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神出國她未能表明心意,十年後重逢,男神反主動尋她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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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男神出國她未能表明心意,十年後重逢,男神反主動尋她告白

上午十點,段朗月一行抵達NORMAN北京總部。

作為國際上首屈一指的奢侈品牌,每一年秋冬大季NORMAN都極其重視,段朗月這次就是代表被業內稱為航空母艦的成衣供應商貿安,對接設計師當面批改F22成衣意見。

在會議室等待間隙,施蔻湊近段朗月耳邊道:「F22這季我聽說新換了個設計師,是個英國UAL畢業的狠人,NORMAN花了大價錢挖過來的。」

尚來不及回應這個八卦,只聽背後傳來一道清潤的男聲:「抱歉,久等了。」

段朗月轉身,目光相撞的那一刻,將將掛起的微笑便猝不及防定格在了臉上。

「你好,我是F22季的設計師,陳生。」

男人帶着設計部的其他人走近,周身強大的氣場,就算是做模特也無半分違和。

陳生,是他參加設計比賽出道的名字。

葳蕤生光,是個好寓意,段朗月想,這名字大概是與他的本名有關。

到底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實習生,段朗月很快調整好呼吸和表情回應:「很榮幸跟您合作,我是貿安男裝二部的負責人段朗月。」

陳生挑了挑眉,好似看穿了段朗月的偽裝,眼睛裡是一閃而過的輕蔑,快得差點讓人抓不住。

段朗月面上依舊笑着,指甲卻深深嵌進了掌心,腦海中划過的記憶碎片快得像提了二倍速,很多她以為不再清晰的昨日開始一幀幀地閃現。

那年夏天潮濕悶熱的操場上,段朗月沒有抓住那隻蟬,所以肖想了無數個日日夜夜。

十年後的夏天,那隻蟬似乎闖進了時空隧道的裂縫,停駐在了段朗月的面前。

十七歲那年荒謬不堪的暗戀,晦澀不明的喜歡,墜入那雙還泛着清亮漣漪的桃花眼,也直直降落在段朗月的心底。

2

盛夏蟬鳴的午後,段朗月走進校醫室,空無一人。

剛才上體育課被迎面跑來的男孩子不小心撞倒在塑膠跑道,肩膀處隱隱有紅色透過白襯衫映過來,應該是破皮了。

翻了一圈才找到消毒用的紅藥水和棉簽,環視一圈確定沒有人後,段朗月才小心翼翼脫下襯衫,露出裡面打底的吊帶。

受傷的位置比較靠後,她略有些笨拙地用棉簽探着位置,一番動作下來額上滲出細密的汗。

「需要幫忙嗎?」

在段朗月不知第幾次因為力道過大而戳到傷口,忍不住「嘶」出聲時,門口響起一道含着促狹笑意的男聲。

段朗月一驚,第一反應便是背過身拿過身旁的襯衫想要穿上,一時有些手忙腳亂。

「別遮了,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頭頂一片陰影籠罩下來,男生探過身,微風裡裹挾着他校服上洗衣液的清香。

他接過段朗月手裡蘸着藥水的棉簽,然後兀自掀開她肩上剛披上的校服,認真細緻地開始幫她上紅藥水。

因為對方自然而熟稔的動作,段朗月一時間怔在了那裡。

直到他上完藥水,將她肩頭的校服重新攏好時,指尖不小心觸到她的肌膚,溫度灼人,她才反射弧過長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臉「騰」地一下子通紅。

段朗月揮開他的手轉身,狀似兇巴巴地斥責:「你剛才很沒有禮……」卻在看到那雙即使逆着光影依舊波光粼粼的眼睛時,一下子噤了聲。

每每回想起這一刻,段朗月都必須承認,她從來都是對這雙眼睛見色起意,那樣標緻而深刻的一雙桃花眼,即使再出色的五官,都成了襯托它的點綴。

「想說我沒有禮貌?」男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像他松垮的校服領帶一樣,滿臉的玩世不恭。

段朗月生怕再被蠱惑,眨了眨眼,撇過頭,強自鎮定道:「我又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啊。」他邊隨意地說着,邊低頭翻找着什麼。

片刻後他拿起手邊的那盒創可貼,看向她,嘴角泛起好看的弧度:「段朗月。」

他朝她揚了揚手裡的盒子:「早上升旗儀式發言,你不還宣揚同學之間要友愛互助?」

段朗月一時無言,心中滿是陌生無比的躁動,撩撥得她口乾舌燥。

3

出於良好的職業素養,三個小時的會議段朗月沒有再表露過任何與工作無關的情緒,幾乎讓陳生以為開始時她的失態只是錯覺罷了。

當走出NORMAN總部,段朗月卻只覺恍如隔世,教人一時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施蔻是在北京上的大學,晚上輕車熟路地帶着段朗月摸到了當地小有名氣的一家酒吧,美其名曰幫她放鬆放鬆。

坐下沒多久,便看到白天見過的NORMAN的幾個設計師走了進來,陳生赫然在列。

段朗月看着不遠處舞池裡的人,戴着黑色的棒球帽,低垂着眉眼,滿身的隨意和懶散,與十年前的氣質截然不同。

「陳生這種款一直都是你交男友的標準吧?」施蔻自然也發現了他們,目光越過舞池看向陳生。

「那麼明顯?」段朗月面上已帶着些酒後的潮紅,笑問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施蔻拍了拍她的肩,帶着鼓勵。

十年前段朗月以為陳思葳只是她人生路上的插曲,但是年少時那份未被點破的情愫卻隨着時間愈發發酵得厲害,不止一次段朗月忍不住想,如果當年衝動一點是不是也不至於耿耿於懷那麼多年?

帶着那麼多不甘心,段朗月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舒了口氣走向舞池。

明明沒多久,陳生身旁已經擠滿了和他共舞的女人。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招蜂引蝶,段朗月不動聲色擠了進去,站在他面前。

他們來前應該已經喝了些酒,陳生似乎有些微醺,看到段朗月他沒有過多驚訝,只抬了抬帽檐然後挑眉:「你是白天那位,叫……」

段朗月目光直白熱烈,似藏着千言萬語,她湊近他的耳畔,用他正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我叫段朗月。」

舞池裡扭動間隙,陳生的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划過她的臉頰,笑意曖昧:「我記住了。」

我記住了。

那麼簡單的幾個字,當年離別時他也是這麼對她說的。但今天正在發生着的一切卻無一不在提醒她:他早就忘記了,即使當年是他先喊出她的名字。

酒吧的DJ沒有給段朗月過多反應時間,兩個人隨着越來越嗨的音樂越貼越近,就像燈紅酒綠的酒吧里任何一對酒肉男女一樣。

陳生拽着她的手走出舞池,腳步生風地將她帶到四下無人的消防通道,然後摟上她的腰迫不及待吻住了她,他的吻和他慵懶隨性的氣質不同,霸道又肆虐,讓她險些招架不住,丟盔棄甲。

4

那麼旖旎纏人的氛圍下,段朗月突然想起那年實驗樓里手電筒照出的那束光。

校醫室匆匆一面後,段朗月便沒有再見過那個男孩子,學校太大,她連他的名字都無從知曉。

直到臨放暑假前,她和學生會另一個同學一同安全巡檢時,才在實驗室的樓道里又遇到了他。

準確來說,還有他的女朋友。

手電筒的燈光直射在黑暗中忘情擁吻的情侶身上,男孩子抬頭,微眯着眼,伸手擋住刺眼的光。

看清了他的臉後,段朗月心跳如鼓,本來即將破土的欣喜在反應過來現下的場面後,逐漸凋落。

是他……為什麼會是他呢?

他似乎也認出了她,短暫地驚愣後,非但沒有懼怕她學生會的身份,反倒摟過身旁有些瑟縮的女友,眼尾勾起,朝她挑釁地揚了揚下巴。

「算了,我們走吧。」明明腦袋「嗡嗡」作響,開口的聲音竟是出奇的冷靜。

段朗月調暗手電筒,拉着身旁的同學轉身離開,未曾看到身後的男孩子一點點暗下的眼神。

走出實驗樓,兩個人曖昧擁吻的場景像是放電影似的,在段朗月腦袋裡不斷地跳着。

「他是這學期國際部剛轉來的陳思葳,」同學的聲音略帶着些憤慨,「你也知道國際部大半都是準備出國鍍金的渣滓,的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國際部的陳思葳?」段朗月意識逐漸回籠。

「是啊,才來沒多久,聽我國際部的朋友說,女朋友都換了兩個了,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同學依舊喋喋不休,但語氣里多少帶着些羨慕,「不過誰讓人長得好看家裡還有錢呢。」

段朗月回身看了眼夜幕籠罩下的實驗樓,抿了抿唇,難怪那天在校醫室他表現得如此波瀾不驚,原來早就是個情場老手。

有什麼東西在她心底轉瞬即逝,快得教人抓不住。

從那天開始,即使不刻意製造偶遇,段朗月也時不時能看到陳思葳。

有時候是在食堂里,他和身旁的人談笑風生地從她餐桌旁經過,白色的校服衣角翻飛着蹭過她的手臂。

有時候是在籃球場,他從場上跑下來接過女生手裡的礦泉水,額上的汗在陽光下閃着光。

還有時候是放學時擁擠的人潮里,抬眼便看到他的背影,帶着少年人獨有的清俊挺拔。

他的身旁形形色色出現過那麼多人,卻從來沒有一次是她段朗月。

高二結束,陳思葳要提前出國,去加拿大。

段朗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一個悶熱的午後,國際部的人說是陳思葳在校外惹了事,家裡人頭痛不已才決定提早把他送出去避風頭。

卷子上的數學題怎麼也算不出正解,正如段朗月如何也理不清的思緒。

十七歲的喜歡就像突如其來的盛夏,反應過來時早已深陷其中。

看着稿紙上滿是「葳蕤」二字,人生第一次,段朗月翹了晚自習偷偷跑了出去,等在陳思葳放學回家的路口。

少年踏着月光姍姍來遲,卻不是為她而來。

段朗月靠着牆,回想起這一年所有與陳思葳相關的際遇,閉上眼突然釋然地笑了笑。

她從拐角的黑暗裡走出,站定在陳思葳面前,原本等待時打好的腹稿被全部推翻,只餘一句:「陳思葳,出國後要好好做人。」

然後將手裡那束向日葵遞給了他,荒謬無比卻虔誠熱烈。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陳思葳臉上露出絲毫未曾掩飾過的情緒,就連清亮的瞳孔似乎都在地震。

未等他回答,段朗月又說:「很唐突是不是?沒關係,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明明那麼酸澀的一句話,段朗月的眉目間卻是一派疏朗,像她的名字一樣。

陳思葳很快便掩下震驚,接過段朗月手裡的花,好幾次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卻都被他按下,最後只道:「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向日葵,我會好好記住的。」

就像那個蟬鳴燥熱的午後,他喊出她的名字:「段朗月。」

良久,兩個人相視一笑,為這個十七歲的夏天畫上了句號。

5

段朗月從思緒中抽離,咬下他的下唇,爾後一把推開。

兩個人都還喘着氣,尚未從剛才的激情中褪去,陳生吃痛地皺了皺眉,顯然很不滿。

「欲拒還迎?」他拋出的問題過分直接。

初見時對他的失神,舞池裡對他的主動,接吻時對他的動情,然後順理成章該進入成年人劇情時,她卻突然喊停,任誰都會覺得她在玩把戲吧。

此刻門外的喧囂與門內的寂靜形成鮮明的對比,一門之隔,像是隔了兩個世界。

段朗月抓了抓頭髮,背脊靠着冰涼的牆壁,有些無力地向他道歉:「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

陳生沒有說話,平靜下來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片刻,像是視死如歸似的,段朗月抬頭正視那雙清亮的眼睛:「我只是希望我們有一個正常的開始。」

如果可以,讓十年前不夠明朗的喜歡就此掩埋,用全新的自己和他重新開始。

但是陳生卻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勾起的笑容是再未掩飾的嘲諷。

他動作溫柔地將她散落的長髮掖向耳後,可說出來的話滿是絕情:「段小姐,在我這裡沒有所謂的正常與不正常的開始。並且作為你的甲方,我不得不說你真的過於有犧牲精神了。」

言下之意,竟是諷刺她為了工作勾引他。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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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9 10:06:45

這個真的給我們很多幫助,特別是對愛情懵懂無知的年紀,可以讓我們有一個正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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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20 20:12:2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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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2 11:12:59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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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1 05:11:12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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