運就是從夢中來的。」

老道士從懷裡掏出一個純金的小盒子,對馬小六說:「我這個叫『夢盒』,裡面裝着的是很多人的夢,有富人的夢也有窮人的夢,有美夢也有噩夢……」馬小六看着老道士手裡的純金小盒子,幾乎要流出口水來了,他打斷老道士的話,說:「你就跟我直說吧,我怎麼樣做才能夠發財。」老道士繼續賣關子說:「你即將到來的這個財運,說簡單也簡單,你只要睡上一覺後,大把的鈔票就會從天而降。說不簡單也不簡單,因為你睡着以後將要做一場噩夢。」老道士告訴馬小六,別管富人還是窮人睡覺都是要做夢的,而且都有美夢也有噩夢,有的富人們不想做噩夢呢,就想讓別人幫着他們把噩夢做了。條件就是,誰幫富人做一次噩夢,就能夠得到二十萬塊錢。馬小六聽的眼睛都直了,這聽說過買賣汽車,買賣彩電的,還真沒聽說過買賣噩夢的,而且做一次噩夢竟然能賺二十萬,這不是天方夜譚麼?馬小六斜着眼說:「老道士,你把我當傻子逗着玩呢?」老道士認真的說:「你只要跟着我去睡上一覺,醒來後我馬上給你二十萬塊錢。但你這一覺可是要做噩夢的。」馬小六盯着老道士手中的金盒子,心中暗想,做噩夢給二十萬純屬是胡說八道,能找個機會把老道士手裡的金盒子搶來,便能換上一大筆錢了。於是,馬小六說:「老道士,那咱們一言為定,我現在就跟你睡覺做噩夢去。我醒來後,你要是敢不給老子錢,可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老道士「哈哈」大笑道:「你醒來後我如果不給你錢,你把我的舌頭割下來當下酒菜。」

於是,馬小六跟在老道士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附近的一家小旅店。

在小旅店的一間客房裡,老道士從挎包里掏出一塊醬牛肉和一瓶燒鍋酒來放在桌子上。馬小六見了酒肉,立馬眼睛發亮,他在賭場裡賭了一個晚上早已經是飢腸轆轆,他向老道士討好地笑着說:「想不到你這老道士,還有酒有肉的。」老道士笑着說:「你就要做噩夢了,我這酒肉是專門給你壓驚用的。你儘管隨意吃喝就是了。」馬小六也不客氣,他在桌子前面坐下後,咬一口牛肉,喝一口燒鍋酒,那個叫痛快。酒肉吃完後,馬小六感覺眼皮子有點發沉,他支支吾吾地對老道士說:「我喝多了……我這就去睡覺……做噩夢……等我睡醒了,你可別賴賬……」話沒說完,馬小六便歪歪扭扭地倒在一旁的單人床上,打着呼嚕睡着了。

馬小六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黑乎乎的,耳邊還有滴水的聲音。馬小六搖了搖腦袋,莫非這就是在噩夢裡了麼?就在馬小六詫異的時候,一個頭上頂着個礦燈的中年男人走過來,用力地踢了馬小六一腳,說:「你小子夠能睡的,都睡兩天了。」這一腳讓馬小六感覺不太對勁,疼啊,怎麼做夢也疼呢!馬小六磨磨蹭蹭的從地上站起來,迷惑不解地問:「這是哪兒啊!我不是在做夢麼?」中年男人冷笑着說:「這裡是小煤礦,你是被人賣到這裡來的。快準備幹活去吧,別他媽磨磨蹭蹭的,老子買你花了不少錢呢。」頓時,馬小六頭都大了,原來那個老道士是個人販子啊,把馬小六麻醉倒後賣到了小煤窯來當了窯奴。

馬小六忙討好地對中年男人說:「大哥,我是被人騙來的。大哥,只要你放我回去,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中年男人根本不買馬小六的賬,他揮手抽了馬小六個大嘴巴,罵道說:「廢話少說,不想死就趕緊給老子幹活去。」馬小六被打急了眼,他正要反抗,便見從中年男人的背後閃出來兩個壯漢,他們手腳並用把馬小六打倒在地,一頓臭揍。隨後,那兩個壯漢在馬小六的雙腿上鎖上了鐵腳鐐。從這天起,馬小六就成了這小煤窯里的窯奴。

幾天後,馬小六發現,被困在這裡的窯奴們大概有三十多個,有智障人也有像他這樣被人從外地拐賣來的。小煤窯里的打手們都喊中年男人叫「三哥」,三哥就是這個小煤礦的老闆。窯奴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手們用炸藥將堅硬的煤礦層炸鬆軟後,窯奴們用鎬頭和鐵鍬將煤塊裝進筐子裡,再把煤塊背運出去。

窯奴們每天吃的都是白菜掛麵湯,幾乎見不到什麼油水。睡覺就在礦井裡面,身子下面鋪上些草蓆,每天睡覺的時間都超不過五個小時。按照三哥的要求,每人每天採煤、運煤不得低於三噸,完不成任務的人不僅連白菜掛麵湯都沒有的吃,還要挨皮鞭子。由於營養不良、休息不好再加上超強度的勞動,經常會有一些窯奴暈倒在煤窯里。對這樣的事情三哥和打手們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一般會把暈倒的窯奴抬到一旁後,給暈倒的窯奴強灌下一碗放了紅糖和鹽的熱水,讓窯奴休息一天後,第二天繼續上工。

這天,馬小六正在黑暗的礦井裡低着頭挖煤,一個人湊近他,小聲說:「你是小六吧?」馬小六驚訝地回過頭,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面容枯瘦,一臉的煤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馬小六小心翼翼地問:「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那人嘆了口氣說:「我是鄭老炮啊。你來後不久,我就看着像你,就是一直沒敢認。」馬小六吃驚地問:「你是鄭老炮?你怎麼也在這個鬼地方。」鄭老炮是馬小六的賭友,一年前為了躲避賭債,他一個人逃到外地去了,不想竟然和馬小六在這裡相遇了。鄭老炮嘆了口氣,說:「都怪那個白毛老道,說什麼能讓我做噩夢發財。結果是,把我麻醉倒後,賣到這個地方來了。」馬小六聽的唏噓不已,他恨恨地說:「等我逃出去後,一定要把那個白毛老道大卸八塊,才能解老子心頭的惡氣。」從這一天開始,馬小六和鄭老炮開始密謀,商量該如何從這裡逃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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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鄭老炮湊到馬小六跟前低聲說:「剛才我聽到打手們說,今天晚上三哥要回城去跟老婆孩子團聚,那些打手們準備買些酒菜來晚上一起喝酒,這可是我們逃跑的好機會。」

果然,馬小六下午幹活的時候一直沒有看到三哥的人影。馬小六找來幾塊木板分別捆綁在自己的腿上、身上和胳膊上,三哥為了防止窯奴們逃走,在礦井的出口用鐵鏈子拴着幾隻大狼狗,想要從礦井裡逃出去,被那幾隻大狼狗圍攻是不可避免的,這些木板可以防止自己在逃跑的時候被大狼狗咬傷。

吃過晚飯,疲憊了一天的窯奴們和平時一樣,東倒西歪地倒在鋪着稻草的礦井裡睡覺。鄭老炮湊到馬小六的耳旁,小聲說:「我剛才聽到那些打手們在礦井外面猜掌划拳,現在我們可以趁機逃走了。」為了避免鐵腳鐐碰撞地面發出聲音,馬小六和鄭老炮撕下身上的破爛衣服把鐵腳鐐包裹了起來,他們每人手裡分別拎着一把打狗用的鐵鍬,一前一後躡手躡腳地向礦井口方向走了過去。

馬小六和鄭老炮快要接近礦井口的時候,礦井外那幾隻聽到動靜的大狼狗開始發出兇狠的叫聲。馬小六有點害怕了,回過頭對鄭老炮說:「鄭老炮,我有點害怕!」鄭老炮邊擦着額頭的汗水,邊給馬小六鼓氣說:「別怕,我們身上有木板,狗咬不到我們的。那幾隻狗都用鐵鏈子拴着呢,只要從狗群里穿過去,我們就算是自由了。」

儘管馬小六和鄭老炮拼命的揮動着手裡的鐵鍬,那幾隻守在礦井口處的大狼狗還是像一隻只餓狼一樣,撲向他們。此時,馬小六也是豁出去了,不能快速地打敗並通過狗群,等打手們發現後他們可就慘了。馬小六不等一隻狼狗撲到自己,已經把手裡的鐵鍬狠狠地拍打在惡狗的頭上。鄭老炮更是把鐵鍬用力地刺進一隻狼狗張開着的血盆大嘴中,幾乎把狼狗的頭劈開成了兩半。一隻狼狗咬住了鄭老炮捆綁着木板的胳膊,鄭老炮竟然低下頭去,用嘴巴撕咬下狼狗的一隻耳朵來……狼狗的狂吠聲,馬小六和鄭老炮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讓人分辨不出哪裡是狗哪裡才是人!幾隻惡狗很快被馬小六和鄭老炮的瘋狂氣勢給鎮住了,躲在角落裡不停地哀號着。

就在馬小六和鄭老炮從狗群中殺開了一條血路,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傳來幾聲怪笑,三哥和幾個打手手持獵槍和鋼管站在哪裡!怪笑聲正是從三哥嘴裡發出來的,他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打死了我的狗,可是要以命償命的。」

馬小六醒來的時候,身邊依舊是漆黑一片,他的旁邊瀰漫着動物屍體腐爛後的惡臭。馬小六晃動着疼痛欲裂的腦袋,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他和鄭老炮逃跑的事情來,他是被那幾個打手打倒在地後,背後被人敲打了腦袋暈死過去的。聞着空氣中的惡臭,馬小六突然害怕起來,不會是鄭老炮被他們給打死了吧?馬小六強忍着渾身的劇痛,爬起身來用手在周圍摸索,試圖能夠摸到鄭老炮,但他只摸到了兩隻被炸藥炸死的老鼠,屍體的惡臭就是從死老鼠身上傳出來的。馬小六終於摸到了幾根木頭樁子,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這裡一定就是三哥常常威脅窯奴們時所說的「地牢」。三哥常常威脅恐嚇窯奴們說,誰要是敢逃走,就把他打死後丟進「地牢」里爛掉。

馬小六用力地喊了幾聲,他能夠聽到窯奴們用鐵鎬撞擊煤塊發出的聲音,窯奴們卻聽不到馬小六的呼喊、求救聲。馬小六就這樣地躺在「地牢」里,一會兒的清醒,一會又暈呼呼地睡死過去。馬小六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幾個穿着白色衣服和黑色衣服的人在他身邊晃來晃去地說着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麼,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

馬小六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是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一個白髮老人正坐在一旁嘆氣。馬小六忍不住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白毛老道,你個老王八……」馬小六沒有罵完,人就愣住了:「媽媽,怎麼是你?」馬母的雙眼已經哭腫了,見兒子醒了,馬母忍不住又落下眼淚來,哽咽着說:「孩子,你總算是醒了……」原來是當地的警方接到報警後,出動了警力摧毀了那個地下黑煤窯,警方還順藤摸瓜的抓住了那個偽裝成老道士拐賣勞工的白毛老道。

兩個多月後,馬小六終於病癒出院了。「小煤礦窯奴案」開庭的那一天,馬小六作為原告和證人出現在現場。讓馬小六吃驚的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除了三哥、白毛老道和那幾個打手外,竟然還站着鄭老炮。原來,那天從背後下黑手把馬小六打暈的人就是鄭老炮,鄭老炮是看到被三哥他們發現無路可逃了,便從背後襲擊了馬小六,好在三哥面前立功贖罪。法庭宣判,三哥和白毛老道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和十五年,其他的那些打手和鄭老炮也分別被判處了有期徒刑。另外,馬小六還從三哥那裡得到了二十萬的經濟賠償金。審判結束後,白毛老道從馬小六身邊經過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我沒有騙你吧,噩夢醒來後,你就能夠得到二十萬元了。」

馬小六從法官手中接過那張面值二十萬元的支票時,站在一旁的馬母有些忐忑不安地問:「孩子,你打算用這二十萬去做什麼呢?還要去賭博麼?」看着媽媽那布滿皺紋,憔悴不堪的臉,馬小六終於哭了,他說:「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我要用這錢開一家小超市,守在你的身邊,再也不會離開。」

一場噩夢,喚醒了夢中人。這或許就是古人常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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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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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5 04:06:08

我對比過很多家,你們家的服務真的很不錯,很慶幸選擇你們幫忙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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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1 11:04:17

老師,可以諮詢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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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7 11:02:52

如果發信息,對方就是不回復,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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