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意外和帥男神同居三周後,我成功把他拐來做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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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故事:意外和帥男神同居三周後,我成功把他拐來做了男朋友

上午九點,街口處人流絡繹不絕,所有店鋪都大開迎客,唯獨街角那間叫「我見玫瑰」的蛋糕店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忽然門口的風鈴響了,櫃檯前做咖啡拉花的傅疏樓抬起頭,打量着眼前的兩人。

一個是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另外一個穿着幾乎要長到腳的黑色大衣,巨大的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帽檐壓的很低,就像是西方小說里十八世紀英國深夜出沒在巷口的大盜。

就在這時,傅疏樓的舅舅傅恆從後廚走了出來,朝他們揮了下手:「魏祺這裡。」

傅疏樓煮好咖啡端了過來順便坐下,兩個中年男人的對話毫無營養,這個角度剛好夠傅疏樓端杯子作掩護,偷瞄抱着手臂安靜窩在沙發一角的人。

忽然那人冷不丁抬起頭來:「你看什麼!」一張口竟然是清脆甘甜的少女音。

傅疏樓驚得手裡的咖啡晃灑了幾滴在衣服上都來不及擦,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你是女孩?」

傅疏樓懷疑她翻了個白眼,但墨鏡擋着他沒有證據。

緊接着就聽見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嘟嚷着:「熱死了,我受不了了!」

她語氣不滿,說着便一把扯了墨鏡,又掀掉了帽子,然而帽子下並不是烏黑亮麗的長髮,而是一顆圓滾滾的光頭。

「席苒!我的小祖宗!」剛才還風度翩翩的魏祺,瞬間變了臉色,慌慌張張地搶過她手裡的帽子就要往她頭上扣,女孩一直抗拒地左右躲閃,剃光了頭髮還能看出幾分秀美妍麗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拉鋸戰足足持續了七八分鐘,那頂帽子才終於勉強戴回到少女頭上,一旁的傅疏樓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誰知她忽然一抬頭與他目光撞在了一起,他心虛得匆忙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卻差點噴出來。

他煮咖啡的時候心不在焉忘了放糖,此刻涼透了更是苦得難以下咽。他捂着嘴倉促地短咳,突然聽見席冉嗤了一聲:「一驚一乍,像個猴子。」

小時候就因為好看被各路姐姐阿姨摸乖給糖,懂事之後就立志要走大眾男神路線且走得十分順暢的傅小少爺,喜提了他人生中第一個跟動物有關的外號。

「你說什麼?」傅疏樓咬牙切齒。

「我說你像只猴子,怎樣?」

傅小少爺強忍才使得自己十八年以來的修養沒有毀於一個剛見面的臭丫頭身上。

這邊兩人氣氛劍拔弩張,結果卻得了傅恆的一聲輕笑。

傅恆氣定神閒地開口:「魏祺,你這小朋友我是照看不了了,不如讓我這外甥代替怎麼樣?」

「什麼?」席苒和傅疏樓異口同聲,一個震驚一個疑惑。

傅疏樓被叔叔拉到了一邊說話。

席苒是知道一點實情的,相比之下才得知了一切的傅小少爺如遭雷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絕不可能跟她同住一個屋檐下!」

傅恆攬着他的肩膀:「別說這麼絕對嘛,這樣,如果我回來後看你把她照顧得很好,我就把你一直想要的這間蛋糕店送給你。」

「真的嗎?」傅疏樓眼睛睜大了一圈,猶豫了。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今天來找舅舅的朋友魏祺是經紀人,席苒是他帶的藝人。但是現在魏祺竟然要把席苒送到他舅舅傅恆這裡待一陣。

本來已經打好商量傅恆這一陣會看顧好席苒。結果就在剛剛他們趕來的路上,傅恆收到了新一屆即將在意大利舉辦的國際烘焙大賽的通知,這屆大賽的中國裁判臨時生了大病,改由傅恆替代那位裁判。

這樣的話,他就顧不上席苒了,又一時興起覺得暑假放假在這幫工的傅疏樓可以。

傅恆和傅疏樓把他們送了出去,他們稍微走遠一點後魏祺好像低頭問了她些什麼,傅疏樓就聽見少女微高有些不耐煩的嗓音:「什麼怎麼樣?就他那樣的我打一拳他能哭好久。」她還沒說完就被魏祺捂住了嘴巴塞進了車裡。

2

幾天後,「我見玫瑰」蛋糕店再次歇業,席苒連着行李被打包送了過來。

傅恆和魏祺在樓下聊天,傅疏樓要把她帶到樓上放行李。

傅疏樓把她領進房間,掃視了一圈:「你房間裡還少個凳子,我去幫你搬一個吧。」

「先別麻煩了,我先收拾行李吧。」說着她就已經爽利地直接盤腿坐在了地毯上。

傅疏樓看得目瞪口呆,這時突然從床底竄出來一隻白糰子繞着她腳邊打擺子,長長的絨尾彎成弧輕蹭着席冉,小聲喵喵。

傅疏樓眼底閃過一道得意,女孩子最喜歡貓了,尤其是像小絨這種純正的布偶貓。

沒想到下一秒席苒就從地上彈了起來,往後撤退了好幾步,神色冷硬地指着它對傅疏樓說:「傅疏樓,把它端走。」

什麼叫把它端走?一向把小絨視為親女兒的傅疏樓氣笑了,他把貓抱起來皮笑肉不笑地對席苒說:「不好意思,這房間之前一直是它的,雖然現在你搬進來了,但還是得勞煩你跟它住在一個房間才行。」

席苒拒絕得飛快:「不可以,它掉毛。」

嘴比腦子快的傅疏樓下意識反諷道:「那你光頭也是因為掉毛?」

「砰!」傅疏樓和貓都被席苒一把推出去關在了房門外。

傅疏樓臉色不虞,懷裡的貓倒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不輕不重地啪一下打在傅疏樓臉上,從他懷裡跳了下來邁着優雅的腳步走了。

樓下聽到聲音的傅恆抬頭沖站在樓道的他說:「被趕出來了啊,正好下來幫忙!」

那幸災樂禍的語氣幾乎要溢出來了,氣急敗壞的傅疏樓咬緊了後槽牙——

「哦。」隨後還是乖乖下去搬東西去了。沒辦法,誰讓他想要舅舅的這間蛋糕店呢。

傅恆在席苒搬來的第二天就急匆匆地奔赴了意大利,把店暫時交給了傅疏樓和席苒打理。

一樓是蛋糕店,二樓是幾間房間,傅疏樓和席苒都住在這裡。

傅疏樓有中度近視,以至於一大早上起來哈欠連天揉着朦朧的睡眼冷不丁看到不遠處的樓道里擺着三顆「頭」的時候差點嚇得魄散魂飛,忍不住高聲喊了一聲。

洗手間裡席苒頂着明晃晃的光頭走了出來,把擦手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然後掀起那三顆「頭」上的其中一個的頭髮一邊往自己頭上戴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鬼哭狼嚎什麼,這是我的假髮。」

傅疏樓這才發現她放假髮的竟然是舅舅重金淘回來做裝飾用的古董石膏像,眼角抽了抽:「那你就不能把假髮放在你房間裡面嗎?」

席苒當着他的面推開房間,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假髮:「喏,已經沒地方放了。」

「這麼多?」

「工作需要。」席苒看了他一眼。只是普通一眼,傅疏樓卻自動腦補出她後面的話——「沒見識的土包子,常規操作罷了。」

傅疏樓:「……行,當我沒說。」

3

傅疏樓洗漱完出來,就聽見送貨人在樓下喊他搬剛送到的用來做蛋糕的材料。他一下垮了臉,昨天幫席苒搬完行李,今天他的腰和肩膀還在隱隱作痛。天知道她簡直看上去根本都不像女人,怎麼還有那麼多東西。

傅疏樓磨磨蹭蹭下樓,正走到倒數第二節樓梯的時候,忽然瞥見寒光一閃,彎鈎樣的東西裹着勁風朝他臉上招呼而去,猝不及防嚇得他腳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

尖銳的金屬堪堪停在了離他只有一拳左右距離的地方,泛着冷凝的光芒。

席苒一身乾淨清爽的白色運動服,襯得她身形纖窈挺拔,青春靚麗。傅疏樓卻無暇顧及這樣的景色,驚魂未定。

「席苒!我差點毀容!你……」傅疏樓還沒說完,忽然被一隻手捉住了下巴,席苒一條腿撐在他坐着的石階上,俯下身掰着傅疏樓的臉細細打量。

少女眉眼妍麗,手掌托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頭與她對視。

她神情專注,但實在太近了,連她眼尾那點不明顯的小痣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清晨的風一吹,鼓起她的衣袖,翻動起一陣暗香。

傅疏樓倏爾有點臉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下巴就被放開了,席苒退了回去,拍了拍手:「沒什麼事嘛。」又用那種極挑剔的眼神上下將他打量了一番,吐出幾個字:「弱不禁風。」

旖旎氣氛一掃而空。坐在台階上傅疏樓氣得皮笑肉不笑:「行,那壯士門口五箱雞蛋麻煩搬一下。」

沒想到席苒把手裡的東西往他旁邊一拍,就真的轉身出去搬雞蛋了,搬了一箱進來路過傅疏樓的時候甚至看都沒看他。

「不,不知好歹!」傅小少爺幾乎要咬碎了牙。

下一秒卻還是大跨了幾步到她旁邊,不由分說地一把抱回她懷裡的雞蛋箱搬到了後廚。後面幾箱也是傅疏樓搬回來的,根本沒給席苒一點插手的機會。

今天客人很多,在間隙中傅疏樓喘了口氣,瞥到牆角處的貓碗,上面還是滿滿一碗糧。往常這個時候小絨早就從樓上下來吃飯了。

他猛地想到什麼,扯下圍裙驚惶失措地往樓上跑,在他房間的窗台上看到了小絨。它已經伸出去了一隻爪子,正要好奇地往外探身。以往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他今天忙昏了頭,早起透氣忘了關窗。

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上前,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它從陽台上跌了下去——

「小絨!」

傅疏樓趴在陽台上,卻並沒有看到他想象的慘狀,但也讓他頗為意外。

席苒在地上坐着,旁邊散落着幾個蘋果,而小絨在她懷裡毫髮無損。看樣子想必是出門買蘋果的席苒,回來正好看到小絨墜落便一把扔了袋子,趕着接住了它。

傅疏樓匆忙下樓,到她身邊想要扶起她,卻被她皺眉小聲制止:「先別動,胳膊好像斷了。」

傅疏樓又連忙收回手。席苒痛得臉色發白,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扯出了一個笑容:「我沒……」

下一秒卻忽然一歪頭,毫無徵兆地昏倒在了地上。

4

好在席冉只是胳膊輕微骨裂,而暈倒的原因竟然是——

"我不是被砸暈的,我是貓毛過敏。"席冉咬着後槽牙,對着坐在病床前的幾位拿着錄音筆的人,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說,"誰讓你們進來的,我不接受採訪。"

救貓進了醫院這種本來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在他們這種小地方,可是堪稱轟動性新聞了。

正巧出去買飯的傅疏樓回來了,一看見臉色黑如鍋底的席冉就連忙將這群記者給請了出去。沒想到第二天這篇文章還是刊登在了報紙上,添油加醋寫得極盡誇張,還附上了她吊着胳膊的傷照一張。

席苒一臉冷漠地看着病床旁邊拿着報紙笑得前仰後合的傅疏樓。

報紙隨着傅疏樓的顫動跟着嘩嘩響,偏他還不忘朝她擠眉弄眼道:「什麼感想啊女英雄?」

看他這麼欠揍,席苒忍不住砸了個枕頭過去。傅疏樓一把接住,笑容反而更大了。

席冉的過敏來勢洶洶,好在治療及時,並沒有什麼大事。骨裂的胳膊打好石膏,不到三天,她就出院了。電話那邊魏祺聽說了這件事,立刻吵着嚷着要把席冉接回北京照顧,被席冉制止了。

席冉看了一眼叉腰圍着鍋轉來轉來給她熬骨頭湯的傅疏樓,眼裡帶了點笑意,但還是嘴硬:"不用,我救了他的貓,讓他照顧我不是應該的嗎?"

忽然廚房裡一聲巨響,傅疏樓走了出來,倚在門框旁滿臉愁容:"要不咱還是點外賣吧?"

席冉一把捂住聽筒,一邊狠狠瞪了傅疏樓兩眼,對那邊又匆匆講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傅疏樓摸了摸鼻尖,此刻門鈴聲忽然響起,他眼睛一亮,立刻飛奔下樓,不多時,一隻白貓就走進了席冉的房間,正是席冉救了的小絨。

席冉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抿緊了嘴。

傅疏樓站在門邊看她那副樣子,忍不住笑了:"放心摸吧,我送它去打了一種針劑,你再摸它就不會過敏了。"

聞言,席冉立刻眼睛晶亮,慢慢地朝它伸出了手,而小絨也好像是認識是她救的它,乖順地貼着手心蹭了蹭。

午後的光線傾瀉下來,照在正在玩鬧的一人一貓身上,傅疏樓在不遠處看着,忽然福至心靈。

看上去脾氣壞不好惹的席苒,哄起來倒跟小絨似的,沒那麼難嘛。

5

席苒在這的第三個星期,他們已經能相處得非常融洽了。

起碼傅疏樓已經能做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可以不被那一排假髮嚇到,甚至偶爾眼尖時還能過去把假髮上因靜電豎起的呆毛捋直再放回去,順便覺得連戴着席苒假髮的石膏像都十分親切可愛。

前一天傅疏樓就跟席苒說要歇業一天,席苒正睡着懶覺,就聽見樓下嘈雜的響聲,走到樓下看到一群小孩在蛋糕店裡玩。

席苒還以為他們是走錯了,就隨手拿了一把糖塊遞給他們:"吃了糖就快走吧。"

小孩們把糖塊拿走,最後拿的是個小男孩,拿完拍掉了她的手,還白了她一眼,扭過頭就對着烘培間喊:"餅乾哥哥。"

"來了。"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傅疏樓就戴着廚師帽,端着鐵盤出來了。

托盤裡的餅乾瀰漫着花生和黃油的香味。

"你怎麼不吃啊?"席苒嘴裡塞得鼓鼓囊囊,斜睨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傅疏樓。

傅疏樓笑着把目光從孩子們身上收回來,擺了擺手:「吃不了,我花生過敏。」

席苒小聲嘟囔了一句,傅疏樓沒聽清,自然而然地問了一句什麼?

席苒把餅乾丟進嘴裡,抖掉手上殘餘碎屑:「沒什麼,就覺得花生過敏的人挺多的,我以前也碰到過。」

「是嗎?」傅疏樓洗刷着模具隨口應了一句,忽然動作一停,轉過臉盯着她又重複了一遍:「是嗎!」

席苒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只當他是又忽然發神經,朝他呲了下牙,就轉身出去了。

身後留下傅疏樓若有所思。

當天晚上傅疏樓又做了那個做過很多次的夢。

傅疏樓小時候體弱多病,十歲以前都長得瘦瘦小小的,父母常年在外經商,保姆只經管他的一日三餐,再無其他人看護,所以在學校總是被欺負。等他父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養成了寡言少語,唯唯諾諾的性格。

他父親是個強勢的男人,看不得自己唯一的兒子是這個樣子。那個暑假就把他送到了少林寺的夏令營去了。想借這個夏令營一是鍛煉他的體魄,二是鍛煉他的膽量。

參加那個夏令營的大部分孩子都跟傅疏樓一樣,只有一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卻一直神采奕奕地走在最前面,時不時還幫扶着後面的小孩。

「我要成為國內最出名的武打女星。」當時他好像遠遠聽見她跟別人聊天的時候說。

在山上住了三天,只能吃素齋,別的小朋友都哭鬧。當天晚上傅疏樓也坐在榕樹下面,別的家長都給老師打電話讓孩子去接了,他的父母卻沒有,他正有點要哭。

忽然樹後出來了那個小姑娘,塞給了他一塊餅乾。

"不就是吃不到肉嘛,也沒必要哭啊。"她絮叨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原來她是誤會了,但他當時並沒有解釋,而是吃掉了餅乾。但他沒想到餅乾裡面有花生,他吃後不久就渾身起疹子,呼吸急促。老師連忙找來擔架把他抬下山。他的夏令營就這樣戛然而止了。甚至沒來得及知道她的名字。

再之後十幾歲的時候在叔叔那裡接觸了烘培,學的第一樣便是做花生餅乾。從那以後他每每懷念起那個姑娘就會做很多花生餅乾,然後一塊也不吃,都分給其他人。

多少次他又夢到他躺在擔架時候望着的那雙眼睛。

他張嘴想說「不怪你」,還有「謝謝你」。

6

傅疏樓像往常一樣去敲她的門,結果一使勁門就開了,一眼便能看見席苒正在收拾行李箱。

傅疏樓張了張嘴:"你要走了啊?"

席苒手下動作翻飛,頭都沒抬:"對,魏哥給我接了新戲。"

"什麼時候走。"

席苒最後拉好行李箱,把包往身上一背:"很着急。現在。"說着就往門外走。往出走了幾步,身後都沒什麼聲響。

她回頭看過去,怔愣幾秒。

傅疏樓下頷緊緊繃着,表情十分隱忍:"你在我這住了這麼久,要走都不值得你提前說一聲嗎?"

"對不起,是真的很着急,是臨時救場的。早上才來的電話,就忘記先跟你講了。"她的臉上真是十分誠懇的歉意,不過很快又朝他笑了,"我拍戲的地方離這很近,不然你去找我,我去接你。"

蛋糕店接了一個甜品台的大單,是一個叫明倩的小明星買給劇組的人吃的,只不過配送地點是附近郊區的一座山附近,需要開車送過去。

這也是席苒現在所在的劇組。不過上次席苒說他可以去找她當時被他一口回絕了。這麼想着,傅疏樓就把已經給席苒單獨裝好的蛋糕八角拼盒拿了出來。

但應該也能順便見到席苒吧,他這麼想着還是給席苒裝了一塊草莓蛋糕。

傅疏樓到的時候看到了訂甜品的小明星明倩,她的歲數跟他們差不多大,穿着繁複華麗的服飾,臉上畫着精緻的妝容,像個驕傲的小公主。還是個女二呢。

她的助理見他來了就對着場子喊:"明倩老師請大家吃蛋糕啦。"

每一個來甜品台拿蛋糕的人都說謝謝明倩老師,還誇她訂的這家蛋糕店好吃,而明倩也很受用,對他做的蛋糕很滿意,又多給了他好多錢。可是傅疏樓卻不那麼歡喜。

他終於忍不住攔了一個人:"你們這還有一個演員叫席苒呢?"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指了指遠處:"在那邊呢。"

席苒在拍的是一個連場戲,要吊着威亞從高空被人打落,然後踉蹌着進入山洞,再支撐不住摔進河裡。

傅疏樓到的時候就正好看見她從天上摔到地上,那結實的一摔,激起一片黃色的沙塵。傅疏樓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又看着她摔進河水裡,渾身都濕透了被扶上來,唇色蒼白。

但是導演和她好像都不太滿意,只是休息了一會兒便又投入了新的一次拍攝。

傅疏樓就在那裡悄無聲息地盯着他們拍完,整整拍了三次。終於拍完了,大家開始收拾東西了,他這才後知後覺手心有點痛,低頭一看,他剛才太使勁抓着洞口的岩石,導致一些沙粒嵌進皮膚里了。

忽然他感覺到了一道目光,直直朝他望過來。在看清他的那一霎那,席苒的臉色似乎一下子更蒼白了。

席苒有人幫着擦頭髮,擁着她出來,傅疏樓也不敢輕易上前打擾她,就只有她路過他身邊時他才敢小聲問一句:"你沒事吧?"

沒想到席苒只是神色冷淡地搖了搖頭,然後就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

傅疏樓跟在他們身後回了拍戲的主場,也就是他送過來擺放甜品台的附近。

他剛一回來,明倩的那個助理就迎了上來,神色歡欣:"你回來啦!我們明倩忽然也想吃你做的小蛋糕,但是甜品台上沒有她喜歡吃的,然後我剛才在你車裡還翻到了一盒草莓的。多少錢我們……"

"不賣。"傅疏樓沒等她說完就一口拒絕。

明倩本來笑盈盈的,一臉勢在必得。她本來就是心血來潮,想吃是一方面,另外也是看傅疏樓長得年輕清雋,有意和他搭話。結果誰知他卻不領情。

於是她接過話頭,硬邦邦地說:"不就是塊破蛋糕嗎?我出五百。"

"五千也不賣。"傅疏樓頭也不回,追着席苒的身影,追了幾步,卻又遠遠停下了。

這一切都被明倩看在眼裡。

7

席苒的下一場戲是跟明倩的對手戲。

傅疏樓問過了,應該是勢均力敵的一場戲,他鬆了一口氣,那樣席苒應該不會挨太多打。

可是沒想到剛過了一遍,明倩就去找導演說話,過了一會兒席苒也被叫過去了。

拍第二遍的時候情況卻大不相同了,席苒表現得幾乎是被壓着打。旁邊有看出門道的工作人員輕輕嘆了一聲:"改劇本了啊……"

傅疏樓身軀猛地一震。戲終於拍完了,在看到明倩朝他望過來得意的眼神時,他忽然就明白了,這只是她小小的報復。

可是他不敢上去跟明倩理論,他不敢再給席苒惹麻煩了。他只能紅着眼睛,去找已經去了休息區的席苒。

幾場打戲下來席苒已經累得癱倒在椅子上。見他過來,語氣十分冷硬:"你怎麼還不走?"

"我過會兒就走。你……你沒事吧。"

"看到我這個樣子你很嫌棄吧?不驕傲也不漂亮。"席苒忽然坐起來定定地看着他:"沒做到當你說的那樣成為一個有名的武打女星。"

傅疏樓愣了愣,忽然內心湧入一片狂喜。她也記起他來了!可是還沒來得及他說什麼,席苒已經一溜煙轉身跑了。

傅疏樓對這附近不熟,找了她一會兒也找不到。而且她今天的戲已經拍完了,除他之外沒人着急。他正在着急關頭,忽然被一個男人叫了過去,他好像是聽說是這部劇的男一號,姓王,都叫他王老師。

王老師遞給他一個無人機:"用我的這個吧,飛得高,能看得更清楚點。"

天色靜靜暗下去了,終於抓着一點剩餘的天光傅疏樓在一座湖邊的沙丘上找到了席苒。

"我給你帶了草莓蛋糕。連明倩要我都沒有給。"他頓了頓又垂下頭,"對不起,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她才找你麻煩。"

席苒不說話,傅疏樓大腦一緊脫口而出:"我沒有嫌棄你,我只是心疼。"

咚咚咚。也不知是誰的心跳。良久。

"留給我的草莓蛋糕還在嗎?"她聲音嗡嗡的,帶着一點鼻音。

時間有點長了,奶油化掉了一部分,糕胚也有點硬了,只有草莓還鮮艷着。

席苒小口小口捧着吃,模樣少有的斯文秀美。

一旁的傅疏樓還在替她忿忿不平:"早知道明倩這麼欺負你我就不給她做甜品台了。過幾天我給你做了送過來,做兩個,不,做三個。"

席苒噗嗤一聲笑出來,望着遠方,餘光掃過少年的側臉。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哼笑着說:"不用啦,我已經得到最好的啦。這是連她都吃不到的小蛋糕呢。"

她說這話時,月明山靜,眼裡盪映着湖光水色。

8

他們就坐在沙丘上,等天一點一點亮起來。然後一起回到了劇組。

傅疏樓把席苒領到王老師面前說:"無人機是王老師借的,我用無人機找人也是他教的。"

王老師旁邊還有一個人,比他高一些,掛着和煦的笑容。

「我們打算今天下戲要去吃小龍坎,要不要一起?」

「我們就不打擾了。」傅疏樓朝他們一笑,隨後把裝好的無人機遞給了王老師:「多謝您。」

旁邊的人則拍了拍席苒的肩膀:「老王跟我誇過你,我也看過你的戲,演得很好,堅持下去,會有回報的。」

傅疏樓眼看着席苒的眼睛亮了起來。

娛樂圈漂亮的皮囊數不勝數,人人都要爭做最光鮮亮麗的那一個,席苒卻不同,吃很多苦受很多傷,甚至為了角色效果去剃了對女明星來說很重要的頭髮。

"不管你是不是特別有名的武打女星,你在我眼裡已經是最特別的那一個了。"傅疏樓這樣對席苒說。

「可要是我永遠學不會賣萌,撒嬌,還有捂嘴笑呢?」

「我的女孩,永遠她最可愛。」

不久後一個戲突然爆火,席苒在裡面飾演一個少女將軍,眾人驚嘆於她流暢的打戲和不浮誇的演技,有人還剪了她之前的角色打戲合集,上了熱搜。有越來越多的人記住了她的名字,討論她。「新晉武打女星」成了她的頭銜。

在這差不多的時候,有著名的美食家來傅疏樓的蛋糕店品嘗蛋糕,回去大力宣揚稱讚,一時間很多名人都來品嘗。傅疏樓的蛋糕店也被帶火了。

有電視台的人來採訪,店內的電視上正在直播「百花獎」的頒獎典禮。

「最佳新人獎的得主是——席苒。」

第一次有武打女星獲得這個獎項,是年僅十九歲的席苒。

正好電視台採訪人的話筒遞到了他的嘴邊問他:「您這間店鋪名字的由來是什麼?」

傅疏樓看着熒屏,電視裡的短髮少女與當年那個少年團里的小小女孩稚嫩卻堅毅嚴肅的臉重疊,一直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傅疏樓眉眼滿是舒朗的笑意:「我見玫瑰,乍見之歡。」

評論列表

頭像
2024-04-19 19:04:02

太感謝你了,我們現在都已經和好了,謝謝!

頭像
2024-03-18 20:03:48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頭像
2024-03-12 17:03:15

被拉黑了,還有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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