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失明後,談2年的男友沒了影,我和得絕症的陌生人登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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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那一天對於我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因為我要和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去登記結婚了。

早晨,媽媽很早就把我叫醒了。飯後,媽媽花了很長時間給我打扮,讓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還給我化了妝。然後,媽媽牽着我的手上了車。

故事:失明後,談2年的男友沒了影,我和得絕症的陌生人登記結婚

爸爸在前面開車。媽媽握着我的手,低聲囑咐着我什麼,不時撫摸一下我的頭髮。我一聲不吭,看似平靜,其實內心緊張而難過,卻又夾雜着隱秘的興奮。

四月的風從半落的車窗外吹進來,像絲綢摩挲着我的面頰。這個季節,外面應該是滿眼芳菲和層層疊疊的綠了,可惜我看不見。我感受到的只是一片白光。

我在家休學已經快一年了。在此之前,我是海大三年級的學生,系學生會主席,我的前途一片光明。然而,厄運突然降臨了。

我在一次長跑跌到以後,視網膜忽然不斷萎縮,最後幾乎失明。爸爸媽媽帶我跑遍了全國所有著名的醫院,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醫生說,除了眼角膜移植,沒有別的辦法。

就這樣,在我二十一歲時,五彩繽紛的世界突然消失了,一起消失的還有與我相戀快兩年的男朋友。我曾多次想過自殺,但想到我的爸爸媽媽,我強打精神,苟延殘喘的活着。

我對我的眼睛已經失去希望,因為獲得眼角膜的機會近乎渺茫。可我親愛的媽媽爸爸卻不放棄,四處打聽各種野路子,想盡一切辦法,要獲得一對新鮮的眼角膜。

終於有一天,媽媽很欣喜的告訴我,問題解決了。原來,她瞞着我加了一個群,那個群都是癌症患者。她最終和群里的一個人見了面,定下了契約。媽媽說,那個群體裡時常有這種契約,就是找一個合適的人,雙方登記結婚,然後一方去世後,另一方以家屬身份使用可移植的身體器官,從而延續生命。

媽媽告訴了我他的一些情況。他叫陳建軍,二十八歲,是一個尿毒症患者,家裡只有母子二人。他大學畢業半年,就查出慢性腎衰竭,因為血型不合,母親不能給他捐腎。他開始靠透析維持生命,五年過去,腎源遙遙無期,可他的病越來越重,每周需要去醫院透析三次,每次四個多小時,他已經支付不起滾雪球一般的醫藥費。他的媽媽是下崗工人,退休金微薄,媽媽為了他,四處打工掙錢,他於心不忍,不想拖垮媽媽,已經打算放棄,靜待死神的來臨。

「我和他談妥了,你們登記結婚,他去世後,你可以以家屬身份移植他的眼角膜,他的條件是我們必須照顧好他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那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他就是擔心他的母親。」

媽媽停頓一下,平復一下情緒,「當然,我們會做到,我們可是誠信的人。」媽媽口氣篤定。

媽媽嘆息一聲,「我看他的情況,不會超過一年,那孩子可比你可憐多了,自小沒了父親,母親辛苦把他拉扯大,沒想到又得了這種病,和他相比,你是幸運的,所以,你要好好生活下去。」媽媽握緊我的手。

我確實是幸運的,我不僅有爸爸媽媽全心呵護着,有強大的經濟後盾,更重要的是,媽媽終於為我找到了一對年輕的眼角膜。

民政局到了。我聽見他和我的爸爸媽媽寒暄的聲音。我緊張的低下頭,心跳陡然加速。

「來認識一下,這是我的女兒郝思嘉,你們握握手吧!」

媽媽說着,就把我的手遞出去,然後,我的手被一雙微涼的手握了一下。

「你好,我是陳建軍。」

我聽見了他的聲音,很溫和,很低沉,很灑脫,竟沒有我想像的那種悲傷難過。

他甚至很幽默的打趣說,「以後,我便是你的眼睛。」

我忍不住笑了,一旁的爸爸媽媽也笑了。原來那種悲傷的氣氛忽然煙消雲散,我們竟真的像一般登記結婚的情侶一樣,高高興興走進了民政局。

領證時,有一個神聖莊嚴的儀式,宣讀結婚誓言。我眼睛看不見,只有陳建軍自己在讀。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擔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愛,互信互勉,互諒互讓,相濡以沫,鍾愛一生!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

他讀的很認真,但我聽的心裡很澀苦。當民政局工作人員把結婚證遞到我們手裡時,怎麼會想到,我們絕不是終生伴侶,而將是一個死亡,一個新生罷了!

但在法律意義上,我和他已經成為夫妻了。人真的很奇怪,本來是陌生人,可因為這個儀式,我的心陡然感覺和他近了許多。

然後,我們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樣,說說笑笑的去餐廳吃飯。他代替媽媽,一直挽着我的胳膊,護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到他細心的呵護。吃飯時,為了不打破這種歡樂的氣氛,我們都很明智,小心翼翼避開我和他契約的實質性內容。

「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要時常聚一聚,你和思嘉更要多聯繫,歡迎你去我們家做客。」媽媽最後說。

分別時,他把我送上車,我們的手不小心碰觸在一起,我感到他的手有了一些溫熱。

2

晚上,媽媽在我的房間和我聊了很長時間。媽媽讓我以後主動和陳建軍多聯繫,增進感情,最好是讓他立下遺囑,去世後把眼角膜給我用。因為畢竟這件事陳建軍瞞着他媽媽,就怕真到那一天,他的媽媽會不同意,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並沒有主動聯繫他。我的手機已換成盲人專用的讀屏模式,並沒有什麼障礙。我編輯了幾次微信,最終都沒有發送出去。因為女孩子的矜持,還因為感覺到自己內心那點殘忍的功利,讓我有些心痛,我就為了得到他的眼角膜嗎?

媽媽好像明白我的心事,十幾天以後,媽媽邀請他來家裡做客了。他很懂事,買了水果。吃了飯,媽媽讓我們去我的房間聊聊天。

我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他坐椅子,我坐床邊,也許因為都是病人,惺惺相惜,同病相憐,我們很隨意的就聊起來。我聊我的病,他聊他的病,我們是彼此專注的傾聽者,聊着聊着,感覺我和他好像認識了很長時間。

他說,大學畢業那會兒,他信心滿滿,發誓幾年後一定要開自己的軟件公司,要干出一片天地,可沒想到,他只工作半年,就得病了,當時不能接受,現在快六年了,他已經習慣了,也許這就是命吧!就像他的父親,他十歲時,父親便車禍去世。

「既然時間不多了,我反而想開了,剩下的這段日子,我要開開心心的過完。」他說。

「你,你原來有女朋友嗎?」我小心問了一句。我原來並不關心這件事,但此時此刻,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有,原來有一個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她知道我得了這種病,就離開了我。」

他頓一頓,口吻忽然輕鬆了,「但我並不生氣,她沒有多少錯,人之常情,我得了這種病,何必拖累她?」

我的心忽然一顫,追問一句,「你真的不生氣?」

當初,我男朋友得知我的病情,突然沒了聲息,我傷透心,也恨透了他。

「不生氣。」他的口吻很平靜,「即使她不離開我,我也不想和她再聯繫,我自己的人生毀了,不想再毀她的人生。」

我暗暗噓出一口氣,這是一個多麼善良的男人!

他忽然問,「我可以看看你以前的照片嗎?」

「我所有的相冊都在我的書櫥里,你可以隨便看。」

我聽見他起身,開關書櫥的聲音。然後,他就靜靜的,沒有了聲息。我知道,他在一張張翻看我原來的照片。

不知過了多久,他輕嘆一聲,「你原來的眼睛可真漂亮。」

他忽然輕輕攥住我的手,「你放心,你的眼睛一定會好起來的,等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給你一雙同樣漂亮的眼睛,你的人生可以重新開始。」

我的心忽然一熱,強忍着沒有流淚,他竟然在用他的生命安慰我!

但他竟那麼平靜的對待自己的死亡嗎?他也不過才二十八歲,是否當求生的渴望完全滅絕,就只剩下平靜了呢?

自從這次見面,我和他私下的聯繫陡然多起來。我們時常發微信,互相問候,每晚入睡前總是聊一段時間。

自從生病,我便拉黑了我原來所有的朋友,不再和他們聯繫。其實我內心無比孤獨,心裡的痛苦絕望不敢告訴爸爸媽媽,只能憋在心裡,現在有了他,我突然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可以透透氣了。

不知從何時起,我開始關心他的身體,我勸他一定要堅持去透析,不要放棄,只要不放棄,就有希望。他總是連連答應,很聽我的話。

漸漸的,我們真的像情侶一般,不,是像真的夫妻一般,彼此關心,彼此依賴了。雖然我們不見面,更不住在一起,但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有一個可以無所隱瞞的聊天的貼心人,便足夠了。

3

轉瞬過了幾個月,到了盛夏。

這一天中午,家裡靜悄悄的,爸爸媽媽都去上班了。忽然聽見敲門聲,是他的聲音,我的心中一陣狂喜。

「走,我帶你騎摩托車兜風去。」

「我,我行嗎?」我結結巴巴問。

生病後,我幾乎不願出門,因為我不想出去,不想站在大街上,聽着沸騰的車聲人聲,一次次在心底確認,我真的成了盲人。

他沒有回答我,卻牽起我的手,把我牽到外面。他把我抱上他的摩托,然後,讓我摟住他的腰。我愣了一下,他的腰原來這麼瘦?

「摟住,不然,你會摔下來。」他命令我。

摩托車發動了,然後我的長髮飄了起來。我把臉貼緊他薄薄的脊背,夏風溫柔的漫漶我的全身,我忽然產生一種願望,摩托車永遠就這樣飛奔下去,一直到天的盡頭,一直到天老地荒。

不知過了多久,摩托車漸漸慢了,終於停下來。他把我從摩托車上抱下,然後牽着我的手,慢慢走着。腳下軟軟的,好像是草地,我聽見風吹水波的聲音。

「我們到了哪裡?」我問。

「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他低聲說,「這裡很美,這裡有碧綠的草地,有怒放的夏花,還有清波蕩漾的湖面。」

他拉着我坐下來。然後,我忽然聞到一股清幽的香氣,我的手摸到了一朵花。

「是一朵花嗎?」

「是一朵玫瑰花,是給你的,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是什麼日子?」

「七夕,情人節。」他伏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朵玫瑰花是我送給我的妻子的。」

我的臉忽然紅到耳根。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正式稱呼我為妻子。是的,我和他已經登記,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啊!

「今天是情人節,你不打算親親你的老公嗎?」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着,忽然把我摟在懷裡。

然後,我的嘴唇觸碰到一對顫抖火燙的嘴唇。我的心被點燃了,熱烈的響應着他。我們緊緊相擁在一起,幸福而痛苦的吸吮着彼此,好像是吸吮着彼此的靈魂,吸吮着彼此的力量,整個世界忽然靜寂無聲!

陳建軍送我剛回到家,媽媽就下班了。

「阿姨,我帶思嘉出去玩了。」

「好,挺好的。」

「你留下吃飯吧,一會兒,思嘉爸爸就回來了。」

「謝謝阿姨,我媽還在家等我。」

陳建軍又和媽媽寒暄幾句,離開了。媽媽撫摸一下我的頭髮,問我累不累,我趕緊搖搖頭。不知為何,瞞着媽媽和他偷偷跑出去玩,我忽然感到有點害羞。

吃過晚飯,我早早回房間休息。躺在床上,我回憶着和他的擁抱親吻,心中滿是甜蜜,不知不覺睡着了。忽然醒來,我去洗手間時,聽見爸爸媽媽在客廳談我和陳建軍的事情。

「我看陳建軍撐不了多久了,也就是幾個月的事,那孩子也怪可憐的。」媽媽說。

爸爸輕嘆了一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一天總會到來的,不過,嘉嘉的眼睛有救了,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我過幾天就去聯繫一個最好的醫生。」

我木偶一般僵在那兒,大腦一片空白,我慢慢退回自己的房間,好一會兒,才回過味來,眼淚瞬時噴涌而出。我和他相處幾個月,我漸漸忘了我和他走到一起的殘忍初衷。我是為了要他的眼角膜,才和他走到一起的。一陣撕裂的痛從胸口蔓延開來!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一直睡到媽媽中午下班回家。午飯以後,媽媽來到我的房間。

「思嘉,你和陳建軍提那件事了嗎?」

「哪件事?」

「就是讓他立遺囑的事情,這樣就保險了。」

我搖搖頭,訥訥,「我說不出口。」然後低下頭,不吭聲了。不管媽媽再怎麼勸,我就是不說話,只是不停流淚。

媽媽無奈的重重嘆息一聲,「你呀,真是個善良的孩子。」

4

轉眼又是深秋。陳建軍和我聊天的時間忽然越來越少了,有時,半天才回我一個信息。我問他身體咋樣了,他說,還可以。我說,想見見他,他說等幾天吧,等幾天會過來看我。

然後,接下來的一周多時間,他突然就沒了音信,我拼命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我心急如焚,又不敢讓爸爸媽媽知道。

這一天,陳建軍的電話終於接通了,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問我什麼事。我知道她一定是陳建軍的媽媽。

「我,我是陳建軍的同學,陳建軍在嗎?」

「他,他住院了,這兩天病情才穩定下來。」

我的心遽然一沉,趕緊問在哪一個醫院,說我要去看他。掛了電話,我才想起,自從我眼睛看不見,我從未自己單獨出過門。但此刻,對陳建軍的擔心竟讓我突然生出那麼巨大的勇氣,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見到他,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

我摸索着出了門,幸運的是,我遇到很多好心人給我指路帶路,幫我上公交車下公交車,花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中心醫院,最後,在一個熱心導醫護士的幫助下,找到了陳建軍的病房。

然後,我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呼喚,「思嘉,你,你怎麼來了?」

這是陳建軍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汩汩而下。我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在醫院,陳建軍的媽媽告訴我一些情況。

原來,陳建軍竟然瞞着媽媽,當然也瞞着我,兩周前突然放棄透析治療,病情急轉直下,最後在家裡休克,才被媽媽送到醫院,好不容易病情才穩定下來。

就在昨天,他的媽媽忽然得到通知,陳建軍的腎移植腎源竟有了好消息,找到了四個靶點的腎源,但因為巨額費用,陳建軍拒絕手術。

「姑娘,你和小軍是同學,你一定勸勸他,勸他好好配合治療,準備手術,我們等了近六年了,終於等到了合適的腎源,怎麼能放棄呢?你讓他不要擔心費用,一切都有媽媽,我就是上街乞討,也會湊夠手術費用。如果他不在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陳建軍媽媽的聲音哽咽了。

評論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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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0 19:05:01

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往往忽略了感情的經營,適當的情感諮詢還是有必要的,特別是像你們這樣專業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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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7 13:02:32

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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